[情感文学]我在上海的堕落与毁灭 (警示篇)

  (6月18日)
  “小兰在家吗?”我走到她舅舅家门口,他们一家人正在院子里的凉床上乘凉。小五子说“小四子你回来了啊,她在,你等下,小真子,你去喊下你小兰姐,说小四子来找她。”我递了一支烟给他,他点着了烟说“听说,你妈患了肠瘤,是良性的吧?”我说“是良性的。”那就好,你妈妈辛苦了一辈子,人又和善,应该不会那么倒霉的。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就在这时,小兰走了过来,说“你回来了啊。”我说“我大姐的小孩下个学期要转学到这边来,你帮我转到好点班级的。”她说“好的,我们出去说吧。”
  (6月18日)
   我坐在河边的一棵斜倒的柳树上,残淡的月光铺落在荷叶上,隐隐发绿,把荷花映衬的异常洁白,宛如一盏白金的水莲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荷叶味,随风而散,起伏不断的蛙叫声,把周围衬托的那么平和与安静。她轻轻的说“听说,你妈患了肠病,严重吗?”我用力折了一根柳条,说“不是肠病,是肠癌。”啊,怎么可能呢?确诊了吗?”我没有直接回答的话,“一直觉得癌症这两个字离自己好远,好陌生,没想到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有可能,也许世事无常这个词用在这里是最为恰当的。”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幽幽的说“我知道你母亲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也能理解你些时的心情,希望你能坚强挺过这一关,其实你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比如安定,没有必要那么劳累的漂泊,当你的心安定后,你的很多观念与想法就会简单与平和的多。”我抬头仰望着天空说,“漂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儿时在紧张与多疑的环境中成长,如果现在让我突然安定,我会很不适应的,也许会加剧我走向死亡的速度。传说,蝴蝶飞不过沧海。但是还是有一小部分蝴蝶不甘与同类一起沉沦和轮回,向往着彼岸,我无法改变生命的长度,但在有限的时间里,我却可以书写生命的宽度。即使不能留下什么精神上的,我会也要留下一笔可观的财富给我的家族,我希望我的家庭今后永远远离贫穷,贫穷在我这家族上留了太多悲剧,我的爷爷,我的舅舅、还有我此时的母亲都是贫穷的牺牲品。”
  
  (6月19日)
  几天以来,很想进来写下心情,可烦恼略夺了思想,所有的文字显得苍白无力。早上,来到酒店二楼的自助餐厅,我点了两杯弥猴桃汁,叫服务员割了一盘烤全烤后腿羊肉,以及两份荞麦刀切面包,一盘水果。大姐可能是第一次来这这种地方,显得有点拘束,选了一个靠窗的大理石桌上坐了下来,我一边给大姐分食物一边说“不管明天手术的结局如何,我们的生活还得继续,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谈得上回报,要不然一切都是空洞的,明天有三种可能,最坏的结果就是母亲下不了手术台,还有一种结果就是打开肚子后,发现腹腔所有的器官都感染了,然后再缝上,那也是一种结束,只不过多延长几个月的生命期限,最后一种,也是最好的一种,手术顺利,癌细胞没有扩散到其它重要器官。”大姐说“我没有胃口,吃不下去,你自己吃吧。”我一口气把弥猴桃汁喝完,然后看了大姐一眼说“即然改变不了的事情,只能选择去接受,如其这样还不如主动的接受,不管母亲最终的病情如何,我会尽快走出这种阴影,我不想让这种阴影时刻围绕着我,人要为自己而活着。”
  
  (6月20日)
    走出酒店,一股热风迎面扑来,但很清新,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马路被露水打湿了,感觉就像刚刚下了一场雨。来到医院,轻轻推开病房门,大姐微闭着眼睛斜躺在折叠床上,母亲已经睡着了,大姐看到我,起身走出病房。我坐在花坛上,大姐说“昨晚妈妈做B抄查出胆积石,医生说先不要管它,上半夜疼了一夜,可能是胆积石的原因。”我沉默了很久,说“其实妈妈现在到这个地步,我真的有很大责任,去年6月月分她经常说肚子痛,一阵阵的,当时我没有在意,今年3月份她来上海,肚子又喊痛,然后到仁济医院看了,医生说肠炎,挂了几瓶水就好了,如果我对医学稍有点了解,我一定会要她做个肠镜或者B抄。这些年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事,我所有的精力都花在权谋术上,看的书籍也基本上都是这类型的,把其它该看的都给遗落了,其实老天有时还是挺公平的,它的给予与索回永远都是守恒的。”
  (6月20日)
  手术原定在9点钟,但最后进入手术室的时间是9点半,麻醉师在没有打给母亲打麻醉之前,把我喊进去签麻醉协议,我连内容看都没有看就签上名字了,因为此时我没选择的余地。坐在楼梯台阶上,一份一秒的在看着时间,手术时间太短太长都不是一个好兆头,所以头尾是我最担心的。生命将会用一本书的形式,记录着人的人生,那些悲伤的,欢喜的,痛苦的,甜蜜的,都不会遗落。因为,我们的世界是真实的,我们必须尊重那些我们所经历的人和事。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而我亦有属于我的哀伤。手术快结术时候,主刀医生拿了一个馒头大小的血淋淋的椭圆形肉块,对我说,这就是你母亲肠中的肿瘤。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这个至少是中晚期了,基本上等于宣叛了死刑。死亡对母亲来说,只是时间的问题了。我转过头对大姐说“听说化疗很痛苦,我先给母亲化疗一次试试,如果非常痛苦,我会拒绝继续化疗,虽然化疗可以延长几年寿命,但我不希望用痛苦来换取。在有限的时间里让她少受点罪,比她苟且那几年要好的多。”大姐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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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奇迹需久候,
  一直以为幸福在远方,在可以追逐的未来.我的双眼保持着眺望我的双耳仔细聆听,惟恐错过.后来才发现那些握过的手、唱过的歌、流过的泪、爱过的人....所谓的曾经就是幸福。
  不要奢望来生,珍惜此生,任何挫折与磨难与死亡相比都是微不足道.
  (6月21日)
  回首远逝的岁月,我的眼前渐渐的模糊了,直至什么也没有。曾经在压抑之时,痛哭过;两难之时,绝望过;在悲伤之时,自责过……这一切的事情像邪恶的音符流入我的心,让我的心没有一刻安宁。
   摇曳灯光下的树木,静得安详,静得古典。月亮在云层间舞蹈着。耳边似乎一片宁静,又似乎塞满声音。由远及近,由近及远。蛙声的沉浑,小鸟的清脆,以及各中小虫的低吟,被凉风谱成曲,好似就在耳边却听不清楚,好似远隔千里却听得真真切切。有许多事情我们是无法顾及的,该放弃就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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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23日)
   可能是年龄缘故,母亲的刀口恢复的不是很好,刀口的上下都愈合了,但中间却迟迟未见愈合,医生说,那是因为中间脂肪厚的原因。母亲的起居上下都是由大姐照料的,我更多的只是站在边上呆呆的看着。我正准备出去,一位年龄大约五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她问我“你母亲手术怎么样?”我警觉的看了她一眼说“还好。”她又问“你们动手术交了多少押金?”我怕母亲多心,我说,交了二万,实际上我交了四万的押金。她叹了一口气说“唉,这么多,然后摇了摇头,走了出去。”旁边的护士说“她是30号病床的家属,她老公是直肠癌,年龄不大,46岁,已经住院快半个月了,但因为钱不够手术一直都未做,前些天她回家筹钱了,但好像钱还不够,还缺几千元。”我说“现在不是农村看病可以报销一半吗?没必要等凑全额才可以啊?你们医生也不能因为缺几千元,看病人等死啊。”护士一边给母亲打点滴一边说“她是外市的,所以先垫付全部医疗费,回当地后才能报销的,在医院谁签字谁负责,以前也有医生帮病人先手术,甚至还有垫付费用的,但手术后,有的病人家属所欠的费用迟迟未到位,有的还晚上偷偷的溜掉出院的,另外医院只要她缴最低押金比例,她都交不起。”打完点滴,护士转身拿起医具走了出去,看着远去的白色背影,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6月24日)
   早上我站在医院大门外抽烟,又看到她了,她后面跟着两个十五六岁光景的男孩,从外表来看,应该是她的儿子,她看到我,说“你母亲怎么样了?”我说“还好,就是伤口还没有愈合,你老公手术要尽快,不要再拖了,拖一天癌细胞就会扩散一天。”她很神情很僵硬的看着门边的盆景说“我们都是农民,医院要我们先交八千元才肯动手术,跑遍所有的亲戚都没有借到,别人一听这病,又看你还有两个孩子还那么小,是没有人愿意借钱给我们看病的。”她的两个儿子,看着她妈妈,很羞赧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她挽起上衣的衣角擦试着眼角的泪水。我深深吸了一口烟,把烟扔在地上,然后说“你还缺多少钱?”她马上抬起头说“我现在这里有5000元不到。”我说“余下的钱,我借给你,我从皮夹掏出4000元给了她。”原本我想借3000元给她,当我看到那期盼的神情看着我皮夹,我深知那不是贪婪,而是希望........
  很多网友向我咨询如何在销售过程中谈判。今天我只做个人的浅见。在销售过程中,争执往往集中在两个方面:价格与付款方式。对于价格,我们必顺要从以下几个方面考虑:市场的同类产品的价格;本产品的品牌、质量与价格的性价比;客户的心理承受价格。对于前两点的信息我们很好收集,而对于客户的心理承受价格,我们则相对困难点。但我们可以根据客户的信息来自己定位客户的价格。你比如说,客户现在对这个货需求很急,而此时市场上这种货流通又不多,此时你可以用时间来捍卫自己的价格。如果这家客户的付款期较长,已经超出同行业的一个标准,那么也可以坚持你的价格底线。如果客户对你产品需求只是一个安全库存,甚至是潜在需求的储备,而且市场上这种产品也不缺,对于这种情况,你不要再犹豫了,只要有利润可赚,在不扰乱本产品价格市场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敲定这笔订单,如果你还在考虑之中,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可能丢掉这笔订单。还有点需要提醒点大家,如果你种产品是客户大量需求的,其实你的价格,说实话已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了,因为客户肯定对这种同类产品价格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在这里价格已经不是最主要的了,最主要的是其它东西了,比如商业贿赂,你业务员自身的人格魅力等 。对于付款方式,业务员回旋的余地则相对较小,因为这涉及到公司高层领导的管理风格、理念与公司营销战略,是扩张型的,还是保守型的,营销战略了一旦定下来,就不会改因某一笔订单而改变的。
  很多招聘单位在招销售人员,都要求应聘人员能说会说,而且性格开朗,交际广泛,这种传统的要求这有点一叶遮全,有时话不在乎滔滔不绝,而在于精练,今后酒桌上的营销模式最终会慢慢被淘汰,因为这已经不再是80年代那种物质极度溃乏的年代,大家都是为了吃而吃,现在这种还有这种延续,其实已经实质延变了,现在的酒桌仅仅成了一种交流,随着人的素质逐渐提高,今后这种交流会慢慢延变成另一种更为高雅、效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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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16日)
  刚刚看了有关“合肥朱云雨灭门案件”的评论,我一直以为像我这种极端的想法的人是点少数的,但今天才发现,其实还是占大数的。如果换做我是当事人朱云雨,我也这样的做的,但我不会选择他那种方法的。第一我也不会去寄托法律来帮我解决的,因为我知道的这是徒劳的,国家的意志就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法律也是如此,弱者的正义与尊严只能靠自己去伸张与维护的。第二,我不会让那个画家死的那么快,我先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东西一件件的失去,至于死法,我不会选择刀杀,那样太爽快了,我要活活的烧死他。当然还有那些与他一起狼狈为奸的法官,我要他们声名狼藉,我要他们明白助虎为倡的代价。第三,至于他们的亲人,如果他们阻碍我的报复,那么我也会一并除之,在仇恨面前伦理道德我想都退而次之了。第四,其实朱云雨的是体制下的牺牲品,FB这个词在现阶段无处不在,事事充满着权色钱交易,政府的不作为的沉默,助长了这种恶性的盛行。它已经在党与体制中扎根了,要铲除必须要依靠外界的力量才可根除,大乱方可大治,最后才是盛世与太平。
  兄弟,我还想我这个贴子多留几年,你这种言论,我当真什么也没有看到。U S A,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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