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日)
戒指的来历据说与古希腊的一位英勇之神普罗米修斯有关,但作为订婚的信物的含义则是来源于西方,至于西方哪个国家,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古罗马,也可能古奥匈帝国,当然也可能是文明古国的古希腊,但我敢确定一定不是高卢(法国),因为那时的高卢是野蛮的代名词,不可有出现如此浪漫的创造,现在都说法国是浪漫之国,其实这一切都归功于欧洲的文艺复兴,在这之前,那时的香榭丽大街满地都是粪便,因为那时的法国没有化粪池。前些日子自己给自己买了一款戒指,据说戒指能给人带来好运,这也是自己平生第一次佩戴饰物,希望一切如愿。无名指上的戒指代表已婚或者订婚,但这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合适。
(1月1日)
这样的场面在书中与电视中被无数次的描述与闪现过:XXX,你是否愿意娶xxx为妻?---我原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无论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这个世界,你愿意吗?我愿意。”以前对这些东西只是一笑而过,觉得离自己好遥远,同样也认为很做作,但今天我却很震撼与痴迷,当他穿着一身黑色礼服手挽着穿着红色婚纱的她时,那种彼此间柔情的眼神,我觉得此时此刻他们应该是天下最幸福的的人,这种幸福或许也只有当事人才能深深感触到。而我所能做到的只有的羡慕与无限的祝福。人人都望感情可以一生一世,白头到老,可以执子之手,不离不弃。可是,真正做到的人,到头来,却廖廖无几。
(1月1日)
最近自己的心情一直处于压抑的状态,无奈的笑容可以暂时的掩藏内心的纠结,可是眼前发生的一串串让自己心累的事却连喘气的空隙也没有。大脑变成一片浆糊,搅的神经酸痛。真希望一觉睡去,等一切都已经过去的时候再醒来,周围的所有都是另一番风景,睡梦中总是被噩梦纠缠,虚汗一点点的将全身浸湿,睡醒犹如战场归来,被伤的体无完肤,连爬起来的力量也没有。早上睁开双眼,惯性的走出家门,迎面而来的冷风,垂直的打在脸上,脚步麻木的向前移动着,心如死寂,无所谓与各类的凡尘世事去计较,如行尸走肉般重复着日复一日。一个人在外的孤独并不可怕,比孤独更可怕的是麻木。孤独至少证明着自己在憧憬着一丝的希望,希望着有朝一日走出这片孤独,这种孤独更接近着生命的意义,麻木是毫无期待的绝望,心依然跳动着,思维却没有任何前行的迹象,没有感官上的任何喜怒哀乐,直接等待着死神的宣判。其实自己要求的并不多,只是一直在挣扎着寻找心灵可以停靠的彼岸,命运偶尔的也会作弄人,只是希望它的周期不要太长,让自己来得及有一段过度,去缓冲跳跃的心情。
(1月1日)
依旧的时光,站在广场中央,我看着电子屏子上的分分秒秒不停的的轮换着,人生真的让我迷茫,我总觉得自己总是生活在一片大雾中,很多网友说我的文字充满着悲伤与犹郁,而我觉得那只是孤独中剖析自己内心感受罢了。每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有一种孤独与无助陪伴着。这是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很多人可能会说,你得让自己快乐点,在这个世界我想没有人这么笨,想让自己活得郁闷,可我做不到,我尝试了所有的一切,包括爱情,但都失败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也在不同的戏中演绎着不同的角度,唯一不变的就是我的内心,内心深处的悲哀与忧伤。我也应该算堕落,只不过我将自己堕落的本性藏在了心里,有些人说我其实本性善良,可我笑着说只是不邪恶罢了。游,是人生的放浪,脚带镣铐的人比谁都渴望远行和流浪。
你可心先卸掉QQ程序然后再下载安装,如果有更为精通的人,请告知楼上的这位妹妹。
(1月1日)
母亲打来电话,这是今天的第二个电话,说“你与那个姑娘相处的怎么样?”我淡淡的说道“没有戏了。”母亲很惊诧的问道“怎么又没有戏了?感觉她对你印象不错啊。”我吸了一口气,说道“感情这事不是感觉能来的。”母亲叹了一口气就挂完了电话,其实她对我是否印象不错,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不想再继续下去,至少与她。我觉得友情与爱情靠的是一种直觉,而不是一种循循渐进的试探与了解。当我得知她给我的手机号码是一个备用号时,我觉得就没有相处下去的意思了,连一个号码都不敢靠直觉去决定给否时,那么这段感情注定就是一条同等付出的长征。可能有的人会说我吹毛求疵,我不想辩论,因为每个人都有着每个人的爱情观,正如有的女孩,找男友一定要是单眼皮。
(1月1日)
下午回来没有理由的感冒了,感到呼吸艰难,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缠绕在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被紧紧压迫着。我不敢咬着嘴唇,我要大口的呼吸,我把有的窗户打开,我怕自己连呼吸都做不到了。因为不会使用温度计,所以不知道到底温度多高,只觉得全身滚烫的像被煮熟的烤猪。眼角的泪水滴在手背上感到很烫。吃了美林退烧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了,但很短暂,醒来的时候,感觉地面上画出了无数个影子,那些桶子变得乖张而邪恶,从那桶底发出遥远而苍老的声音。那把被我安置的吉他没人安抚,紧紧的贴在我的皮箱边,发出婴儿般的哭声。电脑保护屏上面游离着好多黑色的细线,那种像墨水渲染在清水里的飘逸。我在日光灯的注视下看见自己苍白的面孔。也许全身酸痛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我宁愿在孤独里睡去,做着噩梦,那样不再需要自己来主宰自己那清醒的大脑,有时候,失败着,痛苦着,就认命了
(1月1日)
在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能感到一种心灵通透的寂寥与无助,仿佛是一个身无分文的乞丐面对这浩浩然灯火阑珊的都市,伸出手触摸却无法在刺目的迷离中找到温饱的方向,迷茫的收回指头,空有一把冰冷的萧索,枯藤一样蔓延周身。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习惯于沉溺这种精神上与现实中双向的凉薄中,开始了思想的旅途乞讨于各大繁荣的都市,窥探霓虹灿烂的一角。站在广阔的广场上,心不知飞到哪里,却依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寒风料峭中一点一点僵硬的身形,阡陌的交错绵延开始于广场尽头那最后一块亮泽的大理石板,不觉中,已走了许久。
(1月1日)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不知这餐饭算午饭还是晚饭。来到96广场的望湘园,原以为这个时段的人会很少,但结果却与自己所料想的恰恰相反,基本上都高朋满座。找了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了下来,点一份双色鱼头,不知是位置僻静的原因,还是我个人消费力度单薄的原因,我把两瓶啤酒喝完了都没有见到菜,我压着性子催了两次服务员,大约过了四十分钟,我的菜才姗姗来迟,我对服务员说,麻烦你在所下菜单的上注明送菜的时间,她犹豫了,最后还是写上了时间。我不慌不忙的说完,然后把果盘也吃完了,我站身准备走人,有个服务员走到我身边说“先生,你还没有埋单。”我看了看她说“这菜单上注明的时间已经帮我埋单了,你自己看看去吧。”当我快走到门口时,有一个服务员追了过来,大约十八九岁的光景,她说“先生,不好意思,按这个上菜的时间,你是可以拒绝埋单的,菜迟是因为我忘了下单给厨房,如果你不埋单,这钱公司就会从我薪水中扣除的。”看着她的眼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都是揣着一样的梦想飘泊到这个城市,一样的无助与无奈,我掏出信用卡刷完,转身离去。
(12月31日)
走在图书馆走廊里里,从一个授课教室里传来“我们要对孩子早开发,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当时我想,倘若将人生形容为一场竞赛,“起跑线”的比喻是很为贴切的。但是,“输在起跑线”上只适合距离的竞赛,例如百米赛。如果是马拉松那样的长跑,就不存在输在起跑线上的担忧。相反,马拉松比赛赢在起跑线上的运动员,往往由于没有保存体力,最终的结局是杀YU而归。是否应该担心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要看家长对孩子寿命的预估。如果孩子的人生属于短跑,只有区区十几年,您一定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都知道百米赛的关键往往是起跑,起跑领先了,就成功了一大半。但是假如家长对孩子的寿命预估较长,就相当于孩子的人生是参加一场马拉松长跑竞赛,起跑线是否领先就不重要了。马拉松竞赛的特点,是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有时刻意的灌输与孩子年龄不相符的知识,往往会适得其反,该是什么年龄段就该做什么年龄的事,提前至后都不是明智的,那样今后的成败就会水到渠成了。推崇不要输在起跑线上观念的人,往往都是利益的实得者,编造一些看似有道理的谬论就不足为怪了。
(1月1日)
人生宛如一片麦田,等待我们的要去做一次次无法重复的决择,摘下属于自己的麦子,没有回头的机会。每个人都知道,若想取得成功,无疑要做一个明智的选择。通过比较,尽可能地为自己选择一条好的道路,拾到最饱满的一颗。然而,并非所有的决择都是一帆风顺的。哲学家苏格拉底曾经让他的学生在麦田挑选一粒最为饱满的麦子,不能回头。一些人在决择途中,先是看见一个好麦子,为了后面能拿到更大的,一直没有下手,直走到麦田的尽头时,才发现先前的那个更好;另一些人,一开始就摘下了自认为最好的麦子,却发现另外的比这个更好,但是人生是没有后悔药的。人生就是这样,不容你再次决择。我不敢说拾麦子时有没有决巧,而是相信自己的决择。如果这个决择是非常郑重的。因为我相信我已经尽力了。或许,这个决策并非是最佳的,那就理智地去面对它,争取改变它!当无法改变这一决择时,我不会为此而悲痛,相反我会勇敢地接受它,生命不会容许后悔的,人生只有一次,让我相信自己的决择,向着未来,扬帆远航!
回楼上的,不会的,永远不会的。你就是你,别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的,因为别人不可能有着你一样的经历。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像一只欲飞的鸟,可是怎么也飞不高,道德伦理牵附着左翼,凝重心事左右着右翼,让我迷失了方向,不知该何去何从,离开?会有些许的不舍,继续?到最后伤害的到只是自己。好了,今晚更新就到此结束,很想一口气把自己此时所感所思全部写出来,可生理却不许可,因为我此时还没有填饱肚子
从来没有向网友提过什么要求,今天我希望每个网友从此时此刻,能留个言,留下你最想说的话,这也算对这个贴子一种纪念,同时我也希望在结束这个贴子的时候,能达到111页这个吉利数。这个贴子跨越了2008、2009、2010年这三个年度,浸注我很多很多的时间与精力,我要重新来过,就必须结束这个牵挂。
月光下的蛤蟆514
(1月2日)
最近越来越喜欢怀旧,旧的往事,旧的音乐,旧的故事,旧的电视剧当一个人懂得了怀旧的时候,或许就是一种精神的超脱。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泛泛之辈,不愿意从事平庸之事,希望在平凡的年代活出一个不平凡的自我,所以一直寻找,一直追寻,没有目的,没有终点,但是回过头的时候仍然发现自己站在原点,站在一个最不起眼,最隐蔽的角落。做着自己曾经不屑的事,消磨自己的意志,失去自己曾经拥有的思想,默默然的埋藏自己的情绪,无处发泄,只能用文字宣泄自己的感觉。每当听到曾经的声音时,自己的神经总是不经意的被带动,因为有一种记忆发生在曾经,有一段段的浪漫遗留在记忆的空间。
(12月30日)
夜深了,没有睡意,看着窗外点点星光,独自坐在窗前,望着无尽的黑夜,仿佛自己的世界一样,一片漆黑。曾经多么渴望能在黑夜里看到那一点点的心灯光,可是许久了,依然是漆黑一片。是我学会了绝望,学会了在黑夜里叹息。曾经几时,遇到了爱情,体味了爱情,离别了爱情。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该来的来了,该走的走了,留下的还是一份孤独,只是比原来的我多了几分沧桑,多了几分忧郁,多了几分无奈。每每想要忘记过去,却总是在回忆里徘徊,久久走不出自己的阴影。有一段时间,曾痴妄于一段异国恋情中,严格上来说,那算不上恋情,至多只能算一种想思,单想思。其实相思也是一种幸福。
(1月2日)
人往往最容易忽视的就是已经拥有的,最想得到的就是还在千里之外的。其实这不是人的缺点,而只是人性的弱点。渴望别人手中的,抛弃曾经拥有的。这已经是人的一种习惯,如果不是刻意去努力纠正,就很难做到。在情感上,我追求的永远是超现实主义的浪漫情缘。走在大街上,我会不自觉地就去看其他美丽的女人,羡慕这些女子的风情万种,而忽视了自己本想追求的。也许这就是人的原始欲望在作祟。有时我控制不了躁动的心情,于是我就会爬上别人的墙头,去闻墙外的花香。一番风雨过后,我又感觉到一种疲惫与失落。走出陌生的屋子,看看灯下孤独的身影,我才知道最刺激的情感并不是最美的情感,也许最美的情感原来就在灯火阑珊处。
也许在生活中,没有永远是美好的,也不会有永恒的拥有
(1月2日)
具体那时多大我已经忘了,反正那是一个羞涩的年龄,那时寒假刚刚开始,从我读高一的时候,我的暑寒假生活就没有一个在家度过的,几乎都是在工地上打工度过的,一个冬天的夜晚,那天与同村的人在工地上了喝了很多啤酒,我从小就喜欢喝酒,那时也偶尔抽几根烟,但没有烟瘾,只是抽着好玩。晚上睡觉都是男女不分的睡在搭建棚里,可能是酒喝多的缘故,半夜起来解小便,工地上是没有厕所的,男人的小便则是随地解决,大便则是跑到不远处的荒田里,也许是年龄的原因,自己那时随地小便还是不习惯。这工地是在造医院的住院大楼,医院就在隔壁,于是走出工地,医院大门口有几个医生与病人的家属在说话,当时又不好意思,正好看到医院边上有一个小屋,半掩着门的,当时以为这是一家废弃的屋子,生理急需的排泄使自己飞跑着走了进去,拴上门,舒畅的进行着,当解到一半时,本能的回过头,恐怖的场面出现了:里面陈满里一个个单架,单架上都盖着一层白布,有的露出骨瘦如柴的脚,有的露出血淋的脑袋,有的露出灰白色紧闭双眼的脸,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深身颤抖,想撒腿就跑,但腿就是不听使唤,最后我也不知道是如何走出来的。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进入太平间。
(1月2日)
那年正好是自己考入大学的第一年,村上有一个人被车子撞死了,遗体被肇事者家属拉到殡义馆里,准备隔天就火化,但当时双方就赔偿金额没有达成协议,为了想得到更多的赔偿额,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尸体不能被火化,因为一旦火化了就失去主动权了,以前隔壁村也有一家人出祸死了,开始赔偿协议也是没有达到,但最终对方却赔了两倍的钱,原因就是出事一方要把尸体送到对方家为要挟,在农村外人的尸体进自己家门是很不吉利的,对方无奈之下只好花钱买吉利。所以村里有人提意也如法炮制,那家的本家人都同意,接下来的就是要去殡义馆的太平间抢尸去,那么按村上的规矩这是属于村上的集体行为,所以每家人都要出个年壮男人去。我是家里单传,所以就加入这一行列,殡义馆一般都是建在偏僻的山区,那时去了大约50多人,带着铁锹鱼叉翻过一座座山,就像20世纪初的土匪一样,到了殡义馆,殡义馆的人开始是百般不让进去,但最后可能看场面闹的越来越紧张,他们也怕了,包括当时赶到的派出所警察,于是大家一拥而至,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盲目群体的力量,那时正值夏天,所以要冰库里找,一个个打开陈尸箱,最后在第二十个才找到,扛着他就像扛着一个东西一样走出殡义馆,翻山回到村上,当然接下来的就是大吃大喝的庆功。这是自己平生第二次进入太平间。
(1月2日)
在自己七八岁的时候,火化还没有在农村实行,那时都流行土葬,所以那时只要每家有在世的老人,家里的横梁上都会挂一个很大的深黑的棺材。据说棺材做成的那一天,还要放鞭炮。家里的老人,如果死了,先入棺放家三天,三天后出殡,但出殡后并不是马上入土,而是在墓地上先搁一个月,一个月后再封棺入土,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可能是时间甚长的原因,我已经想不起其中的缘由了,我想可能是为了接受自然的洗淋以便干净的升天。棺材放在墓地上,棺材盖并未合上,中间用草纸垫着,所以隐约还能看到棺材中的人。可能是童心的好奇,有一次放牛,特意骑着牛与另一个儿伴一起走到墓地旁,那时正值夏天,远远就能闻到一股尸臭味,但还是捂着鼻子走进了,第一次看到人身上的蛆是什么样:很红很大也很肥,有成人姆指指甲那么大,密密麻麻布满在尸体的脸部上,不停的蛹动着,在眼眶与嘴里,还有耳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