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岁少女遭74岁老头强奸产子,八一八今日说法案例《12岁妈妈迷案调查》

  李秀莲,30多岁,离婚后一直独居,在警方的询问下,她承认当天晚上刘大宏确实来找过她,但是没有进屋。

  对于更进一步的细节,李秀莲不愿再多说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再次中断,警方只好把视线重新投到了尸体上,希望能再进一步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这次尸检,陈林和秦明他们在刘大宏的嘴里发现了玫瑰齿。玫瑰齿是人在缺氧情况下死亡的特征。
  

  一般情况下,人在勒死、掐死、逆水而亡等情况时会出现玫瑰齿,这暗示着刘大宏是窒息而亡的。
  但是刘大宏的身上没有任何损伤,不像是暴力窒息而亡的。

  秦明他们罗列了十多种可能产生玫瑰齿的死因,最后一一被排除了,唯一不能排除的就是电击而亡。

  陈林试图找到因电击而产生的电击斑,细心的观察着尸体的每一寸皮肤,终于在刘大宏的小腿上找到了一块几厘米大小的发黑的皮肤。

  他们赶紧送去化验,希望能确定是电击导致的。
  另一方面,警方再次来到抛尸现场,现场方圆1公里内没有大路,无论是汽车还是自行车都进不来。

  侦查员判断尸体一定是嫌疑人靠体力给搬进来的,考虑到刘大宏的体重,一个人恐怕难以完成整个掩埋的过程,嫌疑人应该至少是两个人,而且身体都非常强壮。
  此外警方还在刘大宏的尸体上找到了好多砖块,这些砖块都是从距离几十米远的河岸上面搬过来的,十几块的砖块需要往返多次去取,而且他们还在砖块上铺了一层青草和淤泥。
  

  由此警方断定埋尸人心思缜密,年龄偏大,是一个阅历丰富的老者。

  此时,化验结果出来了,那块皮肤的变色正是由于电流灼伤所致,刘大宏的死因可以确认为电击致死。
  
  对附近情况比较熟悉的侦查员黄翔猜测,夏季正好是野猪出没的时候,刘大宏会不会是被村民安装的用来捕野猪的电网电死的呢?
  沿着这个线索,侦查员在村里展开调查。

  结果发现村支书曾经在自家的玉米地里偷偷的架过电网,打到过一头野猪,还买了600多块钱。

  黄翔他们立刻来到了那片玉米地,虽然没有找到电网,但是他们却发现这片地的位置有些特别,它是从李秀莲家回刘大宏自己家的必经之地。李秀莲可能和刘大宏的死有着间接关系。
  警方连夜审讯了李秀莲,李秀莲承认当天晚上10点多,刘大宏是去找过她,不巧的是当时她正在洗头,就让刘大宏晚点再过来,但之后刘大宏并没有来,而且还失踪了。

  李秀莲虽然觉得很蹊跷,但是怕别人说自己和刘大宏的闲话,所以她一直没有对外人说过那晚的事。
  李秀莲还说后来她在她家屋后的菜地里,听见了村支书刘峰在附近的咳嗽声。

  刘峰当了多年的村干部,社会阅历丰富,年纪较大,符合警方对嫌疑人的刻画。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警方调查了给刘峰架设电网的潘兵,就在刘大宏尸体被发现的第二天,潘兵就离开了家,一直没回来。
  不久之后,警方在外地将潘兵逮捕,他主动交代了,8月31日晚他接到了刘峰的电话,说和他一起安装的电网打死了人。
  在证据面前,刘峰交代了犯罪事实。当时他发现刘大宏被电时,马上过去查看,但是刘大宏已经死了。

  怕担责任,于是他就联系了潘兵和潘兵的哥哥将尸体掩埋到那个废弃的池塘里。
  
  这个案子楼主更完啦!休息一会儿吧!
  
  大家下午好呀,楼主又来了,更新!
  
  江苏省常州市东郊,有人发现一具白骨。警方赶到现场后,发现整体骨架较小。

  从颅骨判断是女性,但同时又具备男性盆骨的特点,一时间无法分辨性别。办案十几年的刑警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现场物证几乎没有,只有一片一人多高的杂草。

  这种杂草叫飞蓬草,生命力非常顽强,但是在遗体旁边的飞蓬草有被火烧过的痕迹。一片荒地,怎么会有火呢?
  

  警察还注意到白骨下半身附着的织物,初步断定是床单,也被烧焦了。看来死者在遭遇到不测后还被火焚烧过。
  
  警方仔细观察了周围的飞蓬草,发现被火烧焦的飞蓬草不再生长,高度是1米2,而没有被烧过的飞蓬草已经长到了1米5,通过飞蓬草的生长速度,警方推断出死者遇害已经有一个月了。死者应该是在2013年6月遇害的。
  
  警方仔细观察了周围的飞蓬草,发现被火烧焦的飞蓬草不再生长,高度是1米2,而没有被烧过的飞蓬草已经长到了1米5,通过飞蓬草的生长速度,警方推断出死者遇害已经有一个月了。死者应该是在2013年6月遇害的。
  

  侦查员将遗骨一根根的收集起来,最后在地上发现了一副假牙。这副假牙也被烧过,它应该是死者的。
  

  牙科医生说这是两颗上门牙,制造工艺和使用的材料都已经过时了。常州本地已经有十来年不再使用这种材料做假牙了。

  
  实验室的DNA化验结果也出来了,死者是女性。
  
  警方发布了查找尸源的公告,很快就有了线索。有老百姓反映,在抛尸现场西侧400米左右的一个高架桥下,曾经出现过一个红色的箱子。

  群众发现的那个红色箱子刚好出现在疑似案发的6月,警方赶到时,箱子已经不见了。

  草丛里,他们发现了一些女性用品和一份劳动合同。合同上的签名是李琴。
  
  警方了解到李琴在附近一家纺织厂打过工,一个月前离职了。

  曾经一个车间干活的姐妹回忆,李琴好像有假牙,警方立即和李琴老家江西警方取得了联系。

  很快证实了李琴没有死,她的假牙也不是门牙。

  李琴说自己半年前怀孕了,就从常州辞职回家待产,想着以后不打算再回来了,一些不再需要的物品,她就随手扔到桥下了。

  就在常州警方苦苦寻找尸源时,200公里之外的徐州,一对老夫妻也在苦苦寻找着他们的女儿。

  老人的大女儿叫贺频,28岁,一个人在外打工。
  

  以前每隔一段时间女儿就会给家里打个电话,聊聊近况,但是最近已经有3个月女儿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了。

  刚开始,老贺夫妻俩也没有太担心,因为类似的事情,在2012年曾经发生过一次。

  原来贺频并不是贺家的亲骨肉,是从农村抱养来的。贺频渐渐长大后,从周围邻居的嘴里听说了真相。

  她上到初二就辍学出去打工了,后来她跟养父母提出要去找亲生父母。

  老贺拒绝了女儿的要求,没想到女儿不辞而别,自己去寻找亲生父母了。

  她在徐州的农村找到了亲生父母。那家人姓刘,当年家里穷,还有8个孩子,父母不得已将贺频送人了。

  父母已经记不起贺频到底排行老几。
  
  那一次贺频只在家待了15天就走了。

  后来贺频很快又出去打工了。这回女儿失联,老贺夫妇原本以为她又回刘家了。可一问,刘家也没见到人,他们这才紧张起来。
  老贺回忆起女儿最后一个电话,是苏州的一个房屋女中介打来的,自称是贺频的朋友,女中介说贺频生活窘迫需要200块钱,老贺后来给贺频汇了300块。从此,女儿就再也没有联系上。

  直到他们看到了常州公安局发布的寻找尸源的公告,心头一颤,因为贺频的两颗上门牙正是假牙。

  警方提取了贺频亲生父母的血样去进行DNA化验。
  同时他们也锁定了一个高度嫌疑人!
  章坷欢。

  他是一名建筑工地的钢筋工,工地距离案发现场不过500米,让人觉得奇怪的是6月20号他提出离职,连工钱也不要了,就匆匆离开。

  公安系统的资料显示,章坷欢有过3次前科,2006年还曾因强奸罪被判过5年有期徒刑。
  出狱后他找到了常州这家工地,住进了97号宿舍。据隔壁宿舍的工友推测,章坷欢突然离开可能和“嫂子”有关。

  这个“嫂子”是章坷欢6月15号左右从苏州带回来的。两个人住进了97号宿舍,享受了夫妻房的待遇。
  
  但是就在19号晚上,工友听到了章坷欢和“嫂子”吵架了,声音很大,工友还出来劝说不要吵了,后来他就睡着了。

  直到半夜,他起来上厕所,又见到了章坷欢。这一次他站在门口趴着门缝向外看。工友问他“嫂子呢?”他说送走了。

  工友对他的话没有多想,回来继续睡觉。
  6月20日一大早,章柯欢突然收拾行李离开了97号宿舍。

  而这个时间正是警方根据飞蓬草长势推断出的案发时间。

  与此同时,距离工地不远的加油站监控显示,6月20日早晨8点不到,一个高度疑似章柯欢的男子带着墨镜,前来购买汽油。
  
  而且路口的监控显示,这名男子还是从工地方向走路去的加油站。
  

  根据工友的辨认,这个监控里的人正是章柯欢。

  章柯欢的嫌疑越来越大了,如此说来,那么那个死者会是“嫂子”吗?
  警方来到章坷欢之前住过的的97号宿舍,自章坷欢走后,宿舍没有再有人住,一直空置了近一个月,直到警方打开了房门。

  经过仔细勘查,警方在宿舍的墙上,床头和窗框上都发现了微量的喷溅血迹。经过化验,这些血迹正是死者的。
  
  可以确定97号宿舍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而犯罪嫌疑人正是章坷欢。

  5天后警察在500公里外的山东青岛老家逮捕了章坷欢。

  一开始他报了一个假名字,试图蒙混过关。

  后来警方表明身份,说是常州公安局的,章坷欢这才老实交代了犯罪过程。
  

  章坷欢称死者是自己的女朋友,名叫贺频。他说之前跟贺频已经在97号宿舍住了5天了。

  贺频当天夜里确实是死在了他的床上,他们发生了争吵。

  因为当晚喝了点酒的章坷欢想与贺频发生性关系,而贺频拒绝了他,他便骑在了贺频的身上准备强行发生。

  而贺频突然之间开始鼻子流血,嘴巴冒血,堵也堵不住,她就这样一直流血流死了。

  章坷欢称自己既没有打她也没有掐她更没有强奸她,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看着她冒血死去了。
  

  他说知道自己说这些谁都不会信的,怕别人怀疑自己,怕承担责任,这才抛尸野外第二天又买汽油放火焚烧的。

  但这只是章坷欢单方面的说辞,事实究竟是什么样的?仍需进行进一步的调查。

  贺家父母认为贺频怎么会和一个比自己大20岁的男人恋爱,一个在苏州打工,一个在常州,又是怎么会认识的呢?


  警方对贺频的通话记录进行了调取,发现贺频生前联系最频繁的电话号码,有98次,查下来竟然是当地电信营业厅的对外联系电话。

  贺频之所以与营业厅打了这么多电话,是因为一次话费上的纠纷罢了。
  与本案无关,那么联系第二多的手机主人是谁呢?

  正是之前用贺频手机往贺家打电话的女中介,俩人是老乡,贺频经常会打给她来诉苦。

  得知贺频无依无靠生活困难也没有经济来源,有时甚至要住在桥洞下,女中介这才帮着贺频给家里打电话要钱的。

  经过调查,女中介也被排除了嫌疑。

  贺频自己为什么不跟家里联系要钱呢?是因为自尊还是因为寻亲的事跟家里有了隔阂呢?

  这些都再无从考证了,只能肯定那300元钱汇过去之后,贺频的生活依然是窘困的,并没有得到改善。
  贺频通话第三多的人,叫岳喜海,是贺频的徐州老乡,两人的相识也是贺频的主动搭话。

  岳喜海自己摆摊儿卖水果,贺频来到他的水果摊上拿起一根黄瓜自顾自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和他主动搭话。

  后来就经常给他打电话闲聊,自此两人就慢慢熟识起来了。

  有一次贺频主动提起了婚嫁问题,觉得自己找不到好人家,岳喜海提出可以给她介绍一个,而这个人就是他的同乡章坷欢。
  

  岳喜海的老婆不大同意岳喜海的介绍,因为觉得章坷欢有前科,不靠谱。

  但是岳喜海还总记着章坷欢小时候跟自己玩的挺好的,以前人还不错。

  说了这么多,那么案件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97号宿舍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是章坷欢恶意杀害了贺频,他在撒谎,还是如章坷欢所言自己什么都没做,贺频自己死亡了吗?

  真相不得而知。

  警方说章坷欢将由法院来审判,事实的真相也在继续的调查....

  女孩儿们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提高警惕,交友谨慎,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
  大家中午好,楼主又来更新了。

  2012年1月14日,在福建莆田,村民玉梅正往自家菜地里走,突然在一棵荔枝树下看见一个躺着的人。

  她不确定是真人还是塑料人,赶忙喊来了邻居林师傅一起去看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两人走近一看,吓了一跳,那是一具无头女尸!林师傅马上拨打了110。

  
  警方赶到现场后,发现尸体呈俯卧状,头是被人用刀割下来的,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只有脖子和后背上有血迹,此外附近地面上没找到血迹,警方断定死者是在别的地方被人杀死,扔到这棵树下之后才割的头。
  
  法医推断死者的死亡时间不超过24小时。大概就是12号晚上到13号凌晨这段时间,现场没有找到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法医根据尸体躯干的长度推断出死者身高1.50-1.58米,年龄30左右,是一位母亲,在尸源地附近发布了悬赏通告。
  

  由于附近有几家鞋厂,外来人口众多,排查工作进行了半个月,仍然一无所获。

  此时,尸检报告显示死者死于窒息,很可能是被人掐死的,而且死者在生前和一名男子有过性接触。这名男子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警方将死者的指纹和DNA录入到全国数据库中,经过两个月的漫长等待,终于在贵州传来了令人振奋的好消息!死者的指纹和一个叫张小群的女子比中了。

  侦查员迅速与张小群家里取得联系,得到的结果却是令人失望的,张小群还活着,人就在贵州。
  警方决定去贵州查清事情的真相。

  张小群说她从来没有去外地打过工,也没有去公安局录过指纹。
  

  倒是她的妹妹张飞艳近几年一直在外地打工,用的都是她的身份证。

  张飞艳,28岁,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最大的孩子11岁,最小的也有5岁了。

  两年前张飞艳因为和婆婆闹矛盾,离家外出打工,两年来一直没有回过家,她和娘家人最后一次联系是在一个多月前。

  虽然张飞艳外出打工后很少回家,但是娘家人对于她的情况还是知道一些的。

  她在外地遇到了一个男人,曾祥云,两个人以夫妻名义同居在一起。曾祥云已婚,也有三个孩子,家人对这件事一直是持反对态度的。

  2011年7月,张飞艳回了趟家,说她不想跟丈夫过了,孩子也不管了,要和曾祥云一起去福建莆田打工。

  这自然遭到了张家人强烈的反对,但是张飞艳还是自顾自地走了,并且不再和丈夫婆家联系,亲生的孩子也扔下不管了,对此丈夫李林全也很无奈。
  

  姐姐张小群清楚的记得最后一次和妹妹张飞艳联系是在2012年1月12号,当时距离春节还有18天,她给妹妹打电话,告诉她孩子病了,张飞艳答应回家。

  这次通话后,全家人就再也没有张飞艳的消息了。

  不管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她们给曾祥云打电话询问妹妹的下落,曾祥云说张飞艳15号已经走了,张家人又等了两天还是没见她回来,打电话依然没人接,当时他们就预感可能出事了。

  警方提取了张飞艳父母的DNA和女尸对比,结果完全比中!死者就是张飞艳!

  紧接着办案人员围绕着张飞艳在莆田的社会关系进行了调查,尤其是她的同居男友曾祥云成了重点调查对象。

  调取了曾祥云的身份信息后,很快就确定了他在莆田打工的鞋厂
  

  让警方诧异的是这个鞋厂他们以前来排查过失踪人员,当时得到的反馈是厂子里并没有人失踪。

  据调查,曾祥云是在2011年10月份来打工的,当时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叫 的女子,二人对外声称是夫妻,还带着三个孩子。工厂就在附近给他们租了一间房子,让他们一家人住。

  工厂的负责人说 是2012年1月13日离开鞋厂的,当时还是曾祥云来给她请假,说她回家过年了。

  所以警方第一次来排查失踪人口时,厂里认为 是回家了,就没向警方说起这件事。那个时候,曾祥云还在鞋厂工作。

  经张家人确定,鞋厂登记表上的 就是张飞艳。
  

  张家人是在12号和张飞艳最后一次联系的,此后就再也没有张飞艳的消息了,第二天曾祥云就到厂里给张飞艳请假了,每次询问曾祥云,他都是说张飞艳回家了。

  综合这些信息,警方认为曾祥云是最后见到张飞艳的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2012年3月8日,莆田警方在曾祥云的老家见到了他,对于张飞艳的去向,曾祥云说已经给她在厂里请过假回老家过年了,至于为什么她没按时回老家,他也不知道。

  曾祥云的心理素质真好,面对警方两三个小时的询问,他始终保持着轻松愉快的表情说不知道。

  曾祥云说2009年他和张飞艳在贵阳打工时一见钟情(一见钟情这四个字我都不忍直视了。)
  
  当时曾祥云的妻子患病多年,夫妻关系名存实亡,张飞艳和婆家关系不和,两人有着类似的境遇,越聊越近,最终同居在一起。

  2011年,曾祥云和张飞艳商量去莆田打工,张飞艳提议将曾祥云的三个孩子一同带去。(这个举动可以评选“真*迷惑行为大赏”了,难道就因为和婆家关系不好就撇下自己的孩子去给别人养孩子?)

  曾祥云说他和张飞艳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一直很幸福,俩人从来没吵过架拌过嘴。
  在警方的一再追问下,曾祥云心里防线崩溃,在他们的出租屋里,交代了杀人过程。

  2012年1月13日凌晨,曾祥云和张飞艳下班回家,张飞艳告诉他,孩子病了,她马上要回家,让曾祥云给她拿一万一千块钱。

  曾祥云觉得张飞艳要的太多了,只肯给她8千5,要留下3000当生活费。张飞艳死活不同意,一定让曾祥云将那3000给她,不然就不让他睡觉。
  
  曾祥云说不睡就不睡,从床上坐到了凳子上。
  一方坚持要,另一方就不给,两个人为了3000块钱争执到凌晨四点多。
  曾祥云说不睡就不睡,从床上坐到了凳子上。
  一方坚持要,另一方就不给,两个人为了3000块钱争执到凌晨四点多。

  张飞艳突然打了曾祥云两巴掌,曾祥云的火气也上来了,挥拳朝着张飞艳的脸上打去,没想到张飞艳一下就晕了过去。

  他赶紧去试探张飞艳的呼吸,发现已经很微弱了。此时,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冒出来,他掐住了张飞艳的脖子。

  直到天大亮,临上班前,他怕孩子们看见张飞艳的尸体,特意嘱咐三个孩子,不准进他的房间,回来后如果发现有人进他的房间要挨打。

  到了工厂,曾祥云镇定如常,还向单位给张飞艳请了假。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11点下班,回到家后,他想该怎么处理尸体。

  他觉得把头割下来应该不会让别人认出来死者是谁,于是夜里两点多,曾祥云用衣服将张飞艳的尸体裹上,背出了家。

  原本想把她背到一个偏僻的山上,可背了不到20分钟,实在是背不动了,就扔在了那片荔枝林里。
  
  随后他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尖刀割下了张飞艳的头带走了。

  2013年6月19日,曾祥云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为了3000块钱,两个家庭支离破碎,六个孩子失去了父母。带给亲人们的伤害和痛苦,更是一辈子也无法愈合的。
  
  楼主自己来顶顶帖!
  
  大家早上好呀,楼主来更新了!
  你害怕走夜路吗?如果说这条路上还有一座公墓,是不是听起来就更害怕了?

  在浙江舟山,19岁的王丽丽每次下夜班后都要走这样一条路才能到家.

  和往常一样,有一天加完班后,王丽丽骑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快骑到公墓时,路变得很陡,自行车几乎蹬不动了。

  正当王丽丽全身投入的用力蹬着自行车时,她隐约看到路边蹲着一个抽烟的男人。
  
  突然!那个黑影腾的一下向她扑过来,王丽丽刚喊了一声救命,嘴就被堵住了。

  那个人把她拖进了公墓,用她的外套蒙住了她的眼睛,从地上拿起一个硬物,像疯了一样,照着王丽丽的头上乱砸一通,王丽丽哭着央求他别打了,随后就晕了过去。

  苏醒过来的王丽丽被控制着,几乎没有力气反抗,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将她强奸了。

  等到施暴者离开,不知过了多久,王丽丽感觉到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她大声呼救,不料却被来的人捂住了嘴,那人说:“强暴你的人是个亡命之徒,我去帮你摆平,不然你有可能没命,作为答谢,你也要让我搞一次!”

  原来第二次来的人和第一次强暴王丽丽的人是一伙的,王丽丽彻底绝望了,就这样王丽丽再次被强暴!

  从夜里九点多到第二天凌晨一点多,王丽丽被这两个人折磨了近4个小时。

  当施暴者逃离现场后,王丽丽几乎没有生存下去的勇气了。不过在犹豫了十多分钟后,她还是拨通了110。

  警方迅速赶到现场,发现王丽丽被折磨的几乎没了人样,眼睛充血,鼻子和嘴都已经错位,头上也有伤口。
  


  他们第一时间把王丽丽送到了医院,派了一位女民警陪着她并了解情况。

  据王丽丽回忆,这两个人,一个矮矮胖胖的四十多岁,力气很大,另一个是瘦瘦高高的大概三十多岁。第一个嫌疑人用衣服将她的头蒙住了,她无法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只知道他们都喝了酒,身上的酒味很大,穿着羽绒服之类的棉袄,第二个嫌疑人穿着一双蓝色的运动鞋,但是具体的牌子没看清。

  技术人员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两枚新鲜的烟头,一枚是红双喜牌的还有一枚是白沙牌的。


  

  这两个香烟品牌普通,应该是属于收入一般的人抽的。

  另外他们还提取到两个鞋印。初步断定,也是嫌疑人留下的。
  

  王丽丽说两个犯罪嫌疑人似乎是骑着摩托离开的,她听到了引擎发动的声音。

  警方调取了附近的监控,在案发时间段,果然找到了一辆可疑车辆。
  

  此时,王丽丽又回忆起一个细节,犯罪嫌疑人一直在说“yes”和“no”。

  警方判断嫌疑人一定是熟知周围环境的人,一般人不会大晚上的跑到公墓里来,而且经常说英文“no”的人,会不会和他的工作习惯有关呢?
  警方经过大量排查,找到了两对具有重大嫌疑的对象。

  一组是在公墓里给石碑刻字的石匠王大雷和他的朋友,开香烛店的张丁。

  经过初步调查,王大雷不抽烟,张丁不喝酒,从这些生活习惯上判断,二人的嫌疑被排除了。
  
  此时,王丽丽又回忆起一个细节,她刚下班时,身后一直有两个骑摩托车的人跟着她,就在快到公墓时,他们突然加速抢先一步拐进了另一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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