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经历--绝对真实的离奇事件

  昨晚看巴萨赢球的比赛,兴奋的睡不着,早晨7点多吃了早餐才睡,等下又要出去跟广州来的朋友喝酒,今天不更新了。下一个事讲一讲当年齐齐哈尔最牛的黑社会的鬼故事,该人如今也已经成了鬼。
  等着我,我想这应该是个不错的故事。
  作者:逆风脲脲手插兜 回复日期:2011-4-27 23:13:00
    我是佳木斯的,现在在哈尔滨上大学,一直在看楼主的帖子,看到新聊斋那段又有遇到知己的感觉了,对您又添一份亲切之感,直到看到《三线之花》那段才有冲动留言,因为一直喜欢这首歌,喜欢有几年了,是看《泪光闪闪》时听的插曲,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网上下载到的~知道这首歌的人很少,真的觉得遇到了知音啊~感慨一下~哈哈,楼主加油,要一直更新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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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尽量不放弃,你也加油兄弟,多多汲取知识,争取走出去。
  作者:oo零蛋 回复日期:2011-4-28 9:05:00
    寒,能这样漠视生命,跟后来所做的法事一样,很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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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一个桥墩灌注的混凝土要近千万,如果灌注的时间不均匀,桥会容易断裂,所以掉下去人继续浇灌是个惯例,但一般都会将灌注量减小并安排人努力抢救。没办法,在中国人命是可以用金钱来收购的。
  千万人民币。
  我可以说话了吗?
  连续几天无法登陆,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显示网页有错误,就是显示正在下载图片。
  以下这些是前天写的,怎么都发不出来。
  
  抱歉,今天爸爸生日,带爸出去吃饭了。好了,不多说,开写。
  
  齐齐哈尔,中国最北的市级城市,常住人口100多万,(现在是多少不知道,我是说当年。)经济结构单一,民风相对淳朴,可即便是这样一个小城,在著名的83年严打时,仍被列为了打击重点城市。90年代初期,严打时候的一些漏网之鱼成为小城霸主,其中以两人最为凶悍,也时常被“道”上的人一并提起——“连声、小丹”。
  我故事里要讲的就是这二位的其中一位——连声。
  我是通过一个体校的朋友认识的他,在认识他之前的几天,传说他和小丹把哈尔滨桥四派来的给“X夜城”老板撑腰的三个“刀枪炮”用猎枪打残了,那些混子说起这事当然加了很多花花草草,恨不能让他们两人一人驾朵云彩才肯罢休。而我听说这事,是从我爸那听来的,爸那天刚好午休回家吃饭,看到了两人拿着猎枪与拿着日本刀的三人打斗直到把三人全部打倒,二人潇洒离去。这在当时的我看来,不啻于偶像横空出世。
  “逍遥,相当猛,让他跟着你吧。”这是体校朋友向连声介绍我时说的话,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拿枪崩人敢不?”“崩你我不敢,嘿嘿。”我狡猾的回答。他用力的薅了下我的头发,笑了笑说:“草,小B崽子,嘴还挺跟茬。”就这样,我算是他的兄弟了,要知道,那时候只要在外边混的人一提他,立刻就会被人看高一筹,如果说是他兄弟基本上就等于是免挨揍金牌,当然,也有人打着他的旗号,但下场都不太好。
  那段岁月是我最叛逆的日子,经常不回家,不上学,每天兜里揣一把大号的卡簧刀,四处找人打架,被砍被捅连医院都不去,有时候想想,能侥幸活到现在,真的要感谢上天的眷顾。
  一天,在劳动桥的电影公司舞厅里遇到了连声。当时,舞曲开始了,无聊的我在寻觅着值得说话的女孩儿,他从身后突然一把搂住了我,我下意识的把手伸进兜里掏刀,正准备用拇指弹开刀身开刺的时候,他哈哈笑了,用他特有的沙哑嗓音说:“小B崽子,想捅我啊?”
  他给了我一颗烟,接着用命令的口吻说:“小B崽子,晚上到我家去住。”我当时没多想就说:“行。”
  那年他33岁,离过N次婚,可家里却异常的整洁,地毯和家具的搭配放到现在也不落俗套,唯一不协调的是他家厅里挂着一把长筒立管猎枪。
  “别拘着,就是让你过来我家陪我说话,等我睡着你再睡,听到没有。”
  “哦。”
  他睡到地毯上,让我睡到了床上,他用被蒙着头躺下后问了我很多关于我们这些“小B崽子”的事,还对我说找时间他带我去揍我那些“仇家”——“我站那,你往死里砍,看他们谁敢还手。”
  很快他就睡着了,我出于找到靠山的兴奋,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幻想着那些跟我有过节的小流氓被我砍得头破血流的样子。
  半夜里,我被他的磨牙声吵醒了,那真是异常难听的声音,“咔哧,咔哧,咔哧。。。。。。”。我怯懦的推了推他,希望他能翻个身让这种难听的声音消失,可他却激灵一下坐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把割了管的平管猎枪,朝着我的方向就是一枪,好在我看到他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把身子埋到了被子里,枪没有伤到我,但火光四溅,吓得我一动都不敢动。
  
  “再碰我,整死你,听到没?”他恶狠狠的说。被吓呆了的我点了点头。
  那一晚我一宿没睡着,第二天他看我红着眼睛问:“害怕我不?”“呵呵,怕,吓得我一晚上没敢睡。”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在审查站就有小B崽子在我睡觉时候推我,被我差点打死。”他盯着我的眼睛说。我躲开他的目光随意找了个理由说:“你把被都蒙脑袋上了,我想帮你掀开,担心憋着你。”
  那天我想提出回家了,可他一直都绷着脸,我没敢提。晚上,他带我出去吃了饭,还介绍了几个当时在小城凶猛异常的主儿给我认识,那些人都是30多岁,在我们“小B崽子”眼里都是神级人物。能跟他们坐在一起,我立刻感觉自己神气了几分。
  那天晚上回到他家,我很快就睡去了,正在梦里徜徉的我仿佛听到连声在骂人,可声音又很闷,我以为自己又跳入了另一个梦里,可仔细一听又是那么真实。
  我从迷糊中苏醒,一歪头,看到他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状蜷缩成一团发出杀猪般的嘶吼。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没敢推他,而是怔怔的看着他,听他到底在吼些什么。
  “滚,我草你吗,信不信我再整死你一回。啊——小胖,我草你吗,再敲我出去干死你。。。。。。”
  过了估计有十多分钟,他从被子里露出了脑袋。
  “你吗B你听不到我喊啊,咋不叫我?”
  “你不是说让我晚上别碰你吗。”
  “以后再听我喊,你就把灯打开。”
  “啊,好。”
  这是我们那天晚上的对话,那时我认为他绝对是个神经病,而我也决定趁早别跟这样的神经病一块儿混了。
  
  939#作者:深圳虫虫 回复日期:2011-5-2 0:43:00
    632#作者:平将门2010 回复日期:2011-4-13 11:31:00
      乐手本身就是个很难出来的角色,就算乐队再好,吉他\鼓\键盘或贝司想要让大众知道都很难,大众真正听的懂的不多,大多数只看主唱.而主唱唱火了,又会想尽办法单飞.原来深圳有个深南大道乐队,主唱刘冲是我哥们儿,火了以后就单飞了,最后也还是归于平庸,原来乐队的乐手更是只能改做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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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知道楼主在深圳待过就觉得有些亲切,没想到你还和我有个共同的哥们儿。哈哈哈 刘冲竟然大家熟,那么郭翔你应该也不陌生。这样一来我“人肉”到你还是相当容易的啊,哈哈哈, 希望有缘能够相识,哪怕只有一场畅饮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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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世界小啊。我跟深圳的朋友们都已经有7、8年没联系了,刘冲怎么样了?听说离了,郭翔是哪个,我对不上号。
  看完一场恶心的球,继续写。
  深圳虫虫哥们儿,别人肉我,省得深圳那帮家伙把我扒得精光。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我们被电话铃声吵醒了,他接了电话,他和电话那边的人聊了很久,但我记得最深是“嗯,他吗了个B的又来了。”这句。
  放下电话后,我们都没了睡意,我试探着问他:“哥,你晚上做啥梦了?”他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嗯,梦到鬼了。”看他不耐烦,我就没再追问,而是跟他说今天回家了,离开家几天了,也没跟家打个招呼,他问我是不是给吓着了,我说不是,主要是怕家里担心。
  那以后我没再找他,却带着几个朋友四处惹事,然后跟人家吹牛说连声是我大哥,很快就招了报应,被人砍了肩膀一刀,眼角也被打裂了。砍我那人是小城有点名气的混子(后来在北京西单当街杀人被枪毙了。)为了报仇,就去了连声家找他,那天,他家里住了个女的,连声说让我叫W姐(现在是某部队的军官。)我填油加醋的跟他说了我的事,希望他能帮我去收拾那帮人,他说回头再说,晚上先住这,还是让我睡床上,他和W睡地上。
  那天晚上,他又喊开了,我和W都吓傻了,不过这回他喊了没几嗓子就去开了灯,他伸手从枕头边拿出那把短猎,又从猎枪里退出一颗子弹给了我,指了指墙上的立管猎枪,我领会了他的意思,拿下那把枪,他教我掰开枪后膛,塞入子弹,小声告诉我:“等会儿我一开门,你就打,听到没。”我马上意识到可能有他的仇家来寻仇,当时我紧张极了,心里一直在盘算,到底是表现出一副英雄模样听他的,还是推开门用我极佳的百米速度迅速逃离,他好象看穿了我的想法说:“小B崽子,支楞点儿。”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当时大约半夜两、三点钟,门外没有一点动静,他推开了门,我咬了咬牙,狠命的扣动了猎枪扳机,“轰”的一声伴随着“哗啦”的玻璃碎裂声在楼道里回响,门外一个人都没有,他迅速的拉上了门,瞪着他那邪恶的眼睛问我:“有人没?”我张大嘴巴说:“没人。”他嗯了一声就转身进了睡房。
  第二天一早,居委会主任和片警就来敲门来了,他把枪藏了起来,迎进了两人,解释说昨天他也听到有枪声了,说可能是谁来吓唬他来了吧,能看出来那片警挺怕他,在居委会主任面前说了他一堆好话。
  
  深圳其实很多地方很邪的,我听朋友讲过中银大厦的事,那朋友是做二手房的,手里砸了很多中银的房,呵呵。不过他那些事太邪乎了,我有点不太信所以就没有讲。
  本色吧、龙胜吧据说都有点,按说那么热闹的地方一般不至于,不知道这两个地方现在还有没有。
  哦??讲来听听。具体怎么引发的,我还真没听说过。
  睡了,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再来。
  今天不写任何东西了,因为听到了让人激动的消息。抱歉。
  作者:晕刀刀 回复日期:2011-5-3 0:41:00
    楼主还在铺垫阶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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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只是在回忆的基础上加上点渲染,不用铺垫。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左右,连声被砍了,后来知道是一个女人大代表找来了4个“职业杀”,本想挑他脚筋的,无奈,他的战斗力太强,4个人被手无寸铁的他追的四处逃窜。他被砍的时候,有许多人在围观,我也躲在人群里偷偷的在看,当时那场面吓的我腿都软了,几个人拿着砍刀和匕首刀刀夺命的杀向他,他则用手去抓砍过来或刺过来的刀刃,直到成功的夺过来一把砍刀,这场打斗的天平才朝他倾斜。
  他住院的时候,来了很多他的兄弟,当然,我也到场了,这时候的他一直骂骂咧咧的喊疼,直到医院的大夫在威逼下拿出了杜冷丁注射到了他的身体,他才安静了下来。在走廊里,他先来的兄弟们说他全身被砍了30多刀,但缝针的时候坚决不让打麻药,说怕伤了脑子。(当时听完后,我给自己设了几个问题,在诚实的给出答案后,我知道“混”这条路不是我能走的。)
  他住院的病房是个六人房,他特意要的,那几天都是5个人陪着他睡,外边一帮人睡在走廊的椅子上。我竟然被“光荣”的遴选到5个人里面。头天晚上,注射了杜冷丁的他睡的很好,可第二天,他又“犯病”了。
  “你吗了个B的,谁再敲门,我捏死你。”他半夜突然的一声怒吼。一个兄弟走出去看了看,回来说:“都睡着了,哪有人敲门啊?”“你们5个都别睡了,坐在床上呆着,白天回家睡去。”他命令式的说。就这样,我们5个人坐着直到太天亮。
  不久,他出院了,我跟他的关系也更亲近了,时不时的我会跟他动动手或开些埋汰他的玩笑,他也不介意。但这个时候,他已经杜冷丁成瘾了,每天至少两支。
  有天晚上,他带着我和我的两个朋友去吃烧烤,当时天稍微有点晚了,烧烤门前修自行车的老头儿还在忙活着最后的一个活儿,连声随和的问:“还没回家啊,大爷。”修自行车的老头说:“修完这个就回了。”
  吃了没多会儿,他就犯劲了,从篼里掏出一个一次性的注射器,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感觉他很恍惚,吃了没几口,就提了个水壶冲出去了,我马上跟着他跑了出来,眼见着他用水壶朝修自行车老头的脑袋上身上拼命砸去,我愣了一下,马上过去拉他,可他的力气特别大,一甩手就把我推坐在了地上,继续着他的狂砸。边砸嘴里边说:‘我草你吗的,我就再整死你一次,不信吗?我整死你,我整死你。。。。。。”
  在周围众人合力帮助下终于把他拉开了,看着满脸血的修自行车老头,我感觉心头一酸,我拿了几张纸巾过去帮他擦着头上的血,问他:“你怎么惹到他了?”他带着哭腔一脸无辜的说:“我哪能惹他啊,我正修车子呢,他就过来打我了。”
  
  W后来和我交往过一段时间,她对我说她曾经在连声家听到过半夜有人敲门,问是谁也不回答,就是一直敲,连声就在屋子里骂,她后来就不敢去连声家了,除非连声说“不来我捏死你”。
  一年多后,深染毒瘾的他很快就呈现出一副形销骨立的样子,过去跟着他的兄弟都自立山头了,随着小丹的被杀死,以及老伟子这类新生代的崛起,他的路也走到了尽头。很多关于他的传言在流氓混子圈里散播,但我认为最可信的就是“当年,他和小丹、小胖(现在还活着,马来西亚籍。)砍死了两个人,小胖惹的事,最后也一个人背了,逃到了国外,连声和小丹家里都花了很多钱,判了几年就回来了。连声在监狱里就经常见到被杀死的人来找他,出来后更是经常听到有人在敲他家的门,出去看就没有人,小丹也如此。”
  连声最后死在了监狱里,听朋友说是前几年死的,临死的当天,一直躺在床上的他突然爬起来跟他监狱里的兄弟说:“我先出去了,政府派这两人等我半天了。”他的兄弟们都迷糊了,哪有人啊,再说他可是判了10年,怎么就这么几天就出去了。
  作者:走南闯北的猫 回复日期:2011-5-3 12:58:00
    我还是学生,却也很羡慕像你这样自己走南闯北,可惜没机会顶楼主,刚注册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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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可以安分,谁愿意背井离乡啊,真没什么好羡慕的。
  这个事讲的不好,不过他在我记忆里却是那么独特。
  再讲一个我一广州朋友的干妹妹说给他的事.
  
  他这个干妹妹是广州某医院的护士,北方人,很腼腆的那种人,只要是男人见到她的第一面都会有想要保护她的冲动.身材瘦弱、面容娇小、目光带露、眉头生烟......用这些词来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而大凡这样的人都很招那个.
  她所在的医院是一家军队医院,曾经在"非典"期间声名"响"透大江南北.她跟我朋友讲这个事的时候"非典"还没发生,她们那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受到人们的关注.
  这天,我那朋友接到了她的电话,说约他到天河城旁边的一个湘菜馆吃饭.
  见了面,我那朋友感觉她比以前更加的娇弱憔悴,就问她:"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哥,我最近可能要辞职回老家了."
  "干嘛?遇到什么事了?我能帮上忙吗?"
  "谁也帮不上."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我,我遇到不干净东西了......"
  
  
  
  
  
  "上个月22号凌晨两点多,我和小黄正值夜班,一个保安气冲冲的跑了进来,说你们怎么搞的,病人都躺在走廊里了,你们还在这儿坐着呢,我当时马上问在哪里,保安说快点跟我来吧,我就跟着他跑了出去,小黄喊了我几声,我没听清楚就回了句你先在这盯着.
  我跟着保安到了走廊尽头,就在洗手间门口看到了一个躺在地上的中年妇女,我过去掺扶起她,问她是哪个病房哪个床的,她没回答我,就说你先扶我去厕所吧,我快尿裤子里了,我就扶她进了厕间,这时候,那个保安也进来了,我就说这是女厕所你赶快出去,保安就说我想帮帮你,我说不用你帮,你是哪个班的?他说他是负责监控的,刚来的,我就说那你去叫大夫来,他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妇女走出厕间,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我当时就慌了,就要跑出去找医生,可这时,保安带了好几个患者进来了,说医生没在办公室,叫了几个患者过来帮帮忙,我说这么晚你把患者都吵起来,你是不是有病啊,保安就狠狠的瞪着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就说那先帮我把她扶到病房里吧,那群患者就簇拥着把中年妇女抬到了一个病房里,我当时稀哩糊涂的就跟着进了病房,病房里很黑,我摁了几次灯的闭火都不好使,我也就没在意,不一会儿,医生也来了,由于房间黑,大家都看不清楚对方,他就拿着手电对着中年妇女忙活了一阵儿,说需要抢救,让我在这守着病人,自己去找人来.我就让那些帮忙的其他患者先回自己病房,可他们说什么也不走,我怕吵到在休息的患者,就说好,等下拉去抢救室你们就各回病房.
  
  两个护工推着车进来把人拉走了,我正要跟出去的时候,病房里已经睡着的患者一个个就起来了,并且大声叫嚷,有的说我不行了,有的说我头痛,就连跟进来帮忙的患者也躺倒在地上,我当时怕极了,我在护校听说过,这好象是一种集体无意识的癔症发作,我就要跑出去喊人来,刚一开门,那保安就进来了,他一把我推坐到地上,我想喊可喊不出声,想动也动不了,我好象也中了癔症,再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眼前好几个同事围着我,小黄眼睛通红通红的,我说我怎么了,小黄带着哭腔说你半夜说你去看一下什么,让我在那盯着,我问你去干什么,你也不理我,谁知道你竟然晕倒在厕所里了.我被扶出厕所时,透过走廊的玻璃,看到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我就问小黄昨天那保安呢?小黄说什么保安,我说跑过来跟我们说走廊里有患者晕倒那个保安,小黄诧异的看着我说他根本没看到有什么保安跑进来啊,我又问那晚上抢救的那个女患者呢,她和大家都怔怔的看着我,一个二楼的护士说昨天晚上一晚上都很安静啊,没有任何病人出问题.说到这里,我知道我可能是遇到脏东西了,我后来又跟单位汇报了情况,单位也调了当时的监控录象,那晚上的确没出任何事情.
  事情发生后,单位给我放了一个星期的假,我回到宿舍就瞎琢磨,难道是保安合着小黄作弄我?原来有保安追我,我没理他,我以为是他们捉弄我,可从那天晚上开始,一到半夜我就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到底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我开灯问其她人有没有人听到,她们都说没有.前几天,单位有人说连续几个晚上,值班的护士都看到一个保安模样的人在走廊走来走去,一过去撵他人就没影了,院里彻查了这事,但没有结果.我才肯定了自己是遇到脏东西了.
  
  听到这里,我问我那朋友:"那她不记得她进的哪个病房吗?"朋友说:"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就感觉自己当时有点晕乎乎的."我又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朋友说:"回河南老家就病倒了,现在已经住院半年多了."
  
  作者:浪漫_红尘中 回复日期:2011-5-5 13:35:00
    楼主兄弟,你不会一直喝醉吧?你 半个老乡还在这等你更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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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有很多事情纠缠着,没时间更新.抱歉.只要有空我就会出来写的.
  这个事情我的解释是,要么她在一个虚幻的或许根本不应该在这个世界存在的空间里与一些跟这个世界完全绝缘了的灵体做了一晚上的交流.要么她得了精神病,自己想象出那么多东西,可那个后来被护士们屡次看到的保安又该如何解释呢?
  作者:浪漫_红尘中 回复日期:2011-5-5 13:50:00
    看来医院和卫生间确实是招那东西
    
    问楼主个问题,有个看风水的人说鬼不能上楼梯,不知道这话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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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应该问鬼.呵呵.至少我知道北京某老家属楼闹的那些肯定都是可以的.
  再有时间给大家讲一个假出马的家伙遇到的事,这家伙害了很多人,最后把自己给折腾个臭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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