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经历--绝对真实的离奇事件

  她的父母摁着她勉强的陪着她渡过了那难熬的一夜,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这间充满苦难的房间时,一家人从噩梦中苏醒过来。wendy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挤在她被子两边的父母,又用平常的但略显沙哑的声音惊惧的问:“你们在干嘛?”她的父母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她,从她的脸上几乎没找到任何昨晚的痛苦记忆。
    wendy问过父母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满是伤痕并没得到答案后疲惫的走进了淋浴房,当她洗漱后安静的穿上了平日常穿得衣服,对父母说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她会从失恋中走出来,希望他们不要担心。
    晚上下班,她的父母为她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谁也没提昨晚的事,吃过晚饭后,wendy主动把碗筷刷了,还给父亲沏了一壶好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一点多的时候,从她的房间传出的一声声吼叫把她的父母从睡梦中惊醒,当她的父亲再次踹开紧锁的房门,却看到了可怕的一幕——wendy双手用力的箍住自己的脖颈,通红的脸上“爬行”着几根暴突的青筋。
  当两位老人艰难的掰开她的双手后,wendy发出了可怕的男人般的声音,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弄死你这个贱货”,随后,被压在床上的她又开始了难听的咒骂。
    无奈之下两个慌张的老人用wendy的手机拨打了小Z家的电话,想麻烦她能叫另外一个朋友过来陪着wendy住一晚上,同时也能开导开导她。小Z厚着脸皮拖来了另外一个朋友,进到wendy的房间时,她和朋友完全惊呆了。“册那,那哪特吗是wendy嘛,根本是另外一个人,还特吗是一个男人,哎?说真的,跟你长的挺像。”小Z讲着讲着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仰起头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我的脸。
    “草你娘,你们俩小贱货给我滚出去,滚出去。”缓过神来的wendy恶狠狠的叱骂着小Z和朋友。
    “wendy姐,你骂我呢?我是Z啊,你不认识我啦。”
    “Z你娘B,滚出去,想让我草你们啊?你们怎么都这么贱呢?”
  这几天没更新,抱歉.前天一个在上海做医生的安徽朋友到我家一起吃饭,跟我讲了他老家医院里发生的几件事,其中一个异常恐怖,等我讲完小Z说这个,我把这个讲给大家听.
  小Z和朋友让wendy的父母早点去休息,得到他们的同意后,两人怯怯的走过去摁住了wendy的两侧肩膀,听着她嘴里冒出的上海话脏话和间中夹杂的普通话脏话。就这样wendy一直骂到天快亮,两个被骂的人几乎被骂得睡着了,可wendy嘴里的脏话却还在不断翻新,小Z说她听到的最恶心的一句脏话是“把你BB扒开,伸个拳头进去,捣死你个贱货。”(这是小Z的原话,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但马上又变成惨白色。这话我听了都感觉浑身如同过电,确实恶心,我本不想写,但我认为这句话足以使我想象的到当时wendy的状况,我希望你们也能感受得到。)
    “啊,我浑身好痛啊,你们两个怎么来了?你们干嘛啊?别压着我,我胳膊好疼。”wendy在微睡了一阵后惊奇的望着身边的两个朋友。
   
  
  wendy不再骂脏话后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和状态,小Z和朋友面面相觑,感觉自己委屈得像个幼儿园的孩子。
    wendy那天没有去上班,小Z和朋友也跟单位请了假,感觉休息了没多久,午饭时间就到了,吃饭的时候小Z她们偷偷的瞄着wendy的表情,除了疲倦,没看出任何异样。吃过饭后,wendy的父母假装有活让小Z和朋友帮忙干,就把她们两个拉到了楼下,wendy的父亲认为她疯了,得送医院,想让她们帮忙把她骗到医院去。
    在使尽了各种“骗术”后,wendy被带到了市精神病院,当她看到精神病院的牌子后立刻变了脸色:“你们不是说我浑身的伤是贫血加缺钙吗?干嘛把我弄到精神病院来,你们什么意思?”
    她的父母挂了号,进去和医生说了wendy的情况,好说歹说让医生同意先留院观察,大家任凭wendy哀求着、哭诉着硬是撕撕扯扯地把她交给了护理人员。
    第二天上午,家里的电话响了,医院来了电话,让她父母来一下。两位老人到医院后,得到了“重度精神分裂,需要长期住院治疗”的答复。
    当朋友们听说wendy的状况后,都想办法远远的躲开她家的任何事,去看望她就更不必谈了,只有小Z,这个古灵精怪的可爱上海女孩儿,只要一有空就会去医院看她,听她哭诉自己根本没病是她父母故意要害她,晚上病房里总有个男护工用全世界最难听的脏话骂她。她求小Z无论如何想办法把她从这里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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