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又被抽楼了?继续补发
  楼主又来了,昨天晚上准备二次补发,结果天涯开启了留言审核,所以15801楼是做完十一点多发的到今天早晨九点多才出来。不多说别的了,赶紧二次补发,让各位看官久等了;谢谢支持
  (七十四)“反制裁之战”(二十三)
  “今天的阅兵我还是挺感慨的,区区这些年,‘山海集团’就从一个出售常规中低端军火起家的军火商,变成了一个拥有世界前五名洲际核打击力量的军事强权,就核武水平而言,连尤家都要逊色三分。
  而尤家的核武器以战术为主,投射距离也没有达到洲际水平,‘山海集团’自此算是成了‘华盟’之中第一个拥有此等能力的成员了。”周洲说。
  “尤家有能在内部抵抗住西方制裁的政治影响力,但我们没有,我们只能通过更加强大的现实武力来遏制住他们这些狂妄的想法,所以核威慑相对于尤家来说,对我们更具备现实意义,这算是我们没有如此之深的政治底蕴而在逆境中被迫磨练出来的手段吧。
  说实话,如果不是逼到了这一步,我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开战略核武,还对几乎所有西方核心国家采取这种威慑的政策,想想朝核、伊核问题的背后,这些为了拥有自主核武的国家担了多少压力,我们今日挑破了这个头,未来也要面对同样的压力,不过我们不是一个偏安一隅,自产自销的小团体,我们具备足够让世界局势产生震荡的能量,所以他们无法像对付朝鲜、伊朗那样对付我们,这也是我们的幸运,但反过来说,也是他们的无耻。”我说。
  “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你有一枚核弹头时你是地区安全的威胁,你有100枚核弹头时你是世界安全的威胁,你有1000枚核弹头时,你是世界安全的守护者,当你有3000枚核弹头时,你就是世界安全的制定者。
  咱们现在,虽然还不是制定者,但起码能当的上个守护者,最次也是一个让全体西方如芒在背的大威胁。”颜悦瑶说。
  “这帮外强中干的杂种,攥住他们的命根子,让他们知道自己随时可能被干掉,才能让他们感受到恐惧,这次博弈,我们赢定了。”我说。
  这边说着话,徐布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他对我说:
  “项兄,有些不好的情况。”
  “内部的还是外部的?”我说。
  “内部的。”徐布说。
  “让我猜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那些投降派开始有动作了?”我说。
  “是的,他们早有准备,联合了大量反对者,在主要街道进行暴力游行,破坏基础设施,还有组织的攻击各处职能部门。
  只是反对者的人数非常奇怪,超出了我们的人口承载力,我调查了一下,原来这几年这些人一直利用手中职权在各地打开偷渡大门,他们在近三年的时间里,收纳了至少10万左右的‘流亡者’,这些人对外自称是被我们迫害的对象,现在回来要组织革命。
  看来他们企图发动一场‘颜色革命’,以颠覆我们的政权。”徐布说。
  我听的一眯眼睛,说:
  “什么?十万人?这么大的数字,一点预警都没有吗?”
  “他们的渗透很隐蔽范围也很广,几个关键部位的负责人多有沦陷,成了他们的帮凶,不过这里面也有我们这些年来对这事有些疏忽的原因。”徐布说。
  “搞‘颜色革命’是西方杂种的基本套路,那几个投降派的狗东西会这么干也在意料之内,我就是没想到人数会有这么多。
  他们主要分布在什么地方?”我说。
  “马达加斯加与巴布亚新几内亚范围内不多,总数只有不到一万人,其余的90%多,全部集中在这附近,这些人中有很多还为了防止被发现,平时并不在集团境内,而是在附近国家潜伏,直到最近才突然回来的。”徐布说。
  “那现在就不是讨论过失的时候,立马调动治安力量,对这些人实施驱散,如果驱散不开,或冲突升级,就出动内卫力量实施镇压,告诉大个子,让他率领禁军做好准备。
  还有,各处要地的防护也立即加强,军事禁地、科研单位,包括行政单位,如有硬闯者,不必警告,格杀勿论。”我说。
  “好的。”徐布说。
  “如果他们冲击集团总部怎么办?格杀勿论的话容易被扣上屠杀平民的帽子,这个在国际道义上会让我们落下口实。”颜悦瑶说。
  “他们为了打倒我们,给我们扣上的帽子还少吗?多一顶少一顶早就无所谓了,不过现在的确还不是对他们大开杀戒的时候,但一旦来冲击集团总部,那‘低致命弹’还有催泪弹,通通管够。”我说。
  “嗯,这个可以,等这个危机结束之后,你准备怎么处理他们?”颜悦瑶说。
  “你说呢?”我说。
  “三座‘主城’那边的外围施工现在进度已经很快了,但要是能更快才好,大型机械的使用密度已经趋近于饱和,可人力施工还有增加的空间;所以,我看他们挺适合去那里‘发光发热’的。”颜悦瑶笑着说。
  “好主意。”我也笑着说。
  正所谓想什么来什么,在午饭的饭点刚过不久之后,徐布的报告就又来了,情况不复杂,但很棘手,那就是这些一路打砸抢烧的“示威人群”,真的向着集团总部而来,而且速度还很快,已经到了不足1公里的位置,最多再有半个小时,这群人的先头部分,就会抵达。
  集团总部四周,早已做好了应对准备,最外围的建筑物前,都向外延伸了500米,然后在所有能够通行,不论是走车还是走人的大小道路上,全部拉好了铁丝网,并洒下了铁蒺藜,在铁丝网的后面,还有成排的拒马。
  这些障碍物的表面,都有向外伸开的倒刺,要徒手去抓,当场就得被扎个血肉模糊,如果身体挂在上面了,那衣服被刮烂,身体刮个体无完肤是最起码的。
  不过这还不够,连成一片的铁丝网上,还被通上了高压电。
  布雷车还布设了雷场,只是雷场里的地雷没有指令都会处于待机状态,即便踩中了也不会引爆,但只要有必要,那一道引爆指令下去,这些智能地雷就会在他们的中间爆炸,把他们全都“送上天”。
  冉景成带领的精锐禁军也全部到位,将整个集团总部的各处都严防死守的把控住,谁硬闯,谁就得死。
  时间不大,嘈杂的人声开始由远及近的传过来,我站在办公室里往人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正在向这边移动,而且不仅有人,里面还夹杂着大量车辆,以大型车为主,什么公交车、卡车等等等等,这些车上无一例外都塞满了人,从车厢到车顶,还有车窗外,无不如此,这让我想起了在印度看到的火车。
  而车子上传来的是通过扩音器放大的各种煽动性语言,以及大量五花八门的横幅、旗帜。
  “项兄,这是我派去混到他们其中的内探带回来的瓶装水样品,经过化验,里面有冰毒成分,而且是每瓶都有,这些人在开始闹事之前,都喝了混有冰毒的水。”徐布说。
  “好啊,给这些‘示威者’喝这种水,可以大大加强他们的攻击性,让这些人没有痛感,没有畏惧,只有无穷的破坏欲,中情局的雕虫小技居然用到我们头上来了,王八蛋,这是忘了自己那两个蠢货局长是怎么死的了?”我说。
  “这说明我们这里有中情局设下的点,我建议派人混进去,用暗杀的方式把他们一个个敲掉,没了他们的组织,这些人的破坏性会立马降低。”颜悦瑶说。
  “嗯,那这事就交给你们了,多派点人混进去,只要发现是中情局的,或者是其它西方国家的谍报人员,那不管是疑似还是确定,绝不放过。”我说。
  “明白。”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话说到这里,示威人群就已经抵达了铁丝网边界,他们用大扫把扫开了铁蒺藜,然后拿出显然是蓄谋已久而准备的液压钳,准备破坏铁丝网,但他们不知道这铁丝网是通了电的,所以最先上来的人刚一接触,就被电的一阵抽搐向后倒去。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还有办法,就是穿上绝缘手套,继续用潜质剪,同时站在靠后一排的人群,则开始向铁丝网内投掷各种杂物。
  这里面有各种啤酒瓶子、石块、罐头盒,甚至还有鞋子。
  扔了不多会儿,投掷物升级,出现了“莫洛托夫鸡尾酒”,这些自制的燃烧瓶扔进来立即形成了一对对的火焰,只不过四周并没有什么易燃物,火焰少了没多会儿,在汽油被烧没之后也就自动熄灭了。
  “大个子,开始射击吧,‘低致命弹’还有催泪瓦斯一起上,如果效果不好就再打震爆弹。”我说。
  “好嘞项哥哥!”冉景成说。
  我发布这条命令的时机,就是他们剪断铁丝网,正面完全暴露在直射火力之下的时机,其实刚才也能打,但效果不如现在好了,因为现在剪铁丝网让他们更加集中的堆在一起,一会儿不管是发射催泪瓦斯还是震爆弹,都能把作用发挥到极致。
  伴随着无数“低致命弹”的发射,催泪烟雾的四起,还有震爆弹的噪音与闪光,原本亢奋至极的抗议人群开始四散崩裂,他们从向前冲变成了向后溃散,在没有任何组织性的溃散之中,又发生了大规模踩踏。
  “项哥哥,要引爆地雷吗?”冉景成的话从频道中传来。
  我考虑了片刻,最终还是没下这个命令,因为现在这个形势下把他们炸个血肉模糊,并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说:
  “暂时不了,再等等。”
  “好吧,我还想看他们被炸飞的样子呢。”冉景成说。
  人群的溃散规模和速度要超过我的想象,特别是踩踏的蔓延也很出人的意料,从最前面开始出现,到不到十分钟内,就扩展到了大半个人群。
  而这群人踩踏到后来,最严重的位置直接就是上下叠在了一起,下面的人不出意外是死定了,上面的人说不定还有活路,但得看运气,如果不做救援的话,这里的人至少得死上个十之七八。
  后面的人则相对幸运,跑的比较快,没有卷入这场大规模的踩踏之中。
  可以想象,数万人挤在一起,踩在一起,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场面,饶是我见惯了尸山血海的战场厮杀,这样的情况我还是首见,就算是在“罗山仙宫”之战的最后,“暗黑殿”兵力溃退发生的踩踏跟这个比起来,也都是小巫见大巫,因为这里的环境比那里的宽大战场环境可要拥挤的多的多,所以踩踏的密度也翻了不止几十倍。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后者再溃散也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而这些就是些磕了药的人渣凑一起了,出现情况后,后果更严重是完全正常的。
  我正看着这踩踏的进行,颜悦瑶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不到片刻后又回来了,只是相比于出去时,她的手里多了一个瓶子,瓶子还是徐布刚才拿过来那种被化验出有冰毒成分的瓶装水,但再看她的表情,肯定是有了新发现,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发现。
  “有个很不好的消息。”颜悦瑶提着手里的瓶子晃了晃说。
  “什么?”我问。
  “化验更进一步,从里面不仅检测出了冰毒,还有虫卵,这时已经发育的,你看看。”颜悦瑶说着就把瓶子递到了我手里。
  我拿起来仔细一看,方才发现那透明的水中,有一个个半个米粒大小的半透明东西正在里面蠕动,因为是半透明的,又非常的小,所以混在水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现在能看到也还得多亏我视力比常人好得多。
  “这是什么虫卵?不会是蛊虫吧?”我看完后把瓶子往桌子上一放,说。
  “就是蛊虫,而且和‘罗山仙宫’战役后,从宾尼.刘带来的那些被下了蛊的狂躁人身上提取到的样本高度相似,但又有一些细节上的不同,比如这里的潜伏期要长一些,对人体的作用也相对温和一些,没有那么激烈,不过一旦长成成虫,会立即附着在大脑、各大主要脏腑还有脊柱神经上,对人体实施操控。”颜悦瑶说。
  “然后这些被操控的人也会像当时战场上碰到的一样狂暴?”我说。
  “会低一些,但不会低太多。还有,宿主体内感染这种虫卵后,受到外界的剧烈刺激时,会加速虫卵的孵化。”颜悦瑶说。
  说着,我俩就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立即看向窗外,刚才那些互相踩踏的示威人群,他们先被通电的铁丝网电了,又被“低致命弹”打的人仰马翻,同时还有催泪瓦斯与震爆弹的“双重加餐”,最后又倾轧在一起,这些不都是剧烈的外界刺激吗?
  可是眼下他们貌似还没有被虫卵控制的现象,而这个想法刚刚从我的脑袋里冒出来,就看到这群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突然都集体停止了挣扎和哀嚎,然后就跟犯了癫痫病一样,再集体原地抽搐起来。
  而这意味着什么,我这会儿再想不到就该一头撞死去了,所以我二话没说,立即接通冉景成,并向他大喊:
  “大个子,立即引爆地雷,还有换掉‘低致命弹’,给我全部上实弹,那群示威人群都被下蛊了,他们正在变异,马上就会暴起伤人!
  记住,等会看见冲过来的,没有理由,直接射杀!直接射杀!”
  冉景成突然接到我的命令也是一愣,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他说:
  “知道了!项哥哥,我等的就是这时候!”
  在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的紧张,就更别提害怕什么的了,反正只有兴奋,不过这才是“破军星下凡”的斗王冉景成。
  除此之外,我还下达了全体命令,命令附近所有作战单位全部进入战斗状态,只要发现有示威人群,没有理由,当场击毙。
  冉景成那边已经让集团战士引爆了地雷群,连成一片的爆炸声将这些人压在下面的那一部分都给炸成了肉酱,可因为他们的身体压在上面,导致变相的保护了中间和上面的部分,导致这两部分的人根本没被炸到,地雷的作用相比于他们都站在地上的正常情况要降低了三分之二还多,真是没想到这场踩踏居然还能起到对他们有利的作用。
  接着在大约一分半钟后,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这群被蛊虫感染的家伙,完成了被蛊虫“接管”身体的全过程,并纷纷爬起,然后如同丧尸电影中的“尸潮”那样汹涌而来!
  原本只是负责驱离的禁军,这次变成了抵抗进攻,好在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身上都携带了实弹,而一分半钟的时间也足以让他们把原先的那些非战斗弹药给换下来,眼下就是集火面对被蛊虫控制的人潮,无数火舌打出去,将冲击过来的人给当场就打的四分五裂,那破碎的肢体在空中乱飞,就像一场球赛胜利后被扔上天空的球衣和帽子。
  只是距离太近了,之前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防备,导致双方相隔只有500米左右,这个距离用来作为对对付以示威为掩护,实则大搞破坏的暴民的缓冲区来说是足够了,可用来对付这种堪称是“活体生物兵器”的东西,就显得有些不够用了。
  这在蛊虫控制下的人群,其狂暴程度简直比喝了冰毒水的状态要翻了几十倍都不止,这个我倒是不意外,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而我真正担心的是,这么多蛊虫暴民一起冲,即便禁军火力强大,可这里部署的重武器相对有限,他们以9万多的数量,就是凭着数量硬往上压,也极有可能在某个时间点突破了禁军瞬时可承受的最大抵抗限度,从而压倒禁军的临时防线。
  “大个子,命令你的人全部进入总部附近的掩体之中,给我依托掩体节节抗击,还有,最好不要和它们发生身体接触,不要在乎阵地的得失,在且战且退中逐步消耗它们的数量才是正事!”我在频道里说。
  “好的!”冉景成回复。
  “悦瑶,下令把附近陆航部队还有空中突击部队的直升机全给我调动起来,不管是不是武装的,全部满载武器,给我过来支援这里的战斗,还有,能打的无人机也都拉过来!”我给冉景成说完了,转身又对颜悦瑶说。
  “嗯,我这就去办!”颜悦瑶说。
  看着在火力面前成片被打倒但还是疯狂冲级的蛊虫暴民,我心里这会儿反而稍稍的安定了一点,心说只要上述的部署都能及时做到,挡住它们的人海战术还是没有太大压力的。
  但随后的事实证明,我想的太简单了。
  在冲击的过程中,一枚子弹将一名蛊虫暴民击毙,但它的尸体并没有像其它的那样倒地死亡就完了,而是到底后身体忽的开始闪动变色,我眼见此景心中猛的一惊,那个骇人的想法还未来得及从大脑中生成,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刚才那具闪动变色的尸体,爆炸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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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五)“反制裁之战”(二十四)
  这爆炸之剧烈,竟然将远在数百米外,且高度差高达上百米的我的办公室中的大吊灯都给震动的“哗哗”作响,玻璃幕墙也跟着颤抖了好几抖才将将停下。
  “是‘自爆人’!”颜悦瑶率先反应过来并如此说。
  我的第一反应也是如此,这东西遭遇的次数不少,攻击方式很有特点,危险性也是非常的高,只是此时此刻在这里使用,我心中随着爆炸声有那么一瞬间的颤动后就立即变成了取笑,心说你们这么密集的队形,人挤人的往前冲,里面一个“自爆人”炸开,伤不伤到我们先不说,你们自己先得被炸个稀里哗啦,而是是也的确是如此,因为这个“自爆人”的爆炸,导致原本已经推进到距离禁军防线不足200米位置的蛊虫暴民愣是被炸的又向后倒退了50多米,因为这50米内的,都被爆炸炸没了,一些飞得远的残肢碎肉,甚至都掉进了总部大楼前的院子里。
  看到这种情形,我琢磨着你们这种“自爆人”最好多来点,给你们多打爆几次,我们连重武器都省的使用了,用你们自己的爆炸物把你们自己炸成粉碎。
  可转念又一想,这么明显的问题,这场阴谋的策划者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如果是这样,这里面就一定新的阴谋。
  “项骜,不好了!你看他们后面!”颜悦瑶指着在道路上挤成一个蛋的蛊虫暴民的后方位置说。
  这话与我所担心的事情不谋而合,所以我闻言就是一惊,等把目光投过去,这便发现,从这些蛊虫暴民之中,有一些爬了出来,站在了其它同类的肩膀上,然后摆出半蹲的姿势,并憋得面色通红,配合上这个动作,像极了一个人正在便秘。
  这样的人爬出来的越来越多,不消多时就有了好几百,然后这好几百爬上肩膀的经过十多秒钟的“凹造型”,我就眼看着在它们的后背上,长出了一对透明的苍蝇翅膀。
  这是“蝇人”的标配!!而“蝇人”也是蛊虫的产物之一,看来他们身体里被下的蛊还不止一种,只是我听说蛊都是自相残杀到最后能活下来的那个才能称王,换句话说,蛊和蛊之间其实是死敌的关系,不是同类的蛊碰到一起绝对会死掐到底,那这是用什么方法将多种蛊同时种在一个人的身体里而不让它们发生内斗的?也许这是宾尼.刘或“暗黑殿”的新技术吧,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我现在已经顾不上想了,因为直觉告诉我这不对,眼前的这些,绝不止是“蝇人”那么简单!
  思路的变化有些赶不上局势的变化,我还在想这些“蝇人”会有问题的时候,作为第一波出现的那几百只就已经振翅原地起飞了,然后在空中兵分两路,一路直奔总部大楼而来,一路直奔禁军的防线而去。
  总部大楼上装有自动防御系统,每三层就有一套,每一套有6个发射点,以发射高功率硬杀伤式激光为主,可拦截各种企图靠近的物体,它们围在部署层的一圈,配备有独立的探测设备,而眼下探测到有来袭物体的时候,自动防御系统便立即开启,然后利用高能激光开始拦截目标。
  足以拦截巡航导弹与大型空地导弹的高能激光对付这些“蝇人”还是小菜一点的,一道激光下去,便将其击落,只是击落后的一瞬,被击中的“蝇人”就凌空炸开,那爆炸从效果上来看,和刚才地面上爆炸的那个无异。
  我的担心也终成眼前的现实威胁,这些“自爆人”和“蝇人”相结合,组合成了“飞行自爆人”,而“蝇人”的飞行能力被完整的保留了下来,那种以灵活、轨迹多变为特点的飞行,一旦群起而攻之,极为难缠,这再有威力如此巨大的自爆能力的配合,那它们每一个个体,就都是一个个拥有“人肉导航”且破坏力超强的“人力导弹”。
  不,以它们的数量,大多数导弹也没有这么大的威胁。
  这么想来,刚才那个被在地面上打爆的,恐怕只是站的太靠前,还没来得及起飞就遭到了击毙,而后面这些飞起来的,才是它们的真正面目和“真正用法”。
  而这些被作为宿主的蛊虫暴民,他们不仅被种了多种蛊,下蛊者还有不仅不会让不同的蛊物互掐的本事,更有让它们各司其职,各展其能的手段,而抛开立场不说,这样的能耐不可谓不高,出手之人也绝对是用蛊的宗师级别人物,我实在是想不到,这天下除了“妙人”以外,谁还有在蛊物上如此之高的造诣?
  看来我认识的人,还是太少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样身体里种有多种蛊物的暴民还是少数,绝大多数还是只有一种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数万之众中只飞起来这么几百到千的“飞行自爆人”,而若它们都是被下了多种蛊物的话,数万的规模全都是“飞行自爆人”的话,那可就是个大麻烦了,不过我想此次阴谋的策划者不会没想这么干,但因为某些客观原因无法这么干而已,比如就像“新型战士”的选拔一样,不是什么人都能种下多种蛊物的,得优中选优,满足条件的才行,所以这里蛊虫暴民的数量才这么少,这对我们来说,也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再说眼前,自动防御系统展开拦截后击落了也引爆了一个又一个“飞行自爆人”,它们接二连三的在几百米外爆炸,冲击波震动的整座大楼都在微微的颤动,不过好在总部大楼是防核打击的设计,这些爆炸虽然能造成震动,可想摧毁大楼那是差得远,但危险的是一旦让它们靠近甚至是冲破玻璃幕墙进入大楼内部,那再爆炸的话,楼内的人员伤亡就绝对不会是个小数字。
  能在这楼里工作的,没有一个闲差,他们出现哪怕一个伤亡,对集团来说都是莫大的损失。
  另外,我观察到从蛊虫暴民中集中出现“飞行自爆人”的位置距离总部大楼的斜线距离最大只有880米左右,而大楼上的自动防御系统发射出的激光有效杀伤距离超过1500米,这意味着激光从大楼上发射,可以直接去打地面上还没起飞的“飞行自爆人”。
  想到这里,我立即下令将探测与拦截距离拉远,并以居高临下的优势直接瞄准人群,只要它们露头就就地打爆,并且力求能在它们刚刚爬出来的时候就打爆,这样可以让它们在自己同类的正上方炸开,不仅威力不次于在人群中爆炸,这个数量多了,还能真正实现上面说的战术,让它们自己炸死自己。
  这个战术果然奏效了,第二批出现的“飞行自爆人”还没飞起来,就被肉眼不可见的高能激光书一个挨一个的命中,被打中的它们立即爆炸,这种在头顶上产生类似于“空爆弹”效果的轰击,立即将一段长达上百米范围内的所有蛊虫暴民全部炸碎,甚至是炸成了飞灰。
  如此一来,禁军的防御压力便骤然减小了。
  但反过来再说禁军那边,第一批出现的“飞行自爆人”里有一半是冲着他们去的,冉景成发现后立即命令注意对空防御,各式武器在对空展开射击后,凌空打爆了这一批“飞行自爆人”的90%以上,可还有将近10%的撞向地面并发生了爆炸,幸好禁军的装备是全集团最先进的,能与之媲美的只有前段时间去纽约时那支由“新型战士”组成,武器装备不计工本的精锐。
  因此在强悍的保护措施下,爆炸造成了不小的毁伤,但基本都是伤,阵亡的很少,目前只接到了3个阵亡报告,都是当时距离爆炸核心最近的人。
  经过对第二批“飞行自爆人”的拦截后,终于稍稍遏制住了这群蛊虫暴民的冲击,但我知道这肯定还没结束,毕竟它们的保有量在哪儿摆着呢,后面还有好几万没到,现在只是把前锋部分给干掉了而已。
  幸好,战至此时,陆航部队、无人机部队到场了,有了他们,空对地火力得到了空前加强,可以在更远的距离上将对方拦截,并主动出击进行歼灭。
  不过想要快速消灭数万蛊虫暴民,这个模式还是太低小,而且我现在担心的已经不再是它们会冲破防线攻击总部大楼了,因为它们现在已然没有这个能力了,但一个更加棘手的事情是,这些家伙如果选择分兵行动,化整为零,然后进入总部周边的居民区、商业区中搞破坏,那简直防不胜防,那里可没有总部大楼这样铜墙铁壁般的防守力量。
  我把这个问题给颜悦瑶说了,她思索片刻,忽的双眸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便对我说:
  “把杜神医请来,我感觉她能有办法。”
  我乍一听还没听出来是什么意思,心说这事把杜若找来能有什么用,但无意间瞥见了那瓶还放在桌子上,带有虫卵的瓶装水样品时,我就明白了,遂说:
  “你这个提醒太及时了!”
  话罢,我一个保密电话出去,接通了杜若,她现在正与云处易一起,也得知了外面出了事,所以云处易才过来保护她,当然现在的形势也用不到云处易来保护杜若,不过他这种心情我是能理解的。
  我将请她来帮忙的事情一说,杜若自然是欣然同意,随后她与云处易就一起乘直通电梯直接到了我的办公室。
  见面后我没有废话,直接说:
  “杜大夫,你有办法能培植一种外用的药物直接杀死这些蛊虫吗?哪怕是毒剂也行。”
  “项哥哥,试过军用毒剂吗?”杜若问。
  “这个我刚才想过了,军用毒剂以神经毒剂为主,但这些东西的神经系统已经被蛊虫接管了,针对纯粹人类而设计的神经毒剂恐怕对它们效果不会好。”颜悦瑶说。
  “好吧,那有蛊虫的样本吗?”杜若说。
  “有,在这里。”我说着就把那瓶瓶装水递给了她,并指着里面漂浮的小虫卵说:
  “这个就是控制他们的蛊虫的虫体。”
  “那我需要做个实验,最好去我的实验室。”杜若说。
  “没问题,那大概多久能出成果?”我说。
  “这个不好说,最起码要一个小时左右,我得试试它都有哪些耐药性,再根据它的弱点配置出来针对性药剂。”杜若说。
  “好,那你尽快,这边尽量拖住,给你争取时间。总之一定要赶在它们四散进入市区之前完成。”我说。
  “知道了项哥哥,我一定竭尽全力。”杜若说。
  “嗯。”我应了一声后,杜若在云处易的陪同下带着那瓶带有蛊虫样品的拼装水乘电梯返回自己的工作室,而我这边则命令所有空中火力,尽量将蛊虫暴民往狭小地带进行驱赶,着重在未起飞时打击“飞行自爆人”的同时,保证者请蛊虫暴民不会散开,或者说用火力强行封锁住它们可能散开的方向和出入口。
  一小时后,杜若那边还没有反应,我有点着急但不想去催她,就继续等待,好的是这期间作为一个反应时间来说还是很充裕的,不仅是全体禁军都调动了起来,之前没有完全发挥作用的常规作战部队也都在完成集结都从四面八方支援了过来,各型地面重武器纷纷投入使用,不过我并没有让它们火力全开,毕竟这是在“自己家”,打坏了花花草草那都是自己的损失,所以命令只要目标群体没有冲破防线的可能,重武器就尽量不要使用。
  不仅如此,海上力量也到了,可以由舰载火力支援地面作战,这样一来,海陆空的平台全部到齐,局面彻底被控制住,这群虽然像失心疯了一样的蛊虫暴民很疯狂,可它们无论怎么冲,也无法冲破重重的火力封锁,只要敢露头,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而由于它们没有恐惧感,就知道横冲直撞,导致封锁它们和驱赶它们的火力就没停过,被打死的尸体在几个关键位置已经堆成了小山。
  但看指挥系统上显示的剩余数量,还有4万多仍然挤在那里,就数量来说,我们打了这么半天,也才消灭了一半左右。
  另外,封锁部队的弹药是需要补充的,补充时会出现一个火力强度明显下降的档口,这些家伙要趁机冲出来还是个大麻烦,我想杜若要是能在弹药需要补给之前搞定药物,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大约在距离杜若离开后的一小时四十分钟左右,她的电话打过来了,我接起来一听,她说:
  “项哥哥,药物制备好了,可以溶于水中,能直接作用于皮肤上,外用后可透过皮肤直入脏腑,对蛊虫起到彻底的杀灭作用,不过这种药因为配置的太急,没有改进空间,对人体损害也很大。”
  “这个不碍事,刚才不就说了吗,就算是毒剂也可以,只要把这些家伙干掉就行,那能溶于水的话,就大量与水搅拌后,以水陆两用飞机过顶洒水怎么样?”我说。
  同时心说杜若终归还是个医者,慈悲心肠,她研制出来药物先想到的是会不会对人体造成损伤,这当然是对的,但在这里这样说却让我有些“好笑”,我自是不会笑她,而是笑要他们的命都是最起码的,自然不会在乎对他们有没有害这事。
  杜若那边,对我的提议立即给予了肯定的答复,她说:
  “完全可以。”
  这话说完,最关键的一步就是量产她的这种临时“驱虫药物”,好在“山海集团”的生产体制都是按照战时标准来的,能够在危急时刻立刻投产所需要的产品,所以把配方下发下去之后,没用多久第一批就生产出来了,按照杜若提供的比例,这些足以混合出3000吨的药水来。
  原本负责灭火与海岛物质运输的大型水陆两栖飞机这时候排上了用场,采用大编队每个编队能投放300吨药水为标准,正好用十个来回,将3000吨药水全部投完。
  而在药水淋撒之下的蛊虫暴民,先是抓狂,它们好像被浑身嫉妒的瘙痒,拼命的用手去抓挠身体可以抓到的每一寸皮肤,那力道非常大,不消片刻就把浑身抓的皮开肉绽,而它们却也感觉不到疼,还在继续吧的抓,好像抓伤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再然后,它们就如同变异时那样,突然浑身抽搐,接着倒地不起,这一倒地就再也没站起来,等派遣穿好防护服的侦察兵上前检查时才发现,它们都已经死透了。
  让人很恶心的是,这些尸体的表面被钻出来了密密麻麻一大堆孔洞,孔洞中爬出来的就是蛊虫,只是这些蛊虫离开了人体后没过多久也全部风干死亡,这就让在人尸的四周,也都铺满了小则半个,大则整个米粒大小的虫尸。
  看来这些蛊虫暴民刚才抓挠就是因为蛊虫往外爬带来的痛痒,而蛊虫往外爬,则是遭到了杜若配方的药水通过皮肤深入体内后起到的杀灭作用,为了躲避杀灭,它们被迫往外爬,不过也终究是死路一条。
  “叫卫生部门联合防化单位,对这片区域实施联合消毒,消毒完毕后,把尸体集中运走,全部焚化处理,对那些虫尸也不要放过。”我下令说。
  得到命令的部门纷纷闻风而动,在消完毒后,动用大量的铲车与挖掘机,配合大吨位的卡车,开始运送尸体,那好几万尸体不是个小数目,运了好几个小时这才运完。
  至于将它们如何送到一个临时安排的小岛上实施集中焚化这自不用说。
  就说巧的是,在我们这边搞定这群蛊虫暴民后,徐布那边也传来了一个好消息,他说:
  “项兄,这几个里应外合和中情局配合制造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都抓到了,郎淡也在其中。
  还有一批中情局混进来的特工,他们交代,在行动前得到了不明势力的技术支持,只是不知道这个势力谁谁,我估计是‘暗黑殿’,估计宾尼.刘也有参与,而他们则是因为级别不够所以才不知道的。”
  “是‘暗黑殿’肯定没跑了,宾尼.刘自然同样脱不了关系,这些阴损的技术都是他们鼓捣出来的,说是别人我都不信。
  抓住的那些叛徒,都带到集团总部的门前来吧,我要亲自审他们。”我说。
  “好的。”徐布说。
  打完这个电话,我扭头看着颜悦瑶,说:
  “看来给‘乞力马扎罗山’那边的工程增派人手的目的是达不到了,只剩下那几个始作俑者,他们那个臭德行,去了还不够添乱的呢。”
  “是不行了,而且这些人如果不处以极刑的话,恐怕难以给全集团上下一个交代。”颜悦瑶说。
  “处以极刑?这个想法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对叛徒心软,就是对真正忠诚者的不公。”我说。
  “嗯,那审他们我也要去。”颜悦瑶说。
  “那是自然,咱俩一起。”我说。
  等我俩下楼的时候,徐布已经带着人把这几个狗叛徒给押到地方了,他们全部被五花大绑,跪在总部大楼门前的小广场上。
  看着我俩从楼里出来,这些人没有一个敢迎着我的眼神,各个都是一副贪生怕死的德行,这让我感觉他们可恨的同时,又多了一分看不起的蔑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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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六)“反制裁之战”(二十五)
  “做反贼也得有当反贼的骨气,没有舍得一身剐的觉悟,就敢跑到这里来搞这一套,搞就搞吧,还净学那下三滥的。
  你们看看自己,和那些上街打砸抢,完事了还想回去上课的傻X扑街仔有什么区别?
  ‘山海集团’也是遇人不淑,怎么用到你们这样背祖求荣的败类?
  尤其是你,你一天天在电视节目上唱衰集团发展势头,还发展了一批脑残粉,你以为我不看电视吗?”我说着就走到了近前,最后捏住跪在地上的郎淡说。
  郎淡这会儿也完全没了之前那种神气十足,挥斥方遒的劲头,和他在电视上那种妖言惑众的嚣张、当众顶撞我的得意形成了判若两人的强烈对比。
  他同样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或者说这群败类里最不敢直视我眼睛的,就是他。
  不敢也没脸回复我的话,我就手指上稍稍加了点力量,当即就疼的他受不了了,他嗓子被掐住,发出一阵类似鸡叫的声音,然后摆动身体想要挣脱我的手,我要再用点力,把他的脖子给连皮带肉外加骨头全部掐断都是轻而易举的,只不过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所以我手一松,让他重新摔回地面,这家伙咳嗽了半天,从地上爬起来,但仍然保持着跪姿,然后不停的以头杵地,说:
  “项王,我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是一时被他们给的好处蒙了眼,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是人,您只要能饶我一命,那让我怎么样都行。”
  “让你怎么样都行?你能怎么样?你现在能对我做的最好的一件事就是做好以最惨的方式去死,这样会让我的心情好一点。
  对了,你说你是被他们给的好处蒙了眼,这一蒙就是好几年?
  而且这次阴谋且不说外部,在内部接应人最高头目就是你,那给你的好处一定不会少,给我说说,让我听听都有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当汉奸。”我说。
  “给我办理了美国国籍,在阿拉斯加有三套海景别墅,还有1亿美元的‘安家费’,他们知道我好赌,所以还给我办了在拉斯维加斯赌城的终身特别VIP,我去玩所有费用可以打一折。”郎淡说。
  “这个的确,据我所查,他最初被笼络的原因就是去拉斯维加斯赌博,但输了一笔钱,然后被人盯上查清了身份,这才被拉下水。
  不过他并不是还不上赌资才下水的,因为有‘经济犯罪检察部’的同袍给我递交了材料,他在职期间,侵吞集团资产就折合5亿多美元,当时他只输了700万美元左右,并不会还不上。”徐布在一旁说。
  “侵吞5亿美元,好,你自己就吃掉了几乎两个重装合成营的军费,那还有别的吗?”我说。
  “他还有6个情妇,其中有3个是中情局给他安排的,另外三个一个是赌城里的脱衣舞娘,一个是国内的一个职业夜店DJ,还有一个是个在校大学生。
  对了,云小弟也是在,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徐布说。
  其实最后这句他既然说了那就说明是很有必要说的,只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得用这种方式提前做个“预警”,而且云处易也肯定会追问。
  果然,我没说话,云处易开口:
  “布哥,什么事?”
  “是这样的,令妹云月盈去年还遭到过此人的骚扰,他当时对学生有兴趣,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令妹在‘埃院’刚刚毕业的,就打起了主意,后来被人警告令妹的兄长是你之后,他才放弃去国内找的。”徐布说。
  云处易的生命中有两个最重要的女人,这云月盈无疑就是其中之一,而另一个是杜若,这郎淡骚扰前者,那自然是戳了云处易的肺管子,这小伙子当即就剑眉倒竖了起来,像是自言自语,像是对徐布说:
  “怎么没听盈盈说起过?”
  话罢,他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响了两声,就有一个甜美的女声接了起来,说:
  “哥,怎么了?”
  云处易将这边的情况一说,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
  “哥,是有这么个事,不过你别担心,他开始送我东西我都没要,别说我有男朋友,就算没有我也不会喜欢他的,后来他想拉我去喝酒,我不愿意他就叫人用强,再后来有人提了你的名字,他发现咱俩都姓云,就跑了。”
  “我知道了,你怎么不早说?!算了,今天知道了那就今天,我现在就给你出气!”云处易说。
  话罢,他不管云月盈那边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然后一脸凶相的向着郎淡逼近过去。
  郎淡一看与云处易此时好似罗刹一样的表情,知道这人是个术数大师,真要收拾他,有的是办法能让他生不如死,所以当场就吓坏了,他脚下连蹬带刨,竟然想往我的身后躲,我则一脚将其踩住,说:
  “自己惹得事,自己平吧,这是你跟小兄弟的私仇,我跟你的公仇一会儿再说。”
  云处易走到他跟前,抬头看了我一眼,那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笑了一下,说:
  “怎么解气,怎么来。”
  有了我的首肯,云处易的表情就更狰狞了,他先打量了一下郎淡,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箓,这符箓从符胆的风格上看,就是典型“茆山”一派产物,而瞧着上面符咒的样子,我就算不太懂这方面的事,也知道这是个很阴狠的符箓,被贴上绝对好不了。
  与我想的一样,云处易用右手食中二指夹着这张符,嘴唇微动,默念了几句口诀,然后就快如闪电的“啪”一下,将这张符箓贴在了郎淡的脑门儿上。
  开始他还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等了大约十秒钟后,他就没来由的大喊起来,喊着:
  “别过来!别过来!啊!!!啊!!!”
  一边喊,一边不停的甩动身体进行挣扎,我寻思着估计是这张符箓给他造成幻觉了?让他看到了什么自己平时最害怕的东西,所以给吓成这样了?
  正想着,他身体上却也出现了变化,只见这人双腿双臂就跟抽筋儿了一样,肌肉拧着劲的往相反的方向转,不一会儿的时间,他整个人就长“拧巴”了,说实话,那样子还是挺瘆人的,因为他浑身没破没伤,没有流血的地方,但几乎所有的肌肉却都转到了本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比如小腿肚转到了前面,大腿股四头肌转到了一边,还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上半身也基本都是如此。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把他身上的肌肉纤维都给拧成了麻花一样。
  而身上只是一处抽筋那就能疼出一身汗,那浑身抽筋这得有多疼,那知道抽筋厉害的人估计是想的到的。
  不过我这会儿还不知道,拧在一起的可不仅仅是他身上的肌肉,胸腹里面的脏腑器官的情况更严重。
  剧烈入骨的疼痛把郎淡疼的就地翻滚,发出各种凄厉的嚎叫,但没人管他,这种反应,在我看来已经不亚于当初在“航空攻击舰”上被颜悦瑶发明的神经毒素弄的死去活来的崔铉茂等人了。
  而且我本以为这种抽筋似的症状会有一个峰值极限,可没想到这并没有,起码在他死之前是没有,他身上的扭曲仍然在加剧,直到他脖子都开始拧在一起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瞪着眼睛,快把眼球瞪出来后,他的整个身子就完全拧成了一个几乎看不出来是人体的形状了,那些拧动的肌肉,将他的骨骼绞断,发出“咔咔咔”的碎裂声,并持续挤压里面的内脏,到最后他口鼻之中开始淌血,我知道这是内脏破了。
  最后的最后,郎淡的身体除了头以外,脖子及以下部分,都拧成了一个球状,自己的肌肉把自己的骨骼绞断,并把内脏压烂后,终于自动松开,等松开时,却发出了一阵“噼啪”之声,这是肌肉纤维成片断裂的声音,配合上刚才骨骼断裂的声音,简直是交相辉映。
  变成一个不太规则的球状体的郎淡,此时自然是已经死透了,他瞪着双眼头顶在地面上,衣服死不瞑目的样子,从表情上看,直到他咽气,他还承受着极其剧烈的痛苦。
  而从云处易给他贴上符箓到现在,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本来还想跟他算算公仇呢,你这给弄死了,那就当咱俩的一起跟他算了。”我对云处易说。
  “项王,我是一时气急,所以才下手重了点——”云处易还想说着什么,被我一摆手打断了,我说:
  “跟你开玩笑的,我跟他算公仇也未必能让他这么难受,看他死的这么惨,我也很开心,就当你帮我出手了。”
  “谢项王。”云处易一抱拳说。
  而话再说回来,徐布看着死掉的郎淡,又扭头看了看身后其它目睹着一切而已经吓破胆的其它狗叛徒,回头对我说:
  “项兄,这些人的情况基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准备怎么处理?”
  “都活埋了。”我淡淡的说。
  “那埋在哪里?”徐布说。
  “这个让小兄弟去选,选个‘好’点的地方,让他们下到地里去,也不得好过。”我说。
  “好的。”徐布说。
  随后他与云处易一起,开始选地,同时也派人将这些人全部集中看押,而经过统计,这次参与此时的中高层行政人员,就有300多人,加上在关键岗位,手中有一定权力,配合他们的一些基层人员,一共有2000余众。
  那他们和这300多的结果,自然也是一样的,全部“入土”。
  临走前,满地人到处都是哭声,那是吓哭的,还有的人已经吓瘫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而我看着他们只是面无表情的说:
  “你们如果是为了各奔前程,认为这‘山海集团’不够好,或者不适合你们,为了事业想要远走高飞,那我项骜给你们发路费都可以,毕竟大家共事一场,买卖不成仁义在,可你们不是,你们放弃信仰,甘当异族的走狗,这样我就留不得你们了。
  都说‘入土为安’,但你们这次入土也安不了,这就是当叛徒的下场。”
  说完,我转身就走,而活埋的安排则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当天下午,云处易选好了一处“煞地”,那是一块看着就很凶的地面,窝在一个山沟里,将上面的树全部伐掉后再挖出一个有三个足球场纳闷大,深度可达6层楼那么高的大坑,然后把这2000多人全部绑的结结实实然后活着扔了进去,再填土掩埋。
  埋好之后,我又命人在坑上洒了一片柳树种,用这种阴树压在他们的头上,让他们连阴间都去不成,连孤魂野鬼都没得做。
  收拾完了叛徒,提拔新人,严格筛查人员晋升制度,很快选用一批可靠的新人将这些叛徒死后留下的空缺补上是随后的一项主要工作,除此之外,平定这次叛乱之后怎么消除影响,恢复社会秩序也是其中之一,不过这种事就交给属下人去做了,我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西方8国团伙对于公告的反应。
  24小时的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对方乱套之余却没有任何表态,只是在集团四周耀武扬威的行为愈演愈烈,看来他们还抱着在最后时刻逼我服软,赌我只是吓唬他们的幻想,那既然如此,我就得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在时间过去16个小时后,美军航母战斗群开始演练全甲板攻击,摆出一副即将要对我方展开全力攻击的架势,而我要给他们的颜色,也就在此时施展出来。
  通过颜悦瑶,命令所有沿岸岸防导弹体系,瞄准这6艘航母,特别是美军的四艘,发射了18枚反舰弹道导弹,但导弹的战斗部里没有可以将航母击沉的半穿甲战斗部,换成了空爆战斗部,里面装的不是高能军用炸药或子母弹这类东西,而是冉业成那边研制的第三代“武器级粘液”。
  此物当年与“武器级酸液”一起,是冉业成成立军火公司时最早研制的新概念武器之一,在实战中也广泛使用过,并取得了相当好的战果,不过期间也暴露了一些问题,比如被破解化学成分后,可以合成中和剂,使二者一个不粘,一个不酸,变成无害化的物质,为了应对这个问题,两种武器在原有基础上继续发展,这就发展出了在成分抗干扰能力要抢的多的第二代产品,对待已有的中和剂,可以轻松抵御,不受其中和的作用。
  但冉业成还不满意,他在第二代的基础上进行再次成分创新,使用两者又多了一个“遇氧膨胀”的能力,既与氧气接触后,会迅速膨胀上百倍,但浓度却只下降3%左右,作用范围可扩大数十倍。
  而这次使用的就是两者中“武器级粘液”的第三代产品。
  反舰弹道导弹发射后经过一系列突防成功躲避航母战斗群的远中近三层拦截在预定高度精确起爆,炸开后里面上千公斤的“武器级粘液”全部洒在了航母甲板上,而与外部氧气的接触又使它们迅速膨胀,不消片刻,便占满了大半个飞行甲板。
  这下可热闹了,凡是接触到粘液的不管是人还是物,都被死死的粘在了原地,连美军航母上的蒸汽弹射器都被粘死,无法启动弹射飞机。
  这还是“尼米兹”级这样的超级航母,英法那些中轻型航母就直接被填满的整个甲板,甚至有一些都涌进了没来得及关闭舱门的舰岛指挥室。
  航母上的任何飞机此时都无法起飞,但我这并不是我要的,因为我挑选的时刻是他们在演练全甲板攻击中将所有舰载机都放飞后才下手,为什么挑这个时候?因为现在甲板上的情况,让这些飞出去的舰载机,全都回不来了。
  以这些舰载机的航程,附近根本没有可以供它们降落的机场,被迫之下,8国团伙这次演习的司令部只能命令它们能飞往就近民用机场的就往哪里飞,飞不过去的会派遣加油机前去进行空中加油,只是这么多舰载机,加油机根本不够用,而最终的结果就是降落在民用机场+使用加油机共供油飞到较远处机场的只占放飞总数的60%,剩余40%中,有30%左右,是要么没有燃料后迫降在了较近的陆地上,经过一阵摔打,舰载机也基本报废,但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连陆地都没有,直接迫降在海面上的,然后沉入海底彻底完蛋。
  还有10%,则是最有意思的,它们的驾驶员尝试取得与我们的通话,要求我们实行人道主义救助,开放机场,以供降落,我这时候当然可以以入侵领空为由将其全部击落,不过我可不会这么干,我就命令空管开放机场,让他们平稳落下,而在地面上等待他们的,则是早已准备好的内卫禁军还有特工以及一众专家。
  这些舰载机以及飞行员,全部被我们扣留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8国团伙向我们发表严正抗议声明,并声称我们践踏国际法,无视日内瓦公约等等等等,而我们,
  作为回应,就一句话:
  “如果再有下次,那落下来的导弹里装的,就不再是武器级粘液,而是能钻进航母肚子里爆炸的战斗部!”
  舰载机和飞行员就此又成了我们手中的一张筹码;而等这件事过去后,没了舰载机等于没了战斗力的航母只能灰溜溜的滚蛋,而没了航母的航母战斗群自然也就无法继续存在了,然后他们只能命令撤兵,并只留下一艘驱逐舰或护卫舰象征性的继续“显示存在”。
  时间转眼就到了22小时,此时是上午10点整,距离是否发射核导弹的时间,还剩两小时。
  直到这时候,西方8国团伙还在制造声势,还在利用没提给自己的溃败寻找理由,并将“山海集团”形容成一个邪恶独裁的组织。
  一个小时45分钟后,距离最终时间还剩15分钟。
  此时的西方8国团伙突然陷入极端的安静,谁都不说话了,刚才的聒噪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我,则丝毫不为这些变化所动,接到三处导弹发射井集群司令员的保密电话,内容都是一句:
  “项王,导弹可以发射,是否启动最终发射程序?”
  我看了看周围众人,没有意见,便回答说:
  “进入最终发射程序,开始10分钟倒计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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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七)“反制裁之战”(二十六)
  “是!”三名发射基地司令员齐声回复。
  180个导弹发射井上每个都重达260吨的防核爆井盖在大功率启动机的推动下缓缓升起,里面直径达到3.6米的巨大弹体露出地表。
  进入各个海域发射阵地的弹道导弹核潜艇也全部打开了井盖,内部的核导弹进入随时可以点火出水的状态。
  这样强大而富有压迫性的军事威慑,与他们刚刚彻底破产的“70万吨外交”,形成了极为刺眼的对比。
  “所有预警系统都盯紧了,只要敌国有采取先发制人核打击的迹象,立即发射,不必请示!”我在陆基与海基核力量全部开启后补充命令。
  在得到全部为“是”的回应后,10分钟倒计时以每过一分钟为一次通报,而每次通报与井盖开启时的画面一样,都对这8个流氓国家进行了直播。
  9分钟倒计时......
  8分钟倒计时......
  7分钟倒计时......
  ——————
  1分钟倒计时......
  这个时间点刚到,秘书长就接了个电话然后对我说:
  “项王,有您的电话。”
  “谁?”我说。
  “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 )想与您通话。”秘书长说。
  “参谋长联席会议 )”,这是美军最重要的职务之一,直接负责对总统和国防部长的军事决策,论地位,类似于国内的总参谋长,在美军中混到这个位置,也算得上是位极人臣了。
  “他没资格,要谈,让他们总统来搭话。”我说。
  秘书长按照我的要求进行回话,时间就这么又过去了半分钟。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沉默一直到了10秒钟倒计时,各发射单位已经开始喊:10、9......
  在还没喊出8来的时候,电话又响了,秘书长接起来直接看向我,我没有别的话,还是问:
  “谁?”
  “美国总统。”秘书长说。
  “暂停倒计时,暂停数为8。”我先对发射单位下令,那边收到命令后立即停止,如果我要恢复的话,就会从8开始继续数。
  接过电话,和电视上那个咋咋呼呼,每天把政治搞的像走秀一样的做派一个,这个奸商出身的总统,一张嘴就是:
  “哦,伙计,我们之间其实没有必要这样,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谈的呢?”
  他说的是美式英语,不过我听得懂。
  “无条件撤销一切制裁、封锁。可以,或者不可以,我不想听到第三种答案。”我说。
  他那边顿了一会儿,遂说:
  “这世上一切都是可以交易的伙计,我们谈谈,你想要的,和我想要的,都能够谈,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和气生财’,我没用错吧?”
  除了“和气生财”这四个字用的是非常拗口的中文,之外其他的都还是美式英语,我知道他那边肯定带着同步翻译耳麦,就像周洲在联合国总部大楼开会时8国代表戴的一样,要不然不会得顿一下才能回答我的话。
  “谈?你们谈的筹码是什么?”我说。
  “如果你能放弃武力威胁,我是说甚至可以放弃核武器,我们就向你们开放所有市场,开放所有技术,你们需要什么,尽可以列出一个名单,我们一定无条件同意,并以最高的效率完成,我以一名上帝最虔诚的子民的名义向你保证。”他说。
  “哼哼,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你以为我像戈尔巴乔夫那样蠢吗?
  还有,你的虔诚和名义,在我这里一文不值。”我冷笑着说。
  戈尔巴乔夫作为前苏联的末代领导人,他轻信西方的政治和经济承诺,导致改革失败,成为前苏联解体的最重要诱因,没有之一。
  对面闻言再次一阵沉默,大约半分钟后,他重新开口说:
  “那我们各退一步,你们放弃核武器,开放管制资源出口,我们不仅承认你们的主权地位,还可以通过一系列操作,让你们本来是租赁的土地正式归你们所有,更可以让你们成为真正的国家,而不是一个‘准国家政权’,至于加入联合国,进入安理会,拥有表决权、否决权都是没有问题的,怎么样伙计,我的提议是不是很诱人?”
  诱人?诱你奶奶个大腿,我心中如此骂,但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就回复:
  “哦,我明白了,你这是准备用马来西亚、巴布亚新几内亚、马达加斯加这三个弱小国家的利益来作为换取你们利益的筹码,这好像的确是你们这些所谓大国的一贯做派。
  好了,我不想和你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现在重申一遍:第一,放弃核武器是不可能的,你自己摸着脑袋想一下,如果我们没有核武器,你会打这个电话给我说这些吗?
  第二,开放管制资源出口,这个要看你们的表现,如果你们有诚意,我会考虑的,但现在不行。
  第三,一切制裁、封锁行为一天不去除,我们就没有谈条件的基础。
  我的话,说的够明白了吗?”
  而这期间我和他所说的“管制资源”,指得无它,就是他们朝思暮想,垂涎欲滴的“如意铁”原矿。
  其实他给我打这个电话来,就已经是服软认输的一种体现,还在这里跟我讲条件不过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在失败中蹭一点好处,以及先故意把条件抬得很离谱,让我无法接受,然后再抛出自己的真正要求,以前者作为对照,就很容易让我感觉他让步了很多从而答应,但我把他们这些惯用的小伎俩看的清清楚楚,自然在核心条件上不会让步分毫,所以针锋相对之下那边继续沉默,终于在这一口气2分钟没说话,我一句“再不说话,这次的谈判可就破裂了”刚刚出口,他说:
  “等等等等,你的条件,我们可以答应,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答应,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小小的请求。”
  “说。”我说。
  “能不能把被扣押的舰载机和飞行员放回来?”他说。
  “飞行员可以,舰载机就免了。”我说。
  “——好吧,项先生,等我的好消息。”他说。
  “希望你能信守承诺,不要耍花样。”我说。
  说完,我不等对面有没有补充,“咣”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再回头时,发现满屋的人都在看我,刚才的对话,是免提的,众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他们看着我愣了三秒钟,然后“哇”的一声爆发出一阵欢呼,连最沉稳老练的冉业成都一脸的激动,自发的鼓起掌来。
  颜悦瑶是最激动的,她说:
  “项骜,你说这个电话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赢了。”我说,在说最后两个字时,我加重了语气。
  随后颜悦瑶与周洲一前一后上前抱住了我,正好左右各一个,我说:
  “哎哎哎,你们俩克制一下,这么多人呢,多不好意思。”
  “克制个屁,下飞机的时候你左拥右抱怎么没克制?”颜悦瑶说。
  说完,她用自己那张小脸蛋在我胸口使劲蹭了蹭,我知道她这是真高兴,当然,其他人也同样是发自肺腑的高兴,高兴我们赢得了这场对决的最终胜利。
  不过现在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得等美国牵头的新一个公告发出才行。
  时间转眼到了下午三点整,我本来还没着急,没想到8国团伙的公告这么快就到了,他们用词非常含蓄,不想表露出自己是认怂了,把这场斗争形容成了是一次“富有成果的交流”,然后用很隐晦的方式宣布,此前针对“山海集团”的一切制裁、封锁计划,全部废止。
  比如其中的一句是这样说的:
  “为了创建更好的国际投资与贸易环境,我们愿意放下成见,与‘山海集团’深度合作。”
  这次他们的发言人只有一个,相比于当初发布制裁公告时那8国团伙每个国家都派出一名代表一起签字表明生效的大场面,那汹汹而来的气势早已全然不再。
  随后,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山海集团”的领地,集团上下一片沸腾,全部从军到民,从官到吏全都自发的庆祝起来。
  其实我知道,相对于集团核心层是纯粹为了这次斗争的胜利而高兴不同,其他人的高兴除了这一条以外,还有一条就是与一次足以毁灭世界格局的核大战擦肩而过,虽然没打,但在最后几秒钟内发生了扭转,这不得不让人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而最被针对的“山海集团”都成功了,之前那些针对“华盟”其它成员的各种政策也都跟着一起统统废止。
  我在与“华盟”各大首脑通话后,所有人都很振奋,所有人都在赞扬我临危不乱,用这种最暴烈、最直接的方式反击西方的压迫,而我却在想,这一步万一走砸了,那我说不定就是人类的罪人了。
  同时,全世界其它各国也都为此事松了一口气,而以美国为首的8国团伙能在最后时刻认输,除了“山海集团”拥有足以让他们承受不了的核打击能力及决心,“华盟”中如尤家等成员的努力帮助以外,其它各国对他们进行的施压,也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至于那些被扣留的舰载机和飞行员,前者就是永久性的扣下了,变成了集团的财产,作用自然是拆解研究,而后者则在将能挖出来的口供都挖干净后,送上了美军派来的一架C-17大型运输机上,让他们回了国。
  有意思的是,这几个西方国家对内的宣传堪称“阿Q精神”的传世典范,他们声称“山海集团”迫于其强大的武力,在做出了一系列让步后双方才达成了协议,实在没有什么可吹的,就把集团送还飞行员的事情描述成集团服软的表现,我看着《纽约时报》、《泰晤士报》、《法兰西晚报》等这些西方主流媒体的相关报道,在办公室里不禁笑出了声。
  而其他人更是拿这个当笑话看,周洲说:
  “这应该可以入选21世纪前20年最滑稽的政治笑话之一了。”
  正当一切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时,一个噩耗突然传来,这是一个让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巨大噩耗。
  打电话过来的是李龙沛,他说:
  “项贤弟,尤家出大事了,必须通知你一声。”
  我听了就是眉头一皱,一瞬间我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甚至都想到了尤家内部出现叛变,这个世界第一大家族权柄易主的想法,可能是我刚刚遭遇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叛变,所以才有这种想法。
  但李龙沛随后的话却要比这个更严重,他说:
  “我家小姐,她死了。”
  “什么?!!!尤二小姐,尤琦死了?!!”我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嗯,小姐在国内帮助军方时牺牲了,现在遗体就在我身边,您是尤家最重要的盟友之一,所以这个事必须通知您。”李龙沛说。
  我瞪着眼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反应了半天这才说:
  “你等等,是谁杀了二小姐?这是尤家的敌人也是我‘山海集团’的敌人,说出来我们一起给二小姐报仇!”
  “是个戴着曹操面具的人,他自称‘蚩猖’,是蚩尤的转世,一个上古巨神,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李龙沛说。
  曹操面具?难道是当初在马达加斯加基地打跑“大祭司”,救了我们一命的那位?
  好像就是他,因为我想起来当时他说过,因为我们与尤家的关系好,所以他很不高兴,这起码说明他是十分不喜欢尤家的,那以他的能力,要说杀了尤琦,好像还真没什么难度......
  可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我知道就算我问李龙沛,也不是他两三句话就能说明白的,所以我索性不问,然后我再想问一些诸如尤家现在打算怎么办的问题,结果话还没出口,电话那边就乱套了,过了好半天,李龙沛在电话里说:
  “项弟,小姐的遗体好像出问题了,回头再说!”
  接着电话就挂断了,我是坐不住了,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等了大约五分钟,电话再次响起,还是李龙沛,他说:
  “项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在颤抖,是什么事能让身经百战,面对任何强敌时都能无所畏惧的李龙沛声音发颤?
  难道是尤琦死而复生了?
  正想着,我就问:
  “什么好消息?”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李龙沛说:
  “小姐她,复活了。”
  嗯?!这么没有谱的事情还能被我说中了?!
  这时候我都有点怀疑跟我说话的这人是不是李龙沛,因为这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开玩笑的意思,可谁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以尤家的作风更不可能说这种话。
  “好好好,反正能活过来就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一声。”我说。
  “嗯,小姐会与您随时联系的。”李龙沛说。
  “好,你快去忙吧,这么大转折,少不了你跑前跑后。”我说。
  随后李龙沛谢过我的关心,这便挂了电话。
  我在屋里还没反应过来,有种做了个噩梦突然醒了的发现梦里的那些事都不是真的的错觉,而低头看看保密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有证明刚才的一切是真的。
  “出什么事了?”颜悦瑶开门进来问。
  她没听见我与李龙沛的对话,但看到了我这个表情,遂问。
  我把大致情况给她一说,反正也不复杂,就是尤琦先死后活的过程,而且中间就间隔了很短的时间而已。
  颜悦瑶也是一脸的震惊,她说:
  “尤二小姐死了?然后又复活了?这是什么情况?打死她的人还是那个戴面具的?那人是蚩尤转世?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呃,我也不清楚,反正等等再说吧,那边看起来有一摊比咱们对付冷血人也不差的深水,最近没什么情况就不麻烦尤家了,他们那边有自己的对手,这个对手你也看到了,不好对付。”我说。
  “好吧,反正保持联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咱们全力以赴就是。”颜悦瑶说。
  说完这个,她将一份文件递给我,接着说:
  “我来是说这个的,根据我与徐布的跟踪侦查,确定了莱恩瑟、赵睿霖等人的落脚点,就是那个在阿富汗的秘密基地。
  咱们要找找他们的晦气吗?”
  我看着文件上对这个基地的一系列详细侦查数据,考虑了一下,说:
  “暂时不必,咱们打赢了对西方的封锁战,需要集中精力把之前经济方面因此受到的破坏重建回来,莱恩瑟这个老鸟人虽然可恶,但毕竟不是敌我矛盾,起码暂时不是,先不去管它,等有机会了,周洲这笔账,我是肯定要和他还有赵睿霖算的,尤其是它。”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颜悦瑶说。
  我俩话音刚刚落下,办公室大门有人进来,这次来得是周洲与小烊。
  办公室的大门对于核心成员都有面部识别系统,所以他们进来不需要向屋内通话,可以一刷脸就直接进入。
  看到他俩来了,我隐隐的感觉可能是有好消息,就率先发问:
  “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两人都是面带笑容,只不过周洲在看到颜悦瑶在屋里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却又难以掩饰的痛。
  “项王,这是货币的最新方案,您看一下。不过周董与我的确带来一个好消息,但不是这个,这只是例行公事,真正的好消息是这个。”小烊递给我两份文件,我下把货币方案的那个放下去看另一个,看了几眼,仅仅是后面那满满三大页的盖章,我就知道了,这是“山海集团”的货币通过国际认证了,而证明,就是那些印章,这每一个印章都代表着一个享誉世界的大型银行,有这些银行背书,等货币开始发行后,它的权威性与稳定性就有了名誉上的保障。
  “太好了,这一步竟然现在就成了,怎么这么快?不是说年底才行吗?”我一脸惊喜的问。
  “这都是周董的功劳,她一家一家银行的找,和各国财政部门进行了广泛的交涉,最终说服了他们其中的大半,那些不想承认我们的,也在了解我们对货币的绑定点,还有西方8国团伙的服软后都松口了。
  还有这次金融战我们也大获全胜,在周董的指挥下,利用左家引入的资金,不仅挫败了西方投资家做空我们的阴谋,还让他们白白向我们输送了一大笔流动资金,只是这笔钱我建议要尽快花出去,要不然在手里‘太烫手’。”小烊说。
  而小烊说的这个“太烫手”,指的还是美元体系目前已经根基不稳,随时可能崩盘的事情,我想也是,就算不崩盘,他们这么天天没完没了的加印纸币,哪天实物和货币之间的平衡被彻底打破,到时候就算有国内提供大批消费品,美元的大幅度贬值也避免不了,所以这些被我们截胡的流动资金,的确是赶紧花出去的好。
  不过再说回来,相比于这些,货币计划得到世界金融界的一致认可,不管他们是不是真心的,这个与西方8国的认输结合在一起,意味着“山海集团”不仅全面而彻底的赢得了这场没有硝烟的决战,还趁着这个机会,拿下了铸币权这个重要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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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八)怀孕
  而获得了铸币权后,这货币是什么方案也就不伤大雅了,我看了小烊提供的最新方案后很满意,然后开了个小会讨论一下,众人都没有大方面的意见,只是提出了两条小修小改,小烊根据这两个意见第二天就拿出了改进后的更新版,这次传阅后再无问题,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成立“造币厂”,名称就叫“山海造币厂”,一共三家分厂,分别建在了马来西亚、马达加斯加、巴布亚新几内亚这三个集团的最主要根据地。
  货币的名称,则通过讨论后决定名为“龙元”,取“龙的传人”之意。
  经过小烊的一系列幕后操作,周洲的台前运营,在发行的第一天,“龙元”的市值在经过市场评估后,达到了与欧元相当,略高于美元的水平。
  随后就是货币在集团辖区内的推广,并按照最初的设想,首先就是将“如意铁”的交易与“龙元”绑定,只能用“龙元”付款,至于军火与高新科技方面,也按照最初计划发展,会推广成为“龙元”的支付区,不过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属于中远期规划,得慢慢来。
  我心想这小烊的“禄存星下凡”果真不同凡响,他没有给集团带来直接的经济利益,却完成了铸币权以及货币与战略资源挂钩的壮举,整个“山海集团”的经济地位直接约上了一个新阶层,这就好比当年从一家跨国公司跃升为“准主权国家实体”所带来的政治地位的提高一样。
  不过我正感慨着这事,小烊的能量却远远没有发挥到头,他在忙完“龙元”的首批发行后,又马不停蹄的来到我的办公室,对我说:
  “项王,现在我们的自主货币已经诞生了,我认为应该趁热打铁,再下一城。”
  “趁热打铁?再下一城?下哪一城?”我说。
  “项王,‘华盟’现在马上就要迎来第十一位成员了,我计算过一下,这十一个成员总共每年能够创造的大约9.3万亿美元的总产值,其中我们、尤家、左家、张家,占了这些产值的76%,其余成员占剩下的23%。
  而9.3万亿美元已经达到了欧元区一年生产总值的90%左右,我认为在‘华盟’内部推广一种通用货币的时机已经成熟,就像‘欧盟’的欧元区一样。”小烊说。
  他说到这里,我立马就意识到了小烊是什么意思,便接着说:
  “你的意思是,把‘龙元’推广成为‘华盟’的通用货币?”
  “正是,这一步如果能走成,我们的风险调控能力、经济稳定性还有抗风险能力都会提高好几个档次,届时面对西方国家的金融战,我们就不需要像这次这样拼命应战了,甚至可以做到‘水泼不进’,御敌于千里之外,以‘龙元’为屏障,以整个‘华盟’的巨大经济产值为后盾,构建起一个‘金融长城’。
  另外,‘华盟’作为一个庞大的整体,将‘龙元’作为统一货币后,会对中小型国家,尤其是亲西方之外的国家形成很大的吸引力,他们乐见在自己的支付选择里多一种稳定而安全的选择。
  到时候‘龙元’就可以作为一种世界货币,换句话说,就是以‘华盟’作为担保与招牌,比我们自己推广‘龙元’要高效的多。
  特别是‘华盟’内成员涉及到的产业非常广,且都占据了行业高端,在世界范围内的地位不可忽视,那么对于‘华盟’在这些行业的传统客户来说,接受‘龙元’也就没有多少障碍,这一步倘若走通了,‘龙元’甚至就能拥有‘国际通用货币’的资格,到了那时候,面对美元我们不仅可以守的住,还能反攻出去。
  做到‘寇可往,我亦可往’!”小烊说。
  “好一个‘寇可往,我亦可往’——你这个主意的确非常非常得好,我当然是没有意见,但是你认为这第一步,也就是在‘华盟’内部的推广,各大成员会同意吗?别的不说,尤家这么强劲的实力,左家对金融如此之深的耕耘,他们都没有发行自主货币,我们现在发行了,已经是‘华盟’的头一遭,那再让盟友在对外交易时使用咱们的货币,他们能接受吗?
  换个说法,就是我并不担心‘华盟’的传统客户不接手‘龙元’,反而是担心内部成员不接受。
  不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事其实是在为‘山海集团’谋求一个凌驾于其他成员之上的金融能力,甚至是经济能力,所以能否顺利通过,我没有底。
  而且这与分享高新技术不一样,分享技术是对各方都有好处的,那么大家有了共同利益,就有坐下来一起办事的基础,可‘龙元’的推广几乎就是只对我们有利,别的成员没有好处,是不是就缺乏了共同利益这个基础?”我说。
  “项王,这个您不必担心,共同利益的确是盟友之间维系关系的最关键基石,但使用‘龙元’作为‘华盟’的统一货币对外交易,对所有成员都是有巨大好处的,他们认识到之后,不会不同意。”小烊说。
  “那你说说这个共同利益是什么?”我说。
  “很简单,尤家、左家其实都具备发行自主货币的能力,但他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因为他们都在规避风险,试想一下,如果尤家有自己的货币,左家也有,那这种货币的流通范围是哪里?对待他们的老客户吗?如果是的话,那么美元、欧元甚至人民币就都是他们的货币的对手,要和这些知名货币对抗,这本身就很伤神耗力,一旦出现金融大战,那这些货币必定成为最先被攻击的目标,或者说任何一个经济体遭到经济打击时,首要被冲击的就是货币。
  而如果没有,就使用美元、欧元做交易,就不存在这些问题,‘随大流’隐藏在国际市场之中,而不是创造一种货币让自己变成一个靶子,给敌人一个可以攻击的部位。
  但我们却不一样,我们拥有主权,就得将主权可以享受的权利都拿到手,否则就是对这层身份的浪费;可以说我们在这事上的追求,与尤家、左家的区别,其实就像两边一边是‘准主权国家实体’与‘超主权国家实体’之间的区别是一样的。
  前者要用独立自主来对抗风险,而后者则要用‘大隐隐于市’来规避风险,一个是硬抗,一个是躲避,起码在金融领域是这样的;虽然在很多时候看起来后者好像更加明智一些,但硬抗之中既是风险也是机遇,如果不是在每一次的风险之中都抓住了机遇,‘山海集团’又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展到今天这步?
  就像您说过的,‘山海集团’没有尤家那样的政治力量,那就必须要有足够强的军事力量,这在金融上也是如此,我们既然无法像尤家、左家那样去规避,那就只能让自己的抗击能力更加强大。
  这次西方8国团伙在制裁行动中对我们和对尤家、左家、张家不管是在态度还是行动上的区别,都是最好的例子。
  说了这么多,我想表达的其实是尤家、张家包括左家,他们在金融领域作为以规避风险为主要应对手段,不到实在不得已时是不会选择对抗策略的,那么他们也就不会在乎多出现一种可以帮他们分摊风险的货币出来,甚至不仅不会在乎,还会欢迎,起码自己组织内的货币,要比外人的用起来顺手,也减少了被西方投资商下绊子的可能。
  而‘山海集团’一路硬抗到现在,自主发行‘龙元’虽然等于给自己立起来一块被攻击的标靶,可也在绑定了整个‘华盟’之后不那么容易被打倒,而每一次不能将它打倒的进攻,都会让它的实力更加强大,地位更加稳固。
  因此建立在这个基础上,‘龙元’对于我们就不再是授人以柄的标靶,而是抵抗攻击的坚盾,甚至是反戈一击的利剑。
  所站的位置不同,需求自然也就不同。
  而一个客观存在的事物,是能成为敌人的把柄,还是威慑敌人的利器,这取决于这个事物是否足够强大,我们现在有机会将它变的强大,那为什么要放弃呢?”小烊说。
  我逐字逐句的品味小烊这番话中的每一处,感觉说的十分精辟,让我最深感认同的就是他最后这句“所站的位置不同,需求自然也就不同”。
  尤家不需要战略核武器保证自己的国际利益,因为他们有别的手段,“山海集团”没有这样的手段就只能发展自己的战略核武器;而金融上尤家可以同样使用其它手段规避风险,但“山海集团”不行,那就只能绑定硬通货发型“龙元”,再背靠“华盟”将“龙元”推广成为一种国际货币,从这个角度讲,“龙元”就是“山海集团”在金融领域的战略核武器。
  就像国内在抵抗金融危机乃至经济危机中那样,强劲的实体产业,尤其是发达的制造业,还有庞大到无可匹敌的内需市场,这些作为人民币有利的后盾,让它在一众其它货币哀鸿遍野之时可以依然坚挺,成为阻击危机进入国内发酵的最强力保证。
  只是现在的“龙元”还只是一轮初升的旭日,距离能够独当一面的“如日中天”还有很远的路要走,不过这不正是我们奋斗的理由吗?
  而他最后说的“是否足够强大”也与周洲之前给我说的那句话暗合在了一起,既拥有1枚核弹头与拥有3000枚核弹头之间的性质区别。
  话再说回来,讲到这里,我心中的疑虑已经打消了大半,便点点说:
  “说得好,我刚才不懂,但被你一说,茅塞顿开。那么‘龙元’只要在占据整个‘华盟’年产值76%的这四家之中完成初步推广,其他成员也就会搭上顺风车,更无任何障碍了,是不是?”
  “项王您过谦了。其他成员不仅在产值上,在人情上我相信也一定会成全此事的。”小烊说。
  “好,既然如此,那这事就交给你全权办理,如果沟通上出现问题,就去找周洲,外交是她最擅长的。”我说。
  “好的,我会与周董通气的,有什么情况,我及时向您汇报。”小烊说。
  “嗯。有什么困难也及时给我说。”我说。
  小烊走后,我又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半,这才把一天的所有公务、军务全部处理完,最近因为发生的大事多,所以要忙的事也就多,工作强度都快赶上“山海集团”刚成立时那段什么都要亲力亲为的日子了。
  晚上,吃过晚饭,颜悦瑶来找我,说:
  “今晚有空吗?”
  “嗯?这是在约我吗?”我笑着说。
  “对,我约你,想让我的项大王在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来,帮我看看我最近练的怎么样了。”颜悦瑶说。
  “你说《项颜心经》吗?”我说。
  “是呀,我最近练的颇有心得,长进飞快,忍不住想给你展示一下。”颜悦瑶说。
  “那你约我我当然有空,走。”我说。
  在颜悦瑶住处后的花园里,她为了展示了这段时间她练功的进步,那原本只能在掌心中集出一个核桃大小“阴火”火球的本事,现在已经能将火球变成拳头大小了,并且上面的火焰要比当时旺盛不止几倍。
  拳法、掌法、腿法这些基本招式的运用也有了质的提升,尤其是攻击力暴增,一招一式竟都能打出摧枯拉朽之势,我现在甚至有理由相信,比打击能力的话,她此时已经不在纪成娇之下了,甚至还有可能更强。
  而且她的摧枯拉朽不似我的浑然天成,而是乍一看好似阴柔轻快,可等被打中了才能体会到这一招有多么的重,平平无奇的一拳,就有比当初在风力加持下还要强大的威力。
  这样的攻击,虽然也许震慑力稍弱,可却又一个更加实用的优势,那就是在实战中有很强的迷惑性,比如对手可能看路数以为这只是走轻快路线的打法,但待拳脚落在身上时,那后悔也就晚了。
  看完她的演示,我一边拍巴掌,一边说:
  “好好好!这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你真是个天才!”
  “你第一次些武功秘籍就能写出这种层次的作品,你才是天才。”颜悦瑶说。
  “还是你厉害,能在短短这么点时间内,还是在抽空练习之下,便让这本心经大放异彩。”我说。
  “我进步这么大,那你是不是要奖励我?”颜悦瑶走过来垫脚搂住我的脖子说。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我说。
  “不要别的,今晚在床上卖力点就行。”颜悦瑶说。
  “啧,我哪次不卖力了?”我说。
  “你每次都让我欲仙欲死,我只是想说再过一段时间你可能就得憋着点了,所以趁着还可以,得抓紧机会。”颜悦瑶说。
  “嗯?憋着点?什么情况?”我说。
  “你猜。”颜悦瑶故作神秘的说。
  我脑袋里飞速旋转,突然一阵揪心,就问:
  “你不会生病了吧?你这样的体质怎么还会生病?看过了吗?”
  颜悦瑶一听我这么说,当即就气的翻了个白眼,她说:
  “你是不是傻,我生什么病,我现在告诉你,你可得做好准备。”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说:
  “好,我做好准备了,说吧。”
  “我怀孕了,你项家的种。”颜悦瑶说。
  “啊?!真的?”我闻听此言,眼睛瞪得老大,这对于我来说那真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当然,我能用这事骗你吗?我今天运功的时候发现的,发现了一个新生命;然后又做了检查,就彻底确认了。”颜悦瑶说。
  “也对也对,咱俩从来不做保护,现在有了也是正常,就是不知道是哪一次。”我说。
  “我告诉你,我怀疑是第一次,你那大枪,弹无虚发的;而且你不做保护是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颜悦瑶说。
  “那你说我是怎么想的?”我坏笑着说。
  “我不说,得你自己说。”颜悦瑶说。
  “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就是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我说,并使劲抱了抱她。
  “那你的目的达到了;而且别说一个,七个八个我也给你生。”颜悦瑶说。
  “七个八个?这也太高产了吧。”我说。
  “你这都用的什么词儿?还高产?”颜悦瑶说着就拧了一下我的鼻子。
  她跟周洲真是各有特点,一个喜欢拧我鼻子,一个喜欢揪我耳朵。
  “嘿嘿,我开个玩笑,不过你怀孕了这可是大事,从今天起,除非是特别有必要的,那你就别在劳神费力去工作了,给我好好的养胎,直到咱们的宝宝降生为止。
  孕期的头三个月最关键,千万要保养好,一丁点的差错我都不允许你有,从今天开始,我给你加派佣人,你的生活起居自己一点也别动手,听见没?”我说。
  “你把我当纸片人了?我有这么不经折腾吗?能累着我的事情除非是打一场敌强我弱的恶战,要不然我长这么大还没觉到过累呢。”颜悦瑶说。
  “我也知道,不能用普通人的标准去看你,不过不做的面面俱到,我总感觉不保险。”我说,然后用手摸了摸颜悦瑶光滑平坦但已经开始孕育新生命的小腹。
  “你有这个关心我的心,我就知足了,放心吧,我是女人,我比你了解我自己,没事的。”颜悦瑶说。
  “那你刚才说今天晚上让我卖力点,怀孕的前三个月跟后三个月都不能同房,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我说。
  “我就是逗逗你,好把这话挑出来,要不然直接说总感觉有点突兀。”颜悦瑶说。
  “哎,你这么说我还真有点想,不过得憋住,只是这一憋,就得一年呐,太难了。”我说。
  “那你以前不认识我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颜悦瑶说。
  “人上去容易,下来可就难了。”我说。
  “哎呦,你这形容也真是贴切;不过我问你个事,我这两天练功的时候,练了练从‘罗山仙宫’带回来的那柄兵器,我记得给我它的女娲娘娘的女官说过你的兵器在昆仑山,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拿?”颜悦瑶说。
  “之前太忙了,现在大部分事都尘埃落定,我想找个空去把它拿回来,只是不知道这路上会不会顺利。”我说。
  “你准备怎么去?”颜悦瑶说。
  “人太多了没必要,而且是去国内,大部队调动不方便;我在琢磨是带几个人还是直接自己去。”我说。
  “我陪你去。”颜悦瑶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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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九)目标:昆仑山
  “谁去你也不能去啊,你想想去‘乞力马扎罗山’发现那三座‘主城’的时候除了‘暗黑殿’以外咱们遭遇了多少危险?这次去的可是规模比那里还要大多的另一座‘主城’,谁也不能保证那附近、里面都有什么,你现在怀有身孕,怎么能跟我去冒险?我带上大个子、大巴,再加上小兄弟还有杜大夫,再带几个身手好的就行了,快进快出,目标小,办了事就立马回来,你在家安心养胎等我的好消息就可以了。”我说。
  “不行,我必须得跟你去,自古阴阳哪有分家的?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你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我放心不下。”颜悦瑶说。
  “说的就跟我没有自理能力似的,但一旦遇到危险,你这怀有身孕实在不行啊,我不可能看着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还去拼命,这个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你知道吗?我知道你怀孕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恨不得建一座全世界最坚固的堡垒,然后把你藏在里面好好保护起来,还哪能带你去昆仑山找兵器。”我说。
  “还建造一座最坚固的堡垒把我藏起来,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吗?”颜悦瑶笑说。
  “那当然不能,‘金屋藏娇’说的那是纳妾,你怎么能当妾?”我说。
  颜悦瑶闻言笑的更开心了,但只持续了几秒钟,她的表情就严肃了下来,回归正题,说:
  “我有预感,你的兵器,未来是战胜‘暗黑殿’的关键,那是华夏初祖留给你的神器,我的已经拿到手了,你当时在身旁做了见证,那你要拿你的,我必须也在身旁做你的见证。
  不管怎么说,我是去定了,孩子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斤两,我会是你的娇妻,但不会那么娇气,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时候都马上要生了,更是在战场上诞下一子,穆桂英是女中豪杰的翘楚,我不敢说就比她强,可也不会差。”
  “你这么一说,我倒觉着穆桂英、樊梨花、花木兰、梁玉红作为华夏四大巾帼英雄,那都是古代或通俗文学中的事情,但如果要让我评一个当今四大巾帼女杰的话,那绝对得有你一份。”我说。
  “你先不用给我戴高帽,抓紧同意我陪你一起去昆仑山。”颜悦瑶说。
  我有点无奈,突然感觉这种对话跟当年我与周洲有一点像,当初很多为场合我必须得去,她想去但我不愿意,最后她都被我拦住了,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周洲都是在后方等我归来,直到后来,穿上“肌肉外甲”的她才算是进入了作战的第一线。
  而想着这些,我就有点微微的出神,颜悦瑶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不在周洲之下,尤其是对我,所以一下就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便说:
  “是不是在想周董?感觉我现在的要求跟她当年有些相似?我自从来到你身边,就没有一次看着你去冒险而自己在后面等待的,我与你同生共死谁也别想甩开谁,你在周董那里得到的是‘胜利归来’的祝福,在我这里,我们要并肩作战。”
  颜悦瑶的这些话我以前也何尝没想到过,当初周洲从冉业成那里定制出“肌肉外甲”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在与颜悦瑶的这种并肩作战“竞争”,想要也能与我在险地厮杀中同进同退。
  可不论怎么说,我都难下颜悦瑶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还跟我去玩儿命的决定。
  “悦瑶,你就别难为我了,你肚子里有孩子,你能理解我要当爸爸的心情吗?即便你能说出再多的理由,我都无法说服我自己。”我说。
  “我这刚刚怀孕,胎儿还未成形,根本没有任何影响,起码90-150天之内是不会有显怀的,所以这个你真的不必太过担心,反而你要不让我去,我这做妈妈的心情不好,那对胎儿才是真的不好。
  而且我与你相合之后实力大增,又练习了《项颜心经》,功力相比之前早已今非昔比,此行真要碰上事了,我正好试试身手。”颜悦瑶说。
  我一看实在是说服不了她,只好答应,说:
  “行,你跟在我身边我正好也能时刻观察你的状态,要不然你在总部这边,我出去了也得天天牵肠挂肚。”
  “这还差不多。”颜悦瑶说。
  那决定了我俩一起去之后,接下来就得通知一下其他我预选的人员,主要就是冉景成、巴立朗、云处易、杜若四人,其余人则仍然留在岗位上该干什么干什么,为了这事我还专门又开了一个小会,会议上我把要去昆仑山的情况言简意赅的讲了一下,冉业成说:
  “如果能顺利找到那座规模更大的独栋‘主城’的话,说不定会有比发现这三座‘主城’更大的收获,若是如此项,那兄弟此行取得兵器可谓是一举双得。”
  这个我也想到了,假设真能找到那座当年突然消失的“主城”,里面的秘密恐怕比之前那三座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又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变化,也是个未知数,但我还是很期待的。
  “项王,咱们去的话带多少?还是就咱们六个?”巴立朗说。
  “等我跟国内协调一下,看情况再说,不过不用多了,加上咱们六个,最多不超过20人就行,除了人以外,还有就是老特与胭脂红,它俩跟着在山里是上好的脚力。”我说。
  老特是我的坐骑,胭脂红是颜悦瑶的座驾,它俩在外与我俩基本都是形影不离的,只要不出意外,这样的情况肯定得带上它们,特别是在这种不能大张旗鼓的环境里,它俩都是平时能帮着驮运物资,战时则能出手帮忙。
  “之前是堂堂之阵大打出手,那打的过瘾,这次换个口味,小队潜入,也不错。”巴立朗说着攥了攥拳头,满脸的期待。
  “潜入算不上,等着跟国内协调完了,咱们进去就是光明正大的,但一旦找到那座‘主城’,那再怎么样的确就很难说了。”我说。
  “预计多久能回来?”周洲问。
  “我估计顺利的话7-10天左右,或者不用,这不是去打仗,用不了多久。”我说。
  “但我感觉如果外围没有一支能在你们一旦出现危险后可以立即支援的力量,就太不保险了,这个也要与国内协调完成吗?”冉业成说。
  “这个我的方案是先看跟国内协调的意见是怎么样的,如果可以,那就在附近部署一支轻装部队待命,我们20个人进去,如果不行的话,还有小兄弟最新掌握的术法可以试一试,若前者可以的话,那就是双保险了。”我说。
  这话说完众人把目光投向了云处易,那意思是有什么新术法能作为这双保险中的一道来用?
  云处易发现大家都在看自己,就接过话头,说:
  “也没什么,项王说的是我最近刚练成的‘茆山兵马术’,这个手段我以前一直在练,近日来总算是略有小成,可以请得动方圆百里内的‘地兵’前来出手相助,昆仑山自古灵气盎然,修成正果者不在少数,若是在哪里使用‘茆山兵马术’的话,效果还是有保证的。
  另外,项王通知我的时候也说,随行除我们六人之外,另外的14人中5人是‘鸿蒙术院’的高等学员,他们目前已经都具备了出师的能力,去了之后可以协助我完成很多大型术法,届时能够作为一个‘力量倍增器’,让术法效果翻倍。”
  这个“鸿蒙术院”不是别的,正是云处易加入“山海集团”之初我曾给他说过的要成立的玄门学院,里面专门系统的培养玄门人才,这个学院成立在“罗山仙宫”大战之前,那时候云处易经过成功突破平静后修为已经大有长进,完全具备了开办这个学院并主持其中工作的能力,所以这“鸿蒙术院”也就顺理成章的成立了。
  而我也因为从那开始到现在好事坏事都没断过,一直没闲着,所以也没抽出多少时间去关心一下它的近况,今天找到了云处易提出要去昆仑山,偶然想到了此事,这一问之下才知道在他的主持之下,竟然已经有第一批十余名学成出师的学员了,抽空去看了一下他们的能力展示,还真挺让人满意的,每个人各有特点不说,就能力来讲,都能达到当初刚来时的云处易的七八成,放到外面去,在玄门之中顶尖高手是算不上,但说当个一般高手,镇住70%的泛泛之辈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眼下,云处易说的这5个,就是那十几个出师学员中能力最强,最有天赋的,带他们出去走这一趟,虽然危险,但也是对他们的一次很难得的提高、锻炼的机会。
  至于云处易所说的“茆山兵马术”,则是玄门界“三大兵马术”之一,另外两种分别是“闾山兵马术”与“车山兵马术”,三者合称“三山兵马术”。
  而这三山虽然都是兵马术,但请来的兵马是什么还要看施术者的修为以及走的路线,因为这些不同,那请来的兵马就也各不相同,比如说云处易刚才提到的是“地兵”,这个“地兵”跟“阴兵”是两个概念,后者要么是自己炼出来的鬼兵鬼将,要么是阴间的正规军,而前者则指的是在一定范围内,通过自我修炼得道的各种精怪,什么走兽飞禽花鸟鱼虫甚至是树木草石都算,仅大分类就有三十三种之多,细分起来则有数百种;云处易说能请得动百里之内的“地兵”,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施术后能请百里范围内的精怪们过来帮忙,不管是打仗还是干活,都可以。
  昆仑山自古以来就是灵气的最大汇聚地之一,在那里修炼得道的不管是人还是其它,可以说不计其数,正在那里修炼的也不在少数,如果云处易在危难之时能把这些“老兄”都请来,的确是一支非常可观的生力军。
  那么除了“地兵”之外,还有火云道请来的“阴兵”,这两种是兵马术中最常见的,这两者要比起来的话,应当说各有所长,但还有一种比这两者都更加高级的兵马,是请“天兵”,也可以叫请“神兵”,这种高级的兵马术只有修为极高的玄门大能才能用的动,而且这里面考验的还不止是个人修为,更要考验施术者在天庭上有没有“关系”,他得认识“天兵”才能把“天兵”请下来,要是不认识的话,那再白活也没用。
  而真正能请下来的,那又不仅是认识,还得关系非常好,并得到“天庭”的认可,让“天庭”的“天兵”们愿意给施术者这个面子,否则也请不动。
  至于这里的“天庭”是个什么所在,我目前还没有一个很具象的认识,只知道是不同于人间,处于另一维度的空间,与阴间类似的是,都与人间平行存在。
  我打算以后再有机会碰见玄圣,就请教一下关于“天庭”的问题,而且我估计这天底下的所有玄门中人,他应当是最有资格请“天兵”的了,不过这都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谈。
  话再说回来,云处易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不仅自信,还在自信中带着一点自豪,而且我也问过他,他表示这“茆山兵马术”已经练的十拿九稳了,只要有需要,那就拿得出手,再想到他认真的性格,那我对他的话就还是很放心的。
  众人见他这么说,自然也都没什么异议,而选定的那另外7名“集团战士”,也都不是寻常人,都是经过陨石辐射改造的“新型战士”,并且还是秉承着优中选优的原则,选的是这些战士中的佼佼者。
  随后周洲接话,她说:
  “那与国内协调的事情交给我了,先发一个申请过去,看看那边什么反应。”
  我向她点点头,说:
  “这个你来办最合适,以最坏的打算,如果办不下来的话,那我就联系一下玄圣,看看这位前辈能不能帮上忙。”
  真要找玄圣,这事可以说手拿把攥,可是我并不想找玄圣帮忙,因为在阴间已经被人家救过一命,这个大人情还没报答,现在再去找人家麻烦这个事,实在是有点张不开口,我甚至都有点盼着玄圣能有什么事让我们帮忙,因为我不喜欢欠人情的感觉。
  这个小会开到这里就算结束了,接下来凡是参与其中的就各司其职开始忙碌起来,云处易挑选的5名出师学院,还有巴立朗挑选出的7名“新型战士”都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可以出发,随后周洲那边来了消息,她找到我说:
  “进展很顺利,国内那边允许咱们派人过去,可以携带实兵实弹在目标山区外围部署,不过有个要求,就是得有一个正当的理由。
  对了,不知道为什么,那边在回复后还附带了一份文件,里面的内容是昆仑山附近正在举行一场联合军演,演习蓄势待发,还没有开始。
  这两件事好像没什么关系,你感觉是什么意思?”
  我把文件看了看,大概知道这里面的文章了,说:
  “这是国内在给咱们发一个很隐晦的邀请。”
  “什么邀请?”周洲说。
  “联合军演的邀请,这就是那边暗示的‘正当理由’,让我们将这支轻装部队以与国内进行联合军演为由进入昆仑山,不过这不仅仅是个理由,也是想借此与我们的武装力量进行一次正面接触。
  想来也是,同为炎黄子孙,咱们奋斗这么多年,一直未曾与那边深交,他们看来也很希望了解我们;在三座‘主城’那边有了科研上的交流,那以这次为契机,再有军事上的交流,倒是好事一桩。”我说。
  “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哎呦,亏了我还是搞外交的,连这点暗示都没看出来,还得让你自己亲自瞧。”周洲说。
  “你不是武官出身,对军事上的事情不敏感是正常的,按理说这种事其实是该转接国防部的,那边一看就会明白的。”我说。
  “那我转给颜部长去?”周洲说。
  周洲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认真,口气也是很正式的官腔,可我知道她这是不高兴了,因为我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必要转给颜悦瑶再去看一遍?所以我赶紧说:
  “啧,咱俩都对接完了还往那里转什么。”
  “她能陪你去,我陪不了,我只能在这里祝福你们了。”周洲轻叹着气说。
  “说什么呢,你怎么陪不了了?这不是这边的事离不开你吗?”我说。
  “你就会捡那好听的说,然后糊弄我。”周洲说。
  “没有没有,我可从来没糊弄过你。”我说着,把她拥入怀中,而她也顺势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都好久没有这么抱过我了,你的怀抱都留给颜部长了吧?”周洲说。
  “哎哎哎,这话说的怎么跟个怨妇似的,你可不是这个做派啊。”我说。
  “我现在就是个怨妇,每天忙完了在门口翘首以盼你能来,然后你就去了颜部长那里。”周洲说。
  “这可冤枉呐,就好像我天天去似的,我大部分时候还是回自己那里的,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我说。
  这些话,我只能避重就轻的说,诸如在芒赛酒店里对颜悦瑶的难以自制、还有颜悦瑶怀孕的事情,这些我都不敢说,不过前者以周洲之聪慧,她肯定想也想的到,后者那想瞒也瞒不住,现在不说早晚得说,那就到时候再提吧。
  我如是想着,周洲拍了我一下,说:
  “我这人知进退,懂好坏,对颜悦瑶,我不会完全放弃,但我也不会让你为难,行了,赶紧去忙吧,今天就得出发,早去早回。”
  “嗯。”我应了一声,并又抱了抱她。
  而随后我把所有此次参与行动的人都集合了起来,私下里说了下我的安排,并准备提前一小时行动,但唯独没叫颜悦瑶,也没带胭脂红,并且还有意瞒着她,同时命令所有人都不能透露我们提前出发的事宜与行踪,而这,就是我的安排。
  我这么做,说到底还是不想让怀着孕的颜悦瑶一起来与我冒险,又说服不了她,只能逼不得已出此下策。

  (未完待续)
  楼主又来提前更新了,今天一会儿就得出门,晚上几点回来还是未知数,所以就提前更一下,如果被抽楼了,那等楼主回来之后就会立即补发的,各位看官稍安勿躁;谢谢支持
  (八十)后发先至
  因为都有了我的嘱咐,所以每个人都很迅速的抄小道登上飞机,期间静默无声一句废话都没有,接着便是起飞,整个飞行过程中,我都特别紧张,我很害怕颜悦瑶半截给我打个电话过来,或者在柔性平板终端上发条信息来之类的,可是整个几小时的飞行途中并没有一个电话一条信息,这让我有点意外,但也有些不安。
  也许是我故意安排的一批需要她加急处理的情报起了作用,所以没时间跟我说这些吧;而那些情报本身并不需要加急,只不过也是我拖住她的一点小办法而已。
  而因为有了周洲的申请,所以飞机进入国内领空时没有任何阻碍,很顺利的就通过了防空识别;在我的惴惴不安中,飞机最终于下午五点钟着陆到了昆仑山中一个不会标记在地图上的秘密军用机场,下了飞机,前来机场接机的高级将领们就站在下面,这规格是非常高的,仅仅是肩膀上扛着三颗金星的上将就来了五个,还是不同军种的,其中作为军种总司令的就有四位,可以说单纯就军队接待来说,这已经是顶配了,而如上所说,我此次前来名义上是参加一次联合军演的,所以接待团队都是军方人员也属于“专业对口”。
  双方进行了简短的会晤,知道我有要事在身,所以也没有多留,在为我们提供了大量“主场”才有的支持后,我便率领众人向着目的地出发,而此时前来参加军演的“山海集团”单位为在“罗山仙宫”之战后期起到关键作用的全机械化空降部队——“英招旅”,他们现在还在路上,不过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能抵达,抵达后没有接洽,会直接空投到演习区域,以最贴近实战的姿态加入红蓝双方的对抗,其扮演的角色为“橙方”,既在红蓝之外的第三方干预力量,原则上会支援蓝方攻击红方;而使用这种设置一般是考虑到在可以预见的战场上可能会碰到不明势力的加入,对战场局势产生重大影响,说白了就是战斗中的对手突然获得它国支持的情况,然后演练本身则增强的也是红蓝双方,尤其是红方对于这种突发情况的处置能力。
  不过这些事情我已经交给别人去全权处理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向着昆仑山的深处进发。
  离开机场后,向前前进了2小时候,身后的机场不用望远镜就已经看不见了,而前方的视场,则被皑皑的群山所填满。
  根据我被女官植入的记忆,在此处要沿着这条路向前走大约3公里,就会抵达一个峡谷的谷口,进入谷口,才算是真正开启了这段旅程。
  长话短说,这3公里的路与其说是路,其实就是我们必须要经过的路线而已,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根本就没有路,只有被白雪覆盖的黑青色岩石,路上崎岖不平的程度能让全地形车都望而生畏,也就是我还有此行来的众人没有一个是泛泛之辈,老特更是翻山越岭如履平地,这才能应付得来。
  在即将抵达谷口的时候,天上已经飘起了雪花,我凝神向前看,就看到在不远处的谷口正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好像还骑着一匹马之类的。
  “项王,前面有人。”云处易说。
  “我看到了。”我说。
  “这能是谁啊?牧民也不可能到这种地方来,这里既是无人区又是军事禁区,难道是演习开始的参演人员?这骑着马又是闹哪样?”巴立朗说。
  我没说话,只是端起了望远镜,以我的视力再配合上望远镜的16倍放大,这人的外貌就被我看的清清楚楚了,而等看清楚了,我这有点大冷天被人从头顶上浇了一盆凉水的感觉。
  不因为别的,因为那人乃是颜悦瑶,她胯下骑着的,正是她的坐骑胭脂红。
  我心说这下坏了,不说孩子不孩子怀孕不怀孕的事情,我这带人提前瞒着她跑了的事情一会儿根本没法解释,不知道她得怎么对我兴师问罪呢。
  但想也不能不走了,硬着头皮带人往前走,等走的够近了,所有人都看见这是谁了之后,巴立朗拉了我一下,说:
  “项王,我感觉你要有危险了。”
  “废话,这还用你说。”我抽了一下鼻子说。
  可颜悦瑶那边还在盯着我们,也不过来,也不出声,看的我更是心里发毛。
  直到双方距离不足10米时,她这才开口:
  “项骜,行啊你,你现在真是厉害的没边儿了,都敢涮我了,提前带人跑不说,还给我安排了一大堆加急文件,你是感觉那些小情小况拖得住我,还是感觉我一个搞情报出身的能让你给瞒住?
  要不是我一时大意了,你们连飞机都上不了,不过好在路上很顺利,让我后发先至在这里把你堵了个正着。
  说吧,你想怎么解释?”
  “我...我...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我吭哧瘪肚的也说不出别的来,甚至都有点不敢看她,就这么低眉顺眼的说。
  而颜悦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她说:
  “我跟项王有点私事要说,还麻烦几位回避一下。”
  如果没有冉景成与杜若在的话,她其实完全是可以发布命令让眼前人都闪开的,而有这两人在,三人在爵位上是齐平的,所以这才用了商量的口气,那这些人看我这个德行的,早就想“跑”,所以一听颜悦瑶的话,如获大赦,不等谁说,“嗖嗖嗖”的先全溜了个干净,只有冉景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巴立朗拉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最后走的云处易与杜若,后者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说:
  “项哥哥你多多保重。”
  我则向她露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脸作为回应。
  见人都走了,颜悦瑶两腿一夹,胯下胭脂红慢慢的踱步走上前来,一直走到与老特错开,与我几乎肩并肩的距离上后,她倾斜一下身子,探过头来说:
  “看把你吓得,你在万军之中勇猛冲杀,在绝境中奋起反击的时候都未曾皱过眉头,现在怎么却是这副表情?我有这么吓人吗?”
  我歪头看着她,但还是心虚的说:
  “这不理亏吗,所以只能这样了。”
  “只有理亏吗?”颜悦瑶说。
  “当然也不全是。”我说。
  “那还有什么?”颜悦瑶说。
  “还有对你的在乎,我因为在乎不想让你来,因为在乎,所以怕你生气。”我说。
  原本一脸嗔怒的颜悦瑶听我这么说,忍不住就笑了,并说:
  “我啊,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不论你让我多生气,说两句好话我都能立马气消,不过说起来你这是第一次让我生气,就把我给气成这样,我气虽然消了,但不能就这么‘放过’你,你说,怎么办吧?”
  “呃,你说呢?”我说。
  “我在问你!你又把问题抛回来,项骜,我脾气可没周董那么好!你这次可别想蒙混过关。”颜悦瑶的声音不高,但语气却又陡然变的凌厉起来,我也意识到她的确不是周洲,她的脾气、人格从对待敌人时就能看出来,绝对属于烈女一类,这样的秉性,即便不生气了,那要是“善后工作”做的不到位,我也得“挨雷”。
  不过,看着她穿着毛领大衣,一张巴掌大小的俏脸立于中间,再加上那股在风雪之中由爱意掺杂着一点微微怒意的样子,我一瞬间感觉甜美至极,竟忘了她在对我“兴师问罪”,看的入了神。
  颜悦瑶发现我的目光有点“呆滞”,就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
  “你别装傻,这招也不管用。”
  我这会儿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突发奇想,一股冲动之下什么也没管,探出右臂搂住了她,然后腰跨一用力,就把她从胭脂红的身上抱了过来,然后往自己怀里一揽,低头就亲了上去。
  “哎-你!”颜悦瑶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那张小而薄的双唇就被我给堵住了。
  一个持续了一分钟的长吻,等我再抬起头时,颜悦瑶用一种有些动情的眼神看着我,反应了一会儿,她用力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
  “这算什么?算对抛下我一个人走的补偿吗?如果是,我告诉你,这可不够!”
  我嘴里冒着哈气,说:
  “要不是地方不合适,你以为会只有这点?”
  “你是真厉害了,你现在都学会色诱我了?”颜悦瑶说。
  “这话从你这儿说出来就比什么都新鲜,我一个糙老爷们儿去色诱你一个绝世美女,这话说出去,鬼才相信。”我说。
  “鬼信不信跟我没关系,我自己信就行了,小白脸再帅我没兴趣,就喜欢你这个糙老爷们儿,你就能色诱的到我,也就你能色诱到我,如何?”颜悦瑶说。
  “那就行了,这算是补偿的定金,剩下的等回去再说。”我说。
  “你少糊弄我,这会儿又不是说前三后三不能同房的你了?回去你想干嘛?你能干嘛?”颜悦瑶说。
  她这话,我还真一时无语;但也不能“认怂”,想了想,我说:
  “这就全记账上,等咱们的宝宝诞生了,一并都给你。”
  “哼,这话也就你敢这么说。”颜悦瑶娇嗔道。
  “好了好了,我错了,这种事下不为例,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你理解一下我是为你着想,为孩子着想的心情嘛。”我说。
  “我当然理解,不过项骜,相比于给你生孩子,与你同生共死,才是我更想要的。”颜悦瑶说。
  这话我想反驳一句“不至于”,但余光看到那黑洞洞的峡谷,想到这一路可能遭遇的各种怪力乱神,知道颜悦瑶的言下之意就是此行的危险系数其实非常高,别不当回事。
  想到这里,我把反驳的话咽了回去,只是“嗯”了一声。
  “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困难,我都会在你身边与你一起扛,扛不住了,大不了一起死,我认识你那天就是这么想的,现在还是这么想的,以后亦会如此。
  所以,别在‘企图’有什么危险的事情甩下我单干,你甩别人甩得掉,但甩我甩不掉。”颜悦瑶说。
  “甩不掉,甩不掉,你让我甩我也不甩了,咱们一生一世永远不分开。”我收紧怀抱,说。
  “怎么?又被感动了?”颜悦瑶笑着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就得做好日常被感动的准备。”颜悦瑶说。
  “我已经准备好了。”我说。
  “勇敢而深情,这才是我的男人。好了,咱俩也别腻歪了,后面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颜悦瑶说。
  “好,那先干正事。”我说。
  将颜悦瑶送回到胭脂红的身上,我用力咳嗽了一声作为“信号”,“信号”发出后,原本躲开的众人就立即会意,纷纷回来了,看着我俩已经不仅相安无事,还都神采奕奕,脸上的表情也都放松了下来。
  接下来自然是继续赶路,路上,我说:
  “对了,你当初给它取名‘一抹胭脂红’我就想问你为什么起这个名字来着,一直忘了问了,今天说说呗。”
  “我本来是也想起一个叫‘XXX特’,就像老特的‘万里烟云特’一样的名字,但想了想,这不符合咱俩的情况,所以就决定另起一种,而且自古以来‘特’的名字后面都有这个字,我也想打破成规。”颜悦瑶说。
  “打破成规这个我好理解,但不符合咱俩的情况是什么意思?”我说。
  “你的名字是双字,我的名字是三字,本来为了跟你更配,我都想改名来着,就叫‘颜瑶’就行,后来想想,咱俩的爱不应该使用这种付钱的方式表达的,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而胭脂红也是这样,不用与你的坐骑结构一样的名字,才能显示出我在你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
  特别是它到了咱们这边,没有坐骑的人多了,你谁都没给就给了我,我自然要让它有些特点。”颜悦瑶说。
  “这是当然,你是最特殊的,也是最不可取代的。不过你之前想改名叫‘颜瑶’,这个不好,没有现在的名字好听,而且你的大名已经名震江湖了,再改不合适。
  还有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我撇了撇嘴说。
  “这算什么大事,我只是自己琢磨了一下,你又这么忙,给你说这个还得分散你的精力。
  但是你知道我想改名最初的动机是什么吗?”我说。
  “让我想想——不会是因为周洲的名字是两个字,显得和我更匹配吧?”我说。
  “嗯。”颜悦瑶说。
  “哎呀,你这都什么想法,我两个字,你三个字,这加起来是五个字,五的寓意比四好,现在的就是最好的,你的名字是刻进我心里的,怎么能随便改?”我说。
  “就你会说话。”颜悦瑶笑着说。
  而我的眼神随后又定格在了腌制后脑后到脖子上这一片区域,吸引我的是这片在老特身上是纯黑色鬃毛的部分,在它这里不仅不是黑色的,还是粉白相间,就像被人有意烫染过一样。
  粉色与白色相见匀称,如果给不明真相的人说这是天然生长的,恐怕都不会相信。
  它的这个特点我以前还真没注意过,今天一看,感觉格外的漂亮,看着这片一直从脑后延伸至整个脖颈的这篇鲜艳,一个想法上了心头,我说:
  “当初你给它起这个名的时候,灵感是不是来自于它脖子后面的这片粉中带白的毛发?”
  “对,我感觉片毛非常漂亮,顿时就有了想法,然后看它的形状如同一抹画上去的颜色,便起了这个名字。
  本来我还想叫它‘红特’的,对应的是‘老特’,但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叫‘胭脂红’的好,简称比全名减掉两个字,读起来朗朗上口,正好不过。”颜悦瑶说。
  “嗯,的确是很上口,关键是极富你的个人特色,一听便知道是个美女的坐骑,而且胭脂代表的就是女性的美,你骑着‘胭脂红’,就有了驾驭这世间之美的寓意,与你‘美王’的称号,正好不谋而合。”我说。
  “你这话是你现想出来的还是为了哄我准备好的?”颜悦瑶一脸惊喜的看着我说。
  “现想出来的啊,我是听了你对胭脂红名字的来历,这才有了这个想法。”我说。
  “你这张嘴,天天跟抹了蜜似的。”颜悦瑶伸手过来用指尖点了我的嘴唇一下后说。
  我则用一个咧着嘴呲着牙笑作为回应。
  而话说到这里,峡谷的谷口也就走到了,之前看到颜悦瑶在谷口正中间时,那距离远以为她就站在正中间,等到了近前才知道她所在的位置距离真正的谷口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再加上路很难走,所以众人甩开步子说了这么多话,走了这么半天,才将将抵达。
  这谷口两边的山岩可谓是壁立千仞,不论是气势还是规模,都比珠峰下面的“嘎沽沟”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我此时抬起头看着它身后的群山,那种置身于峻岭包围之中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昆仑山脉素有“万山之祖”的称呼,现在看来,真的是名不虚传吧。
  “这里是‘棱格勒山谷’的一个入口之一,要进山就得从这里穿过去。”我说。
  颜悦瑶则打开了一张电子地图,这张地图是根据我的植入记忆绘制而成的,她指着地图上的这个入口说:
  “从这里进去距离最近,但也最危险,‘棱格勒山谷’是世界五大死亡谷之一,而这一段,又是它所有分段中最凶险的。
  关于这里的传说不计其数,但每一个都是和死亡有关。”
  “相传昆仑山是西王母的道场,天下有修行之心者、追求长生过的帝王将相,还有一些自不量力的富商巨贾,都曾试图来这里寻找西王母,希望能见到她,并得到她赠与的仙丹,好吃下去长生不老。
  而西王母并不吝啬她的仙丹,但要想进入她的道场见到他,至少要经过外面的三道屏障,这‘棱格勒山谷’就是其中的第一道,只是没人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因为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说清楚的。”我说。
  “这么邪乎?项王,听说您以前去过一趟在尼泊尔叫‘嘎沽沟’的地方,也凶险的很,还有雪怪,那这里比那个地方怎么样?”巴立朗问。
  我心说我自己刚做了比较你就问了,还问的真是时候,就说:
  “气势上仅仅是这一个入口就比‘嘎沽沟’不差,整个‘棱格勒山谷’仅仅是规模就超过‘嘎沽沟’太多,而自古以来,和‘嘎沽沟’相关的传说基本没有,这是一个近年来才发现的地方,属于险地中的小字辈,跟名声在外的‘棱格勒山谷’比起来,肯定要差得远。”我说。

  (未完待续)
  各位看官,这次从说更新到实际更新隔了比较久主要是因为中间发现了几处错误,临时修改了一下所以耽误了点时间,不好意思,在这里特此说明一下;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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