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各位看官,今天又碰上敏感词了,估计得分段+截图发,要耽误点时间,诸位稍安勿躁,楼主尽快,不好意思了;谢谢支持
  第一段:

  (九十七)“炸岛”
  吃掉同类尸体的这些妖兵,迅速将进食的能量转化为身体进化的供能,随后就从局部反攻变成了真正的全面反攻,其攻势最猛的时候,甚至都让我方兵力被迫陷入近战,而这些家伙的近战能力又十分突出,幸亏在这里顶着的有三位高手,冉景成、纪成娇,还有那位鹰将军,这仨各个都是近战的王者,尤其是冉景成,他手里的“随心刃”所过之处那皆是血流成河,纪成娇用一双“阴阳棍”也打的尸横遍地,那鹰将军的打法则很特别,我之前没注意观察,这次细看之下它竟然是挥舞着翅膀去攻击目标,我心说翅膀下面都是羽毛,这能有什么杀伤力?但等这些看似柔软的羽毛从目标身上掠过时我方才发现,这些羽毛居然比钢刀还要锋利,那每一片羽毛都犹如可以吹毛断发的刀锋,一家伙挥过去,便是皮开肉绽,而它的攻击频率又快,那动作跟在天上飞时扇动翅膀一样,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打出密度极高的攻击,然后把对面的目标给切成“肉条”。
  凡是被它杀死的目标,基本不是块状的就是条状的,反正没有完整的。
  而身后的新型战士与尤家的两种勇士也都不是泛泛之辈,拼死恶斗之下这才堪堪顶住,但也被反推了一大段出来。
  另一头的熊将军与鲨将军,它们的情况就不太好了,这两位的战斗力那没的说,但问题是我分拨给它俩的人,这些人都是从最先登陆的那两个加强合成营里抽调出来了,所以不同于“应龙旅”的“新型战士”,而都是普通战士,虽然也各个都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也有有“轻型动力装甲”的辅助,可比同样武装到牙齿的“新型战士”与两种勇士,还是差了不少。
  而且它俩的肉搏战能力虽然不差,可比不上前面三位的总和,这导致同样的情况出现在那里时,那里的进攻阵线出现了暂时性的崩溃,没有做到“堪堪顶住”,而是敌方冲破了我方阵型,双方遂陷入到了大混战之中。
  混战中,普通的“集团战士”在抵挡经过多次进化后的妖兵攻击时,也同样显得远不如在正面更加精锐的友军,结果出现了较大的伤亡。
  为了不让伤亡扩大,因为这样的伤亡完全是无谓的,我给李龙沛说:
  “龙哥,这么打下去效率太低,伤亡也太大,我建议把人撤出来,把两头的出口堵死,同时撤离四周的地表部署,用大威力的钻地弹药直接把它们轰上天!”
  “我同意,本以为是可以快速消灭的普通妖兵,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群狗皮膏药,这已经是一场烂仗了,继续打对我们不利。”李龙沛说。
  我点了下头,开始布置,先让周围的地面部署都撤掉,然后工程兵准备阻塞物,最后命令两头的人马且战且退都撤出来,并在撤出后布置投掷爆炸物将出入口炸塌,再用阻塞物堵住,保证里面的突变妖兵完全出不来,起码在打击到来之前完全出不了。
  长话短说,这一切实施的很顺利,只是等后方那1000人撤出来时候清点了一下,不算伤的,仅仅是阵亡就达到了239人,而这对于这样一场势在必得的仗来说,已经很惨重了。
  看完伤亡报告,我生气之余,立即下令“航空攻击舰”,命令通过对剩余妖兵在地下的分布情况,安排用“掘地者”来解决战斗。
  这“掘地者”本身不是钻地弹药,但前面说过,因为它的威力在常规武器中已是属于极大,所以会在爆心附近产生非常深的弹坑,因此它也就具备了一定的打击地下目标的能力,再考虑到它巨大的范围杀伤力,所以便最终选择了用它来完成这一任务。
  而经过最终计算,大约需要用三枚“掘地者”才能将挤在一条“竖线”地道里的妖兵全部覆盖,但只要是能干净利索的消灭它们,就是投10枚,哪怕用核弹头我也在所不惜。
  随后,三枚“掘地者”在三架双体无人机的携带下先后先后抵达目标正上方,然后经过校准,依次投放并准确命中预定起爆点。
  在三声部分重叠在一起的巨大爆炸声中,地面上被轰起来的泥土最高都飞到了五百米以上的高空,地上则被炸出三个连在一起的巨坑,三个巨坑合起来的容积,足够将十多万人都塞进去。
  炸完之后,一切仿佛回归了平静,我这边调集无人机去看坑中的情况,坑中除了冒着爆炸还未散尽的余热与烟尘之外,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到有什么其它的,之前的妖兵,更是一点都看不见了。
  “终于炸干净了,但这些妖兵是谁指挥的?赵睿霖他们又在哪里?这还是一笔糊涂账。”我看着屏幕说。
  “那是什么?”颜悦瑶眼睛尖,她一眼看到了屏幕上一个小小的异动,就指出来如此说。
  众人把目光望过去,作战参谋将画面放大,这边看到在三个巨坑中的中间那个的左侧坑壁上,有什么东西正在动,它好像被埋在了浮土之下而刚刚苏醒。
  这个苏醒的过程很快,大约十几秒后,浮土被撑开,从下面钻出来一个生物。
  这个生物,整体上像一只大蚰蜒,确切的说就是一直大蚰蜒,只是很大很大而已,和周围的参照物做个对比,能发现它背后的每一片甲片,面积之大都足以骑上去一个人。
  正当众人正在纳闷儿这哪冒出来这么大一只蚰蜒的时候,它就飞速的快跑起来,直奔着距离它最近的我方人员就来,它的速度极快,两边的腿运转起来如同全地形车的轮子,任何地形都克服起来都不在话下,跑的飞快不说,跑着跑着,从两边的腿和后背的甲片之间,竟裂开一条横贯身体的长缝,缝隙中钻出一对对透明的翅膀,这些翅膀一共4对,共同震颤之下将它带离地面,这玩意儿飞起来了!

  (未完待续)
  第二段:

  会飞的大蚰蜒,这真是让在场这么多见多识广之人都看的有些诧异。
  这还不算完,飞到空中后,它和背后甲片相对应肚皮之下那的一节一节身体结构,纷纷以节为单位向下打开,打开起的幅度很大,样子就像老式跑车车头上可以上下关闭的跳灯,而里面则是黑乎乎的一片,也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
  这一切全部完成后,此物继续沿着刚才的方向前进,并在掠过我方人员头顶时,肚皮下面那些打开的开口里,发出阵阵“嗡嗡”的响声。
  而随后被这响声覆盖住的人员全部表情痛苦随后跌倒在地,在倒地后时间不大,便口鼻流血不动弹了。
  我的听力经过这么多次的跨越式进步,已经可以听到超声波与次声波,这次我虽不在现场却也听到了反馈回来普通人听不到但我能听到的声音,那是高强度的次声波。
  这个大蚰蜒肚子底下张开的口子里,发射的是武器级次声波。
  它是何方妖孽?又是怎么在刚才的爆炸中生存下来的?还有它为什么会拥有这种能力?这些疑问冒出,但显然现在不是搞清楚它们的时候,被袭击的部队也不用命令,在反应过来后立即展开了反击,各种对空火力纷至沓来,但别看它长得像蚰蜒,可其飞行模式却和蜻蜓极其相似,比苍蝇还要灵活,尤其是飞行高度又基本都在百米之下,导致防空导弹这类制导对空武器根本打不到它,高炮等其它武器打它却又很难跟上它的机动性。
  这导致一通射击下来没起到什么作用,而我见状则让防空营把原本用于拦截导弹的高能激光拿了出来,心说你不是飞的灵活躲的快吗?那看你再快能不能快得过光!
  想着,能够切开数十毫米厚钢板的高能激光以肉眼不可见的波段打出,并命中目标,这只会飞的大蚰蜒身体一震,在被击中的位置冒出一股黑烟,然后又光从中透了出来,它被激光打穿了。
  接连又是几次射击,这厮身上被打出多个窟窿,然后估计是被打怕了,直接落地,接着收起翅膀,开始往地下钻。
  我一看心说你他妈的伤了人就想跑?门儿都没有!想到这里有心命令使用小直径钻地弹炸它,但一想这样炸未必炸的准,就直接摸出了带在身上的“避土珠”,准备亲自上阵。
  这次我没叫颜悦瑶,也没骑着老特,就是拿上“巨神锋”,跑到地方以“避土珠”之力钻入地下,顺着它的逃跑路线开始一路猛追,不多会儿就追上了。
  它不敢和我正面对抗,只能继续仓皇逃跑,可能是感觉我在地下跑的比它还快,还不如上天继续去飞,这便找个了位置一头就钻了出来。
  等我追出来方发现,它真是倒霉,钻出来的地方竟然是指挥大帐的前面,等于钻到我们这些高手最集中的位置来了。
  颜悦瑶率先反应过来,用“莫陨尖”一击打出,本要劈它的身体,但它速度极快,往旁边一挪,没劈中,不过刚刚伸出来的翅膀却被劈中了三对,当场就落了下来,这下想飞也飞不起来了。
  李龙沛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自己的折铁大刀,也加入对它的围猎,大刀落下,迎头将它的脑袋从中间劈开,不过脑袋好像不是蚰蜒的重要部位,被劈成两半耷拉在上面,却也不死。
  一看地面上太过凶险,飞也飞不起来,它就要再次往地下去钻,这次一个钢叉飞驰而来,刺穿它的身体将其钉在地上使它动弹不得,而这一击的发出者自然就是陈老大。
  本以为这杀死它的最后一击肯定就是我们这几个人中的某一个打出来的,但不成想我的“巨神锋”还未落下,有一人快我一步,一个又长又直的大舌头从一旁飞窜而出,然后舌尖在触及到大蚰蜒后将其粘住,接着往回一收,钢叉都被带起,并跟着它一起随着大舌头收回的方向飞去。
  顺着那大舌头弹过来的方向看去,一只硕大的大蟾蜍正蹲在不远处,在把大蚰蜒吃掉的同时,嘴巴又鼓动了几下,往外一吐,吐出来的是陈老大的那柄三股钢叉,有意思的是这钢叉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又以头朝下的方式插回了地面,而那个位置还是刚才它插住大蚰蜒的地方,如果仔细去看的话,甚至连地面上的三个插孔都对的上。
  而这只大蟾蜍的身份,只是不必猜,正是小胖子的真身。
  它吃完大蚰蜒之后顿了一会儿,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又变回了人形,然后摸着自己的肚子,打了一个很长的嗝,并说:
  “味道还不错,就是腿太多有点扎嘴。”
  “这货就这么被你给吃了?!”陈老大走到自己的钢叉跟前,一边将它拔下来,一边说。
  “是啊,这好的东西,不吃了岂不浪费了?”小胖子说。
  “不是,它体内可是有‘进化者’的,你吃了会不会把你变成宿主啊?”我说。
  “放心吧,我从来不会因为吃什么而吃坏了肚子,因为我身上的毒,不仅能克制各种毒,那些有害的东西,不管是病毒还是细菌、寄生虫之类的,进了我的身体,立马就死,都不会活过第二秒的。”小胖子说。
  “你真没事啊?”我说。
  “没事没事,这吃草药吃得太多了,偶尔换一下口味还是不错的,像它们这种‘小家伙’,本来就是在我们食谱上的,我只是很久没吃了而已,但怎么吃我可没忘。”小胖子说。
  之后我找来杜若给他好好的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他确实生龙活虎的没毛病,不仅没毛病,而且发现他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开始我还挺担心,担心他说大话真的被“进化者”给当成宿主了,结果检查结果是这小胖子的道行正在飞速增长,好像是那只大蚰蜒被他吃掉后,成全了他的道行。
  算上这只大蚰蜒,再加上之前在香港吃掉的那两只蚊妖和蝇妖,小胖子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吃掉三个虫类的妖了。
  正所谓量变引发质变,现在经过对这三个妖的消化,外加平日里吃掉的无数诸如野山参这样的名贵药材,这属于小胖子的质变就来了,这一点在随后他的各种表现中体现的非常明显,比如说他在完成消化后,说是感觉浑身燥热,话罢便再变回蟾蜍的本体,其不仅体格比在香港时又大了三圈,而且皮肤颜色也有了改变,在此之前它在蟾蜍状态时肤色一直是墨绿色的,而现在却变成了金黄色,让人一看就充满了“高级感”。

  (未完待续)
  第三段:

  看到它金色的皮肤,熊将军说:
  “好家伙,你这是要修成金蟾的节奏啊!那可是神兽,你现在虽然还没修到那一步,但已经隐隐的有这种苗头了,小胖墩儿,看起来你的机缘不浅,未来好好修行,肯定有一天能修成得道,到时候你就不是妖而是仙,如果再能被册封个一官半职,那便是正神呐。”
  熊将军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居然还有一点点羡慕的表情,的确,成仙为神,这是几乎所有妖都梦寐以求的事情,所谓修成得道,莫过于此。
  而小胖子却对此事不以为然,它说:
  “成不成神仙之类的我不在乎,只要能让我待在‘山海集团’,自自在在的种种地,我就知足了。”
  “那是,项王乃是人王,能待在‘山海集团’与人王朝夕相处,这本身就是你的造化,这是天道再给你铺路呢。”熊将军说。
  小胖子对这个话不置可否,随后等自己完全适应了这个金色的新形态后,再次变回了人形。
  随后小胖子表示自己现在感觉有满身的力气没处使,遂就比划了起来,结果这一比划才发现他在人形状态下的各方面指标也都出现了质变式的增长,力量。速度、反应速度、防护力这些基础指标全都比之前跨上去了不止一个档次,此时的他,如果要出手格斗的话,那一般小妖根本不禁他一顿捶。
  只是比划之下我也看得出,他打的没太有章法,只是凭着本能胡乱打而已,显然没经过训练,这些我看在眼里,心里盘算着有必要教教他武功了,甚至还可以把他送进“鸿蒙术院”进修,让云处易教他一些术法,用武功与术法双管齐下把他变成一个能文能武的小胖子,这样说不定又能给集团培养出一位“二线主力”出来,并在关键时刻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同时也能让他提高自保的能力。
  话再说回来,小胖子那边比划的差不多了,云处易看着地上刚才大蚰蜒钻出的那个地洞,说:
  “这看起来是个妖兵,它的本体就是个蚰蜒,有点微末的道行,被‘进化者’突变后产生了这些新功能,又会飞,又能发出次声波大概都是这个原因;而它能活下来,我估计是它当时面对爆炸时肯定要很多同类挡在了它的前面,然后爆炸促成了它的又一次进化。”
  “难道它能吸收爆炸产生的威力?这样的本事我上一个见到的还是蚩猖有,这等小妖怎么可能有这种手段?”李龙沛说。
  “吸收爆炸威力是不会,但爆炸炸碎了它的同类,然后将同类被粉碎后裹挟在冲击波里打到了它的身上,阴差阳错的成了它的养料。
  如果它能吸收爆炸威力的能量的话,那它现在早就化成人形,足够去当妖王了,我想就是斗巨都未必有这样的本领。”云处易说。
  “小兄弟,这个你怎么看出来的?”颜悦瑶问。
  “颜王,这个从它的位置就能看的出来,它位于爆炸左边的不远,说明爆炸之初因为同类的抵挡,让它只是在随后的冲击中被退了出去而没有被炸死,总而言之,这是一个概率极低的事件,叫咱们给碰上了,可以去买个彩票。”云处易说。
  “嗯,这么说的确合理,但比这个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最后这条大蚰蜒居然也成了小胖的腹中食,还发现小胖有能修成金蟾的潜力。”颜悦瑶笑着说。
  “以后再有这种机会,就让小胖多吃点。”我也笑着说。
  “不了不了,这个吃多了不好消化,总吃受不了,我的饮食还是更喜欢清淡一点。”小胖子说。
  他的话逗笑了在场的不少人,因为解决了这群妖兵,等于解决了我们在此地的一处心腹大患,随后我命令以战斗姿态打扫战场,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同时加大针对性的搜捕力度,去抓赵睿霖,于候还有那个信使,以及只出现一面就不见踪影的“无性人”。
  我现在大概可以确信,这几块料,目前都在一起。
  但整座“无根岛”都搜完了,仍然没发现他们的踪迹,正在我为此事挠头时,一个连线请求接了过来,我点开一看,是那名深鲛人将军,接通后它说:
  “项王,我这里有情况!请您支援!”
  威司木与羽翅人将军仓云木颉在前面的战斗中都没发挥什么作用,那是因为我把它俩安排在了外围,其中前者负责配合“大夏国”一起警戒水下,而后者则负责应对空中情况。
  现在它突然来了通信说要支援,只能说明水下出问题了,可水下出了问题为什么“大夏国”的人没有反应?水下是他们的主场,真有大情况怎么能逃得过他们的眼睛?
  想着这些,我问:
  “发生什么事了?”
  “项王,我们在巡查这座岛屿底部的时候,在岛的中心位置,发现了一枚炸弹,扫描过后这枚炸弹内蕴含的能量极高,如果炸开,可能能把整座岛都彻底摧毁,您带人马上撤离吧!这里危险!”威司木说。
  “炸弹?还能炸了正座岛?这是什么炸弹?你们那边不能拆除吗?”我说。
  而在打扫战场开始,负责巡查这岛屿底部的任务确实是交给它了,这事“大夏国”并没有参与,怪不得它发现了而“大夏国”没有反应。
  “炸弹本身的构造并不复杂,就是一个能量贮存装置,但它的外表被一层类似结界的能量罩保护,任何拆除工具都无法穿透,我们已经尝试过了,都不成功,目前距离爆炸,还有大约三分钟左右!”威司木说。

  (未完待续)
  怎么又是这种情况......整篇发发不出去,分段发就能发出去了......各位看官见谅见谅,楼主也有点无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谢谢支持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九十八)千钧一发
  同时,它把镜头对准了炸弹,画面上出现了这枚炸弹的样子,当在旁边有穿着重型潜水服的拆弹专家试图对炸弹的外壳实施切割的时候,就发现外壳有一层能量保护,抵挡外界的攻击,而这层能量就如威司木所说,和结界极其相似,或者说这就是结界,因为它和我们之前在这岛上看到的用粒子炮才切开的那个相比,一模一样,只是一大一小而已,前者是个巨型的,而现在这个则是个微型的。
  与此同时,画面中也显示了对这枚炸弹的扫描结果,并经过对其能量密度的计算与换算后得出,这东西如果炸了,那大概相当于3000万吨TNT。
  我的天......3000万吨是个什么概念?这一枚扔下去足够摧毁一座人口过千万的超大城市的主城区!
  就这座小岛,还是没有根的,它有安装在了整座岛屿的正中央,这要炸了,恐怕就不是彻底摧毁的问题了,能把这岛给崩上天!
  当然,我忽的意识到3000万吨并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这岛的下面还绑定着足足8个“大夏国”的轻核聚变反应堆,虽然这种反应堆的安全性极高,可以抵挡强大外力的攻击而不会泄露、核爆,但那是强大外力,不是这样的超强外力!这样级别的爆炸,足以摧毁其外壳后强行将内部原本有序释放能量的聚变反应变成无序释放,那也就会把它们变成8枚特大号的氢弹,这8个氢弹和那个炸弹的威力再叠加在一起,总当量简直不敢想象。
  即便往最保守的方向去推测,这总当量也会有上亿吨TNT!
  倘若以这个威力全部爆发出来的话,那就不是把我们送上天的问题了,恐怕还会制造出浪高百米的超级海啸,将附近的我方舰队全部吞没的同时,还会波及到附近一众国家。
  而三分钟的时间,要撤离岛上的这么多人马,根本不可能做到,这几名主要人员离开还有可能,但让我们撇下大部队不管,自己逃命,这事我说什么也做不出来,不仅是我,在场的任何一人都做不出来。
  况且就算撤的出岛,也撤不出这种级别爆炸的破坏范围。
  看着预计爆炸时间的临近,我手心儿已经不自觉的潮湿了,我当然不怕,可我身边有这么多对我重要的人,我无法想象他们随我一起被炸的粉身碎骨的后果。
  而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也都看到了屏幕上直播的情况,颜悦瑶说:
  “原来是这样...那结界里的能量两个妖首之吞掉了一部分,然后另一部分就做了这枚炸弹,并用微型结界的方式来保护它不被拆除,用密度极高的‘灵能’作为含能材料。
  这样的思路...一定是赵睿霖想出来的。
  威司木,正枚炸弹都被结界包裹吗?”
  而颜悦瑶说着一定是赵睿霖想出来的也是有根据的,因为我后来才知道这家伙以前竟然还是个发明狂人,比不了冉业成,但也有多种理工科高等学位,自己鼓捣出很多奇怪的发明和冷门理论,智商极高;在他自己攒下的那些家底里,除了从外面各种渠道划拉来的之外,还有一部分就是他自己发明的,而他和宾尼.刘的合作,正好发挥了他的这个特长,才让这个“铁权杖”组织诞生没多久就变得如此难缠。
  关于这些,颜悦瑶则是因为和“复兴社”当年是对手,所以才有所了解。
  话再说回来,威司木听到颜悦瑶的询问,便说:
  “颜王,我们勘测的结果是它只有下半球的部分被结界包裹,上半部分因为要固定在岛屿下部,所以就没有,不过从上面去拆已经来不及了,这得打穿至少上百米厚的地层才行,这点时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啊!”
  我听罢心说是他妈的做不到,那就只有等死了吗?我这再怎么钢筋铁骨也顶不住这样的爆炸,而那边的拆弹尝试也一刻都没有停过,只是都以失败而告终,期间我还想过用粒子炮把它也切开,那大的都能切开,还切不开这个小的?可转念又一想,这根本没有可行性,那粒子炮这么大个东西装载尤家的试验舰上,又不是装在潜艇上,怎么可能切的着这位于岛屿底部的炸弹,而且就算是装在潜艇上,那也得装在潜艇的头顶上才行,否则就得把整个岛给掀过来。
  对话、思考的这期间,已经让这最后的三分钟时间过去了两分四十秒,看着还剩下最后的二十秒秒,我攥了攥拳头,说:
  “各位,如果无法出现奇迹的话,那我们今天恐怕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就跟你死一起吧,能死在小岛上,死后化作大海的一部分,多浪漫。”颜悦瑶挽住我的胳膊说。
  我握住她的手,说:
  “我自己死了不算什么,只是内疚把这么多人都连累了。”
  “项贤弟,你这么多危险都闯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次,尽人事听天命,现在还剩10秒钟,我们看看到底会不会发生奇迹。”李龙沛说。
  “奇迹...奇迹哪能总为了我出现呢。”我说,这是我的心里话,我想我这些年来每次绝处逢生不是奇迹就是有贵人相助,而这次,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因素能以突然出现的方式扭转危机。
  而我这句话落下,就发现所有人此时都定定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好像在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
  当我看完这一幕把头扭回来的时候,就听见耳麦中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这声音像是一个人在乱石子上匍匐前进时发出的声音,正当我的注意力被这个声音吸引过去的时候,一个人说话了,他说:
  “项王,奇迹来了!”
  这声音我听着很耳熟,但乍一想又想不出是谁,而说话的这个人,不知道做了个什么动作,只听威司木兴奋的大叫起来:
  “项王!炸弹终止了,炸弹终止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在局里爆炸还有1.1秒的时候终止的,待我反应过来时,我额角上的一滴汗,已经顺着脸从下巴上流了下来滴在了地上。
  这个在最后关头出现的人,是毫无疑问的第一功臣,我深吸了一口气,心情激动但语气平静的问:
  “英雄,你是谁?”
  只听那边说:
  “报告项王,‘青龙旅’特战一营营长,董必渊向您报道!”
  董必渊是谁?“山海保卫战”中勇猛杀敌,在“主城”里搭救周洲,乃至带队第一批登上这座“无根岛”,遭到章鱼头袭击后生死不明的那名兵王!
  我当初以为他死了,我为损失了这样以为精兵悍将而难受了好一阵子,没想到他竟然还活,还在这岛上保持着充沛的战斗力,更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拯救了整座岛上的所有人、整个外围舰队的所有人,乃至周边诸多国家的无数人!
  甚至可以说,这周边国家的沿海城市,都被他给救了。
  “董必渊。”我叫他的名字。
  “到!”他回答。
  “我现在以‘领王’的身份,嘉奖你‘山海集团’最高军事荣誉——‘炎黄之子’。
  并任命你为‘青龙旅’新任副旅长。”我说。
  这“炎黄之子”是“山海集团”的一种勋章,专门用于奖励功勋卓著到无以复加之人,比如能够以一人之力在关键时刻扶大厦于将倾者,而自它诞生起,还未有一人获得过,现在,这董必渊是第一个。
  而任命其为副旅长,那也不是说把原来的副旅长给顶了,是因为原来的副旅长平级调动,现在“青龙旅”的副旅长之位一直空着,我没有发现合适的人选提拔,所以一直空了很久,现在让董必渊来做,正合适不过。
  “谢项王!”董必渊听到自己获得了“炎黄之子”勋章并从营长升职为副旅长,也十分激动,在回答我的任命时,声音都有些颤抖。
  而随后董必渊在我派人的接应下从地下返回地面,众人这才了解到他刚才的过程,原来他从跳崖之后的这段时间一直躲在地下,直到所有的章鱼头全部出动和我们登陆的大部队交战后,他本来是想出来加入战斗的,但发现这地下的地道网络四通八达且十分复杂,预料到了未来的战斗极有可能会在这里爆发,所以他没闲着,使用身上携带的路径记录仪,将这里的几乎所有地道全都跑了一个遍,并绘制成了一张简易地图,这张地图看起来虽然有些粗糙,可它要比太赫兹雷达成像出来的更加直观,而虽然我们没用上他的地图,但他却在绘制地图的过程中发现了那枚炸弹,只是当时没想到他是炸弹,以为只是一个不明装置,在没搞清楚之前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将位置明确的标注在了地图之上。
  直到刚刚,他利用身上通讯器材的“山海集团”公共频道听到了我与威司木之间的对话,便立即想到了是那个自己看到过得不明装置,随后马上赶往事发地,等到地方时距离炸弹被引爆也就还剩几十秒了。
  万幸的是,这枚炸弹虽然威力巨大,但拆卸原理却非常简单,将三条主要连接线路中的任何一条拔掉就可以,这让只受过基础拆弹训练的董必渊可以轻易的将其拆除,而且别说是他,就是换个谁在当场也能拆掉,但他能这么及时的出现在那里并完成这件事,就是他最大的功劳,特别是若没有他这些时间的不辞劳苦,一心为战,即便身陷敌后重围也丝毫不会放弃,抓住一切机会履行使命的精神与行动,也不可能抓住这个机会。
  什么叫为战而生的战士?这就叫!
  这样的评价,我不是开玩笑的,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除了冉景成之外我第二次郑重的使用。
  如果布置炸弹的人知道这其中的原由,再一次和干掉我,乃至干掉大半个“山海集团”高层以及“华盟”中多个重要成员的机会,肯定会后悔死,后悔为什么没把炸弹设计的这么简单,当然,这里面的原因既有可能是他们以为把炸弹安装在那里,唯一面暴露出来的位置还有结界保护,是不可能被快速拆除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在其上方的狭小空间里会在最后一刻冒出一个董必渊来,也有可能是这个炸弹本身由于其结构的特殊性,只能设计的这么简单,如果是后者的话,我想他们的心理起码会好受一点。
  总而言之,这次我又一回深刻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天不绝我”,而上次这么凶险时还是在被阿克谢压制打成重伤那次,但即便是那次,我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话再说回来,我亲自迎接返回地面的董必渊后,众人如何夸奖他这自不用说,他成功阻止了一次空前巨大的危机,这怎么奖励都不过分,因此我除了给了他“炎黄之子”的勋章与升任副旅长之外,又将他的薪资待遇额外提升了三级。
  对于他的父母子女,作为军属在“山海集团”的优待待遇也同他的待遇一样,一连提高了三个等级。
  只是这时候还剩下一个唯一的遗憾,就是炸弹被解除了,也就意味着安置炸弹的人,早就跑远了,赵睿霖、于候、信使以及“无性人”,想到他们能跑出这么远,估计是早在对付那两个妖首的时候就跑掉了,我就感觉有些失策,如此严防死守之下还能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之大吉,这真是此战中最大的败笔。
  不过回头想这一战不在意料之内的事情太多了,出现点不能尽善尽美的意外那都是正常的,而我不是个完美主义者,尤其是在打仗这事上更不能追求完美主义,什么事都得在以完成核心目标的基础上量力而为才行,过度追求完美,会拖累整体的战略方向与执行能力,特别是当时交战最为激烈的时候,他们的确有很多机会逃走,只是能逃过“大夏国”还有威司木在水下的监视,也算是这几个家伙有本事。
  所以想到这些,我也就释然了,心说这次让你们跑了,下次再见面,你们就未必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另外就是我也得反思一下这次他们安装炸弹我们这边却毫不知情的情况,假设在最后一刻没有董必渊的出现,那我们就都去阴间报道了,这样因为准备不足而带来的巨大危险,我不允许再出现第二次了。
  只是赵睿霖、于候还有信使跑掉了我可以理解,那个“无性人”是怎么从带头进攻,攻着攻着就消失了,之后再没出现,那它出现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后来给颜悦瑶提出来过,而她也给了我一个比较合乎情理的答案,她说:
  “按照宾尼.刘的特点,我想当时那个由‘弑神蛊’化成人形的家伙在离开时,赵睿霖一边就已经完成了炸弹的安置,于是在它们看来,我们被炸弹炸死已经成了定局,有那两个妖首,还有两万妖兵拖住我们,拖到炸弹爆炸,这些就足够了,没有必要再让自己人和我们死磕,承受伤亡,尤其是宾尼.刘在此之前的五个‘弑神蛊’已经损失了四个,这是最后一个,作为一种非常珍贵的战略资产,他在认为不必要的情况选择将其撤回,是正常的。
  只是它是怎么在火力覆盖中撤离的,这个比较奇怪,但作为一个顶级蛊物幻化而成的‘蛊人’,有点特殊的手段做到这一点,好像也不奇怪。”
  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更好的答案,便也接受了颜悦瑶说的这种假设,也许这个假设就是事实。
  还有就是关于海胆头和水母脸的战斗力,这俩家伙虽然没有吸收结界中所有的“灵能”,但说实在的除了变大之后比较唬人之外,如果有所防备的话,也并不难对付,这和“积累上千年”的感觉有点不符。
  关于这事,我在与烂木头的讨论中得到了一个答案,别看这个烂木头不是个行伍出身,也憋在岛上没有太大的见识,但它在这事上却说的十分在理,它说:
  “项王,以我对它俩的了解,它俩的实力和‘灵能’的储量不太匹配,其实怪不得‘灵能’的多少,而是它俩不太会用,这就好比一个普通人突然有了绝世高手的内力一样,怎么用根本是一片空白,那自然就无法发挥出最高的潜力来,它俩虽然没这么严重,但也是这个意思,而造成这个现象的原因,我认为是它俩上千年来一直躲在岛上,几乎没有和外界的高手正面交流过,自己修炼的方法其实也早就过时了,但只是不知道而已,这种长期闭门造车的后果,那就是它俩攒了这么多‘灵能’却‘有劲儿使不出’了。”
  “嗯——有道理,你这话很有价值,不能自满,不能闭门造车,得多交流,多学习才能避免固步自封。”我说,同时认为烂木头的这番话对于我自己练武来说也很有启发意义。
  再说眼前,目前岛上的一切敌对势力都已经被肃清了,安全也得到了保证,剩下的事情就是按照来时谈好的条件,各取所需。
  我们如何在“大夏国”发行货币等这自不用说,就说将岛上的数量高达十几万的小妖全部通过大型船舶接走后,一直运到了巴布亚新几内亚附近的一处大型人工岛上,在岛上它们被统一安置,然后由云处易写出统一的修炼教材,熊、鲨、鹰三大妖将作为领兵带队的骨干,直接负责这些小妖的修炼,而烂木头则重操旧业,继续去管后勤,成为整个人工岛上的后勤总管。
  而教材与修炼的内容方面也都是最基础的,是适合每一个道行低微的妖从头开始的内容,它们之前在“无根岛”上会的那些,则要全部摒弃,因为那些内容良莠不齐不说,基本上都是拔苗助长急功近利之法,长期使用这些方法修炼,自己的潜力被埋没不说,还容易早早的透支,最后就练废了,甚至还会影响寿元。
  同时人工岛上的风水也在云处易的后天改造之下达到一个相当高的高度,虽然虽比不上先天就是宝地的所在,但也比绝大多数地界强得多,对于需要从新夯实基础的这群小妖们来说,已经够用了。
  另外为了方便管理,岛上还分别成了三家分院,隶属于“鸿蒙术院”总院管理,云处易作为院长是这个分支的最高领导,然后又从总院里分出三人作为三座分院的院长,负责具体是具体办。
  在行政级别上,三座分院的院长与三大妖将齐平,比烂木头高半级,都在云处易的总管之下,毕竟他是久经考验的自己人,更是专业人士,所以这些事情交给他我放心。
  而在这一切进行中的同时,我与李龙沛告别,他回到尤家,我与陈老大等人顺路,我回集团总部,他回他的公司,在回去的飞机上,还出了一段小插曲,华楚妍这是第一次长这样的见识,对于她来说,这已经不是精彩的问题了,而是把她头二十多年来的人生所形成的三观全部打碎的问题。
  这种感觉我很了解,就像我看到“罗山仙宫”里关于人类起源的信息时那样。
  再加上中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她到结束后也没有从那种震撼与兴奋中缓过来,她一副看了一部非常好看的电影想要找最亲近的人分享的样子,对陈老大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很多,陈老大就笑眯眯的听着,时不常的搭上两句话,并回答一些她在其中提出的问题,而她看陈老大的眼神,那种崇拜的感觉,比来之前又更上了一层楼。
  而这个小插曲,就是在她把想说的都说完后,说是没来由其实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了杜若的身边,说:
  “杜小姐,谢谢你。”
  正在与云处易说话的杜若闻言后一脸的莫名其妙,便抬起脸来看着她,说:
  “嫂子何出此言?谢谢我?我做什么了吗?”
  “谢谢你没有把握住陈哥这么好的男人,要不然我也不会有机会。”华楚妍说。
  这话说的,挑衅的意味很重,不过稍微揣摩一下,她说这话一点也不意外,毕竟来之前就已经表现出来了,而且华楚妍这次来,本身的目的就是想“会会”杜若,之前岛上因为打的昏天黑地的没顾上这事,现在危机平息,她肯定心里还记着呢,所以在飞机上又再次“发难”。
  而且以她的性格,以她对陈老大的依赖,有这些反应也才是正常的。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跟杜若把这话说到脸上,终归是个很富有敌意行为,陈老大显然没料到她能说的如此公开化,以为背后说两句就得了,所以听她说完,先是一怔,遂赶紧站起来过去拉她的胳膊,这一来一回,杜若也反应过来了,她微微的笑了笑,说:
  “我大哥的确是个好男人,对人真诚,认定的人就绝无二心,而且他漂泊半生,身边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我也希望嫂子你能珍惜这份感情,千万不要辜负了大哥的一片真心。”
  “这是自然,不劳杜小姐提醒。”华楚妍说。
  话罢她一回身,借着陈老大拉自己的动作,抓住他的手,又坐回到了座位上。
  在我身边的颜悦瑶压低声音说:
  “看了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也别光抱怨自己的后院不安宁。”
  “人家这是短期行为,我这是长期情况,而且有发展成历史问题的趋势,这能一样吗?”我也压低声音说。
  “谁叫你这么招人喜欢你?那你自己解决吧。”颜悦瑶娇嗔了一声,如此说。
  “我能解决得了就不这么说了。”我撇了撇嘴说。
  我这话刚说完,我的“柔性平板终端”就来了一条信息,我垂眼看了一下,是秘书长发来的,点开一看上面的内容,让我瞬间就眼睛睁大,差点从座位上翻个跟头,因为他说的是:
  “恭喜项王,周董今天做的孕检,检测为阳性;她现在不方便,嘱托我来通知您一声。”

  (未完待续)
  回帖测试
  各位看官,明天又得早走忙一天了,还是临时通知的,明天什么时候有空还不知道,所以趁着留言审核还没开启,赶紧把明天的给更出来,如果楼主发完这条留言后迟迟没有更新,那就说明已经开启留言审核了,而如果被抽楼的话,那楼主回来之后会立即补发的,各位看官稍安勿躁;谢谢支持
  (九十九)“双喜临门”(上)
  我看到这条信息时首先想到的是那天的“野战”,真有这么准吗?以前与周洲做她始终也没动静,这次经过调理一下就行了?看来这方法的确不一般,怪不得她当时这么胸有成竹。
  不过我到底是有点做贼心虚,就用余光看了一眼颜悦瑶,她应该暂时还没看到,很应景的是,我刚看她还没两秒钟,她就扭头对我说:
  “我最近运功时身体有点不对劲,等下飞机你陪我去检查一下。”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你这个体质要生个病也真是挺稀奇的,还是练功受伤了?”我说。
  “不是,我可能又怀了。”颜悦瑶说。
  我一听眼睛顿时瞪得溜圆,说:
  “又怀了?!这也太快了吧!”
  “除了太忙抽不开身,你哪天不过来放炮?这不怀还怎么样?以后你要想清静点就做些保护措施,如果不嫌闹腾,那我给你生一屋的孩子也不是问题。
  只是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你说不论男女都喜欢,但我还是想问问你,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你喜欢哪种?”颜悦瑶稍稍压低了声音,保证其他人听不见的同时,用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说。
  她这么问我,我就没把问题往男孩女孩的方向去想,而是脱口而出:
  “悦瑶,你这么问我我怎么感觉没这么简单呢?”
  “哪里不简单了?”颜悦瑶说着这话,表情就从似笑非笑变成了笑盈盈的。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有办法能控制生男还是能女?”我说。
  颜悦瑶闻言,笑意更浓,然后说:
  “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哎呦,这本事可厉害了,按理说生男生女是男方决定的,但你能决定,难道你能控制卵子是与X染色体还是Y染色体结合?”我说。
  “对,这个我也是在无意间发现的,能通过运功控制。”颜悦瑶说。
  “用运功控制,这说明你的功夫又精进了一大步,对身体的微观控制力已经达到了如此精确的程度,我怕是在这方面都不如你。”我说。
  “你的功力是大开大合,强横无比,主要是对宏观的影响力强,要不然怎么代表至阳,这跟我的至阴肯定不是一个风格,所以这不奇怪;对微观影响的精确性上你比不过我,但比强横上我也比你可差的更远。”颜悦瑶说。
  “这也对,咱俩是最完美的互补,那当然擅长与不擅长的是相对的。对了,这次怀孕,你控制了吗?”我说。
  “没有,我这不问你你说都喜欢吗?所以我就不控制,生男生女全凭天意。”颜悦瑶说。
  “那挺好,就凭天意,都是我的骨肉,我真的都喜欢。”我说。
  “那你当然得都喜欢,阳儿颜儿他俩比较特殊,没有从小抚养的过程,希望我这次享受一下从头开始为人母的感觉。”颜悦瑶说。
  “嗯,这次肯定是正常的。”我说。
  我说着心里就在打鼓,心说这下热闹咯,最大的问题是等颜悦瑶知道周洲也怀了我的孩子,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呢。
  在忐忑的心情中,飞机落地,冉业成、周洲、小烊等人都来接机,我看到周洲的时候她满面的春光,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看到她双手轻轻的抚在腹部的动作都感觉十分乍眼;而我看她越高兴,我这心情就越复杂。
  心里所想现在脸上肯定不能有所表露,所以我强装镇定之下随后把在岛上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留守在总部的众人也都是唏嘘不已,感叹我们上岛的这些人与死神又一次擦肩而过,而且几乎是历次危险中最悬的一次,有一步不到位,我们就已经都“升天”了。
  之后陈老大那边带着华楚妍如何与我们道别回自己那边这自不用说,而我这里随后又听取了小烊的一个简短汇报,内容无外,就是欧氏父子控制下的铀矿生意,彻底被“山海集团”接管了,当初还是颜悦瑶提出的这个建议,说是费这么大劲派人去把他们给抓来,然后再该算账的算账,但不能白算一账,他们旗下的产业有我们所需要的,正好趁这个机会给吃掉。
  我开始还在想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但转念一琢磨,没什么不地道的,这世道讲义气的时候讲义气,该甩下脸来的时候就得甩下脸来,尤其是这欧氏父子又不是什么好鸟,他们如果是正经商人,我绝对和他们秋毫无犯,但在周洲这事上既然已经把他们给干掉了,那他们旗下的产业作为战利品被并入“山海集团”也就在情理之中,该说我好的不会因为这事而改变,说我不好的也无非又多了一个骂我的理由而已,这些我才不在乎。
  而从实用角度出发,这铀矿也是集团目前急需的战略资源,在此之前集团只控制有两个海底铀矿,储量倒是不少,但非常的深,开采难度与成本都很高,而这次有了大型的陆地铀矿,铀产量肯定要上一个很大的台阶,之前受此掣肘而发展速度始终没有达到最快的核工业也将迎来一个全速前进的新时代,不管是核武器还是核电站亦或者是核潜艇、以以及研制完成,正在建造的相当于核动力航母的“核动力航空攻击舰”等等,都会因此而大受益处,发展的规模与进度都将翻番。
  不过除了欧氏父子,还有另外四十多个和这事有牵连的家伙也一同被干掉了,所以在以夺取战利品的姿态吃掉这些产业的时候,除了前者以外,后者也都在名单上,只是这些人别看大多数都是富商巨贾,有的还是一些国家亦官亦商的权贵,但他们的产业极少与实业有关,基本集中在第三产业,以金融产品或娱乐业产品为主,这些东西对于提升集团硬实力的价值不大,所以我不是很上心,对小烊的指示就一点,只要有钱赚,不吃亏便可以,如果需要我们接过手后还得投钱进去的烂摊子,那就坚决不要,谁爱要谁要去。
  至于这些人背后的势力,如果想要报复的话,我向外放出的意思是:那尽管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对儿,我宰一双。
  然后,慑于“山海集团”在这种事上的赫赫凶名,没有一个人胆敢造次。
  在解决完了这些事后,周洲找了个四下没人的机会对我说:
  “小刘都给你说了吧?”
  小刘就是秘书长。
  “说了,你现在还不打算给我说用的什么方法吗?”我说。
  “这个我以后会告诉你的,说不定你半截就能自己知道;不过看起来你好像更关心方法本身而不是这个孩子。”周洲说。
  “我当然关心,那从今天开始,你工作时间控制在6小时之内,不能熬夜,更不能通宵,有事情忙不完交个小烊或者别人,别自己硬顶着,饮食上我给你安排营养师,再给加派几个细心的侍从,把身体好好的养好了,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出来。”我说。
  “在你还没跟颜部长在一起之前,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说要娶我,让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现在,这个事情算实现了一半了吧。”周洲用一个我也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的表情说着这些话,听的我心里一抽一抽的。
  看着她的这个表情,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并说:
  “既然怀上了那就是大好事,你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情,好不好?这对宝宝也不好。”
  “行,不想,我会好好的保养身体,好好的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好好的把他养育成人,然后告诉他,他的爸爸是项骜。”周洲说。
  “嗯。”我应了一声,然后把她揽入怀中用力抱了抱,而她则靠在我的肩头,说:
  “你说如果颜部长知道了我也有了你的子嗣,会怎么想?”
  这话一下就戳到了我最不想面对却又必须得面对的事情上,所以我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回话,只好顿了半天,这才说:
  “下午我要陪悦瑶去做孕检,她可能也怀孕了。”
  这话说完,周洲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平静,她也顿了好一会儿,然后说:
  “项骜,你真是多子多福的命,如果这次颜部长也怀了,那她就至少给你育有三子,我这才一个,还得继续努力。”
  这话听起来有点玩笑的意味,但我对周洲太了解了,她现在说这话的口气,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而更像是通过我向颜悦瑶隔空“示威”,并说得出就做得到。
  所以,我轻叹了一口气,说:
  “啧,咱们能不能别说这种气话?没事比谁生孩子生的多干什么?而且我怎么记得这话说过不止一次了?
  周洲,你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最理性,最知性的那个,不要这样意气用事好不好?”
  “我就是要比,项骜,我和你提分手的那段日子里,我用过无数种方法想让自己忘掉你,只是把你单纯当做一个同事,当做一个一起奋斗打拼的伙伴,那些过去,统统都忘掉,但是我做不到,根本做不到,后来我又想再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说实在的我不怕你会报复,我知道假设我是认真的你一定会尊重我的选择,可问题是我再也无法把其他男人看在眼里,我眼里只有你。
  那既然我忘不掉你,也没有人能取代你,而我也不能活在这样的痛苦之中,那我就只能奋力一搏,和抢走你的人奋力一搏,哪怕我一败涂地,也不想以这样的方式默默的认输!”周洲说。
  她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看着我,那眼神坚定无比,让我看的心中一凛,知道这事是没有挽回的可能了,只好说:
  “那好,我只希望一件事,就是你们之间千万不可以互相伤害,不管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这是我的底线。”
  “你这算变相保护我吗?你知道比起这个,我可远不止颜部长的对手。”周洲说。
  “也许吧,反正这样的事不可以发生。”我说。
  “好,我当然不会对颜部长做什么,我也做不了什么,而她,我也相信她不会真对我下毒手的。
  虽然林佳熙的车祸是她派人做的,但分寸拿捏之精准,不得不让人佩服。”周洲说。
  她说这个我头就更大了,林佳熙车祸的事情颜悦瑶是光明磊落的给我说了,外加一个秘书长也知道,除此之外对于别人就是绝密了,但周洲现在知道,当然不是我们仨中的谁说出去的,不过她这么聪明,身边也不是没有自己的贴心人,那查到一些林佳熙车祸的蛛丝马迹不是不可能,特别是徐布与她关系最好,那徐布是除颜悦瑶之外的‘山海集团’第二情报巨头,如果她委托徐布去查的话,徐布一定不会拒绝,也一定能查出结果。
  而退一万步说,就算查,没有证据,但猜也猜得出来。
  想通了这些我也就不把她知道此事的情况放在心上了,只是她现在说这个那种绵里藏针的话锋,让我实在是有些难以应付,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最后,我无话可说之下只好以“别太累”为由,叫来了车,一路把她送下楼再送上车,临别前我说:
  “别多想了,你怀了我的种,我就得扛起责任来,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我也不知道我这话说的算不算违心话,但我目前只能这样说以此来安慰她。
  周洲倒也没再多说什么让我头更大话,只是趁我探头说话这会儿上前伸手勾住我的脖子,给了我一个深吻之后,这才坐回车里,笑颜如花的向我摆了摆手,然后升起车玻璃走了。
  我自己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动弹,只理清脑袋里这纷繁复杂的思绪,而这会儿秘书长跑来了,他说:
  “项王,林小姐想见您,她说...”
  “她说什么?”我说。
  “她说她想您了。”秘书长说。
  “想我了想我了,我还不知道想谁去呢,告诉她我有事暂时见不了她,等过阵子再说吧。”我说。
  “好的。”秘书长说。
  随后我的专车到了跟前,秘书长为我开门,他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座主位上,车子开往的方向是颜悦瑶那里,但随着车子越来越近,我心里就越来越乱,等车子一停,秘书长转头看见我正在闭目苦思,便提醒说:
  “项王,到了。”
  我没有立即回复他的话,而是仍然闭着眼,说:
  “小刘,你说古代的帝王们后宫这么多人,皇后皇妃生的子嗣比个加强排还多,那他是怎么解决宫斗问题的?要天天处理政务之余还得解决这些,岂不得被烦死?”
  秘书长是何等灵光的一个人,他不用听光看我这表情就大概知道我在为什么事烦恼,再听我这么说,那就知道我这烦恼已经不是一般的大了,他说:
  “项王,帝王的后宫是很残酷的,那种残酷性不亚于前面的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而帝王为了避免宫斗太过分,一般会采取让嫔妃们相互不见的方式来做‘物理隔绝’,帝王本人也对宫斗的过程并不关心,或者说他高高在上,下面的人谁能争的上位,那他就把谁宠起来,他只看结果,不管过程,而那些残酷的事,只要不是闹得太大,基本都入不了他的眼。
  所以帝王的后宫,往往是一个丛林法则的所在。
  但您身边的情况不一样,您的雄才伟略虽不亚于任何帝王君主,可您重情重义,这就决定了您不可能坐视颜王与周董斗个你死我活,因为她们之间谁伤了都不是您想看到的,所以这种放任自流的方式肯定是不行的,而‘物理隔绝’从当前‘山海集团’的上层结构角度出发也肯定不能适用。
  那属下斗胆有两条建议,您要听吗?”
  “说吧。”我说。
  “第一是开疆拓土,找个远点的地方,再打下一片天地,然后分配一些能人干将,让周董带队,也带上您的孩子,到那边去重新立业,这样可以与颜王尽量分开。
  这种类似于‘物理隔绝’,但又不是那么绝对,起码名正言顺,也不会连最基本的交际都没有。
  但这样容易让集团割裂,周董本人肯定也不会那么容易同意,那这条就算是下下策。
  第二条算计是中策,不好也不坏,但您得下点决心才行。”秘书长说。
  “就没有上上策吗?”我说。
  “目前来看,是没有的,因为颜王也好,周董也罢,都有不可取代的地位,这样真的很难办,当然这也是属下才疏学浅,不能替您分忧。”秘书长说。
  “那就说说中策吧。”我说。
  “中策就是,您可以分散矛盾。”秘书长说。
  “分散矛盾?怎么个分散法?”我说,我听他这么说的时候心里就预感他可能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主意,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躲躲藏藏的。
  果然,只听秘书长顿了一小会儿,这才说:
  “您在多纳几位过来陪您,比如林小姐,当然只有一个林小姐还是太少了——”
  他说到这里,我忽的睁开眼睛,看着他,他被我突然睁眼吓了一跳,所以这话没说完就停了,而我则说:
  “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说完,我叹了口气,接着说:
  “真要那样的确是够悦瑶忙活的,但也够我忙活的,宛熙出车祸你不是不知道,那如果再有别人来,真惹急了悦瑶痛下杀手,难道我就能因为别人无足轻重而不管吗?
  就算不痛下杀手,那随便做点别的也不是宛熙那样的姑娘能应付的。
  罢了罢了,暂时就这样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做完了孕检,我就跟她俩摊个牌,互相告知一声,到时候‘要杀要剐’,随便吧。”
  秘书长知道我不是真生气,所以马上就恢复了正常,他说:
  “是属下冒失了。”
  “也不怪你没有好主意,这事摊谁头上谁也得头大。”我说。
  说完,我开车门就下去了,然后让他和车在这儿等我,随后在楼上接了颜悦瑶,一起下楼再上车,她在路上问我:
  “你的车过来了半天你才下来,在车上干什么呢?”
  我肯定不能说在跟秘书长讨论这些事,就编了个瞎话,说:
  “不凑巧刚到就接了一个海军那边的电话,请示我弹道导弹核潜艇要不要去北极航线上浮以显示存在。”
  颜悦瑶听罢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她这个表情让我觉着自己这个瞎话编的露馅了,转念一想,妈的就是露馅了,她是国防部长,这种事得先告诉她然后再递交到我这里,而且具体说的这个问题大概在上“无根岛”之前就已经解决了,我现在又拿出来说一遍,不露馅才怪。
  这只能怪我没有心理准备,编的漏洞太明显,但颜悦瑶却没有直接拆穿我,而是用这种眼神看完我后就“哦”了一声,然后挽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车子一路到了总部医院,其实如果只是单纯的确定是否怀孕,哪怕是确定胎儿性别的话,颜悦瑶的私人医生24小时随时待命,在别墅里就解决了,根本不用这么麻烦,那这次非要来这里,为的是做一个全身检查。
  一套检查下来,什么问题都没有,同时是否怀孕也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这次怀的倒不是龙凤胎,而是一个男婴。
  非常不凑巧的是,我在陪颜悦瑶做完检查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碰上了周洲,她在侍从的陪伴下也来做检查,看到我俩,她说:
  “颜部长?这么巧,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舒服是没有,只是来做个孕检。”颜悦瑶说。
  “那更巧了,我也是来做孕检的。”周洲说,说着她把手中的报告单在空中甩了甩。
  我心里一惊之下用余光去看颜悦瑶,但她的表情平静如水,只是淡淡一笑,说:
  “那恭喜你了周董。”
  “同喜同喜。”周洲说。
  接着跟着周洲来的侍从还对我说:
  “恭喜项王双喜临门。”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了,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全程没说一句话,而两人在结束这种阴森森的对话后就错身各走各路,周洲走前先看了颜悦瑶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颜悦瑶毫不客气的回了过去,而我在对视的刹那后避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颜悦瑶把身子一歪,摆出还是她最具代表性的慵懒而性感的姿态,然后不急不慢的说:
  “说吧,什么时候的事。”

  (未完待续)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一百)“双喜临门”(下)
  她如果现在像一个因为吃醋而狂躁的女人那样过来向我大吼大叫,甚至是抽我两个耳光的话,我都会感觉好受一点,但她这样说话,却让我心里更加发毛,不过我想着这么怂下去可不行,所以一咬牙一狠心,准备和盘托出,可不等我开口,她却先开口,替我说了:
  “在去‘无根岛’之前,在总部大楼后花园的一片草坪里,两个半小时,事后周董的侍从还特地送的衣服过来,而且是你命令的,我说的没错吧?”
  我闻言深吸了一口气,说: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废话,这点事我再不知道还做什么情报负责人?项骜,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连她是怎么恢复生育能力的都知道。
  前一阵子冉老哥那边的一个下属生物实验室,通过对陨石残片辐射的进一步研究,发现如果将辐射剂量的控制精度再提高一个数量级,就能保证不促使身体发生生理变化的同时,还能修复一些在此之前无法还原的损伤。
  这其中就包括生育能力,也是因为这个项目的特点,所以它被取名‘生命重置’,意思是让生命体被重置到最初的模样。
  这个本身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技术,主要应用领域是战创伤的康复上,所以都报不到你这里也报不到我这里,但它在临床试验成功后就被周董给盯上了,她的几次就诊记录我都有,她一共接受了三次超高精度辐射治疗,几乎将子宫重构了一遍,然后通过体外模拟,证实恢复了生育能力。
  接着就有了后面的事情,她先用欧氏父子为引,把你的火儿给钩上来,然后再打感情牌,让你怀着对她的自责、内疚还有一点冲动之下在草地上要了她,最后就是怀孕。
  这整个过程想来也真是令人唏嘘。”颜悦瑶说。
  “这些你很早之前就知道了?”我说,同时我心想原来如此,终于知道周洲是通过什么方法来治疗的自己的了,而颜悦瑶知道肯定是经过了多方调查,这种方法听起来风险就不小,也难怪周洲不给我说,她是怕我担心,也怕我不让她这样做。
  “当然。”颜悦瑶说。
  “那你为什么没有行动,像对付林佳熙那样对付周洲,即便不对付,怎么连点反应都没有?”我说。
  “原因有很多,你想听我就一条一条的给你说。”颜悦瑶说。
  “我洗耳恭听。”我说。
  “首先呢,你还记得在‘罗山仙宫’里女官说的话吗?她祝福的是你,我,还有周董三人,这件事我心里一直记着,我虽然有信心一直拥有你无以复加的爱,但周董的存在是天意,我也不能逆天而为,所以未来你与周董之间还会再发生什么事,我一直都有心理准备,而且我也知道,这是一定会发生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现在它来了,我便不会逆势而为,否则对你没好处,对我也没好处,对周董更没好处。
  而对你没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然后,我还想看看她到底还有多少花活,所以让她放手去做而没有干预。
  最后,周董这人要强,但她能以舍弃尊严的方式向我发起反击,让我看到了一股不甘服输的精神,说实在的,不管她用的是什么手段,是否利用了你的什么情绪,同为女人,我还是有点佩服她的,至少她敢于堂堂正正的和我争,凭这个我也敬她三分。
  而且她就是因为要强才会做出这些个选择,这才是周洲。
  但是,天意也好,敬意也罢,对手还是对手,项骜,我对你的爱一心一意,从见你那天起就是,以后永远都会是,而我还给你说过我要‘一统江山’,我已经做到了,但现在有人想要造反,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心虚归心虚,但听她这么说,还是毫不犹豫的把身子转过来,郑重其事的对她说:
  “悦瑶,你不能伤害周洲!我今天已经和她谈过了,你们之间谁也不能伤害谁,这是底线!”
  “谁说我要伤害她了?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的存在有根有源,我不会强行怎样,而且我也不止一次的说过我看在她是先来的份上而可以容忍她。
  但无形的打击怕是绕不开的,我俩同时怀孕,你能陪我来做孕检,而她要截住你才能给你说,这样本来就胜负已分,只是她不肯就此罢休,我肯定也会奉陪到底,武斗不行那就文斗,我自是不会伤她,她也不会伤我,况且她也没有那个能力,可小磨小擦的未来肯定少不了,我这人眼里不揉沙子,到时候周董如果不消停的话,是少不了要吃亏的。”颜悦瑶说。
  “对啊,既然胜负已分,那你就不要计较了,拿出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这才是你的风范呐。”我说,我之所以态度瞬间软化,是因为我真怕颜悦瑶有所行动,虽然她承诺过不会主动出击,但我还是害怕,所以就顺着她说,别真把她惹急了。
  我以为她会说点什么,没想到她没接着个茬儿,而是对我说:
  “你已经两天没碰我了,不想吗?”
  这两天一直在为了拿下“无根岛”的事情忙活当然不会去顾及男女之事,而我则属实没想到她能在这会儿提这个话,并且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方便,就说:
  “你怀孕了啊,我想能怎么样?”
  “你个傻蛋,上次怀孕是在三个月之内,所以不行,这次已经过了,至少在七个月之前,都没问题。”颜悦瑶说。
  她这么说着,就伸手轻柔的穿过我的衣领,摸进了我的胸膛,而我在她面前根本就是不设防的,所以当即不再坚持,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说:
  “还在车里?”
  “先在车里热热身,回去再做到尽兴。”颜悦瑶说。
  她的话,总是能只用三言两语就把我的欲望点到炸裂,所以我这会儿气息一粗,扑上去吻住她,然后有些急不可耐的脱掉彼此的衣服,车子也随之跟着摇晃了起来。
  那司机对这种事早就有经验了,所以赶紧升起中间的隔音窗,然后开始“例行性”的绕弯。
  这之后如何从车里折腾到屋里,从下午三点多折腾到天色全黑这就不必细说了,就说本来我想在两人之间把这事说开的,但目前两人都知道了,那这个说开的话也就不必了,而且我现在想的是只要没有必要,就尽量不要让她俩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
  在处理了一摞公务、军务,我准备下班这会儿,秘书长又来了,他说:
  “项王,林小姐来找您了。”
  “她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让你给她说了吗?等我有空了再去找她?”我说。
  “项王,她每次来找您我都是这样说的,可我说了她也不听啊。”秘书长说。
  我一听心说也是,就问:
  “她人在哪儿呢?”
  “就在门外。”秘书长说。
  “门外?这个门外?”我指着我办公室的大门说。
  秘书长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而我长叹了一口气后,说:
  “那叫她进来吧。”
  秘书长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出去,在门口笑脸相迎的说了句话,就把林佳熙让了进来,然后自己就出去了。
  我看着她站在办公室的中央,在看到我后就能粉面通红的样子,便有点无奈的说:
  “宛熙,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来谢谢您。”林佳熙说。
  “谢我?谢我什么?如果是在岛上救你的事,那大可不必,是我要向你道歉才对,本来这事与你无关,是因为我才把你牵连进来的。”我说。
  “项王,我很荣幸能被牵连到您的生活中来。”林佳熙说。
  “呃,咱俩生活上没有瓜葛,但在事业上有,你说对吧?”我说。
  “我今天听说周姐怀孕了,我......”林佳熙说到这里拉着长音,而我在她即将说出后面的话时几时出言制止,说:
  “打住,宛熙,这事和你无关,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所以你别想多了,好吗?”
  “项王,我还听说一件事。”林佳熙还真没有继续纠缠怀孕这个现在让我头大的话题,而是话锋一转,如此说。
  “什么?”我问。
  “我听说您以前对颜王也是拒绝的,后来经过颜王的不懈努力,您终于接纳了她,她也成了您最宠爱的女人。”林佳熙说。
  “然后呢?你准备以颜王为榜样?”我说。
  “嗯。”林佳熙低低的应了一声。
  “宛熙,我与颜王是一见钟情,真的是第一次见面就把对方种在心里了,而且我与她一起走过的磨难不计其数,那你和我呢?”我说。
  我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没看上你”,但又不能直说,毕竟太伤人自尊了,而林佳熙是个高材生,智商虽不能与深谙人性的颜悦瑶、经验老道的周洲比,可也不差太多,所以她听的出来,这样的话自己琢磨出来往往比直接明说还要让人伤心,所以她在我这话说完后半天没吱声,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的是她泛着泪光的双眼。
  “怎么又哭上了?宛熙,你要再这样,我可就得把你调走了,调到一个起码让你不能想找到就找到我的地方。”我说。
  “我不,项王,我错了,我不该不知轻重的来问这些,您别让我走。”林佳熙一听我要调走她,眼泪“吧嗒吧嗒”的就往下落,然后如此说。
  我要说我铁石心肠到看着她这样还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那属实也不现实,我心狠手辣的时候绝不留情,但那得分对谁,分对什么情况,眼下,我有心再说两句狠话把她气走,可看到她的样子,这话就堵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最后,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好了好了,不让你走,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你的任务可还很重,学业不能落下,怎么加快学习,掌握家族生意这些更不能落下,明白了吗?”
  林佳熙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点头,我之后又让她坐下,我坐在她对面,硬着头皮把我和她之间不可能的这个事用尽量委婉的方式说了一遍,她理解肯定是理解,但就是不吃这一套,不仅不吃,还在我说完后,说:
  “项王,您说的我都懂,但一个女孩子勇敢追求自己所爱的,有什么错吗?”
  “呃,原则上是没什么错,宛熙,我如果现在光棍一个,没有家室,那什么都还好说,哪怕是我比你大这么多也无所谓,可我的情况你比谁都清楚,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好?
  还有,假设,我是说假设,假设我现在不是这‘山海集团’的创始人之一,没有这片江山,这片基业。
  你,还会喜欢我吗?还会对我这么崇拜吗?”我说。
  “但您不是,您什么都有,有一切让我崇拜的东西,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林佳熙说。
  我本来以为她会说“是不是认为我因为你有地位才喜欢你?”之类的话,没想到居然是这句,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挠了挠头,说:
  “好吧,假设不成立,那我给你说个我的经历,早年呢,大概就是我刚从法国回来,二十七八岁的时候,那时候我有个女友,她嫌我穷,嫌我一无所有,就把我踢了,然后找了个开路虎的富二代。
  那你说,如果你认识的是那时候的我,你会动心吗?”
  “项王,有些人的魅力是外在的,有些人的是内在的,我认为您就属于内在的,您是那种值得细品的男人,不是一个只会几句油嘴滑舌的空皮囊,周姐当年与您在一起我虽然不知道过程,可一定也是经过了很多事情她才发自心底的爱上您了吧?
  颜王与您是两情相悦这个我知道,但你们之间是天作之合的绝配,这样的例子只此一个,所以不具备广泛性。”林佳熙说。
  “嗬,宛熙,你这是准备和我来一场辩论赛吗?你都说了,我与悦瑶是天作之合,那就祝福我们,好不好?”我说。
  “我会祝福项王与颜王的,但也不想放弃,这并不是我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而是我承受不了放弃的代价。”林佳熙说。
  “放弃的代价?这能有什么代价?”我说。
  “我不想活在一个没有您的世界里。”林佳熙说。
  我听到这里,在心里直拍大腿,心说这可如何是好?这话继续说下去是不会有结果了,狠话我张不开嘴,好话又不管用,正在我没有办法之际,秘书长火急火燎的就进来了,好家伙,他这架势比爆发核大战了还要急,一进门,就对我说:
  “项王,出大事了!”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是‘暗黑殿’来攻了还是西方那几个国家又皮痒了?”我说。
  “颜王,周董,她们都要生了!现在都被送到妇产科了,正在等待生产呢!”秘书长说。
  “啊?!要生了?还都要生了?我......这刚做完孕检有10个小时没有?这是生孩子不是流水线做玩具啊,怎么能这么快?!”我闻言从沙发上“呼”的就站起身来,因为惊讶过度而表情都有点扭曲的问。
  同时,我大脑在飞速的运转,如果说之前的项阳、项颜生的早,成长的极快,那是因为西王母的道场诞生所致,那这次这两个是怎么回事?退一万步说,我与颜悦瑶的第三个孩子如果是我俩分属至阴与至阳的结合,所以不同于常理也勉强说得过去的话,那我与周洲这个是什么情况?她怎么能刚查出来怀孕没多久就要生了呢?!
  这些问题在我的头脑里来回盘旋却找不到一个答案可以落脚,但我知道现在想不通那就想不通吧,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所以看着秘书长那张“我也不知道”的表情,接着说:
  “先过去再说!”
  话罢,我就迈大步往外走,在离开之前又回头对林佳熙说:
  “宛熙,别到处乱跑,我派人送你回去!”
  然后一摆手,那意思是让秘书长安排这事,秘书长应下但还没说话,林佳熙就追上来了,她说:
  “我也一起去!”
  我现在没工夫在跟她扯去不去的事情,所以也没说话,带头就下楼上了车,一路赶到医院最高级别的特护区,那是专门为集团高层准备的。
  “人呢?”我到了地方先问,这时候站在外面的已经有一大帮人了,其中以颜悦瑶与周洲的侍从为主,还有杜若也来了,云处易同样在。
  “项哥哥,现在都在里面,你不用担心,在进去之前我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生产会很顺利的。”杜若说。
  “好吧,那我能做点什么?”我说。
  杜若闻言一笑,说:
  “在这里等着好消息就好。”
  我一想也是,我能做什么?想到这里便点了下头,然后问:
  “那杜大夫,你能看出来为什么这两个孩子会诞生的这么快吗?”
  “颜姐姐与周姐姐的情况我都检查过了,虽然表现类似,但原因还是有所不同的。
  颜姐姐能这么快生产,是因为她不仅与你是阴阳相合,更与你是‘势’完全匹配的人,这样的两个人结合诞下子嗣,会在契合度100%的气场滋润下‘一步到位’。
  而且这应该也与颜姐姐自己的‘操作’有关,我怀疑她是通过运功干预的方式给胎儿‘冻龄’了,也就是把胎儿发育所需的能量、时间都攒起来,然后到了一个她想的时刻全部释放出来,那么胎儿就能在数小时内完成正常几个月才能完成的发育,而这数小时的时间,就是做完产检到现在的中间这段时间。
  这是一种很强大的身体微观调控能力,只能说颜姐姐的功夫真是高明。
  不过我猜测,这次出生的孩子,应该不会像前面的项阳、项颜那样成长的如此之快,可能会像普通孩子一样,一步一步的从小到大,自然生长。
  而周姐姐的原因,则是与她接受过的治疗有关。”杜若说。
  周洲接受过陨石辐射治疗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杜若这么说肯定也知道,所以我也不绕弯子,就直接说:
  “是因为陨石辐射的原因吗?”
  并心说怪不得颜悦瑶说自己这次已经过了三个月了,腹部却一点隆起都没有,原来是被她自己给控制住了,这种本事的确不俗,不过想到她有控制排卵后与哪一种染色体的精子结合从而决定胎儿性别的能力,好像做到这一点也没什么奇怪的。
  只是她选择在这个时候释放积攒的能量使胎儿快速成形并完成生产,我估计其中原因一来是她想等完成了“无根岛”上的搜寻行动再说,别让这次身孕耽误事,也别让我担心,在去之前不说的情况下还能省了很多与我的口舌。
  二来估计她很有可能通过周密的情报,知道周洲的预产期大概也是在这附近,所以选择在这时候生出来,完全是针锋相对的意思。
  想到这里,我只能再心中暗暗叫绝,感叹这个女人真是太厉害了。
  话再说回来,杜若对于我的猜测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她说:
  “嗯,这种辐射本身就会引起有机体的超生长现象,这个胎儿是在周董接受了辐射治疗,恢复生育能力后诞生的,那么在其体内就必定也与还存留在体内的辐射发生过接触,然后就有了这种现象。”杜若说。
  有了杜若的这个话,我更加确定了颜悦瑶选择在今天的原因里,有针锋相对的意思。
  “问题是如果说这个胎儿是在及天之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起来的话,我还能接受,但周洲今天下午还很正常,晚上就要临盆了,这难道就是辐射让这个本来都不会‘显怀’的胎儿在几个小时之内就能长到这么大吗?”我说。
  “是的,这个从实验数据上来看是完全有可能的,这虽然没有颜姐姐对能量输出与胎儿增长控制的收放自如厉害,但也能做的到。”杜若说。
  那她都这么说了我就无话可说了,但还有别的问题,我就问:
  “既然是辐射,而且整个诞生过程还这么不寻常,那会不会影响到母体还有胎儿的健康?”
  “这个项哥哥放心,应该不会,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等诞生之后再做一遍检查才能确定。”杜若说。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心中虽然还有忐忑,但也落定的差不多了,随后就是在这转了一圈又一圈,因为产房大门是全封闭且隔音效果极好的,所以就凭我的听力,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这种安静让我有些心焦,还不如能听到两人的叫声来的让我安心一点。
  在这样的心焦中直到产房上的绿灯亮起时才结束,而在电子公示牌上显示,两个孩子,齐齐的降生了,分秒不差,真正的同年同月同日生。
  同时上面还有两人的身高、体重以及性别的基本信息,这两个都是男孩。
  这一下,我的儿女从一儿一女扩大到了三子一女。
  当产房大门打开,两名护士喜笑颜看的抱着两个孩子出来之后,我挨个看了看,颜悦瑶的这个孩子,别看是个新生儿,却带着一种由内而外的精致,别看是男婴,但眉宇之间更多的她相似;而周洲的这个,则是个的眼睛,双目炯炯有神,高鼻梁,浓浓的眉毛,等长开了,这兄弟二人肯定都是美男,但风格又完全不是一款。
  有意思的是,他俩见了我,谁都不哭,颜悦瑶这边的甚至还向我露出一个很爽朗的笑容,而周洲那边则一副很深沉的表情,仿佛刚刚降生就已经什么都懂了。
  之后孩子怎么先放入婴儿专用的保温箱中照看这自不用说,我这边赶紧进去查看两人的情况,先看了颜悦瑶,又看了周洲,状况都很好,颜悦瑶这会儿都能更衣下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而周洲还差的多,她毕竟无法跟颜悦瑶比,她没有雄厚的功力支撑,所以这一次生产对她的消耗相当发,此时是满头大汗,而且用力过猛有些虚脱。
  我握着她的手,说:
  “你安心修养,一切都很好,真是个大胖小子。”
  她笑着点了点头,说:
  “如你所愿,也如我所愿。”

  (未完待续)
  各位看官,最近的更新里可能关于老项家事的内容又比较多,这个未来在讲述主干剧情之外还会偶尔出现的,不过楼主想解释一下的是,这些内容既不是楼主为了凑字数而写,更不是出于什么恶俗的心态,而是这些内容与主干剧情也是有关系的,比如有关老项子女的等等,至于具体的发展,这里就不剧透了,各位看官敬请期待。
  另外,楼主既然写的是老项这位大枭雄的成长史,那楼主认为其家庭方面也是需要兼顾的,只写打打杀杀未免太过单薄,虽然楼主写的不好,不过一定会持续努力进步的。
  而对于不喜欢看这部分内容的看官,楼主先表示抱歉,楼主也可以保证这类内容肯定只是偶尔出现而不会成为常态,等更过这段自然会说正事,所以还请看官见谅见谅;谢谢支持。
  楼主又来提前更新了,今天出去的点有点不凑巧,晚饭前后出去,估计得挺晚才能回来,所以为了不耽误更新,就提抽空提前更一下,如果被抽楼了,那等楼住回来之后就会立即补发的,各位看官稍安勿躁;谢谢支持
  (一百零一)家经难念(一)
  另一边,颜悦瑶已经神态自若的坐在外面了,好像刚才生孩子的不是她一样,我见状便说:
  “知道生孩子对你来说不是事儿,但怎么着也得调整调整吧?刚生完就出来坐着,这太不像话了,快回去歇着。”
  “少来,我在昆仑山生完龙凤胎后就陪你去拿兵器了,那时候我需要调整吗?”颜悦瑶说。
  她这话说的我无言以对,只好说:
  “不需要,不需要,颜女侠最厉害了。”
  随后我又进屋看了看周洲,她的体质肯定是比不了颜悦瑶,但也比一般人强得多,这会儿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疲惫之色,我估计这除了她身体本来就很好之外,也与她接受过陨石辐射有关,即便那辐射的剂量非常低,只用于重构子宫,但实际上肯定也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影响,比如潜移默化的强化了整个基础指标。
  在看到周洲的状态后,我也就放心了,我抓着她的手,说:
  “你安心调养,孩子很健康,最近什么也别多想,什么也别操心。”
  “嗯,这个孩子出生了,我心里的一个执念也就终于可以放下了。”周洲说。
  她说的这话,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我虽然不能完全体会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我会设身处地的想过她在最绝望时的感受,所以我对她的话很有感触,便听完后点了点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辛苦你了。”
  随后我又嘱咐了一下这边的医师与护士,一定要好好照料周洲,然后就离开医院陪着颜悦瑶回去。
  在回到她的住处后,颜悦瑶对我说: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这得想两个,你这么问我一时间还真没有主意。”我说。
  “你跟周董的我不管,那跟我没关系,我说我的。”颜悦瑶说。
  “呃,那给我点考虑时间,不过你有主意了吗?”我说。
  “我也没主意,要不就去问问爸妈吧,上次是咱俩做的主,这次也让他们起个名。”颜悦瑶说。
  “行,到时候我去说。”我说。
  我感觉她在问完名字之后,肯定还得说点别的关于孩子的事情,尤其是关于周洲那边的,不出所料,颜悦瑶话锋一转就是这个话题,她说:
  “项骜,虽然之前已经把事情说开了,但周洲肯定有一套自己的说辞,比如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你生孩子,其中原因她肯定给你说了吧?”
  “嗯。”我不想把周洲那些战意十足的话复述一遍,但也不能否认,所以只好点头应下。
  “她这是要给你留下点什么你不能割舍的作为你们之间关系的保障,那不能割舍的,孩子的确是最合适的;比如等那个孩子不论长大后不论是什么样的,也都是你的骨肉,你都不能撒手不管。
  看来,我和她的斗争,说不定要延续到下一代了。”颜悦瑶说。
  “你这么说我心里就更不舒服了,这都是我的儿女,日后等我死了还要骨肉相残吗?在李嘉豪身上发生过的人伦惨剧可不能发生到我的后代身上。”我说。
  “唉,项骜,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周洲日后教育这个孩子,一定会说是我抢走了本属于她的位置,那这样的孩子肯定要仇视我,也仇视我给你生养的子女,甚至还会仇视你。
  最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错想了周董的心胸,如果不幸让我猜中的话,这个烂摊子怎么收拾,的确够你受的。
  不过你就先别考虑你死以后的事情了,以你的实力,命格,能要你命的人已经几乎没有了,而要说人之常情的生老病死,那这更轮不到你,多了不敢说,百岁后仍然宝刀不老是最起码的,你就等着再活一个世纪以后再考虑身后事吧。”颜悦瑶说。
  “我要能活这么久,那你也差不了。”我说。
  “那是当然,要不然我先死了,谁去陪你?谁能陪的了你?”颜悦瑶笑着说。
  她说完这个我也笑了,可我笑着笑着就笑不动了,因为她刚才说的子嗣问题让我的心情异常沉重,一想到未来的某一天,颜悦瑶和周洲各自所生的儿女们互相敌视,甚至有可能拔刀相向,我就心中一阵如被人用手死死捏住的钝痛,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太不好了。
  颜悦瑶看着我的表情变化,知道我在想什么,就吁了一口气后接着说:
  “你现在要摆正一个态度。”
  “什么态度?”我说。
  “就是你现在不仅是一家之主,更是一国之君,所以你站在这个位置上,你要面对的难题,就不是寻常的家长里短,尤家怎么样?尤家家大业大富可敌国,教子有方,家族里各个都是精英,但不照样出现了尤仲尤显亲兄弟之间的家族争夺战?打了个你死我活不说,现在虽然已经有所缓和,但这个尤家掌门人到底是谁的问题,永远是一个绕不开的主要矛盾,尤仲让位那是不可能的,尤显的能力也比尤仲差点意思,但让尤显彻底放弃,怕也没那么容易,除非他真的能想开了,就像尤家的大老爷那样,否则这是个解不开的死结。
  尤凝日后虽不会威胁到尤琦,但也绝对与尤琦有隔阂,不可能亲如一家。
  而且尤仲与尤显还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还饶是如此,我的孩子与周洲的孩子则只是同父异母而已,这样单线的血缘关系在日后更没有保障。
  至于历史上也好,现在的也罢,世家大族之间的嫡庶之争就没断过,每天都在上演,而我给你说这些的意思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做好面对这样情况的准备,因为你眼下的地位、身份,都不得不面对这些,你的家业已经能与尤家论长短,说句不谦虚的话,不管是我还是周洲所生的孩子,那都是生在了帝王家,所以想像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样享受家庭和睦的温情、快乐,很有可能会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我的意思,你懂吗?”
  颜悦瑶这番话我何尝没想到过,可想到了又怎么样?想到了就能避免我发现这种现象后的心痛吗?显然不能,所以我深吸一口气,说:
  “那只有尽可能的避免,如果实在避免不了,那我就争取活的长一点,哪怕活的比子孙还长,长到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也不想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可以,有你压着,有事也大不了。而且你想活的长一点,长过子孙后代,那这话别人说够呛,但你还是有资格说的,你一个身体连衰老迹象都没有的人,到底能活多久还真是个未知数。”颜悦瑶说。
  “好,那这就是我的处置策略了,有我在,这个家就乱不了。”我说。
  结束了这个沉重的话题,日常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去,这些天除了日常庞杂的大事小情之外,另外三个大事就是在“大夏国”推广“龙币”、云处易在人工岛上训练小妖、小烊接收的欧氏父子的铀矿产业扩大产能。
  这三个事现在都是已经在做,但都只是刚刚走上正轨,所以需要我多盯着点。
  好在这三件事的进展还都很顺利,到目前为止还没碰上什么让我操心的问题,前者在吕公遂大帝的亲自下旨之下,一路绿灯,在相当于银行职能的“财理司”中开始以实体货币与数字货币两种形式同时发行。
  中者则已经完成对这些小妖的第一次基础培训与选拔,先把其中道行、天赋实在太低或者有一定缺陷的小妖淘汰掉,再将通过选拔的大部分小妖培训成长到足够作为一名合格妖兵的标准;而继续往上还有哪些天赋足够可以继续成长甚至变成大妖的则在继续深造;另外,除了云处易、熊、鲨、鹰还有烂木头这三名妖将外加一名老妖作为管理核心之外,我还特地从妖王斗巨那里请来了好几名正儿八经的大妖过来帮忙培训,双方还为此签署了一个培训合作协议,让它们来传授专业的妖兵训练经验,以便更快更好的促进这支力量的发展。
  后者相对最轻松,小烊精力充沛,伶俐能干,做事效率极高,所以在接手欧氏父子的铀矿产业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摸清并通过大刀阔斧的改革,把以前这对父子时期积攒下的弊病给一扫而净,生产效率得到了极大提高不说,这些矿场内的员工原本对老板易主还有些紧张,但发现我们作为新的老板,带来的新模式、新待遇都远胜于以前的老板时,他们的工作热情也比以前高涨了很多,因此也是一派繁荣景象。
  不过要算起来,除了这三件之外,还有一件事是我特别关心的,那就是对最后两个部件所在位置的确定,在去“无根岛”之前还差三个,现在拿到了一个就还剩两个,只是这两个到底在什么地方,眼下还是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我一边督促加快调查,一边加强对“暗黑殿”那边的情报收集,尤其是对“辉煌塔”修复进度的收集,让我心安的是通过颜悦瑶与徐布两人通力合作的安排打探,多方证据证明目前“辉煌塔”在上次被我们几个突袭后遭到的破坏因为太严重而导致进度很慢,到目前为止,已修复的进度还不到总进度25%,也就是还没到四分之一,那按照这个速度,之前说至少两年左右完成的话都是说少了,恐怕得往三年五载上算。
  但心安归心安,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因为这极有可能是一种战略欺骗的手段,故意做出一副工程进度缓慢的假象以迷惑我们,然后不知道哪一天,这玩意儿就突然投入使用了,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而为了应对这种可能的情况,加大渗透力度,加大监控力度是最笨但也最有效的办法,但反过来说,我们渗透敌方,敌方肯定也在渗透我们,像上次企图在我们内部搞暴动就是一种典型,所以我也多次下令要对内部进行严格筛查,防止有混进来,混进关键部门的间谍特工之类,只不过这么做得把握好尺度,一旦把握不好,被某些有心之人利用变成构陷政治对手的工具那就会将局面拉入内斗式的自我消耗,甚至搞的上下不宁,人心惶惶;因此,为了既要抓敌方间谍,也要绝对防止这样的行动被政治化,我也是费尽了心思,说是殚精竭虑都一点不过分。
  行动本身是卓有成效的,抓了不少真间谍,而我们在“暗黑殿”那边也有暴露,也有相当人员的损失,这些虽然是谁也不想看到的,但也是谍战之中不可避免的。
  好在颜悦瑶与徐布的水平够高,以他俩牵头,我们这边始终占着这场谍战的上风口,“暗黑殿”略显被动。
  不过这并不是说“暗黑殿”不行了,而是它们经过颜悦瑶那次事后,阿克谢和“大祭司”之间的矛盾已经接近于不可调和,它们自己内部斗来斗去都不是一条心,离心离德之下上行下效而导致办事不力,那被我们抓住机会钻了空子就纯属活该了。
  话再说回来,那剩余两个部件在什么地方,这个快马加鞭的加紧找这自不用说,我平均每天都要去问上那么一两次,看看进展如何,而这些事其实也属于公务与军务的一部分,单独拿出来说只是因为我对它们的重视,以及时间不等人的形势。
  那要说除了公务与军务之外,还有一屁股家务等着我去忙活,没别的,还是围绕着这两个新降生的孩子转,首先是起名的事情,与颜悦瑶的还好说,毕竟不是第一个了,所以也没有那么兴师动众,询问过双方父母的意见后,选出了好几个方案,最终落定为“项炯”,因为由云处易操刀算过,这孩子先天五行属水,命中缺火,长大了可能是个性格过于柔和而缺乏血性的人,这样的性情与我可是大相径庭,与他的哥哥姐姐也是完全不同,我想既然已经有了项阳这个性格上与我有大半相似的长子,那有一个截然相反的也未尝不可,要不然性格都一样那不进单调而且弄的全家上下都是一群“大炮仗”这也不像话,但过于柔和这是个缺点那必须得改,所以在名字上下手,就以五行属火的字“炯”作为他的名字。
  如此一来,此子的先天五行属性与名字相融合,性情便会向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
  然后是周洲那边,此儿的名字是我拍的板,这不是我不跟周洲商量,而是她当时说:
  “项骜,这个名字你必须给取,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为什么?这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想参与一下意见吗?”我说。
  而周洲摇摇头,说:
  “因为我想等他长大了,我要告诉他,他的名字是他爸爸起的。”
  “好吧,那这个名就我来起。”我说。
  “你不准问别人的意见,谁的也不行,就凭自己的感觉来。”周洲说。
  我点点头,脑筋转了几个圈,最后说:
  “叫‘项勋’怎么样?以后等他长大了,能为咱们的事业,立下不世功勋。”
  “这个寓意好,可以。”周洲说。
  自此,这个儿子的名字也就定下来了。
  名字都搞定了,后院这些日子也没起火,可也出了一件让我瞠目结舌的大事,那就是项勋这孩子出现了一个类似于项阳、项颜的特点——长的太快。
  出生后的前一周内完全正常,等到了第二周特别是十天之后,他的成长速度几乎可以用“疯长”来形容,完全是一天一个样,几天不见愣是从幼儿变成儿童,再从儿童变成一个了少年。
  在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没想别的,心说这肯定还是陨石辐射的原因,也许是那些存在于他体内的辐射剂量,在适应了这个身体后,便开始发挥作用,导致他长的这么快,反正情况类似但具体原因肯定与项阳、项颜不同。
  但经过调查我发现我想错了,他长这么快,是因为周洲对他使用了辐射加速成长的技术,让他在十几天内走完了正常儿童十几年的路程。
  我得知真相后的反应其实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暴怒!
  因为这种陨石辐射到底对人体有什么长远的副作用现在就连冉业成这样的科学大拿都说不清楚,她这么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我实在想不通她在已为人母的情况下是处于何种目的做出的这种事,所以我便带着疑问和愤怒,找到周洲,并和她大吵了一架。
  “你这是干什么?!你用辐射恢复生育能力也就罢了,可你用它来直接增加小勋的生长速度是怎么想的?我查过了,你用的可是制造‘新型战士’的武器级辐射,剂量非常大,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你就不怕引起儿子的变异吗?!啊?!”我瞪着眼睛,因为声音太大让厚重的隔音门都挡不住我的吼声对她说。
  而项炯此时就在身边,他看到我发火,非常的害怕,拽着周洲的衣角躲到了她的身后,虽然此时这个孩子的身高已经比周洲还高出一截来了。
  “小勋不怕,妈妈在呢。”周洲先和颜悦色的安慰下项炯,随后转过脸来用严肃甚至是阴沉的表情对我说:
  “你问我想干什么?那你去问颜悦瑶吧!”
  “问她?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拉着你去给孩子做照射的,而且你从哪儿弄的放射器材,这东西不是你做治疗的那个小打小闹,是属于高级涉密的军用设备,不管干什么,每次使用是需要特殊许可的!”我说。
  “我自己带着他去做的,没人敢问,怎么了?我一个堂堂的‘语王’,一个给你生儿子的女人在这里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周洲说。
  “好好好,先别说这个,我就问你是怎么想的,要这样干,这事又与颜悦瑶有什么关系?”我说。
  “项骜,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如果我这个孩子不快点长大,颜悦瑶会给他这个机会吗?”周洲说。
  “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
  “我的意思就是你那个最宠爱的颜美人,是个蛇蝎心肠,我不放心我的孩子在她眼皮底下来回晃,我怕有一天小勋莫名其妙的死了,比如出车祸了,被毒死了,落水溺死了,甚至失踪了,这些都有可能。”周洲说。
  “周洲,你先告诉我,说的这些是有真凭实据还是只是你的凭空猜测?”我说。
  “我明说了,我没有证据,颜悦瑶也没做过这些事,但她怎么对林佳熙的,我看的清清楚楚,而且她如果对小勋做了这些,那小勋还能站在这里吗?只是我怕,我真的怕,她可以杀死任何一个威胁到她的人,这样的一个人,我不得不防。”周洲说。
  说到这里,周洲也因为激动而瞪的双眼中被泪水浸满,那种样子与她以往的任何一次哭泣都不相同,这次的泪水里,我看到的是无奈和倔强。
  “她杀死的每一个人都是敌人,你这样诽测她,你平时宽宏的心胸都去哪里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你现在就像个怨妇你知道吗?”我说。
  “一个林佳熙出车祸的事情难道还不够吗?难道非要等哪一天她把我给暗杀了你才能相信?”周洲说。
  “你非揪着林佳熙的事不放干什么呢?而且林佳熙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打算杀人,实际情况你也看到了,她现在活的还好好的。
  我可以告诉你,如果她想杀林佳熙,那每天都有一万次机会,根本不可能留她到现在。
  而且你说颜悦瑶暗杀你,那我得说句公道话,她压根儿就没把你当成过威胁,你是个聪明人,别说你看不出来。”我说。
  “那是,她没把我当威胁那是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把我放到过眼里,她可以轻松的从我这里把你夺走,我能算什么威胁?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了这个孩子,我们以后都会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周洲说。
  “我还是那句话,这些都是你的臆想,你仔细琢磨琢磨,如果你们有个三长两短,排除外部原因,让所有人想,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她,这么明显的屎盆往自己头上扣,悦瑶可没这么傻。”我说。
  “悦瑶悦瑶,你少在我跟前用这种对她的爱称!”周洲说。
  “行行行,那不用,咱们平心静气的说,颜悦瑶从语言到行为,根本就跟你说的那些事不沾边,你这么草木皆兵痛苦的只是你自己。”我说。
  “项骜,我不和你辩论,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她,我在你这儿只不过是可有可无而已,所以不论我说她什么,你都听不进去。
  毕竟她比我漂亮,功夫比我好,能力也比我强,生的孩子也比我多,对你的辅佐更不是我能比的,但是你记住,我不会认输的,我要和她争到底,除非有一天你能狠下心来把我们娘俩都逐出这个家门,否则我决不罢休!”周洲说。

  (未完待续)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一百零二)家经难念(二)
  我这会儿急火攻心气得头都快炸了,闭着眼睛好一通运功才将这股盛怒给压下来来,然后这才睁开眼继续与她对话,我说:
  “你知道我不可能干那样的事情,我不能没有你,‘山海集团’不能没有你——”
  “够了!你不能没有我是没有什么?是为了报答我从人才市场把你带出来的恩情吗?‘山海集团’不能没有我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我现在所做的事没人能够取代吗?我看小烊就很合适,让他把我顶替掉,你把我打入冷宫,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到时候再也烦不到你了。”周洲打断我的话并如此说。
  “周洲,你现在戾气深重,不可理喻,你怎么会变得如此面目全非?我都快不认识你了,回想一下以前的你,你自己难道不感觉你现在的样子很让人陌生吗?”我说。
  “我戾气深重?我不可理喻?我面目全非?没问题,你说的这些我都承认,但那都是拜你所赐!”周洲说。
  “我不想再和你就这个问题进行无意义的争吵了,咱们就事论事:小勋现在长这么大,他的身体机能有没有问题?辐射会不会给他带来后遗症?还有他缺失的成长经历你准备用什么来弥补?
  你身为他的母亲,有没有点打算?如果有,那请你告诉我。”我说。
  “健康上的问题用不着你操心,这个我每天都在关注,还用超算根据目前的情况做过发育预测,一切都很好,他会成长成一个又优秀又强壮的男子汉!
  至于成长经历,你让项阳、项颜去上学,难道我不可以吗?”周洲说。
  “我是他的父亲,我当然有权知道,我当然要操心!
  而且你用阳儿、颜儿做例子,那他们的情况一样吗?项阳、项颜是不仅身体长得快,他们的头脑也在一起成长,所有他们这个年纪该掌握的知识他们都有,那小勋有吗?他现在长这么大,是一个真正的少年还是一个只有少年外形的空壳?
  难不成你想他用一米八多的个子去从小学一年级上起?要是那样做了,你想过他从小要承受的非议和指指点点吗?这对他的心理健康能好的了吗?
  对,你是可以保护他不受伤害,但那样你会得到一个离开妈妈就会哭鼻子的小懦夫,那是你想要的吗?!”我说。
  “你才是空壳,你才是空壳,我不需你这么说小勋!”周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着这话就上来使劲儿拍打我,我当然只能不躲不闪的任凭她打,而项勋以为我俩真的在打架,就鼓了鼓勇气站出来拉开了周洲,并挡在了我俩中间,说: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这话说着,那眼泪就已经从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唰唰的往下流,看到他为了我们吵架而哭,我这心一下子就软了,那股怒气也撒了个一干二净,一个父母长期吵架的环境,是最不利于孩子成长的,想到让他目睹了我和周洲的这次争吵,我有些后悔,还有些自责。
  而周洲也与我差不多,她刚才和我争吵时那种青筋暴起,柳眉倒竖的表情也瞬间缓和了下来。
  随后我先叹了口气,又摸了摸他的头,对他说:
  “小勋,爸妈没打架,只是在讨论问题,只不过讨论的比较激烈而已。”
  “小勋,你爸爸是个大英雄但也是个渣男,你别听他在这里妖言惑众,也更不能学他。”周洲说。
  “妈妈,什么叫渣男?”项勋说。
  “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周洲说。
  但吵吵归吵吵,我提出的那些个问题,也就是项勋的成长问题,还得解决,对于此事,趁着我俩稍稍冷静的这会儿,周洲说:
  “关于上学的事情,我早考虑好了,我就压根儿没想过让他去任何学校,因为我会请最好的家教教他文化课,人情世故的事情我也会一点一点的让他学起,多参加社交活动,多参加聚会,我会利用我的资源,给他一切最好的。”
  “那来得及吗?”我说,我言下之意就是说他长这么大了,这些事情得一点点的积累,可不是说摸摸脑袋就什么都有了的,而周洲则说:
  “这个你放心吧,小心的智商非常高,学习能力也特别强,现在我已经给他看我看的书了,起码是没有阅读障碍的。
  我相信以他的学习能力,这些事情不会用多久就能全部掌握。”
  “好吧,那希望你的安排能够成功。”我说。
  说完这话,双方又谁也不说话的静默了几秒钟,然后我就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因为我不想过一会儿再因为什么别的事情再吵起来。
  走出门时,我下意识的拽了拽自己的衣领,然后就有种想去喝酒的冲动,能喝个酩酊大醉才最好,但更让我更糟心的是我想到喝醉之后就又想到我根本喝不醉。
  走在路上我就在思考周洲说的话,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项勋的情况已经成了既定事实,谁也没有让时光倒流的本事,她的安排听起来倒也算是目前最合理的解决方案,至于到底行不行,那就得看后续的实际情况了。
  长话短说,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周洲的确按照自己所想,对项勋实施了最高端,也是最集中的教育投入,那简直上天入地没有不囊括其中的,我几次都想找她说说,让她别这么逼一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孩子,这么多东西他学不来只能压垮了他,因为我本人非常讨厌过于繁重的学前教育,每个父母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但我坚决反对用极端的方式对孩子实施拔苗助长,在我看来,这实际上就是以父爱母爱、以“为了你好”为名的压榨。
  以前我未为人父时就想过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子孙后代,便一定要避免这种情况,现在我已经是了,而我也的确是按照我当年所想的去做的。
  只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这些想法还有担心竟然都是多虑了,因为以项勋的能力,周洲给他安排的这些课程,根本就没有压力,学的又快又好。
  简单来说,即便在他不算擅长的领域,也能表现出明显超出外表同龄人一大截的能力,如果是在他擅长的部分,那就更了不得了,从文到武,无一不精,尤其是在学习军事指挥学后,在模拟沙盘推演中,很多名跟着我东征西讨,指挥经验非常丰富的老将,都输给了他,这其中自然有大意了的原因,但也有他却是厉害的关键。
  除此之外,参加过大量上流社交的他,对人情世故的理解也超过寻常人很多很多,这时候我再与他对话,他说话的成熟程度就好像我跟他不是隔了几十天,而是隔了十几年没见一样。
  其言语成熟洒脱,为人彬彬有礼,而且身体素质还特别好,各种体育项目都不在话下,在练武中也表现出了相当高的天赋。
  这个天赋我见识过几次,要那他跟他哥哥项阳比的话,应该说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项阳的风格如我一样,霸道而强横,他的风格没有偏废而显得更加全面。
  而说到项阳,这些日子他利用整个暑假跟着徐布练武,功夫比起去香港时已经有了飞跃式的进步不说,同时还在没有动用我作为后盾的任何资源的情况下,凭借一己之力,竟然拉起了一支自己的队伍,这支队伍的组成说起来也很有意思,他们将总部设在了索罗门群岛,在与其隔海相望的瓦努阿图上也有分支办事处,而这支队伍有两个主要部分组成,一是武装,二是商会,不过这个武装并不是军队或武装组织那样的武装,而是一个俱乐部形式的存在,在这个俱乐部里拥有几乎与武力相关的一切元素,从现代武器的使用、训练、体验,乃是发展规划,到类似少林达摩院那样专门研习武功的所在,应有尽有。
  这里面关于现代武器的部分,他更是买来了大量实物,而且他还没怎么花我与颜悦瑶给她的钱,花的主要是他自己赚的钱,关于这个,那就得提到他这支队伍的第二个主要部分了,也就是他以自己名义成立的一个商会,这个商会的初始成员主要是他的同学,别看都是一群学生,可这群学生的家里各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这些学生因为家庭条件优越,又被他的领导才能所感染,纷纷拿出自己的零花钱来众筹,这就众筹出了近亿元的资金,然后成了商会的启动款。
  之后商会的主要业务内容,就是让这些学生去打探各自家里所从事的行业内幕,根据这些内幕,找到主要巨头不去做,但下游行业又做不了的空白产业下手,其中主要集中在第三产业与轻工业,结果这一下就填补了多个市场的空白,大赚特赚了一笔,发展短短至今,已经从开始时不到一亿的总资产,扩展了四十多倍。
  然后他又用这笔钱去反哺前面的那个俱乐部,并得出了诸多让我看来都眼前一亮的成果,还把这些成果变成专利卖出去不少,这又赚了一笔。
  除此之外,他还与向小傲的联系没断,后者在我派人的指导与支持下,那个斯里兰卡的小港口已然完成了现代化扩建,脱胎换骨般的从一个小港口,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现代化军民两用港口,既能停泊一整支舰队,也能停泊大型商用船只,而他就与向小傲合作,以此地为中转点,连接瓦鲁阿图的另一个港口,再加上西哈努克港这三处,形成了三大发货点,市场覆盖了非洲、中亚以及南美。
  然后向小傲也从中获利,赚了不少的分红,这对于他来说真是一举多得,又赚到了实惠,又能以此增多与项颜的接触机会。
  本来向小傲知道他是我的儿子,又知道他是项颜的哥哥,况且港口现在已经是“山海集团”名下的产业了,所以说什么也不想要这笔分红,但项阳不听,非要一码归一码,这才将分红塞给了向小傲,而向小傲自然是非常高兴的,他又是个爱交朋友的人,所以便与项阳的关系越来越好,俨然成了背靠背的死党,而背靠背这个词也是实至名归的,因为这俩孩子在外面还遇到过海盗,其实这种事真报通性命,不管是提我还是提他得叫一声大爷的陈老大,这事也就了了,结果他俩偏不,拉开架子和海盗恶战了一场,一群海上的亡命徒被两个少年模样的男孩带着一众人就给打败了,不仅打败了,还抓住了他们的老大,让没跟着一起来的二号人物交了一大笔赎金之后才把人给放回去的。
  当海盗反被别人给劫了,还是被两个孩子给劫的,我不知道那家伙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估计找根麻绳吊死的心都有了。
  而当我与颜悦瑶了解到这些事的时候,我俩都有点大眼瞪小眼,这是一个高中生能干出来的事情吗?但我一想到这些成绩是我儿子做出来的,而且还是他不依靠我的前提下做出来的,我就打心眼儿的自豪,颜悦瑶更是笑的合不拢嘴,我俩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简直比他自己还要高兴。
  “不愧是我俩的儿子,虎父无犬子,你爸爸是个能让冷血人还有整个西方都闻风丧胆的大枭雄,而你也不赖,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的头脑与魄力,我们作为父母,真的很骄傲。
  但是阳儿,你也记住了,任何事情太顺利时就要做好面对挫折的准备,你从出生有不凡于常人,一路走来只成不败,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你没尝过失败和困苦的滋味,我怕你未来真的遇到挫折了,会承受不了。”颜悦瑶说。
  “妈,如果我以后不失败呢?就一直成功下去,岂不是就不会发生您担心的事情了?”项阳说。
  “阳儿,你妈说的是,你别不当回事,这世上没有人能一直成功,你一定要戒骄戒躁,千万别忘乎所以,做人可以凶狠,但绝对不能没底线,你的道德水准我是放心的,但我怕你在太顺利中迷失了自己。”我说。
  “爸,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别说我了,说说我那两个小弟弟吧,这么长时间了我在外面瞎混也没见着人呢。”项阳说。
  “你亲弟弟在这儿呢。”颜悦瑶说着,就招呼一声让高级保姆抱着刚刚满月没多久的项炯出来与他见面,他一看之下,说:
  “哎呦,我这小弟长得可帅啊,等长大以后,估计又得是个让多少姑娘心碎的胚子。”
  “去去去,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我说。
  “我又没怎么样,我以前没搭理这些事,那现在在忙事业,就更没时间干这些了。”项阳一脸冤枉的说。
  说完这个,他随后又接着说:
  “那我另一个弟弟呢?”
  “你那个弟弟跟着他妈呢,在这儿是见不着。”颜悦瑶说。
  “哦,那我有空再说吧。”项阳一看颜悦瑶的表情平静似水,看不出是喜是怒来,估计心里有点发毛,遂也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如此说。
  “你妹妹怎么样?最近我耳朵里塞的都是你的事了,她这个暑假都在忙什么?”我说。
  “她呀,她跟老向现在天天腻歪,不过您二老放心,有我盯着呢,出不了越轨的事儿,而且老向他也不敢。”项阳说。
  “哎!什么老项老项的,没大没小,这是你李爷叫你爸爸的称呼,虽然向小傲的向跟你爸的姓不是一个字,但同音容易引起误会,以后换个称呼。”颜悦瑶说。
  我对这个倒是没这么多规矩,只是笑了笑,然后说:
  “我看那小向也挺不错的,是个能干实事的人才,不过他要真想与你妹妹继续发展,这个还得继续考察,但至少目前来说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我说。
  “哈哈,爸,有您这话,他肯定就得高兴坏了,这起码得到了您的初步认可了。”项阳说。
  而项阳这次回家主要就是为了看看项炯与项勋,然后借着这个机会聊了聊他最近干的事,我之后还问了问他等开学时候他的声音怎么办,难道不上了?他说不上了还是有些可惜,而且得跟这些同学保持联系才行,这是他的人脉,所以学还得上,生意也照做,为了能两边都照应的到,他还专门设计了一套如何遥控指挥的程序,给我俩说了一遍后我与颜悦瑶都感叹这套指挥程序严谨而不冗长,有效而不粗犷,很有技术含量,再想到那个能文能武的项勋,我这人还未到中年,便已经有了两个已经出成绩的儿子,各个都是人中龙凤,这怎能不让我心中欢喜。
  只是欢喜之余,另一件意想不到而且是我极不愿看到的事情正在悄悄逼近。
  这一天,位于斯里兰卡的那座码头,正式开始运营,斯里兰卡政府为了表示重视,最高到当地,各级官员都派来了堪称顶配的代表,然后一同参加这个由“山海集团”主办的运营仪式。
  之前说过,这座码头经过了扩建,成为了一个军民两用的大型码头,甚至连带着周围形成了一个颇具规模的港口,但在这期间并没有正式公开运营,因为运营的部分只是军用功能,停泊军舰,为军用舰只提供保障、补给等,而这次则是正是开始商业运作,大规模接纳商船入港、出港。
  斯里兰卡作为一个经济欠发达的南亚岛国,它对每一笔能够提供投资的境外企业都极为重视,再加上本来就与“山海集团”的关系甚好,以及集团自身的影响力一日胜过一日,所以这次仪式之隆重,让该国总统都出席了活动,而他出席的最主要原因,则是我会带着颜悦瑶、周洲、徐布一起出席。
  我们四个出席也是因为重视这个港口的作用,因为随着军用功能的试运营,我们发现该港口的作用远比最初的规划还要大,它起到了一个在印度洋中的支柱性作用,大大增强了集团海军对印度洋的控制力与巡防力度,甚至有成为整个印度洋上海洋经济中心的潜力,这等于在印度洋上同时找到了一个兼顾军事与经济意义的“桥头堡”,极具战略意义。
  因此在未来新的规划中,这里要进一步发展成功能完备的大港口,同时经过协商,还会在这附近开辟新的地皮,修建专门的海军与空军基地,其中前者包括了水面舰艇、潜艇、岸基海军航空兵,后者则以能够起降大型轰炸机、运输机的机场为主等等等等。
  这么重大的事情,我自然得去亲自出面表示一下,所以就有了这次的安排。
  等飞机到了机场,受到如何隆重的接待、礼遇这自不用说,双方在翻译机的帮助下进行了一番亲切的问候,然后一通驱车赶往港口。
  而除了我们四个之外,项阳、项颜、项勋还有向小傲,也都来了,以及一个我没见过的小美女,向小傲来那是因为这里本来是他的产业,现在贡献给了“山海集团”,那邀请人家来无可厚非,而项阳来是为了见见项勋,项颜那一是为了凑热闹,二是来会自己的小男友的。
  至于那个小美女,名叫杨娅仪,是跟着项阳来的,她是项阳的同学,家里是做火锅连锁店生意的,听说在国内起家做的非常大,后来发展到了东南亚,家中资产也在近年来过了百亿美元,千亿人民币的大关,成了餐饮界名声斐然的富豪;而这位小千金是项阳那个商会的会员之一,对项阳崇拜的不得了,两人的关系也有些暧昧,只是项阳不承认,所以就这么拉扯着,眼下他带她来也看得出他俩的关系比以前项阳认识的其他女孩子要更近一步。
  而他的感情我选择我自然是不会干预,只告诉他一个原则:可以风流,但不能滥情。
  这边,我们四个乘坐一辆车,五个孩子乘坐另一辆,抵达码头后者如何举行仪式,如何放烟花倒香槟之类的庆祝这都无需赘述,就说一切活动都结束后,我与斯里兰卡总统又进行了一番关于未来投资的交谈,并达成了一个让双方都很满意的初步协定后,后者跟我握完手后率队乘车返回,而我则留在码头,看着不远处停泊的集团军舰,心中想着这一步棋算是落定了,而我的准备工作多做一分,那未来等时机合适和“暗黑殿”展开决战的胜算就多一分。
  这些思绪在脑中飘荡,身后的对话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只听项阳说:
  “姨娘,没想到我这个弟弟这么大,看来跟我的情况有的一拼,他现在在哪儿上学?”
  他叫的姨娘,就是周洲,这是小辈对同父异母的兄弟或姐妹的母亲的称呼。
  “我没让他去学校上学,安排的家教,效果也很好。”周洲说。
  “那也不错,我还听说弟弟他文武双全,特别是身手不错,看着身形气质,的确有武林高手的派头,不知道功夫是跟谁练的。”项阳说。

  (未完待续)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