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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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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风梯”
  把这几个“搞事情”的刺儿头摆平之后,便是一夜的平安无事,每个人睡的都很香,虽然我中间值了一个小时的班,但对我的睡眠质量基本没有影响,除了实在是太疲惫以外,我还在多年的外籍兵团服役生涯中,学过一种“2分钟快速入睡法”,能在100-120秒之内让人迅速解除紧张进入睡眠状态,其中的原理其实就是一种初级的入定,核心是能够收放自如的排空杂念,不被紧张的神经所牵绊。
  我依靠这种方法基本上无论晚上起来多少次,都能在返回后分分钟再次入睡;除了这个,还有一种15分钟的“打盹”睡眠法,也是利用同样的原理,只不过每次只睡15分钟,睡醒后能支撑之后2个小时内的精力消耗,不过这种方法对于疲劳的缓解是暂时性的,不能长期使用,更不能代替真正的睡眠,所以这种睡眠法我虽然也会,但除非是在必要的时候,否则很少用它。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早上八点半,我作为头一批起床的人之一,把其他人都陆续叫醒,然后收拾东西准备继续前进,而昨天晚上被暴打一顿的那6个佣兵,因为在打的时候我们都手下留情没往要害上打,再加上他们的体质也有远比常人强的多,所以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除了那个被我往脸上捶了十多拳的挑头者满脸都是淤青以及血口以外,另外他那5个帮手从外表看基本都看不出什么外伤来。
  而这个对周洲有所企图的家伙经过我的教训之后,别说是再像之前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现在都不敢往周洲站的方向瞟了,估计这事能给他留下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阴影。
  周洲本人则不止一次的对我投来感激的眼神。
  至于怎么把睡袋一类的生活物资打包装好这自不用说,就说整支队伍整装待发后,还是我与胡元华站在两边,换了冉景成打头,因为这扇石门仅仅是看着就知道分量不是常人能撼动的,如果没有冉景成在,那众人一起搭把手也不是推不动,不过有他在就方便多了,毕竟他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运用那是随心所欲的,比我们这20多个人加起来动手时还要喊号子的效率要高的多。
  众人看着冉景成双手搭在两边的门上稍稍一用力,就听“吱啦——”一阵石门底端摩擦地面时发出的声音,这两扇门板就被缓慢而匀速的推开了;随着门缝的出现并慢慢扩大,一股持续不断的凛冽寒风夹杂着雪花就顺着门缝吹了进来,吹的我们都是本能的一眯眼,脸上也是一阵生疼,因为在神庙里呆的时间久了,已经适应了里面的温度,而神庙里即便再不保暖,室温也要比还把数千米且风雪交加的室外要相对高一些,所以现在被这门外的山峰一吹,众人都有些不适应。
  经过大约10秒钟的推动,最终冉景成将两扇大石门都推到了尽头,将其开到了最大幅度,我们随即便鱼贯而出,来到了门外的平台上;站在这里,就能切身的体会到那山风之大大到让体重较轻的人几乎都站不住的程度,在这稀薄的空气下,很多人都掏出身上的便携式氧气瓶吸上几口以缓解高原症状。
  此地说是一个平台,其实更不如说是珠峰旁边一座较矮山峰的山顶,它位于“嘎沽沟”的尽头之外,前面经过的那条“通天神道”就是在这座较矮山峰的山体内修建而成的,而神庙则可以说是依着它建造的,而我们爬了那3多个多小时的楼梯,其实就是相当于从半山腰爬到了这座山的山顶,只不过与正常的爬山在山体外爬不同的是,这次爬山是在山体内部爬的而已;除此之外,这个山顶平台的面积也出乎我们的意料,要比壁画中体现的以及我们想象的都要更大,不夸张的说,但论面积的话,在上面修建一个中小型停车场都不成问题。
  我们走出的石门在这里的构造就像是高层楼顶通往天台的大门,位于整个山顶平台的靠后,在漫天的风雪中,我率先看到其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块十分突兀的巨石,不知道是与山顶平台连为一体还是只是落在上面的,因为四周除了身后的石门跟这块巨石以外也就没有别的了,所以我提醒一声后,众人也就向着那块巨石围拢过去,等走近到风雪对视觉的影响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时,方发现在巨石之上,正一圈圈盘绕着一根粗壮超过成年人大腿,比周洲的纤腰都要粗上一圈的绳索,从那半透明泛着银色的成色来看,这应该也是用“金蛛丝”制作而成。
  顺着这根绳索往上看,只见它以一条弧线向着天空中伸展出去,直到超处目力所及的范围之外,给人一种它有无限长,一直延伸到天顶的错觉。
  “这跟壁画里画的也不一样呐!里只有一根大绳子管什么用啊?难道让咱们顺着攀上去不成?”李嘉豪捂着自己随时都可能被吹掉的帽子说。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为什么我们抬头往上看却看不见那个‘云巅之城’,按理说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在空中漂着,我们不太可能看不到,我刚才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依然是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这条绳索向着天上无限延伸。”我说。
  “这也许就是它为什么在空中漂着却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被发现,特别是没有被光学遥感卫星与飞机发现的原因。”冉业成说。
  “这些等找到上去的办法再讨论吧,那些壁画上不是画着它们上去都是坐着一种好像‘电梯’一样的东西上去的吗?咱这里可没有啊!”李嘉豪说。
  “‘电梯’?你真会形容,那应该叫‘风梯’才对,因为它上升的动力来自于这里经年不息的山风。”我说。
  “‘风梯’这个名字起的好!”冉业成说。
  “我不管是什么,反正眼下没有,那怎么办?”李嘉豪说。
  随后我们陷入了一阵没什么意义的讨论之中,当其他人都被李嘉豪喋喋不休的抱怨给说烦了,我恨不得把他从这里扔下山的时候,周洲的平板终端又响了,根据之前几次的经验,这肯定是“中生代公司”又给我们发提示来了。
  果然,周洲在看完之后说:
  “‘中生代公司’说让我们在这颗巨石的周围找找,能找到上去的工具。”
  “这石头周围除了地面和积雪以外什么都没有,找什么啊?”李嘉豪说。
  “那就拨开积雪往地上找!”我说。
  我实在是不想再听李嘉豪的那张碎嘴了,所以说完这话之后便第一个用脚拨开地上的积雪开始着了起来,其他人见状也先后加入其中,由于提示的相对精确,我们人也不少,20多个人一起找,很快就把巨石周围的积雪都给翻开,最后一名胡元华手下的武装伙计说:
  “三位掌柜的,还有几位老板,你们都过来看呐!这里有东西!”
  我们被他的声音吸引,纷纷围过去,就见他指着自己清扫的地面如此说,而往那里仔细去看,能看到是两扇对开的与地面平行的木门,颜色漆黑,与四周的岩石基本一致,要不是面对面的发现,那即便没有积雪的覆盖,也不容易被发现。
  这两扇木门远没有身后的石门大,但也不小,两扇加起来容纳冉景成这种块头的人进进出出一点压力都没有,门的上面还挂着门环,不过与常见的国风设计并不相同,而是花纹与图案都十分特殊,看着不是任何一个已知的人类古文明的风格。
  我们站在门前研究了一番,确定这门是没什么问题之后,还是冉景成上手,为了避免自己踩住门板自己再拉拉不动的情况以及为了以防万一门内再有什么东西,在门开时打出来,他便把登山绳找出来先一边一根系在两个门环上,然后退到门板的范围之外,接着双手一手一根同时用力往后一拽,这门便“咔”的一声被其给拽开了,看起来没有费什么劲儿。
  因为被前面各种木门后的机关给打怕了,所以木门被拽开后很多人的神经都跟着一惊,手里的枪也全部指向了门的方向,这其中也包括我在内;不过门里面并没有什么危险,等了片刻后我们这才围上去往里观察。
  一看里面就是一个个的像是椅子,但前面延伸出来带有两个圆洞的一截,好像是坐在上面把腿放进去的部分;在这些东西的每一个的后面还有一个折叠好的伞包,将这两者全部拉出来不用仔细分辨,就能看出这便是之前“通天神道”中壁画里所画的那种通往“云巅之城”的特殊交通工具,也就是我所说的“风梯”。
  “看来还真得坐着这玩意儿往上去了。”我拿着一个反复看了看后感觉保存的很好,质量堪用后如此说。
  “胡司令,你们没开玩笑吧?咱们要坐着这个被风吹上去?我怎么感觉这就是去‘升天’呢?要是掉下去那不得摔个稀巴烂啊?”王凯歌吸了一口纯氧后满脸惧色的对胡元华说。
  “咱能不能别说这么丧气的话?王副司令,你真是什么都好,但这恐高症就是治不好了,我今天代表组织,严肃的要求你要克服一下自身的困难,完成这光荣而又艰巨的使命。”胡元华说,他这么一段话说完消耗不小,也赶紧去吸了口纯氧缓解一下。
  “高山缺氧也堵不住你俩臭贫的嘴,能不能说点正经的!”杨雪俪正好也吸完一口纯氧后,对他俩说。
  “可是即便要用,那壁画里画的也太简单了,这东西怎么用?”李嘉豪说。
  “等等,这上面好像有说明。”周洲一边吸氧一边翻看,最终在翻到背面的一角时说,按照她的提示,我们纷纷去看,便看到这种“风梯”的下面,画着一连串好似连环画一样的图案,辨别一下就能看出来这是在教人怎么使用它。
  而除了给双足直立生物使用的“风梯”以外,还有明显是给四肢着地的动物准备的,看来这壁画中画着它们把一些看起来也不是人类世界中常见的驴、马一类的工具动物一起带上去也是真的,这给大型动物使用的“风梯”,整体设计要比给人等双足直立动物使用的要大得多,后面的伞包也大得多,这是为了应对更大的体重而特别设计的,而且看上面“连环画”式说明的意思,大型动物要借住“风梯”上去的时候,必须要有人骑乘才行,不能单独往上上,这可能是因为动物不具备自主进入的能力,单独上容易出问题,怪不得壁画中画到只要是大型动物称作“风梯”往上飞的话,背上都没有空着的时候,全都是有一个不一定是哪一种的人形生物骑在背上;而大型动物座下的伞包如此之大,也完全可以再额外负担多加一人的重量,或者说这种大伞包就是为一人一动物一起上而设计的。
  “嘿,这还带‘说明书’的啊,而且还是全图版,行,别看这帮鸟人机关设计的‘缺德带冒泡’,但这个‘服务’还是挺‘到位’的。”李嘉豪说。
  “那就别在这里站着了,所有人都按照上面的说法,开始一个一个的来吧,我先起个头。”我说,这种事情要命令别人一起做的时候,自己先做示范是十分有必要的,要不然很难让他人信服。
  随后我又重新看了两遍上面的操作流程,确认完全掌握之后,就一番摆弄,只不过先不是摆弄自己的,而是给老特弄,作为示范者,我决定带它一起上去,别人带它我不放心。
  这里面除了乘坐的部分为,还有个大型滑索,我先把处于打开状态的滑索套在那根巨型绳索上,两者结合的十分紧密与润滑,上下拉动之下毫无阻力,而且异常坚固,一看就是“配套设备”;而后再把滑索与乘坐部分最前端的通过预留接口连接在一起,最后老特的四腿插入那四个洞中,我便骑到它的背上,手伸到座位的右侧下方,拉出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绳子并紧紧的攥住,做好将其拉开的以及所有准备后,我转身对其他人说:
  “这东西开伞的原理应该跟降落伞差不多,等坐稳了只要拉动导引绳就行;我先上一步,咱们顶上见!”
  临行前,离我最近的周洲对我说:
  “一定注意安全!”
  我用力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说这期间要是出了事,那注意啥也白搭,都是死路一条。
  随后我右手猛的向上一拉,就感觉老特身下的有什么东西被遗弃拽开了,接着就是“哗啦”好似我跳伞开伞时伞体被抖开的声音传出,扭头一看,就见一个至少有60平米左右的硕大伞面迎风散开,在强烈的山风吹动之下,迅速就从折叠的压缩状态张到了最大面积。
  60平方米的伞面,超出我在外籍兵团做伞兵时常用的20平方米速降伞的3倍,只要风力够大,这个受力面积把我与老特外加携带的武器装备都给一起给吹上去的确是不成问题。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失重感由下往上传来,只是这次不同于我跳伞是的往下落,而是整个人与老特外加所有武器装备都迅速的向上滑去,耳朵里除了呼啸的风声以外,还能听到滑索与绳索之间高速摩擦时所发出“滋滋”声。
  随后速度越来越快,当达到峰值的时候,我估计速度得在每秒20 米以上,远超伞兵跳伞时的8-10米每秒。
  在此期间,我一边给自己不停的吸氧,一边紧抓缰绳保证自己不被大风吹飞,同时还抬头往上看,希望能提前看到那座“云巅之城”。
  这期间我在想幸亏我当过伞兵一点也不恐高,要不然换个恐高的人来那就是不出什么意外,吓都得吓个半死,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担心起王凯歌来,因为据杨雪俪说,他就有恐高的毛病,而且听起来还挺严重的样子。
  而在上升的过程持续的前半分钟里我抬头仍然看不到任何东西,除了那条向着空中延伸的绳索之外,又过了10秒钟后,开始有一个青色的虚影出现在我面前,再过10秒钟,这个东西开始清晰起来了,一个以俯视角度去看的恢弘宫殿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中。
  这个宫殿大致是个长方形,规模宏大,我目测仅仅是平面面积,最少也得有数万平方米以上,如果放在地面上的话,那其占地面积真是比埃及最大的金字塔,胡夫金字塔都要大(胡夫金字塔的占地面积为5.29万平方米)。
  随后在又经过大约50秒的上升后,这个“云巅之城”的底部就已经遮住了我几乎全部的视线,我往下看时只能看到刚才出发时那个山顶平台的轮廓;同时因为距离“云巅之城”越来越近,它自身遮住的风力越来越多,这让“风梯”的上升速度开始下降,在这种下降中持续了最后的10秒钟后,我的手便可以触碰到了“云巅之城”的底部,从我在山顶平台出发开始算起,不多不少,这个上升过程正好持续了1分钟整;而此时连接着这条我顺着上来的绳索的位置,是一个向上打开的入口,还有楼梯向内建造,这楼梯不仅向内延伸,还向外延伸出来很长一段,看起来是方便来人落脚的,老特见有楼梯,立即就身子一沉,问问的站在了上面,我则趁机把连接我俩的套索解开,随后老特适时的往前快走几步,这就离开了入口位置,步入了其中。
  其实这个过程的风险还是很大的,因为如果解开套索的那一瞬间没有站稳或者是没有突然有横风吹来,那就极有可能没进到入口里,反掉下去,到时候又没有套索的连接,基本上就只能任凭自己的坠落,直至摔个粉身碎骨。
  “云巅之城”的内部,与下面的神殿一样,一片通明,照明的来源也依旧是依靠那种可以发光的不明矿石,这一路上吹了1分钟的凛冽寒风后,再看到这些暖色的光,一时间还感觉挺温暖的。
  我找了一个距离距离入口较近且不会被倒灌进来的冷风吹到的墙角用耳麦在公共频道里说:
  “我已安全抵达,你们可以上来了!”
  随后就是一阵10分钟左右的等待,因为出于安全因素,为了防止距离过近而在上升的过程中或者是进入入口的时候相撞,我告诉下面的众人,每一个出发的人都至少要在出发半分钟后下一个才能出发,因此众人都是以较大的间隔或一个或两人组团上来的;在我之后第二个上来的是冉氏兄弟,他俩就是组团一起上的,冉业成趴在冉景成的背上,因为冉景成体重巨大且装备的负重也是一般人的好几倍,所以他俩虽然用的是人形生物“风梯”的乘坐部分,但上升伞却是拆下了一个大型动物的“风梯”伞装在下面后再打开被风吹上来的。
  第三个就是周洲,第四个是徐布,然后是李嘉豪,接着便是胡元华等人,最后是那群佣兵,等到全部20多个人都有上来用时正好10分钟左右。
  但是那名夏尔巴人向导与那两头牦牛没有上来,我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后,冉业成说:
  “那个向导不敢上来,而且牦牛也比较恐高,吓得已经迈不动步了;他就说他带着牛跟上面的吃的在石门那里等咱们,等三天,如果三天后咱们还没下来,他就走。”
  “也罢,他不上来也正常,他一个向导能几经生死跟咱们跑到那个山顶平山上,一路还没拖咱们后腿就已经很够意思,很厉害了;而牦牛也不是老特,肯定没这么聪明也不会这么配合,他跟牛在下面待着也好,起码不用把一个不相干的人还有动物卷入到接下来可能的危险之中。”我说。
  “嗯,这是此次任务的‘最后一站’了,但也绝对是最凶险的‘一站’,他跟牛即便是上来了,也的确起不到什么作用,还要担风险。”冉业成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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