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域风采]不懂英语闯荡美国东西海岸

  纠结了好多日子,终于决心发这个帖子。
  纠结的原因是知道要写完这60多天的游记,是个大工程。码字的速度像龟爬不说,缩放上传图片,整理回忆杂乱的点滴感受,以及寻找一种让读者能欣然接受的叙述方式,对我来说都是难题。多年来,在网上一向是以潜水为乐,也在本版看了不少关于美国的旅游贴,36天的绿龟大巴游,加州自驾游,等等等等,写得精彩,往往欲罢不能,读者还催着更新,我想作者的压力肯定是天知地知外,唯有自己知了。
  但是,新奇刺激的经历、几千张图片,五味杂陈的心情,如果不拿出来与大家分享,价值就会大打折扣。何况发觉确实有不少朋友对赴美旅游感兴趣,尤其是那些英语不通又喜欢自由行的朋友,我的一些经历和经验也许对他们会有所帮助。让我下决心另一个原因是下个月我和我太太又要去美国了。这次是七十多天,我希望了解美国的朋友能给我一些建议,告诉我一些好玩的地方,同时也愿意接受大家的委托,有什么问题想了解的,这次去可以为大家带回一些答案。如果此贴能得到大家捧场,我会在5月底以前写完,并在到了美国后现炒现卖,直播第二次美国之旅的经历和感受。
  
  闲话带过,言归正传。先介绍一下自己。
  我是一名退休的媒体工作者,退休前在上海一家报社当新闻编辑。我生性散漫,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说到旅游,当然喜爱自由行,但我的兴趣并不全在山水之间,而是更看重内心感觉,只要开心,去哪里,与谁去,甚至去与不去,并不太重要。因此,我的游记不太会详细介绍景点,只会写一些新鲜、奇怪的人与事和独特的民俗文化。当然还有一些不一般的感受。
  
  这次去美国,是为了探亲看女儿。我的女婿从上海考进清华大学,又从清华考进匹茨堡的卡内基梅隆,女儿大学毕业后去华盛顿的美利坚大学读研,两人出国前登记,在纽约生活。我和我太太到美国一半是探亲,一般是旅游。我年轻时学校教的是俄语,评职称时我因年纪大了,外语免试,电脑免试,编报时优待资深报人,特派助手,直到退休,才发现优待害了我, 英语电脑一窍不通吃亏大了,电脑是自学成才,上网跟帖而已,英语一时用不着,白丁做到到现在。老婆为了这次赴美,在上海老年大学上了几堂课,可到了美国,货不对路,除了找洗手间,几乎一点没用上。
  
  但使如此,我们还是大胆而去,高兴而归。两个月里,以纽约为大本营,游历了尼亚加拉瀑布、费城、华盛顿,自由行去了波士顿,纽约-洛杉矶-拉斯维加斯-大峡谷-拉斯维加斯-旧金山-奥克兰-里诺-洛杉矶-纽约,16天全是自由行。至于纽约,更是轻车熟路。但是不通英语,确实累人,也失去和美国人交往的机会。往好里想,可以以纯粹的中国眼光看美国。也只有这样来安慰自己了。
  
  出远门准备工作必不可少。
  往返机票选择直达的,而且是双休日出发的。纽约5月已经实行夏时制,时间比上海玩13小时。双休日出发到达也是假日,有人接可大大减少心理的恐惧。双休日机票要贵几百块,不管他了!4月1日通过签证,马上打电话订票。最后买到东航直飞纽约肯尼迪机场的5月29日出发,7月31日返回的机票。这个时间段天气不算太热,玩起来轻松。纽约的活动也丰富:有阵亡将士纪念日、波多黎各日、同性恋游行、美国国庆、博物馆免费开放日、夏季打折等等。往返机票价格连税6680元。
  
   机票搞定,兴趣大增。开始做功课。
   买来一些关于美国的旅游书。仔细攻读,做好记号和笔记。
   这几本书中,最有用的是那本《搭地铁玩纽约》。在纽约每次出门,都带上它,里边地铁站边的街区图是边看边玩的好帮手。《完全自由行。美国加拿大篇》和《纽约》资料详尽,也不错。《开始在美国自助旅行》则是出发前的好教材,
  老婆买来几个大行李箱,每人可带23公斤以下的行李2件。除了衣物外,女儿爱吃的零食有有泡椒凤爪、来一份的鸭脖鸭头颈占了不少空间。
  
   不通英语怕出问题,买来2本会话书,后来一次也没用上。买来一个翻译机,以备不时之需,用时才发现根本救不了急。倒是看到一些好奇的广告想用时,有效率却不超过3成。
  
  
  出发前买书做功课

  照相机是旅游的必需品。原来是一台佳能40D,镜头是17-40,正好女儿要买台单反,决定40D送她。自己新买来一台5DII,套机是带24-105红圈防抖镜头。技术差用现代科技补,虽然花了我两万多,但这几千张照片之所以还可以看看,还真得归功“无敌兔”。到了美国,女儿嫌40D太重,我只好带了回来。如今我坐拥2台相机,又买来16-36、70-200“爱死小小白”两个镜头,陷入摄影发烧的陷阱。这次再去美国,如果照片没进步,真对不起成叠的百元大钞了。
  
   我还得准备香烟。
   美国香烟贵,万宝路11美金1包。几十年来工作时手离不开烟,但从来不把烟吞下肚里。两个月时间我的香烟消耗量大约是20条。怕美国海关查扣,只带了2条中华外加6条100块1条的上海红双喜,心想扣了也不过损失几百块。实际上肯尼迪机场根本不查。关于在美国抽烟的趣事,后边再表吧。
  
   再就是手提电脑,拖线板(很需要的!),打火机(放在行李箱里)。
   尽可能轻装,2个人行李3大1小,浪费了不少定额。
  
   最烦心的事是我的水中生物。退休后爱上养水草,还养了一些鱼虾。出门前水草、水晶虾、极火虾卖的卖,送的送,6个超白缸,关掉5个,留下1个,里边较珍贵的鱼和草交给钟点阿姨打理,还清一位草友定期上门巡视。也许是缸里的生态变了,回来后再开缸,大半年来水草就是恢复不了先前的茂盛。在此。发几张图片,算是为了忘却的纪念吧。
  
  出发前家里水草缸

  现金和信用卡当然是最应该准备妥当的东西。
   身上带过多现金是国人普遍的习惯。而我这种习惯格外严重,好像口袋里没个六七千就出不了门似的。不幸国人这种习惯被外国人知道了,近一二十年来,无论欧美,中国人渐渐成了强盗小偷作案的对象。我的一位亲戚,在巴黎凡尔赛宫边上被人拦住,看样子像查毒品,要他把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东翻西翻,然后把东西换给他。对方走后再捡查,发现一叠相当2w块rmb的外币不翼而飞。对方无影无踪,告官也是白搭。我在美期间,在奥克兰就发生一起光天化日之下一个中国工程师被杀的惨祸,这位同胞口袋里只有十几块钱。爱带现金、语言不通。显然是作案者胆大妄为的原因之一。
   其实在美国,用现金的机会真不多。现金最好是10块20块以下的零钱,尤其是一元零钱,买车票、买报纸等等真少不了。
  
   信用卡确实无事无时不用的。只要有visa、mastercard,全美畅通。有些店家银联卡也能用。用信用卡另一好处是小费和税都有零头,拉卡结算省事多多。
  
   我本来就有一张中国银行的国际卡,还为女儿办了一张副卡。加上国内用的卡有四五张,张张有用。不过我身边还是带了不少现金,真是陋习难改啊。
  终于出发了。顺利地登上东航MU587班机。唯一的小麻烦是老婆带了一套平板工具,里边有小刀,被安检拦下,只好快递回家,快递费20块。
   飞机上大多是中国面孔。睡睡醒醒,几次到后舱活动活动,和空姐聊聊天,15个小时的航程也不觉得长。
  
   多亏买了那本《开始在美国自助旅行》,里边教会我如何填写《美国入境申请表》和《美国海关申报表》,笔倒是一向随身带的。海关申报,第十项以后一律勾“no”——不认账最简单。
  
   进关时不懂英语的麻烦来了:移民官是位年轻黑人,他开的是英语,我和老婆等于是聋子。相持2秒钟,移民官看到排在我们后面的是位中国女孩,向她一招手,请她当临时翻译。
   “你们到美国的目的是什么?”
   “参加女儿的毕业典礼以及观光。”
   “过去来过美国吗?”
   “她来过,我是第一次。”
   “你们打算在美国带多长时间?”
   “60天。”
   对方收掉申请表,在护照签证页订上一张卡 ,大印一敲,还回护照。过!
  
   过关后,找到自己的行李,行李车借用费5美金,机器收费。马上意识到小额零票的重要性。
  
   一位老太要转机到南卡看儿子,行李不少,帮她搭了把手,也算尽同胞之情吧。
  
   海关也没查,一车行李两个人,就这样轻轻松松踏上美利坚的土地。
  
  
  
  接我们的是女婿。
   肯尼迪机场的国际到达出口和上海浦东机场站差不多。
   出租车清一律姜黄色。找了一辆后面可以放下的计程车,这种车不但车尾空间大,而且行李舱的门可以放得很低,装行李十分轻松,比上海的“途安”更人性化。相同的是并非每辆计程车都是这种型号。

  第一张发错了。那是浦东机场安检入口。抱歉!
  女儿家房子租在纽约皇后区一个叫“森林小丘”的地方。肯尼迪机场也在皇后区,20分钟车程,计价器打出的价格25美金,加小费28到30元。纽约还有2个机场,纽瓦克机场在新泽西州,不但路远,还要过哈德逊河,穿过曼哈顿。书上说纽瓦克机场到曼哈顿打的要100美金,加上小费、堵车,再到皇后区差不多要200美刀。上海到纽约往返机票不过900美金。到美国选择到达机场绝对有学问。另一个拉瓜迪亚机场更近,但较小,好像国内航班较多。
   女儿家的房子是9楼较大的一室一厅,包水电月租1650美金。房子很单薄,却很干净,自来水水压很高,洗澡肯定舒服。大楼门口有保安,窗外阳台很大,但鸽子经常打扰,鸽粪斑斑。走道临街,车声不绝于耳。如果不是绿化配套和管理不错,性价比也太低了。

  女儿称他们住的地方相当上海的杨浦区。这里皇后大道的69街,离地铁R线终点站71街步行七八分钟。71街又是快铁M线、F线的是停靠站。到曼哈顿闹市25分钟车程,到女婿上班的金融区45分钟。交通还算方便。在纽约,工作较有层次或者事业前景较好的中国人,一般不选择住在华人聚居区,而更愿意和白人做邻居。中国人的等级观、门第观、嫌贫爱富真是深入骨髓。昔时“孟母择邻而居”,说是为了孩子教育,实际上是“士大夫至上”,这种不和谐的行为反被当做美德传颂。不得不说是儒家文化的瑕疵。
  
   开始熟悉环境。
   小区后边的几条小街店铺、饭店、邮局、超市应有尽有,还有酒吧、教堂、电影院。家电卖场。警察局就在边上,想来治安是好的。和女儿女婿到街上吃饭,顺便买了个手机。25元一只诺基亚,每月通话500分钟,25元。这只手机后来成了我在美国救命菩萨,玩的得心应手,不通英语,衣食住行照样毫不耽误。

  到纽约第一顿晚餐是在小街一家中餐厅吃的,四五个菜,两瓶海涅根,连小费100多,反正有心理准备,又拉卡,不像付现金那样触动神经。
   在美国,消费税是不包括在物价里的,结账时另计。纽约税率较高,大约是8.78%。另外美国通行小费制度,只要有人为你服务,得到服务的人就要付10%到20%的小费。为了好算,一般人小费的数额采取税费乘2的算法。小费可多可少,看你心情。nba球星科比有次在夜店给送咖啡的女服务员2000美金小费。我女儿有一次叫了9美元的宫保鸡丁饭外卖,只给1美元小费,来者也欣然收下。我问为何小费给得不够数,她说有时候也多给的。
   餐厅里付小费的流程是这样的:先出账单,账单上饭费和税费已列明,小费一项由买单者自己填写,拉卡时一并收进。
   小费制度使美国的服务也十分发达,侍者的工作态度奇佳。即使很忙的餐厅,服务员人数也极少,一个任务员要管许多桌子,忙前忙后而毫无怨言。我内心也很赞同这种小费制度。这不仅是对劳动服务的尊重,也必然促进社会的服务质量,提高人们的服务意识,消除行业歧视和等级观念。很多富家子弟通过服务他人取得人格独立,贫寒青年则通过打工得以有钱求学或旅游。青年人以渴望劳动服务来换取实现愿望的加速,小费是不错的润滑剂。
  到纽约第一夜睡得很香。夜里印象最深刻的是窗外车声不断,尤其是警车,那声音就像上海的消防车,呼啸而过,并且带走你对犯罪的无尽想象。
   第二天早早醒来,6点多就出门,想看看纽约的早晨。当然还想抽颗烟。
   我抽烟多女儿是知道的。前一天一进家门,女儿就指着天花板上的一个圆形东东说,房子是租的,有烟雾报警器,并且联通警局,报警器一响,警察会上门,要罚款。要抽可到门外朝街过道。对此我早有心理准备,在家我一人住一套,女儿老婆住一套,楼上楼下,互不相干,我到楼上也是禁烟的,和老婆旅游,都是要无烟房。因此第一天一根也没抽。
   纽约禁烟规定是:凡是有顶的场所一律禁烟。实际上可抽烟的只剩马路和公园了。我在曼哈顿就经常看到身穿制服的白领,三五一堆,在公司门口吞云吐雾。听说今年起纽约规定公园也禁烟了。
   我觉得中国人抽烟实在太多了。原因在于中国人喜欢敬烟,渐渐将烟草与人际关系联系起来。另一原因是zf禁烟不力,也许在中国烟草税收实在是数字惊人吧。
   纽约居民区清晨人迹稀少,马路上每家商店门口都是五六打包垃圾,不少酒吧门前还可以看到昨夜人们留下的空酒瓶。
   我并没有马上拿出香烟,而想自觉减量。决定要看到一个抽烟的美国人才点烟。在路上走了半个小时也没遇上一个抽烟的。最后在一条偏僻的街道,过来一对晨练的夫妇,走近时,看到那女的手指间夹了一根香烟。半小时后,我在马路上抽了到美国后的第一根烟。
  
   纽约居住区的绿化让我印象深刻。一看就知是精心设计和打理的。此外,街头花园也不错。我住处边上那个花园,每到下午就有不少年长者来此打牌下棋。这里也成了我每天必到的场所。到包头上买一份《世界日报》在这里看完,然后回家午餐,睡一会,再上曼哈顿。哈,到美国养老来了。
  小街清晨十分清静

  洗衣房门前的主妇们

  住宅楼门前绿化色彩格局都看不出一点马虎

  住处附近的街头花园是老人休息的地方。我几乎天天来此看报、抽烟

  花园尽头有一座南北战争时期的军人铜像。5月最后一个星期一是美国的阵亡将士纪念日,有人献了花圈

  公园里遇到一位中国老太,也来自上海。这是老太的两个孙女

  纽约的好地方都在曼哈顿。第一次去曼哈顿是女儿女婿陪着去的,当然是乘地铁。
   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纽约地铁。先上一张纽约地铁图:

  图左边那个岛就是曼哈顿。曼哈顿西边是哈德逊河,东边就叫东河。上边过河是皇后区,下边过河是布鲁克林区。曼哈顿左边对岸是新泽西州,曼哈顿北面那块长方绿地是中央公园。公园西边是上西区,东面是上东区,再往北就是布朗克斯区。我们的住处就在图中北边地铁线往东的71街,那是R线的终点站。
   纽约的地铁各线几乎都通过曼哈顿,地铁线路的方向牌也是以曼哈顿为基准。对我这样的不懂英文的人,只要有方向感就不会搞错。例如我出门坐地铁,认Mahattan绝不会错。回家时认清Queens就可以了。到布鲁克林就认Brooklyn。在曼哈顿坐地铁,只要记住往北是Up(Uptown 上城),往南是Do(Downtown市中心)。意思不懂不要紧,可以记字母。我反正只记Mah,Mar,Up,Do,Qu,一次错也没出过。
   纽约地铁的麻烦在于到站。只有少数地铁是录音报站,大部分是司机报站,口音混杂,当地人也听不清,只好到时看站名。好在从进站起,站名都连续不断,而且几乎有一半站名是数字。例如,中央公园是67街,时代广场是42街,麦迪逊广场是23街,联合广场是14街,去多了就不会错。对一些没数字的站名,还是记前几个字母。经常到法拉盛,要在Roosevelt转7号线,就记Roo,Woodhaven有不少中国超市,也只记Woo。好在平时斗地主要记牌,记几个字母不算难。
  纽约地铁实行统一票价,坐一次2块,实际上是2块5,zf补贴5毛。我买的是7天通票,27元,不限次数。听说现在补贴取消了。
   买地铁票大部分是自助。售票机有的有中文。但碰上没中文的就要请人代卖。有一次在时代广场站,机器无中文,又没零钱。塞进10块,安了好几次按钮就是不出票。后来钱被吐出来了,我还在犯楞,大概10秒吧,钱又被卷了进去,便杳无音信。10美元哪,一声叹息!
   纽约地铁有百年历史,有些设施实在破旧。自动扶梯只有通大商场才有。有一次在布鲁克林坐地铁,那楼梯就像上海快拆迁的厂房,又陡又窄上边还漏水。因为靠海,地铁月台很深,走到一半老婆不敢走了。好在上边下来2个女孩,这才继续。
   纽约地铁不是挖隧道建成的,而是挖开马路再盖上去。路边满是透气孔的铁盖,行人走在路上,可以清晰地听到列车开过。在时代广场地铁月台,行人好像就在头顶,说话声也听得见。
   总结纽约坐地铁的经验:1、认清方向,有些站不同方向的入口是分开的,搞错方向是无法走到对面的,要上到地面重新来过。2、拿着重物别坐地铁,楼梯窄而陡,上下得要好体力。3、认清快线还是慢线,快线线路有些站不停。4、守规矩,有事找管理人员,没人管就找警察,千万不要自作聪明。报上新闻:2个台湾女孩,一个刷卡多次电子门就是不开,她就乘同伴进门时挤了进去。这时不知哪里冲来2名警察,二话不说把她按在地上,拷上手铐。好在他持有7天无限次通票,否则一定吃官司。
   纽约地铁基本安全,但是纽约是多民族杂居城市,地铁上什么人都有,卖唱的、要钱的天天可见,而且穿着难看,不修边幅。尤其到晚上如果一个车厢里只有三五个黑人或肩宽腰粗的墨西哥人,心跳确会加快。遇到这种情况,我老婆会换车厢。
   但是,纽约地铁确实是一项伟大的工程。几乎掏空的地下,一望无际的大型钢梁,方便的换乘以及一轨多线的技术,让我深深感觉到纽约先进、强大、富裕的过去。上海的地铁某些地方可能比他先进,但人家已经坐了百多年了。怎么比?
  
   发一张住处附近地铁口的图片。全纽约的地铁口都差不多。

  纽约的地铁虽然老旧,但从曼哈顿狭小的地铁口来到地面,就会觉得眼前豁然开朗。眼前雄伟挺拔的建筑,色彩缤纷的街道,让你马上体味到纽约的繁荣和热烈。

  游览曼哈顿第一站选择自由岛。
   自由岛在下曼哈顿西南,轮渡码头就在炮台公园边上,轮渡售票处本是荷兰殖民者的城堡。登船者排起很长的队,边上有很多街头艺人表演,有拉琴的,也有黑人敲者非洲鼓。
   自由岛的名气当然是自由女神像。这座钢结构的雕塑是法国人送给美国独立100周年的礼物,由法国人构思,法国雕塑家制作。1886年揭幕。自由女神像不仅是纽约港的地标,更因为是自由理念的象征名闻全球。

  在渡轮上看曼哈顿

  自由岛边上的爱丽丝岛。过去漂洋过海而来的移民都先要到这里等待接受检查。岛上现在有移民博物馆。

  岛上遇见一对恋人,男的好像原住民

  自由女神像也成了美国街头艺人赚钱工具,闹市街头经常遇见道具大概是乳胶做的吧,合影一次1美金,大热天的,赚的也是辛苦钱。

  如果让纽约人自己评选纽约的景观,中央公园肯定高居榜首。因为中央公园已经与纽约人的生活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
   纽约人确实值得自豪,因为他们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市中心公园。
   中央公园建于1867年,总跨度4公里,面积3.4平方公里。公园里有总长93公里的步行道,9000张长椅,每年吸引2500万人次进出。园内除了森林、湖泊、草地外,还有动物园、溜冰场、美术馆、剧院等多种设施。不论大人孩子,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快乐。这里被称为“纽约之肺”和“纽约的后花园”,可见中央公园在纽约人心目中的地位。
   由于地方太大,晚上的中央公园并不是安全之地。去年就发生过一起华裔女孩被奸杀的事件。那个作案的黑人青年后来被抓到了。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早在1857年,纽约就立法将这块土地预留出来,作为公众绿地。纽约人真该感谢百多年前的决策者们的大手笔、大气魄。和他们相比,现在国内有些城市的规划眼光,只能算是小儿科了。
  公园内景色毫不人为雕琢,而是以自然为美。如果没有背面的高楼大厦,就好像到了宁静的乡间。

  逛中央公园,可以坐马车。古色古香的四座马车,一个小时就能转一圈,马车夫还兼当导游。

  公园内有大片的草地,几十年前草地上养着绵羊,如今绵羊草原成了露餐、休息、晒日光浴的好地方。有时,草地还开露天音乐会。

  公园的几处大门,都可见到精美的雕塑。

  公园主道的几个镜头

  行为艺术也常来这里表演

  公园周边马路也是景象万千。既有卖艺术画的小摊,也有当场画头像画家。画个头像5~10美金。画手大多来自中国。据说,很多现在出名的中国画家,刚到纽约时,就是靠画头像维持生计的。

  公园东边墙外的军人雕塑

  东南大门对面的哥伦布环岛

  纽约另一个不得不去是时代广场。
   时代广场实际上是第7街和百老汇大道在42街处切割出来的三角形畸零地。
   这里是纽约剧院最密集的地区。从44街到51街,有30余家剧院集中于此。在电影兴起的年代,这里逐渐发展成纽约最大的娱乐区。商店、主题餐厅的接连开业,更加速这里的繁荣。如今,一到晚上,60块巨型电子屏幕播放着五彩缤纷的广告,剧团的霓虹灯更使这里变得流光溢彩。这里是全球流动人口最集中的地方,世界上没有一个角落人头攒动的密度可与时代广场相比。
   时代广场另一个出名的地方是每年举行的跨年倒计时。据说每到12月31日,警方要封堵25个街口才能保证这里不超过最高容纳的人数10万人。
   时代广场不论白天黑夜,总是人潮汹涌。每到下午,人们可以在47街口的折扣票亭(TKTS)买到当天各种演出的优惠票。不过,排队之外你必须准备好现金,这里是拒绝信用卡的。
   时代广场是我在纽约去的次数最多的地方。一来这里是交通要道,第7街、百老汇大道、42街等热闹的马路再此交汇;二来,几条地铁线都经过这里;三,这里的五光十色具有极大的魅力,在一公里外就可感觉到灯光、人声的诱惑,然后情不自禁走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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