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的发生的灵异故事,无人可解。

  开原某部,紧邻哈大公路,熟悉的人都知道那个部队。
  这个故事儿在这个部队里流传很广。也确有其事儿。
  当初,在这个位置上建军营的时候,挖出来很多日本兵的皮靴,还有黄大衣,皮靴都是只有右脚的,据老兵们的老兵说,挖地基的兵们都吓着了。因为,皮靴抖掉土后跟新的一样,黄大衣也是一样。有几个老百姓还偷偷的带回家几件大衣,第二天就得病了,而且衣服也成了灰,当时的首长知道这情况后,就把所有挖出来的东西集中销毁了。
  后来,营房建好后就开始死人了。
  在俱乐部,也就是俱乐部的西北面,有一个跟相邻营房形成的胡同,记得俱乐部有三层楼高,当时那个营房是五层,胡同宽不到十米左右,这胡同的尽头方向就是坦克谢击场了。
  事故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在一年的时间里,死了六个兵,奇怪的是,都是在大晴天,都是被雷霹死的,就在那个胡同里。不进人不打雷,进人就打雷。而且还是一个一个死。
  听老兵们讲,军师一级的保卫部门来过多次调查此事,不了了知。
  说是地磁环境引发的。再也没有下文。
  最后,团首长下令把那个胡同封死了。还拉上了铁丝网,再也没人进去过,也就没死过人了。
  
  有回贴子的网友,不错啊。那我接着讲。
  吉林,梅口河,海龙镇,某部。
  在那地方当过兵的人都知道,海龙镇是兵员密度比较大的地方,空军的雷达站,海军的仓库,坦克修理营,坦克团,装步团,炮团,还有个警备司令部。当时,团首长说过,三个老百姓一个兵的比例。可见随便放个屁都能崩到个兵啊。
  
  在这儿,我呆的时间比较长,所以,有几个故事也是在这里经历过,跟听到过的。我慢慢讲来。
  
  一。会飘的灯笼。
  
  装步团跟炮团仅一墙之隔,在这两个部队营区的西面,是一个丘陵地带,当时装步团的服务中心就在墙外不到五百米的距离,从服务中心往西往北各有一条路通向周边的农村。而装步团服务中心的西侧,就是装步团的靶场,地势是逐渐升高的,而这两条通向周边村子的路也是这个地势。
  
  装步团有个西大门,有哨兵站岗。故事就发生在这里。
  记得那是十月份左右,特务连轮值。刘胖子站岗,他们家是黑龙江双城的,号称刘二虎,这个虎不是他有多利害,就是虎逼的那个虎。哈。当时的流行话就是,这个小子比较鲁的那种。
  十二点,连长带个兵查哨,走到西大门的时候,人不见了。只见一只灯笼挂在哨兵站岗的值勤哨位上,当过兵的人都知道,那个小房子不大,就那么大的地儿,连长就怒了!开始骂,骂了半个小时,也没见人,连长说,就是生个孩子也该生完了!还他妈的整个破灯笼挂这儿,啥鸡巴意思啊?开青楼啊?说白了,连长带那个兵就是我,我就开始乐,连长也冷静下来了,我们俩个就开始坐那里抽烟,连长说,我他妈的看看,这小逼崽子干什么去了,回来我非给他松松皮不可!我就说,连长您坐着,我四周转转,有情况我喊你。
  我就开始找,大半夜的也不敢喊啊,这一喊不知道出什么事儿呢,影响太坏了。我就开始围着服务中心找,当时的月亮真是亮啊,不用打手电,五米之内就能看清脸。我当时心里还是发虚的,手电也开着,服务中心周边没有,我就开始沿着围墙往炮团的方向找,还是没有,我就发毛了。往回跑,找连长,不害怕是假的,那时我就是一小毛孩子,眼瞧着到西大门了,灯笼不见了。连长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喊,灯,,灯笼。。。
  我说,报告连长,没找到。连长还是在说,:灯,,灯笼!
  我他妈的都吓得快尿裤子了,拉起连长就往院里跑,连长也开始跑。。跑到卫生队的门前的时候,不跑了。连长说,跑个屁啊,还他妈的丢一个人呢,刘胖子哪儿去了?不行,还得回去。找不着马上报团值班室,这他妈的还得了?
  我就硬着头皮跟在连长后面往回走,说实在的,我们回去的动作就跟摸哨是一个德行,没直接原路返回,是迂回路线,从炮团与装步团的分界墙跳到院外,然后一步步的接近哨位的,一左一右,夹击!我记得手里拿的是砖头,连长那破枪也没用啊,荷枪不实弹,他拿得是个木楞子。我们约好的,一声杀,就一起出击!就是鬼也吓跑它!就他妈的离哨位三四步远了,我那个心啊,跳得跟鼓似的,连长一声杀,我们同时行动,操。奇怪的事儿出现了,哨位上有个人躺在地上打呼呼,是人我们就不怕了,连长骑上去就开打!我就开始狠劲的踹啊。反正也分不清踹谁身上了。后来连长说。我那脚踹太狠了,都他妈的踹他身上了!哈。。
  
  当天夜里,团里就炸开锅了。团首长召开紧急会议,开始审理这事儿。
  连长,我,刘胖子,站在会议里中间儿,打得嗦。。
  军务股长就开始用武装带抽刘胖子,那抽得啊,听声音我们都疼啊。
  我跟连长的问题很快就交待清楚了。没事儿了。重点就是刘胖子。
  刘胖子先是哭,后是笑。再后来,一声没有,爱咋打咋打,随便了。
  眼瞧着外面天要亮了,也没个结果。参谋长就用凉茶浇到刘胖子头上,把他浇醒了。
  刘胖子说了一句话:那灯笼,会飞。来回在我面前飞。
  团长急了,什么他妈的破灯笼,就又开始审我跟连长。我都吓傻了。语无论次了。连长说,那灯笼是白的,像古代的。别的就不知道了。
  最后定伦:刘胖子神经衰弱,去师医院治病。同时警告他,再胡言乱语,关禁闭。
  连长跟我处理情况急时妥当,全团口头表扬一次。
  从那以后,每个哨位两个哨兵上岗。
  加强流动哨巡逻力量。不带枪。带木楞子。
  
  要是有回贴的,我再接着讲。哈。。
  
  
  
  
  
  
  
  
  
  
  
  
  
  
  我个人认为,在我经历跟听到的故事里,灵异出现与否跟当事人的阳气强不强无关。直白的讲,鬼是不怕人的。以前人们都说,鬼怕军装,怕医生的白大褂,怕什么火力壮的人,我看这些结论不靠谱儿。
  有兴趣的网友接着看,我还会接着跟大伙儿汇报的。
  晚上再接着回忆这些破事儿。大家伙就当个乐子听吧。
  网友的热情上来了啊。呵呵。那我接着说,不过本人先声明,如果没有标明是我听老兵们说的,那都是我本人经历过的事实,我相信,这里如果有在当年当地当过兵的同志们,对我所讲的故事基本上还是认可的,起码,应该听说过,毕竟地方太小了。故事还有很多,如果同志们热情高,我还愿意讲下去,必竟,那年月文化生活太贫乏,也就有了许多兵们之间流传的故事和他们之间当年正在发生的故事。。。。。。
  
  那我接着说。
  
  二。失踪的士兵。
  
  海龙镇火车站对面,就是警备司令部,说白了,就是纠察队加宪兵。在军队的历史上,还没有哪个警备司令部设在小镇上呢。关键是,我也没听说过。
  因为这个镇子里跟周边驻军太多,才把警备司令部设在火车站的对面。
  为人问了,为什么警察不管啊?我告诉您吧,一是他们管不着,二是,当地的情况是,警察怕土流氓,流氓怕当兵的,还他妈的给军痞进贡呢。
  基本上就是这么一个坏境。
  打群架的事儿时有发生,我们都见惯不惯了。这样说吧,各团的兵,是以老乡为群体,平时的冲突总是在不同地域的兵们之间发生。其实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瞧你不顺眼,张嘴就骂,动手就打,二年兵以上的一般都不把排长放在眼里,就是连级干部也得让老兵们三分。雄性激素过剩的结果就是产生暴力。要是老兵复员的时候,就更别提了。改革开放彻底解放了人性,我个人认为,就是从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达到的顶峰。一个字儿乱!
  要是不乱,也就没有八--九动乱的事儿了。
  海龙镇的驻军以是铁路沿钱分布的,从393坦克团出来,要想进镇子里,就得经过899装步团,然后还得经过一个大弯路,才能进镇子里的火车站,从火车站往东,才能进入镇子。而这个大弯路,就被炮团跟修理营的兵占领了。火车站可以说是个制高点,也是冲突最多的地方,也是兵们必经的,也是必去的地方。兵们平时上镇子里办事儿,基本上是以排为单位去,否则,打起群架来肯定吃亏,我也挨过打。好几次。吃得就是人少的亏儿!为什么我先说这些不相关的事儿 ,因为,就是这种暴力环境才引发了这次惨剧。
  吉林的冬天很冷的,雪也大,天黑的也早,二营的几个黑龙江兵送老乡的父母还没回来,营里就急了,上报团里,团里就派军务股跟二营长带几个兵去火车站找。到火车站一看,候车室里满地的鲜血。军务股长陈就直奔警备司令部去了。按一般正常情况,兵们只能被他们给关起来了。没别的地方。
  一进门,正好,是他们,浑身上下没有完整的地方。陈股长就问什么情况,因为二营长的通讯员也在他们当中,这小子就说了,是炮团的兵打得,好几十个,穿得都是军棉袄,连话都没说,上来就打!陈股长说,你怎么知道是炮团的兵?通讯员说,有个兵是鞍山的,上咱们团看过电影,跟谁谁是朋友,他那口音我熟悉。。鞍山味,太好认了。
  陈股长说,那好办了。找他们团长去。谁也跑不了了。这时候一个兵站起来说,我们被打散了,五连的马力(化名)不见了,找不到他。
  二营长跟陈股长都毛了,马上电话通知团里,团里调了一个连,就火车站附近拉网式的找。没找着。。。警备司令部又把炮团的的团长调来,查找打架的兵。应该说,部队的效率还是挺高的,不到一个小时,那鞍山兵就站在我们面前了,也是满脸被雹子打过的一样,脖子上还挂着血呢。
  这小子真牛逼,看见我们第一句话说得是什么?
  “操,还是899的牛啊。真能打!我们三十个对七个!没打服你们!”
  炮团的首长上去就是个炮雷子,打得他鼻子往外喷血。
  陈股长说,先别打,问问情况。
  陈问:我们少了一个兵,现在站在这儿的是六个,那个兵跑哪儿去了?
  那鞍山兵说了:“是有一个跑了,跑火车站后面的林子里去了。我看着了,我们还去追了,没追上。”
  这回可热闹了,火车站后面是片森子,挺荒的,当时的雪也挺厚的。
  找吧。手拉手的拉网式找,也没有。打电话回团里,紧急集合清点人数。也没这个人。。。。人去哪儿了?
  人还真就没了。。。。。。
  第二天天刚亮,警备司令部的电话就过来了。说在火车站不远的铁道线上发现一个被压成两节儿的兵,马上派人过来认证。。。。
  操。。。真坏事儿了。打架不死人不算事儿,死人就是大事儿。
  团里把二营长跟他们连长派过去了。还随行一个解放车。
  没多久,
  二营长带着哭声冲进团长办公室来了。
  1号,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是我们的兵啊。丢的那个兵。。。。完了。这下完了。。。。
  知道什么叫炸营不?我有体会了。。。
  记得当时刘靖松司令员视察刚从装步团走还没半个月呢,,,这个眼药儿上得太狠了!
  就这么狠。。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处理。。。从上到下。。。无人幸免。。。死者家属在团大门口打着黑横幅,上面写着,“还我儿子”。。。惨啊。。。
  这事儿当时听老兵们都说上了当时的《人民日报》了,大概内容就是海龙驻军的管理问题,等等诸如此类的批判。。。。这事儿有据可查的。
  狠得还在后面。。
  马力死后两三个月吧,就开始闹鬼了。。。
  特别是跟马力一起挨打的那几个兵,都不同程度的出现了着魔的症状。老兵们的回忆如下:
  
  先讲冯老兵:
  当天是该冯上下半夜的哨,他不愿意起来,就在被窝里装迷糊。就有人掀他被子,冯还是抓着被子不露头,就有人开始晃床,可劲的儿晃,当时 我们的床是上下铺的铁床,上面还睡着兵呢。结果上铺的兵就醒了,开骂,你妈的,晃什么么晃啊,要死人啊?就有个声音说话了:“起来,该他妈的上哨不上哨,让火车压死你!”
  操,就是死人也让这声音给吓活了!就是马力的声音!因为马力生前就睡这个屋子里。冯老兵欣开被子一看,天啊,马力打着手电照着自个的脸说,看看我是谁?”。
  冯老兵跟上铺的兄弟马上昏迷了。房间里其他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该打呼鲁打呼鲁,该磨牙的磨牙,该放屁的放屁。
  事后调查的时候,楼里值班员说,十二点的时候是好像看见一个兵进了冯老兵那屋,他也没看清楚。要不是下哨的兵回来换岗,看见冯老兵满嘴吐白沫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后来冯老兵多多少少就魔障了。全团无论干部战士,大伙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也就不跟他计较什么了。都挺照顾他的。怎么着也得把他对付复员了啊。
  
  再说说齐老兵:
  齐老兵的工作是管油料的,团里油料库就在坦克车场的西北角。冯老兵的事儿出了以后,他很是加小心,平时晚上走到哪都有个老乡陪着,哈。上厕所不能让人陪着吧?您好意思吗?但可是,要是鬼想找你,是不分地方的。。。
  装步团的厕所有人说是个碉堡,这个我同意。。因为它的形装就是一个圆形的水泥建筑。。蹲位是一圈儿一圈子的,进门儿还不大,在周围的墙上还有风孔,不像碉堡像什么啊?现在想来,设计厕所这位也真是太有才了。平时是厕所,战时当碉堡!真他妈的有才!
  更缺德的是,,里面没灯!外面更没灯!这个厕所充份体现了我军善于近战夜战的特点!
  咱们接着说齐老兵,正当他蹲下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旁边的位置有个声音说,“哎,有纸没,给点。”
  在这里我补充说明一下。该厕所每个蹲位之间有个半米高的隔墙。所以,可视条件极差,跟本分不清谁是谁。
  
  齐老兵说:不够,,,
  那边就没动静儿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又说:“给根烟吧。”
  齐老兵说:没带!
  那边就又没动静了。
  齐老兵办完事儿正在准备站起来的时候,那个声音就在齐老兵的脑袋上面说话了。
  “齐大脑袋!我活着的时候对你可够意思啊,你他妈还欠我五百块钱呢!”
  齐老人大叫一声,堆了!
  厕所门外的兵听见里面的喊声,拿手电就进来了,看到齐老兵的样子,也没敢拉他,就站厕所外面喊人。
  大家伙七手八脚就给整卫生队去了。
  卫生队长老唐给齐老兵检查完后就说了一句话。这小子只要能醒,就没事儿,是吓着了。
  齐老兵后来有个特点,没事儿裤兜里都揣着点烧纸什么的。想起来就跑哪个旮旯偷着烧点。。。嘴里念叨点破话什么的。这点事儿团里都清楚。也没人说什么,一个半个月后,调离油料库,原因很简单,怕他给油库搞着了。
  
  今天先说这些,以后有时间接碴儿侃!
  哈。。。。
  
  昨天跟大家伙交待了死去冯力两个老乡兵身上发生的的情况,余下还有他的四个
  
  老乡的故事今天我准备给大伙讲讲。都是冯力给闹的。
  
  先讲二营通讯员小纪吧,这小子是他们老乡堆儿里最小的一个。也是最机灵的一
  
  个。
  死人的事情处理完以后,他就请了半个月假,当然,这是团首长特批的。按现在
  
  的年龄来讲,我们那时候就是穿军装的孩子,不管多大,穿上军装了,就是战士
  
  了。二十多岁的兵就算老兵,班长级的了。十多岁的黑兵,娃娃兵,后门兵也是
  
  屡见不鲜的。这是那个年代社会气候造成的。部队的兵源素质在很大程度上是受
  
  到了冲击。在部队大伙知道,要么你拳头硬,要么你素质好,要么你就是机灵,
  
  要么你关系硬。占了其中一样,你就能在部队生存。
  这小子回家后三天后,家里给部队发电报了。要求部队去人把他给接回来。当时
  
  情况不明,二营派教导员带着文书去的地方了解情况。教导员他们到小纪家的当
  
  天晚上,就通过外线转军线跟营长汇报情况,当时我们都在场。电话里说什么是
  
  肯定听不清了。反正二营长的脸上表情是很丰富的,我们看得想笑,可还不敢笑
  
  。说了能有个二十多分钟吧,二营长脸上的汗就下来了。我们知道,肯定是没好
  
  事儿了。
  
  二营长放下电话后,半天没说话,点烟的手都是哆嗦的。
  就站在那里,当时二营长的几个老乡也在场,就上去连按带说的让他坐下了。没
  
  人敢问咋回事儿啊。。
  二营长自言自语的说:这冯力真成鬼了?跑他妈的地方祸害人去了?冯力!老子
  
  跟你没完!
  说完了,就真的发疯了!开始摔东西,踹桌椅!反正营部没有好东西了。
  我们几个人按都按不住啊。。
  发泄完了。二营长平静了。
  他的几个老乡们(都是各营的连级干部)开始问二营长什么情况。
  二营长说得情况我归纳如下:
  1。小纪回家后本想静静,不但他能看到,就是家里人也能看到模糊的人影,穿着
  
  军装。在他们家里走来走去的。邻居们都不敢跟他们家人说话。
  2。他们家人请当地的土大仙给解这事儿,不但没解,大仙说了,这是个当兵的,
  
  太猛,怨气太大,我制不了他,另请高明吧。给多少钱也不干这活儿了。
  3。小纪不在家就没事儿,只要他在家,家里的狗就狂叫。。可谓鸡狗不宁!
  小纪成了他们乡里的祸害了。小纪不回部队。乡里乡亲的就不干了。非让小纪他
  
  们搬家!
  4。小纪这孩子要疯了。不到二十的年纪,精神压力太大了。要是家里人到部队来
  
  闹。影响太坏了。部队不来人接不行了。
  
  所以,这事儿越搞越大发了。
  
  然后,就是营里报到团里。团里报到师里。师里上报军里。。。。
  当然,上报的内容肯定不是这样说的。
  据团里的人讲,内容大概是说:这小同志受了惊吓,家属不干了,要来部队找事
  
  儿,同时,很隐晦的表明,这事儿需要上级指示工作并提供相应的必要的支援。
  
  小纪是接回来了。连里派几个专人陪着他。他天天的狂喊冯力的名字。一天二十
  
  四小时随时都能听见他喊。。。
  我们都听到过,那不是人动静。卫生队的唐队长愁得不敢再给他打针吃药了。怕
  
  给这孩子身体搞坏了。没几天,军里来人了。一辆三菱吉普,加一辆救护车。记
  
  得车下来的全是穿白大卦的,直奔营房,把小纪提出来就拉走了。去哪儿了,没
  
  人知道。我们看着很他是被架上上救护车的。跟拖个死人一样,非常可怜的。但
  
  没人敢问。连个手续也没办。。。。
  
  后来据教导员讲,,他们是给小纪吃了安眠药带回来的,要不是车上的列车长把
  
  他们安排在他住的那列车长屋里,非出乱子不可。。。。
  冯力平时跟小纪最好,拿他当小兄弟,死了以后找小纪也是可以理解的。。
  小纪再也没有回团里,他的家属也没来找过,其中是咋回事儿我们这些人也猜不
  
  出来,反正军里接手这事儿了,我们也不敢问,也不能问。
  小纪成了这件事儿里最神密的人物了。。。
  
  (待述。。。。。。。)
  等我把这几个冯力老乡身上的事儿交待完了,再给大伙讲讲发生在吉林--洮南--黑水 坦克演习基地发生的故事吧。
  具体的地址网友们可以查到的。那都是真人真事儿,不信的网友们可以当故事听,起码比别的故事要来得真实。今天先汇报这些。。。
  
  
  发不了贴子是咋回事儿?天涯吃贴子啊?
  今儿心情好啊。接碴儿跟大伙汇报:
  
  自从小纪从团里失踪后,兵们就再也不敢提这碴儿,私下里也不敢提了。
  每天的生活老三样。吃饭,训练,打架(当然,这都是约好在一个相对的背静地
  
  方比划拳脚罢了)。实在没事儿情绪好的时候就用弹壳和子弹头做点工艺品啥的
  
  ,什么戒子,项链,笔筒,工艺坦克什么的,那时候枪械弹种的弹壳回收的不多
  
  ,铜炮弹壳我们还是不多见的,这种铜的部队回收。
  眼瞧着过八一了,各部门开始组织八一汇演排练了。应该说部队的人才还是多的
  
  。平时看不出来,一叫板的时候,各路牛鬼蛇神的就出现了。个顶个的牛逼,说
  
  拉弹唱的神仙们那叫一个强啊。眼花撩乱的。不服不行。
  当兵的都知道,部队比较重视的节日有三个,中秋,八一,春节。
  冯力死亡引起的那种链锁反应就被这种节日的气氛给冲淡了。同志们的情绪那叫
  
  一个高,难道1949年的感觉又回来了?哈。。
  老一辈革命家说过,乐极生悲,MAO 也教导我们,提高警惕,保卫祖国!
  但可是,可但是,,谁还寻思那些啊。玩吧。!!哈。。。
  好,让你们乐,说来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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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汉三又回来了!
  经过班排连营层层选拔,装步团拿得出手的节目都集中在团大礼堂进行最后的合
  
  练了。
  那个年代流行霹雳舞,大家伙都知道的。团里公认跳得最好的是导弹营的大柿子
  
  ,他们家是哈尔滨的,对我们而言,那是个比较大的城市了。城市兵嘛,搞这个
  
  还是很在行的。只要节目好,可以打破建制,可以跟其他兄弟连队一起合演的。
  
  大柿子这舞就是跟其他几个哈尔滨的兵一起跳的。
  团里首长们也对这个节目很欣赏,更想把这个节目带到师里,跟师直汽车营的同
  
  类节目一较高下。那就重点培养吧。。。(这里的意思就是--保密排练,谁也看
  
  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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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演那天,冯力事件中的余下的三个幸存者---大力,棍子,大尾巴。(都是外号
  
  ,叫惯了)去公务班找于班长走后门,想先睹为快。
  于班长当时是个老兵了,沉稳老练这词儿用他身上一点不过。
  这哥仨儿一进门,于老班就知道他们要放啥屁。也就没抬眼看他们。
  上烟不抽,鞠躬不好使,好话白说。这三板斧使完了也就没戏了。站在那里不走
  
  ,团机关是谁都能撒野的地方吗?他们不敢,就直直在站在公务班里站军姿。正
  
  好团长从会议室出来,路过公务班,看见他们仨了。
  正好,来来,到我办公室谈谈。
  谈什么我们是不知道了,不过,那哥仨是笑着出来的。因为他们手里有团长写的
  
  条子。这回好嘛,能看上合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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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吧,你们三个要是消停了,装步团就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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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七点,合练开始,为了表示亲近,表示感谢。这三位特意等在机关楼下,等我
  
  跟于班长陪着团首长下楼,趁着别人不注意,往我们手里塞了一盒阿诗玛。。。
  
  。(老兵们都挺上道儿的!)。咱们也挺受用的。嘻嘻。。
  
  合练过程十分顺利,也十分的高潮,首长们也十分的满意。参演的同志们也十分
  
  的卖力,节目也十分的精彩。
  “过节嘛,就得有个过节的样子,不计小节嘛。”--团长说的。
  
  在这一最高指示下,同志们的叫好声当然也十分的不成提统。。。
  那叫一个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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