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到了御医房,要搜身才准许进去,王二愣子身上除了少许钱、尖刀并无千年人参,马上就被负责安全的人员给捆上了。王二愣子大喊:“人参在我身上。”这么一喊,几个御医出来了,御医要验货。王二愣子自己手执尖刀自己割开自己左腿肚子,一个桦树皮小包掉了出来。旁边的御医马上有人给王二愣子清理伤口进行治疗,还有御医马上把桦树皮里的人参取了出来,上称称,一称13两。除了给皇帝开了这个药方的御医心中暗中祈祷,药到病除,其他御医都皆大欢喜,希望这副药尽快把皇帝治疗好,自己的脑袋可以安全一段时间。
人参很快就入了药给皇帝吃了,没两天皇帝好了,就召集有功人员见驾。御医和王二愣子都去金銮殿去见了皇帝,皇帝重重赏了御医,然后问王二愣子要何赏赐,王二愣子跪在地上虽然他也不会说啥但是经历过生死反而也不怕,只说我要我师傅的命、还有二丫做我的媳妇,我要九躺的钱。皇帝一听这是有冤情就安排官员一会儿处理,然后问他怎么算一躺的钱,王二愣子说我躺在地上打滚,从头滚到尾的距离算一躺,这上面都要给我铺上钱。皇帝一听哈哈大笑说好的,你的要求我不但全部满足,而且今天我还要封你个官---以后你就负责关东人参总管司衙门;赏你一块金印,地方官见到你就如同见到我一样,文官见到此印要下轿磕头、武官见到此印要下马磕头,见到金印不磕头的官员就是欺君之罪,按法是要满门抄斩的。王二愣子一听自己的要求皇帝都满足了、还封了官赏了金印马上磕头谢主隆恩退了下来。王二愣子一离开金銮殿,早有官员接到皇帝的指令在下面接待他,王二愣子就把许霸天的种种欺男霸女、种种劣迹说了出来。这官员一听还是真有冤情,就派了一队人马给了王二愣子,负责王二愣子的安全还有去关东外建立关东人参总管司衙门,自己又派了一队人马专门去调查许霸天。
王二愣子这个我瞎编的故事吹了好几天,吹了12500多字。真累。哈哈哈
43、那个大臣又和王二愣子商量了一下,最后把皇帝说的关东人参总管司衙门的地方设在了王二愣子师傅那里所在的镇上。王二愣子跟自己手下的人马都联系好了,跟他们说:“你们人多走得慢,我着急,我要这个月内必须赶回去,你们抓紧时间走。我们在我们那个镇汇合。”王二愣子跟手下交代完就把皇帝赏赐的银子都换成了银票和皇帝赏赐的金印一起藏在了身上,把皇帝赏赐的官服交给了自己的手下带着,自己一个人继续穿着破衣服骑着红马带着四个身手矫健的手下骑着快马一路向北狂奔。另外朝廷安排的一队调查许霸天的人马也乔装打扮紧跟着王二愣子也奔向了关东。
长话短说,5个人一路风餐露宿,日夜不停的狂奔,王二愣子终于到了镇外,王二愣子把身上的东西在镇外都藏了起来,把马也藏好,带着四个手下就回到了镇上。
回到镇上,来到老把头家一看,家里已经破乱不堪,老把头正在房梁上挂绳子上,准备上吊。我王二愣子和手下马上把老把头抢了下来。
问师傅:“师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师傅边哭边说:“今天正好是第三十天头上,一大早许霸天的儿子就带着几百个手下就到咱们家来逼债,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哪,这不他们这些人上来把咱们家全砸了,把二丫也抢走了,你说你也不回来,我以为你死了,二丫又被他们抢走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刚把绳子挂上房梁准备上吊自杀,你就回来了。”王二愣子叫手下把家收拾好,然后带着老把头和四个手下就直奔许霸天家而去。
44、许霸天家里大红灯笼高高挂,门口铺满了刚刚燃尽的炮竹的纸屑。许家几百号的家丁和仆人站在了大门口,看到王二愣子一行人穿的破破烂烂一看就是几个穷鬼,许霸天家里马上出来几个仆人把他们几个赶走。老许家的人正开心呐,新抢的儿媳妇貌美如花,许家上下都很高兴。
王二愣子一看硬闯不行,马上带着几个手下出了镇外,把皇帝赏的官服穿上,把金印都拿到手里,让手下把官服也穿上,一行六人大摇大摆走向镇子。
守镇子的护卫,一看官家来人,马上放行。王二愣子一行人很快二次的来到许霸天的大门口。
王二愣子手执金印站在门口。门里的仆人和家丁马上进内宅告诉许霸天,那许霸天觉得很奇怪,说这附近几百里的官家都被我厚金贿赂了,今天是谁来我这里哪。思考了一会,也不敢怠慢官家的人,马上换上正装,带着管家出门迎接。
一到大门口,王二愣子手下大喝一声:“皇帝金印在此,如同皇帝亲至,还不下跪。”许霸天和身后的几百个人吓得马上都跪了下来。
这是有个人慢慢靠近许霸天偷偷跟许霸天说:“老爷,前面这个人虽然穿着官服,但是他是咱们这里的穷山东棒子挖棒槌的。他一直和老爷的儿媳妇二丫相好,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搞的官服和金印。他是不是要来骗走老婆的儿媳二丫呀。”一听这话,许霸天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挥手,跟手下几个打手说:“给我拿下,这几个叫花子,假冒朝廷命官罪大恶极,要不是今天是我们家大喜的日子,现在我就凌迟了他们。把他们几个押下去,明天在镇中心问斩。”
45、“是不是一会钦差大人到了,把许霸天杀了,把王二愣子就出来,王二愣子娶了二丫,幸福的生活了在一起。”林爷爷打断了我。我正白话的眉飞色舞、吐沫星子乱飞。林爷爷接着说:“你真能白话,这个故事我都没听过,不过记住了,我们一会出发上山以后,你不许出声说话,记住没有,我问你,你再说,记住没有。”林爷爷突然严肃的对我说,搞得我有点不习惯。不过想着去能上山去挖棒槌,于是连连点头答应。
第四卷下完。
白话了1个半月了,才吹了6个故事,总字数已经超过了10万多字了。还有四个故事,就不固定更了,且看且珍惜,晚安。
第五卷
1、林爷爷说完就带着我进了房间,从炕上的柜里又找出两条长长的绑腿,帮我把我的两条裤腿子都绑的结结实实。然后从柜子底下的暗格里面拿出两把枪,一把我认识是盒子炮,一把是很久的一把五四手枪(后来我知道那不是国产的枪是前苏联时代的老枪)。老人把两把枪放在自己贴身的衣服内,一声不吭的看着我。林爷爷刚才都说了要沉默不许乱说,我虽然心中有无数的疑问但是我只能无视。
林爷爷笑着说:“小爷们,不许跟你爸还有别人说我有枪,记住没,要不害了你们,我的故事等我们取了棒槌爷爷一定会单独跟你说的,怎么样,我跟你说的故事你也不许跟别人说,好不好。”我看着老人那鹰隼般的眼睛点头说是。
然后又从暗格里面拿出一把长长的步枪军刺递给我说:“山上野兽多,你那把小刀用处不大。这把军刺放在书包里放好了,你要随时要能拿出来用。”
外面林老大、林老二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一个人都背着一个军用铁质的水壶,里面装满了水。每个人的包里都放了很多煎饼、玉米饼子、还有咸菜。除了林爷爷我知道身上背着两把手枪,我们四个人人人身上都带着一把军刺,一人一根木棍、一个军用雨衣,一床小被;林老大身上和林爷爷身上还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我猜里面装的应该是粮食还有挖人参的工具吧。
2、我们出发了,路上没什么人,我估计我们穿的跟普通上山打猎或者挖野菜的人没什么区别,没人关注我们。我们直奔红石河的江边,在江边的大树上很快找到了老林家的小船,我们四个人上了船,林老大、林老二密切配合的划着船,我们逆流而上。
船朝着红石砬子就来了,说心里话我有点怕,我不怕山不怕很多东西,但是我怕到处都是漩涡的水,这次船没有滑向巨大漩涡的红石砬子底下的水域,而是绕开了那片又深又多漩涡的水域。在一处水势相当的地方,我们的船靠到了红石砬子的底部的山石上。看出来林家兄弟非常熟练的找到这个位置,很快把船拴在了这里的一颗柳树上,我猜他们以前一定经常来这个地方。
我们停船的地方水面之下还是深不见底,红石砬子水面以上的石头山上长满了各种杂树,我嘴也不能问,我心里想这怎么能上去这几乎垂直的红石砬子哪。
3、我们每个人都把自己负责背负的东西背好,互相检查对方的行李是否捆紧、然后固定好,小船也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只见林老二轻轻一跃就抓住拴我们船绳的柳树的一条粗大的树干,然后就爬了上去。我一看我如果不背行李,我的身手爬上去问题应该不大,不过如果我现在背着这么多东西能否顺利去爬我心里没底。这个时候,林爷爷和林老大的眼睛一直紧张的看着附近的江面有没有船只,附近我没发现一条船。林老二很快就爬到了柳树的中央的位置,然后顺着树来到了柳树的根部附近,在柳树根部附近的一大堆杂草中,不停的翻着,突然林老二停止了寻找的动作,用小手指放到嘴里打了一个口哨。林爷爷和林老大一起回头看我,我看出来,就是希望我也像林老二一样的跳上去,没有办法,跳吧,还好我的身体素质还可以,我也学着林老二的样子很快的就爬上了柳树,然后走到林老二旁边。在林老二的旁边一个一人多高的地洞口露了出来。洞口里面正在冒出一股一股湿润和发霉的味道。我默默的蹲在林老二的身边,不一会林爷爷和林老大很快的就来到了我们身边。
另外本人只吹牛 对信仰 宗教 玄学 修行等自己无法把握的世界 不评论和分享心得 谢谢 我记得先把人做好吧 活在当下 做个好人
楚门的世界 细思极恐 你我他皆是楚门的群众演员而已
4、林爷爷和林老大把船藏到一个山崖的下面,抓了几把草挡了上去,不是特别注意没人看出这是一艘船了。林爷爷和林老大来了就坐在地上抽烟,抽了能有半个多小时的烟,林老大从身后的包裹里拿出一只巨大的手电筒递给林老二。林老二拿着手电筒钻进了洞,没过多久洞里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口哨,林爷爷用眼睛示意我,先走,他和林老大继续跟在后面。一进洞,洞不高我一米四都得弯着腰低着头才能前进,脚下好湿,滑滑的感觉,洞里很冷而且伸手不见五指,看着前面林老二依稀的手电筒光,我慢慢适应了一下,开始先前走去,回头看看我进来的洞门的旁边,有两个明显的凹洞,现在长大了知道了,那是两个人工挖掘的射击位。前面的手电筒光时光时暗,我不停的跟着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手电筒光不见了,我出洞了。洞外已经是石砬子的半中间了。往下一望整个红石河尽在脚下,没过一会,林爷爷和林老大也从石洞里钻了出来,然后又很认真的把遮掩洞口的草和树枝恢复到原来的自然状态。我们继续沿着山间的小路一路向石砬子的顶部爬去。经过千辛万苦我们一行四人终于爬到了石砬子的顶部。站在石砬子上面再看下面那真是一览众山小。看到了河对岸的招待所,我估计今晚是回不来了,快到中午了,还没出发,我只记得沉默是金。
一路上除了我沉默,林家祖孙三人也全是静音模式。
6、到了山顶,林家祖孙三人很有默契,很快找到一根最粗的树桩。然后把行李里的食物和酒都放在了树墩子下面,林爷爷点燃了三支清香,念念有词,用着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在一会大声一会细语的叨咕着。然后自己跪下朝着远处的大山的方向磕头,林家兄弟也跟在后面磕头,我这么聪明不用说,也马上跟上磕头。祭拜山神的仪式搞完后,我们几个坐下来,喝了口水。就继续向着大山的方向走去。
林爷爷在前,林老二再后,我在第三,林老大断后。以后的几天我们一直走路的顺序就是这样,看来他们祖孙三人对我很是关照。林爷爷在前面走着,不时地用棍子在前面击打草丛,这叫打草惊蛇。我们跟着后面不但要防着脚下有蛇还有放着衣服被树枝和荆棘给刮到,一路是连跑带颠。给我颠的有点饿了,但是我看林爷爷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么咱就舍命陪爷三呗,你们都不吃,我也不吃,继续向前走。
远处各种各样的鸟叫此起彼伏,路边的松鼠、野花、蝴蝶、蜻蜓、蝈蝈、蚂蚱子到处都是,如果平时我肯定要边走、边抓、边玩,但是现在不行,现在我要去挖棒槌。路边如果要是出现蘑菇、木耳、蕨菜、猫爪子或者很明显的草药和野果,我们还是要采的,我的书包里面很快装满了各种野果还有蘑菇。采的过程我们几个也是全程无声的。知道是有山规,不知道的以为四个哑巴在一起。没有办法爱吹牛的我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氛围。好玩又刺激,又透露着几丝诡异。
6、一路上有没有蛇,我告诉你真有。它不搭理我们,我们更不愿意搭理它。太阳升的老高,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溪,林爷爷就坐在溪边上,把采到各种野菜,拿出一根针线,串了起来,放在一块大大的石头上开始晒了,我们几个赶紧把自己口袋里的野菜也都拿出来,自己穿针自己穿了起来,一会儿每个人都串了几个野菜串子,晒在大石头上。我们躲到小溪边的阴凉处,开始喝水和吃干粮了。刚摘的野果在溪水里都洗干净了,把快烂的都先吃了,青的都放到包里等着熟了再吃;包里的大酱大葱都拿了出来,煎饼卷大葱。那顿我没少吃,第一次走这么远的山路,有点累。我已经做好了走的准备,但是林家祖孙三人吃完饭,谁都没动,林家兄弟把背包放在了地上垫在头下,直接就躺在草地上休息了,我一看有样学样,咱也睡,林爷爷很悠闲的点上了烟袋锅开始抽烟。我睡着了,睡得很香很甜,小溪水在耳边潺潺流过,蓝天白云就在不远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林老二拿根狗尾巴草在我鼻子上摩擦,给我痒醒了,刚想问怎么回事,但是一想不许说话,只好睁开惺忪的双眼,观察一切。
7、几个人都已经把行李又背了起来,晒的野菜也都收的差不多了,林爷爷正在把每一个人的军用水壶去溪水了灌满了。我一看马上把我串的野菜等物都快速收好了放在自己包里,背上挎包等待出发。一行人继续出发,一路无话。走了好久好久,天慢慢的暗了下来,林爷爷的脚步也慢了下来,他停了下来,他在地上紧张的看着什么,又去旁边的大松树上去仔细端详着,用鼻子还闻。看完以后,他加快了脚步,我们一直向前。
前面终于出现了一个木头搭的半旧的房子,房子周围都是开阔地。房子在高处并不大,是用整棵树砍断后,用一根根原木堆积起来的。林爷爷不用出声,林老大林老二就已经开始干活了。林老大去收集木头、林老二开始生火。我去收集干柴和干草。林老大砍了几颗大的树枝回来,林爷爷指挥着他,用新砍的树枝把房子的各处漏洞不但给堵上,而且还进行了加固。我把搞回来的草也捆好一捆一捆放到木屋上铺好,希望可以挡雨,因为天不但暗、好像还有点阴,远处有一些不小的石头,林爷爷示意我去搬回来,没有办法我开始一块一块的把石头搬回了木屋里,放在木屋的门口,堆起了一层石头阵,林老大又砍了一些中等粗的木头回来拦在门口,我们进出门只能钻进钻出了,我感觉到有点紧张。整个木屋除了木屋的烟筒和四面木墙上留好的观察孔以外,整个木屋被我们搞得非常牢固。
8、林老二把菜干都拿出来挂在火堆附近的墙上继续烘干,然后继续烧火、烧水、煮饭,把早上采摘的野菜和带的腊肉还有玉米面一起煮成玉米糊,香味很浓,味道一般。林老大开始在屋子外面的几个大坑边又挖了起来。那几个大坑紧紧地围着了小屋都有几米深,一般人估计掉下去都上不来。林老大上来以后,用树枝覆盖在大坑上,又把我抓的草全部铺在干树枝上,普通人根本看不出这下面是大坑。整个小屋目前只有一条真正的通道,其他的通道下面其实都是大坑。林爷爷在远处用一些很细的绳子不停的在林子里搞来搞去,不知道在搞些什么。等大家一切都搞定后,每个人都很轻松的钻回到了木屋里。我和林老二早把地上铺好干草堆,铺上我们带的褥子,大家围在火堆边坐在一起,开始吃饭。吃了没一会儿,我就吃饱了,吃得很饱我想上厕所,我想钻出到小屋外面去方便。林爷爷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不要出木屋的外面,快去快回。我人生第一次露天在木屋的背面在空旷的地方解决。方便完又爬了回来。
9、这时候雨终于下了下来,刚才沉闷又热的天气缓解了不少。林老大和林爷爷一直在用身边的瞭望孔观望着我们这个木屋唯一的通道。
林爷爷想了半天,示意林老大出去把唯一的通道也挖断,然后用一根巨大的木头连接木屋和坑外的路。林老大上来后,把那根巨大的木头我们也拉了回来,此时小木屋仿佛是与大地是隔离了,我们的周围都是巨大的深坑。不管人和动物过来,一定会掉下来的。把唯一的通道挖断以后,林爷爷的面色缓和了一些。我们四个人一人睡一面墙,都在自己睡觉的地方把原来留的通气孔扩大,可以用眼睛去观察外面的动向。雨越下越大,木屋年久失修,有些地方开始漏水了,由于我刚才用草挡了一些,水流倒不是很大,但也不小,林老大二话不说,从包里拿出军用雨衣,钻出木屋,爬上木屋,把雨衣盖在漏雨的地方,木屋终于安稳了。林爷爷把身上带的枪拿了出来,放在手边,林老大把林爷爷和他的包裹里的长形物也拿了出来,那是两把长枪。林爷爷一把,林老大一把,他们俩一左一右守在门口,长枪的枪口都对准了外面。我看林爷爷很认真很紧张的神情,我知道一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人家不说,咱也不问,我默默的把我的军刺跟一根直直的木棍捆绑在一起,我估计这根枪的威力一下可以刺死一个成年人。林老二看我这么做,也照做了起来。
10、雨声、雷声不停,闪电时不时的划过天空,木屋里篝火安静的跳跃着。透过偶尔划过的闪电,我可以看到我这边墙外的景色,四围漆黑一片,森林里偶尔有几道黄色或者绿色的光闪过,我猜那是野兽的眼睛。远处传来了狼的吼叫,一声、二声、无数声,有人说长白山没有狼,好吧,我告诉你,不但有狼还有狼群,你没见到,那是你运气好。随着远处的狼叫声此起彼伏,慢慢向跟着什么东西一样,狼叫声再不断的向我们这边靠近。我侧过身看着林爷爷坚毅的脸,感觉他听到狼叫声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看来他老人家在目前的环境里面不太紧张狼群。
不过我看他眯上小眼睛似睡非睡,应该在不停的思考着什么。突然他一招手,我们三个马上凑到了他的身边。他低声跟我们交代着一些事情,我们几个就钻出了木屋。林老二和我先把连接木屋和外界的那条大木头举了起来,费力的摆到木屋和外界的地方,我们两个乘着雨小,疯狂的在附近的草地上收集着干柴和干草还有各种能看到的石块。林老大在木屋的几个方向都在挖长条的带坡度的凹路,在凹路的最高端都挖了一个火坑状的坑。然后在每一个火坑上面用树枝组合在一起,挡在火坑的上方,防止雨水把火坑淋湿。林老大很快我们在木屋的周边生起了一圈的火堆,火堆的下面都是石头,火把石头烤的红红的,甚是好看。林老大也加入了我们采集木材和草的工作,人多力量大很快木屋外面堆起了一人多高的木材和草,我们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是想着木屋里那个老人还有那把枪还有那鹰隼一般的眼神,我觉得很安全。我们收集的树枝和草很多很多了之后,林爷爷打了一个口哨,我们马上跑回了木屋,然后把那根连接外接通道的大红松木头拉了回来。木头不粗不细,但也不轻,走木棍是个技术活。屋子里虽然能待下十个人,但是空气不流通憋得慌,我和林老二趁机留在了屋外,不停的慢慢的加着火堆里的柴禾。我们俩在地上画了个棋盘,用手上的小石头开始下起了当地的一种棋。如果不是有几把枪,你一定以为我们是在度假而不是应对危险。
11、我们俩啃着身上衣服口袋里揣着的野果,下着棋。林爷爷和林老大休息了。我们分工了,我们两个小的先守夜,然后是林老大,然后是林爷爷,有事随时叫我们出声,黑漆漆的大山深处,两个小孩慢慢的加着柴,因为要烧一晚,所以要省着点用。
这时候不远处的树林里面不断出现有东西踩踏草木的声音,还有人声。我们俩马上分头躲在房子外阴暗的隐蔽角落向外看。在正前方一百米左右有摇晃的人影在不停的向着我们这个方向狂奔。很快他们就奔到了我们木屋外围大坑的外围。
三个人,两个人一左一右搀扶着一个人,不紧不慢的朝着我们这边走来。他们其中有个人开始说话了:“有人吗。”“有,别往前走了,前面有大坑。”林老大出声了,并钻出了木屋把木杆子拿了出来搭了上去。其中一个人背着一个人慢慢的把人背了过来,另外一个跟在后面走了过来。
前面两个人都是光头,二十七八左右穿着老式蓝色的警服,个都不是特高大概1米72左右,但是特别精干强悍的样子,其中背人的那个人是蛇眼。在火光中发出蛇一样的光芒,另外一个人腿应该受伤了。从背他的那个人身下下来就坐在了木屋下面不用淋雨的地方,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穿着黑色的军用雨衣背着枪,那枪我认识和解放军叔叔用的是一样的---Ak47。(因为我之前和我同学拜访过我们当地的驻军叔叔,跟着叔叔们摸过冲锋枪)后面跟着一个1米八高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红面的中年人。中年人一见林老大就笑了,原来两个人认识。三个人都进来了木屋外围,林老大就把木棍又收了起来,把他们三个带着钻进了木屋。我们两个好事之小人,边看着火边透过木屋上的小洞看看木屋里的情景。那三个人进屋了跟林爷爷一拱手,那个大个的中年人一见林爷爷说:“大爷您老又上山了,难得。我今天也赶山,搞了点山珍想下山,下山的时候遇到了这两位同志。他们是咱们这县看守所的同志,有逃犯跑了,他们两个正在奉命追捕。其中一个同志脚还受伤了。他们俩说逃犯跑到老虎沟那边去了,迷路了,这不是叫我帮他们带路带他们去老虎沟。”
林爷爷站了起来,走到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去看那个人的伤腿,然后笑着问那个人:“罪犯手里有枪吗,你这里还中了一枪?”那个人咬着牙强忍着痛苦、笑一声,旁边那个蛇眼的人说:“是的,老同志,那个罪犯抢了我们值班民警的枪,我们在山脚遭遇了,他一枪打中我同事的脚。你那里有药没有?”林爷爷穿上雨衣带好手电转身出屋,然后搭好木棍,去野外很快抓了几把草就回来了。他回来后,示意我们两个小的收起木棍,然后在我们耳边轻声说,看好我们的行李。我知道遇到事了,我的军刺还在木屋里,我把我的小刀又打开了。
12、林爷爷从口袋里把两只手枪从腿脚上拿了出来,一把短的给了我,一把长的给了林老二,交代我们放好藏好,他偷偷交代好了我们俩,就钻进了木屋,拿出一把小刀,熟练的把那个受伤的人脚部伤口划开,然后用手指头去把子弹头大力的扣了出来,伤口里的血涌出来好多,根本止不住。蛇眼的人紧紧的抱住那个受伤的人,怕他乱动。林爷爷非常淡定,嘴里大口的嚼着采回来的几种草然后把嚼好的草碎全部敷在那个受伤人的脚上,从那个人的衣服上撕下一长条破布绑在那个人的脚上,那个人脚上的伤口上的血慢慢的止住了。
这边林老大问了他们吃饭没,他们说没吃,路上遇到狼群了,那个当地人孙麻子知道有这个木屋,所以带着他们俩疯狂的往这里跑,没想到还遇到了林爷爷,真是太幸运了。
孙麻子自己包里除了有杆双管猎枪、还有干粮,他自己从包里掏出来干粮,啃上了。那两个警察身上除了身上穿的、还有枪和一点子弹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林爷爷叫林老大给他们煮了一锅玉米野菜糊糊吃。重新安排大家晚上睡的位置。让他们仨睡在火炉旁边。林爷爷和林老大继续守在门口。孙大麻子从兜里掏出一根粗粗的烟枪,从包里又小心翼翼拿出一个黑乎乎的药丸塞在烟管里,然后拿着烟管凑进炉火开始慢慢吸起了烟。林老二偷偷拍拍我,小声跟我说:“孙大麻子人挺好,就是抽大烟。”那黑黑的药丸我说看着那么眼熟,原来是加工过的鸦片膏。
13、林老二要把手枪别在腰上,我总觉得那里不妥,可能我看的战争片太多了,我叫他和我偷偷的把手枪藏在了我们放树枝和草的最下面。那两个警察很专业,那个受伤的休息以后,那个蛇眼的警察一直醒着端着手里的冲锋枪,微笑着看着屋里的人,他在刻意的值班,他谁也不相信。
孙大麻子那边抽足了了大烟。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水壶,自己喝了几口,然后递给那个蛇眼的警察,蛇眼的警察喝了两口,给受伤的警察喂了几口水,又把水壶递个孙大麻子。
孙大麻子冲着林爷爷走了过来,说:“林大叔,给点烟抽抽。”林爷爷笑了,从口袋拿出烟袋,孙大麻子卷起了烟,林老大也过去卷起一根烟。
孙大麻子抽上了烟,明显话多了起来,开始说上了:“大叔,今天你也知道我山上耕了几块田,种点粮食还有,嘿嘿。”林老大说:“大烟呗,咱们这谁不知道你孙大麻子偷抽鸦片的。”孙大麻子不但不恼反而笑上了继续说:“今天我就去收割点烟浆,这不正好赶上两位警察同志追捕逃犯,说只要我带他们去老虎沟找到罪犯那,不但不追究我偷种大烟的罪,政府还给奖励,这不两位同志,刚才还给了我五块钱。我本来想割完晒干,今晚就回家熬烟膏了。算了明天把两位警察同志领到老虎沟那附近我就算完成任务。林叔咱们这附近敢去老虎沟,进去过老虎沟,我听说就是您,其他人都不敢去,是不是呀。”
林爷爷看了两个警察一眼又看了孙大麻子一眼,嘿嘿笑了。说:“那个地方除了老虎和野猪啥也没有,你也知道这长白山什么最厉害,一猪二虎三才是熊瞎子。去了哪里九死一生。那么多人都想去找虎参,去了多少人都死在那里了。我那年是因为没办法赶牛上山,牛惊了跑到那里去了,我是大白天咬着牙玩着命把牛给赶回来了。要是黑天去,肯定死里面,那个大沟下面我去那次,到处都是老虎和野猪的脚印。你要去你去,我们爷们明早再挖点野菜我们就回去了。”
14、孙大麻子说:“叔那地方我就到过外面,里面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呀,两位公安同志要去抓逃犯你能给讲一下不。”林爷爷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会说:“我记得那地方应该有几个抗联时候搭的矮地坑在沟的上面,不太好爬。那条沟是东西走向的,深那能有五六丈深。宽倒是不宽,最宽的地方也就100多米宽,最窄的地方也就五米左右,林子太深了,那天要不是生产队的牛丢了,我怕丢牛回来被治罪,我一个人真不敢去。那地方不是九死一生,那地方是包死。那天是老天爷不收我。现在想起来我都后怕。”那个蛇眼的警察说话了:“大爷你能不能给我画一下地形。”林爷爷走过去火塘边,那个小树枝,就在地上给那个警察画了从现在这个木屋去老虎沟的地图、还有老虎沟的走向。那个警察看的好认真、好仔细,不停的问着细节,林爷爷可能老了还有可能很久没去过那个地方了,好多地方回答的都好模糊。
远处传来了狼叫的声音,离我们这里越来越近了。屋子里的人都很淡定,仿佛不存在狼的问题。我有点害怕,因为我看到远处不远处,有一些绿光开始向着我们这边聚集了过来。很快一只狼就出现在了我们俩的面前,就在我们挖的沟外。远远的看着我们的火堆还有火堆中的我和林老二开始向天吼叫了起来。我和林老二慢慢靠近我们藏枪的地方。林老二拍拍我,示意我没事。山里的孩子估计经常上山,胆子真大。
15、屋里的人虽然都不慌,但是也开始沉默、不聊天了。警察把自己手里的枪口也从瞭望孔伸出去开始朝着外面了。在山里能不开枪就不开枪,因为子弹很金贵。孙大麻子也找了个地方把自己身上背的双管猎枪伸出了木屋,木屋里面四把枪在四个方向全部伸了出来。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打狼,因为打狼不划算。狼肉不好吃,狼皮不值钱,长白山的狼没有草原的狼大,没有草原的狼皮毛漂亮,那皮子就更不值钱了。狼群终于出现了,一共也就十几只,领头是一头毛色发黑的老狼,说实话这些狼最大的都没有我见到的大体的德国牧羊犬大。我看着四把枪,还有我脚下的手枪,我反而不怕了,和林老二蹲在地上,继续不断的在火堆上添置树枝,树枝由于刚刚淋过雨,虽然不太好烧,但是烧的很慢,烟雾很大。有火有烟,那群狼没敢上来。
16、那群狼虽然没敢再往前靠,但是一直呲牙咧嘴的吼叫着围着我们的木屋。终于有一只狼慢慢的靠近我们的大坑了,它运气不好,直接就掉进了大坑。坑挺身,那么多的尖锐的树枝一定扎伤了它,它在坑底不停的哀叫着。屋里的人继续看着,我们继续加树枝。狼王听着自己手下的哀叫声,慢慢的竖起脑袋向着天空大声的吼叫,但是它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突破我们的防线。屋里子的肉很多,可惜它一块也吃不到,这可能就是做狼最大的悲哀吧。我和林老二累了,我们俩开始分工了,他睡一会,我去加树枝,我睡一会,他去加树枝。我们俩轮流睡觉,我们睡在手枪的旁边的草堆上。屋子里的人除了那个受伤的警察半夜发烧了、呻吟了几声、给他喝了不少温开水,其他几个人也轮流休息了。雨后半夜也停了,我们几个人都是人困马乏,所有的人都没有休息好,但是好在天很快亮了,狼群在天亮之前就像他们从来没有来过一样,消失在茂密的丛林里。那些说长白山没有狼的人可以去山里去待几晚,看看到底有没有狼,不过做好防护、注意安全哟。
我建议不信长白山有狼的朋友的可以去查一些资料吧,安全还靠谱,没准还能看到标本和图片。
17、天亮了以后,坑里的狼还在呻吟。我们两个没有黑夜的遮掩,也藏不住了,其实我猜那个蛇眼的警察早就发现我们两个了,他只是一直没问也没说。林老大煮的玉米粥,我们一起很快的吃过了早餐。掉到坑里的狼没人想处理,晚上的雨水已经把它淹的快死了,林老大看它活的太痛苦,林老大拿起我绑好长木棍的军刺在那只狼的脖子上和身上大力的刺了几下、彻底的结束了它的生命和它的痛苦。那两个警察看到了林老大的身手后,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们准备分开出发了,我和林老二都没有去把藏起来的手枪揣在身上,因为我们觉得林爷爷不是乱安排事情的人。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吼,一只棕熊出现在我们的正前方。他一路低头闻着什么、一路用眼睛斜视着我们、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
那只棕熊非常大,估计能有上千斤。林爷爷马上叫大家退回了木屋。林爷爷从包里拿出一个望远镜开始观察外面的情况。不慌不忙的又抽起了烟袋。我从瞭望孔望过去,哪只棕熊在一棵巨大的残树的边上不知道找到了什么东西,不停的用巨大的爪子掏着什么,没一会它旁边就升起了一大群飞舞的马蜂,它在掏马蜂的蜂蜜吃。在马蜂强力的攻击下,棕熊快步的向着山上走了。
山里的几个人都很淡定,只有我还有两个警察有些紧张。看着棕熊走了,两个警察松了一口气,那个受伤的警察微笑着跟林爷爷说:“大叔,您那个望远镜能不能借我们用用呀,您这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呀?”说着开始主动搜起了林爷爷的包。孙大麻子有点愕然,林爷爷反而非常平静。那个受伤的警察从林爷爷身上把望远镜还有一个很旧的怀表还有一个类似指南针的东西都揣到了自己的口袋。林爷爷非常平静的说:“望远镜咱们一人一半,你看怎么样。”那个警察同意了,林爷爷用刀快速的把望远镜分解开,他和受伤的警察一人一半。那个蛇眼的警察问林老大:“小伙子,你身手这么好,你愿意帮我们去抓坏人吗。”林老大看着他爷爷,不知道如何回答。林爷爷笑了,说:“大小子,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今天警察同志抓逃犯,你替咱们家去吧,我腿脚不好,走到哪,估计的明天了,估计逃犯都逃远了。你两个弟弟这么小也走不快,咱家就派你去吧,你记住爷爷教你的话,自己注意安全。遇到危险就爬树,有大的树洞就钻进去躲起来。去吧,爷爷一会带你两个弟弟去再挖些野菜就回家了,你放心咱们做好事这事,我谁也不说。”两个警察相互一笑点头同意了,不过临走的时候把林爷爷包里的食物、水、两把长枪和子弹都拿走了,让林老大背着,四个人按照昨天的了解的路线,快速的走去了。
18、林爷爷看他们几个在视线里消失,就马上开始安排我们两个小的干活了。我的工作简单,林爷爷要我用昨晚烧的木炭在一块大的木板上写几个字-----“逃犯逃往老虎沟,然后让我用细的木炭又画了一幅小的地图,标注在大的木板上。然后把木板放在木屋的大门口的显眼的位置。林老二快速的把两把枪给了林爷爷,然后用刀挖一块木头,做一个木头的罐子,木头的罐子搞定以后,他就蒙着雨衣把刚才棕熊没吃光的马蜂蜜都收集了起来放在了木头罐子里了。
我们两个把屋子里所有还能用的物资都放在了我们的行李里,背上了肩上,等待林爷爷。林爷爷去了昨晚他去林子里放的套子那边,看看有没有收获,不一会,他带着几个兔子和野鸡就回来了,他把动物都绑好了腿背在后背,检查了一下我们的工作。
19、林爷爷检查无误后,把我们两个的绑腿还有背包都捆的更结实了。非常严肃的跟我们俩说:“那两个警察就是逃犯,他们现在挟持了你大哥,我估计他们得手后,会杀人灭口。现在我走另外一条小路去老虎沟,那条小路很少有人知道,可能有点危险,但是我会比他们先到。我找个机会把孙大麻子和你大哥救回来。老二一会你带他去把咱们前几年没采的野参哪里,采几根野山参就带他回家,爷爷去救你大哥去。你们记得回去要报警。”我和林老二的义气和英雄气概一下子被爷爷燃烧了起来,一个老人都去救人,我们两个男子汉说啥也要跟着林爷爷去救人。林爷爷实在没办法答应带着我们俩了。为了怕迷路和丢失,我们三个身上都用一根绳子绑了起来。林爷爷在前,我在中,林老二再后。我们出发了。
林爷爷这次走的非常快,没有路,前方就是荆棘和小山洞还有小河,如果不是林爷爷在前面熟练的走着,没人知道这是一条路。我们身上都是汗水,脚下都湿了,我们也累也饿也渴,但是我们一刻都没有停。
我们终于在中午之前到达了老虎沟,我们没有休息,我们更忙了。
20、老虎沟可能太久没有人来了,树木非常茂密、树冠遮天,基本是见不到阳光了。但是林爷爷好像非常熟悉这里一样,在依稀的阳光下很快就找到他说过的抗联里的地坑。地坑很矮就是低矮的房子,炕在地下一米左右,这种独特的建筑形状是为了防止冬天雪大、减少建筑材料、不被别人发现发明的一种奇怪的建筑,进出地坑,基本都靠爬。林爷爷熟练的带着我们爬进爬出几个地坑,最后带着我们几个找了一个最适合观察附近进出的地坑附近隐藏了起来。他安排好我们俩的工作以后,就出去了。我们俩就按照他的要求,切断一些绳子,切断树枝,把粗的树枝用刀削尖。找一个长一些的有弹性的树枝都放在了地坑的外面。等待着林爷爷的归来。
不一会林爷爷就回来了,把我们准备的东西认真的做着一些类似于弓箭的东西,然后把绳子绑在身上自己下到沟里,把那些弓箭放在下面各种位置上。都安顿好了,他就不停的轻轻的敲我们这个地坑附近的大树的空树桩。最后在我们附近找到一颗巨大的残树,让我们爬了进去,然后他在外面给我们用刀砍了两个观察眼和呼吸眼,我们俩绝对安全,但是也轻易出不去了。安顿好我们林爷爷很快就消失在茂密的丛林里了。
21、我们俩待得树坑的位置在几个地坑的中间,下面就是老虎沟的大沟可以看到一切可以听到一切。树坑非常大,我们俩可以坐下来。我们终于可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喝点水了。没过多久,我们远远地就听到了孙大麻子的声音。我们在黑暗中待的久了,有点慢慢适应了黑暗,黑暗中好多物体都看得越来越清楚了。
不一会林老大在前,孙大麻子在后,那两个警察跟着后面慢慢的进入了沟里。林老大估计也没有来过这里,走得非常慢。
突然远处响起了几声诡异的动物叫声,林老大一听,随手拉着孙大麻子就向前面快步跑去,因为前面有几只野鸡和兔子在前面窜了出来。后面两个警察没有起疑,以为他们两个人要去抓猎物,大声的喊着,慢点跑,但是林老大和孙大麻子很快就消失在密林深处,任两个警察怎么喊也没有再出现过了。
两个警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用抢来的刀去砍了几根松枝点着了,开始用指南针指引方向。在火把的照耀下,慢慢的向着我们这边的地洞走了过来。
22、他们边走、边大声的叫着林老大和孙大麻子,但是只有小小风声和小动物在草丛偶尔走动的声音回应着他们,密林中寂静一片。
那个脚受伤的警察走在前面,他的胸前挎着冲锋枪,左手拿着火把,右手拄着一根木棍快速的在前面走着。走到其中一个地坑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坐了下来。脚受伤的男的大喜,低声说:“你看这不就是抗联的秘营的地坑吗,附近好几个,跟我爷爷说的一模一样,别急我们注意点,那两个农民可都有枪。”那个蛇眼男,开心的笑了起来。两个人马上把火把竖起来扎在一块空地上,他们躲在火光的阴影里面,既不让别人发现自己,也可以利用火光看见火光外面的空间。我和林老二因为已经习惯了黑暗,他们的一举一动看的一清二楚,他们说的话也是听的明明白白。
突然远处传来了今早听到的棕熊的吼声,由远而近。两个警察一听吓的不轻,快速的带着火把钻进了他们身边的地坑当中。
今早哪只巨大的棕熊出现了,离我们的树洞也越来越近。我和林老二仔细观察发现棕熊一路边低头走、边舔着什么东西吃,哦原来是今早林老二掏的马蜂蜂蜜,被林爷爷一路特意的滴到了路上,把棕熊引到这里来了。
这棕熊不停的还在地上捡什么果实吃,吃的津津有味。我和林老二一看原来这里到处都是野果树,地上有很多成熟的果实掉落在地上还有沟里,怪不得棕熊一直在吃。
23、地坑中,除了火光以为,我们看到手电筒的光影在不断的晃动。
好像地坑里面的人在不停的找着什么。里面开始有人在说话。棕熊听到了人的声音也看到了火光和手电筒的光,棕熊向地坑快速的扑去,里面传来的几声巨大的枪响,哒哒哒。打乱了山谷的长久的寂寞。巨大的棕熊应该没有受重伤,不但没有退缩,反而用巨大的爪子不停的拍打着地坑上面的屋盖,那地坑估计年头最起码都有五十年的历史了,那个地坑的出入口越来越塌陷了,里面的人再向外射击已经没有射击角度了,棕熊也没有钻进地坑去的空间。棕熊的怒火仍然在燃烧,继续不停的拍打着地坑的各种木板,地坑随时都会散架和坍塌。这时候好多只小野猪不知道从哪里过来了,一路不停的在地上啃食着野果。整个沟里都是大群的野猪。
我和林老二一会看看正在怒吼的巨大棕熊,一会看看下面的野猪。突然在沟里西面的位置突然闪出黄绿色的两道巨光,一声巨吼从天而降,老虎沟真的有老虎呀。只见远处一只巨大的东北虎原来早就埋伏在沟里最狭窄的风的下口出,等到小野猪过来的时候,一爪子就拍死了一只,咬死了两只。整个猪群一听虎叫,马上向东面狂奔。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棕熊听到了老虎的声音,也平息了内心的怒火,悻悻的朝着沟外走去,没有任何人和动物愿意与猛虎作对。
24、老虎了几口拍死的和咬死的野猪,吃饱了喝足了,老虎仔细的闻着空气里的味道,然后老虎拖着一头野猪如风般的消失了,地上还扔着两具野猪的尸体。
沉寂了好久好久,地坑里有人说话了,只听蛇眼男说:“你他妈的江老四你是不是耍我,你跟我说,你爷爷临死前跟你爹说他在长白山当抗联的时候在这老虎沟地坑里埋了宝贝,这里还有一颗上千年的虎参。都是值千金的东西。老子虽然判的是无期,但是不是死罪呀,被你忽悠的,他妈的偷枪跟你一起越狱。这里面除了动物和几个破木头房子,有个毛。”边骂边响起了拉枪栓的声音。另外一个人说:“兄弟,你别急,你信我。我爷爷当年就是抗联管物资的,他临死前跟我爹说,当年他们在这红石砬子附近的密营老虎沟里的地坑里藏着他们当年好多打土豪得来的浮财。这浮财本来准备用来购买枪支弹药和物资的,但是后来冬天队伍被鬼子打散了他根本没机会再返回密营。我爷爷后来跟着队伍一直在打仗,从朝鲜回来身体就不行了,一直也没时间来找。我爷爷说这话我爹不怎么信,要不我估计我爹早就来找了;虽然我爹不信,但是我爹他还是跟我说了,我信我爷说的遗言你看这地方是不是有密营---而且还有几座。还真有老虎,带咱们进山的那个大烟鬼不是跟我们说了蛇后面的参叫龙参,老虎后面的参叫虎参嘛,看来都没错。一会儿我们再找找。我抢劫罪判了死缓,你是无期徒刑,左右都是死,还不如博一下,拿着这些金银还有虎参从天池那边跑到北朝鲜去,万一我们成功跑到北朝鲜的海边再搞到条船,咱们还可以偷渡去南朝鲜,我听说金银、还有野生人参在南朝鲜都很值钱,那咱们兄弟把东西在南朝鲜一卖,咱们兄弟在南朝鲜就是富翁了,对不对。”蛇眼男沉默了。两个人继续大力的挖地坑的门,想从里面爬出来。
他们的说话声音倒是不大,但是方圆几百米的正常的人在寂静的森林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25、这时候不远处响起了林爷爷的声音,说:“江老四,你爷爷外号是不是叫江疯子。我看着你就面熟,你跟你爷爷一个脸扒下来的,你爷爷解放前就是土匪,你小子还孙承祖业了解放这么多年,你不好好学习工作还他妈的干土匪,不要命了。”江老四故作镇定声音颤抖的说:“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爷爷。”
林爷爷嘿嘿的笑了,说:“你爷爷有没有跟你提过小林子呀,哈哈哈,我就是。”江老四声音更加颤抖了说“您是小林子,一枪爆头的神枪手,一个人敢炸鬼子坦克的林爷爷吗。”林爷爷大声的说:“对,你爷爷跟你说起过我吧。孩子把枪放下吧。你们这次越狱是不是没杀人吗。你现在放下枪,属于投案自首。还有命在,否则你觉得你们俩的本事能走出这老虎沟、能走出这长白山吗,刚才你们打熊用了多少子弹,你们还剩几发子弹?你们还有多少粮食?听林爷爷的话,林爷爷看着跟你爷爷的当年的老交情上也不会伤害你们,你们的脚下到处都有我设下的陷阱和机关。把枪扔出来,爷爷带你们出去,孩子听话。”
江老四有点犹豫了,估计他知道小林子的分量。那个蛇眼男说话了:“就凭你个老家伙,就想骗我们投降,哈哈哈,你想得美。”江老四跟蛇眼男说道:“我爷爷打仗都佩服我林爷爷的,他是战神。我们现在怎么都是死,听我林爷爷的还有一条命在,你说是不是。”
说着就要把自己的冲锋枪往外丢,蛇眼男大骂道:“你个胆小鬼,被个老头就吓破胆了。我不信这个邪,你怕老子不怕,把你的子弹都给我,老子当年在部队当兵还是特务连的那。”说着地坑里就传来了厮打的声音。根据声音我们判断江老四估计脚上受伤,不是蛇眼男的对手,被蛇眼男很快倒在地上,弹夹被蛇眼男抢了过去。蛇眼男开始大力的挖开了地坑的出口,用电筒朝着四周照了好久好久,看来他在不停的寻找着方向。
26、蛇眼男他看来真的是当过兵的,他观察的非常仔细。他的手电筒在我们的树洞上都照了好久好久,我和林老二都不敢露头,怕我们眼睛的反光暴露了我们,灯光闪过很久,我们俩才继续透过树洞观望起地坑那边的情况。蛇眼男观察了整个附近手电筒光线范围的区域,确定足够安全后,快速爬出了他所在的地坑,单手拿枪,单膝跪地朝着自己认为安全的路线狂奔着,他走出去了好长一段距离,江老四都没有从地坑里出来。
这时候林爷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江老四,你还活着吗?活着出个声。”这时,地坑里面传来很弱的江老四的声音,说:“林爷爷我还在,被扎了两刀,哈哈。”
林爷爷说:“你要是还能动,就用板子把入口挡住了。放心,爷爷一会带你走。”没多久,我们就听到了地坑里有人爬动和挪东西的声音。估计江老四听林爷爷的话用木板挡住了地坑的门,没一会,江老四说:“林爷爷我挡好了。”但是森林里一片沉寂,除了远处不断传来的蛇眼男狂奔的脚步声,林爷爷也消失了。我和林老二知道,江老四安全了。
27、这时候远处沟里地面传来哒哒的声音,大地都在震动,看来进来沟里的东西不小。这时候林老二的手紧紧拉住我的手,我的视线跟着林老二也转向了沟里。一只巨大无比的公野猪慢吞吞的走进了山谷,估计他身上很痒,他不停的用身体蹭着山谷两边的山壁还有一些杂树,他蹭过的地方,沙石不停的下落,树木直接折断,这家伙力大无比。他慢慢的走着离我们这里越来越近了,在黑暗中我们看着越来越清楚了,他能有一千多斤,嘴上长着两颗又粗又长的巨大的獠牙,整个身上都是长长的红色鬃毛,他只有三条腿,但是走的很协调。我们在沟上面远远都能闻到它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的松树油子的味道。它的整个身体就像一座行走的肉体坦克一样,它走一步,地面就一颤。它不停的在地上找着野果吃。它可能听到了沟上面蛇眼男的脚步声,它放慢了脚步,晃动着巨大的脑袋静静的听着声音和闻着味道。但是蛇眼男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巨大的三条腿的野猪又开始向山谷的西面慢慢走去,这时候估计它闻到了前面两具野猪尸体的味道,它加快了脚步,两只小老虎从沟的西面出现了。跑到野猪的尸体旁玩耍,偶尔还啃食两口死野猪的肉,完全无视三脚野公猪的存在。一声巨大无比的虎啸又出来了,那只刚刚伏击野猪的老虎出现了,在它的吼声中,两只小老虎快速的跑向它的身后躲了起来,现在他们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危险,差点因为自己的无知丢了性命。
老虎失去了埋伏的先机把自己完全暴露在了三脚公野猪的攻击范围之内。
28、老虎觉得自己不是三脚野公猪的对手,准确带着两只幼虎撤回安全之地。就在小老虎在大老虎的呼啸声中奔跑回撤的时候,三脚野公猪突然发动了进攻,公野猪没有任何战术就是直冲,两只小小的猪眼睛像是充满了鲜血,嚎叫着冲向了老虎。老虎和野猪扭打了起来,很快老虎就落了下风,因为它的撕咬和爪子根本都无法伤害到野猪的厚厚的皮肤。而老虎的身上被猪的又长又粗的獠牙刺穿了很多部位出了很多鲜血,老虎在哀叫了。就在此时在西面的沟上面,想起了两声枪响,野猪两只红色的眼睛瞬间失去了颜色,野猪的眼睛被打瞎了。老虎听到枪响后,也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镇静了下来,因为它发现野猪的进攻完全失去了章法,野猪开始疯狂的向着山谷的各处疯狂的去撞、去冲击。老虎没有后撤,只是躲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等待,它做好了一切准备等待着公野猪的胡乱冲击。在公野猪不断反复冲向山谷消耗了大量体力后,公野猪的獠牙也被山石撞断、撞坏了不少,眼睛、牙齿受到剧痛的公野猪退后身子准备下一次胡乱冲击的时候,老虎发起了最后的进攻。它非常有经验,他一口就咬住了野猪的肛门,一口就把野猪的肛门撕开了,一段肠子很快就流了出来,下一口死死的咬住了公野猪的生殖器,一口撕下。野猪暴怒、玩命的挣扎,老虎慢慢的又退到了安全的地方,看着公野猪最后的疯狂。公野猪继续重复刚才乱冲乱撞的动作,只是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不协调,因为它的血在大量的流逝。很快巨大的三脚公野猪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地动山摇。三脚公野猪终于倒下了,死了。老虎冲着刚才开枪的地方低声吼叫了两声以示感谢,然后又叼起一只小的死野猪,带着两只幼虎,消失在山谷的西侧。
29、老虎消失了好久好久,有人过来敲我们的树洞,我们一看是林爷爷。他叫我们从树洞里爬出来,树洞进去容易、出来比较难,我先踩着林老二的肩膀跳到树枝上,我又用脚钩在树枝上,倒立身子用手拉住林老二的手把林老二拉上来,我们一起慢慢从树洞里安全跳了下来。林爷爷又走到地坑的门口叫江老四出来,不一会,江老四慢慢的从地坑里爬了出来,看来这次他伤的不轻,因为林爷爷不停的给他身上各处包扎。林爷爷把江老四包扎好后,林爷爷在前就开始向沟外走去,示意我和林老二扶着江老四,跟着他的脚步慢慢地走出了老虎沟。老虎沟外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孙大麻子和林老大也押着一个人---蛇眼男,他的情况好像不太乐观,胳膊上和腿上都被我们刚才削的木头箭头穿透,此时他双手被捆在背后,一瘸一拐的在两个人的押送下走着。蛇眼男一看到江老四就破口大骂,林老大从蛇眼男身上撕下一块布塞到了他的嘴里,骂声消失了。我们一行人四大两小慢慢朝着我们的木屋走去,走到半路的时候,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和武警就走了过来。林爷爷把两名罪犯都交给了警察同志手里,也说明了江老四主动自首的情节。然后警察和武警带着两个犯人和孙大麻子和林爷爷回去录口供和其他事情,林爷爷交代了林老大几句就跟着警察走了。我偷着看着他把手枪偷偷的递给了林老大。(那时候家里有猎枪打猎很正常,有手枪就不正常)
我们三个人跟着警察的队伍很快就到了昨晚住的木屋,我们没有跟着警察下山,反而去了另外的方向。
第五卷后记
林老大在前打草惊蛇,我在中间,林老二押后,林老大、林老二一路都在看小路上刻在红松上的印记,他们认真的在松树上寻找着标记。
终于在走了两个多小时后,他们找到了林爷爷留下的特有符号,他们也发现了林爷爷当年没采的小野山参。一切都是有规矩的,红线带着铜钱捆在人参头上,然后拿着各种鹿角做成的工具,慢慢的发掘,那天他们只挖了两颗野山参,天就快黑了。他们用青苔保住人参,在去白桦林割下几片白桦树皮包上青苔,小心的把人参房子自己的背包上,背起来,那天晚上我们没有下山,三个人在那个木屋烤了一晚的火,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原路返回了,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已经坐在林家的船上到达了镇招待所的河边。跟林家兄弟告别后,我就狂奔进招待所去食堂找父亲,很快在主桌找到了爸爸,爸爸搂着我问我“儿子你这两天玩的怎么样,没吃饭吧,快坐爸旁边吃饭先。”我说:“挺好玩的。”
那天晚上我把我的经历原原本本的说给爸爸,爸爸哈哈大笑说:“你这胡说八道的水平又有提高了。明天别乱走。”我说:“明天我还去林爷爷家玩。”父亲想想说:“那你早点去早点回,明天中午我们会议就结束了,你要中午之前赶回来,下午有专车送咱们回吉林。”我说好。一夜无话。跟父亲睡在一起满满都是安全感。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跟父亲打了招呼,自己去餐厅吃了早饭,就急匆匆的跑到了林爷爷家,林家祖孙三人都在家,我把我的来意跟林爷爷说了,林爷爷就让林老大带着林老二出门去打鱼了。林家两兄弟一走,林爷爷就把叫到他们家的炕上,盘起腿来,给我讲起了他的故事,把他的一生经历都告诉给了我,要我保密。这个事我还真保密了(因为比较敏感),还有就是昨晚我跟我父亲讲的经历我父亲啥都不信,严重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唉我也懒得跟他说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林家兄弟回来了,带着一大袋子鱼回来了,林爷爷和林家兄弟把最大的两条都能有十斤多重的大胖头用绳子串过鱼鳃绑在一起、和一罐子臭大酱放在一个柳筐里,让我一起带给我的父母,感谢我和我父亲。我本来只想要鱼,但是想想我父母都爱吃东北农村臭大酱也就欣然接受了。长这么大、头一次有人给我送大礼,我还感到挺不好意思的。我一个人挎着一个大柳筐依依不舍的跟林家祖孙告别了,走回到招待所。我的时间把握的很好,正好赶的饭点,那天中午,我父亲和来自全省各地的同行们都喝了很多酒。当地政府的官员也给我父亲准备了一些当地特产早早就放在了送我们回家的专车上。我把我的柳筐也跟着我的书包放在了车的后备箱里。我父亲喝多了上车就睡了,一路无话,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到家了。
我特别兴奋,因为我可以见到我的小黄狗了。可是等我们下午到家以后,我寻遍我们家每一寸的土地我都没有再见到我的小黄狗。现在有心灵鸡汤说,谁也不知道这一见是不是最后一面。挺适合我和我的小黄狗的。一周没怎么见,小黄狗消失了。我坐在我们家小屋的炕上就哭了一下午。晚上我母亲回来了,我继续哭,绝食抗议,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绝食抗议,我发现我母亲的意志力比我坚强多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用这个办法伤害自己的肉体和她老人家对抗了。但是我父亲非常理解和同情我,不停的抱我给我擦眼泪。
我母亲就是说小黄狗丢了,我也没辙,我那天晚上和接下来的几天把附件十公里之内的朝鲜族狗肉馆都找了一遍也没找到我的小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泪。那次我哭的好伤心,好像从那以后,我基本就没什么眼泪了,是不是这次生离死别我的心灵得到了巨大的成长也说不定。
后来我都工作了,对狗、对小黄狗也没那么想念了,无意中问起母亲这件事的真实情况。母亲说,她是特意让我父亲带我下乡的,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因为我要是在家,我的小黄狗谁敢给卖了。是我姥姥老人家亲自把小黄狗带走,卖到德胜门附近的朝鲜族狗肉馆的,好像才卖了五块钱。听完之后,我的疑惑也消除了,也深深的体会到父母对儿子的爱。后来我有了小孩,才真正的体会到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的真谛。
写到这里,那条小黄狗长得什么样?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哪!是不是我老了,失忆了!
五卷,七个故事完毕,还差3个故事。三个故事后,有缘分就慢慢更新,没缘分这就是终了,晚安,诸位。此致 敬礼 看帖回帖的人,
谢谢留言顶贴的朋友 最近家里有事要处理 所以停更几天 马上要开学了 也要备课了
再写我的故事写几个就没了 写林爷爷的故事那是百万字的巨吹 慢慢来吧
第六卷
1、
在我从桦甸回来后的一天晚上,时间大概是在晚上的七八点钟吧,我们一家人吃过晚饭,那时候好像家里有了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我记得是我们那个城市自己出品的品牌,具体名字我不确定了,好像叫飞鹿之类的,这个电视机厂我记得倒闭了;我们那个城市以前还出产一款叫吉诺尔的冰箱,那个冰箱厂被一些福建的资本包装了几下好像还上市了,当时我父母有门路能买到原始股,他俩都不买,真没有发财的头脑。不过后来吉诺尔冰箱好像也退市了。)一家人一起靠在炕上的一个角落里,仰视那台现在看起来小小的黑白电视机。
这时候突然外面响起了好多声枪声,是真的开枪。我们大院里的人本来就是出彪悍的人。纷纷从家里出门去看热闹了,原来是两帮社会青年在群殴,双方都持有轻重武器,有枪还有大砍刀。过了半小时,警察的枪声又响了起来,警察来了抓了几个人。那时候打架就跟喝水一样,北方民风彪悍,能动手绝对不会动嘴,我看到南方人在一起争吵几个小时,我看着都觉得累。
2、那天晚上我偷着出门去看了热闹,看到好多又高又大二十多岁的男青年们在不停的刀砍、肉搏着,过了一会看到好多警察抓打架的人,那是我第一次见警察叔叔抓坏人。
过了没几天,我的一个表哥叫一环的来我家看我爸我妈。他是我五姨夫前妻的孩子,我五姨以前没生孩子的时候经常带他去我姥姥家玩,因为他没妈、姥姥家里的人对他都很好,所以他跟我妈这边都很亲。他那时候27、8岁,我的表哥最小的比我大2岁,其他的都大我7、8岁以上,各个都是所谓的各个片区的社会大哥级的人物。(都是打仗精,除了一个去当兵的玉哥比较斯文。)
我父母把他留下,我爸陪他一起喝酒。我一环哥喝点酒后,有点兴奋他摸着我的头说:“小弟你知道前几天临江门这片打群架不。”我说:“我知道呀,我都看见了,都放抢了。”我一环哥笑了,说;“这没什么,我跟你波哥(我五姨的亲生大儿子)当年我们兄弟俩两个人背的书包里面一本书都没有,一人书包里只放着两把菜刀。我们俩跟别人约架,经常跟对面好多人打都没怕过,砍得他们都怕。我们哥俩那时候江湖上人送外号”江南二胡“。小弟,你知道不,那天晚上哥也来打架了,本来我没想参加打架,哥都结婚有儿子了。约我打群架的哥们跟我说对面打架的有一个是我仇人,你姨夫文革的时候被他打过,这虽然不是杀父之仇,但是这是打爹之仇。所以那天我拎着把大铁剑就去打群架了,那天那些喷子枪都没往人身上打,全是朝天放的,如果朝人身上打,得打瞎好多人的眼睛。那天朝天放完枪后,我看准了打你姨夫那小子,走到他跟前照他耳朵就给了一宝剑,砍完我就走了。”
听到这我顿时仰望起了我这位牛逼的表哥。
3、那段时间我们城市不是很太平,社会上传说有个犯罪团伙天天晚上出来抓落单的小孩,抓到小孩后,坏人就把小孩杀了,然后把小孩的尸体蒸熟了喂貂吃,好像那时候我们那里确实有人养殖貂了(不过我一直在我们城市没见过真正的貂养殖场,反而有一年去山东临沂无意中看到了几家巨大无比的养殖狐狸和貂的养殖场)。
我还真没害怕,因为除了上学以外我都跟我磕头的兄弟们在一起玩,从早玩到夜晚,天黑了很久,我也不会回家的。
那时候好玩的事情很多,那时候夏天附近粮库都会把收来的玉米放到松花江的江堤上晾晒,把玉米晒的更干更便于管理,晚上也不拉走。我们夜晚去江堤玩的时候就用自己带的军帽顺带装一军帽的玉米带走,然后拿玉米去跟卖冰棍的老奶奶去换黑枣子做的糖葫芦或者冰棍,一帽子的玉米换一根,当时我觉得很公平,现在想一想好像没占什么便宜。
还有我经常晚上去我们后院的大车店的后仓库去偷吃哪里客人放的水果,那时候我们经常带着小刀去大车店的后院,撬开木板钻进去,在里面挑个自己认为最甜的西瓜,用刀割开吃饱了再钻出来。
那时候我们那个城市正在播放上海滩,晚上到处都是好多帮带着强哥风格帽子的小流氓在街上游荡。我们虽然因为没钱没有帽子,但是我们也是一帮。
那时候在夜晚认识了很多很多陌生的朋友,有的可能就是一生一面的缘分。譬如我通过小海认识的他的朋友小辉。没过几天就听小海说小辉在一次冲突中被人用刀刺死了。那个矮矮、瘦瘦的生命就停止在那个夏天,我记得他的大概轮廓,但是总也想不起他的容颜。
4、有一天晚上我又去后院准备去偷我经常剪头那家理发店后院的樱桃吃。突然看到我表哥---林哥跟10多个1米8几的壮汉站在一起,我林哥在C位。一帮人正围着他听他在说着什么。我林哥比我大9岁,1米81高,我姨夫是潮汕人又是军人,对我林哥要求非常严格,我林哥不听话据说我姨夫打他打的军用皮带都打断了几条,他考大学就因为打架所以英语没考好,所以才没考上大学,如果他不打架肯定是历史系的高才生,因为他绝顶聪明。
他是我姥姥从小带大的,我姨妈家就住在姥姥家隔壁,当时他经常带着他的那些各路手下还有我当时觉得很漂亮的不同的女朋友回家。那时候他对我这个小屁孩不屑一顾,他当年却是我的偶像。后来我也长大了,我们在广州一起喝酒,他说以后让我把他的故事写出来,因为太精彩。我估计他活着的时候,我不会写的。
我们偶尔会在姥姥家的大炕上相遇,他总是挑逗我,然后我又说不过他,每次斗嘴都被他搞哭、搞得幼小的我很没面子,这时候我姥姥就骂他,他就回他家给我取几本崭新的小儿书拿过来送给我看,当作把我搞哭的赔偿。我看他在那里跟一帮人社会人聊着什么,马上骄傲的告诉我的兄弟们,那个就是我表哥,我们那座城市打架都能排的上号的扛把子,我的小伙伴们都羡慕的看着我。但是我不好意思跟我表哥打招呼,我太小了,他无视我的存在。
5、这时候突然远处有人突然喊挖出东西了。我哥他们也听到了,但是他们动都没动继续说着什么。我们这些小屁孩听到了这震惊的消息却向后面狂奔了过去。
后院有一个大的食品厂,是个解放后建起来的红砖房子,房子建的不是很高,年代久远房子质量不好看上去很破旧,听说厂子里这些年经常出一些很怪异的事。半夜打更的更夫干不了多久就要换岗位。据这厂子的人传说,说更夫半夜总听到厂子里有人走来走去,还唉声叹气。因为这家食品厂都是白天工作,晚上出了更夫根本不会有人在厂区。正好赶上新换了个厂长,新官上升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到了厂房改造上了。新来的厂长他根本不知道这里闹鬼的事,他只是看到企业现在的房子太破旧才跟上级部门打报告申请旧房改造的,上级主管部门很支持他批准了。这不最近就开始拆除旧厂房,然后深挖地基,准备把厂房起的更高一些。厂子里的人还有附近知道内幕的人都很期待,都想看看厂房下面到底有什么。
挖了没几天,今天晚上就挖出东西来了,你说神奇不神奇,我跑的比谁都快,很快就跑到围观的人群的前面。只见前几天挖掉的厂房下面已经挖出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深坑。厂房面积几百米到几百米吧,那个大坑起码有4层楼高,已经挖出地下水了。在地下水的表面已经有一个巨大的棺材漂在了水面上。虽然天有点黑,但是我隐约看到那个棺材板子上绘有红色的各种图案和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