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净化》本想隐藏一辈子的秘密,现在是时候公开了

  @咬牙微笑往前走 2012-7-26 12:52:00
  好看 楼主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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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啊。。感动
  @愛無心 2012-7-26 14:35:00
  留個言!坐下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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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我梦到我很尿急,到处找厕所,可是要不就是女厕,要不就是满员。等得我都快急死了,于是跑到一棵大树脚下准备“嘘嘘”。
  刚要尿,就见迎面跑来一个穿着白色衬衣,戴着个红袖套的老大妈,上面写着“城管”二字。
  怎么这种鬼地方都有城管?还提着一把长长的黑色火钳边叫“小流氓,不准随便撒尿,我把你变成太监。”
  城管大妈说着,边举起火钳直逼我的私密部位冲了过来,吓得我硬生生的把尿逼了回去,我瞬间精神崩溃,憋着尿惊醒过来。
  还好,已经是成年人了,憋尿的功夫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不然如果梦尿了,那简直不用活了。
  半夜,我梦到我很尿急,到处找厕所,可是要不就是女厕,要不就是满员。等得我都快急死了,于是跑到一棵大树脚下准备“嘘嘘”。
  刚要尿,就见迎面跑来一个穿着白色衬衣,戴着个红袖套的老大妈,上面写着“城管”二字。
  怎么这种鬼地方都有城管?还提着一把长长的黑色火钳边叫“小流氓,不准随便撒尿,我把你变成太监。”
  城管大妈说着,边举起火钳直逼我的弟弟冲了过来,吓得我硬生生的把尿逼了回去,我瞬间精神崩溃,即憋尿又吃惊就醒了过来。
  还好,已经是成年人了,憋尿的功夫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不然如果梦尿了,那简直就不用活了。
  我从睡袋里爬了出来,跑去找地方撒野尿。摸着黑就把帐篷的拉链拉开一溜烟就钻了出来,外面雾气太重,只看到不远处的火堆旁有个人坐在哪儿。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在不远的地方找了个树脚上了个风景的,尿着的同时还对城管老大妈有阴影。
  方便完后倍感轻松,看到火堆旁有人守夜,于是走过去和想和他聊聊天。
  走近一看原来是竹竿兄,一个人呆呆的坐在火堆旁,戴着他的皮手套拿着一根木棍在捅那火堆。
  火堆里跃出星星点点的小火花,只听得火堆里一些不够干的树枝噼啪作响。我也坐了下来问道:“嗨,你家哪里人啊?”
  竹竿兄还是呆呆的看着火堆说:“这不管你事。”
  我心想又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了,不过一来就问他这种没营养的问题碰壁也不奇怪。工作后什么没学会,到学会了死皮赖脸的本领。
  我继续逗他道:“竹竿兄、呸……晓枫兄这么玉树临风,应该有大把的女孩追吧,你勾个小指头那些富二代美眉不都得把什么都给你了,怎么还跑来这种地方?”
  竹竿兄丢了两枝树枝到火堆里半天没说话,我以为是不是他生气了。正要开口说点什么,他就问道:“你有梦想吗?”
  我想了想皱起眉头说道:“梦想?你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现在我得先解决温饱问题,简单一点,找个老婆,生个小孩就过了。当然,能赚很多钱那是更好了。那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
  竹竿兄低声道:“我没有梦想,我只有使命。人的欲望永远都填不满,你不要被财色所迷。人类发展到现在物质上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可惜精神和道义上却不是进步,而是落后倒退,人类在把自己推向灭亡。”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么沉重的话,我说道:“我们也逼不得已,为了生存我已经迷失了自己。只奔着金钱而去,才发现自己儿时的梦想已经离我远去。”
  竹竿兄把头低垂下来道:“人类的死亡会让其对自身的思考,战争、灾难、疾病、罪恶进行探索,最终一步步被贪欲和慵懒所侵蚀,而导致自我的毁灭,我们都是罪人。这是最后一次,我要完成我的使命,让我们在自我灭亡中净化。”
  我感觉竹竿兄完全是在自言自语,忙岔开话题:“对了,刚才听吴师傅说张娴是个很厉害的捉妖师?”
  竹竿兄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我又问道:“现在还有捉妖师?不是茅山道士才捉妖嘛?而且道士都用的是符咒,怎么她用的是相机?难道是那相机有捉妖功能?”
  竹竿兄语气很平和地说:“道士用符咒和张娴用相机就好比古时候的人类捕猎是用弓箭,而现代社会的人类用的是枪支一样。只不过这些东西只有他们能使用,道士的符咒给你你用不了,张娴的相机给你你也不可能用来捉妖,这是她们被上天赋予的能力。”
  我顿时茅塞顿开,看来自己真的见识太短了,没想到能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这样的奇人。又心想这竹竿兄之前看着冷酷无比,没想到话匣子一打开还挺能说。我又问他这次我们来到底是个什么项目。
  结果他一语不发,发了半天呆说:“你们不应该来!”
  我心里有些窝火,刚才还聊得挺好的,突然说这么奇怪的,看来他心里认为我和阿表是很没用的人。我继续运用我的厚脸皮的功夫笑道:“嘿,我也不想来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有一股力量推动我要来。也许是金钱,又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但是既然来了,我就会做我好应该做的。也许这也是我的命运”
  竹竿兄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道:“哼,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真不知道为什么把你们这些拖后腿的也带来了。”
  我一听这话头脑立即发热,胸中恶火狂烧,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他冷不及防被我抓到面前脸对着脸我瞪大眼睛对他怒吼道:“不要以为之前你救过我你就很牛逼,老子虽然现在一事无成。但我不会拖你们后腿。”然后一拳硬生生打在他的脸上。
  竹竿兄举起手来就朝我的脸打了过来,一拳打得我头晕目眩。我接着一拳再打过去已经被他捏住了我的手腕,气力之大让我感觉整个手腕都要裂开了。疼得我汗珠直冒,我怒目盯着他咬着牙也不求饶。
  他看着我的脸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手一下松开。我瞬即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一动不动,也不还手很奇怪的惊讶道:“你的眼睛?”楞了一下后又说:“真没想到……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不过,小心你身边的人,别太单纯了。”说完用一种坚定的眼神盯着我,在如今尔虞我诈的社会看到如此坚定的眼神居然让我有些震撼。
  但是我却更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忙问道:“我的眼睛怎么了?什么叫你知道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小心我身边的人,你说谁?”他又低下头冷冷说道:“你会知道的。”然后一语不发。搞得后面的话都是我自言自语,自讨没趣。然后自己带着一大堆问题打开手电筒回去帐篷了。
  我感到非常莫名其妙,回到帐篷后居然发现阿表不见了,我心想是不是也出去“放风”去了。
  但是刚才也没看见他出来啊,可能是雾太大的缘故了就没管,然后继续睡,睡下后我的黑莓手机就震动了,一看是条短信,而且又是那个神秘人发来的短信,短信上只有四个字:“它跟着你!”
  我顿时体内生寒,只要我接到这个神秘人的短信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而且还要遇到怪事,我只感觉这神秘人应该不是会害我的,接着又回复短信过去:“什么它?”发出去以后显示等待。
  原来我手机根本没有信号了,真是气死人。
  然后又有短信发过来“在你身边”我更是头皮发麻,不是没有信号嘛,我又尝试着回短信过去。
  问题我身边现在就只有吴探天嘛?但是吴探天怎么看不像是个鬼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啊。刚要打字,阿表突然进来叫道:“阿汤,你去放风也不叫我,外面冷死人,我去拿了件外套。”我一看,他又套了件羽绒服在身上,钻进睡袋里。
  我赶忙告诉他我收到神秘短信,他笑道:“哈哈,是不是桃花运来了,哪家姑娘给你发的?”
  我骂道:“你还拿我开玩笑,你兄弟恶鬼缠身了,你自己看。”然后就把手机拿给他看。
  阿表看了半天皱着眉头说道:“有什么啊?什么都没有嘛!”“不会吧!”我忙把手机抢过来看,还真是刚才的短信都不见了,我感觉头疼欲裂,难道是幻觉。
  阿表把眼睛一闭说:“睡了,你是做梦娶媳妇,越来越会幻想了。”
  我把手机一关也闭着眼睛很多问题困扰着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干脆什么都不去想,数着草原里那些像棉花糖一样的肥绵羊自我催眠。
  数着数着,那些白花花的绵羊脸居然都变成了阿表的脸,对着我“咩咩”的叫,吓得我猛的把眼睛睁开。我转头看阿表,他睡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暗骂了两句又继续睡了。
  第二天早,天色还灰蒙蒙,吴探天就把我们叫了起来,边叫还边批评:“怎么小伙子这么能睡?要早睡早起,我像你们那么大的时候,5点就起来锻炼身体了。”
  这老吴怎么又来倚老卖老了,我揉了揉眼睛挣扎着起来。阿表和我一起去到外边接了些车的水箱里的水来刷牙洗脸,这水凉的快把我的牙齿都冻掉了。
  我再看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从帐篷里出来了,竹竿兄拖了手套用手捧了一些水就往脸上扑。我细看他的手指又细又长,简直就是钢琴家的手。再看居然发现他的双手都戴着一双很特别的透明薄膜,紧紧贴着皮肤很是奇怪。真是什么怪人都有,洗手还带个手套。
  他洗好后用毛巾搽了一下脸又把皮手套戴在手上去车上收拾东西,阿表叫我道:“看什么呢?看到美女换衣服啦?”
  我转过身弄了些凉水到阿表的脖子里说到:“看到你媳妇了,哈哈!”阿表狂抖衣服里的水边骂道:“你小子太不厚道了,这么冷的天气跟我玩这招。”过来就从背后勒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地上摔,我只能拉着他的衣服保持平衡。
  这时张娴和欧阳素芯正好经过,张娴瞪了我们一眼说:“幼稚!”走了过去,欧阳素芯居然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然后转身跟着张娴走了过去。
  我心想这欧阳素芯笑起来还真让人抵挡不住。这是就有些放松,不小心被阿表放到在地。阿表哈哈大笑伸出一只手拉我起来:“阿汤,你太弱了!”我一抓他的手立马手心像是被倾入了一股凉气,简直快和抓在冰柱上一样的感觉了。我说道:“阿表,你是不是肾亏了,应该补补肾了,这手也太凉了。”
  ……
  吴探天过来把我们两个叫到了王三喜的帐篷,王三喜和我们说道:“这次听说小汤是老马介绍来的,你要好好表现啊!这位张兄弟也一样,好好表现。组织以前的很多骨干都隐退了,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觉得这王三喜太过于像国企领导,我很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就点头敷衍道:“是的是的,王师傅说的对,我们是晚辈,还得您多多关照。”
  阿表也附和说:“是啊,是啊!你叫我们干啥都成。咱全听老爷子的吩咐!”
  这时候那小姑娘跑了进来叫道:“三喜叔,差不多我们可以出发了,他们都在外面等着了呢。”
  王三喜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道:“妙妙,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们马上就来。”原来这小姑娘叫妙妙。
  妙妙轻瞟了阿表一眼,吐了吐舌头对阿表说道:“大叔,你的鬼故事讲的不错!”然后转身就跑了出去。
  我用手肘拐了一下阿表轻轻对他笑说:“哈哈,不错啊,被小萝莉看上了,没想到你这土贼讲个鬼故事都能勾引个小妹妹。风采不减当年,佩服、佩服。”
  阿表也拐了我一手肘说:“佩服你奶奶个腿儿,我对这种发育都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妹妹不敢兴趣。”
  王三喜起身叫着我们一起出了帐篷,出帐一看,浓雾中10多个人已经全副武装,重装上阵。看着甚是壮观,突然感觉很激动。好像要去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那大胖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提着两个差不多一米二左右长的大旅行包说:“这是你们的包,快、快背上,我们上路了。”
  第七幕 小咪多
  我和阿表互相把背包放到对方肩上,我对胖子男说:“这包里装了什么啊,太沉了。”胖子男笑笑说:“这位爷,咱们这不是出来野炊的。打的是持久战,你忍耐忍耐吧。”
  都准备好后,车到这已经不能再往森林驾驶,大家只能两个人一组使用一只手电筒分成了7组在迷雾中缓慢的前行,那个苗族小伙子和另外一个男子拿着地图和指北针在前边开路,我和阿表被夹在中间,最后一组是那大胖子和那个背着古长剑的黑风衣男子,到现在我都还没能真正看到他的脸。
  在这种大雾中行走,而且是在森林之中,总感觉无比的压抑。手里的电筒也只能照到前方一米多的可见度,就看着自己的同伴在前后若隐若现,形如鬼魅。每吸进一口气都感觉无比湿润,脚下都是常年掉落堆积的树叶,走在上面有如走在自己家的床垫上一样,奇软非常,就是太过于湿润,有些地方一落脚下去就把鞋陷进去了,一提脚靴子上全是腐枝烂叶。耳边不时响起鸟兽飞扑的声响,剩下的就是我们自己的靴子踩在地上的树叶那种“嚓嚓”声。
  气氛实在太过于沉闷,我就边走边喘着粗气和阿表聊道:“阿表,你说这个人到底有没用超能力啊?”
  阿表说:“你以为是看电影啊?当然没有,你是不是小时候头被门挤了,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我又问那有没有妖怪什么的?阿表回答道:“这个就说不清了,昨天不是还遇到只什么黑血山妖,从来就没见过那么恶心的玩意。”
  这时突然背后谁重重的拍了我肩膀一下,阿表正说到黑血山妖我就正想到黑血山妖那张吓人的人皮面具脸。被突然一拍肩膀吓的我“哇哦”的大叫了一声,把电筒都丢到地上了。
  随即听到了一阵少女“咯咯”的笑声,我转身一看,原来是妙妙。她和王三喜就在我们后面,不知道搞什么鬼自己跑了过来。我把电筒捡了起来对她说道:“小朋友,不要乱拍别人肩膀,人吓人会把人的屎给吓出来的。”妙妙摇了摇头道:“我听到大叔说话我就上来跟你们聊聊。”
  阿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大人说话,小孩一边去,来打什么岔啊!”妙妙撇了撇嘴说:“谁说我还小,我今天十八岁了,刚才你们不是说超能力嘛。我告诉你们,有不少人有超能力呢,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我笑了笑说:“你是看漫画看多了吧,如果是有那么多超能力的人,那世界还不乱了。”
  妙妙笑了笑拿出一只棒棒糖含在嘴里说:“哎,大叔你们太没见识了,我打个比方,大家都知道狗看到的世界是灰色的,所有的狗狗就都认为世界就是黑白的,但其实我看到的都是有色彩的,那如果有一只狗能看到的是彩色的世界,这只狗就有了超能力。”
  我心想这个比喻确实贴切,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狗能看到彩色的世界,就算能看到它也不可能对着我旺旺叫告诉我们他能看到彩色的世界啊。我就说道:“你继续。”
  妙妙一只手拿着棒棒糖跑到我们前边讲道:“再换过来说,人类的眼睛能看到彩色的世界,但是也许还有一些东西是人类看不到的东西,但是如果其中有一个人类能看到大多数人类看不到的物质或者别的东西,那他就是拥有超能力。所以妖怪啊、灵魂啊,只是大多数人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这小姑娘年纪虽小,没想到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我又问:“怎么你还这么小也来了?你不是应该还在上学的嘛?”妙妙又把棒棒糖噻到嘴里说:“呵呵,我已经修完人类学和生物学双硕士了。不想再念了,而且现在我的使命降临了,我必须得来啊!”
  我和阿表都表示难以置信,这么小就大学毕业了。阿表说:“现在的孩子真不得了啊,是吃什么长大的?饲料吗?”
  我和阿表一起竖起大拇指叫道:“你真是神童。”
  妙妙居然一下把棒棒糖丢了过来粘到了我衣服上叫道:“哼,你们欺负人。”然后就往回跑到了王三喜那边去了。
  我和阿表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对方,我说:“确实是个神童嘛,怎么夸她还不高兴?”阿表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右手食指在胸前点了两下说:“我知道了,她以为我们是骂她。”
  我忙问道怎么会?阿表说:“你真是土啊,她以为我们骂她神经病儿童。”
  我顿时也恍然大悟,忙说:“现在的孩子真是想太多了,智商高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而且这么老套的笑话也懂。”
  阿表说:“是啊,哈哈,我们两百,她比我们多五十。”
  我心想阿表怎么和这小姑娘这么过不去,这时前面的人叫我们停住。我们就停了一下,那苗族小伙跑了回来,用云南方言说道:“前面是悬崖,大家注意安全,跟着我走。”我们往前走了20米左右果然是个悬崖,悬崖下散发出阵阵浓雾,根本不知道有多深,好在有架吊桥悬挂期间通向另外一头。这时大家都在悬崖边集合了,集合后苗族小伙子说:“大家不要乱动,我先克探探情况。”
  只见他盘腿蹲坐在地,从他的绣有彩云图腾的单肩背包中捧出一只灰色的松鼠,这只松鼠看上去充满了灵性。这时王三喜说道:“小咪多啊,你可不要顺便冒险啊!”
  (“咪多”是云南红河州屏边苗族叫男孩的统称叫法,如果是女孩就称呼“咪彩”。每年屏边都有一次盛大的“花山节”。这个节日时红河州的苗族最隆重的节日,有斗鸡、斗牛等民族运动,最主要的环节是“花山节”时,谁家的“小咪彩”看上哪位“小咪多”就会用和他对歌,然后两个只要情投意合,就在哪山上打起一把大伞,然后躲在伞内谈情说爱,最终成家。这项节日在当地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和推广。所以小时候一到“花山节”就听到大街上放着苗族姑娘唱的苗语歌曲,我们不明其意,只能音译着学了一句是这样的:“夺裆、夺裆、窝尿洗被单。”)
  小咪多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说:“放心,我认得呢。”然后对着那松鼠念了几句苗语,那松鼠居然看着小咪多的脸点了点头转身就向着吊桥跑去。小咪多盘着腿坐地上,拿出了一片树叶,放到了嘴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压住树叶两端,吹起了有如黄莺啼叫一般的悠扬,这份迷雾中的压抑瞬间让人感觉这是一片仙境。大家紧绷的精神也随着这音乐放松一下。都坐了下来听着这带有浓郁民族风情的自然音乐。
  那大胖子居然还拍起手来跟着哼哼,这时我觉得这胖子还挺可爱的。倒是阿表显得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说“这松鼠也能听人话?怕是回不来了吧。”旁边张娴听到就骂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阿表一下脸就绿了说道:“懒得跟个女流之辈计较。”我也纳闷怎么他们两个这么水火不容?然后说道:“你们两个别闹了,两个都姓张,不都是一家人嘛!自家人不打自家人。”
  张娴转头道:“切,谁和他是一家人。”欧阳素芯也拉了拉张娴的衣袖,挤了挤眉毛暗示她不要斗了,然后两人挽着手走到后面去了。
  阿表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我逗她惹她了,老跟我过不去。阿汤,你是向着我还是向着她?”我两边看了看道:“废话,我肯定是向着我兄弟了,那还用说。”阿表拍了拍我肩膀大笑:“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这时那大胖子突然停止了哼哼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看懂他要表达什么。这时其他人都三五成群的说着话,只有背着古长剑的男子站在远处,背对着我这边,好像在巡视着什么,我也总感觉这人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突然竹竿兄说了句:“来了。”
  只听“哧哧哧”的声音从吊桥处传来,一个小黑点从浓雾中窜了出来,原来是那只松鼠回来了。这松鼠凌空一跃就跃到了小咪多的肩膀上,小咪多把它从肩膀上捧到手心里看着它微笑着。那松鼠两只小爪子抹了抹脸,然后从嘴里用舌头往外一顶。就掉出一枚银色的戒指,上面刻着一些很抽象的图案。
  小咪多对王三喜说:“前面没问题,我们可以走。”然后把那枚戒指递给了王三喜,王三喜拿着那枚戒指手抚了抚眼镜,盯着这戒指手居然有些微微颤抖说:“这是龙壮的戒指,怎么会落在这里,抓紧时间走吧,但是这吊桥年久失修,恐生危险啊!”
  “当然会了,三喜叔这吊桥上的木板不止长了苔藓,而且湿气很重,非常容易滑到,很难承受我们这么多人在上面的重量。而且我们还背着这么重的包,尤其是胖子大叔更不用说了,呵呵。”妙妙边含着棒棒糖边说。
  王三喜抓了抓头说,确实是个问题。妙妙在地上捡起两根长短不一枯树枝说“没问题!”然后走到吊桥木板上把长的一根树枝立着,短的一根则横着放倒在木板上。王三喜一看喜道:“哈哈,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大家把包都卸下来,横放着拖过去。”然后我们就都把包放了下来,我心想这小姑娘确实爱卖弄小聪明。
  只听得小咪多“哒哒哒”的打头冲上了吊桥,瞬间消失在浓雾之中,竹竿兄也迅速跟了上去,然后就是欧阳素芯和张娴一起走了上去,我和阿表也紧随其后。背后就是王三喜胖子等一行人,那个背着古长剑的男子垫后。
  走在这吊桥上我都不敢往下看,下面白茫茫一片,都不知道有多深,而且这吊桥非常不稳当,走在上面摇晃的非常厉害,木板上长满苔藓,不但滑,而且每踩一脚都发出“嘎嘎”的声音,感觉再多用些力这木板就得断裂。
  “啪”的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大叫,原来是胖子才断了一块木板,一只脚都卡在了吊桥之间,我和阿表刚忙过去一只手抓着锁链,一只手抓住胖子费了好大力才把他拉了出来。
  我心想这胖子真是该减肥了,胖子被拉起来后坐在木板上吓得都呆掉了,满头大汗狂流不止。王三喜叫大家一定要小心。然后又继续前行,我们走的就格外小心。落脚如履薄冰,50米左右的吊桥走了近10分钟。
  大家都都在吊桥另一头集合起来,王三喜点了点人数重新背上包继续前行。刚要走,那吊桥就发出“咯咯嘎嘎”的怪声。这时欧阳素芯喊道:“大家快走,有危险。”吴探天好像最怕听到欧阳素芯说有危险,一股脑的钻到最前面。后面的人也紧跟其后小跑起来。胖子护在妙妙旁边,竹竿兄护着张娴和欧阳素芯往前走,小咪多和剩下的人在后面压阵。
  精神紧绷的走了半小时也没什么就放松了警惕,突然小咪多叫道:“好浓的尸臭。”大家拿着手电筒到处乱照,突然我头上有水滴了下来,我说不会吧下雨了?就把手电往头上照。
  灯光照到头上的大树中一张腐烂的人脸嘴里溢出阵阵又浓又粘的黑水,我吓的坐到再地叫道:“黑血山妖。”大家都往我这看,我再把手电颤抖的往刚才的地方一照,那腐烂人脸已经消失了。
  阿表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们:“我看到了我们来的时候遇到的那只黑血山妖。”阿表说:“不可能,还是我们两个搬的尸体,那种样子怎么还可能活着。”
  小咪多跑过来鼻子抽动了几下嗅了嗅,低头看到地上有刚才腐烂人脸溢出的黑水,就用手去摸了一摸说:“确实有东西,我们快走,得找个空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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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炳宏 2012-7-27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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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他命ww 14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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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娴把相机挂在胸前跑过来问我:“你真的清楚了吗?”
  我答道:“那张脸就是个恶梦,我怎么会看错?”张娴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太不可思议了,难道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还能复活?”
  欧阳素芯深呼吸了一口轻声说:“我感觉不到怪物的气息,应该是跑远了,我们还是先走吧。”
  王三喜和其他人都没见到这黑血山妖,并没有太多恐惧感,淡定的说:“走吧没事,我们加快步伐继续出发。”我和阿表打着电筒左右前后的射来射去,很紧张的跟在他们后面,连呼吸都开始有些急促起来。
  走了很久,身子都走热了。也累得感觉脚都不是自己的,但是看着欧阳素芯他们这些姑娘都还没喊累,而且还有那恐怖的黑血山妖不知道还有没有跟着我们。只得坚持着继续走。
  我看了看表已经都下午7点多了,这时小咪多对王三喜叫了一句:“前面有一大片宽敞的草地,我们可以在哪里先休息一下了。”王三喜也气喘吁吁的说:“好,这雾气太大了,现在天已经暗下来了,夜里太不安全。我们现在前面休息整顿一下。”
  往前走了100米左右,真的有一片半个篮球场那么大的一片草地,地面潮湿,不好往地上落座。胖子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卷黑色的大塑料纸,叫我过去和他把塑料纸铺在 地上。那5个轻壮年男子也从背包里拿出帐篷搭了起来。
  之后各自分工把火堆烧了起来。我看到这草地中间有一个地方是被火烧过的,还留有一部分炭渣。应该是很多年前留下的。
  王三喜捡起这木炭低声道:“我们走对了,看来他们曾经也是在这里休息,我们先吃点东西。”
  大家把火堆烧起来后就围坐在一起烤火,然后去找一些枯枝往火堆里填。然后我推了推阿表说:“走,撒尿去。”阿表笑了笑:“不去,这么大的人了,撒尿还要约人。过去那边树脚就撒了。”
  张娴骂道:“哼,去远些,别让我们闻到那股骚味。”
  我怒了,说:“好,你不用上厕所,你牛逼。”然后跑到了树林里,找到一颗树脚正准备拉开拉链,然后眼前有一只灰色的小动物,我定眼一看原来是只兔子。忙追上,心想可以有兔子肉吃了。高兴的屁颠屁颠追出去,结果这兔子也跑的飞快,钻到了一片草丛中就不见了踪影。
  我郁闷难当,看来不是追兔子的料,小便也没尿就原路返回。刚才追那只兔子忘记了路的方向,只能照着自己来的痕迹走。走着走着突然看到地上居然有一双四个指头的脚印,我头皮一阵发麻。对着周围照了照,什么都看不到,光线都被浓雾吞噬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只希望那黑血山妖不要发现我。
  突然后方一阵奔跑声“嚓嚓嚓”的几声又安静下来,这次完了,我被跟上了,这次背脊都凉了。
  一想到之前这么多人弄它都费了那么多力气还差点送命,这次恐怕是这山妖的鬼魂,难道要来报仇扒我脸皮?我越想越怕身体就有些不听头脑的使唤,腿也软的像棉花。
  既然已经跑不掉,我捡起了一根和我手一般粗细的树枝握在手里。妈的拼了,对着树林里就喊道:“出来啊,老子不怕你,你这丑八怪躲什么鸟。”
  这时只听道远处发出非常尖锐的叫声。之后就是嘘嘘谡谡的细语,就好像基督教徒午饭前的祈祷。
  我紧张的看着背后发出声音的方向往后退,我“啊”叫了一声,脚一落空掉到了一个土坑里,这土坑里都是树叶,刚好埋住我半个身体。
  先吓了一跳之后,脑子里灵光一闪,心想打不赢你老子还不会躲啊,先避一避再说。正好缩成一团睡在土坑里把树叶往身上堆,然后把电筒丢到远处吸引山妖。我连呼吸都尽量压制,真不该自己一个人跑来尿尿,更不该追什么狗屁的野兔。
  正在胡思乱想间“嘣”的一声巨响,像是树上掉下一个巨大的物体。在雾中看到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慢慢移动到手电筒哪儿。
  我定眼一看,居然就是那张腐烂发白的怪脸,确实是那只黑血山妖,没看清还好,一看清发现它居然死死的盯着我这边。吓得我都快尿裤子了,但是奇怪的是它居然是倒着走的。而且明明是面对着我的,却用背把手电筒捡了起来,真是太诡异了,看了确实变成鬼了。
  我手握紧了树枝,感觉已经满手是汗。这黑血山妖捡起电筒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像杀猪一样的怒吼了一声把电筒摔在地上。
  就在它把电筒摔在地上的一刹那,它原地转了转,我一看怎么脸变了,身材也变大了,还多出两只手,脸变成了一张没有眼睛的头发稀疏但是很长的铁青腐烂的女人脸。心想早知道不要让竹竿兄不要下那么狠的手,现在不但变成猛鬼,还变性了,真是前所未有的人妖鬼。我的脑子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尿实在太急了就忍不住打了个尿震,那黑血山妖头歪着颤动了一下,就往我这边迈着蜻蜓点水般的脚步走了过来。我咬着牙齿闭着气,在劫难逃了。
  突然有一丝光线穿透了过来,原来是阿表和竹竿兄他们来找我来了。这时黑血山妖用力一跃跳到了树林之中,我激动的大叫道:“我在这!”他们都顺着我的方向跑了过来,阿表过来把我从坑里拉了出来说:“你小子搞什么毛?去撒个尿怎么撒坑里了?”我来不及解释马上告诉他们我看到黑血山妖了。
  阿表说:“不会吧?怎么就老是被你看到?”我急道:“我骗你们做什么?我现在憋尿都要憋死了。”竹竿兄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然后拔出匕首四处张望、
  看到人都来了,这时我稍微缓解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刚才那黑血山妖走过来的时候我差点想自杀。不远处又听到“咯咯咯”的就像女人诡异的尖笑,我想它之前看到我们人多还有所顾忌,现在一看只有三个人忍不住要进攻了。
  我们三人背靠背,一人分别看一个方向,竹竿兄让阿表把电筒关了。电筒关了后更是一片黑暗,这样子连脚步都没办法移动。第一次感受到黑暗是如此让人恐惧,而且是有一只这么可怕的怪物隐藏在其中,四周突然安静的让人窒息,能感受到自己的皮肤都跟着心跳在跳动。
  “啪”的一声竹竿兄被黑血山妖从天而降把匕首打丢。我们一齐弹开,都没看清它的身影它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竹竿兄说道:“这不是原来那只。”我说:“当然不是,妈的变性了,刚才变成个人妖了。哦不对,是母黑血山妖了。”
  又是啊一声,阿表突然消失了。这黑血山妖比之前未免也太过聪明了厉害了,看来真的变成鬼了,居然这么一瞬间就把阿表抓走了。
  我狂叫道:“阿表,阿表。”忙撒腿去找他,这时竹竿兄拉住我说:“别乱动,他没事。”我骂道:“什么没事,都被抓走了,你不要拉我。”“啊!”竹竿兄发出一阵惨叫跪倒在地,原来是被黑血山妖抓了一爪竹竿兄的小腿。四条抓痕清晰无比,立即渗出大量鲜血。
  我把他扶了起来,竹竿兄说道:“它还要来对付我们,你兄弟暂时不会有事。”我深感愧疚,而且非常愤怒。阿表和竹竿兄都是为了找我,结果阿表被抓,竹竿兄也受重伤。我狂喊道:“有种出来,爷爷我不怕你。你这孙子!”
  突然我面前若隐若现的出现一个影子,我正极力的要看清是什么,突然身边的竹竿兄也不见了。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以至于我以为是不是在做梦,但却实这是现实,我对着前面的黑影叫道:“段兄!”
  突然黑影一闪,是那黑血山妖,一张极其狰狞的腐烂人脸看不见瞳孔就像来自地狱一般站在我面前,我来不及反映,呆若木鸡连手里的树干都不知道往前挥,它手一举就抓了过来,我本能用树干去档了一下,结果树干被他一爪就打断了,顺势抓到了我的胸口,胸口被抓之处立马显出四道深深的血痕。
  如不是用树干档了一下我就死定了,不过现在也完了,连武器都没有,肉搏怎么是这鬼东西的对手,我转身就逃,被它往空中一跃就从背后把我按倒在地,力量之大有如被一辆面包车撞了一般,被按倒在地同时嗓子一天,吐了一大口鲜血。
  这一瞬间我在等死,不停地有那黏糊糊的液体流在我的后脑勺上,那黑血山妖似乎不想让我死的那么痛快。一脚踩在我的腿上,骨头都差点断了,就像被电击到从腿部延伸至我的全身,我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闷哼。
  那怪物踩着我的背,尖声“叽叽”地怪笑着。
  一抓抓在我的背上,手指用力往我肉里扣,我咬牙也不喊叫了,我猜想它玩够了,要剥我的皮,忍不住说了声:“对不起了爸妈!”
  眼前突然寒光一闪,黑血山妖的爪子从我肉里抽了出去“熬”的一声惨叫,一颗头掉了下来,是之前那山妖的头?但随即哪颗头又被一只枯爪抓了起来,抱着如电一般的跑开。
  我转身一看,居然是哪个背着古长剑的男子站在我背后握着那把乌黑的古剑,古剑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这时才看清这男子左脸颊有一大块红色胎记。
  原来是古剑男救了我一命,他俯身把我架了起来说:“没事了,走。”
  我被他架了起来没走几步就听到前方乱哄哄的,原来是竹竿兄斩下了这黑血山妖的一只手臂,那黑血山妖咆哮着去抓竹竿兄,结果竹竿兄围着一颗大树翻来闪去黑血山妖居然一时间拿他没有办法。
  我远处一看,怎么这山妖还有三只手,四条腿,头又变成了长头发。古剑男子把我放在地上说道:“别乱动。”嗖嗖嗖就提着古剑冲了过去,黑血山妖也向古剑男子冲了过来,突然卡的出现一道刺眼的闪光灯效果,原来是张娴也来了,胖子丢了一大块石头打在黑血山妖身上。只听张娴道:“啊,浓雾太大,我的相机起不来作用。”
  这时黑血山妖看到如此多的人居然在原地转来转去乱了方寸,这时竹竿兄看准时机冲了过去跳得老高双腿夹住黑血山妖的脑袋使用腰腹力量一个猛力旋转,黑血山妖居然被带的在空中转了一圈跪倒在地,这时古剑男子电光火石冲了过去,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就听到一阵肌肉和骨头被切断的声音。
  “啪”的一声黑血山妖就睡倒在地,原来刚才古剑男子居然瞬间斩断了它的双腿。这时这山妖睡在地上哀嚎。我跌跌撞撞的过去,古剑男子要去斩它的头被竹竿兄捏住他的手腕拦住了,说道:“不要了。”
  张娴、胖子还有欧阳素芯也围了过来。原来根本不是之前的黑血山妖没事或者变成了鬼。而是另外一只母性的黑血山妖把它用树藤把它的手脚身体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它们的手脚和腰缝在了一起,背在身上,被缝的伤口处还不停的留着黑血,之前看到的是它背着之前的黑血山妖,所以以为是之前的黑血山妖复活了。
  此时那黑色山妖仿佛感觉到自己气数已尽,只是轻声哀嚎,甚至有些像女人的哭泣。
  然后一只手抓着地面往那颗被斩断的黑血山妖的头爬去,抓住那黑血山妖的断头抱到了怀里,哼哼唧唧像在对这头述说着什么东西,慢慢把爪子移动到自己的脖子用手一捏卡的就断了气。
  我顿时无比震撼,我一直以为只有人类会有自杀的行为。没想到这样的怪物也会有如此情感。此时我居然觉得这黑血山妖很可怜,居然不恨它刚才所对我做的事情了。欧阳素芯伸手擦了擦眼角,不忍再看转过了身,张娴也低头转身和欧阳素芯慢慢消失在迷雾中。

  @当单身变成习惯 142楼
  写的很精彩,加油!
  来自UC浏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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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
  @kylejiang2010 2012-7-28 10:40:00
  加油'不知道这些经历以后'楼主de生活有没有改变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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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是有的
  自己支持一下
  @兔小散 2012-7-29 0:29:00
  写的很精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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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小兔
  继续更新,血色纹身

  那胖子过来扶我,古剑男子看了我一眼过去扶竹竿兄,我们慢步走向原地。我这时突然想起还有阿表呢?我就叫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我朋友?”他们都摇了摇头。
  我一把推开胖子跌跌撞撞的跑向另外一个方向叫着:“阿表,阿表。”他们也跟着喊:“张熊、张熊。”
  胖子说:“他恐怕死了!”我怒目看着他喊道:“不会的,他从小就是福大命大的主,那会这么短命。你们不找我自己去。”
  里出现一丝异样。居然说了一句“他不值得你去找。”我一听简直就是怒火攻心,一拳打过去,可因为受伤又没力气,被他轻松躲过了。
  浪费力气,拿走电筒继续叫喊着阿表。这时竹竿兄走到前面说:“走,这边。”然后古剑男子扶着他带起路来。
  没走多远就听到有人在喊,我们一看原来是小咪多背着阿表出来了。我忙去问阿表怎么样了,小咪多笑笑说:“没事,被吓晕掉而已。”
  我此时才放松下来立马没了力气,胖子一把扶住了我,驾着我就营地走去。这样一行人颠颠簸簸的慢步走回了营地。
  营地内的一行人看到我们回来都围了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我们都没说话。王三喜过来一看惊道:“怎么搞的这么严重,快先到帐篷里去。”
  我们几个伤员被安置到了王三喜的帐篷里,阿表被捏了几下人中醒了过来,醒过来就怪叫:“放开我,放开我。”看到是我们才安静下来,妙妙和一个灰色外套的男子提了一个包进来,打开里面都是纱布和一些药品。
  我脱下衣服,妙妙给我用酒精搽洗了伤口后拿纱布把我裹得像个木乃伊。阿表在旁边大笑,对着我做鬼脸吐舌头,我郁闷难当,真是少根筋,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竹竿兄受伤的小腿也缠了起来,就像一根白萝卜。这时张娴和欧阳素芯也进来看我们,但是也一语不发,若有所思。
  王三喜开始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把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人远比这些所谓的妖物邪恶的多,在某些地方甚至不如它们。”欧阳素芯低声说道。
  阿表又问:“为什么它们要剥人皮套在头上呢,很恶心啊。”欧阳素芯看着他说:“因为就好比人类去剥动物的皮毛做成衣服靴子,为显富贵披在肩膀上一般,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所有喜欢拔人皮来弥补自身缺陷,但人远比他们残忍得多。”
  帐篷内虽然人很多,但是瞬间气氛变得凝固下来。王三喜转开话题问妙妙说:“他们的伤怎么样?”
  妙妙回答:“没有伤筋动骨,也没有伤及内脏,都是男人嘛,这点伤不算什么,休息休息就好了。”然后对我笑了笑:“你说是吧?大叔!”这时我感觉她好像那个给我算命的小女孩,若不是她们年龄差距大,我还真会以为她就是那小姑娘了。我咳嗽了两声没有回答她。
  妙妙把药包提了出去,吴探天进来说:“小兄弟啊,你们真是福大命大,定有神灵庇佑。不错不错,但是以后一点要小心了。”我心想这吴探天怎么尽说废话。阿表说:“回去一定要买彩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
  我感觉非常累,喝了几口水就让阿表扶我到我们的帐篷里趟下了,因为背上都是伤,我只能趴着睡。那些伤口火辣辣的疼,我感觉快流出眼泪来了。阿表和吴探天在旁边坐着抽烟。
  我骂道:“你们太没人性了,我伤成这样你们还要给我抽二手烟。”阿表淫荡的笑了笑:“抽些二手烟又死不掉,怕什么。”然后两人一起在挖鼻屎,我摇了摇头表示很无奈。
  吴探天说:“听说这些怪物的爪子上都是有毒的,小汤你被抓成这样会不会中毒身亡?”
  想再听他们说什么:“你们这些人太幸灾乐祸了,快睡吧,老大们。”他们也把烟头捏灭丢了出去,然后钻进了睡袋。吴探天拍拍我说:“小汤好好养伤,你是个勇敢的小同志。”
  我马上叫道:“吴师傅,对不起我不是同志。”吴探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转身道:“睡
  了啊,明天还要赶路的。”
  阿表拍了我一掌背,我疼的嗷嗷叫。他低声说了句:“不跟你说谢谢了,兄弟。”他这样一说我突然没有办法发火了:“睡吧,你也好好休息。”
  虽然疼痛难当,但是实在太累,还是在吴探天和阿表开始打呼之后也伴随着疼痛睡着了。
  半夜醒了过来我感觉疼痛难忍,并且很想吐。我钻出睡袋,往帐篷外走去。一出帐篷居然天蒙蒙亮,所有的人都不见了。我跌跌撞撞的去找他们,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湖。
  就看到竹竿兄和欧阳素芯站在湖边说话。我叫他们,他们也不理我,就像我不存在一样。
  我走了过去只听到欧阳素芯说道:“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竹竿兄低头说道:“是的,我们不能失败,上一批的人已经失败,注定了我们必须成功。”
  欧阳素芯说:“但是现在他们也跟着我们,而且不知道是谁。”“没关系,这次我会不息任何代。”竹竿兄用一种非常坚定的眼神说。
  欧阳素芯把头发屡到耳后看了看远方:“一切都应该回归,但是他却没有任何觉悟。”
  我又对着他们大喊,这时欧阳素芯看向我这边很惊讶的说道:“你、你怎么进来的?”竹竿兄也邹了邹眉头。
  我问道:“怎么回事,大家都去哪里了?”
  欧阳素芯摇了摇头说道:“没想到你居然闯进了我的限界。”
  竹竿兄笑了笑“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注定。”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听不懂你们说什么。”
  欧阳素芯叹了口气说:“哎,你始终不是他。”
  突然感觉空间在扭曲,我一阵窒息之感袭来,之后眼前一片黑暗,失去意识。
  听到阿表叫我:“阿汤,起床了,起床了!”
  我醒了过来,原来是个梦。但是我全身酸痛根本起不来,头疼欲裂,眼睛都无法睁开。
  阿表看我些不对劲,急冲冲的跑了出去。
  吴探天眼泪汪汪的在旁边看着我:“小汤,你千万不能死啊,你还上有80岁老母,下有两个8岁小孩,一个30多岁的老婆要养呢。”“吴师傅,这是你家的老婆孩子吧?我还没结婚的。”我差点吐血低声道。
  阿表带着王三喜和妙妙进来,妙妙把我的睡袋打开,然后看给我把纱布剪开,嘴嘟了一下说:“伤口感染,现在麻烦了。”然后让阿表给我抬了水来,又给我吃了两颗阿莫西林。
  我疼的直摇头,这时那小咪多冲了进来:“你们这些不得用,你们把他抬出来哈。”
  我被阿表和吴探天像抬死狗一样抬了出去,小咪多用红色的泥土在地上画了一个圈,他们把我屁股朝天搬到了圈里。”这时七八个人过来围观,我终于知道原来被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是这么痛苦的事情,他们的眼神就像看动物一样。
  小咪多让他们站远一些,我看到古剑男子在远处看着我,脸上居然有些焦急的神色。他们都站远后小咪多盘腿坐在我旁边,把衣服脱了下来。
  这一脱不得了,他全身都是符号一般的纹身,秘密麻麻,但又井然有序的排列着。他眼睛一闭念着苗语。刹那间我看到他脖子上的麒麟纹身变成了血红色,紧跟着就是身上的纹身都变成了血红色。
  麒麟纹身从他的皮肤上挣脱出来,接着就是身上的纹身也挣脱下来地上,这时才看清楚这些纹身居然是密密麻麻非常细小的血红色小虫。“唧唧”的叫着玩我背上爬,使我震撼无比,但这震撼随即就被痛苦所代替这些小虫像一片小型火海“哗”的就黏在我的背上。
  我本来冷得直发抖,身体都快成冰了,人家是火上浇油,我这是冰上浇火。我感觉背后就像被滚油浊了上去一般,就那么几秒钟我感觉我下了一次地狱。只听小咪多喊了一声:“呐息!”
  那些小虫就像一阵红色的烟雾一般,飘到空中又迅速黏到小咪多的身上变回原来的纹身。只见他露出洁白的牙齿对我笑着说:“好了。”然后从地上抓起大把的草和泥土往我身上铺,我一咬牙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过来居然觉得所有的伤口都没那么疼了,我摸了摸伤口,居然全是泥附在上面,其他我能看到的伤都很像被火烧过一般,但是都已经没有血往外流了。阿表在旁边拍手说:“哈哈,你活过来了,命真大,一定要买彩票。”“等我好了我抽死你,算什么兄弟,只想着彩票。”我咬牙骂道。
  远处的古剑男子看到我醒了,转身就又消失在浓雾中,我又被抬到了帐篷内。王三喜进来说道:“小汤啊,你伤得这么重,要不我让人带着你先回去好了。”
  我一想都来了,还吃了这么大的亏,这样回去怎么行?
  于是强装感觉良好的说:“王师傅,我没事了,刚才被小咪多的奇术所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叫我去抓龙都可以。”
  王三喜眼睛眯成一条缝:“是啊,小年轻人就应该不怕苦不怕痛。那再稍作休息一下我们继续出发了,这个项目拖不得。”
  这些人心真黑啊,我这工伤都算不了,保险也不可能给我报了,赚钱真他妈不容易,忙应和:“好的,全听您老的安排。”
  王三喜即时就出了帐外安排工作去了,阿表嬉皮笑脸道:“我们太菜了,你看人家各各都身怀绝技啊!”我说道:“我算是开了眼界了,也不虚此行。拿了该拿的钱后我就去写成小说。”
  阿表说:“这样的小说谁看啊,也没人相信。”我双手用力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说:“没人信就算球,我自己经历过就可以了,走吧,出去了。”
  出去后大家都背上了包,然后一个还不知道名字的男子过来对我说:“你不用背了,我来帮你就可以了。”我说了句:“谢谢”他对我笑了笑就走开了。
  欧阳素芯和竹竿兄站在一起,看见我出来都用了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我一看竹竿兄居然已经能行动自如了,我心想他是不是超人。
  妙妙挽着张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居然听不懂她们两说的是什么语言。看着这些人我感觉我来到的是另外一个世界。
  整理行装吃了些东西后阿表扶着我,我们又开始向深处进发。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走到森林山腹之中,基本是没有路了,需要边走边用刀砍身边的杂草。
  王三喜和小咪多走在最前面,边看地图边走着。我深刻的体会到鲁迅先生所说的:“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这山腹中更是阴森诡异。灌木高大,光线都很难透到地上。各种附在大树上的藤子有小孩的手臂那么粗。好像蛇的身体垂下来一样。
  自从被那蛇妖吓过以后,我都很怕蛇,真的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树藤。忍不住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跟在他们后面。
  走了两三个小时后突然感觉不对劲,前面的路有我们砍过的树枝。王三喜叫大家停下来,说道:“不对,我们绕回来了。”
  我心想不会这么老套吧,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玩鬼打墙这一套?
  胖子说了句:“不是有指北针的嘛!”
  王三喜道:“好像出问题了,这指北针不灵了。”
  妙妙说道:“哎,看来我们太依赖现代科学了,这地方什么都长的太像了,生命的运动本质就是做圆周运动,我们看来是按着本能走,所以饶回来了。”
  王三喜说道:“我们先不走了,想想办法,不要做白费功。”
  @ruoyiqq 2012-7-29 1:10:00
  该翻页了,加油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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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啊。。。。
  @kylejiang2010 2012-7-29 10:05:00
  @悪的男 2012-07-28 15:57:00
  自己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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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俺还挺关心你的一百万拿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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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暂时是个秘密
  @kylejiang2010 2012-7-29 10:09:00
  楼主要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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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了,每天都有更新
  @振宇登顶 2012-7-29 10:55:00
  你也太有趣'那你现在的你还有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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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怎么说呢
  还是得自己顶
  新人贴,自己不顶,再好的贴也上不来
  自己不顶,再好的贴也上不来
  继续每日强势更新 第九幕 雾体幽灵
  阿表说:“这雾气太重,现在指北针也失灵了,森林里确实特别容易迷路。我们沿原路走,每100百步向右偏离5°这样就不会迷失了吧。”

  王三喜说:“这行不通,到时候还是会转回来。”

  我笑道:“你还真是自作聪明,装高端,还偏离10°,你是不是拍照还要玩个45°角抬头仰望天空啊?哈哈!”

  阿表骂道:“若不是看你是个伤残人士现在我就把你打成猪头。”

  我走到王三喜面前说:“王师傅,我们没这么衰吧,老是遇到这样的怪事,莫不会真的是鬼打墙?”

  王三喜抚了抚眼镜:“这只是很正常的现象,我们继续按地图走。”又把地图拿在手上研究着就不再言语。

  张娴叹了口气说:“我们现在就像爬在大象身上的蚂蚁,难以想象大象的全貌,我们太渺小了。”
  欧阳素芯过来和王三喜把地图要了过去说:“你们跟着我走。”

  阿表大叫了一声:“啊,听说不是遇到鬼挡路不是把内裤套头上就能走出去了吗?”

  张娴鄙夷地看了阿表一眼去欧阳素芯旁边去了,欧阳素芯说:“都不要说了,跟着我走就是,小咪多麻烦你在前面开一下路。”

  小咪多“喝”的一跃就跑到了欧阳素芯面前咧着嘴就笑,然后听着欧阳素芯的指挥。

  欧阳素芯看了几眼地图后把地图给了王三喜,抬着头就往前走,我们只得又跟着继续前行。

  走了没多久确实发现好像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没有再扰圈子,阿表对我说:“看来这鬼打墙也没什么了不起。”

  我回答道:“是啊!倒了这么久的霉也应该转转运了。我就想哪有这么俗套的事情,又遇到怪物又遇到鬼打墙的,也太没意思了。”

  突然谁拍了我一下我受伤的背部,谁竟然出手如此毒辣,我疼的差点跪了下来,一看居然是妙妙这个死丫头。

  妙妙嘟了嘟嘴说:“二位大叔,不是鬼打墙没什么了不起,而是我家的素芯姐姐很厉害。”
  我摇了摇头边走边说:“有多厉害?你又要来瞎吹了?”

  妙妙又气又急说:“哎,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来的,我就跟你们说说好了。”然后停顿了一下笑着说道:“世界一切事物都是有频率的,而她能感受到这种频率。”

  我还是不解问道:“那又怎样?”

  “嗯,如果只是能感受到频率是没有太大的意义的,但是如果可以控制频率就厉害了,她可以在很远的地方就能感觉到你的心跳。更厉害的是她能制造梦见,也可以说是一种限界,当别人做梦时她可以进入别人的梦里,而这个人的梦境都会是她所制造出来的。”妙妙继续道。

  我大惊道:“你这牛皮吹大了,难道她是传说中的周公不成?”
  “哎呀,你急什么?我只是告诉你她使用她的频率可以制造梦境。另外我们人只有听、嗅、触、视、味五种感觉,而素芯姐姐可以有第六种感觉就是感觉到危险。危险来临是有气息的,她能感觉到那种不平和的气息,所以能提前预知到危险。她厉害的事情还多呢。”

  我心想这妙妙说话太奇怪了,完全无法理解。阿表打岔道:“小神童不得了,不过也不能瞎吹,制造梦境还不变成神了,让她给我制造一下梦境,赐我几个绝色美女左拥右抱喂我吃葡萄啊哈哈。”
  妙妙急道:“哼,你们、你们真是太坏了。”然后转身跑到了王三喜身边。

  “大家等一等。”听到欧阳素芯在前边说了一句,然后大家都停了下来。五分钟后隐隐约约听到有女人的悠悠吟唱传来,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女人唱歌,难道真是鬼?

  这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大家都开始不安起来。欧阳素芯轻声道:“大家不要乱动也别出声。”

  这时远处看到星星点点拇指般大的棉花糖一样的发光物体悠悠的在空中从我们身边游过,阿表看着新奇说道:“阿汤,这个好像白色的蝌蚪啊!”

  我说:“白色蝌蚪?新生物,我们发达了,要不抓几只回去养了玩。”

  然后就伸手去抓,结果这些小东西也真的想雾一样,明明抓在手心里了,却发现没有重量,而且会像烟雾一般从手的缝隙里流窜出来。我也就放弃了抓它们的念头。
  “快趴下,是雾体幽灵。”又听到欧阳素芯叫了一声。

  我本能的“哗”一下趴在了地上,就听着女轻细的吟唱越来越近。这声音让你瞬间寒毛直立,被一种莫名的压抑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只见得一具具白色幽灵一般的物体呈半透明状,浮于离地面不到一尺的半空之中。这些雾体幽灵一具跟着一具从我背上空穿梭而过,我感觉身边空气刺骨的冰冷,寒气逼人,不敢抬头再去看。

  这时又听到欧阳素芯大叫道:“不要起来。”

  我抬头看发生什么事了,原来是有一个灰色外套的年青男子站了起来,像是被迷了心窍一样居然跟着它们往前走。

  只见他背后后面无数只雾体幽灵变成一条条细绳一样的雾丝钻进他的体内,不到5秒时间,灰色外套男子就跪倒在地,双手无力的下垂于膝盖处,头慢慢的抬了起来。

  从他的耳、鼻、眼、口中不停的渗出白色雾状体,先渗到地上积聚成一团,然后分离成5具高大的雾体幽灵。

  其中有一具,形态和跪倒在地的男子非常相像。这些白色雾状体在他体内停止渗出后,该男子一头栽倒在地。

  那几具分离出来的雾体幽灵则继续往前消失在迷雾之中,此景如此骇人,以至于我感觉到手脚麻木,无法动弹,就要窒息过去。
  之后再没人敢动,一阵死寂。那轻轻的吟唱就像安魂曲一般,听着听着突然感觉自己身体飘飘然,也想站起来跟着它们一起走,这时远处古剑男子爬了过来把我给按住。然后叫我蒙住耳朵,我才慢慢恢复意识,吓出一身冷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吟唱渐行渐远。雾体幽灵也都消失了,大家陆陆续续坐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手表,刚才才过了2分钟?我感觉像过了几个小时。

  大家纷纷跑到倒地男子身旁。只见他眼神呆傻,嘴角上翘,不停地留着口水,挂着无比诡异的微笑,怎么叫都没其他反应,让我想起了那些嗑药的人的表情,唯一不同的是,嗑药的人双眼放金光,而他双眼萎靡,脸色铁青。

  最为诡异的是,倒地男子把手放在私藏不停的抚摸,只见他的裆部湿了一小片,很明显这不是尿,尽是精(和谐)液。

  欧阳素芯皱了皱眉说道:“他现在只有躯壳了,哎!本不应该如此,一般情况雾体幽灵不会伤人的,这事一定有蹊跷。”

  王三喜说:“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必须救他。”

  我听得他们说完只感觉一阵后怕,刚才我也差点站起来跟着走了。欧阳素芯说:“保命不难,但是若要恢复正常已经不可能了。”

  王三喜说:“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们先跟着它们走。”欧阳素芯边背起背包边说道。

  “事不宜迟,我们追上去再说。”张娴抱着手中的相机就往雾体幽灵消失的方向一马当先冲上前去了。
  竹竿兄也跟了上去,胖子兄背起地上的男子也跟了上去。王三喜让小咪多扶着边走边叫道:“大家跟进了,咱们先过去看看再说。”妙妙跟在王三喜后面也消失在迷雾中。

  这时吴探天说在地上坐着,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硬是不起来。我说道:“他们都走了,你不起来等一下你自己迷路了我们可找不着你。”

  阿表做了个鬼脸说:“森林女鬼多,等一下来和你相会,玩人鬼情未了,你的小三啊,小老婆什么的就是别人帮你养了。”

  这一吓还真有效果,吴探天一屁股从地上弹了起来:“不要丢下我,小兄弟我们一起走,我们一起走。”

  我们最后小跑着跟了上去,隐隐约约又听到前方那诡异的吟唱。他们还都在前方追着,本来那恐怖的声音让我遍体生寒,刚才的情急有如此骇人,但是他们都跟了上去,而且还关乎人命,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跟着跟着,那声音就消失了,继续往前走了不远就看见前边的人都停了下来,原来前面是个山谷悬崖。往山谷下望去居然漆黑一片,迷雾重重,根本看不出有多深。

  竹竿兄丢了一大块烂树干下去,连声音都听不到。我用电筒往下照,光线直接都被吞噬在此谷中,看得我胆寒万分,若是掉下去肯定粉身碎骨。真的有如那句名言所说:“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再凝视着你。”

  欧阳素芯说:“看来这些雾体幽灵是在此积聚了,他没救了。”

  王三喜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幽灵为什么都积聚于此。”

  欧阳素芯转过头答道:“人是有灵魂的,所有的生命都有灵魂。说简单点,生命体死后体内的灵魂就好比水一样,被蒸发,然后积聚成云降又降落在大地之上,无限的循环。

  灵魂也同样在不同的地方积聚融合在一起,重新进行分配,就变成俗话中所说的转世轮回。你死前是人类,灵魂重新分配后可能就会降落到种子里,进入动物胚胎里赋予这些躯壳予灵魂。如果是人的灵魂又降临到人的胚胎,就有可能拥有零碎的前世记忆,然后在梦中展现。”

  王三喜道:“那小李就这样没救了?”

  欧阳素芯点了点头:“他的灵魂已经进行被雾体幽灵融合,没救了。”

  这时那灰色外套男子居然从胖子背上挣脱下来,胖子没想到他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摔了一跤,爬起来时鼻血狂流不止。灰色外套男子站在胖子面前哈哈大笑,只见其口水不停的从嘴角流出。
  “不好,快按住他。”欧阳素芯大叫,但是已然不及。灰色外套男子突然发疯一般往山涯里冲,竹竿兄和古剑男子一齐冲上去抓他,却只抓到裤脚,没有抓稳的情况下,他还是掉落了下去。

  他下落过程中只听到山谷里传来几声“哈哈哈哈”的怪笑。最后嘣的一声闷响,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完全没有了反应,只有无比的震惊。没想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自己跳到山谷之中自杀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人自杀,顿时僵于原地,冷汗直冒。

  竹竿兄大叫道:“把绳子给我,我下去找他。”

  “哟!” 只听得一声低沉的男人大叫的声音从我们背后传来,我们转身一看,原来是个50多岁的苗族老汉,虽然已经头发花白,但是看上去霸气十足,正气凛然。对我们边比划边说着听不懂的苗语。

  @陈幺儿 2012-7-29 15:46:00
  前排自带小马扎就坐听故事,等楼主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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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谢谢幺儿支持
  @刀不夺爱 2012-7-29 15:58: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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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刀兄的帮顶
  @神州钓翁 2012-7-29 16:16:00
  kgad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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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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