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净化》本想隐藏一辈子的秘密,现在是时候公开了

  大家久等了,先更新完,有点话想说。
  好了,更吧
  第五十七幕 纸衣女孩

  我正想得入神时,阿表大喊一声“靠,糊啦!”

  我鼻子嗅了嗅,一股焦味扑鼻而来,“哎呀,我的肉!”我一把将烟熏肉从火堆上丢了出来。

  “这次成黑炭了,可惜啊,真可惜!”阿表一脸心痛的表情,边说边咽口水。

  我拿出匕首把烟熏肉的外面一层烧焦的刮了下来,里边已经被烤干了。虽然带着一股子焦味,但还是觉得香气袭人。

  阿表像看色狼看到美女一样,两眼发直,张着嘴巴看着我手中的烟熏肉,腾一下扑了过来。

  我忙往后退了一下,避开阿表,道:“干嘛啊,你不是说成黑炭了吗?”

  “这是外焦里嫩啊,快分我一块,我现在都饿得前背贴后胸了。给我块钢板我都能把它啃了。”阿表撮着手向我逼近。

  “是前胸贴后背吧,急个屁,又不是只有你饿,把张娴叫起来,一起吃。”说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张娴。

  阿表皱皱眉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翻,道:“重色轻友,鄙视你。”

  “去,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现在就咱三,你好意思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吃饱了,让个女人饿着?”说着我把手中的烟熏肉切成了三份。

  阿表听完也觉得理亏,到张娴旁边低声怪喊道:“美女,野兽来了,哇嗷~”

  张娴这才微微张开眼,从我的外套中伸出手来,揉了揉眼睛。“嗯~”地轻哼一声醒了过来。

  张娴看到两个男人像看动物一般看着她,倒自己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双颊飞霞,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出一道好看的红晕。我和阿表都看得有些呆了。张娴坐起身来,把身上的外套抵到我手中,道:“我睡着了......不好意思。”

  “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睡觉的样子挺漂亮的。”阿表笑了笑接过我手中的烟熏肉抵给张娴说道。
  张娴接过阿表手中的烟熏肉,看着惨不忍睹的烟熏肉皱了皱眉头说:“别耍贫嘴,这是你很久没见到别的女人了,现在你就算见到头母猪都会觉得眉目清秀的。”

  我完全没想到张娴会说这样一句话,刚吃进去的一口烟熏肉一下子喷了出来,溅得阿表一脸星星点点的......

  阿表楞了一下,把脸上的肉沫抹了下来,道:“大哥,你的暗器使得太猛烈了,你不想吃也不要这么浪费吧。”

  我笑得人仰马翻,张娴也忍不住“哧”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眼泪都出来了,好一阵后才缓过劲来说道:“这就当做面膜了,你也不能怪我,咱不是故意的。”

  这烟熏肉虽然味道极咸,我们还是吃得津津有味。我才发现现在的生活能力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了,房间内有一具死尸。我们却可以当做不存在一般。换做以前,早给吓得魂飞魄散了,还吃烤肉,那是扯淡。

  吃完一条烟熏肉后大家身子都暖了许多,大家又接过我打来的井水喝了几大口。张娴说道:“我还是觉得这里很不对劲,休息一下我们快去找其他人吧。”

  阿表摸着肚子仰着头说:“其他人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我们去哪里找,你看外面那么浓的雾,天似乎也快黑了。如果他们在这,也一定在找我们,我们还不如在这等着他们好了。”

  我看看这屋中,就算烧着火堆也同样感到无比的阴森。刚才吃东西没有太在意,张娴说感觉不对劲,我也跟着觉得全身不舒服起来。

  阿表又跑到刚才那被子上躺着,道:“守株待兔吧,说不定他们已经闻到烤肉味寻着来了,我们如果现在走了,反倒错过了。”

  我也觉得阿表说的有点道理,而且眼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里慌无一人,现在出去盲目的找其他人确实有些不妥。于是说道:“那我们就先暂时在这里待一下等等看,既然我们没事,我想他们也没事的。”

  张娴见我们两都这样决定了,只得摇了摇头说:“既然你们两个都觉得在这里等才好,那就等吧。”说完坐到火堆边拿起几只比较直的树枝削起箭来。

  此时,我才想起还有一个房间没进去过,我站起身来,向着那间房间走去。

  阿表睡在那被褥上问道:“你干嘛?”

  “我看看还有什么我们能用得上的,张娴,借你火机一用。”说完我接过张娴的火机走向那间未开过的房间。

  这一次我并不再害怕屋子内会有什么东西,毫不犹豫,一把将门推开,“咯吱......”里边一片漆黑,我把手中蜡烛点燃后走了进去。

  这蜡烛一点,微弱的烛光照了进去。

  这还是一间卧室,房间很宽敞,但是很奇怪,一开门对面的墙上就挂着一面缠着红布的镜子,这间房中的床长也就1米左右,宽也是1米左右。还有两只拨浪鼓放在床上。墙上贴忙了各种黄色的符咒,地上、床上散着无数纸钱和纸折的元宝。

  看上去有说不出的诡异,烛光所照的范围有限,有一处墙角处被床挡住了光线,我往里走了两步。

  感觉被遮挡到地方有什么东西,我停住了脚步,不敢冒然过去。但是心中又无比好奇,于是贴着墙走了过去,隐隐约约确实看到有东西,我想走近一点看个清楚。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我打了一个寒颤。房间门“嘎吱”一声响,“啪”地自己关了起来,手中的蜡烛呼地应声而灭,顿时房间中一片漆黑。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吹灯?我站着不敢乱动。一下子冷汗直冒,我心想我再这样不停的冒冷汗,会不会虚脱而死。

  我大喊道:“阿表、阿表。”

  却不闻阿表有何回应,倒听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回音,像是小女孩的声音跟着尖声叫道:“阿表、阿表。”

  我一下子脊梁骨和后脑勺都发麻,忙掏出打火机来。

  “咔嚓、咔嚓”打了两下,火星闪烁却没打着。

  我手心也出汗了, 又叫了两声:“阿表、张娴,开门让我出去。”

  一阵阴森森的小女孩声音的回声随即响起:“开门让我出去......”最后一个“去”字声音拖得很长。

  这样的情况我还从未遇过,弄得我有些手足无措。

  我继续点打火机,按了两下,“咔嚓、咔嚓。”终于着了。

  我心中一喜,刚要去点蜡烛,又是一阵阴风,火机的火焰左右晃动一下“呼哧”灭了。
  这ZIPPO火机一就知道是原装的正货还是个限量版,可不是山寨火机。ZIPPO地球人都知道是防风的,居然突然被吹灭了,这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情。我顿时慌了神,汗如雨下。

  把背紧贴着墙,边按打火机边摸索着去开门。

  我总觉得脖子后有喘气的声音,我转头按打火机,火石一闪间,我眨了一下眼睛。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白呼呼的脸。火光消失后,还似有一道残影在眼前若隐若现。

  我吓得差点把火机抖掉在地上,心狂跳不止,口干舌燥。不禁想到,这莫不是真见鬼了?

  我贴着墙,没拿火机的手指用力扣墙,紧张无比。

  真是好奇害死猫,刚才看到什么都没有就他妈不应该再走进来,还真是鬼迷心窍了。

  耳边又是一阵均匀地像是用嘴呼吸的声音,我心中一毛,想起以前香港的僵尸片中,只要憋气僵尸就看不到了。不知道对鬼好不好使,当时这种时刻也只能有病乱投医了,于是闭上呼吸,一动不动。

  只听得耳边的呼吸声逐渐离我远去,心想没想到这还真能行。看来电影也不是瞎拍的,正松一口气时......

  “嘻嘻嘻......”一阵小女孩阴森的笑声传到我耳中,这笑声让我头皮发炸。我憋气憋得都快晕过去了,憋出一头的汗。实在憋不住,只得轻轻举起袖子,捂住嘴轻轻地吸气。

  “咚咚咚、咚咚咚......”又是一阵拨浪鼓的声音传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不是刚才那床上的拨浪鼓吗?怎么会自己响起来了。

  脚下突然“咚啪”一声响,有东西撞到我的脚一下,我知道是那只拨浪鼓。我心想这是唱的哪一出,得赶紧出去,这样下去会得神经病的。

  慢慢挪动着身子到门的位置,手摸索着门栓,摸到一个突起物,先是高兴,转瞬就慌了神。这哪是门栓,我分明摸到的是一只冰凉的小孩手掌。

  我吓了一跳,忙把手缩回来。往后跳了一下,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

  头发突然有点毛毛的感觉,好像谁轻轻摸我的头发一般。我大喝一声,退后两步。
  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幽闭空间,疯狂地按打火机。

  “咔嚓、咔嚓......”火光飞溅,就是打不着。

  “咔嚓,”一下,终于点着了,但是却让我看到一个穿着画有各种云纹边红色纸衣的小女孩,坐在那小床上盯着我狞笑。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小女孩的脸可以如此骇人。细看之下又不像是个小女孩,倒像个得了侏儒症的妇女,有着一口黄牙、脖子和脸上都有很多明显的皱纹。


  我顿时觉得全身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整个人就像一具木头。“小女孩”缓缓站了起来,纸衣服哗啦哗啦作响。站起来后也不忙向我走来,脸慢慢转向背后,这一转头居然是180°的,身子不动,把整个后脑转了过来。

  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眼睛都没办法眨一眨。虽然看过的恐怖片很多,亲身经历这么恐怖的场景,心脏脆弱一点绝对可以吓死人。

  “小女孩”把白生生的小手抬起,缓缓掀开后脑的头发,一张无比狰狞的怪脸露了出来,皮肤如胶,连鼻子都没有,鼻子处只有一个黑孔。眼睛不停地流血。

  幽幽抬起手向着我指了过来,耳中一阵轰鸣声震得我头疼欲裂。“小女孩”走到床边,慢悠悠动作怪异地爬下床,又爬到地上向我移来。

  我心觉不妙,转身想跑,却身体僵硬无比,不受控制。
  情况紧急,突然想到很多小说和电视中都说咬舌尖可以应付遇鬼身僵的情况,我也来不及多想到底是否可行。只能努力把舌尖伸到门牙前,下巴猛一用力咬舌尖。

  舌尖还真被咬破了,也不顾得那种钻心的疼痛,心想有救了。谁想他妈的根本不管用。舌头是疼的要晕过去了,嘴里还充满了血腥味。身体却还是不能动弹,我心中大骂,咬个屁咬。以后谁再跟我说咬舌尖,咬手指什么的方法,我非得把他的手指先咬断不可。

  眼见那小女孩已经爬到我脚下,不知道过于紧张和惊恐使我感到严重的胃部不适,还是刚才吃的烟熏肉有问题,和眼前的“小女孩”太过恶心的缘故突然胃液翻滚,腹中如翻江倒海。

  “呕......”

  口中一团酸臭呕吐物倾泻如柱狂喷而出,“哗啦哗啦”全吐在了“小女孩”头上、背上。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身子也能动了。

  “小女孩”定了定身后,晃了几下身子抖下呕吐物,面上更加狰狞,似乎怒了。

  我本能地摆了摆手说了声:“啊,骚、骚、sorry......”

  说完才反应过来,我真脑残了,和这鬼东西说个屌的sorry,忙转身冲到门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门一脚踢开,整块门板重重地倒在地上,飞身冲了出去......

  【尼采:人们对痛苦的真正愤慨,并不来源于痛苦本身,而是对痛苦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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