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莎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一辆简单的宝来,低调而不招摇。“穆姐,你真漂亮”我由衷地赞美穆莎,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穆莎开车时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熟练而洒脱。
“学会逗女孩子开心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穆姐很开心的样子。
“我说我是真心觉得你漂亮,和张雅娜一样”女人无论是否真的漂亮,都希望能够是情、人眼里的西施。
“漂亮也不能当饭吃,穆姐肚子饿了,你也饿了吧?我们先找地方填饱肚子吧”穆莎说:“你什么都不喜欢吃,我们干脆去吃麻小吧”
麻辣小龙虾是那些年京城一道时兴的美味,这个麻辣的味道偏于川人口味,和火锅有异曲同工之处,所以这也是我在京城那些日子常吃的一道菜,麻辣小龙虾在大家口里就变成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名字“麻小”,我说好啊,心里却对穆莎的细心心存感激。在不缺钱花的日子里,吃什么是我最头疼的事情,好些时候,路边的玉米棒就是我一个中午回味无穷的午餐了。
我开始喜欢上了喝酒,麻小送啤酒是个既解馋又能饱的吃法。那时的酒驾还没有到需要入刑的程度。所以我建议在小餐馆里吃了再回去。
而穆莎说,打包回去吧,小餐馆里的环境太差了,老是一群大男人在大呼小叫,还在家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喝酒来的更放松。
一百只麻小加两提啤酒,穆莎把东西全装上车,这是要狂吃狂喝模式了。
车子在张雅娜的住所楼下停住,这是要在张雅娜家开喝了,后来我想想,只要是回家喝,张雅娜的住所是当然的选择了,怎么说去穆莎家都是不方便的,当然还有一个地方就是在酒店客房里,但孤男寡女在酒店开房还是太过张扬了。而当时我根本不觉得和穆莎回张雅娜的住所有任何不妥,吃饭喝酒而已,我那时是真的天真的可以的,换了现在的我,有人说要和我喝酒我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喝酒不过是自己给自己一个放纵的理由罢了,也给自己一点勇气,酒是烧脑的,烧坏了脑后胆子会变大,平时不敢做的不好意思做的事情都可以放开去做了,醒来再安慰自己都是酒醉惹的祸。给自己一个台阶。
客厅里没有空调,我打开风扇,一阵凉风吹来,但比起车上的空调还是差了点舒服。穆莎铺好桌布,在我手里接过酒和麻小。忍不住剥好一直麻小喂给我吃,一股麻辣的醇香扑鼻而来。
“我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一身臭汗”穆莎丢下我一个人,拿了睡衣进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清晰地传进我的耳膜,我停住手里剥麻小的动作,专注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尽力发挥想象脑补穆莎洗澡的画面。那一定是美轮美奂的。
当穆莎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我的桌面上只摆了两只失去身体主要部位的麻小头部的骷髅,那一刻,我想我是呆住了,一件真丝的睡衣靠着两根细小的吊带挂在穆莎的肩上,睡衣的长度只能遮住穆莎的臀部,坐在沙发上,以上仰的角度来看,这一片风景,就是神秘莫测的百慕大。
我脑海里浮现出死亡的场景,更有探究谜底的想法。
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喉咙里狂咽几口唾液,穆莎用毛巾挫着打湿的头发,她的手左右摇晃,把能露的不能露的都展示在我面前了,没有太多束缚的身体,确实应该是最舒服的状态。人类花了很长时间学会穿衣着装以区别于其他动物,但更多的时候发现,回归原始的状态会更舒适。
但我就不能淡定地喝酒了,我猛灌一口酒,掩饰自己的慌乱。
“小唐,给穆姐剥一个”穆莎走到我身边,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止,头发还是没干。
我赶紧把剥好的一个麻小喂进穆莎的嘴里。
“真香,”我发现穆莎豪爽起来的时候和张雅娜一样,是不怎么顾忌淑女形象的。穆莎端起一杯啤酒,脖子一仰见了底。
热天的啤酒,第一口下去是最爽的,你能感觉到啤酒经过自己体内的每肠子的每一寸蠕动。穆莎眉眼张开,做出一个特别享受的表情。
穆莎见我一副魂不守舍样子:“你要不要也去洗澡换好衣服,我边吃边等你”
我正好可以掩饰自己的窘态,赶忙起身去洗澡。
我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洗澡的动作,穆莎在等我呢。
穆莎和我呈九十度角坐着,我的目光没有办法离开她的身体,女人最让人心动的不过是这个时候了,我只想,那一点点束缚会突然就被挣脱了,我又狂喝一杯冰冻的啤酒。可笑的曹孟德一个望梅解渴的故事让人赞颂了几百年,而我想,更能产生唾液的是穆莎这样坐在我的身边。
穆莎仿佛是要故意岔开话题,否则,这样下去太危险了,血气方刚的我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不会呀,鲜嫩不全与年龄有关系,更在于保养,穆姐的皮肤比中学女生还嫩”我几杯酒下肚,语气开始放松了。
“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谁教的?你又没尝过,怎知有多嫩?”穆莎的话瞬间刺激到了我打压已久的神经。像经过猛烈碰撞的小轿车,
左格右挡就是不给他摸那个刚化几十万隆的胸哈哈,笑死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