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们突然弯了,暗恋对象还是我男同事,苍天啊,我该不该帮他撮合???

  我在爬自己的楼,不敢相信。
  每天零敲碎打写那么一小段一小段,太难整理了。
  昨天花了午休1小时把手机的记录内容全导出来了。
  现在刚爬到84页,希望小片段不要太多。



  花了两个小时,算是把发在楼里零七碎八的小片段都收编完毕了
  

  145159,整理下章节,从82-102,竟然有20章。
  我周末争取更 第82,第83章,凑到15000。
  只要更了,会在站短里,群发消息给“我的好友”。








  只写了两部微小说,三四千字,都很短。
  《西风独自凉》,《水北山南》。

  早年写的,所以故事单薄。
  有兴趣的,将就看吧,我把这两部广播剧也一并发上来。


  1【微小说】西风独自凉 , 写于2011-12-08

  
  (那时候还自己做海报,现在懒得像猪)

  前言:

  西风独自凉(小说版) 改编于恨醉填词的歌曲《生别离·永别离》(恨醉大大已授权)

  《生别离·永别离》:http://5sing.kugou.com/fc/9425551.html

  广播剧由云端音社出品:
  http://5sing.kugou.com/fc/12666209.html


  梁府高高的 雀翎台上,她翩然起舞, 舞姿甚美,风情万种 ,裙裾飞扬似蝶。雀翎台下,远远 走来一人, 锦衣玉冠。那男子发若墨染,面如冠玉, 疾走间衣袂生风,气度不凡。

  “ 若璃,今天怎么有雅兴跳这支凤求凰?”梁夕风眉眼俱笑,温然如玉。沈若璃 掀开金丝镶嵌的流苏帘子,与他四目相对,“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就是这支凤求凰,让你记住了我。”


  (一)玉镯过腕 战甲披肩 一别雁门关


  中秋夜,滨州 城灯火通明。澄明湖上的小舟好似一盏盏跳跃着烛火的花灯。夜色如水,灯火如星,闹市如天街,行人如仙侣。远处的钟声,吹送湖上。一轮明月,澄光万里。

  “公子,你看,那红船上好像有人在跳舞。”夙和唤出船舱里的夕风。“夙和,我们划过去。”夕风道。他们透过幢幢人影望去,只见一绝色女子高台曼舞。那女子, 面若中秋之月,容似春晓之花,眉如墨画,目若秋波,步步皆生莲,未笑已倾城。 一曲终了,她盈盈施礼,款款走下台去。夕风追随而去,不想若璃转眼已至岸上。“姑娘,请留步。”夕风忙唤住她。若璃停下了脚步,弯腰施礼,“公子叫我?”夕风伸手扶住她 , 手心的温度透过轻软舞衣传至她手臂 , 若璃 的 心没来由一颤,轻咳一声抽回手。夕风的脸上立时浮出一丝微红,“适才鲁莽,敢问姑娘芳名。”“若璃。”她的言语浅淡,嘴角却有笑意。“在下夕风,哦,就住这澄明湖边上。明日能否请姑娘过府赏菊?”夕风忐忑邀请。“若我说不能呢?”若璃故作冷淡。“啊?”夕风一时间不知所措。若璃不禁失笑,“逗你的,还真信。”


  回忆逝水,沉浸其中的两人却甜蜜如昨。“那时候为什么捉弄我?”夕风问。“我也没想到名动天下的抗辽将军,梁家八郎梁夕风那么憨呆。”若璃语笑嫣然。“呵,做你的傻夫君没什么不好。转眼我调任州团练使已有两年,快活不知时日过。”夕风 剑眉微锁 。“怎么呢?”若璃看出他的异样。“今日接到圣旨,圣上命我三日内赴雁门关抗辽。军情紧急,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夕风星眸衔霜。“答应我,要活着回来。”她嘱道。“嗯。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夕风 握住若 璃的手,笑暖如初。 若 璃 秀眉一扬,佯装嗔怒, “ 我才不稀罕你什么长相思,若你死了,我便改嫁,非把你气活不可。”“呵。”夕风 侧过脸,轻笑出声,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雁门关, 穷秋向晚,寒草凄凄,孤城落日斗兵稀。三千迎战十万,梁家军所剩无几,朝廷的援兵却久待不来。夕风率部杀出,兵行至山坳,突闻战鼓频擂, 在他们身后,竟是高举火把的数万辽兵,旗幡隐隐,戈戟重重。“援兵呢,援兵怎么还没来?”将士们面面相觑。夜风冷冽,吹得夕风心中抽痛,他紧攥缰绳的手根根青筋浮起, “圣上可以不信任我夕风,但我们梁家军不能愧对社稷!将 士们,随我誓死守卫雁门关!”他长戟一挥, 寒光朔然。 一时间金鼓齐鸣,将士们持盾扬戈,喊声犹如江翻海沸,撼动夜色中的广袤河山……


  (二)十年生死两茫茫 昔日横波目 今作流泪泉


  梦魇里,依然是西北战场,战马嘶鸣,刀刃朔朔,夕风回首之际,犹见那柄长枪刺落了马上的夙和,刹时血染征袍。“夙和,我来救你!”他高喊着勒马转身,一支箭触不及防地射向他的胸口。“啊!”一声凄然,让夕风从剧烈的疼痛中醒来,胸前的 箭 镞已被硬生生拨出,血喷如柱,他疼得攥拳仰首,脸霎时失了血色。“大夫,你轻点。”耶律昭阳眉头微蹙。“公主,你快去休息吧,都两天不眠不休了。”丫鬟小秋递来帕子。“我不累,小秋,你快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昭阳轻拭夕风创口的血污。夕风缓缓睁开眼茫然顾望四周,只见雪帐低垂,软褥清芬洁静,“这是哪里?”“这是大辽。”昭阳答道。“大辽?”夕风激动地撑肘而起,勉力起身走向案边,手刚触到战甲,便觉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一只茶杯坠地而碎。“公子!”昭阳急唤道。


  金蟾熏炉,细炭轻焚安息香,一缕白烟如线袅袅升起。空气里香气似有若无。 若璃阖上经书,侧目望向 雕窗,冬日阳光煦暖,有风浅吟。她突然望见夕风正站在窗前,广袖翩翩,博带未系,阳光轻柔洒在他的侧脸,墨发凌乱,随风轻舞。她不禁上前伸出手去,“夕风,是你吗?”。那幻象一触即散。她眸中的水雾迅速弥漫,她想起那个温柔的清俊男子,在缱绻岁月里冲她扬起的笑颜,此去经年,恐难再见。一念及此,悲从中来,“你这个骗子。你答应过我,生当复来归。怎么还不回来?”,她的眼角有泪成珠。


  鸾铃清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停于帐外,马嘶人喧之时,帐帘被掀起一角, “你们走开,我要见他。”执笔的手兀然停顿,他望向帐外,进来的正是昭阳。“父王说他已经赐婚,你为什么还是不能娶我?七年了,谁能像我等你七年?”昭阳说着红了眼眶。夕风望着她,突然一丝冷笑在他唇边漾开,“七年了。你们软禁了我七年。每天在我饭菜里下药,现在我形同一个废人。公主,你要一个废人何用?”昭阳愤怒,委屈,懊恼,各种情绪交杂,终是哑声道,“你还是忘不了她,对吗?”夕风执起 画卷,只见素宣上画着一女子,清灵飘逸、笑靥恬美,“我与她,爱得死生契阔,欢乐趣,离别苦,又有谁能了解?”


  描秀眉,黛眉如远山;点绛唇,樱唇似朱丹。若璃虽卧榻数月,此时梳洗毕,披罗衣,依然温婉清丽。“絮儿,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她对镜低语。絮儿抬腕帮她绾起凌乱的青丝,含泪摇头,“怎么会呢,夫人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咳咳” 若璃越咳越厉害,她脸色煞白, 促然捂胸。絮儿赶紧扶她到床上躺下,“夫人,你好生歇着,我去给你煎药。”“絮儿,别走,我有话和你说。我怕是等不到老爷回来了。”若 璃 双瞳暗沉,嘴角还渗着咳出来的血丝。“夫人,你别多想,没事的。”絮儿不忍看,掏出帕子帮她擦拭,若璃握住絮儿的手,手心却是一片冰凉。“待老爷回来,你可别说我死了,就说,就说我改嫁了,省得招他伤心。”若璃挤出一丝微笑,那笑靥犹如落花,带着最后的明艳,零落成泥。“夫人……”絮儿泪眼模糊,哽咽不成语。烛台的灯芯伴着夜半幽泣惶惶摇移。


  “若 璃,别离开我!”夕风幽梦突醒,想起七年来的种种,不禁黯然,“呵,竟然只有午夜梦回才能见到你。”


  (三)谁念西风独自凉 又是清秋 情多惹尘寰


  又三年,敦煌阳关,他牵一匹瘦马,走在恢弘的落日下。 云山浩渺,大漠苍茫,他无心赏景,只是一个归心似箭的人。突然身后 马蹄扬尘如烟,昭阳策马追来,很快赶上了夕风。她伸臂一把抱住辔头,再也不肯松手,“夕风,不要走。”夕风仰首,凝然望着眼前的人。秋日斜阳映着他清俊容颜,那对漆黑双眸却凝着深深苦楚,他沉默良久,缓缓道,“公主,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反悔了。”“不要走,求你了!”昭阳的目光里尽是哀求。夕风却摇头叹息,“昭阳,弱冠之年我兵困塞北,如今已而立。人生有多少十年?让我回家和她团聚吧。此恩此德来日定当相报!”昭阳望向夕风,泪光已盈然,但她的手终是松开了。“驾——”夕风决然转身,纵马驰骋而去。群山尽暮,云霞满天,昭阳黯然伫立的身影拉长在余晖里。“夕风!”她一声呼喊,那份凄怆,浸透了千年忧伤。


  思悠悠,盼悠悠,念卿千里又一秋,归时方始休。 滨州 城 晚风凛冽,吹得夕风衣袂飞扬,他策马扬鞭,朝梁府奔去。“吁——”夕风翻身下马,快步疾奔入府。“老爷回来了!”梁府上下顿时欢声四起。“ 若璃,我回来了!”夕风的 唇角,有笑意粲然扬起,仿佛已然见到了那个他盼了十年的良人。可是屋内死寂一片,无人应答,床侧还摆着那把梧桐七弦琴。他怅然若失 ,迅疾奔至大厅,拉住絮儿急切问道,“夫人,夫人呢?”絮儿犹疑片刻,踌躇道,“夫人她,改嫁了。”“是吗?呵呵”他 痴然 怔立 ,心思紊迷,刹那间心如刀绞。他将她深深烙于心底,足足十年,光阴如水逝,却原来浮生梦一场。那个梦里的人,早已与他隔了千重山,万重水,从此再难聚首。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怅然仰首,天空中,竟有雪花飞舞。十月而已,人间十月竟飞雪,这是在替他夕风扼腕,还是叹命运不公。一丝黯然掠过他的眸际,他摊开手掌,雪花簌簌尽落他皎洁的手心。“生当复归来”,他轻念这句话,一滴泪,静静坠落,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沁入肌肤。“死当长相思”虚空里,有声音飘渺而至,千回百转,却又静默无声。

  苍茫山巅皑皑雪,金玉楼台舞阙歌。在他未能知晓的地方,那个良人正为他,依依唱着,青衫红颜,契阔千年。

  2.微小说《水北山南 》

  

  水北山南广播剧:

  http://5sing.kugou.com/fc/4597791.html

  广播剧是根据我未修版的《水北山南》做的,而且编剧修改了一些剧情。所以内容上会有差异。


  《水北山南 》
  初稿 20110107
  五稿 20171207


  引子:
  相传,有两片玉,清透小巧,合称玲珑。未曾相逢时,任凭狂风吹激,都固执地不出一声。直至相遇,才发出琳琅玉响。每一声,都蕴藏着欢喜与流浪的酸楚。

  壹 | 玉玲珑

  坊间有一首古曲就叫《玉玲珑》。曲子来自宫闱,一起流传下来,还有一幅画。画中一位清俊的将军俯首弄筝,他身后站着一个美人,身段窈窕,眉目动人。
  十年后,世人提起它,如同提起一桩宫闱秘辛,或奇艳或颓靡,言之凿凿。好事之人甚至差人去宫中问,于是各色人等,添油加醋,版本愈来愈多。
  直至一日,一个老汉放牧山间。遮天浓雾中,他误入一间竹舍,看到了画中人。他们面容俊俏,更甚画三分。

  贰 | 避雨

  “老丈,雨急风骤,此时回去怕是不安全。不如在舍下暂住一晚。”一位清清朗朗的公子对他说。这人看起来,身量单薄,眉宇之间却有几分英气,好生眼熟。
  “公子……可是……这画中之人?”老汉从背篓里取出当日让人誊摹的画稿,比对再三。
  那人轻笑出声,薄唇微抿,那样子煞是好看。
  那晚,老汉听了一个不长的故事。说故事的人,却口吻悠长,那声音太好听,太浓厚,像一坛酒……

  叁 | 筝赋

  那年,我遇见一抹仓皇的美丽,如隔岸听香,明明移不开眸子,却不敢靠近。
  当时,我只是守卫深宫的将军,而她是前朝公主,注定把年华葬此宫中。可那一刻,她却掀起帘子,眼波流盼,望着我。悠悠对望中,我失了神。她微笑的样子太美。佳人静好,如同一池莲开。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便低头看着脚尖。不曾想,她却向我走来。只是一两步的距离,我心如鼓擂。

  “公主,夜凉,快回吧,末将告辞。”我拱手作揖,准备离去。
  “将军,你在此宫外守了三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她的声音氤氲着江南烟水,吹送到我面前。
  “末将,楚桥。”我有点心慌,报上自己的姓名。抱剑的手都在颤抖。
  “我叫,芊江。”她很认真地作答,深怕遗漏了什么。
  “公主,末将知道。”驻守深宫三年,怎会不知道公主名讳。
  “我只是想亲口告诉将军。”她说完又是盈盈一笑,放下帘子。那一刻,我心动成海,却只能默默转身。

  回到府邸,已是深宵,娘为我夜煮小羹。烛盏摇曳,她欢喜地说着什么,我全然无心听,频频想起那个卷帘人。
  从此,我在宫中逗留的时间一日长似一日。多半是弹筝,偶尔透过帘子,看她安静地焚香。

  一夜,天降大雨,我抱着胳膊瑟缩在回廊里。
  回廊深处却传来她的声音。
  “将军,可否请你进来,为我弹奏一曲?”她在帘内问。
  我看着帘子,帘子似乎动了动,又似乎没动。
  “哦。好!”我下意识地整了整衣冠,拍掉衣襟上的水珠,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然后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这一夜,我为她反复弹的曲子,叫《玉玲珑》。
  第一次,我弹得很专注。眼下只有手里的筝和心中的曲子。
  一曲毕,公主沏好了茶,端来一盏。我伸手去接,不敢和她对视。她掩面浅笑,道,“将军,不必拘泥”。
  “公主见笑,你是君,我是臣。”我听着自己的声音觉得格外冷。下意识里,想和她拉开距离,以免自己动了妄念。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失色。
  “将军,可知七日后是什么日子?”我听不出她的语气是愠怒还是绝望。
  “先王大葬之日,怎么呢?”我仍未抬头,定定看着那盏琥珀绿的茶。
  “七日后,我就是先王的妃子了。到时将军,不用再长守这深宫。”
  “公主,末将不明白?”我抬头望她,对上那明眸秋水,隐隐感到有种挥之不去的情绪在逼近。
  “黛妃怀有龙嗣,不能殉葬。太后封了我为妃子,代替黛妃,常伴先王左右。”
  “这怎么可能,末将从未听闻此事?”我的手一颤,茶水溅落半盏。
  “太后明日就会诏告天下。”她淡然得像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
  “这怎么可能……”我在这清醒与糊涂里,冰封千里。

  “楚桥”,她突然握住我的手,茶杯定定落到案上。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喉头艰涩。她的眼神越是望着我,我越感到那股逼人的情绪,许久才反应过来,她适才叫了我的名字。
  “末将……还能为你……做些什么?”还有字句黏在喉头,尚未出口,眼前已一片朦胧。
  “我想……再听听那曲子。”她的手终于离开我的,瞬间,被握过的地方变得湿冷。
  “《玉玲珑》,是吗?这是我……为你……写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双手一抚上弦,弦也在颤抖。啪的一声,一滴泪落在按弦的手上。我仓皇抬起头,看到了泪流满面的她。
  那一刻的我们,近得看得见彼此的眉睫,却远得如同山南与水北。

  此后的一遍又一遍,我的手指像是没了知觉,只是循着习惯在弹。天明时分,我起身告辞,站起来的那一下,濒临虚脱。
  她在我身后叫了一声,楚桥。
  我愣了一下,没有回头,阔步向前走。蹒跚走出很远,才在心里念了一句,芊江。顿时,有热流淌过脸颊。
  那日起,我每晚都早早回到自己的府邸。

  肆 | 夜谈

  还是冷夜,还是羹汤,我终于听清了娘在说什么,无比清晰。
  “桥儿,七日后,你将代表楚家三代忠良,一门忠烈,护送众妃入陵。”
  娘和太后有姻亲关系,原来她早就知道,她在为此感到荣耀。三年前,我在战场上受了重创,不再能带兵打战,成为一个守宫的将军。我原以为我会老死深宫,没想到连这也不能。
  只一瞬间,似乎有什么崩塌了。
  噗的一声,汤里满是鲜红。娘拍着我的背,不停说话。
  “儿啊,你怎么呢?老爷,老爷,快去请大夫。桥儿又吐血了!”我在娘慌乱的叫喊声中,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伍 | 送陵

  七日后,举国穿白,所有人都以为我不会来送陵了。烈烈风中,站着另一位少年将军。但是我来了。我在满朝文武面前,郑重许诺,一切如常,我将不辱使命。
  这是个弥天大谎。半个时辰后,我就带着芊江颠簸在马背上。后有索命的追兵,前有未卜的生死。
  “逃不过的,你把我交给他们,你还有活路!”和马背一样颠簸的,是芊江颤抖的声音。
  “如果这样,不如我们一起死!”马至悬崖边,我闭上眼,狠狠一挥鞭。
  “他们掉下去了!这么深的山谷,肯定没法活命。我们回去覆命吧。”崖上人的声音越来越飘渺。
  我们连人带马坠落,坠落的瞬间,我感到脚下都悬空了,身后却有人紧紧搂着我的腰。芊江,上穷碧落下黄泉,到底,我只能到幽冥里,陪你。
  一声沉闷的巨响,剧烈的疼痛过后,我失去了一切知觉……

  陆 | 隔世

  耳边似有鸟鸣,胸腔内又有疼痛翻涌。这是回到人间了吗?我不确信。
  “咳咳……”,我蹒跚着走出小屋,看到一个女子在汲水浇花,穿着一身素白,却有说不出的艳丽。
  “这是哪里?”我还有点晕眩,理不出头绪。眼前的人,是芊江吗?
  “你醒了。”女子悠然回头,那声音,那张脸,那眉眼,再熟悉不过。
  “芊江”,我的心一下子饱胀温暖,“我是在做梦吗,我们……没有死。”
  “芊。江。”她神情犹疑,似在思索,“公子,你是在叫……我吗?”那声音在空中飘渺,直至静默无声。
  一瞬间,我又跌回了茫茫的黑暗里,无边无际。

  柒 | 叙旧

  竹舍内,檀香还在缭绕,像一场没散去的梦。
  “楚桥,你说的,可是……我们的故事?从未听你说过。”她抬起双眸,眼底氤氲着水汽。
  “你不是过去的芊江了。往事已不重要。只是老丈想听,我才说给他听。”楚桥依旧不疾不徐。
  “难道……她还没记起自己是谁吗?”老汉瞪大一双眼,大惊失色。
  “我也快想不起自己是谁了。何名何姓,有何关系。都不及有个人陪着你,煮一壶茶,叙一叙旧。”他转过头,和芊江相视一笑。屋内的檀香,烟气似乎更浓了。

  捌 | 秘闻

  翌日,老汉回到镇上,和人谈起这桩奇遇。
  “老徐,不是我说你,你在山里迷了路,回来就整这么一通胡话。谁信啊!”砍柴的老李不屑地说。
  “老汉我,别的没有,就敢保证,这辈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他急了,眼睛都跟着红了,心里是着实难堪。
  半月后,他带着乡里再次寻访。原本的浓雾深处,竟云破天开。竹舍不见了,两个神仙一般的人也没了踪影。那段关于《玉玲珑》的自述,明明言犹在耳,却好似梦中场景。他一时恍惚,辨不清真伪。难道真是自己老了,做了一宿的梦。自此,关于《玉玲珑》的故事,他只字不提。
  可经他这么一闹,这桩旧事又被炒得沸沸扬扬。同去的乡里,更是说得有鼻子有眼,“依我看,那根本是两个妖精。障眼法知道吗?咱们都被骗了!”
  人群里传来一声轻笑。没人注意到,有个褒衣博带的人,正从人潮里抽身离去。他戴着一顶好看的铁皮面具,手里紧紧攥着另一个人的手。
  第82章——令人发指的“解锁神兽”
  出场人物:你明哥,你唐哥
  发生时间:2019.1月底-1.29-1.31-2.7-3.4
  更贴时间:2019.10.28

  如果给全世界的电子产品来个尊严排名,最有尊严的肯定是机场安检用的扫描仪,任你是光彩照人的大明星还是富甲一方的大富豪,扫描仪都照扫不误;

  

  没曾想,这令人发指的“人工解锁”,后来给了我两个难忘的纪念品。
  一个是,已经消掉的红印。另一个,一场难忘的出游。

  PS:为什么这一更这么长,因为手机里存的关于“神兽”的控诉太多了。另外就是写这种800年前的事,真的很困难,你不翻帖都不知道自己记录过什么。尤其那些在楼层里回答的,我完全不可能记得,也翻不到。以后大家就不要在楼夹缝里问我了吧。有问题开个新楼层问,OK?

  下一章,是你们很爱看的“擦肩走火事件”,我只有一个顾虑,就是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写,还是写得隐晦一点?

  刚刚真糊涂啊,过完地铁安检,手提袋就忘了拿了。还好里面的东西不贵重??
  趁着等餐到,和小可爱们聊个十块钱的。

  今天有大稿,目测没时间写小H文了。
  艾玛,下一章我本来想好好发挥的。
  小H文,哪怕只有小泥鳅那么短,我也想把它写成腾云驾雾的龙。
  一个码字的,一旦收起了端庄和唯美,路子就可以无~限~野。

  迄今为止,只有为数不多几个时刻,把自己写嗨了。
  特别享受那种“物我两忘,神游天外”的状态。
  满腔热血都在激荡,嚣张得不可一世。
  那可能,是骨子里的另一个我。
  渴望超脱这具凡夫俗子的肉身和境遇,腾空到九霄,
  为平时不敢为,说平时不能说。
  淋漓尽致,酣畅挥洒。

  可惜那些金贵的时刻,都交付了给了几个很有局限的题材,有些甚至是工作。

  其实,哪怕是记录日常,讲述状态不对,传递的情绪感也会差很多。
  比如昨天那一更,就差强人意。
  因为很琐碎,而我又老在确认,自己是不是说过那些话。
  琐碎的场景串在一起后,就无法聚气,像一团打散的雾气。
  尤其写到测试题那段,我心里都在说,我去,这个好无趣……
  但这团雾和日后的行云布雨有关,又略不过,只好写了。

  这个日常贴,自己记录的最动容的一章,可能是“限时的欢喜 用完就还你”
  那是我在床上用手机写的,又感慨,又疲累,又难过,又想睡,
  恨不得不写,又恨不得一语道尽,
  知道天一亮便如草露稀,只好用最快的速度潦草说完。
  更像是,酒后醉话。
  睡醒之后,难免会觉得自己有好几分失态。

  失态或失重,是一个非常难得的临界点。
  那种感觉,像刚看完一场精彩绝伦的电影,沉浸感久久没能散去。
  脑袋以上还云蒸雾罩某种强烈的情绪里,进入这种情绪,便能透彻表达。

  怎么说,比说什么,重要多了。

  给你们布置一个小作业。
  给我安利一个性感的音乐,纯音乐或歌,都行。现代的。
  我记得有人安利过,当时没及时记录,抱歉,再说一遍吧,这回,我会记住的。

  今晚终于和小唐心二刷完了《陈情令》
  我们已经三个月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什么样了
  今天阳光很好,公司停电,调到周末上班。
  我做了一天卫生,把我和儿子的床单都换洗了。
  还把我们的球鞋也刷了,今晚的晚饭也是本废材做的,太难得了。
  昨晚看了个视频,学会了做花蛤冬瓜牛肉面,人生又多了一道活命料理。
  儿子说还不错,老怀安慰。

  晚饭后打开了WPS,三个小时了,结果都在看肖战。。。
  因为小唐同学一直站我旁边,不知道是想表扬我还是表扬我,
  我只好和他一个视频接一个视频的看,看到现在。

  明天目测就算没加班,也会排很满。
  我的稿子又被鞭尸了。
  好在,没事,我习惯了。
  明天重写。

  这周六要上班。估计只有周天一天有空了。
  那就周天写小H文啦。

  买了健身房的次卡,打算尽快去体验下,没啥问题再办卡。
  为了满足狗子的小心愿,就不和他们凑热闹了,让他一个人独霸儿子。
  不许问我,他们是哪家,或者我是哪家哈,没法回答哈。

  准备去睡了,晚安,小可爱们。


  都是苟活,都不容易,我们部门的同事们都练就了面对无理要求和言语斥责完全不动怒的“从容营业,快乐搬砖”心态。珍惜你身边的策划,文案和设计。当你们都在美梦中,他们还在帮精神病院安抚狂躁症患者ヽ(  ̄д ̄;)ノ
  今天心里特别消沉,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去洗白白了,有没什么好玩的综艺推荐一下。洗完白白我看会,10点半去睡
  刚才着急回家上厕所,门没关,两只猫跑进来了,把小唐包围了。我去,我在洗手间都能听到他哀嚎,吓得嗓子都劈叉了。我只好潦草上完厕所,光速准备猫粮,把猫带下楼去了。
  今天阳光很好,整个写字楼就我们上班,准备好淡定受虐,快乐搬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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