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们突然弯了,暗恋对象还是我男同事,苍天啊,我该不该帮他撮合???

  想弃疗了,
  这颗牙居然还要再花8000,
  我的牙镶钻了吗,
  穷鬼你明哥内心震荡中
  我妈介绍了私人诊所的牙医
  很远
  我只好和医生说byebye了
  今天言老师吓唬我,我说要换去小诊所治,她说小诊所容易得艾滋
  我心想,我擦,我这么洁身自好的人要得,这么多年白洁身自好了不是
  查了下,似乎不会
  如果有路过的医生旁友,给我点指点哈

  
  我楼里的小可爱简直好到炸,
  不管是楼里给我支招的还是给我发私信的,
  谢谢你们,
  三生有幸啊~
  小唐国庆回家
  你明哥国庆的行程也提前了
  所以最近不太可能更新

  为了回报我楼里的小可爱
  我明天更一篇微型小说吧
  短到飞起

  看完这篇小说,
  大伙就会知道,
  我这篇日常贴是多么“放浪形骸”

  同时有个小问题想请教大家
  关于三叔笔下的两个人物
  黑瞎子和解雨臣
  这俩cp的故事,
  是只在盗墓里有?还是沙海也有。

  最近答应朋友,要填一首他俩的歌词
  然鹅你明哥黑瞎子那叫一个不熟
  如果有熟悉的小伙伴,
  来这层底下回我下哈~

  第六感直觉觉得肯定有人知道
  先行谢过,你们都是无所不能的“小可爱”~


  今日没有便秘
  133.6-_-||
  我昨晚就吃一个香蕉,一个番茄,一个橙子,一斤葡萄,一盒酸奶,一罐蜂蜜水而已,体重没啥变化
  是我吃多了吗?
  下午有面试,争取出发前给大伙更~
  水北山南

  初稿 20110107
  五稿 20171207

  引子:
  相传,有两片玉,清透小巧,合称玲珑。未曾相逢时,任凭狂风吹激,都固执地不出一声。直至相遇,才发出琳琅玉响。每一声,都蕴藏着欢喜与流浪的酸楚。

  壹 | 玉玲珑

  坊间有一首古曲就叫《玉玲珑》。曲子来自宫闱,一起流传下来,还有一幅画。画中一位清俊的将军俯首弄筝,他身后站着一个美人,身段窈窕,眉目动人。
  十年后,世人提起它,如同提起一桩宫闱秘辛,或奇艳或颓靡,言之凿凿。好事之人甚至差人去宫中问,于是各色人等,添油加醋,版本愈来愈多。
  直至一日,一个老汉放牧山间。遮天浓雾中,他误入一间竹舍,看到了画中人。他们面容俊俏,更甚画三分。

  贰 | 避雨

  “老丈,雨急风骤,此时回去怕是不安全。不如在舍下暂住一晚。”一位清清朗朗的公子对他说。这人看起来,身量单薄,眉宇之间却有几分英气,好生眼熟。
  “公子……可是……这画中之人?”老汉从背篓里取出当日让人誊摹的画稿,比对再三。
  那人轻笑出声,薄唇微抿,那样子煞是好看。
  那晚,老汉听了一个不长的故事。说故事的人,却口吻悠长,那声音太好听,太浓厚,像一坛酒……

  叁 | 筝赋

  那年,我遇见一抹仓皇的美丽,如隔岸听香,明明移不开眸子,却不敢靠近。
  当时,我只是守卫深宫的将军,而她是前朝公主,注定把年华葬此宫中。可那一刻,她却掀起帘子,眼波流盼,望着我。悠悠对望中,我失了神。她微笑的样子太美。佳人静好,如同一池莲开。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便低头看着脚尖。不曾想,她却向我走来。只是一两步的距离,我心如鼓擂。

  “公主,夜凉,快回吧,末将告辞。”我拱手作揖,准备离去。
  “将军,你在此宫外守了三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她的声音氤氲着江南烟水,吹送到我面前。
  “末将,楚桥。”我有点心慌,报上自己的姓名。抱剑的手都在颤抖。
  “我叫,芊江。”她很认真地作答,深怕遗漏了什么。
  “公主,末将知道。”驻守深宫三年,怎会不知道公主名讳。
  “我只是想亲口告诉将军。”她说完又是盈盈一笑,放下帘子。那一刻,我心动成海,却只能默默转身。

   回到府邸,已是深宵,娘为我夜煮小羹。烛盏摇曳,她欢喜地说着什么,我全然无心听,频频想起那个卷帘人。
  从此,我在宫中逗留的时间一日长似一日。多半是弹筝,偶尔透过帘子,看她安静地焚香。

  一夜,天降大雨,我抱着胳膊瑟缩在回廊里。
  回廊深处却传来她的声音。
  “将军,可否请你进来,为我弹奏一曲?”她在帘内问。
  我看着帘子,帘子似乎动了动,又似乎没动。
  “哦。好!”我下意识地整了整衣冠,拍掉衣襟上的水珠,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然后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这一夜,我为她反复弹的曲子,叫《玉玲珑》。
  第一次,我弹得很专注。眼下只有手里的筝和心中的曲子。
  一曲毕,公主沏好了茶,端来一盏。我伸手去接,不敢和她对视。她掩面浅笑,道,“将军,不必拘泥”。
  “公主见笑,你是君,我是臣。”我听着自己的声音觉得格外冷。下意识里,想和她拉开距离,以免自己动了妄念。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失色。
  “将军,可知七日后是什么日子?”我听不出她的语气是愠怒还是绝望。
  “先王大葬之日,怎么呢?”我仍未抬头,定定看着那盏琥珀绿的茶。
  “七日后,我就是先王的妃子了。到时将军,不用再长守这深宫。”
  “公主,末将不明白?”我抬头望她,对上那明眸秋水,隐隐感到有种挥之不去的情绪在逼近。
  “黛妃怀有龙嗣,不能殉葬。太后封了我为妃子,代替黛妃,常伴先王左右。”
  “这怎么可能,末将从未听闻此事?”我的手一颤,茶水溅落半盏。
  “太后明日就会诏告天下。”她淡然得像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
  “这怎么可能……”我在这清醒与糊涂里,冰封千里。

  “楚桥”,她突然握住我的手,茶杯定定落到案上。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喉头艰涩。她的眼神越是望着我,我越感到那股逼人的情绪,许久才反应过来,她适才叫了我的名字。
  “末将……还能为你……做些什么?”还有字句黏在喉头,尚未出口,眼前已一片朦胧。
  “我想……再听听那曲子。”她的手终于离开我的,瞬间,被握过的地方变得湿冷。
  “《玉玲珑》,是吗?这是我……为你……写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双手一抚上弦,弦也在颤抖。啪的一声,一滴泪落在按弦的手上。我仓皇抬起头,看到了泪流满面的她。
  那一刻的我们,近得看得见彼此的眉睫,却远得如同山南与水北。

  此后的一遍又一遍,我的手指像是没了知觉,只是循着习惯在弹。天明时分,我起身告辞,站起来的那一下,濒临虚脱。
  她在我身后叫了一声,楚桥。
  我愣了一下,没有回头,阔步向前走。蹒跚走出很远,才在心里念了一句,芊江。顿时,有热流淌过脸颊。
  那日起,我每晚都早早回到自己的府邸。

  肆 | 夜谈

  还是冷夜,还是羹汤,我终于听清了娘在说什么,无比清晰。
  “桥儿,七日后,你将代表楚家三代忠良,一门忠烈,护送众妃入陵。”
  娘和太后有姻亲关系,原来她早就知道,她在为此感到荣耀。三年前,我在战场上受了重创,不再能带兵打战,成为一个守宫的将军。我原以为我会老死深宫,没想到连这也不能。
  只一瞬间,似乎有什么崩塌了。
  噗的一声,汤里满是鲜红。娘拍着我的背,不停说话。
  “儿啊,你怎么呢?老爷,老爷,快去请大夫。桥儿又吐血了!”我在娘慌乱的叫喊声中,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伍 | 送陵

  七日后,举国穿白,所有人都以为我不会来送陵了。烈烈风中,站着另一位少年将军。但是我来了。我在满朝文武面前,郑重许诺,一切如常,我将不辱使命。
  这是个弥天大谎。半个时辰后,我就带着芊江颠簸在马背上。后有索命的追兵,前有未卜的生死。
  “逃不过的,你把我交给他们,你还有活路!”和马背一样颠簸的,是芊江颤抖的声音。
  “如果这样,不如我们一起死!”马至悬崖边,我闭上眼,狠狠一挥鞭。
  “他们掉下去了!这么深的山谷,肯定没法活命。我们回去覆命吧。”崖上人的声音越来越飘渺。
  我们连人带马坠落,坠落的瞬间,我感到脚下都悬空了,身后却有人紧紧搂着我的腰。芊江,上穷碧落下黄泉,到底,我只能到幽冥里,陪你。
  一声沉闷的巨响,剧烈的疼痛过后,我失去了一切知觉……

  陆 | 隔世

  耳边似有鸟鸣,胸腔内又有疼痛翻涌。这是回到人间了吗?我不确信。
  “咳咳……”,我蹒跚着走出小屋,看到一个女子在汲水浇花,穿着一身素白,却有说不出的艳丽。
  “这是哪里?”我还有点晕眩,理不出头绪。眼前的人,是芊江吗?
  “你醒了。”女子悠然回头,那声音,那张脸,那眉眼,再熟悉不过。
  “芊江”,我的心一下子饱胀温暖,“我是在做梦吗,我们……没有死。”
  “芊。江。”她神情犹疑,似在思索,“公子,你是在叫……我吗?”那声音在空中飘渺,直至静默无声。
  一瞬间,我又跌回了茫茫的黑暗里,无边无际。

  柒 | 叙旧

   竹舍内,檀香还在缭绕,像一场没散去的梦。
  “楚桥,你说的,可是……我们的故事?从未听你说过。”她抬起双眸,眼底氤氲着水汽。
  “你不是过去的芊江了。往事已不重要。只是老丈想听,我才说给他听。”楚桥依旧不疾不徐。
  “难道……她还没记起自己是谁吗?”老汉瞪大一双眼,大惊失色。
  “我也快想不起自己是谁了。何名何姓,有何关系。都不及有个人陪着你,煮一壶茶,叙一叙旧。”他转过头,和芊江相视一笑。屋内的檀香,烟气似乎更浓了。

  捌 | 秘闻

  翌日,老汉回到镇上,和人谈起这桩奇遇。
  “老徐,不是我说你,你在山里迷了路,回来就整这么一通胡话。谁信啊!”砍柴的老李不屑地说。
  “老汉我,别的没有,就敢保证,这辈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他急了,眼睛都跟着红了,心里是着实难堪。
  半月后,他带着乡里再次寻访。原本的浓雾深处,竟云破天开。竹舍不见了,两个神仙一般的人也没了踪影。那段关于《玉玲珑》的自述,明明言犹在耳,却好似梦中场景。他一时恍惚,辨不清真伪。难道真是自己老了,做了一宿的梦。自此,关于《玉玲珑》的故事,他只字不提。
  可经他这么一闹,这桩旧事又被炒得沸沸扬扬。同去的乡里,更是说得有鼻子有眼,“依我看,那根本是两个妖精。障眼法知道吗?咱们都被骗了!”
  人群里传来一声轻笑。没人注意到,有个褒衣博带的人,正从人潮里抽身离去。他戴着一顶好看的铁皮面具,手里紧紧攥着另一个人的手。
  唐先生和言老师这几天都这么温柔,吓死了
  应该不会有后招吧?
  言老师每天下了班都打电话给我:
  阿包啊,我今天去了哪哪哪,想起你……我今天吃了啥啥啥,想起你……
  说真话,我好讨厌这个昵称哦,
  然鹅,听久了莫名亲切-_-||
  小唐同学自从反人类开始增肥后,我的晚餐时不时会丰富起来。
  比如我今晚又吃了很多。
  如果明天重了,不怪我,怪小唐~
  另外,我刚把小唐的渣前任情史,
  微信上告诉大狗子了,
  我怕他看完会骚扰我,
  我准备关机睡觉去了
  吼吼吼吼~
  晚安啦,小可爱们~
  每次临行前最怕听到言老师说,
  我大姨妈来了,
  哎!一拍脑袋的惆怅。

  还问我为什么惆怅???
  我觉得我可以起个法号
  叫隐忍大师-_-||

  还是躲不过良心的谴责
  昨晚吃太多,
  尽管吃了了两颗泻药
  还是体重134
  减肥和没有减,是没差的-_-||

  每天都有一个不能回避的难题
  就是稳定到可怕的体重
  今日份体重133.6
  我感觉我在这个数字徘徊好久了
  未来7天只可能更重
  果然,我是最胖的(┯_┯)
  今年总共出远门3次
  就被陈二哈骚扰3次
  太TM让人不省心了

  小唐打电话问我,
  说陈二哈跑泉州去了
  问我要咋办

  喵的,有什么不好办的
  让他今晚住酒店去啊
  或者连夜开车回福州
  替他操什么心

  这么有脸跑人家地盘求收留
  假装弱小可能又无助
  这种神仙人设
  确定不是上帝便秘时错手造出来的吗
  (ノ=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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