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医说:“帝主是否有留意宝姬手臂上的纹呢,”少典点点头。
天医说:“那并不是普通的纹,以前听师父说过,拥有这种纹的人,身上携带着最完美的容器,而最完美的容器出现,则意味着即将出生的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少典问:“你还看到什么”
天医说:“我还看到这个人所携带的能量之巨大是前所未有的”。少典回房了,他也不明白,他不是第一次做父亲,却比第一次做父亲要紧张。
时间一眨眼过去了,又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少典逐步把一些部落向轩辕国迁徙,迁徙的人多了,建设也快速起来,他也把中土的旧部迁走了一部分以减轻神农炎帝那边土地紧张的负担。
这天附宝突然作动,要生孩子了,天医在偏房准备为她接生,少典站在门外徘徊一直等到深夜,这时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少典走了进去,天医已经用木棉软麻垫包裹着小婴儿送到他的手上,他双手接着这个一直呆在母亲肚子里两年多的小生命,觉得特别沉重,小婴儿张大眼睛看着他,这是他的儿子,但他竟然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威严,他说:“你是我的儿子,神农少典的儿子,你的名字叫做轩辕。”
他小心的抱着他走回自己已经准备好一切用品的房间,房间的外面没有灯,这时他看到小轩辕的全身被彩色的光笼罩,在黑暗处看得相当清楚,小家伙看着他,竟然会朝他笑,他在房间呆呆的定定的看着他,什么也忘记了。
天医过来看看他对他说:“帝主,我帮你抱着小帝主,你抱宝姬回房吧”。少典这时才回过神来,笑着把小轩辕递给了天医。他去把附宝抱回房间,附宝可能太累已经睡着了。
小轩辕还没有睡,一直在看着他,他觉得很奇怪,于是问天医:“这孩子怎么一直在看着我呢。”
天医慢慢牵起他的小手,他的小手握着拳,左手掌对上的位置竟然有个圆环小空洞,他不解的问:“这是?”
天医指了一下他身上挂着的小黄玉,他明白了,于是慢慢解开小黄玉的绳子,把小黄玉放进那个空洞里刚好填满,只见这个小东西看了他们一眼,笑了一下睡了。
再看他的右手,在手掌的背部有表示帝的符号的灵纹。少典好像在梦里一样,如果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他亲眼所见,如果别人告诉他,他可能不会相信竟然会有这种事发生。到现在他才知道这个小家伙才真正是附宝身上携带的宝。
小轩辕终于出生了,他的出生为少典带来了喜悦也带来了更多的工作,他要为他安排满月典礼,也要正式册封附宝为姬。一连窜的事务等待着他,而这一切必须回中土的神农宫去完成,因为这其中很多事是要颁布天下的,于是少典与附宝商量好,自己先动身前往中土神农宫安排好一切,而附宝和小轩辕则休养一段时间后再过去。
@夏天去滑冰 2012-1-23 12:30:00
标记下,不错,娓娓道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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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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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将此故事献给特别的2012年——龙年
远古的故事,人类的文明——追寻黄帝的足迹
六 中土神农宫与圣地
这天少典亲自到寿丘接附宝和小轩辕到中土,一路上,附宝看到了与轩辕丘完全不同的景象,他们乘坐的象车经过很多的地方,每个地方都有很多的村落,各村落都有很多人,沿路的土地很平坦,有很多用木头搭建的房屋,而且有很多的农地,农耕的季节,农地上有人翻土,有人赶着牛在犁地。最使人兴奋的是,在他们象车经过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工作,站在路旁欢呼,少典在窗口伸出手向他们招手,这些都是他的子民。附宝不但觉得很新奇、感动同时也强烈的感受到皇家的尊贵。不但外面农田的景色,还有是沿路的百姓,他们知道帝主又生下一个小帝主,众人都很高兴,每人都热情地捧着礼品,要献给帝主。这些年的悉心经营,使少典在中土百姓心目中具有不可撼动的地位,他们都相当的爱戴这位君主。
神农宫即将要举行一个很盛大的仪式,少典他们提前7天到达了神农宫,宫内所有的仆人都出来迎接,神农宫占地很大,附宝和小轩辕在众仆的引领下,坐在车上缓缓走进后面的内殿。根据规矩,帝喜欢的女子如果想要立为自己的姬,必须在众族长面前举行晋封礼然后才可以得到众人的承认,如果是次姬,则晋封礼上,正姬也要在场并向次姬赠送礼物。而次姬则要向正姬行礼表示以后要对她尊敬及服从。在还没有被晋封之前,这个女子是不需要和姬见面的。经过一晚的安歇,第二天很早附宝就缠着少典,要他带她参观这个宏伟巨大的神农宫。少典看着他这位美丽而又充满着好奇心的妻子,有时也没有办法,只有依从她了,因为具体的事他已经安排好了,于是笑着对附宝说:“真拿你没法子,好吧我带你到处去转转吧,吃了早点后就出去,轩辕吃饱后就把他交给谷娘吧”谷娘是一位中年的女仆,在神农宫工作了很多年,曾经照顾过赤帝榆罔的多位儿子,少典特别安排她照顾小轩辕。
神农宫与中土的圣地是第一代神龙建造,整个宫殿无论是横梁还是柱子都是巨大的圆木,柱子相当高,有20米左右的高度,木与木之间如何镶嵌其实是没有人知道的,因为这样大的木头要把它弄下来在当时的条件下已经是相当的困难,更不要说建造这么大型的宫殿了,这样大的木头是相当重的,如何把它摆到屋顶上作为横梁更是不可思议。屋顶上铺贴了圆弧形的陶片。这也是当时的人根本没办法做到的,而且很特别的陶片从哪里来,因为这个地方即使可以生产一些陶器,但却做不出那样的陶片,房屋四周一支支紧贴着的小木柱形成的墙身,墙身有窗子,窗门是用木板做的。地板全部是石砌的。
宫殿前面是一个大厅,大厅旁边东西两面有两个偏厅和回廊,中间有一块很大的空地,空地上有一个水井空地两旁长满了两个人也抱不过的大树,经过空地到了后殿,后殿相当大,分东西两面的庭院,现在的东面是神农炎帝的庭院有十几个房间,房间以东有一个花园。西面是少典的居室,也有十几个房间,在西面也有一个花园。而每个房间的窗户都可以看到花园里的花和闻到花的香味,房间更有通道可以通到花园,北面是放器具的房间,和巨大的仓库。那是宫殿的最后面,宫殿的外围有一条路,道路通往神农氏行宫东西两面的家田。道路旁是一座很大的山。叫做阪山。山旁边有一条很长的溪流就做阪泉。而行宫里婢仆的房间都会在主人房间的旁边,他们对待婢仆是相当不错的,因此婢仆都很忠心的服侍他们的主人们。神农氏的其他分支,已经分散到各地当族主或诸侯,只有帝的直系才可以居住在神农宫称为神农氏,而少典当时只有一个儿子,房屋太大,因此他和女登一直没有搬离。
宫殿外围有他们专用的道路,道路两旁全部是农地,农地好像是分割好一样一大块一大块很整齐每块旁边都有水沟,水沟可以把外面的水灌入田中。这些是神农氏的家田。
附宝问少典:“夫君,我很不明白”
少典说:“什么?”
附宝说:“这样大的宫殿,是怎样建造的”。
少典说:“这个只有先祖神龙知道,因为这是他一手一脚建造的,自从他去世一直到现在经历了一千多年,他子孙的每一代都对这些进行过研究,到现在已经是70代了,但一直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有人了解其中的原理,更不可以复制再造一个,即使是仿造也不能,现在各大氏族族长的房屋,如果用木来做,想屋子牢固也不可以造的很大就好像我们在寿丘或有熊国的宫室,就远比这里的宫殿小很多。而我们这个神农宫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附宝说:“神农真的很伟大啊!”
少典说:“你说得没错,神龙不但为自己家族留下很多遗产,而且给整个天下的人带来了安定和温饱,整个天下现在食用的米粮是神龙带来的,他不但带来了种子,还带来了技术,而且他还很慈悲地教会了天下人如何使用这种技术,如何为自己和家人带来温饱。”
正说着,附宝又见到一样东西,在寿丘到中土的一路上,她看到了很多人在农地翻土,有的用锄子,有的驱赶着牛犁地,而她现在看到的神农氏的家田,却没有人在翻土或犁地,但却见到一只巨型的东西在农地上行走,它所到之处,土就会被翻起了。
附宝很奇怪地问:“那东西是什么”
少典说:“它的名字叫神农耕,一共有两只,这只我们叫它耕牛,是神农氏留下给直系子孙的,它可以耕种神农宫附近的全部家田,它不是牲畜,是用一种很特殊的泥土制造的,这种泥土,我已经叫人全天下都找遍,也没有找到,而且它泥土的内里是什么,根本没有人知道,我们家族把它当做神兽看待,耕种后会把它清洗干净,放到空地里暴晒,他很喜欢暴晒,暴晒七七四十九天后就把它放回宫殿里北面的器具房间,”
附宝说:“太神奇了,那就是说有了它,根本不需要人去耕种是吗?”
少典说:“是的,只要在适当的季节把它带到这里,放入神农令启动它,它就会完成全部翻土的工作,它并不需要任何的食物,还不止这个,还有一只是负责收割的,到了收割的季节,把它放到田里它就自动会完成一切的收割的工作,并把谷物与稻草脱离,还可以把谷物去壳变成可以食用的粮食,我们叫他混合耕”
附宝说:“哇,太厉害了,那两个兽那样快就可以完成那样繁重的工作,为何不叫它也帮助其他人翻地收割呢,”
少典说:“不可以,这是神龙的祖训,神农耕牛和混合耕要用神农令去驱动,这是神农氏的秘密,只有嫡系子孙的帝才可以用神农令去驱使的。而耕只负责帮助帝系耕种属于家族的家田,因为我们的家田每年都是丰收的,一千多年来都这样。而其他的庶民,他们要得到温饱就要自己付出劳力,在我们家田的外围,有两块农田是用于教导庶民如何耕种的,每到季节,都有外面的人来学习如何耕种,我们是有专人教导他们,并给予他们种子。而如果外面遇到饥荒或庶民因意外没有收成,我们是会用存粮去救济他们的。每一代神龙的帝系子孙都要接受这个使命,因此神龙就给我们留下了这两个兽,使子孙不用依靠别人而自己首先得到温饱,把精力放在牧养天下人里面。”
附宝看着少典很感动地说:“可以成为神农氏家族的人实在是太荣幸了,”
她看了看小轩辕然后说:“儿子啊!你长大后一定要把神农的这种精神推广到全天下啊!”小轩辕竟然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点了几下头。
两夫妇看着他们的孩子都笑了。再绕过去就是阪泉附近了,那里水流很急有一个高大的圆东西在转,附宝好奇的问:“那是什么”
少典说:“那是水车,是用水驱动的,它可以把泉水引导到农地。”
附宝说:“太厉害了,难怪神农氏可以主导整个天下”
少典说:“你说得对,神农氏之所以主导着整个天下这么久,那是因为,这一千多年以来,根本没有其他人可以到达他的高度,而其他人都认为我们神农氏拥有神秘的法力,因此庶民不用太严厉的管教都很听话,很努力为自己工作的。”
@yuefeng111222 2012-1-29 15:59:00
文很有意思,情节设置得很巧妙,具有很强的故事性,想与你谈谈这部作品,QQ号:137237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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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捧场,我很少上Q的
@yuefeng111222 2012-1-29 15:59:00
文很有意思,情节设置得很巧妙,具有很强的故事性,想与你谈谈这部作品,QQ号:137237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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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没有刻意把它写得巧妙,也不懂得怎样安排的,而是不经意间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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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的故事,人类的文明——追寻黄帝的足迹
晚饭的时候他们回到了神农宫,女登的女仆说女主受了风寒,不和少典一起用膳了,榆罔外出处理事务没有回来,少典就和榆罔的妻妾和众儿子一起用膳了,而按规矩附宝暂时不可以和他们一起用膳,只能自己在房间里吃。
榆罔的妻妾儿子很少有机会和这位老爷一起用膳的,因此显得很紧张。少典微笑很慈祥的对他们说,:“这是在家里,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用膳不要太过拘谨,就和平常一样就可以了,期间还不停为他的孙子们夹菜”饭后,有两位族长来见少典,他们在正厅谈话。因为担心附宝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习惯,工作完了以后,少典去看了一下女登,然后回到了附宝的房间。
晚饭的时候他们回到了神农宫,女登的女仆说女主受了风寒,不和少典一起用膳了,榆罔外出处理事务没有回来,少典就和榆罔的妻妾和众儿子一起用膳了,而按规矩附宝暂时不可以和他们一起用膳,只能自己在房间里吃。
榆罔的妻妾儿子很少有机会和这位老爷一起用膳的,因此显得很紧张。少典微笑很慈祥的对他们说,:“这是在家里,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用膳不要太过拘谨,就和平常一样就可以了,期间还不停为他的孙子们夹菜”饭后,有两位族长来见少典,他们在正厅谈话。因为担心附宝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习惯,工作完了以后,少典去看了一下女登,然后回到了附宝的房间。
次日,少典又忙碌起来了,原因是榆罔出外处理南面部落的问题还没回来,由于农忙季节,中土也有很多的事务要处理的,儿子不在他只有暂时帮儿子处理,连续几天都是这样。他想安排附宝和女登先认识和交流一下,于是这晚,他去了女登的房间。
女登病了,这些天,女登的心情是复杂的,她回想,她已经有差不多四年没有见到她的丈夫了,连她自己也没想到这一次会那么长,这些年她知道自己一直是很想念他的。
其实她很后悔当初为何要拒绝和他一起到有熊国,当初她自信如果自己不去,他一定会回来,但结果她错了,错得那样厉害。她也曾经觉得无所谓了,因为自己已不再年轻,以前也经常为他安排女仆。
自从她上次从娘家回来,听到榆罔说他曾经回来,她很激动,很想去找他,虽然榆罔也有提过,父亲说现在已经有女人在身边了,女登也不太在意,在她来说也觉得正常,因为她自信其他女人很难撼动自己的地位。但也听说他正在处理很多的事,又怕自己妨碍了他。她知道自己是很爱他的,以前觉得他可能并不很爱自己,听了女仆的秘密后,只有她知道他也是很爱自己的,他很清楚他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他没有动那些女仆并不是不适合的问题,是因为他知道她爱他而不愿意伤害她。
她这次回来后本来打算什么地方都不去了,像以前一样等他回来,然后他要到哪里自己就跟到哪里。那一天,他回来了,他对她依然像以前一样并没有改变,唯一的是他对她说他要再立一个姬,因为那个女子已经帮他生了一个男孩子,他这次回来就是要为她两母子的晋封做准备的。女登听到后,心里当然不是滋味,不过当时的她听到这些还是接受的。那天她娘家的人带了一件礼物给她,就是用银制作的头饰,她觉得很精美,也想到少典即将要立的次姬,自己要送一件礼物,为了显示自己的尊贵,她叫娘家的人,再做一个头饰送过来。
她似乎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两位已经闯入她和少典之间的新成员。但当少典再次出去接他们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接受,那天,她在内堂,看到他带着亲溺的动作和眼神抱她下车后,自己的心开始发痛,特别是那天早上看到他们在花园手拉着手地散步,相互间的依恋,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她心里泛起了一阵难受,她知道自己在吃醋,而且很嫉妒。几天了,她都是推病没有出去。
这晚少典来了,她躺在床上,见到少典进来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想和少典见礼,少典按住了她,对她说:“登姬不舒服,我叫人来帮你看看”说着就要出去了,
女登拉着他说:“不用了,我已经叫仆人去煎药,喝了药就会好了”
少典抚摸着她有点憔悴的脸,心疼的说:“这些年来我经常外出,冷落了登姬了”听了少典这句话女登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串串的流下来了,少典轻轻地搂着她安慰她。
这晚他留在她身边了。他和女登已经是几十年的夫妻,但却重来也没有见到女登在他面前真正地哭过,特别是现在这个年纪,已经儿孙满堂的女登要管理着整个内室,地位很尊贵拥有着威严。他看到了她强制的忍耐。女登比他小一岁,已经51岁了,51岁的女人最糟糕的状况是变成了老太婆,稍微好一点就是大婶。但女登两样都不是,原因是她身形长得很娇小,丝毫不显得苍老,看到她的人最多只会认为她只有二十多岁,而且她还是相当美丽的。她还有一样其他女子不具备的威严和傲气,这个也许是因为当了几十年唯一的帝姬历练出来的。但即使是这样,她自己心里比谁都明白自己已不再年轻,在看到附宝的第一眼她已经要自己承认这个事实,还有就是她的丈夫是一个健硕的男人,到现在为止一点也不觉得苍老,而且越来越有魅力。就像榆罔说的,父亲精力十足看起来比自己还年轻。这晚以后,女登的心情好了很多,因为她感觉到这个男人还是爱她的。
这天是小轩辕满月的日子,在神农宫的正厅举行了很盛大而隆重的典礼,这个典礼是为小轩辕满月祝福的,也是少典晋封姬的大典。各个帝系的嫡系贵族都有代表参加,还有各大族长,诸侯国的国君,众多的宾客使原本较清净的神农宫变得相当热闹,这个盛典不但是贵族的盛典,平民也可以前往道路两旁观礼,在晋封礼完成后,神农少典将会偕同新晋封的姬及小帝主坐象车巡游,接受民众的祝贺,仆人乘坐马车跟在后面,向前往观礼的平民派发礼品及收下民众赠送的礼物,这是帝系中的最高仪式。
这个仪式是由神农炎帝主持并发出指令的,在他发出指令以后,晋封姬的仪式正式开始,首先是少典偕同正姬女登挽着手从后堂走出,在正中的座位上坐下,然后各大族长进场,跪坐在大殿两旁最前面放至好的软垫上,接着各部落的国王分等级全部进场。
可以进入大殿的人全部都是有爵位的公族以上的级别。全部人员到齐,晋封姬的仪式就正式开始了。这天附宝穿上了自己亲手缝制的白色貂皮贴身衣,用白色天鹅的羽毛串在一件浅黄色的麻布上制作的裙子,手臂上套着好几个羽毛编织的圈圈,长长的头发分开两边,用彩色的绳子一节节地捆住,用麻布包裹捆扎住的脚缓缓从内堂走出,再配上她美丽的容貌,婀娜多姿的身形,在她走进大殿的时候,大殿上的贵族们一起发出了惊叹,世间竟然有这样美丽的女子。
附宝上前俯伏在地听候晋封。这时,少典在上面正式宣布,由于附宝姬姓,因此以后共主的妻子的名号改为妃,即帝主的家人。女登是正妃,有娇氏姬附宝将成为神农少典的次妃,然后走下台阶扶起附宝,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正妃女登的面前,附宝再次伏在地上,女登上前,把一件预先准备好的银质头饰戴在附宝的头上,众位公族齐声祝贺,这样就礼成了,附宝和女登都退回后堂。
接着就进入了第二个仪式,就是小轩辕的满月典礼的祝福仪式。根据以往家族的规矩,神农氏只要是妃子生的孩子都必须在满月的时候,请8位有公族等级的老人为孩子祝福,榆罔及榆罔的妃子所生的儿子全部都要经过这个仪式,因此小轩辕也不例外。
少典预先已经安排了八位最老资格的公族长老,为小轩辕祝福。仪式开始,少典抱着小轩辕,站在大殿的中间,八位公族的长老围成一圈围着少典两父子,齐齐用左手轻按小轩辕的头,口中念出祝福语。
少典对小轩辕说:“这些人全是你爷爷级别的,各自从很远的地方赶来为我的小轩辕祝福,小轩辕要谢谢爷爷们啊!”
小轩辕睁大眼睛看着这八位老人,竟然开口说:“谢谢各位爷爷。”
这次不仅各位长老和在场的众位贵族再次发出惊叹声,就是少典本人也觉得相当意外,小轩辕只是刚刚满月,以前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么小的婴儿会说话。
这时众位公族的长老相顾而赞叹笑着对小轩辕说:“我们都希望有你这样一位孙子啊!”少典很高兴说:“既然这样,他就是众公的孙儿,以后公孙是属于他的姓,希望众公不要嫌弃这位孙子”。
众公齐声说:“多一个这样灵气的孙儿是我们的福气,怎敢嫌弃呢,高兴还来不及了。”就这样,小轩辕就有了一个公孙的姓了。
第二个仪式完成了后,在众位帝系和贵族面前,少典还做了一个立储君的仪式,宣告他的小儿子轩辕在此时此刻起,即拥有帝的称号,而他长大后将是东北和西北土地及有熊国的指定继承人,神农少典现在拥有的一切将由小儿子轩辕继承,轩辕承继帝位时帝号将改为黄帝。在他成年后天下将由炎帝和黄帝两个共主一同管理。
举行了三个仪式后,神农氏炎帝宣布将委派蚩尤,负责总管和处理天下的一切事务,并晋封他为九黎的首领。他是天下管理实务的最高领导,天下之民要称呼他为领主。委派少昊,制定和处理四方的政令规则,天下之民要称呼他为大正少昊,神农少典赐给少昊一块位于东方的土地,并与他共同管理寿丘。神农炎帝宣布,今天是一个大日子,将全民赐宴席,庆祝三天。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少典携着附宝,附宝抱着轩辕,坐上了敞篷象车开始巡游。全国上下尽情欢庆了三天。
七天后,神农宫再一次安静下来了,这一天,神农赤帝和父亲少典一早就到寿丘去了,附宝起床后喂饱了小轩辕,自己也吃了一些早点,然后她就想到少典曾经跟她说过,早上要到女登房间见个礼。于是就带了一个女仆过去了,她叫女仆在外面等,自己进去了。
女登的房间很特别也很大,进去只是一个小厅,女登在内室。女仆见到附宝就对她行礼,附宝说:“我来和姐姐请安,你通报一下”女仆进去再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软垫放在门口对附宝说:“你伏在门口等吧”附宝只好伏在门口说:“姐姐是否已经起床,附宝向姐姐请安来了”。
门内没有回答,根据规矩要得到女登的同意附宝才可以站起的,她就这样伏在那里半个时辰,门外的女仆,是附宝从寿丘带来的,她从缝隙看到里面的情况,不知如何是好,帝也不在家,她于是回到房间后面的厢房找到天医,对天医说女主被欺负,天医想了想,对她说:“你带两个女仆抱着小帝主过去,就说小帝主醒来饿了要找母亲,请宝妃回房”。
几个女仆带上小轩辕大胆地进到女登的小厅,对附宝说:“宝妃,小帝主醒了要找母亲”附宝刚抬起头就听到小轩辕说:“阿母平身,不需要伏在地上”附宝惊愕地爬起来,准备去抱小轩辕。
这时,女登从房间走了出来,冷冷的说:“家有家规,你不想遵守大可不必来,反正帝那么宠你”附宝连忙再次伏在地上说:“请姐姐原谅附宝刚进门不懂得帝家的规矩,请姐姐教训”。
女登严厉的说:“教训你吗”
这时小轩辕再次说话:“阿母不懂规矩,先回房间,等阿父回来慢慢教你,现在轩辕饿了,请阿母和我回去”
女登瞪着这个刚满月的小家伙,他的一双大眼睛大而长,眼神相当威严,她不由得倒退了两步,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回去吧。”
回到房间,附宝先谢了天医帮她解围,然后说:“大娘可否答应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帝主”
天医说:“如果帝主不知此事,宝妃以后在这里会更加为难”,
附宝:“帝主每天那么多事务要忙,我不想他再为这些事操心”。天医点点头。
女登一个人坐在黑色的厚木床上对着一枚精美的贝壳陷入了沉思,这是一张很厚的黑木板床,床上的木板已经用得很光亮,可以照出女登的倒影。
她手里的精美贝壳是少典以前外出时找到,拿回来送给她的。其实她并不算是一个小气的人,今天对待附宝的行为,她以前从来也没有做过,那当然是指她对媳妇和婢仆了。
她自己也不想那样做,不过却不自然的做了,原因来源于附宝两母子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她开始感觉到强大的危机。
她本来想,帝多了一个妻子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即使这位妻子年轻貌美也很难影响到自己的地位,毕竟自己的儿子已经坐在至尊的位置上了。
但这个女子不但自己年轻貌美还生下一个神灵一样的儿子。而自己的丈夫显然对他钟爱有嘉,刚满月就指定他作为自己以后的继承人。如果这个孩子再留在这里,长大以后对榆罔的帝位将会是一个很大的威胁,而届时她的孙儿更难有机会和这位小叔叔争一日之长短,她必须想办法要她们离开这里,于是就想到了为难附宝这个法子。但她更想不到这位只有一个月的小孩,竟然开口保护自己的母亲,他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样锐利,使她有些害怕。但她也不由从心里赞赏和喜欢这个小孩,毕竟这样小的孩子懂得那样保护人实在是叫人很感动的。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但她必须在一些事上作出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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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少典和榆罔,他们用完早点就出来了,少典准备和榆罔到一次寿丘与少昊会合,一起巡查各大氏族的领地,以便研究和制定即将颁布的律例,这一去足足两个多月才回来。三个多月大的轩辕已经可以到处爬动了,而且见到少典和榆罔已经可以称呼阿父和兄长了,少典和榆罔当然非常高兴。晚饭后,少典先送了附宝母子回房,入夜打算到女登房间,叫女仆去通告一下,女仆归来回复,登妃身体不适已经睡了。于是他这晚就留在附宝的房里。对于他来说他当然更愿意留在附宝的身边,因为自从附宝产后他们按照天医的规定一直分开睡的,已经好几个月了,不过在这里,少典还是尊重女登的,担心她胡思乱想。以前少典回来的时候,女登也很多时是身体不适的,对于少典来说这个他已经习惯了。而今天的女登其实并不是身体的不适,她是在逃避,她在逃避少典,因为她觉得自己更应为榆罔及他的子孙着想,届时由自己开口要少典离开这里,自己做这个丑人。她担心自己离不开他,因此她先要自己下狠心,不再接近他。
次日一早榆罔要和少典一起到圣地。少典回来,似乎最高兴的是榆罔,他很喜欢和他父亲一起做事,他甚至希望少典从此住下来,反正他觉得神农宫人丁也比较单薄,虽然他的几位妃子为他生了6个孩子,侍妾也为他生了8个,他的大儿子已经成婚并即将生孩子了。但他依然觉得神农宫比较冷清,缺乏一种生气,他也很喜欢轩辕这个小弟弟。他更佩服他的父亲,也希望可以在父亲身上学到多一点。父亲只娶了两位妻子,但这两位妻子却是很难找到的,他的父亲并不滥交,但找到的却是最好的。
他们到达了位于阪山的神龙圣地,圣地外有一间石屋,少典吩咐两个随从在外面等他们,他们可能两三天后才出来,随从晚上可以居住在石屋,他们拿了简单的食物就进了山洞,山洞里面有一扇石门,榆罔取出神龙令按入大门的龙形的凹槽上,石门自动打开,他们进去,在里面取出神龙令后,石门又迅速的关上,两父子准备在这里住三天,打算研究一下圣地隐藏的秘密。圣地是一个很隐秘的山洞,也是第一代神农发现并修建石门的,圣地里面后山有一个很特别的泉眼,这里的泉水可以医治所有的瘟疫。在人类社会瘟疫是一种很普遍的现象,但当发生疫情的时候将会死很多人。而自从神龙当世以来,他的历代子孙都是用这个泉眼的水治好了所有的疫症。
在泉眼后面大概十米的地方,有一个盛满了温泉水的凹坑,泉水的温度很适中,两父子脱去外衣泡温泉,父子在这种格调中闲聊也是一种享受。
少典说:“这个圣地隐藏了上古时候的隐秘,神龙的遗训,各类的典籍,这些典籍包括神农的本草经,其实这些典籍全部不是神龙自己写的,祖上说,神龙自己不认识字,他的训导和一些典籍是子孙后代根据他所说记录下来。而接近后世,我们这些神农氏后代嫡系的子孙们似乎都只能读懂神龙后代留下来典籍的其中一部分,远古的隐秘历代都理解不了。”
榆罔问:“远古的隐秘是不是就是那块古怪的石头”
少典点头说:“那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经过我最近的研究,它应该也不是矿石,这石头和我们的神农耕牛与混合兽似乎是相同或近似的材料,但这几年我已经派遣了很多人走遍天下的每一个角落,完全没有发现相同的材质。到底神龙怎么会得到这些东西本身就已经是一个谜,还有,他似乎除了神农宫的两只兽以外,不允许后世的子孙再应用这块石头。”
榆罔问:“不允许应用,当时为何不毁灭它”,
少典说:“这很难说,也许连神龙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毁灭它,又或者它到达某个时机,应用它的人自然出现也说不准,因为它的名字叫做‘地通天’,说不定到某一天人类出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应用它可以和天地沟通从而找到帮助”
榆罔说:“阿父认识那么多人,那么多巫师,难道没看出那咒语说的是什么吗?”
少典说:“你的姑婆就是一位很厉害的大巫师,她师出昆仑山,如果按照她所说,那是一个血咒,是用血去驱使的一个咒语,而这个血咒应用不当会对当事人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因此神农氏的子孙全部都禁止应用那个血咒。你姑婆当时说,可以不直接使用血去驱动这个咒语的人一直没有出现,她认为,这个‘地天通’最佳的驱使方法并不是用血,而是用灵力,但你姑婆的灵力在昆仑山已经是算是相当高的了,她也没办法做到”
榆罔说:“或许小弟弟轩辕可以也不奇怪”,
少典笑着说:“他还太小,我不敢随意带他到这里来,担心影响他健康成长,他的成长地应该是轩辕丘”
榆罔说:“我很希望阿父可以在这里常住,况且你的重孙即将出生,到时小轩辕也有玩伴。阿父你也知道我的能力不是很足,很多事都决定不了,这次出行阿父应该也看到,当今天下除了我们中土以前的旧部及阿父你管辖的领地外,其他地域的民众很多已经有了相互争斗和诡诈欺骗的事了,这趋势似乎正在不断蔓延,我很担心有一天蔓延到这里来。我应付不了。你的长孙已经长大并成家了,但却丝毫也帮不了我的忙,我们神农氏管理的天下,如果阿父指望我的支系延续下去,恐怕并不乐观,因此,我希望阿父留下来,等小轩辕长大了,我就把这个位置顺理成章的交给他,也可以放下我的这个重担,我也很想学阿父那样享享清福”
少典叹了口气说:“罔儿啊,阿父也很清楚这样大的担子相当重,要你一个人承担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但这并不是我们神农家族完全可以决定的,还有你外公烈山家族,你母亲对你所寄予的厚望。我知道诡诈源于民众不再愿意安分守己,希望不用通过劳力而得到更多享乐,以牺牲别人为代价也在所不惜,物质的丰富和人群的不断增加,人口密度高度聚集,自然就会形成这种现象。但这种现象现在只是萌芽阶段,要制止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你应该把眼光放宽一点,应用多一些有能力的人,民间也不乏个中高手,不要太在意他和你的亲缘关系或是否贵族。对民众晓之以情,制之以律,这样做事就会比较得心应手,少昊是一个不错的朋友,他虽然年少,但制定的律例对现在的环境是比较合理的,而且我在轩辕丘也建设了很多的生活设施,寿丘也是人口不多而资源丰富的地方,如果愿意的人,可以引导他们迁徙到那里,减轻这里人口的密集度,让民众也可以适应多种生活模式,这样对人素质的提升也有一定帮助。况且,你也有蚩尤这个好帮手,这次我见到他,也和他谈过话,他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才,而且身上还带着慑人的霸气,你应用他绝对没错,为父只是有一点担心,他是否愿意永远居于人下,你是否始终可以驾驭他”
榆罔说:“他是阿娘亲手带大的,他小时候就是居住在我们神农宫,只是阿父太忙因此没有注意他,他对阿娘怀有感恩,所以很尽心做事的。”
少典说:“原来这样,你阿娘一向喜欢热闹,以前仆人仆妇的子女她也叫到宫里面玩的,她没有说我自然就不知了。”
榆罔说:“的确,他的能力比我高很多,如果不是阿娘的缘故,是否可以要他为我做事还是未知之数。”
少典说:“其实现在你的状况还不算太难,有蚩尤的帮助,想推行少昊制定的律例应该不会太难。你既然已经接受了神农氏这个名号就要一直承担这个职责,至于你的小弟轩辕,也许并不一定需要承接神农这个名号,因为当今天下各位帝系已经认同了两位帝的管理模式,届时你们可以相互照应一同管理天下,也不需要一个人承担那样大的责任。再说,有足够的土地和食物人民可以安居,即使混乱也只是暂时的。”两父子泡完温泉,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就在圣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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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将此故事献给特别的2012年——龙年
远古的故事,人类的文明——追寻黄帝的足迹
第二天,他们开始了繁忙的工作,就是翻阅历世留下的典籍记载。这些年由于工作太繁忙,这汇集了几十世的典籍,少典只是翻阅过极少一部分,而且没有时间认真看,今天两父子决定用两天的时间,把这些东西全部看一次,看看在这里面是否找到一些线索。两父子在干燥的小山洞上,取出一卷卷羊皮典籍,分开阅读。少典问:“你有没有找人把本草从新抄写和绘图,”榆罔说:“已经命画师抄了五份,在宫里留了一份,其余四份分别派发给烈山氏的四大部族了。”少典:“自己在宫里一定要留一份,便于使用。”
第二天,他们开始了繁忙的工作,就是翻阅历世留下的典籍记载。这些年由于工作太繁忙,这汇集了几十世的典籍,少典只是翻阅过极少一部分,而且没有时间认真看,今天两父子决定用两天的时间,把这些东西全部看一次,看看在这里面是否找到一些线索。两父子在干燥的小山洞上,取出一卷卷羊皮典籍,分开阅读。少典问:“你有没有找人把本草从新抄写和绘图,”榆罔说:“已经命画师抄了五份,在宫里留了一份,其余四份分别派发给烈山氏的四大部族了。”少典:“自己在宫里一定要留一份,便于使用。”
少典正在看神农二世对神龙的描述:神龙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猎户的女儿,当时男女混杂居住,小孩只知有其母不知有其父,神龙出生时很神奇,肚子呈现透明状,出生时他的母亲遭遇了难产,很多人认为神龙是个怪物,不吉祥,要他母亲把他遗弃到荒野外去,但她母亲并没有那样做,反而很悉心的照顾和养育他,在神龙会行走的时候,他已经拥有特能。他的母亲教导他要用自己的特别能力为这个世界增添美好。当时人类的生存只能靠狩猎或捕鱼,疾病相当多,人根本活不长,神龙为人类带来了农耕,谷种,制作陶器,圈养动物使之变成家禽。神龙在50岁的时候,把管理的职责交给了他的子孙,自己上山尝百草救治患有疾病的人,神龙150岁时,死于剧毒断肠草,神龙死后,子孙按照当时的习惯,用木柴捆扎好他的躯体放在野外七天后火化,但第二天出现大雷暴,捆扎住的神龙和那些木柴都消失了,地里只剩下一大堆灰。子孙葬了那堆灰并安了墓碑以作纪念。神龙死后留下了地通天石和咒语,对子孙的遗训,连山,神龙本草经。
榆罔看到神农四十世时的记载:以前这里曾经有一条通道可以通往神农宫,后来密道发生了地陷,整条密道被掩埋,而神龙曾经留下祖训,圣地不可以做任何的修缮,否则后果会相当严重,所以后世的子孙只能从石门进入圣地。
榆罔翻开连山,问少典:“阿父你是否知道先祖神龙为何会叫人写下这本连山呢,”少典说:“据说有记载,我找找看,嗯,找到了,你自己看吧”榆罔翻开那卷羊皮卷,只见上面写着:神龙带着族人准备寻找更大的地域,这天来到了山下,他看着连绵的山想到了过去发生的一些事,他的经历和见闻,他突然觉得连绵的山在前面,必须停下脚步,有感于前尘往事,他口述,叫人写下了连山。
少典也看到一段很特别的记载,没注明时间,里面说:先祖神龙曾经说过,他原本是天上的神兽,犯了重罪被天帝关在天牢,后偷走来到人间,发现自己罪孽深重,决定用自己一生赎罪。少典想:对于他们的先祖神龙,后世的子孙只是知道他做了很多事,至于他的来历和他为何拥有那样多特能历代的子孙都理解不了,他是上古的神兽,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两父子不知不觉已经看了两天了,圣地里面是有一个沙漏计算时间的。他们打算再泡个温泉,好好再睡一觉再回去。
温泉是很容易使人入睡的,很快两父子都进入了梦乡。这时榆罔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一个女子,这女子很美,要形容这个女子的美并不容易,但如果和他母亲年轻时和现在的附宝相比,这个女子的美就更为突出,可以用此女只应天上有来形容。这个女子出现后就见到了少典,少典站在女子的后面,突然间,他的母亲女登出现,她向女子猛烈一击,女子应声倒下。女登击倒女子的丈随即抛向神农宫,神农宫随即起火,大火迅速而猛烈,把整个神农宫化为灰烬。马上又进入了另一场景,就是他自己很悠闲,从来没有过的悠闲。接着醒来,他看了一下,他的父亲依然在熟睡。
温泉是很容易使人入睡的,很快两父子都进入了梦乡。这时榆罔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一个女子,这女子很美,要形容这个女子的美并不容易,但如果和他母亲年轻时和现在的附宝相比,这个女子的美就更为突出,可以用此女只应天上有来形容。这个女子出现后就见到了少典,少典站在女子的后面,突然间,他的母亲女登出现,她向女子猛烈一击,女子应声倒下。女登击倒女子的丈随即抛向神农宫,神农宫随即起火,大火迅速而猛烈,把整个神农宫化为灰烬。马上又进入了另一场景,就是他自己很悠闲,从来没有过的悠闲。接着醒来,他看了一下,他的父亲依然在熟睡。
这晚,少典同样在做梦,他隐约间见到了第一代的神龙,神龙对他说:“少典啊,神农氏走到七十几世已经是尽头了,如果有一天神农宫被毁,则圣地和神农令也要随之毁灭,这是子孙一定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因为圣地并不不是人间所有。毁灭圣地的咒语玉石夹在神农二世的典籍后面,在你觉得事态已经不可以逆转的时候,你要把这玉石咒语交给神农令的保管者,叫他在手上滴一滴血,然后念动咒语,咒语自然就被驱动,圣地和神农令就会毁灭。”少典问:“地天通石是否要取到外面保护起来呢”神农说:“圣地的典籍,记述的东西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复制一份到外面存放,但圣地的东西一件也不能带到外面去,否则所产生的后果并不是人能够平息的,就让它们跟随圣地一起毁灭吧。”少典说:“是”于是就醒来了。
一觉醒来,两父子的心情都是同样的沉重,榆罔这次不敢把自己的梦说出来,他在想,那女子是谁,难道阿父还会再有一个女人,母亲忍受不了而发生家变吗。而少典同样沉默,这时他已经可以断定神农氏真的会在榆罔手上结束,既然已经是一种定数,那也只有静观其变接受现实了。少典对榆罔说:“我们先回去,明天找几个画师和我一起过来,我想把那些典籍全部复制一份,拿到轩辕丘去保管,你如果有其他事忙就不用管我了,因为这项工作可以能要持续两三个月”榆罔说:“我们把这些带回宫中叫人过来搞不是更好吗”少典说:“典籍太多而且松散,拿出去很容易丢失的”这一次少典又去了三个月。他这次回来,小轩辕已经会走路了,小家伙在宫里到处跑有时附宝都追不上他。每天看到这个小家伙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女登越来越打定了主意,她决定这次少典一回来就去跟他说。
七 别离
这天晚上,附宝伏在少典身上,撒娇责怪他去了那样久,并红着脸对少典说:“天医说我又怀孕三个月了,”少典又惊又喜。他真的没想到附宝会在这短时间内又怀孕,但也值得庆祝和高兴。
第二天他打算把榆罔和女登叫来一起高兴一下。他用完早点还没出去,女登已经叫女仆过来请他过去。
少典进去见到女登,她显然睡得不好,眼内充满了无奈与忧伤,女登向他见完礼,明显回避他的目光对他说:“这几个月我也知道宝妃在这里不是太习惯,但在这里总要守这里的规矩吧,我也知道你很宠爱她,但总不能因为你的宠爱就坏了这里的规矩,如果是那样我还怎样管理这个家的其他人呢?”
少典问:“宝妃做了什么”
女登说:“她只是来过一次见礼,以后就没有再来了,而那一次其实也没见过礼,说要哺乳,我只好让她回去了”
少典说:“她从小到大没有认识其他人,只是与父母相处,没有和其他人打交道的经验,我叫她过来,你教她一下,嗯”
女登说:“不必了,她那样尊贵,除我以外其他人都怕她,特别你那位小黄帝,一个多月大就懂得顶我嘴冲撞我。我知道他将来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她眼神很茫然“而罔儿又不是太争气,他一直很依赖你,但你有没想过,他这样依赖你其实是你造成的,是因为你每样事情都帮他解决好他自己根本不用想,于是就只能一直依赖你”少典点头嗯了一声。
女登继续说:“他的子嗣也很多,将来也需要一些自己的领地,这样下去,我知道他迟早会把这里的一切让回给你那位小黄帝的,这样一来对他的子孙就不是太公平了”
少典问:“你想怎样呢,或者说你希望我做什么呢”
女登说:“我觉得你不应过多干预罔儿做事,更不该给机会他依赖你。你出去的那几年他其实也管理得不错,在一个那样有能力的父亲面前,儿子又可以做什么呢”
少典说:“我明白了,你希望我们离开这里是吧”女登没有出声,
少典说:“也许你是对的,我不应过多干预罔儿所做的一切,但你呢,你自己又有何打算呢,因为我这次离开可能意味着很少回来或根本就不再回来,你跟我离开还是继续在这里做你的女主呢”
女登叹气:“我已经不再年轻了”
少典说:“我从来也没有介意过你”
女登说:“但你身边已经有一位那样年轻的女子,你不介意,我介意,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与同情”她这句话刺痛了他,他想到,这些年来女登一直是一个很贤惠的妻子,无论他做什么,她总是默默地支持着他,她重来就不会在他面前发脾气,严厉的话更是没有的。在她身上,他感觉不到激情,但却很温馨,他和她是一种细水长流的情感,对于少典来说女登是他的亲人。而现在女登接受不了附宝两母子,他知道,自己已经伤害了这个贤惠的妻子,而且伤得那样重,但对于他来说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不过更严重的是他自己,以前他以为自己和女登之间的情感并不浓烈,但现在他竟然不想和她分开,女登的表白使他的内心感觉到那样的刺痛,这种细水长流的情感已经深入了自己的内里。这刻他知道自己是爱她的,以前却完全没有察觉。但即使是这样,他又怎可以舍弃附宝和轩辕呢。他叹了一口气说:“好,我们明天回轩辕丘。”说完转身想出门,女登加了一句:“如果你再封妃子,在那边封就是了。”这句话等同于断绝关系,少典心情沉重,回附宝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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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登掩上房门,不自觉的跌坐在地上,眼泪慢慢淌下,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她将失去自己的丈夫以及他的爱。她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长时间,突然听到急速的敲门声,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开门,进来的是榆罔,榆罔拉着她的手说:“阿娘,阿父突然很坚决地说,明天要回去,阿娘去劝劝他吧,我想只有阿娘可以留下他了,有阿父在,我做事会觉得很轻松,我很想阿父留下”
女登说:“你只会顾及你自己,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怎可以忍受你父亲每天在我的面前与其她女子卿卿我我,”
榆罔有点吃惊,他没有想过她的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可以为父亲安排女仆而现在却接受不了父亲拥有第二个女人。他又想起了那天在圣地里做的梦,有点怕了,于是说:“阿父这次回去,可能很少过来了,阿娘,你可以放得下他吗,或许他在那边又遇到更美丽的女子,到时候,阿娘你可以忍受吗?”
女登说:“如果他想再封妃子,在那边封就是了,只要我看不到,又怎会再想这些事呢”
榆罔再问:“你真的舍得阿父,阿娘啊,不要在阿父面前把话说绝了”
女登说:“到了你阿娘我这个年纪,要的是安定和安宁的生活,我不可以那样自私困住他”榆罔没有再说什么了,他第一次觉得作为儿子在父母之间是那样为难,他当然不了解女登为了他才这样做。
而女登必须隐瞒这个事实,她不希望榆罔内心感到不安,但如果她说出来,榆罔就会告诉她,父亲完全没有让轩辕接管中土的意思,父亲其实是想安排妥当后再回去的。世事就是那样奇怪,事情的发生往往源于误会。
次日早上少典带着附宝和小轩辕,一帮随从回轩辕丘了,而下午,女登和她的媳妇也带上了几位随从回娘家去了。
早上少典他们走了,她到门外送他,少典拉着她的手,看了她很久才上车,她知道其实他舍不得自己,但自己又真的舍得他吗。他的车队出发走出很远后,她依然站在门口,象以前听到少典回来到门外等他一样,榆罔去送父亲送出几里路后转回,依然见到母亲呆呆的站在门口。他把母亲扶进宫殿里坐下,对母亲说:“我的妃子们喜欢外婆那边的风景,想阿娘陪她们到那边玩一段时间,不知阿娘是否答应呢”女登回过神来点点头。她知道儿子安排她到外面散散心。
到了娘家的几天后,她就叫榆罔的妃子们自己先回去,她自己在这里再住一段时间。就这样女登一直住在了娘家,几个月了她没有回神农宫,她担心自己睹物思人,更不想儿子看到她为她担忧,她茶饭不思,一天天消瘦,连她的母亲也不了解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自己一直都不愿意说,每次她母亲说要派人找榆罔来看看她,她都不允许。
有一天,蚩尤回到九黎,知道姑姑在这里过来看她,蚩尤见到她很吃惊,他这位出名美丽的姑姑消瘦得很严重,而且显然气力不济,相当虚弱,她似乎在折磨自己。蚩尤责怪祖母为何不早点派人通知他。蚩尤柔声地问:“姑姑到底有什么心事,请告诉阿尤,我要帮你解决”
女登说:“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阿尤来看姑姑,姑姑很开心”蚩尤要带她回神农宫医治。
女登说:“不用了,我在那里会妨碍罔儿工作的”
蚩尤问:“是不是榆罔大哥或他的妻妾惹你生气了”
女登说:“不要乱猜,罔儿是个孝顺子”,
蚩尤说:“我到轩辕国叫少典帝主来看看姑姑如何”
女登相当紧张,厉声说:“不许去”。
蚩尤说:“那么姑姑答应我,和我一起回神农宫治病,不然,我就到轩辕国找少典帝主,我可没有榆罔哥哥那么孝顺的”女登没办法,只能跟他回去了。
榆罔见到他母亲突然间的消瘦也吃了一惊,赶紧叫人预备汤药为母亲调理。并吩咐自己的妻妾们好好侍奉。
蚩尤问榆罔到底发生什么事,榆罔就把母亲说过的话告诉了他,然后说:“你都不止一个妻妾,我真的理解不了,阿父只是多了一个女人,阿娘不知为何会有那样大的反应。”
蚩尤问榆罔到底发生什么事,榆罔就把母亲说过的话告诉了他,然后说:“你都不止一个妻妾,我真的理解不了,阿父只是多了一个女人,阿娘不知为何会有那样大的反应。”
蚩尤说:“很难说,不是当事人可能永远也明白不了,我那天对姑姑说,如果她不跟我回来,我就到轩辕国找少典帝主过来,她竟然很紧张,我看你还是安排叫帝主过来看她一次吧,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觉得药治不如心治,解开她的心结才是啊”榆罔点点头。
蚩尤走后,榆罔写了一封信,命人带了一只鹰过来,把信绑在它的脚上,把它放飞到轩辕国。女登是知道儿子写信通知父亲的,她的心情相当矛盾,他很想见他,但也很怕见他。她也没有想到以前几年没见也一样过了,现在他只是走了几个月自己就搞成这样。她记得当初自己的坚持和任性。他会怪她吗,其实她是盼望可以再见到他的。
很快,榆罔就收到父亲的来信,他叫榆罔带母亲到轩辕丘来,因为他实在走不开,轩辕丘的民众迁徙已经开始了,而且春天是雷雨多发季节,刚建成的很多房屋都要因应这雨水季节进行一些修补。公务已经很多,再加上附宝临盘的时间很近,他也不可以走开,毕竟小轩辕才一岁多。信中他叫榆罔要好好开解自己的母亲,实在不行带她到轩辕丘来找他就可以了。
几天了,看到母亲的病情没有丝毫的好转,榆罔只好再找蚩尤商议,蚩尤说:“那就事不宜迟,马上带她到轩辕丘去吧,如果这样下去会很危险的。”
榆罔说:“就不知道她是否愿意跟我们去”。
蚩尤说:“无论如何也要试试”于是两人到了女登的房间。女登正坐着发呆,见到他们一起来脸上有了一丝笑意,问他们:“今天两个都不忙吗,很少可以一起来看我的”
蚩尤说:“我想带姑姑到北国那边去旅游一下,不知姑姑是否赏面”
女登笑着说:“你少给我来这套了,我知道你们想带我到那里,我不去,是我自己先做绝了,他不来我不会怪他。”
榆罔说:“阿父并不是不想来,是因为那边刚刚建立了一个国,很多人正在迁徙过去,他有很多事做,再加上宝妃的第二个小孩即将出生,因此阿父实在走不开,他也很想你的,很想你到那边去看看是否喜欢和合适,阿父还是很关心你的”。
女登说:“你阿父的为人我很清楚,工作永远都是放在最前面的,不过我还是不去了,你阿娘现在仅有的就是那一点点的尊严,我宁愿死也不会放下我的尊严,你们有事做就去做吧,不用管我。”
蚩尤说:“姑姑那样的状态,阿尤和榆罔大哥又怎会有心情去做事呢。”
女登说:“见到你们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你们不要再担心我了。我会慢慢好起来的”。他们两个也没有办法,于是陪她一起用餐,等她可以吃多一点。
晚上蚩尤对榆罔说:“如果帝主不能来,我真的很担心姑姑的状态,我还是希望你再多写一封信过去,说清楚她现在的状态”
榆罔说:“其实你想想阿父也真是很难的,婴儿快出生,还有那样多的事务,这样的天气,他的年纪也不小了,我希望阿娘可以自己熬过去”
蚩尤叹了一口气:“我希望你明白,姑姑比我的亲娘更重要,我不希望她出任何事”
轩辕丘又到了春天的季节了,小轩辕已经一岁多了,而附宝也到了分娩的时候,这天,少典接到了榆罔写给他的信,信上说了女登的状况不佳,是因为思念他的缘故,他实在走不开,回了信。
这一天附宝终于又为他诞下一个女孩子,是姑姑接生的,这些天,内廷百花齐放,尤其是天井石窟旁攀爬着的紫藤花,开得特别的娇艳,把几间石屋映照得特别有格调。看着满园的紫藤花,少典为他的女儿取名紫藤。
同一天,他又接到榆罔寄来的信,说女登病得很严重,叫他无论如何也要回去一次。姑姑也在场,对他说:“这次你要去,她可能不行了”
少典大惊问:“怎会那么严重”
姑姑说:“她是因为思念你而得的病,你也很清楚,她为人高傲,她先天的身体就不是很好,如果不是在我们神农家,一直有草药帮助她调理,而刚好嫁给了你这样一个憨厚的人,你一直爱护她没有使她有其他负担,她根本就活不到现在,她这次的得病是一直的堤防崩塌了,应该也很难救,因此你要去见她最后一面,不然自己会后悔一生的”。
少典马上回信说:“马上出发”。这次他并没有用象车,而是用快马,中途只是更换了马随便吃些东西,连休息也在马上,不间断的跑,跑了两天,终于回到了神农宫。
这两天,因为卫兵来报,南面又有部族作乱,蚩尤只好前去处理,临行的时候他也不忘叫榆罔尽快通知他父亲,榆罔说已经收到父亲回信说正在赶回,他才放下心,他又到姑姑床前,拉着她的手,对她说:“无论如何姑姑也要记住,阿尤很挂念姑姑,你千万要等我回来,阿尤一定要再见到你”。女登很欣慰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榆罔寸步不离地陪伴在女登的旁边,因为他觉得她的状况一天不如一天。只是回来了几天,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日见加重。
少典马上回信说:“马上出发”。这次他并没有用象车,而是用快马,中途只是更换了马随便吃些东西,连休息也在马上,不间断的跑,跑了两天,终于回到了神农宫。
这两天,因为卫兵来报,南面又有部族作乱,蚩尤只好前去处理,临行的时候他也不忘叫榆罔尽快通知他父亲,榆罔说已经收到父亲回信说正在赶回,他才放下心,他又到姑姑床前,拉着她的手,对她说:“无论如何姑姑也要记住,阿尤很挂念姑姑,你千万要等我回来,阿尤一定要再见到你”。女登很欣慰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榆罔寸步不离地陪伴在女登的旁边,因为他觉得她的状况一天不如一天。只是回来了几天,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日见加重。
昨天榆罔已经接到他父亲的来信,说已经出发了,但他还是担心这么远的路要走好几天,父亲不知何时才可以回来。正想着,他父亲已经很疲劳地回来了,他也看出他的父亲相当紧张。回到家里,少典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疲劳,一直走回女登的卧室。他一进门就看到女登很消瘦,坐在床上呆呆出神,突然间看到他,她显得很疲劳的眼睛有了一丝的光亮,少典坐到床上,用双手扶起她然后抱着她把她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木梳为她梳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叫仆人拿来稀粥,一口口地喂她吃,她看着他,张开了口慢慢吞下他喂的粥,看见她已经可以吃一点东西,他满意的笑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很饿也很累。他对女登说:“你先休息吧”他说的话好像催眠一样,女登慢慢合上眼睡了。
榆罔已经为他的父亲准备了饭菜,少典一边吃一边和他交谈,榆罔说:“这几天来是阿娘第一次肯吃食物,前几天她一直说没有胃口,只是喝一些山泉水。因此回来几天情形就更差了。”少典说:“叫人煎一点参汤来”榆罔说:“已煎好了,昨天她喝了一点点”少典说,“赶回来很累,我要休息,如果她醒过来叫她喝一点参汤。还有,叫个巫师过来看看她”榆罔点头。
次日,女登竟然很早就醒来了,她喝下了榆罔手上的一碗参汤,她看着还熟睡在床上的少典,自己下床,叫女仆为她准备沐浴更衣,然后吃了一些点心,看上去好像已经没事一样。少典醒了,他知道他睡了很长时间,因为巫师也来了,这位是中土神农氏的巫师,她是负责祭祀和医卜的,她帮她卜了一卦,然后叫少典到外面,跟他说:“帝主,帝妃的病并不乐观”
少典说:“她看上去已经有进展了”
巫师说:“那只是回光返照,她只可以再活三天。”
少典问:“她应该没有其他的病,只是这段时间心情不好,食物吃的少而已”。
巫师说:“因为她这些天的心情不好,引发了她与生俱来的隐性疾病,这种病可以瞬间凝聚所有的精气,因此你现在看到她与常人无异,甚至也没有了过去这些天的消瘦感,但这种凝聚在几天内将会全部散失,帝主好好把握这几天吧”
少典问:“没有其它方法吗”,
巫师说:“没有,因为常人不会有这种病,假设有这种病也活不过三十,帝妃可能是在这里调养得好,因此这种病被压制一直没有发作,但一旦发作就无药可治了。”
少典叫她回去,自己回房,只见女登已经在几桌上摆放了粥和很多款的糕点,好像以前一样笑眯眯的看着他,等他来和自己一起吃,他鼻子一酸,忍不住流下了泪。
女登说:“我们用完点心不如去郊游吧,你好像还没有和我外出过”少典点点头,他转身吩咐仆人去准备一切,自己和女登一起用早点。
他们坐着象车带了几个仆人出发了。女登对少典说:“我其实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我的身体一直不是那样好,生了罔儿后,很多事都力不从心,其实我内心很感激你对我的包容”
少典说:“你不要那样说,我又何尝不感激你呢,我经常外出,去的时间都很长,而你却从来也没有怨言过,你一直都是一位很贤惠的妻子,我又怎会不知,如果不是你一直帮我处理好家里的一切事务,我又怎可以安心的在外面工作呢,说起来我更要感激你”女登靠了过去靠在他身上,少典用手搂着她。
女登说:“其实有宝妃在你的身边,我是很欣慰的,虽然我有些妒忌她,但也知道她可以很好的伺候你,你应该明白,我一直希望你可以有正常的男女生活”少典点点头。
她继续说:“不过那天我见到你那样对她真的很嫉妒,因为你从来就没有那样对待过我”
少典笑着问:“我做了什么”,
女登说:“你那天抱她下车,就好像一个宠爱女儿的父亲一样细心,也许是因为我从来也没有过那种感受的关系,虽然我是烈山氏唯一的公主,但自小和母亲居住,知道有父亲,但对他只有一份敬爱,而他也没有像你宠宝妃那样宠爱过我,因此看见你那样对她心里难受”
少典笑着拨动她的头发说:“嗯,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公主了”女登见他那样说也笑了。
女登也知道少典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丈夫。他们的象车穿过山涧,前面有很多嫩绿的灌木丛。女登说:“这里的风景很美,我很喜欢,我们把车停在这里吧”
少典下车,伸出双手,对女登说:“来下车吧,我的公主”女登微笑地看着他让他抱着下了车。仆人找了一块很干净的石头地,在那里铺上了软垫,少典抱着女登在那里坐下,仆人帮他们放下了一些果品就自己走开了。女登的脸贴着少典的身体,轻声的说:“我承认自己很自私,希望你不要怪我。自从那天你的小黄帝为自己母亲出头后,我一直很担心他将来抢走罔儿的地位,因此才逼你走”
少典说:“其实你不应那样想,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轩辕接触中土的事,这点罔儿是知道的,你不叫我我也打算回去,因为我更希望轩辕熟悉好将来要管理的环境,你如果没有那样想,你的病就不会发作了”。
女登说:“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相信你才是,但我却没有,也许这是我的报应又或者是天意,你会原谅我吗”
少典说:“说什么原谅,我根本就没有怪你,毕竟突然间多了一个女人在身边是我的问题,你有那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
女登骄傲地说:“假如你开始就有其他女人,也许我会好过一些,毕竟那时想和我争宠还是很难的”
少典笑着说:“其实现在要和你争也很难,因为我很清楚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很重”说完贴紧她的脸。
女登感激地说:“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你可以回来,陪着我过完最后的日子,我还有什么可求呢。”三天后,女登安详地去世了。
蚩尤处理好南边的纠纷后,赶回神农宫,他听说少典已经回来,而且还和姑姑出去郊游,心里的大石放下了。但当他赶回神农宫后却发现他们正在筹备丧事,蚩尤快步地跑进大殿,只见大殿的正中的木板上安放着女登的遗体,蚩尤跑上前仆倒在地失声痛哭:“姑姑,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答应我,要等我回来的,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你为何不等阿尤。你不要死,不要死啊。”他声泪俱下,伤心欲绝,榆罔过来劝解他。他突然抓住榆罔的手冷冷的说:“我听说她已经好了很多,还可以去郊游,为什么会这样,是谁害死了她,你说,你说丫”他的声音洪亮而悲愤。榆罔只能慢慢劝解他了。
少典处理完女登的身后事以后,再收拾和整理好自己在神农宫的物品,已经差不多两个多月了。他特别关照榆罔,凡事要自己尽一点心,大的儿子可以叫他分担一部分工作,女登不在了,他对榆罔是比较担心的,因为他的妻妾没有一个可以像女登一样具有权威操控这个家的内部。但正如女登所说,自己如果永远在他身边他只会永远依赖你,反正他也有了接受命运的心理准备,于是回轩辕丘去了。
上面太恐怖了
别见怪
更新
谨将此故事献给特别的2012年——龙年
远古的故事,人类的文明——追寻黄帝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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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蚩尤的父母
蚩尤在女登的丧事结束后回到了九黎,九黎族在南方的平原近山地带,那里气候宜人,风景异常优美,九黎分开一个个山寨形式建造草木结构的房屋,他们族人很多,九黎只是一个由附近很多小族群结合而成的一个大的氏族,他们不允许本族通婚,但大氏族的各个小族是相互通婚的。
整个九黎大族的族主是原赤帝烈山氏的妻子,也即女登的母亲,蚩尤的祖母。但由于她的年纪已很大,后来榆罔把这里转交给了蚩尤。因此实权的管理者是蚩尤和他的两位妻子。女登虽然是外嫁女,但因为她的丈夫是当时天下的共主,更加上女登在整个族群中是出了名的第一美人,因此她在九黎人心目中的地位是相当尊贵及无人可以替代的,她出嫁后经常带着仆从回娘家度假,会带一些当地没有的物品回来送给族人。整个九黎的各个小部族,没有人不认识她的,她的死讯自然震惊了整个九黎族群,族人闻讯都无不落泪。
蚩尤是一个身形非常高大而又壮实的男子,他的成长地在中土的神农宫,自小就力大如牛,七八岁的时候就经常与小牛角力,为人很有霸气及领导才能,和他一起玩的小孩都相当畏惧他,但也很听他的话,驾驭别人的能力他自小就已经慢慢形成。如果看到他的外形以为他是一位罔汉那就大错特错了,不要看他的外形如此,人也相当胆大,但却心细如丝,处理事情很有决断力。榆罔比他大十多年,但处理事情比较优柔寡断,而蚩尤对很多事即使是从来也没有接触过做起来都会是驾轻就熟。不但如此他还善于对周围的环境进行观察,只要看过他做事的人都不得不承认他具有很强的魄力及应急的能力。
蚩尤的两位妻子也是九黎族的女子,她们是一对姊妹,一起嫁给了蚩尤,那当然是因为出于对他的仰慕。蚩尤在外面也有其他的侍妾,但真正娶的是这两位九黎族群里的非本族的美女,把她们两个一起立为正妻。她们分别为蚩尤生了三个儿子,他的六个儿子里面,大儿子已经六岁了,小儿子也有一岁多了。侍妾生的儿子他并没有养在九黎族的山寨,因为他的两位妻子都是很厉害的醋坛子。
蚩尤每次回来都是小住几天就走了,因为他有很忙碌的工作。他这次回家却住了很多天,但心情一直郁闷,蚩尤重来就没有这样过。他的两位妻子理解,那是因为女登去世的缘故,她们很想开解他。
于是询问他女登突然去世的细节。蚩尤自言自语,“如果不是他们,她是不会死的。”他的妻子问:“你指神农家的人?”蚩尤点点头,说:“姑姑待人宽厚,绝不会因为一点小事郁郁而终”妻子说:“你的表哥帝主呢,你不问清楚他吗?”蚩尤:“他当然是护着自己的父亲”妻子说:“既然你的表哥帝主都不追究,你何必想太多呢?”蚩尤说:“你不会了解,在我的心目中,她比我亲生的阿娘还要重要,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没有人可以代替的。你们出去,我想自己静一静”。他的妻子顺从的出去了,并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