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个新闻,挺感慨的:http://news.ifeng.com/society/2/detail_2011_04/26/5979951_0.shtml志愿者救狗续:500狗5年要花千万 参与者疑受人摆布
出这个事情的那天,我的六个QQ群里都有人在不停的刷消息,叫在北京的人去高速公路上拦车救狗,当时我很反感这种行为,就挤兑了几句,还因为这个踢了几个人,事后想想其实他们大多也是好心,只是做的事情过了。
别的就不多说了,先说说安全吧,高速路上逼停汽车,出了事情怎么办?一车狗得死多少?人得死几个?谁负责? 再者,张嘴闭嘴吃狗的人残忍吧,这个吧那个吧,我想问问你们管得着吗?如果有人喜欢猪鸡羊,看见你吃猪鸡羊也跑过来指着你鼻子骂一顿,你会怎么做?还有的人说,你们不养狗不懂这些,其实我还真养狗,我很疼我家狗,我敢说它的生活条件比很多人家的宠物狗过的都好,但是我也懂得不能因为我爱狗就影响别人的生活,我敢说我每次遛狗都拴着,我的狗从没吓哭过小孩儿,更别说咬人了,我从不许我的狗低头,因为怕它吃脏东西被毒死,我从不松开手里的绳子,因为我怕它丢,我养狗我负责,但是我只对自己的狗负责、对别的人类负责,而不是对所有的狗全都爱心泛滥。狗被偷是很可怜,只是狗可怜,狗的主人大多是不可怜的,怕丢你就栓好,像疼你孩子是的那么看着它,又怎么会被偷?有人说了,栓着没自由,更残忍,这样的你丫狗丢了活逼该!现在人狗矛盾那么大,其实不是冲着狗,都是因为2逼狗主人,狗是畜生,丫懂个屁啊,都是狗主人缺德弄的那么多人拿狗撒气。
还有这次的拦狗事件,跟我猜想的差不多,里边儿没那么简单,看来是有幕后推手,有利益纠葛,这就对了,不然弄不了这么热闹。其实,折腾半天最倒霉的还是狗,偷狗的、杀狗的、所谓的爱狗的,都在那儿造孽,然后由一群狗来用生命买单,还是他妈的还贷模式!
网友“编剧导演于峰”全程参与了“4·15京哈高速公路救狗”事件。昨日,他接受记者的采访时回忆说,当时他在现场发现这些流浪狗中大部分都属于土狗,只有少数几只金毛和哈士奇属于宠物犬。“当时我并不赞成直接救下这些狗来,因为救下它们并不难,难就难在该如何为它们寻找一个未来。在北京,有多少人会去领养一只‘土狗’呢?何况领养非常麻烦,还要给狗办理证件,还要给它们治病,光是如何寄养它们,就是一个难题。”但是这种理性的思考,在现场却很难得到支持和回应:“我当时也说了说我的想法,刚说了几句就引来一堆白眼。”
事后于峰也冷静下来仔细的回想了整个事件的经过,“越琢磨越觉得蹊跷。”于峰告诉记者说,最初救狗这一消息,来源于一家刚刚成立的宠物网站:“我很奇怪,这家网站是如何得到的消息,又是如何得知运狗车的详细路线的?”更让于峰不满的是,随着救狗事件在网络上愈演愈烈,一些所谓的“名人”也掺和到这件事中来,“所以我后来在微博上发帖质问,现在这些狗5年内将花掉上千万的费用,当初那些振臂高呼的明星们,你们现在在哪里?你们有为这些小狗的未来想过吗?”
我想了想,对虫仙儿说:“去是得去,不过这老丫的要真是个老食人族啥的,咱俩可够悬的,别热闹没看成再填了炫,这百十来斤再叫老东西给做成腊肉。”虫仙儿说:“没错儿,咱俩还真得加着小心,这爷儿俩当真邪门儿,咱们带上家伙,真出事儿就跟丫拼了!”我说:“光咱俩去不妥帖,一来单薄点儿,二来咱俩这登堂入室溜门撬锁的手艺一点儿也不会啊,不方便。我看啊我再约个哥们儿吧,丫叫金召,是我一发小,比我大几岁,外号快手弥勒金胖子,那开锁掏包儿的手艺我跟你说嘿。。。”
商量好之后我们就分头去准备,我给金胖子去了个电话,告诉他有趟活儿请丫帮忙,金胖子跟我那关系没的说,当时就满口应承下来。我又准备了一些应用之物,主要是得给哥儿几个弄点防身的利器,都弄稳当之后便三个人来到北新桥的一个串儿店,一边吃一边商量着行动计划。吃饱喝足,我按照计划给一个香山饭店的哥们打了电话,他家在那边儿有个小院儿,离那祖孙俩住处不远,我们准备晚上过那儿去歇脚。
金胖子开车拉着我们到了香山,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我们住进了那个小院儿,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动手,所以都早早的就睡下了。早上五点,闹钟准时响了,金胖子一骨碌就翻了起来,二话不说穿鞋下了地,跟我说:“你俩赶紧的,我先去着车,咱可说好了,进去之后你们干什么我不管,我可不能走空了。”我说:“你丫就放心吧,坦坦的,这老东西身上不干净,打死丫的也不敢报警,你想拿什么你就下手,咱这是替天行道。”
作者:猫儿马甲 回复日期:2011-4-26 13:23:00 楼主哇,我想问问曹振后来怎么样了,很是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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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的说,这是个长篇,所以曹振再次出现估计要等半年后的更新了。。。。。。
我靠,你们家这都啥亲戚,要搁我们家我就大义灭亲了,啥人这都是。。。
抽了颗,继续更。
我叫醒了虫仙儿,然后洗了把脸就出了门儿。上了金胖子的桑塔纳,虫仙儿指引着他来到了那祖孙俩所住的小别墅门口。金胖子开着车从门口兜了一圈儿,然后找了个不远处的树荫儿下边停了,几个人就坐在车里静静的等着。当时我心里有点儿紧张,也觉得挺刺激,那感觉就好像第一次脱我女朋友的衣服是的。
过了大约一个来小时,那个叫孙暮佳的姑娘背着一个大登山包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她爷爷,看来爷儿俩是要一起去比赛现场,真是天助我等!我们克制着心里的激动,等他们开车走了之后这才慢慢的从车里钻了出来。金胖子低声说:“我先过去,你俩把风儿,看我进去之后你们再过去。”说完就叼着烟,像回自己家是的慢慢悠悠的朝那栋房子走去。
只见金胖子看了看四周无人,麻利的走到了房子门口,然后也就是半分钟不到的功夫他就开了房门,然后走了进去,顺手把门虚掩着。我跟虫仙儿见了立刻就熄灭了手里的烟,快步走了过去。
推开门,只见屋子里装修的挺豪华,也很干净,就跟一般的有钱人家儿一样,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们来到里面,金胖子说:“你们忙你们的,我上楼去看看,咱二十分钟之后楼下见。”说完丫的跟一颗滚地雷一样就蹿上了楼梯。
我这会儿也顾不上他了,问虫仙儿道:“怎么着?咱们翻翻冰箱和厨房去?”虫仙儿笑道:“老帽儿,咱有高科技啊!你怎么忘了。”说完就从怀里掏出来了那个装着金翅狻猊的罗盘,然后撒了些药粉在上面,接着就开始举着罗盘在屋子里边儿定位。
他用的什么办法我也不懂,只能着急的在一边儿看着,等了大概五分钟左右,虫仙儿说了声:“这边儿!”然后就朝着一间好似是书房的大屋子走了过去。我们进了这间屋一看,果然是间书房,里边装饰的古色古香的,四面的墙上都是大书柜,里面摆满了书。虫仙儿托着罗盘朝其中的一面墙走了过去,他站在墙边儿看了半天,然后就趴在上面闻。
我看着纳闷儿,就问他:“你丫嘛呢?”虫仙儿说:“奇怪了,我的罗盘定位就在这墙的方向就是尸体,可是这儿就一个书柜啊?难道是有什么机关?墙里藏着冰箱呢?”正说之间金胖子突然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我们身后,然后伸手扯了扯书柜边儿上的一盏烛台,可是烛台并不能动弹丝毫。我也觉得那烛台很是蹊跷,跟这屋里的格调十分不搭,而且一看就是老旧之物,很有些年头了。我上前把脸凑近后细瞧,突然觉得烛台上边儿剩下的半截子蜡烛有些异样,那蜡烛呈淡黄色,质地很细腻,细闻之下总觉得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腻歪至极叫人恶心。虫仙儿见我闻那蜡烛,也上前闻了闻,这一闻顿时脸色变色,低叫一声:“这是人油蜡烛!”
我听虫仙儿这么一说,立时就想明白了,这淡黄的颜色以及上边儿散发出的甜腻中暗藏的尸臭,都说明这是用人体的油脂提炼的。当初,我曾经见过一块儿纳粹用犹太人的人油做成的肥皂,跟这个类似。想到了这儿我不禁怒骂道:“这老丫挺的真他娘变态啊,天天点着人油看书!我就操了,应该把这厮千刀万剐!”一旁的金胖子摇摇头说:“没这么简单,这个蜡烛肯定不是为了装饰照明用的。”说完他在屋子里来回的走了几趟,看看窗户瞅瞅书柜,然后伸出胳膊比划着,似乎在丈量着什么。
金胖子一边儿比划一边儿思考着,突然他叫我们去把窗帘儿都拉上,然后就伸手从兜里掏出来打火机,点着了那根儿蜡烛。我跟虫仙儿拉上了窗帘儿,回身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烛火的光亮透过了烛台上边儿的一面小小的铜镜之后扩散了开来,一共八道光束,照射在书柜上。
我一看有门儿,心里也明白了个七八分,就走过去细看,只见那烛光照在了书柜的八本儿书上面,细看还有字,分别写着:乾六、坎一、艮八;兑七、宫五、震三;坤二、离九、巽四。我伸手拉了下坎一对照的那本书,这一拉果然有问题,那本书只能拉出来一半儿,剩下的半截儿似乎被机关栓在墙里拽不出来,而且随着我这一拽,整面书柜后边儿的墙体里发出了“咯嘣嘣”的金属齿轮的转动声。我一看大喜,立刻就依次拽动书籍,当我拽完最后一本儿离九的时候,书柜霍然分成了两半儿,整个墙体都裂开了一个一人来宽的洞,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金胖子掏出手电照了照,发现是条暗道,直通地下。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儿,决定进去看看。就在我刚一迈腿的时候,突然决定天旋地转,心里顿时暗叫了一声:“不好!蜡烛有毒!”可是这时候想喊已经是来不及了,立时的闷哼了一声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