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帝都人厨》——矿泉水继续给大家讲故事

  那老头儿正低头收拾着麻袋里收来的酒瓶子和旧报纸,突然间就看见他那麻木呆滞的脸上闪出一丝笑容,两只灰蒙蒙的老眼居然就精光焕发,似乎从破麻袋里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我看着新鲜,就放慢了脚步想看看他到底看见了什么,只见那老头儿伸手小心翼翼的从麻袋里边儿拿出一本儿旧画报,看上去也没什么新鲜,不过封面儿上画着一泳装大妞挺扎眼的,我心想这老流氓人老心不老啊!想到这儿我噗嗤一下儿乐了出来。那老头儿猛的抬头瞪了我一眼,似乎很紧张,不过一看是个小孩儿就又恢复了很平常的神情,继续低头看着那本儿画报。就在我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就看见老头儿伸手从画报的夹页里抻出来一张很薄很薄的纸。
   我一眼望过去那张纸又小又脏,不过很薄,材质似纸非纸似纱非纱的,上边似乎画着什么图案,那老头举着这张破纸似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心说难道是什么手抄本儿小黄书吗?看给这老头儿激动的,心里觉得好笑,便低头继续走我的路了。后来,在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我才知道那张纸上边其实是中国明代奇人徐渭的真迹。您要是问徐渭是谁?他头衔挺多,包括:诗人、书法家、画家、军事家、戏曲家、民间学者、旅行家、历史学者、美食家、酒后狂徒、精神病、杀人犯,徐渭这个名字可能不响亮,不过当年有个讲他的电视剧,用的是他的字:《徐文长》。
  我到了曹振家,丫正跟院儿里喂鱼,俗话说: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要是没几个大鱼缸那就不是四合院儿了。我一直特羡慕曹振的鱼缸,我家也养鱼,而且养的鱼别曹振家的好多了,可是用的是水族箱,跟曹振家这陶泥大缸一比就不在了,人家这鱼缸看着就膀实,还他妈的彰显品位。
   曹振看见我来了,把手里的鱼食一撒,说:“嘿,忘了跟你说了,家里没鱼虫儿了,刚你过来应该帮我捎点儿。”我走过去一把抄起他手里的大蒲扇,扇了扇说:“你丫等我涝涝汗,咱出去买点儿去。”曹振“嗯”了一声儿回屋给我拿了一瓶儿北冰洋,然后说:“你坐着啊,我奶奶叫我喊个收废品的,把旧报纸卖卖。”说完一推门就要出去,结果他刚一迈腿却又退了回来,嘴里还说着:“正好,我们家旧报纸要卖。”门外一个苍老的甩着南方腔儿的声音接道:“只有报纸卖?没什么别的废品吗?什么旧货我都收。”我顺着声音抬头一看,果然是刚才看见的那个穿着大棉袄的老头。
  临时有事儿,出去下,回头抽空更吧。
  骑疯月你个活王八又来啦,我不就是睡了你媳妇吗你想不开可以来北京找我啊,给你个三百五百的炮金不就完了吗,够给你媳妇和你妈修B用了,算给我弟交养路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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