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帝都人厨》——矿泉水继续给大家讲故事

  现在改章程了 都是男人做饭了
  热汤面我喜欢用炖鸽子的肉汤煮,再不就羊肉汆儿,或者牛腩面。
  买玉米斗的话可以买美国密苏里的,一百多块,国产的不行,抽几次就烧穿了,不过有个叫科诚种植园的好像,他家的有种仿密苏里的玉米斗还行据说,也不是很贵20多吧,你可以试试。要是有钱的话,那就别买玉米的了,直接上好斗就行了。
  烟斗这东西吧,我觉得要么就买玉米的,要么就上个好的,一两百的那种别买,很尴尬的东西。没钱的话来个四五百的彼得森的什么的,要是有钱就无所谓了随便挑吧,看老头喜欢那种样子就买,这东西抽的就是个心情,烟斗除了抽烟还有把玩的作用,款式也很重要,不过我喜欢买长嘴的。
  买个大长嘴的阅读斗趴阳台上一边儿抽一边儿看姑娘,很爽。
  今天晚上更新
  
  
  
  我上了老金的车,先给老鼠刘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要带朋友过去看病,叫丫别睡觉。挂了电话,我好奇的问老金:“你这几年什么情况啊?样子倒是一点儿没变,你跟虫仙儿还在史楠手底下混呢?”
   老金盯着前边儿的路回道:“咳,瞎混呗,这娘们儿也不过是看中了我们的手艺,叫我们帮着丫四处的刨野坟,说的天花乱坠的其实就他妈跟我过去一样是个贼!别提丫的了,头些日子我们帮丫盗了个大墓,遇到了硬手,把我一兄弟给伤了,到今天还他妈治不好。”
   我一听,顿时起疑,心想别是盗了王妃墓的那一伙儿,要是这样可就真是巧了。老金接着道:“虫仙儿我可有两年没见他了,他不在北京,跟着史楠去了四川,一直没有什么联系。魏九据说出国去了,具体情况也是不清楚。”
   我心里思绪乱如麻,随口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假装酒喝多了,靠在座位上装睡。老金开着车来到了石佛营一带,七弯八绕的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口。他停了车叫我跟车里等着他,然后自己便钻进了边儿上的一栋楼里。
   我等了片刻,就看见老金扶着一个人走了出来。我一看,赶忙开了车门儿去帮忙,那人朝我点头打了个招呼,我借着路灯看了他一眼,这人有三十来岁,个子不高,挺壮实,可是脸色惨白,二目无神,似乎伤的不轻。
   老金把这人扶上车,对我说:“这哥们儿叫贾斌,我一瓷,妈的那天去南边儿干活儿,遇到个硬手,给了他一刀,伤的厉害到没什么,不过刀上边儿有毒,瞧不了少大夫也治不了,眼看着够呛了这都,我想起你那哥们老鼠刘了,叫他看看,要是能行我们肯定重谢。”
  我拍了拍老金的肩膀儿说:“说这个就见外了,别扯没用的,救人要紧,赶紧过去吧,要是能行老鼠刘肯定尽力。”
   老金开着车在我的指引下来到了老鼠刘的家。老鼠刘住在东城的一个小四合院儿里,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段儿。到了他家门口儿,我先过去敲门。等了片刻,门一开,老鼠刘走了出来。丫穿了个大裤衩儿,敞着怀,套了个白大褂儿,叼着烟卷一看见我就嚷嚷:“我说亲哥, 我这刚他妈要躺下,咱下回有啥事儿白天折腾行不?”
   我一摆手,说:“你丫别逼逼,不是他妈的急事儿谁大半夜找你丫来啊!赶紧的,一瓷,刀伤加毒伤,你看看。”
   老鼠刘一听说挺严重,也就不在扯别的,叫我们赶紧扶贾斌进去。他在头了带路,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他给病人看病的房间。
   一进屋,走在前面的老金突然回头朝玄关上看了一眼,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在上边儿挂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兽类的尸体,已经风干了,头被斩掉了,挂在那儿也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老鼠刘看了我们一眼说:“没事儿,那是给我宝贝儿的零食,闲话咱回头聊,赶紧扶他躺下我看看伤口。”
  老金扶着贾斌趴到了床上,然后掀开了他的衣服,只见在贾斌的后背上边儿有那么碗口大的两块伤口,伤口四周的肉全都腐烂了,呈黑紫色,不时的流着脓血,臭不可闻。
   老鼠刘猛的嘬了两口烟,喊了句:“我操!谁啊这是下这毒手。”老金一听赶忙问他:“怎么样兄弟,有救吗还?你要是能给治好,我们。。。。。”他话还没说完,老鼠刘打断了他的话,对我们说:“这个倒是能治,不过我一会儿叫宝贝儿给他治疗的时候你们可别大惊小怪的啊,再给它吓着。”
   老金听过老鼠刘的事情,赶忙点头答应。老鼠刘掐了烟,走到了里屋,抱出来一个特大号的树根儿,放在了桌子上。只见他伸出两个手指头在树根上敲了三下儿,立刻便从树洞里面钻出一只硕大的老鼠,不算尾巴就得有小半米长,浑身的黑毛,但是脸上却是雪白,两只鲜红的小眼睛儿透着一股子凶狠。
   这老鼠我见过多次了,这次一看比以前略显苍老。老鼠刘疼爱的摸了摸老鼠的脑袋,然后抱起它放到了贾斌的后背上,对它念叨道:“鼠兄,这是我朋友,你帮忙看看,给他配个药吧。”
   那老鼠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一样,慢慢的凑近了伤口,抖动着鼻子闻了半天,然后便转身跃下床,跑到了里屋,老鼠刘见了赶忙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等了约莫有一刻钟的功夫,老鼠刘抱着老鼠出来了。他把老鼠再次放到了贾斌的背上,然后站到了一旁静静的看着。只见那老鼠的嘴里不停的咀嚼着什么,然后爬到了伤口附近,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伤口之上,接着便伸出尾巴在伤口上轻扫,把那些东西抹的平整了,这才跳下了床。
  老鼠刘笑呵呵的走过去看了看,然后掏出两块纱布,给贾斌贴好。老金忍不住问道:“哥们儿,这算行了?”老鼠刘点头说:“嗯,这就行,先这么着,你们要是愿意啊就跟我这住几天,要是不愿意的话,隔两天来换一次药,看看情况再说,问题不大。”
   老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放下了心,然后掏出来一打子钱说:“哥们儿,这点儿钱你先收着,你这算救了我们哥们儿的命了,这点儿钱不算什么,咱们也不能拿这俗物来答谢你,你等我哥们痊愈了,我必然有重谢。我们还有事情,不在这儿麻烦你了,过两天我在带他来就是了。”
   老鼠刘也不客气,接过了钱揣进兜里,然后叫我们坐一会儿,等贾斌药劲儿过去的再走。然后他自己拿出来一把小手术刀,走到了玄关处挂着的那个尸体跟前,割下来几片儿干肉,笑呵呵的去喂那只老耗子。
   我好奇的问道:“我说,这是啥东西啊,腊肉?”老鼠刘嘎嘎一笑说:“是啊,我自己做的腊猫,你看看手艺还要得吗?”我一听,胃里直翻疼,心说这丫虽然是药到病除,可是这份儿邪气实在是叫人担忧。
   那大老鼠吃了猫肉干儿,似乎十分的满足,眯起了两眼就犯困了。老鼠刘抱起它放回了树洞里,叹口气说:“哎,鼠兄现在年纪大了,吃饱了就犯困,这也就是你们,要是别人,这么晚了就是给多少钱我都不能接这个活儿。”
   我心里暗骂道:“你这厮拿个老鼠跟亲爹一样,早晚他妈走火入魔。”老金却一个劲儿的夸赞:“鼠爷神勇,鼠爷妙手。”老鼠刘把树根儿抱了回去,然后过去看了看贾斌,说:“行了,他睡着了,你们带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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