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历史大剧之《神话炎黄大传》

  @爱人在北回归线上 2019-07-03 10: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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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力感谢文友支持,您的大作飞翔天天拜读,写的精彩绝伦,感人肺腑,我已经爱不释卷了
  @帽子66604 2019-07-03 11: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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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感谢
  第六十五节 陈年往事(下)
  有蟜国首领姒逢山提出的条件是战事过后就让自己的女儿女登跟公孙少典完婚,公孙少典大感意外,说自己已经有了意中人,那人就是自己的恋人龙宛欣。
  姒逢山拿出一块羊皮,给了公孙少典,他一看竟是一纸婚书。
  上面的意思很明白,女登和公孙少典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只要姒逢山愿意,一旦成年即可成婚。
  公孙少典从没听父母说起过此事,父亲刚刚去世,而母亲两年前就过世,如今凭空冒出一纸婚书,那这一纸婚约到底是真是假呢?
  姒逢山言明自己当年和有熊国君公孙晟来往密切,彼此互相欣赏,才会有此婚书,如果公孙少典执意不肯,有蟜部落不但不会出兵,而且还会布告天下,说有熊国失信于有蟜。
  公孙少典提出质疑,说自己从未听父母说过此事,但姒逢山以有婚书为由,执意要他履约。
  公孙少典仔细看了一下婚书,上面的字确实是父亲的笔迹,无奈之下,只能答应战事过后履行婚约。
  由于公孙少典忙于战事,暂时没有去向龙宛欣说明此事,他想在迎娶女登之后再纳龙宛欣为次妃,也算没有辜负她。
  有蟜部落倾力和公孙少典并肩作战,击败了九黎的进攻,婚约的事也就摆上了第一日程。
  虽然有婚约在,姒逢山还是要求公孙少典明媒正娶,公孙少典依言行事,就在成婚的前几天,龙宛欣找上了门。
  公孙少典向她解释此事,并许诺纳她为次妃,可是她认为是公孙少典不专情,欺骗了她,他是为了自己的江山才娶女登,所谓的婚约不过是假的!是欺骗她的借口而已!
  公孙少典再三解释,可龙宛欣问了他一句话,公孙少典有些迟疑,龙宛欣就毅然决然离开了他。
  龙宛欣问公孙少典可不可以放下江山和她隐居起来,那样就不用担心婚约的事了,她也不再计较婚约的真假。
  就这一问,公孙少典迟疑了,他的心里有千千万万的子民,他要竭力让百姓们过上安稳祥和的日子,如果这时候离开的话……
  当公孙少典反应过来的时候,龙宛欣已经不见了。
  公孙少典认为她一时想不通,就想快点成婚,然后再纳她为次妃。
  可是就在公孙少典成婚的那天,龙宛欣离开了有龙部落,她太失望了,她再不想见到公孙少典。
  龙宛欣来到了一条河边,神情些恍惚,万念俱灰,她要用最惨烈的方式告诉公孙少典,自己是多么地爱他,如果做不到,她只有一死。
  龙宛欣看了一眼胸前的玉佩,看着上面的生生世世几个字,苦笑一声,纵身跃进了河里……
  第六十六节 生离之痛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一个辆香车上,车内香气氤氲,一个侍女模样的人忙道:“你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龙宛欣就要起身,侍女道:“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家世子殿下交待过,要好好照顾你。”
  “你家世子是谁?”
  “西陵国世子西陵霸川。”
  “那我怎么在你们车子上,快停车!”
  侍女慌忙朝外喊道:“世子殿下,她醒了。”
  “停!”
  随着一声有力的断喝,车子停下了,一个人掀开了车帘,他就是西陵霸川,彼时的西陵世子。
  “你要做什么?”龙宛欣问道。
  “姑娘,你落水掉进河里,差点被淹死,是我救下了你。”
  “什么?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好好去死,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我要下车!”
  西陵霸川瞬间明白原来她是跳河寻了短见,他用身子堵住车门道:“不行,你不能下车,不然你岂不还要寻短见?”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管我的死活?快闪开!”
  看着龙宛欣要死要活的样子,西陵霸川道:“有什么事想不开的,我可以帮你,依我西陵世子的身份,相信没什么事难倒我的。”
  “我的事你管不了,你也管不着,再不放我下车我就喊人了!”
  “姑娘,你已经在车子里睡了几个时辰了,这里是荒郊野岭,到处都有野兽,放你回去我怎么会放心呢,不如跟我回西陵,等你忘了所有的不愉快,我再派人把你送回来不好吗?”西陵霸川一脸笑容。
  “我不!”
  “姑娘,如果你执意要下车,对不起,那我只好用强了,来人。”
  “世子有何吩咐?”
  “你们两个到车上好好看着她,不能让她出意外,有什么闪失的话,我拿你们是问!”
  “是,殿下。”
  两名侍女一左一右把持在龙宛欣的两边,她大声哭喊有强盗,但没有人理她。
  渐渐地龙宛欣没有了力气反抗,只能一路呆在车子上,就这样来到了西陵国。
  西陵霸川安排好了龙宛欣,并派人好生看护,龙宛欣以为西陵霸川只是为了要她的人,就对他道:“世子殿下,你不要妄想我会嫁给你,无论你为我做了什么。”
  “姑娘,你到现在也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也没有想过要娶你,以我世子的身份,天下的女子任我挑选,我为什么会对你用强呢,当时带你来西陵只是怕你再寻短见而已,你不要想多了,我看你的状态也有所恢复,只要你愿意,我随时会送你回家,告诉我你的家在哪里。”
  龙宛欣道:“我叫龙宛欣,是……是……是……”
  看龙宛欣不想说,西陵霸川道:“龙姑娘,你不想说没关系,什么时候想走了就告诉我,至于你为什么会寻短见,我也不会问,总之,你随时可以离开这里,我绝没有对你用强的意思。”
  龙宛欣就这样一住就是两年,西陵霸川很周到地照顾着她,为了让她开心,她陪他走遍了整个西陵的山山水水,渐渐地龙宛欣对西陵霸川由抵触到接受,再到欣赏,她封闭的心终于敞开了。
  西陵国王对龙宛欣非常中意,有意让他做世子妃,于是他派人牵头做媒,两人终于结成夫妻。
  西陵霸川在国王去世之后做了国君,龙宛欣做了王妃,西陵霸川答应他永不追问她的身世,龙宛欣大为感动,决意忘了公孙少典,开启新的生活。
  龙宛欣生下西陵嫘,更加一心一意在西陵,而西陵霸川也信守诺言,从来没有问过半句她的事情。
  龙宛欣胸前的玉佩终究没有丢进深山,就这样一直戴在身上,她对他说是父母给的,他也只是含糊应一声,不再追问。
  龙宛欣在西陵的生活还是幸福的,有可爱的女儿西陵嫘,有对自己呵护备至的西陵霸川,她内心也感谢上天给了她另一番生活。
  姬夏的到来彻底让龙宛欣勾起了往事,当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内心就有如投进了一颗大石,这个小子怎么长得跟公孙少典那么像,难道是世间巧合吗?
  确认了姬夏的身份之后,龙宛欣内心慌乱,手足失措,这些西陵霸川都看在了眼里。
  龙宛欣看到姬夏和西陵嫘靠在一起的样子,顿时害怕起来,如果他们将来成了一对有情人,会不会重复我的老路!?
  她绝不想那样的事情再发生,自己受的伤害再发生在女儿的身上,那是一种怎样的残忍!
  她要立即阻止,不能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龙宛欣不让西陵嫘接近姬夏,并让他忙回国,让一切都恢复平静。
  她夜见姬夏见到他佩戴的玉佩正是当年自己送给公孙少典的,她的心里再起波澜,久久不能平静。
  她抚着玉佩,泪水再次滑落,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
  “是谁?”龙宛欣努力整理出平静的声音。
  “爱妃,我是霸川。”
  “原来是大王来了。”
  门开处,龙宛欣不敢正眼看他,她怕他看到她的泪痕。
  “爱妃,你还在看书吗,我说过不能太晚了,你就是不听,看,眼睛都红了,快去休息吧。”
  西陵霸川何等聪明,知道她心里有事,却不想点破。
  “大王,烦你劳心了,我这就去,你先睡,我稍后就到。”
  “好,爱妃快来。”
  西陵霸川一走,龙宛欣把姬夏的玉佩收好,又补了个淡妆才回了寝宫。
  第二天一早,龙宛欣就派人来接姬夏,并交换了玉佩,姬夏虽然没有见到西陵嫘,却也无奈只好上了车,夸父和梦貘在左右紧紧跟着。
  姬夏内心失落,他实在想不出西陵嫘不来送他的理由,一路之上,他的手一直在掀着车帘,他一直在期望着西陵嫘会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哪怕只看一眼也无憾了。
  快要走出西陵城了,西陵嫘没有出现,可是姬夏的手一直没有放下来,他还在眼巴巴地看着外面,他在等待着奇迹的出现,可是他一次次地失望了,西陵嫘没有出现。
  车子出了西陵城,渐渐来到了荒野之中,这下姬夏彻底绝望了,他缓缓放下了车帘……
  这时夸父在外面喊道:“姬夏,你看那边是谁!?”
  姬夏一把撕下车帘,把头伸了出去:“在哪里,在哪里?”
  夸父一指左边的山丘:“在那里!”
  姬夏看到远远山丘上有一个女孩,她的身边跟着两个侍女,侍女的手就牵着她的手。
  “是西陵嫘!是西陵嫘!……”姬夏激动起来:“夸父,快叫车夫停车!”
  可是车夫说王妃有令,中途不得停车,直到西陵国界!
  随行的十名士兵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山丘上的西陵嫘用力挣脱了侍女的手,疯了般向前跑去, 一边跑,一边挥手喊道:“姬夏,我是西陵嫘,我来了……”
  “西陵嫘……西陵嫘……”姬夏在车子里挥出了手,拼命地摇着。
  可是车子没有停的意思,山丘上乱石城堆,西陵嫘跌跌撞撞地追着,哪怕跌了一个又一个的跟头……
  姬夏的眼泪夺眶而出……
  @脏被吃光pjs 2019-07-04 20: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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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手高抬yopm 2019-07-04 20:4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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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门五花kle 2019-07-04 20:5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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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难开see 2019-07-04 21:5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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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砖瓦厂玻壳 2019-07-05 01:24:02
  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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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界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大浪淘沙786 2019-07-05 02:32:49
  楼主可以带我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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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练好飞翔神功再说
  第六十七节(上)
  西陵嫘被两名侍女看管,她从中看到了母亲的态度变化,知道其中必有缘由,可到底是为什么一时也猜不透,她平时待侍女很好,就让她们从中打听情况,侍女本来不想做,但感于西陵嫘平时拿她们当姐妹,也就冒险去打听事情。
  侍女打听到了龙宛欣明天就让姬夏离开的消息,西陵嫘大叫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母亲会这么容不下自己的救命恩人,当她知道明天送姬夏是由娄俊生具体安排人手后就深夜悄悄去找了娄俊生。
  娄俊生听西陵嫘要他明天另外安排一辆车子在郊外等候,明白她是要跟姬夏见面,这显然是要违背王妃的意思,可是他也是西陵嫘从小的玩伴,从小一起长大,他再三思量之下,还是答应了西陵嫘的请求,并且要西陵嫘只能在山丘上远远地看一眼姬夏,不能真正见面,西陵嫘知道他怕母妃,只好答应只看姬夏一眼。
  第二天,西陵嫘就在两名侍女的带领下,悄悄上了车子,先于姬夏的车子出发了,她们把车子停在一个隐敝的地方,然后就上了山丘等候姬夏。
  姬夏来到之后,西陵嫘看到了姬夏的车子,而此时姬夏已经失望之至掀下了车帘,等夸父看到西陵嫘的时候,姬夏一把撕下了车帘。
  西陵嫘在山丘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挣脱了侍女的手,向着姬夏的方向奔跑着。
  夸父道:“姬夏,我去把西陵嫘接过来!”
  梦貘道:“夸父,那么高你能上得去吗?”
  “我们跨天族不但善于攀援,而且还能健步如飞,这样的山丘怎么能拦得住我,以前你不是已经见识过吗“”
  “瞧你本事的,谁不知道你的能耐,那还废什么话呢,还不快上,把西陵嫘给接下来。”梦貘瞪他一眼道。
  “嗯,我这就去!”
  夸父奔向山丘,果然毫不费力,几下就上了山丘,就快要接近西陵嫘的时候,山丘下面一骑飞来,而且身后跟着几十名士兵,领头的正是娄俊生。
  龙宛欣送走姬夏,又想去告诉西陵嫘姬夏已经走了,可是她到西陵嫘住处的时候,西陵嫘早就不见了。
  龙宛欣找到娄俊生,他只好坦承了一切,她训斥他一通之后,就要他马上把西陵嫘带回来,并且不准许他们见面!
  娄俊生虽然不知道王妃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有点反常,但他只能遵命行事,他骑了快马带了一队士兵追上了姬夏,看到夸父正要去接西陵嫘,马上喝道:“夸父给我站住!”
  夸父一看这情形,朝下面道:“你们西陵好无情,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姬夏,难道他不该救西陵嫘吗!”
  “闲话少说,你快点下来,否则体怪乱箭无眼!”娄俊生朝士兵们挥手道。
  一列士兵全都拉弓在手准备听候号令。
  姬夏不管不顾地从车子上跳了下来,起身道:“不准伤了夸父!”
  西陵嫘紧跑几步,站在了夸父的身前,虽然显得是那样的单薄,但娄俊生又怎么敢放箭。
  “西陵嫘,到我背上来。”夸父蹲下身,西陵嫘爬上他的背,抱住他的脖子。
  “抓好了!”
  夸父背上她几下就奔下了山丘。
  放下西陵嫘,她就对娄俊生喊道:“不得无礼,这都是我的朋友!”
  “奉王妃令带公主回西陵城,若有阻拦,刀箭无眼!”娄俊生举起令牌大声道。

  第六十七节(下)
  姬夏不想让西陵嫘为难,忙对夸父道:“夸父,快退过来,我已经见到西陵嫘了,我们马上走!”
  夸父退回姬夏身边,梦貘也忙退了回来。
  “你们放开西陵嫘,我不会纠缠她的,我们马上就走,我只跟她说两句话行吗?”
  娄俊生虽然是西陵嫘的发小,可此时并没有一丝的退让之意,喝道:“不行,你们马上离开,姬夏快点上车,否则,别怪我们无情。”
  姬夏想不到娄俊生小小年纪竟如此绝情,但他哪里知道娄俊生的心里却是别有心思。
  娄俊生和西陵嫘是发小,两小无猜,他渐渐懂得了男女之情,对西陵嫘早生情愫,在他心里,西陵嫘是他的,早晚是他的妻子,怎容得别人在他面前拉拉扯扯呢,至于他帮西陵嫘备车,不过是为了博她好感罢了。
  “好,我上车,我上车,西陵嫘我走了,我们以后再见!”姬夏挥了挥手上了车子,西陵嫘待要追上,却被士兵拽住动弹不得:“姬夏,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是西陵国委屈了你……”
  姬夏的车子开动,一队士兵护在左右,车子越来越快,姬夏再次掀开了车帘,探出头来向西陵嫘一直招手……
  姬夏走远了,西陵嫘跌坐在地,大哭不已。
  “公主,我们回去吧,王妃会不放心的。”娄俊生道。
  “母妃为什么这么狠心,不但要早早赶走姬夏,还不准我们见面,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向母妃问个清楚!”她擦了一下眼泪道。
  娄俊生带士兵保着西陵嫘的车子回西陵城,西陵嫘一路闷闷不乐,泪眼婆娑。
  回到西陵城,西陵嫘马上就去见龙宛欣。
  “阿嫘,你回来了。”龙宛欣一脸疼惜的道。
  “母妃,我问您,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姬夏千里迢迢来送我,咱们西陵不但没有感激他,反而这么快赶他走,还不让我见他,难道他是天下大恶人吗!”
  看西陵嫘心情激动,龙宛欣过来揽住她道:“阿嫘,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好,你还小,有些事还不明白,等过两年我再告诉你。”
  “母妃,女儿已经长大了,懂了是是非非,姬夏这人心地善良,还很仗义,是个够朋友的人,我很喜欢他……”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龙宛欣象一头发怒的母狮!
  “母妃,我说我喜欢姬夏。”
  “不可以,你喜欢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欢姬夏!”龙宛欣再次有些歇斯底里。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喜欢他?”西陵嫘用眼逼问着龙宛欣。
  龙宛欣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了西陵嫘的脸上:“不许你问什么!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你能喜欢他就会爱上他,我不想你受苦!”
  西陵嫘摸着火辣辣的脸,委屈道:“母妃,你打我……?”
  龙宛欣有些后悔,转而抚住她的脸道:“阿嫘,为娘把你打疼了吧?”
  “不用你管!”西陵嫘捂着脸跑了出去。
  “阿嫘……”
  看着摔门而去的西陵嫘,龙宛欣喃喃道:“女儿,你真的长大了……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你走我的老路,这都是为你好,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让你跟他来往……
  姬夏很快到了西陵国界,送他们的士兵带车子回了西陵城,姬夏和夸父梦貘开始原路返回。
  入夜的时候,蜀山之上开始风雨交加,一直到了很晚,雨才停下,这时候一个人坐不住了,刚刚睡下的飞廉披衣下床,看雨不下了,而风却是呼啸如故,就穿好衣服悄悄出了山门,又来到了先前那块大石旁远远地趴在地上看着……

  第六十八节(上)
  飞廉正专注地看着,但见那块大石又如先前一般飞升起来。
  大石被罩在一个巨大的布囊里,布囊涨得鼓鼓的,时面变成长方形,时而变成圆形,一会又成了扁形,布囊上下飞升,又如燕子般飞翔,还伴着嘻嘻哈哈的声音,好象一个人玩得高兴而发出地笑声,飞廉仔细一听,好象是个老太太的声音,还有一丝沙哑。
  飞廉正想着,风更大了,那布囊来去疾速,突然落在地上,张开了一个口子,似一个人吸气,然后又仰天喷出,刹那间飞沙走石,比上次还要恐怖百倍,飞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风沙,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气流往天上飞,他四脚悬空,随飞上下,吓得不禁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没有人理他。
  飞廉的身子在天上飞来飞去,偶有沙石打在身上,疼得他直叫苦:“何方妖怪,在此兴风作势!”
  “妖怪?妖怪?你说我是妖怪!?好那我让你看看妖怪的手段!”又是那个沙哑的声音!
  飞廉正在天上乱飞乱撞,吓得要死,突然被吸进了布囊之中,接着布囊封了口,飞廉在里面似踩在松软的棉花之上,但里面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根本辩不清东西南北,正在疑惑之间,又感觉自己如飞上了九天,上下旋转,自已有如一个皮球般在里面滚来滚去,头晕的要命,感觉快要没命了,不禁暗道,自己真是多事,来看什么稀奇!
  不知过了多久,飞廉有如一块大石般掉在了地上,布囊不见了,他拍了拍头,醒醒神,四周看了看道:“这到底是什么妖怪这么厉害?”
  一阵笑声传来:“哈哈哈哈,这下知道妖怪的厉害了吧?”
  “又是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敢现身?胆小鬼!”
  “你说我是胆小鬼,刚才是谁大喊大叫救命的,这下知道我是谁了吧?”
  “喂,为什么你说话我能听见,却看不到你的人,你到底是人是鬼是神是魔!?”
  “你不是说我是妖怪吗?”
  “能把我刮到天上还不是妖怪吗?”
  “有本事就是妖吗,小子,这话可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好了,既然你不承认是妖,那就现身一见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小子,你可是没资格的,不过就算是有资格的,也没有人能看到我。”
  “那为什么看不到你,你总不会只是一个布囊吧?”
  “小子,你说对了,我就只是一个布囊,而平时呢我这个布囊也是收起来,只有在我玩的时候才会鼓风飞升,你不会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飞廉暗道,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难道叫你布囊不成吗?
  “恕我眼拙,真不知道你是谁。”
  “啊,难道我风母的名号真的没人知道了吗?”布囊飘了过来道。
  “你叫风母?”飞廉指着布囊道。
  “是的,我叫风母,人称风母仙,这也难怪很少知道我的名号,几万年来,我一直与世无争,既不入神界,也不坠魔道,神魔人三界皆不知我的来历了,唉,看来我应该自化清风,不要存在了……”
  飞廉一听,这应该是上古时期的大神,算来是创世神盘古时期的上仙,本事看起来很高,能够收风放风自如,这样的本事要是学过来不但能超过姜华,扬名道界,还能回去争得一个首领,也许能够当九黎大王呢!
  “风母仙,你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吗?”
  “唉……想当初……”
  第六十八节(下)
  “唉,想当初,我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大美女,名叫晨箫,跟随盘古左右,是他的弟子之一,我跟师父习得了收风放风的本事,人界创立之后,我就跟师兄,也就是师父的大弟子翰庭主管人界风调雨顺,他早就习成了放雨收雨的功力,所以师父才会让我们配合,时间一长,我们两个暗生情愫,互生爱慕,但渐渐地他竟然移情别恋,我气不过,就不愿再合他配合。
  那时师父盘古已经经历了十万年的轮回,羽化成另一付模样,被尊为天之主宰—天帝。”
  天帝建立天庭,设立众神,这才形成了今天的神界。
  有一天,我和师兄因为我们的私人恩怨大打出手,天下狂风大作,雨下倾盆,洪涝灾害随之而至,人界遭殃,死伤惨重。
  我和师兄被天帝派天将捉住关了起来,并且把我的模样变成了一个布囊,无复人形!
  师兄被封印在师每山之下,渐渐地再无复人形,而是化成了一个盂,永远埋在了师每山下,真是可惜,我和师兄都受到了惩罚,而我变成了一个布囊,永远没有轮回的可能,我才是最可怜的,我哭得嗓子都哑了,虽然放我出来,但又有什么用,后来我慢慢地想开了,就一心玩耍,不再过问神界和魔界的事,不过,今天遇到你也算是一种缘分。”
  飞廉想学她的本事,就故意道:““风母仙,我想起 来了,我听师父说起过你的。”
  “你师父赤松子怎么说?”布囊乘着一丝丝的风,就悬停在他的面前,看来风母很在乎自己的名声。
  “师父说风母仙本领高强,神魔两道都要让您三分呢,师父说,你要是做起法来,那方圆百里内那是飞沙走石,暗无天日啊。”
  “有点意思,不过我也很少作法,你看到的不过是我玩玩儿而已。”显然她有点得意。
  “风母仙,我想学您的本事,请收我为徒吧?”飞廉说着就跪了下去。
  “我从来没收过徒弟。”
  “就让我做您的第一个弟子吧。”
  “你为什么要学我的本事?”
  “我我我……我想将来对付魔界。”
  “这个……这个……你叫什么名字?”
  “飞廉。”
  “你要学我的本事,万一你心术不正,岂不是会酿成祸患。”
  “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只做好事,不会贻害人间的。”
  “收你为徒可以为我解闷,不过,我只会暗中教你,你也不能称我为师傅,万一哪天你做下坏事,成了祸患,我再为你背黑锅,那我的布囊也做不成了,会被天帝打成一阵清风的!”
  “弟子谨遵师命!”
  “嗯?……”风母听他叫师傅显然不悦。
  “不,飞廉一切听师……听您的。”
  ”这才象话嘛。”
  “风母仙,我现在就要学……”
  第六十九节 风调雨顺(上)
  “你现在就想学,你的心情倒是急迫,不过,你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这种道法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想当年我学这个道法用了十几年的时间,而且悟性还要奇高,如此的难度你还要学吗?”
  “十几年?那么久?”
  “是的,那你还要学吗?”
  “那有什么快捷之道吗?”
  “哈哈哈哈……办法倒是有一个,你把我的功力吸尽,就能瞬间练成此术了。”
  “啊!?这……”
  “我知道你已经萌生退意了,算了,不跟你玩儿了,我去也。”
  “慢着风母仙,要如何才能吸尽你的功力呢?”
  啪地一声,飞廉脸上挨了几个耳光,虽然他看不到,但却挨得结结实实。
  “哼,好小子,你竟真有心思吸尽我的功力,不过,就算你有心也做不到,就凭你的道行,再练二十年也做不到!”
  “风母仙,您不要生气,我没有要吸您功力的意思,我只是问一下而已,我绝无歹意!”
  “谁会信你的鬼话!”
  “上仙上仙……”
  面前的布囊不见了, 无论他再怎么喊,风母仙再没了回音。
  飞廉失望地离开了,一夜没有合上眼,一个大好的机会就因为一句话丢失了,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此时在坤道院内,同样一个人也在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她就是屏翳。
  屏翳来到蜀山之后,自感功力进展缓慢,为双浴国摆脱奴役的大计不知何时才能实现,心里记挂着双浴国民和没有婚恋自由的姐妹们,这时,她再也睡不着了,起床来到了外面,她要加紧练功。
  这一切全被听訞看在眼里,她不想点破这事,只是回来继续睡觉,并且对此事绝口不提。
  屏翳天天早起一连几个月的时间,但收效甚微。
  夜里,月色如水,屏翳出了山门,而金狻和银猊也趴在门口打着盹。
  屏翳来到那块大石旁,专注地练起了功,但见她朝着不远的一棵小树伸手一点,一道金光闪过,向那小树击去,可遗憾地是,小树一点也没有动。
  屏翳失望地蹲下了身子:“屏翳,你好没用,你连一棵小树也打不倒,还学什么道法!”
  失望之下,更感自己的双浴国没有了希望,不禁哭了起来:“呜呜呜呜……”
  屏翳越哭越伤心,哭得好无助,但在这深夜的山谷里,又有谁来怜惜她呢。
  这时,一阵细风刮来,围着她转来转去,不断拨弄着她的头发,又似在抚摸她的脸蛋,随之一个声音道:“小姑娘,你有什么伤心的事,哭得这么伤心?”
  屏翳却是什么也看不到:“你是谁?我怎么看不到你?你是人是鬼?”
  “小姑娘,你不用害怕,我老太婆不是坏人,别听我声音不够甜美,但我绝不是妖魔鬼怪。”
  “那你为什么不敢现身?”屏翳四下瞅瞅道。
  “我无形无式,更化不成人形,你当然看不到我了,小姑娘,快告诉我你有什么伤心事,我也许能够帮上你的忙。”
  “你能帮到我的忙,是真的吗?”屏翳精神大振道。
  “是的,依我的法力,足以成全你的愿望。”
  “我想拥有无上的法力。”
  “哈哈哈哈……原来又是一个贪心的人!”
  “不……
  @春光辉耀 2019-07-09 20:03:28
  《如梦令*搬砖》
  入天涯芳草间,赏奇葩朵朵鲜。读文友佳作,难以抑制心欢。搬砖,搬砖,您的楼顶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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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友大才
  @杨承世库勒曼 2019-07-10 15:24:43
  其实每一条都通往阳光的大道,都充满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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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虹总在风雨后
  第六十九节 风调雨顺(下)
  “不是我贪心,如果我还这么下去,那我的双浴国就再也没有了希望,我想拯救双浴国。”
  “原来你是双浴国的人,双浴国可是被九黎奴役很久了,连国名都改成了妾国,真是一种耻辱,原来姑娘是为了国人着想。”
  “是的,不然我一个女孩家怎么会千里迢迢来这里修道呢,只可惜我的天份太过愚钝,不能在短时间内修成无上法力,刚才你说可以成全我的愿望,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
  这时一个布囊出现在了屏翳的面前,布囊时而舒展,时而如一根细线,忽而又如一个皮球,总之是千变万化,:“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呢,难道我不想把我的本事传下去吗?”
  屏翳望着布囊道:“这就是你吗?难道这就是你的法器?”
  “也可以说是我的法器,也可以说是我,总之布囊就是我,我就是布囊,风母仙就是我。”
  “风母仙?我听说过,当年风母仙和她的师兄在盘古身边,一个掌管调风,一个掌管顺雨,后来被称为风调雨顺,但不知为什么,两个上仙都不知所踪了,你真的是风母仙?那你的师兄呢?”
  风母仙对他讲了自己的际遇,屏翳不禁感叹道:“上仙再也不能化为人形,真是可惜。”
  “唉,造化弄人,当年我一时任性,铸成大错,给人间带来了灾难,我的惩罚是应得的,我不会怪师父的。”
  “上仙,您就收我为徒,把您的本事传给我,让我成为第二个风调不好吗?”
  “不,是风调雨顺,我要你既能调风能顺雨,两样本事你都要学会。”
  “可是上仙,您只是风母仙啊,您的师兄早就化成了一个盂,还能再教我什么呢?”
  “你错了,我的师兄虽然化成了一个盂,但是他的法力都浓缩在了盂里面,只要能得到盂,就是得到了他的全部法力!”
  “上仙,那个盂在师每山的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师每山,不过,现在还不是找盂的时机,你要先学会我的本事,那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要得到那个盂,也就不会费力了。”
  “谢上仙。”
  “怎么?你还叫我上仙吗?”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身子还没拜下,一股风把她扶直了身子:“且先莫慌,我可给你讲好了,本来我是不收徒的,今天看你可怜才收你为徒,而且见你心术端正,我才会破例的,不过,从此之后,你切莫对外讲我们师徒的一个字,若有不遵,我不但会断绝师徒关系,而且还会废了你的道法!”
  “弟子遵命,弟子绝不对外泄露一个字。”
  “好,为师现在就教你放风大功!”
  “可是师父,我看不到你的人,只看到一个布囊,您怎么教我啊?”
  “……哈哈哈哈……”
  @王德方9512cP 2019-07-10 19:4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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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友晚上好
  第七十节 飞廉偷师(上)
  “虽然你看不到我的人,不能一招一式的教你,但是我可以教你口诀,并且指导你的动作,你一定能够学会的。”
  “那就请师父开始教我。”
  “放风大功和收风大功是承前启后的两种功法,要学会这两种功法需要付出常人不能及的努力,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师父,弟子身负家国重任,什么样的苦也能吃。”
  “好,那我就先为你洗筋骨!”
  “师父……”
  “你听着,我念一段口诀,然后你就照口诀中的功法心法去做,有什么疑问你就直接问我,我们开始。”
  “……万念归一入虚空,感而遂通真意生,吐气三寸纳至踵,绵绵密密闭如瓶, 任凭气机荡脏腑,冲开毛孔人天通,真意为媒两相融,伴随真人潜北冥, 浮游来回调水火,静侯极渊光明生……”
  “脚踩中宫,至巽次乾,艮离不弃,逆穿而行,贯彻九宫……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风母仙配合着九宫步法,把功法讲给了屏翳,看到她有不规范的动作就纠正她,她练得很认真也很卖力,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深夜三更了。
  就这样每到晚上众人休息之后,屏翳就会悄悄地前往大石旁跟风母仙学功法,一个月下来,她感觉周身关窍齐开,骨节松散,酥软如绵,浑融如飘。
  屏翳每天深夜才回来,精力就有点不济,白天在道场练功感觉有点力不从心,但她依然硬撑着,赤松子看在眼里,只以为是女孩子精力不济,也没往心里去。
  听訞关心她,劝她要多休息,屏翳每每只是搪塞敷衍过去。
  飞廉看屏翳行为反常,白天休息的时候每每会念念有词,心想其中心有古怪,就要寻个究竟。
  这天夜间,飞廉等众人睡下,施展武功飞身而出,穿房越檐,来到了坤道院。
  他趴在一处房檐上等了一个时辰左右,只见屏翳悄悄从里面出来,合上房门四下张望一下,就直朝山外走去。
  “她这是要去做什么?”飞廉轻轻自语一声,就紧紧跟上。
  飞廉武功本来高,轻功也是无人能及,所以屏翳一直没有发觉。
  屏翳双从院墙上跃出,躲过了金狻银猊,来到大石旁,风母仙如期而至:“屏翳,你很准时。”
  “师父,弟子不敢懈怠。”
  “好,我们开始吧,今天我就正式教你放风大功!”
  “是,师父。”
  风母仙道:“你若学得此功,将来再寻得那个盂,就可将调风顺雨兼得,位列仙班不在话下。”
  屏翳喜道:“如能学成,必安了双浴国,再说那成仙的事。”
  “ 好,为师没有看错你。”
  飞廉早就在旁边偷偷地看着这一切,心道,屏翳原来是妾国人,好你个风母仙,不收我做徒弟,倒收了屏翳,我哪里比她差!哼!你不教我,我就偷学,照样能学你的本事!
  @爱人在北回归线上 2019-07-12 08:58:48
  屏翳来到蜀山之后,自感功力进展缓慢,为双浴国摆脱奴役的大计不知何时才能实现,心里记挂着双浴国民和没有婚恋自由的姐妹们,这时,她再也睡不着了,起床来到了外面,她要加紧练功。
  蜀山,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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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文友
  第七十节 飞廉偷师(下)
  飞廉专心致志地看着风母仙教屏翳功法,每一招一式,每一句心法口诀自己都记在了心里,风母仙讲解的动作他都会在心里默默地做一遍,而屏翳和他学的一样认真,风母仙也没有发现飞廉的存在。
  自此后到了晚上众人睡下,他就会来到大石旁躲起来,等着风母仙和屏翳。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的时间,风母仙和屏翳也没有发现异常。
  一个月下来,飞廉比屏翳学得还要快,因为屏翳学得慢,风母仙不得不时时退回去讲解,以至于躲在暗处的飞廉都有些不耐烦了。
  时光飞逝,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飞廉已经学完了放风大功的大部分,只是功力尚浅,无法晋级到放风大功的上乘功法,屏翳却是难如人意,学的放风大功没有真正领会到精义要点,更难掌握放风大功的功法,这令风母仙有点失望。
  这天,飞廉早早来到,屏翳也来到大石旁,只听一股风声,一阵清风化成一个布囊,又是风母仙到了。
  “师父。”
  “屏翳,为师今天有话要跟你说。”
  “师父请讲。”
  “你跟我学放风大功有多久了?”
  “有五个月了吧。”
  “这么长的时间,你都学到了什么?”
  “弟子学放风大功尚欠火候。”
  “屏翳,并不是欠火候,而是你根本没有领会到放风大功的精义,单是口诀你都没有记全吧?”
  “不,师父,弟子记全了。”
  “那你给为师背诵一遍所有学过的口诀。”
  “是,师父,人之性体赖无神,为有中之无,无中妙有……杳杳冥冥向虚极,静笃之中须真我……由此直觉太虚本,……不能知此真机……”
  “接着背。”
  但屏翳背不下去了,她没有记住完全的口诀,一些根本的要诀也忘记了,风母仙道:“屏翳,看来你不适合练习放风大功,别说是收风大功了,唉……”
  “师父,弟子愚钝,恳请师父不要放弃弟子!”
  “屏翳,你已经拜我为师,为师当然不能放弃你,这样吧,今后教习功法如旧,我会把两个功法教授完毕,只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就在个人了,学会功法只是开始,修习功力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只是一场空而已。”
  “是,师父。”
  风母仙依然教授屏翳功法,飞廉在心里暗暗嘲笑屏翳,真是愚钝,还不如我这个偷师的呢,飞廉要快点学完两个功法,就想出了一个主意。
  白天的时候,他故意接近屏翳,从侧面给他讲放风大功的要点,屏翳竟有了顿开茅塞的感觉,她不但没有起任何的疑心,反而有点兴奋。
  果然到了晚上,屏翳再学功法的时候,就有所进步,风母仙认为她是用功的结果,很是欣慰,加快了功法的传授,没多久就开始了收风大功的传授。
  赤松子这日授完道法之后突然一个道童来报说:“师尊,蓬莱派有客到。”
  “快请往乾元宫。”
  “是。”
  赤松子在乾元宫等候,不多时,蓬莱派的弟子虚淳进来道:“弟子拜见真人。”
  “免礼,虚淳,此次你来蜀山可有事情?”
  “真人,师父遣我来请真人有事相商。”
  “是什么事情?”赤松子一蹙眉问道。
  第七十一节发现秘密
  “师父并未给我讲清什么事,只说请真人前往。”
  “噢?这就奇了……好吧,我们现在就走。”
  赤松子出了乾元宫,喝道:“虎蛟何在?”
  虎蛟呼啸而至,赤松子上了坐骑道:“虚淳,我先行一步。”
  “真人请。”
  “虎蛟,走!”
  虎蛟飞身而起,朝蓬莱飞去。
  赤松子来到蓬莱,进了聚仙宫,真机子迎住道:“赤松子,有劳了。”
  赤松子寒暄两句又问道:“真机子,你此番邀我前来有何事相商呢?”
  “赤松子,是这样的,我感觉魔界已经复苏了,他们已经要对我们下手了。”
  “噫?此话怎讲?”
  “前几天的时候,我的聚仙宫有魔界的人来过。”
  “哦?魔界的人,他是谁,是共工还是相柳?”
  “都不是,是九尾狐,我现在才知道曾经在论道大会上出现的修无花就是九尾狐,那天夜里,我练功回来进了聚仙宫,看到有人正在乱翻我的书架,我一看竟然是修无花!”
  “九尾狐进入聚仙宫只是为了翻书吗?”
  “这个尚未可知,当时修无花现出真身,欲要逃窜,我想要拦下她,于是我们大战一番,真是惭愧,竟被她逃脱了。”
  “看来九尾狐此来是必有所图,不过她到底要什么呢?”
  “还有,就在前天晚上弟子们遭遇了一件奇事。”
  “说来听听。”
  “弟子们昨天早上对我说,他们都在睡梦中被人掀开了后背,但并没有人受到伤害。”
  “这就更奇了,难道又是修无花吗?”
  “就是她!所有的弟子都被查过了后背,就连洒扫道人虚业也没有放过。不知道她到底要查什么,是虚远发现了修无花,她才遁走的。赤松子,我看魔界必有所图,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呢?”真机子道。
  “魔界尚未完全唤醒,还不敢对我们大动干戈,而我们呢力量也在积聚之中,目前来讲,我们也不宜太过急躁,更不能主动寻找魔界挑战,总之我们现在宜守不宜攻。”
  正在说话,广成子也到了,原来是真机子也邀了他前来共商大计。
  “对不起,我来迟了。”广成子道。
  “广成子,来得正好,我也是刚到。”赤松子道。
  真机子又对广成子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广成子道:“这种事情昨晚在我们崆峒也发生了,我的书架也被翻过,所有的弟子也被检查过后背,而我并没有和九尾狐正面交手。”
  真机子和赤松子同时啊了一声。
  “不过,只有一人没有被检查,他就是黎蚩尤,就是他发现的九尾狐,她并没有伤害黎蚩尤,而是逃走了,幸好她跑的快,如果被我发现,必会收了九尾狐!。”广成子说着话锋一转道:“真机子,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害怕才邀我们来的啊。”
  修无花奉命找书和背上有炎黄字样的的人,崆峒的姬夏并没有被发现背部的黄字,因为那个字是天帝所书,只有道法高深的人才会看到,肉眼凡胎和修为低的人是看不见的,修无花也没有看出来,加上匆匆忙忙,她就更看不出了。姜华背上的炎字也是一样的道理,就算有人查也是看不出来。
  “广成子,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只是未雨绸缪,商量对付魔界的大计,你却取笑我!”真机子怒道。
  “哈哈哈哈,真机子,这也难怪,你在天下三子当中成名最晚,道法也是最低,来了一个九尾狐你都怕成这样,以后要是碰上相柳共工那还不得求饶啊。”
  “广成子,既然你这样说,那当我没有邀你,请便吧。”真机子要下逐客令。
  赤松子劝道:“我们不要内讧,还没有开战,我们却要先乱,将来我们还不得被魔界打个稀巴烂!”
  “是广成子无礼!”
  “好了,大家不要争了,不管魔界怎样,我们都要团结一致才行!”
  真机子道:“好,我赞成赤松子的说法,大家团结一致,我们现在就结盟。”
  广成子道:“结盟?”
  “是的,我们三派要结为联盟,不但是三派,其他小的派别也要结盟,共同对敌,若有一派遭遇魔界,其他门派必须全力以赴!”
  “原来这就是你的真正目的,看来你是真的怕了!”广成子道。
  “如果你不想结盟我也不强求!”
  赤松子道:“广成子,大家都是一代宗师,不要再争了,结盟也并不是坏事,你们崆峒有难,他们蓬莱不也会全力以赴吗?”
  “哼,能不能指望得上还是另一回事呢?”
  真机子气得肚子鼓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行了,天下道家结盟是一件好事,将来我们必须要并肩而战的。”
  “两位,盟书我已经拟好了,请两位过目。”
  两人看过之后,广成子道:“老套。”
  真机子道:“既然大家赞成结盟,那我们就立即达成盟誓,而且要选出盟主,我看还是赤松子做盟主合适。”
  广成子道:“凭什么是他当盟主,凭什么我要听他的号令,我看还是谁的本事大谁当盟主。”
  赤松子道:“我不想和任何人争斗,广成子要做就让他做吧。”
  “我不同意!”真机子反对。
  “你们结盟吧,我走了!”说罢广成子甩袖而去,骑上盅雕走了。
  赤松子道:“结盟的事等下次论道大会再说吧。”
  “只好如此了。”
  赤松子道:“若有紧急事情,就立即知会我。”
  “一定一定。”
  赤松子也骑上虎蛟回了蜀山,剩下真机子叹道:“看来只能指望自己才能自保啊。”
  他来到后山,看看四下无人,就飞下悬崖中间的练功洞,而这一切却被虚业看在了眼里。
  虚业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真机子下悬崖了,他不知道真机子在做什么,一颗好奇心驱使他要看个明白,所以才不怕冒着被责罚的风险跟踪真机子。
  虚业朝崖下看了一眼,深不见底,心想崖中间必有古怪,难道里面藏着他见不得人的事情?
  真机子进了练功洞,拿出玄黄真经,再次练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功力不但不如从前还有些倒退,就在对付九尾狐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深深的体会。
  “为什么我的功力不见长进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呢?”真机子一阵恼丧,也没有把玄黄真经再放回原处,因为他已经不再拿玄黄真经当做至宝了,而且心事重重,石门也忘记关闭。
  真机子一连几天没有进练功洞,他决定去云游几天散散心,交待好事情就首先去了泰山。
  虚业感到机会来了,他揭开这个谜底,看看下面到底有什么。
  虚业结了藤索,顺势而下,竟然发现了一个洞口!
  虚业进了洞,发现石门也没有关闭,心想一定是真机子走的匆忙所致,他进到里面,看到石凳上放着一本书,拿过一看,大吃一惊。
  是玄黄真经!
  @春光辉耀 2019-06-22 08: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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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爱人在北回归线上 2019-06-22 08:3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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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第七十二节(上)
  虚业对玄黄真经也略知一二,明白这本真经的重要性,江湖传言得此书者可得无上之法力,统治整个道界,还能与神界相抗衡,是众多修道者所梦寐以求的至尊宝。
  想当初自己为了给蓬莱派争面子,偷偷买来了天下三大邪功中的噬心诀,虽然厉害但出了人命,自己也被废了道法,这么多年的功力丧失殆尽。
  现在玄黄真经的出现令他为之一振,自己为什么不能习练这本经中的功法呢,为什么不能带领蓬莱派统治整个道界?
  虚业抚摸着经书,陡然生出一阵心寒,自己的道法被废,还能练什么功法呢?
  虚业不禁苦笑一声:“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还能干什么呢,哈哈哈哈……”
  他笑着流下了痛楚的泪:“我是个废人我还顾忌什么!”
  虚业打开了经书非要看一眼这绝世奇书里写了什么……
  “夫道者,高不可极,深不可测,苞裹天地,……冲而不盈,……约而能张,幽而能明,柔而能刚,含阴吐阳,而章三光……和阴阳,节四时,调五行,……”
  虚业突发奇想,照着经上面的练功心法试着运功,一个周期下来,竟然觉得自己身体发飘,好似回到了从前!
  他心内大骇,来到洞外,朝着悬崖上的一棵树试着发功,砰地一声,树竟然真的动了!
  可自己明明是个废了道法的人,为什么会有这般奇异的力量!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面色惊讶不已。
  难道这就是玄黄真经的威力所在?
  他冲进洞中,把经书仔细看了一遍,然后默默背诵,却难以背诵下来,里面的词语有的晦涩难懂,而且有许多地方好似是更改过,到底是伏羲改的还是后人改的,他一时不能理解。
  一连几天,虚业都会进到洞中练功,为了能够长久地习练此经,他就把经书抄了下来。
  抄写的时候,他耍了个小聪明,把直经和别的经书混在一起写,每隔一段或是几句话才是真经中的话,这样混合在一起,就算被别的师兄看到,也不会有暴露的危险。
  虚业抄好真经,把书放回原处,处理的跟原先一般模样,然后出了洞,任由洞门大开,顺着藤索上了地面,从此不再进洞。
  虚业一个人偷偷地练功,没有人发现他的秘密,都认为他只是一个洒扫道人,无论他去哪里也没有人去过问。
  一个月过去了,虚业感觉不再是个废人了,原先的功力都复原了,他喜极而泣,加紧练习经中功法。
  这本玄黄真经本是天庭赐与伏羲的天书,习得此功必能天下第一,无人能及,当年伏羲就是靠着这本真经所学对付共工,保护了天下百姓。
  伏羲在事后怕别有用心的人得到此书,想要把此书毁掉,但又有些不舍,就做了一些改动,这样一来,无论是哪路修道者得到此书修炼都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也就会放弃此书,这就是真机子无论如何练功也无法达到一定境界的缘故。
  但是经书改动的结果也为虚业这类人埋下了有利的一笔。
  经书的改动对于道法顿失的人是最有利的,它可以让失去道法的人短时间恢复道法功力,所以虚业才会马上就能恢复功力,并胜过从前。
  也就是说现在的真经最适合虚业修炼,并且能够达到最高境界!
  第七十二节不见了,再发一遍
  第七十二节(上)
  虚业对玄黄真经也略知一二,明白这本真经的重要性,江湖传言得此书者可得无上之法力,统治整个道界,还能与神界相抗衡,是众多修道者所梦寐以求的至尊宝。
  想当初自己为了给蓬莱派争面子,偷偷买来了天下三大邪功中的噬心诀,虽然厉害但出了人命,自己也被废了道法,这么多年的功力丧失殆尽。
  现在玄黄真经的出现令他为之一振,自己为什么不能习练这本经中的功法呢,为什么不能带领蓬莱派统治整个道界?
  虚业抚摸着经书,陡然生出一阵心寒,自己的道法被废,还能练什么功法呢?
  虚业不禁苦笑一声:“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还能干什么呢,哈哈哈哈……”
  他笑着流下了痛楚的泪:“我是个废人我还顾忌什么!”
  虚业打开了经书非要看一眼这绝世奇书里写了什么……
  “夫道者,高不可极,深不可测,苞裹天地,……冲而不盈,……约而能张,幽而能明,柔而能刚,含阴吐阳,而章三光……和阴阳,节四时,调五行,……”
  虚业突发奇想,照着经上面的练功心法试着运功,一个周期下来,竟然觉得自己身体发飘,好似回到了从前!
  他心内大骇,来到洞外,朝着悬崖上的一棵树试着发功,砰地一声,树竟然真的动了!
  可自己明明是个废了道法的人,为什么会有这般奇异的力量!好似瞬间回到了从前!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面色惊讶不已。
  难道这就是玄黄真经的威力所在?
  他冲进洞中,把经书看了一遍,然后默默背诵,却难以背诵下来,里面的词语有的晦涩难懂,而且有许多地方好似是更改过,到底是伏羲改的还是后人改的,他一时不能理解。
  一连几天,虚业都会进到洞中练功,为了能够长久地习练此经,他就把经书抄了下来。
  抄写的时候,他耍了个小聪明,把直经和别的经书混在一起写,每隔一段或是几句话才是真经原文,这样混合在一起,就算被别的师兄弟看到,也不会有暴露的危险。
  虚业抄好真经,把书放回原处,处理的跟原先一般模样,然后出了洞,任由洞门大开,顺着藤索上了地面,从此不再进洞。
  虚业一个人偷偷地练功,没有人发现他的秘密,都认为他只是一个洒扫道人,无论他去哪里也没有人去过问。
  一个月过去了,虚业感觉不再是个废人了,原先的功力都复原了,他喜极而泣,加紧练习经中功法。
  这本玄黄真经本是天庭赐与伏羲的天书,习得此功必能天下第一,无人能及,当年伏羲就是靠着这本真经所学对付共工,保护了天下百姓。
  伏羲在事后怕别有用心的人得到此书,想要把此书毁掉,但又有些不舍,就做了一些改动,这样一来,无论是哪路修道者得到此书修炼都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也就会放弃此书,这就是真机子无论如何练功也无法达到一定境界的缘故。
  但是经书改动的结果也为虚业这类人埋下了有利的一笔。
  经书的改动对于道法顿失的人是最有利的,它可以让失去道法的人短时间恢复道法功力,所以虚业才会马上就能恢复功力,并胜过从前,而道法高深的人反而难有成就!
  也就是说现在的真经最适合虚业修炼,并且能够达到最高境界!
  而这一点,虚业并没有彻底明白!
  发上了,我看还会不会不翼而飞
  第七十二节(下)
  真机子云游回到了蓬莱,依然来到了练功洞,他要对玄黄真经做个了断。
  进了练功洞,真机子丝毫没有看出曾经有人进来过,他捧起玄黄真经喃道:“唉,想不到我最先得到此经,却丝毫没有成就,依然受到广成子和赤松子的压制,难道我得到这本书本来就是错的吗……?老天,你告诉我……”
  真机子一阵懊恼:“既然你没有用,那我还留你干什么!?”
  只见真机子一发功,手上的玄黄真经瞬间燃起,接着化为灰烬,既而灰飞烟灭。
  真机子销毁了玄黄真经,然后恋恋不舍地走出了练功洞,并关闭了洞门,最后飞身而上,掸了掸了身上的尘土,走出了后山,迎面碰上了虚业。
  真机子以后不再进练功洞,也就没有秘密可言了,他叫住了虚业:“虚业,你站住。”
  虽然声音不大,但虚业心里毕竟害怕,生怕被真机子知道玄黄真经的事,他站在那那里不敢抬头地道:“真人,您叫我……”
  看着怯生生地虚业,真机子陡生怜惜,这个跟自己最久的弟子已经受到了惩罚,为什么不能饶他一回呢,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相信广成子和赤松子早就抛到九宵去外了。
  “虚业,你抬起头来。”
  莫非他看破了我的事情?!虚业一阵忐忑,颤声道:“真人,我……”
  “虚业,以后你还是叫我师父吧。”
  虚业猛地抬头:“师父,您放过弟子了!?”
  “虚业,当日你铸下大错,师父若不惩罚你,其他两位真人非打死你不可,现在时过境迁,你依然是我的弟子,虚业,你的道法尽失,为师要为你灌输一些功力。”
  “不不不……师父,弟子再也不需要了,弟子以后再也不练功了,只想能陪伴师左右就知足了,弟子不要师父的功力。”
  “怎么?你怨恨师父?”真机子盯着看了他一眼。
  “弟子绝无怨言,这几年来弟子只想守着蓬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再也没有想过道法的事,想当年师父收留我,并教我武功道法,师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怎么会怨恨师父呢。”
  “虚业,我们蓬莱一派创派以来,虽然有些名声,但要比起崆峒和蜀山来毕竟逊色不少,这都是师父无能,唉……”
  “师父,我们蓬莱一派一定会后继有人,超过其他两大门派!”
  “虚业,本来我很看好你,看你好这份气势,可惜现在……”真机子摇了摇头。
  虚业又要再说话,被真机子止住了:“虚业,你既然无心再习道法,为师也不强求,以后这后山还有任何地方都可以自由出入。”
  “是,师父。”
  广成子回了崆峒后,加紧教授弟子道法,此时的夸父也在姖夏的说情下成了崆峒弟子。
  这天众人正在练功,忽然有人来报:“师父,外面有人来找人。”
  “哦,这人是男是女,他要找谁呢?”
  “师父,找人的是个姑娘家,她点名要找后羿。”
  “找后羿?她没有说找后羿什么事吗?”
  众人齐齐地看向后羿……
  第七十三节(上)
  后羿心道,会是什么女子找我呢,转念一想,会不会是朝思暮想的嫦娥?!
  只听道童道:“师父,那女子说她叫嫦娥,找后羿是来还一样东西的。”
  果然是她!
  “那是什么东西?”
  “她没有说,只说要当面送还。”
  “好,你去把她引到这里来吧。”
  “是,师父。”
  雷泽道:“后羿,原来是你梦中经常梦到的姑娘嫦娥到了,嘻嘻嘻嘻……”
  蚩尤轻蔑道:“哼,只知泡姑娘,道法却是学得慢些。”
  广成子道:“都不要乱说,等一会儿就全都明白了。”
  很快,道童引来一个姑娘,正是嫦娥,而她的怀里就抱着一只白兔。
  怀里的白兔就是那天被后羿射伤的兔精,兔精受伤之后被带回了有容国,在嫦娥的精心照料下,兔精很快就复元了。
  兔精没有了再回山林的打算,因为共工正在四处招兵买马,她不想坠入魔界,她生怕哪天被共工的人发现招为喽啰,就干脆一心做个乖乖兔,把有容国当成了避难所。
  嫦娥很喜欢这只兔精,每天都要抱在怀里,生怕别人伤害了她。
  嫦娥等兔精伤好之后开始回想起了后羿,当时的怨气也一扫而空。
  嫦娥的脑海里时常浮现后羿俊朗的面容,高大的身躯,以及那坚毅的眼神,嫦娥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后羿。
  嫦娥时常会拿出那枝金箭,就象看到了后羿本人,时间一长,嫦娥竟然也跟后羿一样害了相思。
  嫦娥终于鼓足了勇气,要以还箭的名义来见后羿一眼,以解相思之苦。
  “这位姑娘是……?”广成子问道。
  “我叫嫦娥,是有容国公主,是来找后羿还箭的。”嫦娥说着就在人群里扫视,并看到了后羿,后羿把手一招,就来到了前面说话。
  “后羿,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这箭是怎么回事?”
  后羿道:“那天我追杀獦狙,一箭射空,箭就落在了嫦娥的轿旁,是他捡到的,因为上面有我的名字,嫦娥姑娘才会给我送来的。”
  后羿愿意把兔精的事隐了过去,因为他看到嫦娥已经把兔精宠成了宝贝,不想让别人为难兔精而已。
  广成子道:“原来如此,那就把箭还了下山吧。”
  后羿一听,心道,师父好无情。
  嫦娥把箭递给后羿,后羿接过,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一枝箭在两人的手里迟迟没有交接。
  广成子干咳两声,嫦娥把手松掉,后羿收下箭道:“多谢姑娘。”
  “不用谢,不过……我有个请求。”嫦娥道。
  广成子道:“说。”
  “我带来的人都在山下,我想让后羿送我下山,不知真人……?”
  “这……?好吧,后羿你要快去快回。”
  “是,师父。”后羿喜不自胜。
  后羿和嫦娥并肩而行,后面的人都在指指点点,广成子道:“大家不要看了,都好好练功!”
  后羿嫦娥出了山门,一路之上竟都无语,后羿也不知从保说起,所有的相思都在肚子里化为了乌有。
  终于嫦娥停步道:“后羿哥哥可曾婚配?”
  后羿红脸道:“未曾。”
  “可有钟意的?”
  “这……?”
  嫦娥心里有了底,说道:“后羿哥哥以后若有空闲可到有容国坐坐。”
  原来嫦娥的意思是他若有意就可以到有容国提亲,可嫦娥没有听出来,只当是一句客气话。
  “好,一定一定。”
  两人又闲聊几句,嫦娥就坐上车轿而去,后羿久久望着车轿,嫦娥也在车里掀起轿帘久久凝目……
  时光如梭,又是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姬夏已经十七八岁了,生成了一个潇洒阳光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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