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烦有些人,您加了我或者加了qún以后又无声无息删除的那几位,有点礼貌好吗?
不要浪费别人的时间精力,没想好要进就别一股脑的占其他人的位置,我也挺费劲的一条条回你的,浪费我时间。
我就不挂是谁了,某几位,希望你们做人做事有点礼貌。
不努力就会成为女人们的玩物!
或许你们一定都很想知道,姐姐发现这个帖子的那一天,我们都发生了什么,时间也过去了三四天了,或许我再不写下那天的情形的话,我可能就会慢慢忘掉了。
那天我大概给你们更了一两段之后,想着时间还早,还可以再更一次两次的,可能是整个人陷入回忆情境中太过难以自拔,连姐姐什么时候出来站在我身后的我都完全不知道。
那天依然是回家以后姐姐陪我做晚饭后吃完我去洗碗,姐姐去复习,我就也像往常一样往客厅的小沙发上一窝,开始给你们更新。
姐姐是很喜欢时不时出来看看我的,没事儿还要摸摸我头发,我也对于姐姐的拖鞋声异常的敏感,但凡有点儿靠近的声音我都立刻锁屏,丝毫不给被发现的机会。
就是一次次的成功,导致了我那一次的失败!所以谁说失败是成功之母的请出来挨打!
应该是我那几天对着手机笑的实在太过温柔甜蜜,姐姐可能早就怀疑我外面是不是有狗了!
而且我每天睡前都会把豆瓣账号退出,姐姐就算点进来,也登不上来,所以我一直都没觉得姐姐会从我手机里翻到什么。
可偏偏姐姐不翻了,人家直接悄咪咪的站到我身后“光明正大”的看,于是姐姐就看到了组名,看到了我编辑的内容,看到了我的小天地。
“文笔挺好啊你。”
要是用什么词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呢…菊花一紧,兔躯一震?
“……………”
姐姐就看着愣神的我手里的手机,挑挑眉伸了手示意我赶紧把手机交给她…她又挑眉,她每次一挑眉我都觉得我死定了…
“姐姐…我这个不是…”
“先给我。”
“我…”
“给我。”
“……”
“三、二…嗯,写多久了?”
姐姐拿过我手机就开始在屏幕上来回翻动,我估计她当下那一瞬间应该也没什么心思去仔细看,可能就记住个组名,记住个莫兔兔,以及帖子的关键字,因为她草草扫了几眼,就开始抛出问题给我了。
“我…15号开始写的,写了半个月了。”
“都写了什么?全是关于咱俩的?”
“对…就是从认识到现在的…哦还没更到现在呢…”
我全程都还是窝在沙发上没有站起来,一直用上目线望着姐姐,眼神也似乎带了点祈求和渴望?
“你这看的人还挺多的?你还发了照片上去?”
“…发了,但我打码了,没有发全脸的…”
姐姐就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把我发的那张自己戴口罩的照片点开举在我面前:“这样的也叫没全脸?”
“那不是…后面有马赛克么…”
“你这也叫马赛克?你就差把你那大敞四开的领子撕开了!”
真的,每次姐姐声音一大起来,我就觉得我整个人要控制不住眼泪了,全身都开始紧绷起来,甚至还有点发抖,呼吸都开始急促。
“姐姐我这个帖子是为了记录的…我没有写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面…”
其实我完全可以理解姐姐的想法的,换作我无故被人隐瞒着将感情经历剖析到网络上的话,或许我的做法也不会比姐姐柔和多少。
“所以呢?所以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生活公布出去?”
“我…”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去做这些事?天天大晚上不睡觉去写这些?天天把账号退出去不让我看?你心思都用在怎么防着我了是吗?”
“姐姐你是不是说的有点儿太过分了…”
其实我一向都是我做错的事情我一定是承认错误的,但是倘若直接安个帽子说我把心思都拿来防着姐姐,真的是太过“抬举”我了。
姐姐可能也是没料到我怎么还忽然顶嘴了,盯着我眼睛看了好几秒,才开口:“你的意思是我还冤枉你了?”
“这不是冤不冤枉,莫须有的罪名我非要在你的怒火下去承认吗?”
“你真的很可以啊,真出息,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可以的,XXX,你可以。”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瞬间真的把姐姐气到失语了,连连重复着同样的话,我的手机也被姐姐扔在沙发上,我就一直看着姐姐进了屋,锁了门。
当时帖子里还出现了一位言语恶劣的人在挑事,我一边要顾着帖子,一边还要想姐姐那边怎么办,还给姐姐编辑了消息发过去,也迟迟得不到回应。
还是因为我说了那句不打扰了,我先回我自己那里了,姐姐才终于回了我一句:“进屋,门没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太晚了,管理应该都休息了,姐姐说她进不来,又一直看着我们被骂,她就整个人更来气了,一直问我:“你们这都什么气氛啊!怎么能这样的?”
“不是不是…姐姐…他们都很好的,就偶尔有这么一两个出来找事儿的…他们这不是都在帮我说话吗…”
“他们太文明了!对这种人你就得一个字不差的还回去!你想想办法赶紧给我弄进去我要去骂死他!”
“姐姐我…我也不是管理…我…”
“哎呀你怎么这么完球!”
“我…你憋生气了呗姐姐…那要不你把气都转移到这个人身上,就别跟我生气了…”
姐姐就扭头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挪回了手机上:“我还以为你脸没了,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
天蝎座嘴都这么毒的???
那天都快几点了,应该是有两三点钟了,我听从大家的建议,从主动去抱被推开,主动去亲被推开,主动去认错被推开,就反正一整晚没逃离过被推开的命运。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姐姐生日那晚我的荣誉兔战袍?应该记得的吧,我只能想到她了,我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我死兔当活兔医了。
我匆匆忙忙洗漱好去翻出来我的兔战袍换上,站在卧室门口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使劲跺了一下脚才推门进屋,才刚一进屋关了灯,姐姐就很凶的来了一句:“你干嘛?”
我这种害怕声音大害怕被凶的,听到这话感觉自己泪腺又要失控了,忍着眼泪遛着墙根爬到床上,寻着手机的光找着姐姐的位置就凑过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儿,敢直接去伸手抓姐姐的手摸到我身上,姐姐也似乎感觉到了摸到的东西的质感很熟悉,毕竟家里似乎只有那么一件是面料如此之少又如此之特别的物件。
我感觉我第一次的时候好像都没这么紧张过,毕竟我和姐姐也是进展多少次了都没顺利成功过,我也完全不抱着能成功的心态去做这些事情,当下就只希望怎么样能让姐姐不要生气不要再计较帖子这件事了。
“姐姐你还生气吗?”
其实当时我是感觉得到姐姐声音也有点开始喘息了的,但克制的感觉还是挺明显的:“你这是要干嘛呢?”
“我做错了事,我给姐姐赔礼道歉…”
“这是你要赔给我的,你不会后悔吗?”
“我早就想…赔给你了…”
我的主动亲吻对姐姐而言应该是一个非常强劲的催化剂,甚至我已经记不太清我是怎么就顺其自然被姐姐放倒在了床上的…?
一切也都很顺理成章,对于记忆很清晰的部分就是姐姐或许是真的怕我会后悔,一再的贴在我耳边与我确定我的意愿是不是明确:“XXX,你爱不爱我?”
“是爱的,姐姐…”
“你真的愿意吗?”
“真的…”
“愿意做我老婆?”
我是犹豫了一下,但我的犹豫的点在于为什么不是做她老公,我这么猛的一只兔,怎么能做老婆?
当时人吧,要学会识时务者为好汉…
遇到机会要学会躺好…(不是)
“愿意,姐姐。”
其实姐姐是真的很温柔的对待我了,只不过那言语来调戏我也是信手拈来:“那你…想不想要?”
“不要…”
对,我为什么要嘴硬,做兔为什么要嘴硬,为什么非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就这么一句不要,天蝎座的姐姐就硬是把我撩到我情难自禁的开口:“姐姐可不可以给我…”
“嗯~老婆要几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