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昨天章节开头说的那段话,很多读者给我留言,有的说那是有人故意造谣的,劝我不要相信,也有的想看那段视频,叫我给他们转发过去,当然了,我石不会转发的。
其实我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从不会被任何外界因素带节奏,哪怕是真的,我也是理性看待的。因为对现在的我而言,人间的事并不太重要了。说句夸张的话,我现在关注的是天上,不是地上。我一直试着跟天沟通,接收天上的信号。但最近天上的信号又变弱了,它一弱,我身体就变差。
俯瞰人间,混乱污秽不堪,不管好的信号,还是坏的信号,我都不会接受。因为等你跳出“人”这个圈子以后,你就会发现,人间发生的事,对你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但是,面对芸芸众生,当感觉自己有能力帮忙的时候,当然也要尽一份绵薄之力,毕竟天地是共存的,缺一不可,而且咱都还生活在人世间,人世间的每一件事,也都在影响着咱们,感觉自己有能力而不去做的,那就是咱的不对了。
对于眼下的疫情,我又能尽啥力呢?无非就是做几场法事,祈求老天爷开眼,让疫情赶紧过去,行不行的,至少我尽心了。
但是,咱回到现实:昨天说来也奇怪,上传完章节以后,我就开始头晕,上午我还穿着冬天的棉袄,下午我就换上了半截袖,天气异常。从我自身的反应来看,感觉好像不应该做这场法事,但是,我并没有改变自己做法事的想法。
到了晚上,等家里人都睡下以后,我把做法事用的物品弄到院里,还没等做,天上突然下起了黄豆大小的冰雹,还夹杂着电闪雷鸣,搞的特别吓人,我被迫终止了法事。
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啥意思,是凑巧?还是不想让我做呢?
今天一直阴着天,还狂风怒嚎,等晚上再看看吧,只要不下雨不下冰雹,我再试试,我现在已经不管啥疫情不疫情的了,我就想看看我做了以后会出现啥情况。
下面是正文:
男人费了一些手段,终于赶上前面的怪胎,和怪胎的摩托车并行在了一起。
奶奶这时从三轮车上站起来,扶着车帮,朝怪胎大喊起来:“刘黄河,你给我停下来!”
喊了几声,烂醉的怪胎终于听见了,朝三轮车上看了一眼,但是因为黑,再加上酒醉,怪胎可能没看清三轮车上的奶奶,看完一眼就不再理会。
奶奶只好继续喊:“刘黄河,我是你奶奶,快给我停下来。”
奶奶这话喊出去,怪胎好像被吓到了,一个急刹车,摩托车顿时斜着翻在了路边,并且带着怪胎在路边拖行了好几米。
奶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王八孙子,咋这么不争气呢,咋喝成这样儿了呢。
男人把三轮车停下了,奶奶颤颤巍巍从三轮车上下来,走到摩托车近前一看,就见怪胎被压在摩托车下面,正在挣扎着推开摩托车,不过,他可能是喝的太多,使不上劲儿,怎么都推不开。
男人过来把摩托车扶了起来,奶奶则赶紧去扶怪胎,这时候,怪胎似乎认出了奶奶,给奶奶一个傻笑:“奶奶,你咋来了呢?”感情这家伙喝的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奶奶想责备他几句,但是,他都醉成这样了,说他等于没说。
男人帮奶奶把怪胎扶上了三轮车,又试了试摩托车,还能打着火,并没有摔坏。男人就对奶奶说,先把人送回家,一会儿他再过来帮怪胎把摩托车骑回去。
三轮车带着奶奶和怪胎来到了新宅,院门是锁着的,奶奶问怪胎,院门钥匙呢?
怪胎醉醺醺往身上摸了半天,最后含糊不清的吐出俩字:丢了……
奶奶差点没抽他,不过,屋里有灯光,是从里屋卧室传来的,张丽应该在家,张丽这时候已经不再上班,专职在家带孩子。
喊了几声,张丽把门开开了,不过,张丽只看了怪胎一眼,二话没说,也没理会奶奶,钻进里屋就不再出来了。
把怪胎扶到沙发上,男人去给怪胎骑摩托车了,奶奶则坐在怪胎旁边,不停地叹气。怪胎小时候虽然作,但没这么过分,最起码积极热情,而现在的他,自暴自弃,整天的醉生梦死了……奶奶情愿看见他鸡血沸腾地去砸家里的仙家牌位,也不愿看见他成这样儿。
怪胎斜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奶奶见状,就去拍卧室的门,想让张丽拿个单子啥的给怪胎盖上,这么睡觉会着凉的,但是,拍了几下,卧室的灯居然熄灭了。
奶奶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只好自己在客厅里找了找,所幸沙发上扔着很多没洗的脏衣服,奶奶拿上两件,给怪胎盖在了身上。
与此同时,奶奶发现从怪胎的眼角,流出了眼泪,可能,他又在做啥伤心的梦了吧……
男人很快把怪胎的摩托车骑回来了,随后跟奶奶道别。奶奶等男人走后,帮怪胎锁上院门,自己叹着气回了老宅。
第二天一早,奶奶不放心怪胎,来新宅看他,家里有新宅的钥匙,这次不用再喊门。
打开门进屋以后,怪胎居然还没醒,在地上躺着,之前奶奶盖在他身上的衣裳也被扔在一边,张丽好像也还没起来。
奶奶叹着气,到厨房做了点饭,然后先喊张丽起床,又去喊地上的怪胎。
怪胎迷迷糊糊起来了,奶奶把饭给他端到桌上,招呼他吃饭。
怪胎这时候一脸迷茫,酒好像还没醒,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奶奶:“您咋来了呢?”
奶奶并没有回答,一脸无奈,老生常谈地又劝起了怪胎:“你这哪儿是在过日子呀,你这是在糟践自己……”
怪胎却不吭声,闷头吃起了饭。
饭吃到一半,张丽起床了,斜了怪胎和奶奶一眼之后,到厨房盛了碗饭,端着碗筷又钻回了卧室。
奶奶见状,轻叹了口气,对怪胎说道:“像昨天你喝成那样儿,迟早非出事不可。”
怪胎闻言,愣了一下问奶奶:“您昨天看见我喝酒了?”
奶奶说道:“是我跟人家事主把你送回来的。”
“哪个事主呀?”
“就是他老婆有邪事的那个,人家还说了,小刘师傅咋喝成这样了呢,你给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作为一个看邪事的师傅,时刻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怪胎顿时露出一脸不屑,“我有啥身份呀,我又不是跟他喝的。”
“跟谁和都得注意,你自己都没个分寸,叫人家咋相信你呢?还有,以后跟女孩有关的邪事,你可以交给我,跟女孩没关系的,就算他们家里有女孩,也不用交给我。奶奶年龄大了,这次的事要是你去处理,昨天你不会喝的烂醉了。”
怪胎一口气把剩下的饭吃完了,奶奶的话他显然当做唠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他应付了奶奶一句:“我知道了。”
两天后,男人居然再次登门,说他老婆的邪病又犯了,奶奶忙问,手腕上又出现黑线绳了吗?
男人回答说,这次没看见黑线绳,不过,跟之前发疯的样子一模一样,并且,男人追问奶奶,到底是谁给他老婆下的咒。
奶奶当然不知道谁给他老婆下的咒,但是,奶奶这时明白这事儿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奶奶合计了一下,对男人说,你可以打电话找我大孙子,叫他过去看看。
男人一听,或许想起怪胎烂醉的样子,就像奶奶说的,对怪胎不太信任了,虽然之前他先找的就是怪胎,但这时候,他坚持要奶奶过去。
奶奶就对他说,自己的大孙子得了自己的真传,先让他过去,他要是不行的话,自己再去。
于是男人当着奶奶的面,拨通了电话,所幸电话这次在怪胎身上,男人给怪胎说明之后,怪胎居然推脱起来,让男人找奶奶。
男人挂掉电话,问奶奶咋办?
奶奶很无奈,自己前两天说怪胎的那些话,看来他根本没听见去,他显然不想管这些事儿,只想醉生梦死了。
奶奶就问男人:“他说他在哪儿了吗?”
男人回答说:“他就在家里。”
奶奶一点头:“走,你跟我一起去家里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