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4 白奶奶传》第346章 树桩诡事



有些事能写,有些事不能写,关于“石磨奶奶”的事,很多人没看明白,其实,在最后一章里,我写明白了,但是,等我即将上传的时候,突然心惊肉跳,感觉这么上传会出事,所以,我把仙家对奶奶说的话全删掉了,把文章最后,我跟奶奶的对话,把奶奶说的话也删掉了两句,所以,导致很多人看不明白。
但是,即便我删了一些,好像还是出事了,今天,我在公众号提现的时候,写了一个月,结果能提现的金额,只有146.5块钱,一个月的钱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腾讯故意的,或者,他们内部调整啥的,把钱算错了。
这么明显的数字,好几千块钱,却成了一百多,天差地别,要是算错的话,那就是个笑话了。
先看看吧,反正我这几个月,本来就不算顺利,每天登陆公众号都是提心吊胆的,不管怎么样吧,先把末代四写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人生就是这样,起起落落高高低低,我现在心里很平静。
前天见了一位师傅,人家传给我一些真东西,这是花钱都买不来的东西,一想到这个,我就欣慰了,就当是有得有失吧,不过,我得到的,要比我失去的多的多。
下面再说石磨奶奶,她其实就是代替世人受过的,她不受罪了,就该世人受罪了,就是这个意思,我不能再往深处说了。将来可能会写“傻子”的事,我会用“傻子”的事,来诠释“石磨奶奶”的事,“傻子”和“石磨奶奶”,等于是,殊途同归,各位看了就明白了。
还有,朗读《末代一》那个,我是修改过的,这几天,有人跟我提出,修改过的,没有之前的有氛围了,就只是叙事,给读者留下的想象空间太少了。我对比了一下,确实是这样的,我发现,末代四也是这样,叙事能力强了,氛围却差了,所以,从今天这章开始,我要稍微改变一下写作路线,把氛围和想象空间再提上去。
下面是正文:
公元1990年,这一年,奶奶72岁,怪胎11岁(小学四年级,秋天上五年级)。
这年春天,从东南边几十里地外的赵村,来了父子两人,父亲老赵,四十多岁;儿子小赵,二十岁出头,父子俩都是干泥瓦匠的,没怎么出过远门,就在他们附近十里八村给人搬砖和灰盖房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吃的是力气活儿。
小赵年龄大了,老赵就到村里申请了一片宅基地,想给儿子盖座新房,娶媳妇用。
不过,因为他们父子俩在村里老实巴交的,也没啥门路和后台,更没啥钱。
人都是这样儿,尤其村里,就喜欢欺负老实人和穷人,村里的干部就给他们划了一片最差劲的宅基地。
那片宅基地在一座坑里,坑底离地面能有一米多高,每次只要下雨,坑里就会有积水,并且,里面还长着几棵杨树和一棵槐树。
一般这种树,都是附近村民种的,目的就是为了霸占地方,种几年树,那地方就会被默认成是他们的。
父子俩当然也明白这个潜规则,不敢擅动那些树,就跟宅基地附近的人打听,树是谁种的,他们要在这里盖房子了,看能不能把树砍掉。
最后,还真有个村民承认树是他的,但是,他不想砍,不想把地方腾出来给父子俩。
父子俩只好又去找村里,经过村干部的调解,让父子俩出五百块钱,那村民才会同意砍树。
过去农村就是这样,扯皮、强占、耍无赖,比谁家人多,谁家人多谁就能在村里横着走,现在比过去好多了,家里人多也没用。
父子俩只好忍气吞声,出了五百块钱。
但不成想,这块宅基地竟是一波三折。
种树的村民只把露在外面的树身伐了,树桩还留在土里,父子俩只好自己去刨树桩。这要是任由树桩留在地下,将来树万一再一发芽,能把房子给顶翻了,父子俩都是干泥瓦匠的,这一点当然是明白的。
不过,当他们刨其中一根树桩的时候,出了事了,从那根树桩上先是冒血,后来,血液竟变成了一张人脸,就像有人用红漆在树桩上画了一张人脸似的,殷红殷红的,分外吓人。
父子俩一看,全都吓坏了,感觉这事儿不寻常。他们村里也有能看事的人,赶紧请那人过来看。
那人看罢,对父子俩说,这棵树成精了,你们砍了它的身子,现在又要刨它的根,它不乐意了!
父子俩一听,赶紧给看事那人解释,树不是他们砍的,别人家的树,别人砍的。
看事那人说,不管谁砍的,眼下这树桩不能再动了,动了以后,你们家肯定会出事,更不能在上面盖房子,盖了房子更容易出事。
父子俩闻言很着急,就赶紧去找村干部,希望村干部给他们换个宅基地,但是,村干部以没有宅基地为理由,死活不给他们换,并且,村干部也去看了冒血的树桩。
他们看罢以后,反而说父子俩,你们都已经花五百块钱,让人把树砍了,现在咋又不想要这片宅子了呢,还故意弄些红油漆画张人脸装神弄鬼,我们村干部都是党培养出来的,不会信你们这套!
最后,村干部的态度很坚决:别的宅基地没有,你们爱盖不盖!
父子俩没办法,又去找村里看事儿的那位,想让她给出个主意,看事儿那人就说,她能力有限,不敢得罪仙家,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父子俩没办法,几经打听,这才找上了奶奶。
奶奶听父子俩说完,也觉得这事儿棘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碰那块地方。但是,奶奶一看父子俩的言行举止、衣着打扮,脚上穿的是破旧的粗布鞋,膝盖和肩膀都打着补丁,一脸老实木讷,一看样子就知道,平日里肯定没少被人欺负,于是就动了恻隐之心。
奶奶最后点头,那我去试试吧。
带上她的随身小包袱,奶奶坐上小赵的自行车,随父子俩赶来了那片宅基地。
这片宅基地位于他们村子最东南边,确实是个大深坑,坑西面和北面,只有零散的几户人家,东面和南面全是庄稼地,看上去虽然显得十分开阔,但却给人一种空寂虚无的恐惧感。
坑里面长满了没膝的杂草,极其荒芜。下去以后,奶奶就感觉有些阴森,有股子凉气顺着小腿往身上蹿。奶奶心里不禁打起了鼓,这里阴气很重,要说闹鬼是有可能的,但要说这里住着仙家,好像不太可能。
坑里有几个树桩已经被刨了出来,横七竖八压在野草上。
父子俩引领着奶奶在坑里走了没多远,三个人来到一根树桩近前。
奶奶打眼一看,就见这根树桩周围的土已经刨下去二尺多深,地下露出来的树桩还带着湿气,显然刨出来还没几天。
往树桩的横切面上一看,树桩显然是被锯断的,上面的年轮清晰可见,但是,在一圈圈的年轮上面,却有一张血红的人脸,眉毛鼻子眼睛,非常明显,整张脸的轮廓就像一张黑白照片,这根本不可能是人为画上去的,很明显是从树桩的木丝儿里洇透上来的,看上去叫人分外心惊。
奶奶围着树桩看了两圈之后,感觉整片深坑里的阴气似乎都是由这根树桩散发出来的。
按照惯例,树上有仙家的,在砍树之前就必须请走,要是树砍了以后,仙家还是不走,那就得跟他沟通沟通,继续请走。
在我写书的第二年,我就遇到过一次,也是树砍了,仙没请走。但我过去以后,也没请,因为有别的原因,所以我就吓唬了那仙家一顿,我说,你也知道我是干啥的,我就来这一次,别叫我再来第二次,不然我就收拾你!最后,就这么息事宁人了。
这时,奶奶面朝南背朝北,从包袱里掏出一捆香,点着香对着树桩拜了三拜,然后对着树桩说:“是我们做的不对,坏了您的住处,打扰了您的清净,不过,事已至此,与人方便,才能于己方便,您给我个提示,您想去哪儿,我送您过去,您把这块地方让出来,给别人行一个方便吧。”
说完,奶奶就地让父子俩挖了个坑,将香埋在了树桩前面,又让父子俩给树桩磕头,然而,父亲老赵刚刚跪倒在地,还没等磕头,其中几根香居然直接翻倒了,奶奶一看,香埋的肯定没问题,不可能翻倒的。
让老赵继续磕头,然而,等老赵一个头磕下去,香居然冒起了黑烟,浓烟滚滚,香头也跟着忽明忽灭,好像香受潮了似的。
奶奶见状,不禁把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不愿意离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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