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拿自己没办法了!
自从戒烟以来,书写的是乱七八糟,心里有故事、有情节,但怎么都表达不出来,词不达意。心里很着急。
这个不但表达不出来,还一直断片儿似的健忘,写完上句,下句就忘记该写啥了。又来了……下句就忘,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啥来着,刚想出来,还没打出来就忘了!对了,又想起来了,脑子已经进入不了书里那种状态了,自己写书不能把自己带进去,就像个局外人一样,一直在冷眼旁观,这书还怎么写得好呢。
今天,好像都戒烟第二十天了吧,我咋隐隐感觉还想抽烟呢?而且就我现在的这种情况,明显是戒烟后出现了“副作用”,这“副作用”主要就表现在:精神不能集中、人容易犯困、自己还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神经病一样的精神分裂性和跳跃性思维。
啥是精神分裂性思维呢?就是脑子里能同时出现好几件事,而且这几件事全都是风马牛不相及、根本不沾边的,我不知道为啥会这样儿,好像思维在故意给大脑添堵似的,让你的大脑眼花缭乱,近乎分崩离析。
啥又叫跳跃性思维呢?举个例子说,就像我前几天说的,刷牙的时候,总闻到一股烟味儿,最后我说一句,该换牙刷了,这就算跳跃性思维了,把中间的过程全部跳过去,直接写了结果。
为啥说能闻到烟味儿,因为我过去抽烟的时候,给牙刷沾上了烟味儿,等我戒烟以后,就闻到了牙刷上过去残留的烟味儿,所以我说,该换牙刷了,换了新的就没有烟味儿了。
平常写事情,跳跃这么一两回不为过,书里要是还这么跳,那恐怕很多人就要看不懂了。
我现在真的很困扰,不知道是不是不抽烟以后思维太活跃,自己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了,也或者,我真的精神分裂了。
我希望这种状态能早点过去,早点叫我恢复正常,这样的我太痛苦了。
我的天呀,我好像还想说点啥来着,但是,我想不起要说啥了。
对了,胖,我也不知道从啥时候,我又慢慢胖了起来,尤其出门这几天,也没怎么忌口,胖的更厉害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戒烟的缘故,按说我整天都是青菜,一点米面不碰,怎么会胖呢,要这么就胖了,那我喝水就得胖。
废话说了那么多,下面是正文,别指望我能写多好,我也不知道多久才能真正熬过去:
老宋头朝地上的郭贤看了看,招呼几个儿子:“老大老二,去找辆带棚的马车,老三老四老五,你们先把这兔崽子抬到屋里去。”
老宋头说罢,老大不解地问道:“爹,找马车是要把这小子拉走吗?”
老宋头闻言,不痛快地反问老大道:“那你说我叫你们找马车干啥呢?”
老大顿时语塞,不敢再吭声儿,带着老二离开了。
老三老四老五,则将地上的郭贤抬进了堂屋,老宋头跟着也进了屋,并把房门带上了。这一切,都被偏屋的奶奶几个人看在了眼里。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奶奶见院里再没啥动静儿,就想出去看看,不过,被白守嗣拦了下来。
白守嗣代替奶奶开门出去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白守嗣返回偏屋,对奶奶三个人说道:“宋老头儿打算把老大老二留下,让他们带着村民继续找咱们几个,他自己和另外三个儿子要带着郭贤去找玉碗。”
奶奶闻言,不禁愁上眉稍,点了点头。原本他们只要对付郭贤就行了,如今却多出一家姓宋的,奶奶在脑子不停思量起来怎么对付他们,怎么才能拿到玉碗。
时间流逝、斗转星移,外面的天空逐渐亮了起来,没一会儿,老大老二赶着一辆带棚的马车停在了院门口。
马车刚刚停下,很多村民跟着陆续返回,这时候,老宋头带着三个儿子从屋里出来了。
众村民们纷纷表示,他们挨家挨户把村里都找遍了,但没找不到奶奶他们几个。
老宋头闻言,朝刚刚回来的老大和老二招呼了一声,让两个人从身上拿出些钱分给众村民,然后带着他们继续找。老宋头还对俩儿子说,要是村里没有,就带着他们到村外找,务必要找到那伙土匪。
老大和老二从身上把钱拿了出来,虽然不多,但在场的村民每人都分到一点儿。
村民们分到钱之后,个个喜笑颜开、困意顿扫,老宋头这时候吆喝了老大和老二一声,兄弟俩连忙带着这些村民离开了宅子。
等他们离开之后,老宋头招呼其他儿子,把马车赶到门口,把郭贤抬进马车里。
这时候,小儿子问了老宋头一声:“爹,咱们走了大哥和二哥咋办呢?”
老宋头说道:“不用管他们,他们俩年龄都不小了,找不到姓白的那伙人,他们自然知道该咋办……”就这样,父子几个赶着马车带着郭贤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奶奶跟白守嗣三个人在屋里一合计,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几个人从宅子出来,从后面追了过去。
这时候,他们村里几乎没人了,都在村外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好像他们全村人都出动了,不过这也不奇怪,有钱拿谁能不动心呢,只是找几个人而已,又不是啥辛苦的差事儿,男女老少都有能做。
奶奶他们首先来到驴车近前,这时候,驴车已经被人卸了车套,驴子也不知道被他们弄哪儿了,只剩下一辆空车,不过,这时候不是管驴车的时候,几个人跟在马车后面,徒步追撵起来。
来到村口以后,奶奶几个人停下了,因为村外的人太多了,只要出去,就得被人察觉。
这时,白守嗣对奶奶说了一句:“我引开他们,你们继续追马车!”奶奶闻言,还没等同意,白守嗣便从村子里冲了出去。
白守嗣的特征比较明显,独臂,很快就被村民们发现了,那些人不知道白守嗣是在引诱他们,一窝蜂朝白守嗣追了过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附近没人了,奶奶和施姑娘、歆阳子,趁机朝远处的马车追去。
离开他们村子,也不知道追了多久,奶奶三个人全都累了,不过,前面的马车似乎也累了,速度也慢了下来。这叫奶奶三个人全都松了口气。
奶奶这时候,一边朝前追着马车,一边回头看,她在担心白守嗣,就算白守嗣一身好功夫,要是不小心被他们全村人围住,只怕也好不到哪儿去。而且,奶奶也怕那些村民把白守嗣给逼急了,导致白守嗣起了杀心,太爷那把短剑削铁如泥,不是那些普通村民能挡得住的,那要是杀起来,后果不敢设想。
身后,迟迟看不到白守嗣的身影,这让奶奶非常担心。
这时,前面的马车更慢了,走走停停。很快的,居然被奶奶几个人从后面追了上去。
不过,凭奶奶三个人没办法跟马车里的宋家父子硬碰硬,只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悄悄跟着。与此同时,奶奶还发现一个很奇怪的情况,拉着的那匹马,看着居然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怪不得越走越慢呢。
还有车辕上赶车的、老宋头其中一个儿子,也是脑袋一栽一栽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睡着从车上栽下去。从马匹和赶车人的状态来看,马车里面的人应该全都睡着了。
要说困,奶奶几个人也困,但也不可能困成他们这样子,很奇怪。
又尾随马车走出一阵之后,进到了一个村子里。
歆阳子这时对奶奶和施姑娘说了句:“这就是宋家父子的村子,之前就是在这个村里找到的几个儿子。”
奶奶闻言顿时明白了,老宋头肯定是想在家里私设公堂,拷问郭贤玉碗的下落。
三个人跟着马车进村之后,马车很快停在一座高墙大院的门口,奶奶三个人连忙钻进了旁边的一条胡同里,探头朝外看着。
没一会儿,老宋头和他三个儿子从马车上下来了,似乎都没睡醒,打着哈欠朝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三个儿子揉揉眼睛,钻进车里把郭贤抬下来,直接架进了家里。
这时,施姑娘冷不丁低声说了一句:“这宅子看上去不错,却没有郭贤的宅子风水好,怪不得老宋头买下郭贤的宅子,还让他们的儿子们都搬过去住。”
施姑娘说罢,歆阳子也说了一句,“郭贤祖父是清朝的大官,家宅当然要好过其他宅子。”
奶奶没工夫跟他们谈论这个,等老宋头几个儿子安置好马车,走进院里关上院门之后,奶奶从胡同里走了出去。
见宋宅门口两边没人,奶奶走到门前,隔着门缝朝里面看了看。就见院里也没人,静悄悄的。
施姑娘过来问奶奶咋办?奶奶想了想说,他们肯定要对郭贤下手、言行拷问,就郭贤那样子,肯定受不住,会被他们父子逼问出来。咱现在啥也别做,就等在他们门口,等他们啥时候带郭贤出来,说明他们可能问出了玉碗的下落,咱到时候再跟上去。
于是,三个人就在宋家附近等上了。不过,奶奶依旧有些担心白守嗣,歆阳子看出来了,他对奶奶说,他可以打扮成一个叫花子回郭贤他们村里看看,那些村民一定认不出他。
奶奶一想,歆阳子这法子可行,因为他们村里的人,关注的是从他们村里出去的,他们一定想不到,出去以后,又伪装成要饭花子回去了。
歆阳子离开以后,感觉还没过多大一会儿,歆阳子居然带着白守嗣回来了。
见到白守嗣,让奶奶长松了一口气,再看歆阳子,反穿道袍、披头散发,差点儿没认出来,打扮的还真像个要饭花子。
原来,白守嗣腿脚快,引开那些村民之后,很快就摔掉了他们,而后,白守嗣朝马车离开的方向追了过来,歆阳子刚返回没一会儿,就和白守嗣在中途遇上了,歆阳子就把白守嗣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