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都市传说(转载)

  我原本以为他听了戴维巴克利的话后,情绪会很激动,毕竟一个从未谋面的人,在见面前夕消失了,不论谁都会非常难过。然而我猜错了,马丁佛格斯的还是一如往常般的冷静。

  过了不久,马丁佛格斯将车子停在路边,对我们说:「我们到了。」

  我跟着他们两人下车后,想要知道目前到底在哪里,于是我拿出手机,打开谷歌地图,但手机却怎么样都无法定位,真是诡异至极的地方。

  这时,我看了下四周,发现到现在的浓雾又比之前的更大了,能见度大概只有一、二公尺,忍不住埋怨了一下:「雾怎么这么大?」

  「你应该庆幸今天雾很大。」戴维巴克利不客气地对我说:「如果今天的天气很好,视线良好,我们很可能会被守卫发现。」

  我想他所说的守卫,应该就是我之前看到穿着白色长袍的修士们。

  「Shawn,你紧跟着我们。」马丁佛格斯跟着说:「从现在起,每一步都很危险。」

  「好的。」我点点头:「那么谁可以告诉我,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既然你要跟来,那就跟着我们走就是了。」戴维巴克利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他的这个笑容,让我有点不寒而栗。

  马丁佛格斯并未说什么,他与戴维巴克利开始移动脚步,往浓雾的另一方走去。此时,一旦我跟他们分开,我可能会永远都回不来了,因为我现在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手机地图又失效,唯今之计,只有紧跟在他们后面。

  英国人走路虽然速度不快,但因为腿特别长,所以他们走一步,等于我跨两步。虽如此,但我还是绷紧神经,深怕跟不上它们。

  两个人开始走离公路,往公路边的草原走去。这片草原虽然被浓雾罩着,但我很肯定的是,我之前陷下去的地点,就在这里附近,所以我是走在他们的正后方,跟着他们在草原上留下的脚印走,不敢踏到旁边一步,深怕又再陷到土里。

  在行进途中,我隐约听到两人的对话。

  「新世界秩序的蓝光计划,基本上是以特殊的投影设备,将神或其他异常的影像,投射在天空中。甚至是投射出一座城市,让人误以为有天国的存在。」戴维巴克利解释:「阿姆斯特朗主义教派与军情六处认为,现代的人用影像洗脑,已经不太可能上当,因此他们采用另一种方式。」

  「什么方式?」马丁佛格斯问:「该不会是利用声音吧?」

  「是的,就是使用极低频的声波,来将这边的人进行洗脑。」

  「极低频的声波?那不就是所谓的次声(Infrasound),这应该是被多国政府禁用的技术啊。」马丁佛格斯的声音,听得出来有些怒气。

  我一听到次声,就想起迪亚特洛夫事件。当时一群俄罗斯人爬乌拉尔山的东坡,结果全部离奇地死亡。有许多人推测这事件发生的原因,其中有一个推断是有关次声的。有一些专家认为是飞行物经过乌拉尔山时,无意间发出次声,让这些登山者出现幻觉,以为雪人要出现,或是有巨型怪兽要袭击他们,造成这些人在逃跑时,冻死在雪地上。我万万没想到,阿哥顿的事件,会与次声有关。

  「你说得没错。」戴维巴克利接着说:「我当时就是为了这件事,与主管们吵。因为当时这技术不成熟,如贸然使用,恐怕会失去控制,届时就会让整个小城与人民,受到伤害。」

  「所以说,你的劝说不但没人听,还让军情六处从上到下,都对你心生不满,ˋ极力想把你搞走。」马丁佛格斯说。

  军情六处的内斗是异常凶狠的,我曾见过Deep Web论坛中,有人对军情六处的描述。大略是说,军情六处的人无血无泪,在内部有内斗,在外部则树立许多敌人。他们替英国政府带来不少麻烦,英国政府甚至一度想要关闭军情六处。

  「对于使用次声来对付自己的人民,这件事就非常不道德。」戴维巴克利说:「为了这件事,我与多位主管吵过架,但没有人听我的话,我当时非常心灰意冷,想想干脆走掉算了。」

  我到此才明白,原来蓝光计划不只有影像投射这么简单,且还包括用次声这种毁灭性武器。DeepWeb的文件天堂,有几篇提到次声,也就是用极低频的声波,来催眠人类,使其达到某种目的。由于声音过于低频,所以一般人是听不到的。然而,一旦出现疏忽,则有可能出现毁灭性的灾难。换句话说,阿哥顿的消失,必定与次声有关。看来我离真相也越来越近了,只剩下一点还未能想到的是,军情六处到底是如何利用次声,来将这小城搞到完全消失,一点瓦砾都不剩。

  当我在思考他们对话的同时,戴维巴克利突然叫了一声:「到了。」
  @张延晨1999 2017-08-17 12:50:26
  最近在国外一些论坛流传一张冥照,是一位妇女带着一男孩与一女孩,但显然已经死了很久,因为脸部已经腐烂到不成人形。一部份人表示,照相者从坟墓中挖出尸体来拍照,但另一部份人则说是修图后的成果,支持这论点的人,甚至张贴出原来的照片。
  
  我们可以从原来的照片看出,妇女面部看起来很正常,虽然多了几道疤痕,但仍有人认为,这是缝制过的脸。旁边的小男孩及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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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gbkuxingg 2017-08-18 13:17:07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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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戴维巴克利说到了后,我不太明白他的到了是什么意思,因为我往前方看去,但只见到前方仍旧是一片被浓雾罩住的原野。我再往四周看去,仍旧是一样的景色。

  他继续往前走时,只见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我的眼前。我感到非常讶异,眼睛与嘴巴张得非常大,因为这不是慢慢消失,是突然消失。

  这时站在我前面的马丁佛格斯,转头对我小声地说:「戴维巴克利并不是一个可靠的人,他虽然为了蓝光计划,力抗众人意见,甚至不惜辞职,但其实他另有打算,但我并不知道他真正要的是什么。」

  「那我该怎么做?」事实上,我是真的很害怕,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假如不小心有个闪失,除了没有人可以救我,甚至小命也可能不保。

  「我一直走在他身边,就是为了要防范他会做出不利于我们的事。为了以防万一,我将车钥匙留在车子里。」他表情严肃地对我说:「为了你自己好,你不要再往前走了,赶紧离开这里。只要沿着原路,就可以回到车子停的地方。」

  「这......雾这么大,我根本不记得来时的路,该如何回到车子。」听到这些话,我心里是蛮慌的。

  「这些我都有考虑到了。」他回答:「你看这条路上,有一些不明显的三角形石块,排列得非常整齐,那些就是这条小路的记号。记住,你一定沿着记号走,否则旁边的路是有陷阱的,虽不让你致死,但会让你非常危险。」

  「那么回到车子后,我要往那个方向开?」我干脆一次把事情问清楚比较好。

  「你只要往前方一直开,就可以到利物浦。到了那边后,过一晚,再回到比斯特,将我的车停在火车站,然后坐火车回伦敦,再搭飞机直接离开英国。我们涉入太深了,所以你赶紧离开会比较好。」

  「这……」我开始犹豫了起来。

  接着他丢下我一个人,独自走到戴维巴克利消失的地方,也跟着一起消失了。我还在原地考虑,是应该往前走,还是回去。眼看我必须当下做个决定,因为我没有信心,如再往前走,一旦发生危险,是否有能力逃走。不过我虽没有什么盖世神功,也没学过什么奇怪的武术,但我的方向感极佳,一旦走过的路,我都会记得一清二楚。

  我考虑了一下后,开始往回走。就在走了几步后,我心想:「眼见就要知道真相,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似乎有点可惜,且军情六处也不是人人可以接触得到,应该要往前走。」

  我又回头,往他们两人消失的方向走去,但又迟疑了一下,因为我认为如果为了这件事,把小命给弄丢了,似乎不太值得。就在犹豫之间,我听到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从我周围传出,类似号角声,但不明显。

  我在害怕之余,就直接往前冲了。当我走进两人消失的地方后,我突然见到前面类似一个防空洞的入口。我感到非常奇怪,再往后看时,是来时的路,两边的景况是完全不一样。

  我继续往前走,见到一道生锈的铁门,旁边有着按键,似乎是要输入密码才可以进去。我拉了一下铁门,发现没有上锁,直接就可以拉开了。我猜想,可能马丁佛格斯知道我会往前走,故意将门卡住,让我进来。

  在进去铁门后,我整个人是吓了一跳,原来有一个地下通道。其画面就像是在电影看到的军事秘密基地信道一般,只是这个通道似乎年久失修,应该是没有人住了,有很重的潮气与霉味,闻了让我头有点晕晕的。

  我仔细回想一下,大概明白了。原来军情六处在这里设了一个基地,执行蓝光计划。而在外面,则利用草原与树林的错觉与投影技术,掩盖这个基地。

  这时我直视着这个通道,心里再度挣扎,是否就直接往回走算了。
  面对是否继续前进这个抉择,我实在犹豫很久,毕竟谁都不知道前面的路会发生什么事。当然,就如同一般人所猜测的,我还是往前走了。

  这个通道不像一般电影所演,有非常坚固又整齐的通道设施与装潢,更别说有什么穿着整齐制服的军人或守卫在巡逻。相反地,这通道根本就像是一个下水道,除了潮气与霉味外,地面还有流着发臭的水。我忍着臭味,继续往前走。

  一开始只有一条通道,走了一会儿,发现开始有岔路。接着我靠着自己的感觉,选一条岔路走。一路上,我专注在是否有奇怪的生物或守卫出现袭击我,毕竟科幻影片看太多,多少也会感到怕怕的。也就因为注意着四周的状况,我居然忘了,当时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在每个岔路加上记号,以免出现状况,要回头时,在这通道迷路了。总而言之,现在每一步走的非常沉重。一方面要满足好奇心,另一方面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以我的速度来说,约走了一公里左右,突然身边出现一个洞口。这真的很诡异,因为整个通道一路走来,就只有这个洞口,且没有任何的门,实在令我很怀疑,为何军情六处要大费周章来隐藏这个通道。

  我好奇地往前踏进去,里面非常黑,连一点点的光线都没有,不像地下通道,还有微弱的黄灯照亮着。于是我打开手机背面的LED灯,往里面照过去。如我所想的,又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通道。

  我心里想,既然都来了,就硬着头皮往前走吧。我还是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去,且每一步的间距都很小。因为看多了这种类型电影,配角往往走一走,就掉到洞里,然后就一连串外星生物或守卫围了上来,让配角在尖叫几声后,直接领便当去。

  我的遭遇当然没有这么戏剧性,所以仍是不断地往前走。这时四周非常寂静,除了我的呼吸声与脚步声外,我实在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是在我进来这第二个通道时,我发现积水没了,四周却很干燥,彷佛是有人在维护这个通道,甚至与前一个通道的下水道化比,这通道简直是另一个世界。

  就在我走了约五分钟后,我的头与耳膜突然痛了起来,并感觉到地在震动。由于痛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蹲坐在地上,不断敲着自己的头,然后一直张开嘴巴,试图缓和一下疼痛。

  就在这时,有一只手把我拉了起来,抓着我往前走。我当时不知道是谁,也被吓得与痛得无法反抗,直有乖乖地跟着那个人走。

  我虽然有点昏沉,但还有些感觉。那人似乎带我走到一个铁门面前,他踹开铁门,把我带了进去,让我坐在椅子上,接着那人把铁门关起来。这时说也奇怪,我的头与耳膜突然不痛了,昏沉的感觉也消失,地也没再震动。

  「好一点了吧。」那人对我说:「没想到这个次声武器还是在运作。」

  我一听声音与口音,就知道是马丁佛格斯。这时我感到好像在大海中,抓到一根救命浮木一样。我赶紧问他:「你是不是知道我会进来找你,所以刚才救了我?」

  「没有。」马丁佛格斯冷冷地说:「我警告过你不要进来,原本我以为你会乖乖离开,但是你却跑了进来。这下子,不但你陷入了非常危险的境地,且你也把我拖下水了。」

  英国人说话真的很直,明显就是指我是拖油瓶。不过我也不想跟他吵,毕竟我的好奇心,是有可能让我们陷入险境。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问他:「假如你跟我说明白,我这就尽快地往回头走,再也不踏足这里。」

  「嗯。」他点点头:「我也是刚刚才想通所有的来龙去脉。我就将我知道的告诉你,毕竟你或许可以帮上一点忙,就看你的意愿。」

  「好。」我也点点头:「我会尽我能力去试。」

  「就你所知,这整件事是阿姆斯特朗主义教派与军情六处的阴谋。」他说:「因为要铲除光明会的十三血脉,所以先将在阿哥顿的主要血脉铲除作起。」

  「这你说过。」

  「我也记得我对你说过,戴维巴克利反对此事,并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为了他自己。」

  「嗯。」

  「因为他本身就是十三血脉之一辛克利尔(Sinclair)的后代,为了要拯救十三血脉,所以他利用职权,保护着这个小城。」他说:「然而却功亏一匮,让军情六处等人得逞。」

  「这真是复杂啊,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我不经意地问。

  「因为我是共济会的人。」他说:「现在因这件事,共济会与光明会,将有可能全面开战。」
  我听了马丁佛格斯的话后,觉得非常惊讶,怎么可能他跟共济会有关,因我与他作生意,少说也有七年时间,从未听他提起过。不过更让我讶异的是,戴维巴克利的身份,居然是光明会的十三血脉之一。难怪他常常狗眼看人低,原来是仗着他曾有显赫的家族身世。

  「等等。」我想起一件事要问他:「既然你是共济会的人,那你们不是跟新世界秩序、阿姆斯特朗主义教派站在同一阵线吗?」

  「的确有分会跟他们联合,但总会是非常排斥跟这些末日教派扯上任何关系。」他解释:「因为有些分会野心非常大,不顾总会反对,径自与新世界秩序、阿姆斯特朗主义教派结合,且这些教派在西方国家的政经上,掌握一定的权力,因此利用这些联合,来彻底铲除光明会。」

  「为何要铲除光明会?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第一,光明会起源于巴伐利亚王国,也就是现在德意志联邦的一省。由于欧洲人很讨厌德国,所以连带讨厌这个德国来的势力。第二,光明会也掌握一部份西方国家的政经权力。共济会、新世界秩序、阿姆斯特朗主义教派为了抢夺最大的权力分配,因此开始与光明会对立。」

  「就只会了权力斗争,牺牲了一个小城的民众,令人无法原谅。」我感到有点愤怒:「那么戴维巴克利所说的,利用次声来让一个小城的人们消失,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回头看看。」他用手机的背光,照着我身后的墙。

  我转身看他照着的地方,这并不是墙,是一道黑色的玻璃。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看起来像一面大型玻璃。」

  「严格来说,这并不是只有玻璃这么简单。」他说:「这是一片很厚的隔音玻璃,要阻隔一些声音。我们所待的地方是暗室(DarkRoom),也就是军情六处那一群人,在这里进行蓝光计划与次声实验的控制室。」

  「原来这就是暗室。」根据我的工作经验,暗室会阻隔一切音源,与冲洗相片的暗室不同,所以这可能是他们要阻隔次声的房间。

  「刚才你进来这房间,是否感到头痛与耳膜痛呢?」他说:「那就是次声。」

  我听了后,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原来我刚感到的就是次声。我的形容词是感到,而不是听到,因为我没听到任何声音,但却可以感到感知器官上的痛楚。

  「我来到这里后,终于弄懂军情六处的手段了。」他继续说:「一开始,他们为了要让人们相信,这个小城是有些异常的地方,便利用蓝光计划,在天空中投射一些异象。所以来这里游玩的旅客,常会见到一些特殊景象。」

  原来我在网络上看到的讨论,就是网友见到许多奇特的景象。于是我对他说:「我懂了,因为有这些异象的出现,当阿哥顿凭空消失后,这些人也不会感到意外,甚至会替阿哥顿的消失而辩护,跟众人说,阿哥顿的消失,因为天空出现异象,根本不会想到军情六处。」

  「完全正确。」他点点头:「接着军情六处采用次声武器,发射次声波到这个小城。他们原意是希望利用次声波,将这个小城与人民消失于无形中,但没想到因技术不成熟,让这些人与小城转移到另一个世界。」

  「转移到另一个世界?」这边我就听不懂了。

  「是的。」他回答:「因为发出的次声波威力不够让这小城与人民在一夕之间消失,反而让这个小城,转移到另一个世界。」

  「难道是平行世界吗?」

  「是的,你也可称为是平行世界。」他说:「由于次声波发出后,每个人的承受情况不同,有人承受不住,出现幻觉,当场发狂死亡,但有一群人因为次声波影响,身体产生了振动,将他们移动到了另一个世界。总之,除了建筑物也跟着产生振动,一起到另一个世界外,就如同戴维巴克利所说的,我的女性朋友并没有死,她只是不在我们的这个世界而已。」

  「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他们不是死的死,再不然就到另一个世界,照理说应该里面没有人可以对你说。」我好奇地问他。

  「就因为每个人体质不同,有些人的振动消失了,就回到这个世界。」他愤愤地说:「阿姆斯特朗主义教徒与军情六处,知道这件事后,将这些人绑架关起来,并审问详情。而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要探知这些人的口供中,是否有提到我那位女性朋友的名字,毕竟,她是罗德罗斯柴尔德的后裔,在这个小城有一定的知名度与影响力。」

  「英国政府可以这样对待人民吗?」我听了不寒而栗。

  「其实各国政府都一样,威胁到高层的政经权时,不管你是否为该国人民,他们绝对会先牺牲你,保住他们的利益。」他叹了口气。

  「那么你有找到数据吗?」我紧张地问他。

  「嗯。」他微微地点着头:「很幸运地,我找到一份资料是有关于她的下落。她的确是在另一个世界,与其他人一样,等待回到这个世界。」

  我这时的心情是非常复杂。

  「你仔细地看着玻璃的另一边。」他将LED灯靠近玻璃后,我看得到玻璃的另一边了。这时,只见到有大约十个人躺在地上,或坐在墙角边,奄奄一息。

  「这是?」我感到有些不解。

  「他们就是从另一个世界归来的人。」他说:「你再仔细看他们。」

  我盯着几个人看,原本看不出什么变化,但其中有两个人,突然变得模糊起来。我以为是我眼花,那影像就像是看电视时,收讯不良,视讯突然模糊了起来一样。我揉了一下眼睛,发现那两人突然消失了。就在我惊讶时,他们又出现了,就如同在变魔术一样。

  「这……」我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里部份的人因身体还在振动,所以他们会在这两个世界间穿梭。」他解释着。

  难怪他会说,阿哥顿小城在这地底下,因为回到这个界的人,都被关在地底下了。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呢?你要等你的女性朋友回来吗?」我现在也没有头绪了。

  「我猜想,戴维巴克利的任务,就是要利用次声波,将阿哥顿从另一个世界弄回来。」他说:「这次声波会在这个地下通道不断发出,稍一不慎,就会死亡或到另一个世界。你必须要逃出去,照着我所说的去做,赶快回到利物浦后,第二天赶紧离开英国。」

  「我逃出去?那你呢?」我紧张地问。

  「我留在这里,我还有一些事没完成。」马丁佛格斯握着我的手说:「我要感谢你,因为你的缘故,让我有动力去完成心中的一直想弥补的缺憾。自此之后,我们可能不会再见了,这些事就当成你的一趟人生奇特的冒险吧。」

  「这……」我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下可好了,回头路就算很顺利的一直跑出去,也不一定会躲得过次声波的攻击,但看来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只有奋力一博了。

  下一集为最终章
  不存在的城市(最终章)

  看来马丁佛格斯是要丢下我一个人,让我独自离开。不过我不懂他为何一定要留下来,于是我打算问个清楚。

  「你留下来的用意,是否想等待那位女性朋友?」我问着他:「还是想要到另一个世界去找她?」

  「不只这样。」他回答:「我除了要找回她之外,我还要阻止戴维巴克利的疯狂行为。因为我找他一起来,原本是想让他来毁掉这个次声武器,但他似乎陷入了复仇行动,要继续启动这个武器。他的目的,不但是要将阿哥顿从另一个世界找回来,更想用这个武器,来对抗军情六处。」

  「什么?」我惊讶地问:「这里不是军情六处的基地吗?他怎么有可能在军情六处的地盘上,用他们的武器来对付他们。」

  「虽然这是军情六处的基地,不过你一路进来,应该没有见到半个人影吧。」他说:「严格说来,这是一座半废弃的基地,军情六处并未派重兵防守,只有阿姆斯特朗主义教派份子,会常来这里巡逻而已,主要是为了抓取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居民。」

  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可能是受到刚次声波的影响,连视线都有点模模糊糊的。

  「现在听我说。」他的表情非常严肃,这也是自我与他合作以来,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因为次声武器启动了,这个武器是伤敌一万,自损七千,所以其伤害的对象,是非常地不可预测,但因为暗室有特制过,所以不会有问题。再来就是这通道的门也是特制的,当时是为了防止次声波溢出,所以这门会阻隔这里打出的次声波。

  「好的,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我紧张地问。

  「待会儿,我算准时间,打开门后。你必须要尽力地往回跑,一直跑到通道的门外,并关上门。记得,千万不要回头。」

  「这个我有听说过,回头的话,灵魂就会被吸走。」

  「不,不会,没有人会吸你的灵魂。」英国人显然不懂得幽默,他还是很严肃地说:「这次声波是每五分钟启动一次,只是你回头的话,可能会让你没时间跑完这条通道。」

  幸好我平常有练习跑步,这路程大约一公里多一点,如以我现在的状况,再加上逃命的状态下,肾上腺速有可能激增,应该可以逃得出去。

  「好的。」我握着他的手,有些感伤地说:「我也感谢你带我到这里,也让我知道了这些秘密。」

  「嗯,别说这么多了。」他看了一下表:「你准备好了吗?我们时间不多,我估计,这地方应该没多久,就会整个消失了。」

  「我准备好了。」我深吸了几口气,全神贯注,随时准备出发。

  他读着表的秒数后,拉开铁门,大喊一声:「走吧。」

  我连头都不回地,就冲向外面。虽然我来不及,也不敢跟他道别,但我隐约地听到他说:「再见了,我的朋友,如果我能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话,我们会有再见面的一天。」

  我当时心情非常复杂,毕竟与他合作多年,他就跟兄弟一样对我,在此刻分手后,不知还会不会再见。不过我现在只知道,要尽力奔跑,否则下次与他见面的地点,可能就真的是另一个世界了。

  基于我有绝佳的方向感,与平时训练跑步的能力,让我能在昏暗的通道中,顺利地往前跑。我一边跑,一边算时间,除此之外,脑中一片空白。现在的我,只想跑出这个地方。

  我穿过一个又一个的岔路,最后终于见到来时的铁门了。就在此时,我的头与耳膜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看来次声武器是发动了。铁门是关起来的,假如铁门被锁上,我绝对会死在这里,因为我连开锁的时间都没有。

  当我冲到铁门前时,我的头已经是痛到快裂开。因我对超高频或超低频音,都会有类似的情况。当我年幼时,经过电动门,都好像有种电流经过我的脑袋,虽不致疼痛,但非常不舒服。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发高烧一样,头痛得不得了,搞不好用手搥几下,还会缓和疼痛。我冲到铁门面前,心想,不撞也会死,撞了搞不好还有奇迹发生。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尽吃奶的力气,一边用手肘对准开门的门把,一边用身体猛力地撞过去。

  当我撞上铁门后,我整个人飞到外面,跌在地上翻了几圈。这时,我下意识地想起马丁佛格斯的话,立刻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准备将铁门关上时,突然被面前的景象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身后居然空无一物,只有一大片草原,什么通道、铁门、浓雾,全都消失了,我身处在一个空旷的草原上。

  我呆了半响,心中不断出现疑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吗?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的头还是在隐隐作痛,可能是次声波的后遗症。

  我仔细地在四周绕了一圈,确定四周的景象不是投影,而是真实景象。接着我靠着本能性的方向感,朝着我跌在地上的方向往前走,因为那很可能就是我来时的路。

  虽然一路上的景象,跟来时完全不同,但我的第六感对我说,我的方向是对,于是我一直往前走。整条路并没有见到任何修士,且没有半个人影,我怀疑我是到了另一个世界。

  走了一段时间后,我隐约见到马丁佛格斯的车。当时我是感动到快要哭出来,因为当时只有我一个人,且我真的认为,全世界只剩我一个人。我坐上车后,照马丁佛格斯所说的,往前开去。虽然英国是右驾,但我曾在马来西亚开过车,还出过车祸,但慢慢开,应该还是可以应付得了。

  当我开到有人烟的地方后,我总算松一口气了,全身感到非常地疲累,大概是神经紧绷太久。我找个旅馆住一晚后,第二天,我准备坐飞机离开英国,回到台湾。

  当我到了希斯洛机场后,拿着我的护照,向航空公司的柜台服务人员确认机位。然而,服务人员却用很久的时间来查询我的数据,时间久到,连后面排队的人也不耐烦了起来。

  这时,服务人员对我说:「Mr.Chen,你刚说你的机票是飞回台湾,但奇怪的是,上面你订位的记录,却是飞到法国巴黎?你是不是记错了?」

  「什么?」我愣了一下,我怎么可能会订到巴黎的机票,于是我再请服务人员帮我确认机位,搞不好是弄错了。

  「你的机票的确定是到巴黎。」服务人员再次确认后说:「因为是依照你的护照号码来查询,所以这是不会错的,除非你自己订错机票。」

  就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当我接起来时,听到很熟悉的声音:「Shawn,你这时候应该到了机场了吧。」

  这……不是马丁佛格斯的声音吗?我正要回话时,手机里继续传出:「当你听到这通电话时,我可能在另一个世界了,但你必须到法国巴黎一趟,要帮我找一名法国女子,她会告诉你怎么做。」

  我听了半天,还没进入状况。马丁佛格斯继续说:「你到机场的寄物柜,寄物柜的号码与密码都是我的生日。你打开后,里面有个背包,那是要给你的东西,会对你有帮助的。再见了,我的朋友,我相信我们会再相见的。」

  「等……」马丁佛格斯说完后,只听见哔……的声音,原来是录音机。

  我立刻向服务人员确认我的行程,改到法国巴黎去,并照着他的话,找到他指定的寄物柜。我打开后,果然见到一个背包。

  我拿出背包后,立即打开,只见到里面装着一条全视线的坠子,也就是他之前给我看的那一条,他女性朋友留给他的坠子。另外,还有一张纸条,上面记载着:「巴黎郝斯曼大道21号(21,Boulevard Haussmann, Paris),玛缇奥莉维耶(Martine Olivier)。」

  我整理好背包后,往登机门方向走去,准备离开英国,向法国巴黎出发。

  不存在的城市全文完

  非常感谢各位大大的不嫌弃,花时间来看Shawn的文章,Shawn有时间会继续在这边发文的,再次感谢各位大大的支持与鼓励,祝各位大大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第二天,安德鲁荷恩来到饭店接我。由于路途遥远,大概要开两个多小时,因此他一直找话题跟我聊。不过他的话题,显然引不起我的兴趣,因为我满脑子都是在想阿格罗计划这件事。

  「Shawn,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他似乎感觉到我心不在焉:「刚说了这么多,你都没有任何反应。」

  「抱…...抱歉。」我有一点不好意思,毕竟他还蛮热情的:「你可以再说一次吗?」

  他瞪了我一眼,继续说:「我们因为公司属性的关系,常会接到美国政府的一些项目,特别是洛克希德马丁(LockheedMartin),有时会给我们一些项目,但不常见就是了。」

  「这还好吧,台北公司不也是一样,常常接政府的项目。」我跟着说:「只是现在项目越来越不赚钱,我实在没动力去接这些案子了。」

  「老实说,在这些项目中,其中有一个案子,让我觉得非常奇怪。」他说:「这项目的表面是写“阿格罗计划”,但实际上,好像在建立一个地下的秘密实验室。」

  「什么秘密实验室?」

  「我不太清楚详情。」他摇摇头:「但我知道,这与新世界秩序有关。」

  「怎么说?」

  「当初我们在设计这个实验室时,原本是以一般研究目的的实验室为基础所打造,但有些设施,我觉得非常诡异。」

  「什么样的设施?」这倒引起我的好奇心了,所以我想问清楚一点。

  「就在建造即将完成之际。」他回答:「政府要我们建立一间总统与官员的紧急避难室,与一座类似祭坛的房间。」

  「避难室也就算了,祭坛是要做什么?」这种项目的内容,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于是我开始好奇了起来。

  「我不懂,所以我这次想去了解一下。」他看了我一下:「刚好你也来了,对这些神秘事物有些研究,特别是阴谋论与未知的领域,所以找你一起来。」

  我心里想,这还蛮符合我的个行与研究,来一趟看看也好,毕竟这种事也不是常常可以遇到。

  「不过有件事我不明白?」他说:「这个实验室的祭坛,摆了一个人的画像,似乎是向他致敬。」

  「谁?」

  「就是艾伯特帕克(AlbertPike)。」他满面狐疑地说:「虽然他是美国最伟大的历史人物之一,但他却有多重身份。」

  「嗯。」我点点头:「就我所知,艾伯特帕克争议性很高,主要是他是名美国将军,曾参与美墨战争、北国大陆原住民的几场战役,以及最重要的美国内战。虽然他是南军将领之一,但美国政府仍为他竖立铜像。」

  「是的,这是他其中之一的身份。」他继续说:「不过他另一身份是共济会领袖之一,他与吉斯皮马西(GiuseppeMazzini),共同组成重整圣骑士教派(ReformedPalladium)。然而,艾伯特帕克想要结合各地的末日教派或秘密组织,控制西方世界的政经权,但吉斯皮马西则不以为然,加上吉斯皮马西又被光明会(illuminati)选为领袖,并成立了两人从此就分道扬镳。」

  「我知道吉斯皮马西是意大利独立运动的要角之一,两人分掌握欧美重要政权,为何会分开?」我好奇地问。

  「因为艾伯特帕克想要利用美国力量,来统治世界所有政权,他一度与新世界秩序结合,势力非常庞大。不过吉斯皮马西则是认为,各国政权由一个秘密组织在背后控制就行了,不需要形式上的统治。」他回答:「艾伯特帕克后来统治了共济会与新世界秩序,并要求所有会员都要崇拜重整圣骑士教派所信奉的路西法(Luciferian)为他们的心灵寄托。」

  「那不就是撒旦?」我有点吃惊,这样的一个伟大人物,居然与撒旦扯上关系。

  「也因为如此,所以共济会与新世界秩序,纷纷跟他画清界限,因为他们不想跟路西法扯上关系。光明会则是以基督教为主体,吉斯皮马西当然更是与他为敌。」他解释:「我怀疑,政府里的重整圣骑士教派,想要利用政府的资源,打造他们的基地,并藉此让路西法大军的势力,再度壮大起来。」

  听他说完后,我发现这整件事似乎与末日教派与美国政府的阴谋有关。不过就我对安德鲁荷恩的了解,他一定有什么在隐瞒我,但现在都已经上了他的车,看来我只有见招拆招了。
  大约开了两个多小时,安德鲁开到206号公路,与一条叫比维尔奇尔谷路的交叉处。他将车停在路边,对我说到了,并要我下车。

  我下了车后,站在路边,看了下四周,全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野。我感到好奇地问他:「这……是你所说的阿格罗吗?」

  「嗯。」他点点头。

  「我怎么没看到半栋建筑物?」我非常地狐疑:「没建筑物也就罢了,怎么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就是我带你来的原因。」他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假如是一般城镇,我还需要带你来吗?」

  我感觉他好像在耍我,正要开口埋怨他几句时,天空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号角声,我着实被这个号角声震慑了一下。这个号角声,就像是有人对着扩音器,将号角的低鸣声广播出来,但令人不解的是,放眼望去至少可见到的数公里视野内,根本没有可以发出这号角声的地方与设备。

  我望着天空,想要继续找寻号角声来源时,安德鲁荷恩对我说:「你也听到了吧。」

  「嗯。」我点点头:「这是什么声音?感觉好像有人从天空吹奏号角一样。」

  「这就是天使的号角。」他说:「在圣经里,帖撒罗尼迦前书4:16有记载,因为神必亲自从天降临,有呼叫的声音和天使长的声音,又有神的号角声,那在基督里死了的人必先复活。」

  「什么?」我虽然没有宗教信仰,但对于各宗教都有涉略与研究,只是有时,我还真听不懂宗教经文所说的话:「我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简单来说。」他解释:「就是这号角声,会将死人从坟墓里复活?」

  「什么?这不就成了丧尸了吗?」我差点笑了出来:「我们是在环球影城吗?还是有人在拍阴尸路?」

  「我相信这些神秘事件的真相,都藏在实验室中。」他表情非常地认真与严肃:「说实在,我本来也不认为这些跟圣经有关,但许多现象都很吻合。」

  「什么现象?」

  「目前出现天使号角的地方,共有七个。这和圣经启示录中的第八章到第十章,所记载的七位天使长吹奏号角的内容是一模一样。」他说。

  这太荒谬了,说恶灵或鬼魂,我还会勉强相信,但丧尸或僵尸这类灵异故事,基本上,我只在电视或电影里看过,根本不会去相信。

  「你有看到右手边有个小丘陵吗?」他指了一下,右手边的方向。

  「有啊。」这丘陵也不小,就算眼力不佳的人,也一定看得到,恶因为这丘陵跟小山一样大。

  「我跟其他同事在设计与施工这座基地时,故意留了这道小门,就是为了要有一天回来这里。」他继续说:「我一定要解开这里的谜题,为何天使的号角会在这里响起,又为何政府要在这里,重新建立重整圣骑士教派与路西法大军。」

  他讲的没错,美国政府为何要让末日教派重生,再者,天使的号角也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谜。除了我第一次在美国东部听到外,根据我之前查询的资料,芬兰、墨西哥、加拿大、乌克兰,甚至美国德州都曾听到过,并被民众用影片记录下来,有些被证实是伪造的影片,但有部份是真实的影片,非常地恐怖惊人。

  「我们一起进去吧。」他走在我前面,跟我挥了挥手,示意要我跟他走。

  原本我是没多大兴趣,但听了他的话,再加上我亲耳听到天使的号角声后,我已经有点被他的话题吸引住。不过我最感到兴趣的是,他口中的死人复活,到底真相如何,我决定要一探究竟。
  我跟在安德鲁荷恩后面,他带着我走到这个小丘陵的下方。据他说,他在这里留一道门,方便日后再回去。不过我怎么看,都看不到门在哪里,只有一大片的土墙。不知他是否故意埋得很深,以防其他人看到起疑。

  不过他找了很久,却未找到他口中的门。我感到有些无聊,于是围绕着小丘陵的边缘走。在走了一圈后,也没发现什么特别异常的事物,我不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耍。只是在听到天使的号角声后,感觉这地方一定有一些异象,只是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但不安感却油然而生。我这时拿手机出来,上上DeepWeb,看可否找到有关天使的号角资料。

  我到了文件天堂后,看到有份资料,是在说明重整圣骑士教派是如何利用人民的不安感,来达到控制人民的目的。简单来说,就是释出一些异象,让人民认为世界末日来到,并让这些人民对末日教派充满信仰。

  其中有一段在叙述几个末日教派、重整圣骑士教派与美国政府,有着不可告人之事。有一群政府人员是非常崇拜艾伯特帕克,于是想尽办法,要将他的精神发扬光大,但始终他们不是主流派,于是串连起各国的末日教派,尽力宣扬末日论。

  这些末日教派的名单有天堂之门(Heaven'sGate)、人民圣殿(PeoplesTemple)、太阳圣殿秩序(Orderof the Solar Temple)、恢复神之十诫行动教派(The Movement for the Restoration of theTen Commandments of God)等。依照安德鲁荷恩的说法,这阿格罗的基地,应该与这些事件,有相当程度的关联性。

  当我找完资料后,我抬起头看了四周,发现安德鲁荷恩不见了。我感到有些惊慌,赶紧到附近绕一绕,看可否见到他。

  当我接近最后一眼看到他的地方时,突然又听到一阵吵杂的声音。这次不是天使的号角,而是从某个地方传出的吟诵的声音,类似有数百人同时在念某种经文类的东西,只是我听不懂他们到底在念些什么。

  我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没多久,见到类似下水道盖的圆盘,竖立在地上。我走上前去,见到一个地面上有个圆形的入口,下方有着铁制的铁梯条,就类似爬到铁塔上的那种空心梯挑。当我接近这个圆形入口时,吟诵声更为清晰又大声。很显然地,底下应该有一群人在念某种经文。

  虽然我听不太懂他们在念什么,但整个声音就有点像是音乐的小调一样,非常悲凄,比较起来,如同一群人在唱着黑色星期日等禁曲,一步步地让人感到死亡的到临。

  这吟诵声,越听越难过,我几乎无法呼吸,于是将口袋中的卫生纸,揉成小球状,塞在耳朵里。原本我在考虑,是否要下去找安德鲁荷恩,或是直接回家。不过不知为何,似乎有道声音在我耳边告诉我,一定要下去找出真相。

  我顺着铁梯条往下爬,先是穿过一阵阴暗的管道。经过数分钟的时间,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真实感受,我感到有寒冷的风,从管道下方传上来。越往下爬,感觉就越冷。

  再往下爬了数分钟,这时有亮光从下方传了上来。我继续往下爬,没多久,我就到底了。这个管道地上是一片泥地,我踩在上面,望了一下四周,发现我是在一个约有两人空间的小房间里。这个小房间的四面都是土墙,看起来是像安德鲁荷恩所说,是他们特地挖出的一个秘密通道。房间里面还有一盏微小的黄灯,据我推测,应该是替下来的人照明用。

  这房间的侧边有个门,为了避免危险,我轻轻推开门后,见到一条非常长的通道。这个通道看起来就像矿坑一样,全都是石块与土墙,墙上则挂着许多黄灯,昏昏暗暗的。不过虽然通道看起来老旧了点,但看得出来有人在维护着,因为里面并没有蜘蛛网或是臭味。

  这时我将塞在耳朵的卫生纸取下来,虽然还是可以听见有人在吟诵着,但毕竟声音小了许多,难受的感觉也减少许多。

  我沿着声音来的方向走去,大概走了五百公尺左右,发现右手边多了一条通道。由于我方向感还不错,且在每个叉路口做了记号,因此我并不怕迷路。这右手边通道似乎不太长,我在往声音来源的方向继续走去前,我先转到这通道看一下。

  当我走了几步后,发现左右两边都有着门,门上有个人头大小的洞,应该是要让外面的人打开,看里面情形用的。门把是用一般的锁,锁了起来。这样看来,应该是关着某些东西。

  我陆续靠近几道门,打开门上的洞,往里面看。只见到房间里,有几名白人在里面,奄奄一息地坐在地上。当我连看了四间房间后,我打开第五间房间门上的洞时,突然被吓了一跳。里面关着的人,是我另一位在美国公司上班的同事,年约六十岁,长得像肯德基爷爷的恰克毕斯(ChuckBiss)。

  我透过门上的洞,叫了他几声。他抬起头来,看到我,就说:「Shawn,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对他说了安德鲁荷恩的事,并说到我想查出天使的号角秘密,才冒险进到这边来。他赶紧走到门边,对我说:「趁现在没有人发现你时,你赶快离开,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你如再深入,就会有生命危险。」

  听了他的话后,我的感觉更复杂了,因为我只是想了解,到底为何会出现天使的号角声,却一连串地听到奇特的吟诵声,更让我不解的是,安德鲁荷恩跑到哪里去了?为何我又会在这里见到恰克毕斯,他应该在公司里上班,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这些谜题,让我陷入了一个完全混乱的状态。
  恰克毕斯劝我赶快离开,但我不能放下他不管,毕竟他是我的同事,且年纪又很大,如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可能也会有生命危险。于是我找了一块锐利的石头,用力地敲打着锁,想要将锁敲坏,带着他一起离开这里。

  我很小心地敲,避免发出太大的声音,惊动到这边的人,到时我不但救不了恰克毕斯,搞不好连我都被关在这个小房间里。大约搞了五分钟,我终于把锁给敲坏了。我拉了一下门把,将门打开,进去扶着恰克毕斯。

  他的身高约190公分,非常高的一名白人,但身体不是太好。他用手搭着我的肩膀,一起走出小房间。他边走边说:「我很感谢你来救我,但恐怕我们都走不出这里了。」

  「为什么?」我狐疑地问他:「我刚进来没看到半名守卫,且安德鲁荷恩所设的秘密通道,也离这边不远。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应该是可以一起安全离开。」

  「你以为安德鲁荷恩怂恿你进来,你会畅行无阻地在这里游荡吗?」他皱着眉头:「他已经选定我们成为祭品了,所以我们都逃不出去了。」

  「等……等会儿。」我有点不知所措了:「什……什么祭品?」

  「就是重整圣骑士教派的活人生祭祭品。」他说:「这个末日教派,每年会选定十三个人,作为活人生祭的祭品。」

  「这……这么说,安德鲁荷恩是……」

  「是的。」他点点头:「他就是重整圣骑士教派的其中一员。」

  「什么?」我当场说不出话来,怎么多年的同事,我都不知道他是末日教派的一员。现在恰克毕斯又被关在这里,我深深怀疑,我的公司是否为一秘密组织。

  「我当初也没想到他会是重整圣骑士教派的教徒。」恰克毕斯愤愤地说:「如今他也将你骗过来,真是邪恶至极。」

  其实我并没有觉得安德鲁荷恩有多么坏,毕竟我们共事已久,他没理由害我,且我看人是很少看错。他今天会成为重整圣骑士教派的教徒,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但我实在想不出原因。

  「Shawn,我们所剩时间不多,如果要走,就得赶快走了。」恰克毕斯催促着我:「我很担心,我们会来不及逃出这里。假如你也被抓起来,那么我们连最后一丝的希望都会失去了。」

  「不如我打手机找警察来好了。」我拿出手机,准备要打时,发现没有讯号。

  「不用白费力气了,这边是收不到讯号的。」他摇摇手说:「就算你找警察,甚至是美国联邦调查局(FederalBureau of Investigation;FBI)的人来,也都是徒劳无功。」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有点慌了。

  「因为这些教徒会不时地过来巡视。」他说:「我们得想办法先避开他们,否则一旦被抓到,可能就会有性命危险。」

  我心想也是,门都被破坏了,任谁都知道有人闯了进来。现今之计,我应该跟他一起逃出这里。我跟他一起走出了他被关起来的房间,但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何教徒没给他上手铐,甚至连他的服装都是一般休闲服,一点儿也不像是被囚禁的人。

  我带着他走到进到这里的楼梯处,对他说:「只要爬上楼梯,我们就可以逃离这里了。」

  他抬头看了一下洞口,对我笑了一下,但他这个微笑,却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催促他快点上去,就在这时,我又听到吟诵声了。这个声音越来越大,让我感到心情不但沉重,甚至头也开始痛了起来,背上像是背了颗大石头一样。

  我敲着自己的头,努力保持清醒。只是这吟诵声的力量太过强大,不但可以让我感到非常绝望,甚至让我陷入几近昏迷状态。

  就在我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倒下来之际,突然有个人跑到我身边,扶着我说:「Shawn,你不可以睡着。」
  我听到声音后,用尽吃奶的力气,抬起头来看到底是谁过来救我。不过因为这吟诵声太像催眠曲了,我不但全身渐渐失去感觉,甚至眼睛也很模糊。最后我还是撑不住,整个人失去知觉。

  我再度张开眼睛时,已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我躺在一个房间的石板上,这个房间类似洽克毕斯所关的小房间,只是这个房间的空间更小了。

  「你终于醒了。」这声音很熟悉,跟我失去知觉前,所听到的声音是一样的。

  我尽力坐了起来,看是谁在说话。一转过头看,整个人吓傻了,居然是安德鲁荷恩。

  「你……怎么会是你?恰克毕斯呢?」我开始架起防卫姿势,随时准备跟他拼了。虽然他是白人,但比我矮小,所以如要打起来,我比较有利。

  「呵呵。」他笑了起来:「看来你是被这些声音影响,产生幻觉了。」

  「幻觉?这怎么回事?」

  「你别怕,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房间,也是当时我刻意设计,完全隔音与隐密的一个密室。」他说:「你还记得你听到天使的号角声吗?我猜想,当时你就已经进入了一个幻想世界,虽然你从头到尾跟着我下来,但你的身体就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一样,只剩下本能性的动作。当我们下完楼梯后,你最后还是不支倒地。我一看到这情况,就赶紧拉你进到这个房间来。」

  听了他的话后,我当时心想,就不就像是中了一辉的凤凰幻魔拳,或是萨卡的幻胧魔皇拳一样,产生幻觉了。

  「可是就算我中了幻觉,但整个过程都很真实。」我慢慢地卸下战斗模式:「我看到许多人被关了起来,我甚至破坏其中一个房间的门锁,救出了我们的老同事,恰克毕斯。」

  「哪有什么小房间和恰克毕斯。」他大笑了起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幻觉所造成。」

  就算他说是幻觉,但这个幻觉也太过于真实了点。

  「你有听过第十三双眼吗?」他问我。

  「有啊。」我曾对世界禁曲有一番研究,这首知名禁曲,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首世界三大禁曲之一的第十三双眼,是出自于非洲喀麦隆的一个部落,由于当地部落将此曲列为禁止对外演奏的圣曲,意即有外人在时,绝不会演奏的曲子,据说外流会遭到天罚。

  不过在一次部落祭典中,一位去喀麦隆旅行的欧洲音乐家,偶然间听到这首曲子,回到欧洲后,写下曲谱,并命名为第十三双眼,从此这首圣曲就开始被神诅咒。当这位音乐家将这首曲子抄走之后,这个喀麦隆的部落遭到不明原因的灭族之祸,族人几乎全部死光。

  当此消息传到欧洲后,多个欧洲国家禁止此曲在公开场合演奏,或是吟诵改编过的歌词。据说喀麦隆的族人在咏唱原曲时,这曲子像黑魔法的召唤术一样,会召唤出恶灵。以致于族人在演奏时,要配合当地祭典,让此恶灵能够安静离开,但为何要召唤出来,相传是因为这恶灵会帮他们赶走外来入侵者,保护该部落的地盘,但以恶制恶的结果,最后就是被恶灵吞噬掉。

  「虽然第十三双眼已经失传,但重整圣骑士教派在经过多年的钻研后,发现类似的吟诵方法。」他解释着:「只是他们并不是召唤出恶灵,而是利用这种声音,控制人的心灵。让人产生幻想,进而控制人心与行为。」

  「所以这就像用低频来控制小狗一样。」

  「是的。」他点点头:「我总算了解到地底通道的用意了,他们是为了要让教徒的吟诵声,透过地底的岩壁构造,产生巨大的回音,并将撞到岩壁弹射回来的声波,不断地与他们吟诵声重复着,进而成为恐怖的能量。」

  「这真是要经过很缜密的计算,才有可能在人发出的声音,与撞到岩壁反弹回来的声音交错后,产生控制人心的能量。」我总算有些了解了,但仍有些疑点需要问他:「那么你为何不会被受到控制?」

  他笑了一下,从耳朵上拿下无线耳机,摆在我面前:「这就是我不被控制的秘密,我在听音乐。」

  我感到有些儿不满,为何他不事先跟我说,好让我准备一下。好歹我也可以自备耳机跟音乐,这样搞我的居心,不知他的用意何在。

  他可能看到我不爽的表情,于是对我说:「抱歉,我没事先跟你说,是想试试他们的吟诵声,是否会对亚洲人产生影响。」

  「什么。」要不是他是我同事,我应该会搥他几拳吧:「你怎么可以拿我当试验品。」

  「你先别生气」他从外套口袋拿出无线耳机给我:「我已帮你准备好耳机了,但这也证明,亚洲人也会受到影响。」

  这家伙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感到非常火大,因为他找我来,只是为了利用我来当试验品,而不是要带我看什么末日教派。不过现在也没什么时间对他生气,重点是我既然进来了,就想要对此事了解个彻底,即使再危险,我都会想要知道,到底重整圣骑士教派在玩什么花样。

  且我认为安德鲁荷恩,并未全盘说出他心中的想法,毕竟他在公司里,是个老谋深算的人物,他很会利用其他人帮他做事,然后成为他的功劳。经过此次事件后,我开始提防他了。

  就在此时,教徒的吟诵声又出现了,虽然安德鲁荷恩声称这个房间隔音,但还是会隐约听见声音,只是不清楚罢了。我将耳机戴上后,对他说:「我知道你想带我到更深一层,让我见到重整圣骑士教派的全貌,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对我耍小手段了。」

  「呵呵。」他并没有回话,只是淡淡地一笑,往门的方向移动。他打开门后,挥了挥手对我说:「走吧,刚才只是前菜,大戏就要上演了。」「呵呵。」他并没有回话,只是淡淡地一笑,往门的方向移动。他打开门后,挥了挥手对我说:「走吧,刚才只是前菜,大戏就要上演了。」
  200楼没了
  我跟着安德鲁荷恩走出隔音的房间后,虽然戴上蓝牙耳机,我也将手机的声音开得很大声,但仍是可以些微听到吟诵声。

  在跟他走了一段后,由于这条通道两边都有门,我感到很熟悉,于是转头看看两边的门,却赫然见到其中一道门的锁被破坏。我赶紧走上前,从门上的窗口看进去,但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我心里不断地想,这的确是我破坏的门,但怎么恰克毕斯就这样消失无踪?我一直怀疑那不是幻觉,而是有些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

  我跟着他走大约一公里后,发现吟诵声越来越大,似乎快到了深处。这时安德鲁荷恩说:「从现在开始,就是教徒们的聚集处了,我们得要非常小心。如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被他们抓起来,到时不但脱不了身,反而有可能成为祭品。」

  「嗯。」我点点头,继续跟着他走。

  这类似矿坑的通道,其实挖得很深,因为我跟着他走了很久,一直还没看到尽头。又再走了大约一公里后,突然见到一个石壁,上面一个等人高的铁门。铁门上有着看起来很像密码锁的东西,安德鲁荷恩似乎知道密码。他熟门熟路地转着密码锁上的号码,接着就听见咔的一声,门锁被打开了。

  他在推开铁门前,转过头对我说:「待会儿,我开门进去后,你见到任何景象,都不可发出声音,知道了吗?」

  「好的。」我再点点头。事实上,我虽然戴着耳机,但我可以很清楚地听见我的心跳声。我可能有点紧张,但并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这里氛围给我的压迫感。

  当他推开铁门时,我的耳机似乎没戴紧,居然一边的耳机掉了下来。就在这时,一阵阵的吟诵声,清楚且又很大声地进到我的耳里。我头痛的感觉又回来了,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我双腿也跟着软了下来,失去了意识。

  「Shawn……Shawn……」我朦胧之中,听到有人叫我的声音。我努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出口处的小房间里。

  「太好了,我以为你出事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对着我说话。我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恰克毕斯。

  「你……你刚去哪里了?」我惊讶地问他:「我不是跟着安德鲁荷恩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哪儿也没去,你一直在这里。」恰克毕斯听见我说话后,神情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呼,你刚突然昏过去,把我吓坏了,如果你真的在这里昏迷,我也不能放下你不管。」

  看来我听到吟诵声后,又产生幻觉了。我用力地捏着自己的手,再一直敲自己的头,想要快点从幻觉中回来。不过我将手都捏到肿起来,头也被打到快脑震荡,怎么还是一直看到恰克毕斯。

  「你……你在做什么?」他看到我的举动,脸上露出非常讶异的表情:「你该不会疯了吧?」

  「奇怪,这不像是幻觉啊。」我喃喃自语着。

  「事到如今,你不要再作多余的事了,赶快离开这里。」他催促着我。

  「等……等一下。」我显然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我刚刚遇到安德鲁荷恩,他对我说,这一切都是幻觉,包括连你在内,都是我的幻觉。」

  「什么?」他笑了起来:「你认为我们现在是幻觉吗?」

  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我不认为是幻觉,我更相信我是疯了。

  「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他说:「我虽然不想离你而去,但如你还在这边迟疑,我就只好先走了。」

  「好,我跟你一起走。」我说:「在离开前,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听到一群人的吟诵声?」

  「吟诵声?」他停顿了一下:「我没听到什么吟诵声。」

  「这吟诵声应该是重整圣骑士教派,所发出的念经声音。」我解释着:「据安德鲁荷恩对我说,这声音会让我产生幻觉。刚刚昏倒,应该是吟诵声造成的。」

  「这真是奇怪了。」他摇摇头:「我什么声音都没听到,你是不是有幻听?」

  「怎么可能,我明明就听到了。你看,我耳朵还有安德鲁荷恩给的耳……」我摸了摸耳朵,只有遇到恰克毕斯前,所塞的卫生纸:「我的耳机呢?怎么不见了?」

  「醒醒吧。」恰克毕斯说:「你刚才从昏迷中醒来,脑子可能有些不清楚,我们还是先逃出去,让你清醒一点。」

  我现在可说是陷入完全的混乱,一方面想要跟恰克毕斯离开,另一方面,我又想深入这个通道,解开到底哪一个是幻觉的谜。

  在考虑了一阵子后,我决定往内部走去。因为一切实在太过于奇幻,一下子恰克毕斯出现在我面前,一下子又是安德鲁荷恩,搞得我好像精神分裂一样。

  「我决定要进入到这个基地的深处。」我对他说:「因为我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且我到底是不是在作梦,我也不清楚。要解开这一切的谜团,就只有再往前进,或许就会有答案了。」

  「你确定要走吗?」他疑惑地问:「这样我们都会有生命危险。」

  「不。」我回他:「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你先离开吧。」

  「唉,真是受不了你。」他叹了口气:「你一个人去也是危险,我还是跟你去吧。」

  「也可以,但我不找出真相,我是不会罢休的。」我用非常坚定的语气对他说。

  「别说这么多了,走吧,我也曾参与过这个基地建造的计划,大概了解这地方。」他推开秘密房间的门,对我说:「还是跟着我走,可确保你的安全。」

  我跟着他走出去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在跟他走的同时,我感到这条路好像曾经走过。因为我的方向感非常好,同时我对走过的路一些特征,会记起来,所以我可以知道,我正在走一条曾走过的路,只是我记不起来,到底何时走过这条路。

  在走了一段时间后,我又听到让我头痛的吟诵声了。我赶紧拍了一下恰克毕斯:「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声音?」他摇摇头:「没有啊。」

  我还来不及回他话时,这声音越来越大声。我只好双手捂住耳朵,忍耐着头痛的感觉,继续地跟着他走。虽然头还是一直痛,但因为将耳朵捂得很紧,所以还可忍受。

  在又走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前方出现一个岩壁,上面有一道铁门。铁门上,有一道密码锁。我突然叫了一声:「这……不是安德鲁荷恩带我来的地方吗?」

  就在我发出惊讶声的时候,恰克毕斯又露出那诡异的笑容。我这时眼前又突然一黑,再度失去知觉。
  眼前一黑,诡异的笑容,难不成...
  「Shawn、Shawn。」我在昏沉的感觉中,听到有人在叫我。我努力睁开眼睛,发现我又躺在地上。然而,这次在我面前出现的是安德鲁荷恩。

  「我是不是又陷入幻觉了?」我一边试着坐起来,一边问他。

  「嘘……」他赶紧用手压着我的身体,试图不让我起来:「你先不要起来,现在情况有点糟。」

  「怎么回事?」我低声地问他。

  「刚才我们进来后,你就昏倒在地,我想应又是被这些声音所影响。」

  「嗯,不知为何,我听久了这些吟诵声,就会出现遇到恰克毕斯的幻觉。」我摸了一下太阳穴,因为还蛮痛的:「只是那个幻觉也太过于真实,让我觉得我身处在两个世界中。」

  「是吗?」他的表情有些惊讶:「这样吧,你先看一下身后的景象,我再跟你解释这些状况。」

  我微微地坐了起来,转过身看,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有几分钟说不出话来。在穿过那道铁门后,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岩洞,足足有跟纽约的三一教堂一样大,且上面装饰也和教堂内部一样。前方有一个祭坛,而祭坛后方的墙上,有一尊巨大的天使像。这天使像是翘着脚坐在王座上,并用手托着头。

  祭坛的前方,看起来像大厅,里面站满了许多穿着白袍的修士。我先前所听到的吟诵声,就是由这些白袍修士发出的声音。整个场面看起来,像是在进行一场礼拜,或是祭拜。

  「现在是什么情况?」虽然这洞穴有很良好的通风,一点也不觉得闷热,但我背后冷汗却开始流了下来。

  「果然如我所料,这是重整圣骑士教派的圣坛。」他低声地说:「那尊天使像,就是路西法,他们在进行一连串的祭祀活动。」

  「什么样的祭祀活动?」我好奇地问。

  「就是传说中的活人生祭。」

  我再度被吓到说不出话来,对于血腥场面,我在DeepWeb看了很多,但都是间接性的影片,这边却是将要现场目睹,将活生生的人杀死来祭拜的场面。

  「我们现在可以离开吗?」我问他:「我已经受够这里了。」

  「不行。」他的表情非常严肃:「现在有件非常重要的事,一定要你去做。」

  「什么事?」我手无缚鸡之力,其最大优点就是跑得比别人快一点,如叫我去对抗这些教徒,别说打倒一群人,连一个人都有困难。

  他似乎看出我的忧虑,于是拍了下我的肩膀:「别担心,我不是教你去送死,我直接跟你说明实情吧。」

  原来他一直有事瞒着我,这美国佬真的蛮不老实的。

  「其实你刚刚在昏迷后,所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他说:「我只是不想吓到你,跟你说是幻觉而已。」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这些教徒所吟诵的出来的,是一种特殊的频率,能够让人到另一个世界,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平行世界。」他解释着:「重整圣骑士教派,并非是一个传统的末日教派,他们有着非常强大的研究团队,试着研究出利用音频,来控制人心,就像控制这些教徒一样。」

  我看着这些教徒吟诵的神情,像是失去灵魂的人偶一样,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利用宗教来控制人的心智,比利用毒品或一些有形的物品来控制人心,有效多了。」他说:「不过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音频却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门。这就像是利用超自然电子讯号异象设备(ElectronicVoice Phenomenon;EVP)来侦测另一个世界的声音一样。这类的音频,也被称为白色讯号。这里的白色讯号跟一般我们所认知的不一样,一般白色讯号是在任何频谱上,有着一个平整的讯号,例如电视在播完时,会出现很多的白噪声。而另一个世界的白色讯号,则是在一般人耳可接受的频谱上,出现不一样的噪声,有时可以听到,有时听不到,这时就要借助EVP的仪器,将这些白色讯号给撷取出来。」

  「这太荒谬了。」我还是不敢相信他所说的。

  「不,一点也不。」他继续解释着:「基于某种原因,这些音频在这个世界产生至振动,进而成了我们与另一个世界沟通的管道,甚至让我们的意识。」

  「那么那些教徒呢?照理说,也应该可以在各平行世界中穿梭啊?」

  「由于每个人体质不同,所以产生的效果不同。像你,就到了另一个世界,而在下面的人,可能就只被控制了而已。」

  「这么说,我接收到这些讯号后,被传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简单来说,是的,你的意识到了另一个世界,并形成一个形体,所以另一个世界的恰克毕斯,可以看得到你。」

  「那么为何我会到另一个世界呢?」

  「因为另一个世界的你在呼唤着你。」他说:「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地问。

  「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表情严肃地说:「我也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被这个世界的我,呼唤过来。」

  「这怎么可能。」就算他说的有理,我还是完全无法接受他所说的一切。

  「你看下面发生的状况,就可以知道我所说的是否属实。」他指了指下方的祭坛。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往祭坛方向看过去。只见到一名穿着红袍的修士,走到祭坛上。另有一些白袍教徒,推着十字架上祭坛。我数了一下,总共有十三个十字架在祭坛上,每个十字架都绑着一个人。

  由于我视力很好,纵使在约数百公尺以外的距离,我都可以看得很清楚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的脸。看到最后一个人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见到被绑着的人,是安德鲁荷恩。

  「你看到了吧。」他对我说:「这个世界的我,呼唤了另一个世界的我过来,且在我的世界遇到了那个世界的你。或许我来的那个世界,并不是你去的那个世界,但我们在不同世界中,都是有一定的关联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简直无法置信,原来我的同事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这根本不是真的吧。

  「也难怪你不会相信。」他继续解释着:「由于重整圣骑士教派与光明会为敌,因此他们想要找出所有光明会的十三血脉的后代,进行秘密式的血祭。因为他们认为,要让光明会的人流完血,路西法就有复活的可能。」

  「开什么玩笑。」我愤愤地说:「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完全末日教派本质。」

  「总之,他们透过音频来控制人们的心灵。」他说:「路西法复活,你可以视为末日教派的谎言,但他们真实的目的,却是要让十三血脉灭绝。」

  「这样说来,你、我、恰克毕斯,在不同的世界中,有着不同的关联性吗?」


  「是的。」他指了指祭坛上的红袍修士:「这名红袍修士,是大祭师,你仔细看看他是谁。」

  我将目光望向红袍祭师,当红袍祭师转过身来时,我差点叫了出来:「恰……恰克毕斯。」
  我看到恰克毕斯的脸,简直是惊讶地差点喊了出来。

  「这样你懂了吧。」安德鲁荷恩对我说:「在不同的世界里,虽然我们可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但事实上,关联性是不会改变的。」

  「所以你到这个世界是为了救你自己吗?」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他说:「由于在我那个世界的你,也是跟我有关联性,在我来到这里多次,确认你在这里的身份后,找你一起来帮忙。」

  「我该怎么做呢?」我不是叶问,可以一个打十个,更不是无双系列的主角,可以一骑挡千。别说一群教徒,一个教徒都可以把我给打翻过去。

  「你别担心。」他说:「我来这里之前,已通知美国联邦调查局(FederalBureau of Investigation;FBI)了。他们待会儿就会过来,到时你帮下面的我松绑后,告知他此事。他就会跟你详细解释,这一切的原委。」

  「为何你现在不对我说,要等到他说?」

  「朋友,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时间?」

  「你记得你到另一个世界时,只待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吗?」

  「嗯。」我点点头。

  「这是因为你还不了解状况,所以你的意志力不够支撑,你待在另一个世界的时间。」他解释:「我在这边能够待上一阵子,是因为我用意志力撑着。」

  「那在你原来世界的你呢?」我好奇地问。

  「就跟你到另一个世界一样,你的肉体在这里呈现一个昏迷状态。」他说:「就如我所说的,当意志力够强时,是可以化成形体,并待上一段时间。你虽然有坚强的意志力,但还不会运用,所以你在另一个世界,所待的时间很短。」

  我大概明白他所说的,当我要问他更多的事时,突然见到他的身体开始消失。我以为是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后,却发现他的身影更模糊了。我试着抓着他的手,但却抓了个空。

  「再见了,我的朋友,很抱歉,没有一开始就对你说清楚,但我却很荣幸地,在这个世界与你相识与合作,因为在另一个世界,我们的关系并非是朋友,而是对立……」他还未说完,整个人就消失在我眼前。

  这家伙也走得太快了点,我才刚开始喜欢他,但我实在没时间感伤了,面对下方的末日教徒们,还有被绑在祭坛上的人,只剩一个人的我,似乎也无计可施了。

  这个类似教堂的岩洞分为两个楼层,一个就是我身处的上方楼层,另一个就是下方的大堂,也就是所有教徒聚集在一起吟诵,并进行活人生祭的场所。也由于我躲的地方,隐蔽性很高,因此不太可能会被发现,但也只能继续躲着。

  我透过上方楼层岩石的洞口,偷偷看着下方的状况。这时见到恰克毕斯身边的一个白袍修士,拿出一本很厚的书,摆在恰克毕斯前方的一个石座上。恰克毕斯走上前去,翻开这本厚重的书,开始念了起来。他念的应该是祭词,我虽然一个字都听不懂,但很有可能是拉丁语。

  在念了一段时间后,一旁的白袍修士,递给他一把利刃。我有感觉,他应该是要准备下手了。然而,依照安德鲁荷恩的说法,美国联邦调查局干员,应该会在他动手前,或在他动手中,一鼓作气,将他与底下的教徒一网打尽。

  不过,这样我就无法在到另一个世界,拯救另一个我。只是话又说回来,假如我真的去另一个世界救我,真的有能力救回另一个我吗?

  这让我陷入两难的抉择,到底我该在这边等着调查局的人来,将这末日教派的人逮捕,并救出安德鲁荷恩,安全地回家,还是到另一个世界,拿着生命作赌注,救回另一个我。
  我这个人很犹豫不决,但因事关生命,所以陷入长考。不过当见到恰克毕斯将利刃高高举起,直接插入第一个人的胸腔里,我整个像是被高压电电到一样,脑子突然空白了起来。

  然而,这一幕让我下定决心。我拿下了塞在耳朵里的耳机,这时非常大又清楚的吟诵声,直接传到我的耳里。这也是我第一次,将这声音听得这么清楚。这声音给我的感觉是死亡之后,坠入地狱,并从地狱归来。或许这个末日教派,真的找出利用声音频率的振动,将另一个世界的生物,送到这个世界来。

  我闭上眼睛,感到一阵晕眩后,再张开眼睛时,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恰克毕斯。我所在的位置,正是我在我的世界传送前,所在的同一个位置。这是我的双耳塞着卫生纸,加上我了解所有原委后,知道怎么去抵抗这道声音,所以下方教徒的吟诵声对我来说,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他看我醒过来,不再惊慌的神情,笑着对我说:「欢迎回来。」

  「是的。」我回答:「我知道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嗯,我想你大概都了解前因后果了。」恰克毕斯说:「现在因为我的逃跑,因此他们抓了另一个本来不该死的人,作为代替我的第十三位,活人生祭的牺牲者。你往下看看,他是谁。」

  我往祭坛看过去,第十三个十字架上所绑的人,居然就是我自己。而祭坛上,也出现与原来世界一模一样的红袍修士,当然我知道他是大祭师。当他转过身时,却是安德鲁荷恩。

  「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的安德鲁荷恩,居然会是大祭师。」我虽然知道我们在每个平时世界所扮的角色,都不一定是相同,但还是感到非常惊讶。

  「事实上,美国联邦调查局干员,已经锁定这个末日教派很久了。」恰克毕斯说:「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来不来得及阻止这个仪式。因为一旦开始杀害第一个人,他们会连续刺杀剩下的人,不会中途停止。」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那岂不是要我眼睁睁地,看到我自己被杀吗?」

  「为今之计,只剩下一个办法。」他说:「你要在他们动手前,下去亲手阻止安德鲁荷恩杀害你。」

  「这是什么为今之计。」我有点恼怒:「你在耍我吗?我当然知道要阻止它们,但我一下去,还没到祭坛来得及救我前,在上面的我,就会先看到我被这些教徒杀害了。」

  我开始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要去拯救自己,是一个很奇怪的体验,我只有在电影或电视里,看过这种事,像是回到未来等。

  「你不用担心。」他指了指祭坛上的天使像:「你有见到那尊石像吗?他就是堕落天使路西法。在这个石像的后方,有一条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的秘道。由于当时在兴建时,我们就感到这个项目不寻常,所以留了一些秘道。」

  这跟安德鲁荷恩说的一样,只是我还有一些疑问,需要厘清:「当初这是美国政府的项目,你们怎么知道,这案子不寻常呢?」

  「我们一开始以为是一般的项目。」恰克毕斯说:「然而,建造这基地时,常有一些白袍修士出现。我们一些人感到有异状,且此项目是由安德鲁荷恩担任总指挥。他常有一些奇怪的举动,例如会不时地带着白袍修士作祷告。甚至有时,会一起发出吟诵声。而我刚开始听到这吟诵声时,也跟你一样,到了另一个世界。」

  原来我们三人都有这种经验。我猜想,在某一个世界,我应该是大祭师吧。

  「所以我们施工时,就预留了一些秘道,当然,这天然坑道本身就存在的通道,也提供了不少方便。」他解释:「所以当这地方建造完成时,我们将这些通道的秘密,留在脑海里,并未呈报上去。大概只有几个人知道这秘密,而施工的工人则是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是正常的逃生通道。」

  「那我现在要怎么做?」我感到非常疑惑。

  「你待会儿从我身后的门出去。」他指着他身后的铁门:「出去后,往右手边的下方看,会有个通风口被铁网围住。你可以踹破铁网,再从通风口下去,直接滑到路西法后面。」

  「那么到了路西法后面呢?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完全没有想法。

  「接下来,你就只能见机行事了。」他说:「你排在第十三个,应该有充份的时间,等着调查局的人进来。」

  「我下去后,你要到哪里去?」我问他。

  「我在这里等调查局的人,因为我被抓进来前,一直有跟他们联络。当我与他们停止联络后,他们就会开始行动,我想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同时,他们也派人埋伏在下方的教徒中,但我不知道是谁。」

  「好,那么在我走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我说:「到底为何天使的号角声,会在世界各地响起?」

  「这是一个无心插柳的结果。」他说:「原本重整圣骑士教派,是要透过这个声音,控制人心,但因为这音频产生的振动,突破空间的限制,让一些体质不同的人,到了另一个世界。同样地,这吟诵声也突破空间的限制,传到世界各地,只是能量在减少下,大部份人都不会被影响到。」

  「这天使的号角声,真的能够召唤路西法吗?」

  「其实,正确的说法,是唤醒人类心中的恶魔。」他叹了口气:「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善与恶,只是这声音,是将恶的一面唤起,让臣服于他们的教徒,听命于他们,进行各种恶的行为。」

  「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我所知,他们是想消灭共济会、光明会、新世界秩序,代替这些秘密组织,组建影子政府,操纵西方国家的政经权。不过也因为过于极端,共济会、光明会、新世界秩序离他们越来越远,甚至不约而同地要消灭这个教派。」

  「怎么消灭?」

  「光明会虽然主力在欧洲,没有什么能力可以制裁重整圣骑士教派,但共济会与新世界秩序在美国政府的势力,远大于重整圣骑士教派,所以即使重整圣骑士教派有政府官员的教徒,平常可以掩盖一些他们的不法行为,但在越来越过火情况下,共济会与新世界秩序则开始反扑,全面性地扫荡这个末日教派,如同他们过去扫荡人民圣殿一样。」

  「原来如此。」

  「走吧,时间不多了。」他拍拍我的肩膀:「你这次离开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你要好好保重。我只有一件事要对你说,不知为何,你的命运与这些秘密组织牵涉甚深,未来你会遇到更多类似事件。我们的工作环境并不单纯,你要小心一点,并相信你的伙伴。」

  「保重。」我点了下头后,往他身后的铁门走出去,果然在右手边看到一个通风口。我用脚踹开铁网,整个人躜了进去,虽然是岩洞,但这通风口却还算平滑,因此就像溜滑梯一样,让我直接滑到路西法像的后面。

  我躲在路西法像后面,看着祭坛上的情况,这时安德鲁荷恩已开始杀害第一个人了。这下可好了,调查局的人不知来不来得及出现,还是我要先冒着生命危险去拯救我自己。

  下一篇为最终章
  看着自己要被杀了,这是个很微妙的感觉,但我所能做的,就是躲在路西法像后面,不断地祈祷,希望调查局的人能够及时出现。如此一来,不但可以救上面的我一命,也可以救下面的我一命。

  不过这不是电影,是残酷的现实情况。没有半个调查局的人来,更别说有什么英雄或奇迹发生。现在唯一能够救我自己的,引发奇迹的,就是我自己。

  在我苦思着,要怎么救我自己时,安德鲁荷恩已经杀害了七个人,眼见还剩下六个人,就轮到我了。我偷偷地看着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我,其眼神虽然有点害怕,但总觉得会有奇迹发生。这让我感觉到,不论在哪一个世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好的我或坏的我,其个性都会是一样的。

  我的个性是,坚持我的信念,直到最后一刻,我从绑在十字架上的我的双眼中,看到一模一样的个性。

  这时安得鲁荷恩已连杀了十一人,我盘算着,假如我冲出去,夺走他手上的利刃,立即杀了他,并释放我自己,应要在十秒内完成。因为按道理来说,当首领被处理掉后,底下的教徒将一拥而散。正所谓,树倒猢狲散。

  我发现他在杀一个人后,会先将利刃插在死者的心脏上数秒钟,他会开始进行类似祷告的动作,接着再将利刃拔出来,往下一个人走去。

  所以我可以在他杀了第十二人时,冲出去抢走他的利刃,但动作要非常迅速,且不能出差错就是了。只是我可能对不起第十二人,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法。

  我伺机看着他举起利刃的时间点,当他将利刃刺进第十二人的胸腔里,他的手松开了一下。就在这时,我冲了出去,跑到他的面前,使尽吃奶的力气,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显然是受到惊吓了,往后倒退几步,而底下的教徒们,也停止吟诵经文。

  就在他与身边的教徒还在惊吓的同时,我从第十二人的身上,拔出了利刃。只是这时,我犹豫了,因为我没杀过人,我也不敢杀人。

  时间不允许我浪费,于是我拿起利刃转向,割开绑在十字架上的我身上的绳子。这时另一个我很快地从我手上夺下利刃,跑到安德鲁荷恩的身后,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喝斥着底下的教徒,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我对眼前的这一幕吓傻了,我怎么可能有这勇气,用刀架着头头,威胁底下的人。就在这时,一名教徒从我身后冲出来,将另一个我撞倒在地,其他教徒见状,蜂涌而上。

  我这时不知要逃跑,还是要救另一个我才好。就在我举棋不定时,另一群教徒冲上来,将我压倒在地。这时,两个我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该死。」安德鲁荷恩愤怒地说:「居然敢打断我的祭祀,将他们两人都给我杀了。」

  我这时心凉了半截,想说这条小命就要玩完了。我看着另一个我,两人相视苦笑着,似乎是说,一起到另一个世界再见吧。不过我的疑问是,当我死了后,另一个我也跟着死了,我们是否为两个灵魂?还是同一个灵魂?

  就在危急时刻,突然出现一道枪声,只见祭坛上的安德鲁荷恩的头部中弹,当场倒了下来,底下的教徒们,开始混乱了起来。接着就听见一连串的枪声,看起来,应是调查局的人来支持了。

  原本压在我身上的教徒,纷纷逃开。由于枪声大作,我不敢站起来,子弹不长眼睛,我怕被流弹打到。此时我赶紧望向另一个我,只见另一个我还是被几名教徒压制住,而可怕的事发生了。头部中弹的安德鲁荷恩,居然站起来,走向另一个我,并举起手中的利刃,往另一个我的胸腔刺了下去。

  我这时想也不想,连忙扑在另一个我的身上,结果利刃刺到我的背部。另一个我则趁势挣脱,一脚踢开了安德鲁荷恩,并赶紧将我拉到一旁。

  「感谢你救了我。」另一个我对我道谢着,我还真不习惯。

  「没什么,我只是救我自己而已。」我对着另一个我说话时,感觉好像精神分裂一样。

  「你撑一下,调查局的人来了,待会儿请他们带你到医院。」另一个我说。

  「可是……」我感到非常地痛,且我的头也开始痛了起来:「会不会来不及了,我现在眼睛模糊了起来。」

  「你撑着点就是了。」另一个我拍着我的脸。只是这样看起来没什么作用,我感到有点累,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我再度睁开眼睛时,已是躺在医院了。这时我突然听到有一股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醒来啦,看起来应该没事了。」

  当我想坐起来时,全身痛得不得了,于是只能勉强地转过头,看是谁在说话。一转过头后,原来是安德鲁荷恩。这也让我惊吓了一下,因为这一连串的事件发生后,我不知道站在我面前的安德鲁荷恩,到底是那一个他。

  「我怎么了?」我问他。

  他没回答,倒是一名警员走了过来,对我说:「先生,你运气不错。这位安德鲁荷恩先生,在调查局的人离开前,特地再去巡视了一下,刚好发现你昏倒在石像的后方。」

  「是这样吗?」我赶紧向安德鲁荷恩道谢:「感谢你。」

  安德鲁荷恩没说什么,只对我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就转身离开了。就在他离开时,我见到他的头部被一大块纱布包了起来,感觉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这时,我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

  接着我离开美国,安然无事地过了几年,期间仍有跟安德鲁荷恩联络公事,但我们再也没提及阿格罗与重整圣骑士教派的事。

  一直到有一天,我的主管叫我去欧洲出差。我打算趁着这个时候,顺道到德国、法国、英国走走,并拜访我的英国客户,也就是马丁佛格斯。

  后记:感谢各位大大的支持,希望Shawn带来的故事,让各位大大在过年假期之余,也有故事可以看,往后Shawn会继续带来更多有趣的故事,期待下次再会。

  
  共济会仪式
  来自地狱的希腊黑魔法莎草纸
  曾令许多埃及人畏惧的希腊黑魔法莎草纸(GreekMagical Papyri),并不仅为都市传说,而是真实存在于世界上的黑魔法书,由公元前二世纪到公元五世纪的古埃及人所共同写成。由于内容包含恶灵召唤术、预言术、降神仪式,甚至打开另一个世界大门的仪式等,几乎都包含在内。

  有些研究古埃及文化的专家认为,希腊黑魔法莎草纸并不是人类所能创造出来的黑魔法,而是由外星人在与古埃及人接触时,教导他们如何利用外星人的科技,也就是我们所称的黑魔法,进行一连串的实验。

  古埃及人曾针对其中的内容,进行过一连串的实验,虽然成功地召唤亡灵、恶灵、甚至预言等,但由于他们忽略这些黑魔法与仪式,所带来的强大负面黑暗力量,一度造成埃及人几乎灭亡。

  在经过了数个世纪后,埃及人了解到希腊黑魔法莎草纸的强大负能量后,将其封印起来,希望与世人永远隔绝。埃及人不毁掉此文献的原因,在于它保存了大量的古埃及知识。然而,这本文献在埃及动荡不安的时期里,被人给偷走。经过多次转卖后,文献并未完整保存下来,仅有几篇著名的章节被保存下来,

  其中著名的密特拉神祝祷文(MithrasLiturgy),在十八世纪初,被西方国家的收藏家找出来后,翻译成英文,并集结成书贩卖。密特拉神祝祷文,主要是在述说,人类如何利用祝祷经文与仪式,遇到至高无上的光明神。

  虽然密特拉神祝祷文重返人间,但却缺了几段重要的步骤,且最后一个步骤,是要在遇到光神之前,需先经过死亡一途,所以并不是太多人敢勇于尝试。不过有人认为,这并不是什么遇见光明神,而是讲述,如何见到外星人。当然这影响到后来许多末日教派,包括知名的天堂之门(Heaven'sGate),他们就认为,唯有死亡,才可以跟外星人离开地球。

  在二十世纪初,一位名叫卡尔普来圣丹斯(KarlPreisendanz)的西方人士,在埃及的一个市集中,找到珍贵的预言篇。虽然预言篇也是在教导,如何进行预言仪式,但此仪式也是残忍异常,因此被一些古埃及人给藏匿起来。卡尔普来圣丹斯在找到这份文献后,翻译成英文,公开在欧美空间展示。而许多末日教派,则照着这份文献的记载,进行预言术。

  进行预言术仪式时,需要一名孩童作为预言者。这名孩童需要站在事先黑魔法阵中,并在他的周围点起熊熊烈火。接着主持仪式的祭师,念一段咒语,让站在火圈中的孩童,看到未来的景象,一旁的祭师会将孩童的话记录下来。只是最残酷的部份,就是这名孩童最后会被火给活生生地烧死。

  在卡尔普来圣丹斯公开这份文献后,许多末日教派开始找寻孩童的来源,甚至购买一些落后地区的孩童或绑架孩童,以供他们进行预言术的仪式。不过在缺乏最关键的咒文下,这些末日教派不断地牺牲小孩,试图拼出这最关键性的咒文,但到现在为止,仍未成功找出这段消失的咒文。

  
  在十九世纪初,曾有一名叫西恩安那史塔西(Jeand'Anastasi)的美国探险家,在希腊旅游时,在当地的古董店,见到希腊黑魔法莎草纸的恶灵召唤篇。当时他买的是完整无缺的原文版,也是世界仅存的唯一完全版。他带回美国后,翻译成英文,并仔细研读。

  虽然他只有恶灵召唤篇,但却发现,古埃及王朝透过这些召唤术,与恶灵达成契约,用以控制人民,或是攻打其它国家时,让敌人不战而退。只是有收获就有付出,当使用这些黑魔法时,因与恶灵等价交易关系,古埃及王朝虽然兴盛,也并吞几个国家,但其后代也却付出相当的代价,整个埃及被外族给统治。经过几次战乱后,希腊黑魔法莎草纸也跟着不知去向。当这黑魔法莎草纸再次出现人们眼前时,早已七零八落,每个章节四处散落。

  西恩安那史塔西在一次偶然机会,取得恶灵召唤篇后,进行深入的研究,甚至实验。他在最初几次的实验中,不断地失败,但经过一次错误的发生后却成功召唤了恶灵,但也让他的家,成为进出地狱的大门。

  此后,他一直受到恶灵的纠缠,生活受到严重影响。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在睡觉时,房子突然猛烈震动,并伴随数百恶灵的哀嚎声,彷佛他的家就像是一座地狱。他在半夜被惊醒后,虽听到毛骨悚然的哀嚎声,但却未见到半个人。

  他发现,这些哀嚎声是从地下室发出的,于是他赶紧到地下室,查看到底情况如何。当他到了地下室门前时,虽然门是锁起来的,但仍可见到有亮光从门的隙缝露出来。

  他仔细地听了一下,这哀嚎声是从门后方传出。他基于好奇心,用着颤抖的手,打开门锁,将门拉了开来。就在这时,他赫然见到骇人的景象。他的地下室宛如一个洞穴,里面冒出熊熊烈火。他同时见到,在火里有着数不清的人,想要爬出这个地下室,但这些人的手一碰到地下室的门,就像烧焦的物品,化成灰烬。

  他吓得跑出家门,赶紧叫邻居找消防员来。然而,消防员到了他家,并未发现任何的火苗。消防员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斥责了他一顿。

  经过许多诡异的事件后,他在受不了的情况下,找了一名牧师替他进行驱魔。只是这名牧师还未进入他房子时,拒绝为他驱魔,并告知他,这间房子不知为何,已成了地狱,无法再住人了,要他赶紧搬走。

  西恩安那史塔西深知这份文献有可能带来大灾难,于是他将其分解成数个部分,卖给欧洲各国的博物馆。恰巧当时欧洲的各国政府大肆采购各国文物,部份国家的文化单位,以高额的价格向他收购。目前在许多欧美的博物馆中,仍可见到这份文献。也因为他将这份文献拆得七零八落,所以其咒文也无法再完整地拼凑起来,恶灵召唤篇可说是被封印的状态。
  瑞秋市的都市传说 - 51区运送车队

  2016年三月,包括在瑞秋市在内的美国民众,目击到政府单位用巨型拖车运送一台圆形的不明飞行物,甚至有些民众录了下来,并上传至网络视讯网站。在数天后,这议题开始在美国发酵,甚至有民众及媒体打电话到美国国家航空暨太空总署(National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NASA)、中央情报局(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CIA),甚至是美国联邦调查局(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FBI),但得到的答案,都是无可奉告,或是他们会再深入调查。

  当时,没有一个单位承认或否认,这到底是不是不明飞行物,或这不明飞行物是否为外星人所驾驶,甚至是否有外星人,这些都是机密。不过诡异的是,两个月后,当时正在选美国总统的希拉里柯林顿(HillaryClinton),语出惊人的表示,假如她当选,她会揭开外星人的秘密。

  有些阴谋论者认为,这件事与希拉里柯林顿的宣示,必定有相关处,假如外星人的秘密,真的被揭开,代表美国政府一直以来,都在说谎。且美国所拥有的部份高科技,被许多人怀疑是政府用人类,与外星人进行交易。因此希拉里柯林顿一旦公布,美国政府可能会与外星人秘密关系破裂。

  运送这不明飞行物体积的是一个美国机密单位,目前尚未知道,到底是哪个单位运送,只知道经过美国77号与44号州际公路时,因不明飞行物的体积过大,特别显眼,造成沿路民众的拍摄,甚至有些民众开始恐慌。

  由于这件事已闹得沸沸扬扬,亲美国政府的媒体,开始释放一些讯息,其中有媒体就直接报导,这是美国军方的新型飞机X-47B。乍看之下,是有点像拿掉双翼的X-47B,但后有民众又拍到车队多了一个巨形引擎,且拍摄的地点,在51区附近。这时,这些媒体不再报导此事,更不再追踪此事。因为这巨型引擎,怎么看都不像是X-47B的引擎,更别说是其它零件了。

  不过也有一些人说,这是波音公司研究的秘密战机X-45A,只是X-45A的机型为长方型,这不明飞行物是圆形,怎么看都不像是X-45A。当美国政府开始透过媒体擦脂抹粉时,有更多人拿出更多的证据,甚至提出更多的目击证词。

  有一名住在靠近51区附近瑞秋市的民众卡尔米歇尔(Carl Michel),他在此事发生的后几周内,不断地见到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车,护卫着多台拖车,上面载着不同形状的零件,并用布包裹着。他从没见过这么多护卫的车队,载着庞然大物,频繁地穿梭在沙漠中。假如说是军方演习,或试飞战机,也不可能一次载这么多台不同形状的飞机,到传说中的51区。

  只是,卡尔米歇尔也不敢多管此事,仅是将他心中的疑问,放到Deep Web上的论坛与其他网友讨论。他同时也透露,他所住的小镇,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见到奇特的人来到镇里。最特别的是,他曾见过一名身高大约两米的人。这人在大热天,全身穿黑色服装,严格来说,是全身包着黑色胶带,只露出两个眼睛。

  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人时,不经意地看了这人唯一被被绷带包住的眼睛。不看还好,一看吓坏了,这哪是什么眼睛,是两个没有眼珠的黑眶。最令他感到恐怖的是,黑眶里有着两个绿色的小蛇在爬行。不过他认为那不是蛇,是一种未知的生物。当然,他也说了许多瑞秋市的怪谈与都市传说。

  
  路德维希二世的灵魂
  路德维希二世(LudwigII)是巴伐利亚的国王,他生前最有名的事迹,就是倾全国之力,建造一个巴伐利亚最壮观,也是最美的城堡,也就是知名的新天鹅堡。不过也因为人民在当时是穷苦状态,对于这国王的奢华,反对浪潮高升,最后他被软禁,并死于慕尼黑与天鹅堡间的施塔恩贝格湖内,死因是溺死,但许多人相信,他是被谋杀的。

  也因为他到死之前,都挂念着他未完成的新天鹅堡,所以在他死后,由后人建造完成的新天鹅堡,许多人见到他的灵魂在徘徊。当地管理人员曾在半夜在无人的城堡内,听到有人在哭泣与叹息的声音。

  有一名管理人员在进行巡视任务时,经过国王的寝室,见到一名男子穿着中古服装,背对着他坐在国王的床上。这名管理人员看了颇为生气,走过去要这名男子赶快离开。然而,当他走到男子身后,准备将手放在男子的肩膀上时,这名男子转过头,管理人员差点没被吓到晕过去。因这名男子的脸部已糊成一团,已看不出五官。

  这名男子的脸部与身体,看似都在滴水。不过他走近一看,滴下来的并不是水,而是皮肤溶解后的液体。他似乎要表达什么事,只是无法说话,溶在一起的脸部,也无法辨识他的表情。

  这名管理人员吓得连滚带爬地,逃离国王的寝室,并通知警卫人员。然而,当警卫人员来时,却连个影子都没有见到。这座城堡虽然是路德维希二世的软禁地,但当时巴伐利亚王国政府,也供给他许多佣人,因此,内部有佣人住的房间,只是这些房间,也是有些灵异故事存在。

  有另一名管理人员,在晚上进行例行检查。他像往常一样,走到佣人的房间进行检查,但并未见到异常现象。不过,当他准备离开佣人房间时,却听到身后发出几名女子嬉笑的声音。

  他感到非常诡异,于是走回去确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他看了看房间,却没见到半个人影。他再度转身离去时,又听到女子嬉笑的声音。他这时有些害怕,因为原本听到的是数名女子的笑声,但这次却听到数十名不同女子的笑声。

  他赶紧转身离去,只是当他一转身,看到原本在身后的镜子后,发现有数十名女子在佣人房间,面向他。他再转回头看佣人房间时,却又是没有半个人。他第二次转回,面向镜子时,突然发现她被一群女子围绕着,而这些女子却都没有头。他吓得两腿发软,几乎要昏过去。他勉强往楼梯方向走,只是一到楼梯后,双脚一软,整个人跌下楼,昏了过去。

  当他再醒来时,已在医院躺着,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此事惊动管理层。在经过一番讨论后,管理层决定封住一些传出灵异事件的房间,并规定员工只有白天才能进去这些房间,避免再出问题。

  
  圣米歇尔堡的亡灵之路
  圣米歇尔堡最有名的就是修道院,据传说,是由大天使圣米歇尔在圣奥伯特的头骨上,烧出一个洞,命令他建立的修道院。这座修道院,原本只是修士居住,接着居民一个个地搬了进来,最后筑起一座城墙,成为一个海上堡垒。

  在维京海盗盛行时代,这座岛被称为坟墓之丘(MontTombe)。因为当时,这座岛尚未开发,维京海盗登上此岛,准备要建立基地时,突然狂风大作,所有亡灵从岛的四面八方涌入,身经百战的维京人,吓到逃离此岛。在维京之事传开后,自此,再也没有任何人敢登上此岛。

  数百年后,由于圣奥伯特在大天使圣米歇尔的指示下,在此岛上建立了修道院。当圣奥伯特踏上此岛时,亡灵之声又再度响起,所有亡灵从四面八方涌入。此时,大天使圣米歇尔降临,镇住所有亡灵,并留下一根羽毛与一把圣剑。为了防止亡灵再袭,圣奥伯特立起大天使圣米歇尔的圣像后,将羽毛埋在圣像里,而圣剑则插在修道院最下层。据说圣剑所插的地点,是地狱之门的所在地。

  在英法百年战争时,这里成为了战场。而英国战胜法国后,将圣米歇尔堡改建为监狱,专门监禁战犯与法国反抗人士。由于战死、病死或被英国人给虐死的人不计其数,因此充满着大量死去的亡灵。同时,地狱之门被圣剑给封住,许多亡灵无法离开这个世界,于是充斥在这座岛上。

  当时的人民非常害怕,因为太阳只要一下山,整座岛上,就会出现凄厉恐怖的哭声。甚至有人民在半夜走在路上时,会见到亡灵的出没。修道院的神父见此景,知道亡灵无处可去,于是计划在晚上七点时,敲响了不同与平日时间的钟声,引导亡灵走到修道院安息。

  只是当时,亡灵之路尚未建成,因此只要钟声一响,岛上的亡灵从不同的通道,进到修道院。当亡灵通过居民的道路时,居民又再度听见凄厉恐怖的哭声,甚至有通灵的居民,每当太阳一下山,就见到一群又一群的亡灵从外涌入到修道院,吓得不知所措。

  神父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于是在岛上,建立了一条亡灵之路,让死去的亡灵有个通往修道院的道路。然而,在圣米歇尔堡归属法国后,许多第一次踏上这岛的平民,并不知道亡灵之路的存在,由当地居民或导游,向大众说明,在太阳下山后,千万不要踏入亡灵之路,以免遭到不测。

  当时,有一位外地居民,来到圣米歇尔堡游玩时,他见到一条非常狭小的道路。当时太阳已开始下山,他感到并不知道亡灵之路的事,只认为这条狭小的通道很有趣,就沿着道路往上爬。

  当他走到一半时,见到一块墓地。他感到有些不对劲,且又听到一些哭声,夹杂着吟诵声,于是想往回走。没想到,他一回头,突然见到一群人。他仔细一看,这些人全部穿着黑色长袍,长袍上面,头部之处是一片漆黑,换句话说,这些穿着长袍的人,都没有头,他当场被吓晕过去,但幸好他被获救了。

  不过,另一名遇到此状况的男子,就没这么幸运了。这名男子有可能经过类似的遭遇后,第二天,被人发现在墓园里。发现尸体的人,则是被这名男子的表情吓了一跳。因为他的眼睛睁得非常大,舌头吐得很长,似乎是被什么骇人的景象给吓到致死。

  Shawn探索圣米歇尔堡的亡灵之路实录2/26/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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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人再起
  许多人都有见过影人的经验,通常是在半梦半醒中,会见到一个类似人类的黑影,走进房间,或是坐在床边。然而,大部份的人都会误解,影人是亡灵或恶灵,他们专门趁人在熟睡时,附在人的身上。事实上,国外对于影人的说法有几种类型,其中之一,为人与亡灵之间的一个物体,也就是我们常听到的生灵。另一类为美国军方的实验体,在经过多种实验之后,所产生的半灵体,也是介于人与亡灵之间的物体。最后一类,是来自其他维度空间的人,因穿越各维度空间,进而造成形体无法完全呈现,转而成为影人的形态出现。

  生灵由于人的意念往往会左右一些事物的发展,只是在一个人的意念过于强大时,会产生介于人与亡灵之间的一个半灵体。在美国有一对夫妇,亚顿与辛西亚,在租房子时,曾遇到令人恐惧的影人。

  亚顿与辛西亚因工作需要搬到纽泽西市,他们需要在当地买间房子。在找了许久的房子,都不满意后,因亚顿的工作在几日内就要上班,他们决定先租房子再说。

  他们选了一间郊区的房子,当亚顿进到这房子时,感到一阵强大的压迫感,但他并没有说出来。这是因为时间紧迫,已没有办法再找,因此他决定先在这边住一阵子,到时看好房子,再径行搬家。

  在他们住的第一晚,就开始发生诡异的事。首先,亚顿较辛西亚晚睡,他的睡觉时间大概都在晚上一点左右。当他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后,总会听到一些类似牙齿的磨擦声。他检查整张床,甚至整个房间,但并未发现任何不寻常的地方。连续几晚如此,搞得他也无法安然入眠,也让他每天工作时,都无法集中精神。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他实在受不了了,于是他早早与辛西亚躺在床上。他一直保持清醒,就为了等着声音出现时,想要仔细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这种诡异的声音。

  大约晚上一点左右,他一直张着眼睛,瞪着床的四周。没多久,他又听到磨牙的声音。他发现声音是从床尾传出,于是赶紧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突然间,他见到一个漆黑的影人,站在他的床尾。这个人影非常立体,如同一个人全身穿了黑衣服,但有点不同的是,这影人的身体呈半透明状。

  他被吓得无法动弹,只见影人慢慢地爬上床,往他的方向移动。他想大喊,却发现声音无法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影人爬向他。当影人一步步靠近他时,他也无法闭上眼睛。这时影人只跟他约数公分的距离,他想躲时,身体更是无法移动。就在影人几乎碰到他的头之际,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叫了一声后,随即昏了过去。

  亚顿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仍躺在床上,辛西亚拿了杯水进来给他。他喝了两口水后,对着辛西亚说昨晚发生的事。辛西亚听了后,并未有太大反应,只回答,每晚她睡到一点时,总会有人摇醒她,但睁开眼,却没见到人影,直到有一次,她实在受不了,整晚不睡,看到底是谁摇醒她。

  当有人开始摇她时,她立刻抬起头来看,却吓得半死。原来摇她的人是亚顿,但亚顿身后则有个影人,似乎附在他的背后,故意将辛西亚摇醒,然后他才入睡。经过这件事后,两人立即搬出这间房子,就再也没有遇到类似的事了。
  恐怖医院的铁门

  一名巴西医院的守卫,半夜听到铁门敲击声,跑去看时,没有半个人影,更可怕的是,当时是没有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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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州克拉穆尔市的白衣女子

  1977年,在美国宾州的克拉穆尔市,曾出现轰动一时的白衣女子事件。有一名摄影师菲尔,受到客户委托,需要拍摄客户在房子整修前,与整修后的差异照便。他为了要忠实记录整修房子的情况,连续拍了好几张相片。当他冲洗出来时,发现数张照片中,有一张出现一名白衣女子,站在整修房子的前面,似乎在低头走路。

  菲尔被这张照片给吓坏了,因为他非常确定,当时除了整修工人外,并没有半个人经过。且他冲洗出来的数张照片中,只有这张出现白衣女子,代表这名白衣女子凭空出现,这也令他百思不解。

  过了数日,他准备将这组照片交给房子主人时,同时也拿出那张有白衣女子的照片,问房子主人是否认识这名女子。房子主人看了照片后,吓得将照片丢在地上,并想赶他出去。菲尔觉得很奇怪,为何这房子主人会有这反应,于是问他原因。

  起初房子主人不愿意多说,只想打发走菲尔,但菲尔坚持问清楚真相。最后房子主人禁不起他的一再要求,将白衣女子的事件,一五一十地对他说。原来白衣女子不是亡灵,而是死神。

  克拉穆尔市过去有数人,目赌这名白衣女子出现在大街上。然而,这些目击者,在见到白衣女子的数日内,不是出车祸死亡,就是碰到其它的意外致死。其中有一名目击者,在见到白衣女子经过他的身边后,他吓得回家对他的家人哭诉,甚至道别。

  虽然他的家人安慰他,要他不要担心,说白衣女子的事件是无稽之谈,但在第二天,他就失踪了。他的人家遍寻他不着后,赶紧报警。警方动用大批人马搜寻,几乎将整个克拉穆尔市翻遍了。最后在一个超市的停车场内,发现一台四轮都没有气的车子,底下压着一个已成肉块的尸体。经过化验,就是那个失踪的目击者。虽然尸体找到了,但没有人知道,他为何会被压在车子底下。

  房子主人对菲尔说,他曾有个小孩,见到这名白衣女子在家门附近徘徊。他感到非常害怕情况下,将房子重新整修过,希望白衣女子会离开他们家。不过当菲尔拿照片给他看时,他认为近期,到过他家的人,应该都会遭到不幸。

  当菲尔得到所有的消息,并带着恐惧的心情离开后几天,他便听到那间房子突然起了大火,所有人死于这场大火之中,无一幸免。据说,当天有人见到房子在燃烧时,有一名白衣女子,从大火中走了出来,消失在黑暗中。

  过了数日,菲尔在赶往一场拍摄婚礼工作的途中,被一辆车给撞到。他虽然受了重伤,但并未死亡。然而,当他躺在病床上的最后一晚,他突然在睡梦中,被冷风吹醒,只是病房的门窗都关了起来,也没有开空调,他觉得非常奇怪,便走下床去查看,到底发生什么状况。

  当他走到病房门口,一打开门后,突然见到照片里的白衣女子站在他的面前。他吓得无法动弹,只见白衣女子对他笑了一下,转身走向医院长廊的另一端,消失不见踪影。

  
  浮空的人头– Phi Krasue
  Phi Krasue虽是泰国知名的都市传说,但在马来西亚、寮国、柬埔寨及印度尼西亚,都有类似的传说。最早见到PhiKrasue的目击者,声称只见到一颗浮在空中的女子人头。然而,在近期的目击者中,见到的PhiKrasue更为恐怖。

  他们声称,半夜在丛林里走动时,会见到一名穿着长袍的女子,独自在森林里站着。基本上,他们都不会去理会这名女子,因为一旦理会这名女子,她就会化身为PhiKrasue,将接触他们的人杀害,并生吞这些死者的尸体。

  曾有一名德国学者班杰明包曼(BenjaminBaumann),为了研究东南亚的都市传说,曾尝试着走进泰国传言遇到PhiKrasue的丛林。他想亲身体验,是否可以遇到这个传说中的恶灵。

  班杰明包曼到过泰国数次,都是研究一些民俗信仰,或是非常特别的都市传说,包括降头或古曼童等。当然在他的研究过程中,也出过许多意外,性命差点不保。

  其中有一次,他遇到一名降头师。一开始谈好价格与研究的形式,可以在一旁观看施降头术的过程,但在进行降头途中,降头师疑似被恶灵附身,突然发狂似地双手掐住杰尔德的脖子。这名降头师不但面目狰狞,同时双眼睁得非常大,似乎要蹦出来,且他的口中一直吐着黑水,一滴滴地滴在班杰明包曼的脸上。

  虽然班杰明包曼看过不少大场面,但却是第一次面临到生死关头。降头师的身材比班杰明包曼矮小,只因恶灵的能力过于强大,他轻易地将班杰明包曼抱住,让班杰明包曼无法动弹。幸好这时班杰明包曼的助手跑了进来,随手拿起一片木板,将降头师打飞出去。

  班杰明包曼与助手趁着降头师被打飞之际,赶紧两人跑出进行降头的房间。不过附在降头师身上的恶灵威力颇大,一倒地,马上又跳起来,奔向班杰明包曼两人。最后班杰明包曼在拼命逃跑下,成功逃出这恐怖的地方,但他的助手就没这就幸运了。这名助手在逃跑途中,不小心被地上石头绊倒,接着就被降头师抓到。

  班杰明包曼原本想回头救助手,但却见到降头师双手挖开助手的身体,将内脏一一取出,并往嘴里送。班杰明包曼看了几乎把肚子的食物,都要吐了出来,但他忍住,并死命地逃出去。

  虽经过九死一生的经历,但班杰明包曼却未退缩,继续到泰国,进行他对PhiKrasue的研究。在长途跋涉后,他与另一名助手,一起到了传言多位目击者见到PhiKrasue的丛林。由于到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天色也非常暗,他与助手两人已经有些疲态。

  他打算与助手回去旅馆,等到第二日上午,再来探访。两人正要转身离开时,突然听到身后数公尺的距离,传来沙沙沙的声音。两人在丛林里,天色又黑到只剩下一些月光,与他们手电筒照亮着,纵使是胆子非常大的德国人,在这种时刻听到一些怪声时,也不免寒毛竖起。

  他跟助手两人并肩同行,并用眼神示意助手,不要回头,继续往前走,助手点了点头。就在两人走了几步后,听到身后沙沙沙的声音,仅距离两人约一公尺的距离。

  班杰明包曼赶紧拉着助手的手,快步地往前走。然而,他们身后的声音也跟着他们的脚步,越靠越近。就在两人快走出丛林时,突然身后出现趴的一声,接着,沙沙沙的声音便停止了。

  声音停止后,两人并未往前走,反而回头看了一眼。两人看了一下,只见到地上有一具无头尸体。两人正觉得非常诡异,认为应该要尽快离开此地,于是转过身,想要再度走出丛林时,却见一颗浮在空中的人头,对着两人呲呲地笑着。

  两人吓到几乎无法动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这颗人头飞快地朝班杰明包曼的手的脖子咬去,助手脖子的血,当场喷了出来,眼见是没救了。班杰明包曼只好弃他不顾,继续地往丛林的出口处跑去。

  班杰明包曼的运气始终很好,他跑到一条道路上,遇到当地的住民开车正要回家时,顺便载他离开。
  浮空的人头– Phi Krasue
  Phi Krasue虽是泰国知名的都市传说,但在马来西亚、寮国、柬埔寨及印度尼西亚,都有类似的传说。最早见到PhiKrasue的目击者,声称只见到一颗浮在空中的女子人头。然而,在近期的目击者中,见到的PhiKrasue更为恐怖。

  他们声称,半夜在丛林里走动时,会见到一名穿着长袍的女子,独自在森林里站着。基本上,他们都不会去理会这名女子,因为一旦理会这名女子,她就会化身为PhiKrasue,将接触他们的人杀害,并生吞这些死者的尸体。

  曾有一名德国学者班杰明包曼(BenjaminBaumann),为了研究东南亚的都市传说,曾尝试着走进泰国传言遇到PhiKrasue的丛林。他想亲身体验,是否可以遇到这个传说中的恶灵。

  班杰明包曼到过泰国数次,都是研究一些民俗信仰,或是非常特别的都市传说,包括降头或古曼童等。当然在他的研究过程中,也出过许多意外,性命差点不保。

  其中有一次,他遇到一名降头师。一开始谈好价格与研究的形式,可以在一旁观看施降头术的过程,但在进行降头途中,降头师疑似被恶灵附身,突然发狂似地双手掐住杰尔德的脖子。这名降头师不但面目狰狞,同时双眼睁得非常大,似乎要蹦出来,且他的口中一直吐着黑水,一滴滴地滴在班杰明包曼的脸上。

  虽然班杰明包曼看过不少大场面,但却是第一次面临到生死关头。降头师的身材比班杰明包曼矮小,只因恶灵的能力过于强大,他轻易地将班杰明包曼抱住,让班杰明包曼无法动弹。幸好这时班杰明包曼的助手跑了进来,随手拿起一片木板,将降头师打飞出去。

  班杰明包曼与助手趁着降头师被打飞之际,赶紧两人跑出进行降头的房间。不过附在降头师身上的恶灵威力颇大,一倒地,马上又跳起来,奔向班杰明包曼两人。最后班杰明包曼在拼命逃跑下,成功逃出这恐怖的地方,但他的助手就没这就幸运了。这名助手在逃跑途中,不小心被地上石头绊倒,接着就被降头师抓到。

  班杰明包曼原本想回头救助手,但却见到降头师双手挖开助手的身体,将内脏一一取出,并往嘴里送。班杰明包曼看了几乎把肚子的食物,都要吐了出来,但他忍住,并死命地逃出去。

  虽经过九死一生的经历,但班杰明包曼却未退缩,继续到泰国,进行他对PhiKrasue的研究。在长途跋涉后,他与另一名助手,一起到了传言多位目击者见到PhiKrasue的丛林。由于到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天色也非常暗,他与助手两人已经有些疲态。

  他打算与助手回去旅馆,等到第二日上午,再来探访。两人正要转身离开时,突然听到身后数公尺的距离,传来沙沙沙的声音。两人在丛林里,天色又黑到只剩下一些月光,与他们手电筒照亮着,纵使是胆子非常大的德国人,在这种时刻听到一些怪声时,也不免寒毛竖起。

  他跟助手两人并肩同行,并用眼神示意助手,不要回头,继续往前走,助手点了点头。就在两人走了几步后,听到身后沙沙沙的声音,仅距离两人约一公尺的距离。

  班杰明包曼赶紧拉着助手的手,快步地往前走。然而,他们身后的声音也跟着他们的脚步,越靠越近。就在两人快走出丛林时,突然身后出现趴的一声,接着,沙沙沙的声音便停止了。

  声音停止后,两人并未往前走,反而回头看了一眼。两人看了一下,只见到地上有一具无头尸体。两人正觉得非常诡异,认为应该要尽快离开此地,于是转过身,想要再度走出丛林时,却见一颗浮在空中的人头,对着两人呲呲地笑着。

  两人吓到几乎无法动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这颗人头飞快地朝班杰明包曼的手的脖子咬去,助手脖子的血,当场喷了出来,眼见是没救了。班杰明包曼只好弃他不顾,继续地往丛林的出口处跑去。

  班杰明包曼的运气始终很好,他跑到一条道路上,遇到当地的住民开车正要回家时,顺便载他离开。
  去年我有介绍过,在出差美国曼菲斯大学时,住那里的学生宿舍后,生病发高烧一周的事。回想起来,有一件非常诡异的事,让我到现在都无法忘怀,由于前几天有朋友提及,我就在这边分享一下,这个奇妙的遭遇。由于那间宿舍价格便宜,在出差津贴不多的情况下,为了省吃俭用,只好住在学校的学生宿舍。

  这间宿舍是共享卫浴设备,由于在暑假期间,没有学生来使用,基本上,卫浴设备都很干净。我的房间是在三楼最后一间,有听过灵异故事的朋友都知道,旅馆的最后一间,通常发生灵异事件的机会,是异常地高。

  当我一开门进去后,一股特别的气味飘了出来,就像是地毯潮湿到发霉的味道,但美国大陆气候特别干燥,为何房间会出现这种潮湿霉味,我也不太明白。房间里有两张床,分别放在房间两侧,但床离地面大概有半层楼的高度,我需要爬上去,才能够睡觉,不知为何这样设计,可能是为了摆放柜子在床底下。

  这间房间另一个特别的点,就是它不是采用中央空调,而是架了台分离式冷气机,这在美国非常罕见,且这冷气机似乎不怎么冷,开到最低温,还是很闷热。原本我想打开窗户透透气,但怎么打都打不开,所以我就放弃了。

  第一晚,我因为刚到,有点累,有又点时差,所以我就早早睡了。也许因为时差关系,睡到半夜,我突然惊醒。这时我的头开始痛了起来,痛到要用力敲,才会舒服一点。身边又没有止痛药,只好忍着头痛,心想补眠一下,应该会比较好一点。然而,我怎么睡,都无法入睡,情绪似乎被什么东西受到影响。

  由于我的床尾是对的房间的门,大半夜的,房间里面很黑,只有我充电器的指示灯是亮的,可微微地照亮房间门的部份。不过就在此时,我转身望向房间的门,却见到一个人影,背对着我,站在门的后面。

  我本来头就很痛了,一看到此景,差点没昏过去。我赶紧转过头,面向墙壁,全身缩起一团。诡异的是,原本闷热的房间,突然开始变冷,而且是非常地冷。由于宿舍只供一条毛毯,我盖着毛毯,不断地发抖着。不知是冷让我发抖,还是见到人影让我发抖。

  此时房间气氛非常凝重,我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头又非常痛,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本身没有宗教信仰,只有拿个家人从日本带回来的御守,但要命的是,御守放在背包里,背包又放在门旁边,我根本无法去拿。

  这时我感觉到,好像那人影一步步地走到我的背后,一直看着我。当时我是止不住地发抖,加上头痛,差点晕了过去。我也不敢起身逃跑,只好拿个枕头,盖住我的头,心里把能念的所有宗教信仰神明的名称,反复地念着,当然我也不会驱魔经文,所以就随便念念了。

  可能念这些东西,有催眠地效果吧,不知何时,我就睡着了。虽然第一晚有这经验,但我还是赌它一把,继续睡第二晚。只是我将此事跟一名加拿大的白人说时,他却跟我说另一个更令我惊悚的故事。
  御守,相当于我国的护身符一类的东西,区别是护身符的作用很笼统,御守的用处分类较为细致。
  在曼菲斯大学宿舍渡过惊悚的一晚后,第二天早上,我到大学的教室,上教育训练课程。来上课的都是美加地区的白人,有少数的亚洲人,包括我新加坡的同事。由于我高烧不退,这位同事就给我了几颗药吃,效用大概持续数小时,但已经足够让我安心上课了。

  在课程中,我遇到几名跟我一起住宿舍的白人。其中一名叫麦可的加拿大人,虽然比我高一个头,也比我壮,但他看起来也病厌厌的,脸色也非常苍白。我跟他聊了两句后,抱怨宿舍很闷很潮湿。他也说他住的那个房间,也是很闷很潮湿。

  在我们两人互相抱怨一阵后,我不经意地说我那房间有点诡异。原本我以为白人根本不会怕亡灵,认为只是无稽之谈,但没想到,他却瞪大双眼,问我是否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我将人影的事跟他说了后,他说他也遇到类似的事件,但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麦可跟我同时间搬进宿舍,他一进到房间后,就一阵头晕目眩。他当时认为,是房间的空气不流通所造成,且他的房间跟我的一样,是用分离式冷气机。他感觉非常奇怪,来美国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见到房间是装分离式冷气机的,且要买这种冷气机,还不知道那里买,因为美国大部份房子都是中央空调系统。

  他一进去就将冷气开到最强,试着除湿及降温。他当时也试图打开窗户,但窗户却怎么也打不开,于是他放弃了,就直接去洗澡。他洗完澡,再回到房间后,准备将行李箱的衣物,放在床下的柜子里。当他打开柜子时,发现有一本被烧了一半的圣经。虽然他没有信任何宗教,但见到烧了一半的圣经,也是感觉非常不舒服。不过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就将这本圣经留在柜子里,并关起柜子。

  由于宿舍没有电视,于是他拿本小说,坐在书桌前看。大约晚上十一点时,他感到有些困意,但他想看完最后一章再睡,所以他继续翻著书。就在这时,他听见滴答、滴答、滴答,类似指针时钟的声音。他感到非常诧异,因这声音是突然冒出来,而不是一直存在着。于是他转头看,这声音是从何而来。他看了一圈房间后,没有发现时钟,但这指针移动的声音,却一直出现。

  他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当他走向床边时,突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放着烧了一半的圣经的柜子,不知何时被打开来。他很确定当时有关起来,怎么也想不透,柜子会自动打开。

  他上前将柜子关起来后,更令他毛骨悚然的事又出现了。柜子下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支表。这支表虽然很普通,但就一直发出很响的滴答声。由于表声时再太吵,他捡起表后,试图让表的指针停下来。

  他怎么看这支表,都没有开关可以停下来时,准备将表拿到房间外的垃圾筒丢掉,这时在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一名年轻女性的声音:「Stop!」

  他整个人呆住了,以为太累,出现幻听。于是他要再将表丢掉时,又出现一道拉得很长音调的声音:「S……T……O……P!」

  虽然他从来没遇过类似事件,但也感到有些恐惧。于是他将表放在书桌上,用书盖住,接着赶紧上床,关灯睡觉。然而,指针声并未随著书盖上去后,停止下来,反而更加清楚。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吵得实在受不了情况下,想要将表摔烂。就在他从床上坐起来时,他隐约感到有人戴着那支表,走到他床旁边,一直看着他。他虽然胆子不小,但这时也不敢转过头,全身更像被定住一样,完全不敢动。当窗外有车灯经过时,他斜眼看了一下旁边,确实是有个人影站在他的身边。

  他实在不敢转过头,于是面向墙壁,倒头就睡下去,并用毛毯盖住头。这时,他的房间也开始变得非常冷,冷到连加拿大人都受不了。这样恐怖的情况一直延续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廉照进来后,他才感到站在他身边的人消失。

  而他起床后,发现表在他床边的地板上,但他明明前一晚是放在书桌上,并用书压着。当然他也不想去细究,为何表会掉在地上的事。

  不过也因为他整晚没睡,所以感到非常疲累,第二天上课时,脸色显得很苍白,但也可能是白人缘故。当我听了他的故事,还在惊吓不已时,有一名美国人走了过来。他听到我们的对话,并对我们说,他今早已经搬到旅馆了,因为他完全无法再待一晚。

  原本我以为我跟麦可的故事已经够诡异了,没想到,这名美国人的遭遇更离奇,让我不知如何渡过第二晚。
  入住宿舍的第三天,白天一样忙碌,但一想到晚上回到宿舍,就胆颤心惊。不过因为头痛,就没想太多,且当天是去FedEX的总部参观,回到宿舍都已经半夜两点了。事实上,就算发生任何事,但因为累过头,所以根本没时间去回想或再理会。当然,假如平安度过第三晚,那么我也不用再追随派屈克的脚步,搬到学校的旅馆去。换句话说,最后一根稻草,在第三晚被压垮了。

  我回到宿舍后,赶紧梳洗完毕,就上床睡了。在睡之前,照样吃了药,这也是麦可给我的最后两粒药,我趁药效出现时,赶快入睡。有吃过退烧药的朋友一定知道,身体在降温时,会满身大汗。而我睡到半夜时,全身因为流满汗水,突然醒了过来。

  这次虽然没有什么压迫感,但房间还是一样闷热,冷气开到最强,还是没有用,于是我再度试着打开窗。当我拉起百叶窗,再次打开窗户,令我感到不解的是,这次居然轻轻一推,窗户的玻璃就打开了。然而,就在我将窗户的玻璃全推上去后,突然听见一声呜……呜…..的声音,接着又出现一名女子的叹息声。

  由于我的窗户面对马路,有人走在路上发出怪声,应该也没什么意外,但重点是,声音是从窗户左侧传出。我伸头出去,看了一下左侧,却只有墙璧一片,再过去就一片空旷,什么都没有。我再转头看了一下四周,路上不要说人了,连个动物都没有。这下我开始胡思乱想了,四周全没有人的状态下,这叹息声与呜的声音,是从哪里来。

  正当我要将头从窗户退回到房间时,我的后颈突然凉了一阵,似乎有人在我的后颈处吹气。我全身鸡皮疙瘩又再度起来,全身僵在窗边,不知要往前,还是往后。最糟的还不只如此,因为我住三楼,想要跳窗逃跑都没办法。就这样,我僵在窗边十几分钟。

  眼见我病还没好,全身又是汗,这样僵在这里不是办法。于是我慢慢地将头退回到房间内,就算有什么东西在吹着我的后颈,我也只能装不知道了。我始终不敢回头,脚步往后退了几步,赶紧跳上床。面对着墙壁,把毛毯盖在身上,想办法再次入睡。

  虽然我背对着窗户,但我却忘了拉下百叶窗。这时我听到窗户传出滋…..滋……的声音。经历这几天的事件后,我不知是太过于紧张,还是精神快要崩溃。一直感觉到窗户是否有什么东西爬了进来,当然这是不太可能的事。一方面我住三楼,另一方面,这边治安虽然不太好,但也不会有人在半夜,爬进学校宿舍打劫,住宿舍的都是穷人,也抢不到什么钱。

  就在这时,窗边的滋……滋…..声音停了下来。正确来说,所有刚听到的诡异声音,全部都消失了。整个房间非常安静,静到我只听见我自己的呼吸声。我不知怎地,突然深呼吸了一下,闭住气息时,却听到身后出现,除了我以外的呼吸声。

  我以为是错觉,我慢慢地吐着气,很明显地,那呼吸声跟我不同步。这时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伴随着呼吸声的是,又有一阵冷风吹着我后颈。也不知是窗外的冷风,还是脖子后面的吹气,我冷得全身发抖。由于我实在是太疲累,也不管房里是否有人,我不管那么多,就将毛毯连头一起,将全身盖了起来。就在我盖起头前,突然有一台车经过。这台车的车灯照进我房间,这时我确实见到一个大大的人影,映在墙上。

  第四天早上,我马上去找教授,跟他说换房间的事,当天就搬出去了。有些还住在宿舍的美国人,则对我开玩笑地说,幸好我先离开了,他们还要在宿舍里受折磨,当然我没细问他们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只是说奇怪,我一搬进旅馆后,高烧竟然不药而愈。到底宿舍的人影是谁,诡异的声音又是从哪里传出,这是我到现在还想不透的事。
  东南亚的活人生祭传说
  在东南亚的都市传说中,有一则关于活人生祭的部份,令人感到非常匪疑所思。在新加坡的一些古老历史的桥下,曾有人在半夜时,发现一颗颗小孩的头颅,浮在水面或沼泽上。当这些人靠近看时,这些头颅会突然张开眼睛,带着怨恨的眼神,瞪着看到他们的人。而这些人在七天内,不是横死街头,就是莫名其妙地死在家中。

  这些事件,也曾发生在印度尼西亚与马来西亚。根据当地的传说,在欧洲人殖民东南亚期间,曾兴建许多桥,以连接岛屿间的交通。不过当时,却怎么都无法完工。有些熟于黑魔法或撒旦教的人士,提供一些建议。也就是采用活人生祭的方式,献祭给当地的亡灵或恶灵。

  事实上,活人献祭并不是当地人的习俗,而是由欧洲人在殖民东南亚国家时期,所传入的习俗。英国人在殖民当时属于马来西亚王国的新加坡区域时,为了要让当地交通能够顺畅,以让停靠码头的船,所卸下的货物,顺利运进城内,于是积极地造桥铺路。然而,就在建立前几座桥时,桥建造到一半,就会出现意外。例如有些桥会突然垮下来,甚至工人在施工时,会莫名其妙地从桥上摔下来,当场死亡。

  在大量事故发生后,英国人就开始采用一些当地的宗教祭祀活动,来祈祷造桥铺路的施工能够顺利。虽当地原住民施巫术,祈求神明保佑这些工程,但效用不大,问题仍不断地发生。正当英国人苦恼时,一些欧洲大陆,特别是从巴伐利亚王国来的巫师及女巫,带来了当地黑魔法仪式,建议管理人员,采用活人献祭的仪式,来祭拜当地的亡灵或恶灵,让施工能够顺利。

  然而,这个活人献祭的“人”,不是成年男子或女子,而是十岁以下的小孩。由于欧洲人考虑到,如公开带小孩,可能会造成当地住民的反弹,因此这些欧洲人,派人暗中绑走或拐走小孩。当时也因为此事件,造成大量的小孩失踪。欧洲人为了要将此事掩盖住,谎称是恶灵拐走小孩,这也是是当地传出许多关于恶灵的都市传说原因之一。

  黑魔法巫师及女巫通常会选择在半夜施法,他们会先将小孩的手脚捆绑住,再在念一些咒语,最后将他们丢进河里,看着他们完全沉下去,仪式才算完成。由于小孩的手脚被绑住,所以连挣扎都做不到,就被淹死了。

  在这些桥建造完成初期,有一名男子在半夜经过桥下时,突然见到水中冒出许多石头。他原本想要采集这些石头,到市场出售,但当他走近一看时,却是一颗颗小孩的人头。这些小孩带着怨恨的眼神,看着这名男子。而这名男子则连滚带爬地,逃离河岸边。在往后的数十年间,有些人在经过桥时,仍可见到被活祭的孩童头,浮上水面。

  虽然新加坡与东南亚已没有这类的活人生祭,但目前在印度,仍传出有人在进行这个可怕的仪式。

  日音(拆字,合起来念)网传说:阿尔发湾市集
  2016年下半,在美国联邦调查局(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FBI)的大力扫荡下,日音网网站陆续关了起来,包括红色刑房、人体实验室、丝绸之路、硬糖果神殿等,全部消失在地表上。然而,就在所有人认为,日音网的话题退烧之际,一个过去不起眼的日音网市集,阿尔发湾市集(AlphabayMarket),却在此时异军突起,一举成为所有日音网的追随者、喜好者的集散地,也成为日音网市集的龙头。

  阿尔发湾市集的经营方式,与丝绸之路类似。网站提供一个交易平台,让所有人能够上去进行物品交易。过去丝绸之路只提供比特币(Bitcoin),为唯一货币单位,但现在阿尔发湾市集,则同时开放了门罗币(Monero)、以太币(Ethereum)的电子货币,以及由美元等为货币单位,显然是有弹性多了。也因为现在比特币币值,普遍超过一千美元,所以许多买家在考虑下,还是用现有的主流货币进行交易,会比较实在一点。

  当然阿尔发湾市集目前所贩卖的商品,绝非表网上所贩卖的一般商品,绝大部份都是非法物品,如毒品、枪枝、禁药或伪照证件、护照、身份证,甚至信用卡等。除此之外,还提供社群网站的伪造点阅率、点击率等服务。只要能够想到的非法物品,上面都可以买得到。

  只是阿尔发湾市集并未管制卖家,因此常会发生争议,许多国外的网友都曾在相关论坛抱怨过,被卖家诈骗一事。于是有些论坛,包括阿尔发湾市集本身,开放让网友推荐优质卖家,以防再有其他网友上当。

  事实上,在阿尔发湾市集曾出现过诡异的物品,例如贩卖小孩与女子,甚至贩卖红色刑房的贵宾账号,当时许多人趋之若骛,想尝试一下,这些买卖的真实性。然而,这些买卖是有风险的,曾有一名网友买到红色刑房的贵宾账号后,上日音网的论坛炫耀。因为这账号的价格非常高,超过一比特币,且有被骗的风险,所以愿意花大钱买的人不多。

  这名网友化名Jamal821,他不但在日音网论坛炫耀,甚至还截图,将红色刑房的内容,一五一十地描述出来,且吹嘘着他见到一般人见不到的景象,例如虐杀、残杀等,甚至还可见到某些人被杀后,被杀手切下肉,现场烤来吃。有许多网友带以羡慕的语气,纷纷留言,感谢他的介绍。不过在数日后,这讨论串突然消失了。当时,并没有人在意此事,因为比这个还光怪陆离的事更多,因此这件事就默默地消失在日音网的论坛里。

  过了一个多月,这个论坛又再度出现红色刑房的讨论串,但这讨论串只有一篇文章,其内容只有一张照片。这张照片的背景,是在一间红色的房间里,墙壁沾满了血迹,很显然地,这是红色刑房。在房间中央,有一把木椅,上面坐了一个人,戴着黑色头套,全身赤裸。
  这人的头歪一边,看起来应该不是昏了,就是死了,呈现不省人事的姿势。令人惊悚的是,他赤裸的上身,应是被用刀类或锥子类的器具,刻上Jamal821这几个大字。

  
  稻草人
  2009年,一名叫潘丝麦克连(Pencee McLane)的女子,与她的五位朋友,三男两女,一起到田纳西州的郊外露营。原本他们开着车,沿着谷歌地图的路径,往大烟山国家公园(GreatSmoky Mountains National Park)的入口处开着,但就在快到国家园时,突然见到有一条小路,是地图上没有标示出来的。

  这群年轻人本来就喜欢冒险,他们在发现在未知的路径后,开始讨论是否要开进去。潘丝麦克连原本反对,因为她是个比较拘谨的人,她认为在没有任何的准备下,最好不要轻易地去未知的地方冒险,况且田纳西州又是都市传说最多的地方,随时都要注意。不过他的朋友们,并不想理会他,在一阵讨论后,最后还是决定开进到这个未知的地方。

  当车子开进这条小路后,约二十分钟的路程,就抵达尽头了。众人将露营装备一一从车子卸下来。在一阵装备整理后,他们用徒步的方式,走进森林小径。一路上并没有特别之处,当他们走了数十分钟后,见到一个防空洞。这个防空洞的洞口有着一道生锈的铁门。一行人觉得好奇,于是想要一探究竟,其中一名胆子较大的男队员罗伯特莱维尔林(RobertLlewellyn),走上前去,试图打开铁门。

  罗伯特莱维尔林推了一下,发现门没上锁,于是他将铁门完全推开,与此同时,一股浓浓的腐肉味,从里面传了出来。他当场吐了一地,现场除了潘丝麦克连与另一名男队员,因站得比较远,没有吐外,其他人也都忍不住,趴在地上吐了起来。罗伯特莱维尔林吐完后,不断地咒骂着。

  另一名没事的男队员瑞克山德朗(RickSantorum).,则想进去一探究竟。他找潘丝麦克连一起进去,虽然潘丝麦克不太愿意,但终始被好奇心驱使,跟着瑞克山德朗一起走了进去。两人用毛巾将鼻子嘴巴捂住,拿起手电筒,进到防空洞里面,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传出这么恶心的味道。他用手电筒照了一下,这个防空洞并不大,但里面却摆满了蜡烛。

  他们四处望着,只见到凹凸不平的石墙与地面,画满了从未见过的符号。他们再望向地面,发现画着五芒星,上面有一只被开膛剖肚,内脏流了一地的羊。然而,当瑞克山德朗蹲下看着羊的尸体时,不禁尖叫了起来。潘丝麦克连见他大叫着,于是拿手电筒,仔细照了一下羊的尸体,她吓得往后倒退几步,尖叫不已。

  原来那尸体是人类,只是有人将那尸体的头、手、脚砍断,插上羊头与羊蹄,而散落一地的,则是那人的内脏,其腐臭的味道,是因为防空洞一直关着,气味散不出去,刚好他们一行人打开,腐肉的气味,就这样冲了出来。

  瑞克山德朗拉着潘丝麦克连,连滚带爬地逃出防空洞,并叫其他队员赶紧离开这里,因为可能有人在施黑魔法。这时,罗伯特莱维尔林将铁门重重关上,叫所有人继续往前走,认为这只是有人在恶作剧,不需要害怕。瑞克山德朗原本也想离开,但看到所有人都想往前走,于是也不再有意见。

  倒是潘丝麦克连,说什么都不肯跟他们走。罗伯特莱维尔林忍不住对她说狠话,假如不跟他们走,那她就自己一个人走回去。潘丝麦克连见到天色已经黑了,又不敢一个人往回走,于是就跟他们继续往前走。

  约走了十几分钟,穿过重重树林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平原上有条小河流,他们决定在小河流旁扎营。在一切准备完毕后,众人在平原上开始升火,并烤起肉来,配着啤酒,开始唱起歌。由于潘丝麦克连身体一直感到不舒服,于是她先回帐蓬去睡,剩下的队员,则继续玩乐着。

  当潘丝麦克连睡到一半时,突然听到几声低沉的鸣泣声。她不禁害怕了起来,因为这鸣泣,是她从未听过的声音,她甚至认为,这不是人类或任何动物的声音。她原本想要叫其他队员起来,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但当她起来一看,帐蓬里却没半个人。

  她起身,将帐蓬门拉开一个小缝,看着外面,也见不到人影,而火则持续地燃烧着。她感到很害怕,心想该不会是这些人弃她而走了吧。这时,她又再度听到诡异的鸣泣声。于是赶紧把门拉起来,躲进睡袋,等第二天早上,再想办法离开。
  第二天早上,潘丝麦克连见到阳光映入帐篷后,她才放胆起来。她走出帐蓬后,四处看了一下,她的同伴仍然不见人影。于是她拿起手机,打给其中一名队员。却没想到,那名队员的手机铃声,在另一个帐蓬响了起来。在连续打给其他队员的手机后,同样的状况持续发生。她这时寒毛竖了起来,认为事情很不寻常,于是抛下所有装备,往回头路跑去。

  由于她常到山林里露营,所以走过的路,几乎都能记起来。于是她趁着阳光照入森林时,头也不回地,狂奔到停车的地点。当她想开车离开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钥匙。正当她无计可施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开始乌云密布了起来,眼见就要下大雨,这是由于山区的天气变化很快。

  她看天色不对劲,于是朝大路的方向跑去。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天空开始下起大雨。她还是拼着命跑到大路,最后拦下一台准备要开往大烟山国家公园的车,离开这个地方,并报警求助。

  警方在得到她的报案后,赶紧出动大批人马,到这个地图上没标出的地点。不过警方到了她所说的地点时,确实见到他们留下来的车。然而,其中有一位在当地长大的警察,似乎知道这个地方,要众人提高警觉。

  这名警察告诉众人,这里住着一群会黑魔法与古老巫术的女巫,平常不会出现,但如有人误闯进来,她们就会将这些人献祭,但献祭的方式则不一定。这些警察在搜寻时,也战战兢兢的,因为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女巫的祭品。

  虽然美国警察是佩枪的,只是对于未知的力量,他们也是会害怕。这些警察搜寻了一阵子后,虽然有找到车子、帐蓬,但却未见到潘丝麦克连所说的防空洞、撒旦教仪式,还有她的朋友们。由于天色渐晚,未避免出事,警察们先撤退,等次日早上再过来重新搜寻。

  就这样一连搜了很多天,仍一无所获。警方不得已,只好将潘丝麦克连的五位朋友,列为失踪人口,并通报他们的家人。日子一久,除了潘丝麦克连与这五位朋友的亲人外,许多人早已淡忘有这件事了。

  然而,在2010年五月,在田纳西州的一个稻田上,突然出现一个奇特的稻草人。这个稻草人的头被麻布袋套住,双手与身体被铁丝绑在类似十字架的竹竿上。当地居民不知这个稻草人从何而来,原本想私下拆掉,但却发现,这个稻草人不太寻场,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烤干的尸体。这些居民在恐惧疑惑下,赶紧报警处理。

  警方赶到时,查验了一下,果然是人的尸体。他们将这尸体拿回去化验,赫然发现是潘丝麦克连的五位朋友之一,名叫莎拉佩乐(SaraPaella)。令人不解的是,她的左腿不见了,从腿骨的断痕来看,似乎是被人刻意切断。警方判断,死因是被铁丝给勒死。

  2011年五月,同样的地方又再次出现稻草人。虽只相隔一年,但当地居民对前一具稻草人的记忆犹新,于是再度报警。这次发现的尸体,也是潘丝麦克连的五位朋友之一,凯蒂西格门(KittySigmon)。她的尸体与莎拉佩乐相仿,也是少了一个腿骨,但她少的是右腿骨。

  2012年五月,第三个稻草人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这次是罗伯特莱维尔林,他的左手被切断了。2013年五月,第四个稻草人出现,这个稻草人是瑞克山德朗,他的右手一样被切断了。时隔一年,当地居民与警察认为,这稻田会出现第五具尸体,且有可能逮捕凶手,于是布下重兵在稻田里埋伏,但过了数周,凶手不但没有出现,且也没有见到第五具尸体。

  当所有人渐渐遗忘此事时,一年后,在稻田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突然出现一具尸体。这具尸体躺在一个五芒星的图上,双手与双脚皆被砍断,但却被接上其他人的手与脚。而这尸体的头部处,被接上羊头。身体则被剖开,内脏散落一地,血也不断地流着。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警方找到这尸体时,并不像其它尸体一样都是干尸,反而看起来像刚死一般,因为这尸体内脏还是温热的。在场的所有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最后,警方化验出来,这具尸体,就是潘丝麦克连的最后一个朋友威利斯提莫门(WillisTimmermen)。

  原本所有人怀疑是潘丝麦克连杀了她的朋友,然后掩饰是女巫下的毒手,但并未有确实证据。在凶手与动机不明下,警方只好将此事,当作未解的悬案处理。
  从天而降的紫色光柱
  2009年,一名叫黑克特西利萨(HectorSiliezar)的男子,在马雅金字塔处,照下一张令人惊讶的照片。在这张照片里,可以清楚地看见一道紫色光柱从天空发出来,直接射到马雅金字塔的顶端。当时,只有少部份的人注意到这件事,并未引起太大的轰动。然而,到了2012年,网络陆续出现类似照片后,此事件才受到世界各地的瞩目。

  第一张照片出现于地球档案(Earthfiles)的网站中,当时有人怀疑,这道紫色光柱或许是外星人的不明飞行物,想要绑架人类时,所出现的紫色光柱通道。且这道紫色光柱,是直射进马雅金字塔的正中央。这虽然引起一些外星生物研究专家的好奇心,但终究无人能够解释,为何有这道紫色光柱的出现。

  2012年,日本有人在住家附近,拍到这道紫色光柱。这次的照片,再度唤起大部份人对于2009年照片的记忆。世界各地正对这道紫色光柱议论纷纷之际,2013年,有人在美国拍到紫色光柱照片。2015年,佛罗里达州的一名人士,在开车途中,拍到紫色光柱冲天的的奇景。

  这次的拍摄,震动了美国电视台,让原拍摄者的脸书达到一万四千次的分享数,更让美国电视台的脸书,在第二天的分享数达到一万七千次。有人分享在美国的当红讨论区Reddit后,该文章直接冲上第一名的点阅率。

  在此事件大量批露后,更多的人拍到紫色光柱照片,并上传至脸书,一度造成全球最热的话题之一。然而,对于紫色光柱是外星人绑架人类,或传送生物到不明飞行物的说法,有人持相信的态度,当然也有人持反对态度。

  持反对态度的人士,是说这只是光晕造成,有些手机的镜头在照强光时,会出现光晕。换句话说,刚好拍摄者在闪电,或是对到日光的地方时,按下快门所出现的紫色光晕。不过持相信态度的人士,并不是这样认为。他们解释,假如这是相机快门所造成的光晕现象,那么有些照片明明没有闪电或其它光源伴随,怎么也会有紫色光柱出现,这些解释完全不合理。

  在反对派人士提不出让人信服的证据下,对于紫色光柱的传说,出现越来越多的说法。其中除了外星人绑架地球人一说外,还有就是美国政府秘密进行的蓝光计划。蓝光计划是为了避免在圣经所说的基督二次降临前,人类会面临灭亡危机,于是建立一座天空之城,让世界掌政经权的前百分之二十的人,可以住在天空之城,避免死于基督二次降临时,所带来的灾难之中。

  当然,相信外星人绑架人类或生物的一派,对于这类说法斥之以鼻。因为他们相信,外星人与美国政府签下密约,可以在地球上,随意地抓住人或动物,透过紫色光柱通道,送到不明飞行物去,进行一连串的恐怖研究。虽然各界人士各说各话,但紫色光柱是如何出现,其目的又是为何,目前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看到这个,想起来lun媒也说有黑色光柱伴随老讧,还有照片。
  泰国奇闻录
  泰国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巫术,今年四月,我到了泰国一趟。当地的一位朋友普拉维斯,一听到我要去泰国,很热情地要招待我吃饭。他知道我喜欢研究一些不为人知的事物,于是对我说,要我去他的朋友家,看一下他朋友家养的婴灵。

  普拉维斯的朋友名字叫那奔,是一名精通泰国巫术的原住民。他家里养了不少婴灵,甚至有所谓的古曼童。这些婴灵,是他高价收购突然夭折的婴孩,或是未出生的死胎,并请来泰国高僧,在一阵作法后,再用火烤这些婴孩尸体的身体或下巴,让这些死婴滴下一滴滴的尸油,并用一个小瓶子装起来。

  普拉维斯解释,并不是每个婴灵都是同一处理方式,有些婴灵烧成骨灰,并用小罐子装起来,外面再用玩偶包覆,看起来跟真的婴孩一样。换句话说,视情况采用不同的处理方法。这些婴灵起初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但经过一段时间,他们发现自己的不同后,就了解他们已经在另一个世界。

  据普拉维斯所说,这些婴灵出来的时间,是在太阳下山后,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为止,因十二点以后,是凌晨时间,也是他们要回去的时候。那奔特地准备一个小房间供奉婴灵。这些婴灵对待的方式,就是要定时供餐,否则这些婴灵一旦生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当然供养婴灵也是有好处,当有人想要进到那奔家时,这些婴灵就会现身,或是用一些灵异的手段,将这些人吓跑。而有人要害那奔时,这些婴灵也会帮他挡下小人与灾厄。

  普拉维斯有一次被邀请到那奔家作客,当时普拉维斯不太相信有这种事,于是那奔请他到婴灵的房间待一会儿,亲自体验一下婴灵。那奔将这些婴灵放在架子上供奉着,并不定时地祭拜。普拉维斯进到房间后,在半信半疑下,拿出手机,坐在摆满婴灵的房间内,想要直播上网。

  到了晚上十点,他拿着手机到处拍照及录像,准备上传到YouTube。不过很诡异的是,居然没有半点风吹草动。这让他有点按捺不住,当他关起手机,准备要走出房间门时,门居然无法打开。他使力地转门把,但怎么转都开不了,似乎有人在外面拉着门把,不让他出去。

  这时,普拉维斯突然听到身后传出一阵阵小孩的笑声。他急忙地转过头看,但却没有见到半个人影。他再转回头看门把时,却赫然见到一个小孩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紧抓着门把。

  普拉维斯吓得脸都绿了,他很确定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但这小孩是怎么出现的,他全无头绪。他往后退了几步,不经意地望向架上的玩偶,却见到所有玩偶的脸上都出现笑容。他记得原本这些玩偶是没有表情的,怎么可能会有笑容。他感到非常惊恐,整个人寒毛竖起。接着他更感觉到,似乎身边有很多的小孩围着这房间。

  他不敢移动半步,只好原地坐下,低下头,闭上眼睛,暗自祈祷时间快点过去。好不容易,半夜十二点的钟声响了。他听到钟声后,准备松口气的同时,有只手突然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大叫。他睁开眼一看,原来是那奔。

  当他对那奔叙述先前所发生的事,那奔对他说明,基本上婴灵认为一般人是看不到他们的,但如将他们出现的模样,公开给大众看,他们是会生气的,因为就等于脱光他们的衣服,给大众看他们裸体一样。虽然当下不会有任何情况发生,但只要一关上手机,他们立刻还以颜色。不过幸运的是,他们并非是恶灵,所以并不会伤害人,只会捉弄一下而已。

  所以当普拉维斯想要直播他们时,他们是躲着不出现的,但当普拉维斯收起手机后,他们马上出现吓吓普拉维斯,以警告他不能再这样做了。
  从地狱归来的男人

  
  1999年,一名叫哈利何亚的男子,在开车回家的途中,出了非常严重的车祸。当警察赶到现场时,他早已经失去生命迹象了。警察将他送到医院时,医护人员试图急救后,仍无法挽回生命,然而,就在医生宣告他死亡,要将他解剖,查验死因之际,他突然醒了过来,并发出凄厉的哀嚎声。所有医护人员当场吓了一跳。

  当他坐起来时,脸部的表情极度扭曲,似乎见到了令他感到恐怖异常的事物。医护人员带他到病房休息,并请警察来作笔录。此时,他说出令现场人员惊骇不已的事。就在他开车被撞的一瞬间,整个人掉到了一个黑暗的空间。接着他眼前突然一亮,见到一名没有眼睛,应该说整个的五官只剩四官的人,拿着一条非常粗的锁链,绑在他身上。

  当哈利何亚接触到锁链时,突然痛苦地叫了起来。原来这锁链,像是刚从火里拿出来一般滚烫。他全身的皮都被烫破,痛苦地惨叫着。这时,有一名没有嘴巴的人,从旁边走了过来,拿着一锅液体,往他身上淋下去。这时他痛到已经叫不出来了,原来淋在他身上的是滚烫的油,他的皮肤整个脱落。他感到非常痛苦,但却无法死去,只能一直感受疼痛。

  接着有一个人过来,与前面两人不同的是,这人的脸并没有五官。他拿着一个大镰刀,往他头上砍下去。哈利何亚惨叫一声后,就醒了过来。几天后,医护人员见他没有什么大碍,就让他出院回家,殊不知,这才是他恶梦的开始。

  在哈利何亚回家的一个星期后,他的邻局打电话报警,因为他家连续播放数天的死亡金属音乐,吵得邻居都无法入睡。当警察到他家时,发现他满脸惊恐地缩在客厅的一个角落,而一旁音响,则放着非常吵杂的音乐。警察问他为何一直放着音乐,他回答,因为他一直见到有人从地狱,带着铁链、油筒、镰刀,要来折磨他,他开着音乐,不让这些地狱使者靠近。

  警察认为他一派胡言,但又见他没有犯任何罪,无法拘捕他,于是要他把音量开小一点,就径自离开了。过了数日,邻居又再度报警,说哈利何亚又再强力放送死亡金属音乐,吵得邻居们无法睡。

  当警察第二次进到他家后,发现大门未锁,于是走进他家,到处查看状况。警察找了半天,却未发现他的踪迹。其中一名跟他较有交情的邻居,对警察说,哈利何亚的家有个隐密的地下室,是在客厅的地板下。警察听邻居的指示后,搜寻了一下客厅的地板,果然见到一个拉环。

  就在警察拉开地板的拉环后,地板掀起了一块。然而,警察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地板里,却只有一片漆黑。就如同黑洞,将所有的光吸进去一样。当时连警察在内,没有人敢走下去。于是警察将地板再关起来,与此同时,在场所有人突然听到一阵恐怖凄厉的哀嚎声,从地板下传出来,但却没有人敢打开地板,查看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

  来查访的警察叫莱格尔波奇,虽然他在一些认识哈利何亚的邻居陪同下,一起进到房子内,但因地板下的空间,传出来的感觉过于恐怖,因此就算是持枪的他,也不敢往下走一步,于是赶紧请求支持。

  由于事情过于诡异,于是约十多名警察赶了过来,并包围着房子。部份警察听了莱格尔波奇的叙述后,感到非常害怕。有一名资深的警察叫史提夫布莱尔,在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说明此事无法用一般方法解决,必须要请当地教堂派驱魔者来解决。

  其余警察们都赞同此史提夫布莱尔的意见,但其中有一名警察不信邪,硬是认为,地板下的黑洞,只是因为没开灯而已,他坚持要自行下去一趟。其他警察见他这么执着,只好让他下去一探究竟。为免发生意外,莱格尔波奇将绳子系在这名自告奋勇的警察身上,如发生任何事,莱格尔波奇还可以帮忙拉他上来。

  在莱格尔波奇拉开地板后,一阵冷风从里面吹了出来。这冷风与一般的风不同,莱格尔波奇感到,这冷风带着一些飘浮物,在他身边围绕着。这名警察拿起手电筒,头也不回地走进黑洞里。约过了数分钟,莱格尔波手上拉的绳子,慢慢地垂了下来。他感到有些不寻常,赶紧将绳子拉出来,但为时已晚,因为他拉出来的,是一根断掉的绳子。且这绳子并非是被剪断,而是被拉扯断,上面还有血迹。

  纵使莱格尔波奇有多英勇,看到这场面,也被吓得把地板快速关起来,死命地逃出这间房子。在前一名警察走进黑洞空间,不知去向后,再也没有警察有足够的勇气,自告奋勇地踏进这个地板下的空间。一直到了驱魔者抵达现场,警察们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名驱魔者叫达斯提琼斯,曾执行过多次驱魔任务,对驱魔过程很有一套。他一看到房子的外观,脸色马上铁青。他立即问莱格尔波奇,这房子的主人发生什么事。莱格尔波奇一五一十地,将过程告知他。

  达斯提琼斯听完后,语气沉重地对他说,这个地板已经成为地狱之门,而地板下的黑洞,就是地狱,两者连结了起来。因此不论是谁,只要下去这个地狱之门,就再也回不来了。事实上,包括纽约神圣三一教堂的地下室、巴黎地下墓穴的深处、印度斯里神庙,都有地狱之门的存在。达斯提琼斯同时告知这些警察,有可能是哈利何亚从地狱归来时,将地狱的连结,一起带回到这个世界,如不实时封印,后果不堪设想。

  警察们接着询问达斯提琼斯处理的方式,他回答,过去在封印几个地狱之门时,都会牺牲许多人,因此要处理哈利何亚家的地狱之门时,势必也会牺牲一群人,但仍需要不畏惧死亡的自愿者,跟着他一起进去。虽然每位警察对死亡看得很开,但面对的地狱之门,仍是有些害怕。

  史提夫布莱尔见到没人想当自愿者,于是跳出来,径自选了包括莱格尔波奇和他在内,共六名健壮的警察,一起随着达斯提琼斯,进到哈利何亚家里。被选上的警察,虽然无奈,但因职责所在,不得不跟进去,当然他们也有随时牺牲的觉悟了。

  众人一进到房子内,就闻到一股异常臭的腥味。达斯提琼斯对他们说,这腥臭味,就是地狱生物所发出的味道,如再不尽快动作,那么地狱的生物爬上来,就不堪设想了。

  达斯提琼斯在进行封印仪式前,先替所有人祝祷一番,接着要史提夫布莱尔等人,将地板门打开。原本莱格尔波奇先前打开地板门时,只需一个人就可以轻易打开,但现在六位警察一起打开地板门时,却异常吃力。当他们打开地板门后,里面传出刺耳的锁链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如同死亡金属的音乐一般。莱格尔波奇怀疑,邻居所听到的死亡金属音乐,很有可能是从这地板下发出来的声音,只是当时哈利何亚并未说实话,推说是放音乐来赶走地狱使者。

  在一切就绪后,达斯提琼斯开始进行封印仪式。他拿出圣水,向地狱之门洒了几下,接着翻开圣经,念着驱魔的章节。这时其中一名警察,不知为何,突然往洞里面跳。过了数分钟,另一名警察也跟着跳了进去。史提夫布莱尔被这两名警察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求救于达斯提琼斯。

  达斯提琼斯此时要他们将地板门关起来,但就在所有人放开手时,一名警察手滑了一下,被地板门压下来,头与身体都被压碎了,脑浆洒了一地。另一名警察原本想协助那名被压死的警察,但他踩到地上的脑浆,脚一滑,整个人摔在地板上,脸被地上的凸起的木板给刺穿了。

  封印仪式才进行一半,就有四名警察阵亡了。达斯提琼斯对剩下的两人说,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所有人应该都走不出这里。史提夫布莱尔见过大场面,自然不怕,但莱格尔波奇经验没它丰富,被吓得冷汗直流。
  达斯提琼斯持续地进行封印仪式,但现场就只剩下史提夫布莱尔与莱格尔波奇,两名警察陪着他。由于目前仪式已进行到一半的,且地狱之门也关上了,对三人来说,危机解除了一半。不过达斯提琼斯仍嘱咐他们,不可掉以轻心。

  这时地板的门一直不断地震动,似乎有什么物体,想要从里面推开地板门。史提夫布莱尔与莱格尔波奇见到地板门随时有可能被打开,于死命地压住地板门,怕地板门后面的物体,撞破门出来。

  两人问达斯提琼斯,到底里面是什么东西,看起来不只有一个。达斯提琼斯回答,里面是从地狱来的亡灵与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在其它地狱之门的封印仪式过程中,出现一些疏失,让另一个世界的生物,透过地狱之门,来到了这个世界,也因此,常有人会见到未知的生物,如拉克等。

  达斯提琼斯要两人死守这个门,绝不能让任何亡灵或生物出来。两名警察虽然心情忐忑不安,但也作好随时牺牲的准备。达斯提琼斯眼见就要完成仪式,但这时,他全身开始抖动,脸部开始扭曲。两名警员见了,直觉是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攻击他。

  达斯提琼斯的表情,显得非常痛苦,但他仍不断地念着圣经里,封印仪式的章节。也许是这股力量太强大,他全身的毛细孔开始喷血,接着他倒了下来,躺在血泊里,全身一动也不动。史提夫布莱尔与莱格尔波奇这时非常紧张,因为达斯提琼斯如果死了,这仪式能否完成。

  史提夫布莱尔对达斯提琼斯大喊着,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做。达斯提琼斯用尽全身力气,指了指翻开的圣经后,就断气了。史提夫布莱尔要莱格尔波奇尽力挡住,他过去将未完成的章节念完。莱格尔波奇使尽全力,整个人压在地板门上,但地板门却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强。

  由于史提夫布莱尔过去在教会服务过,因此他大概知道流程。他取下达斯提琼斯的礼带,批在自己的身上,并拿起圣经,开始念起未完成的章节。就在他念到一半时,他脸部的表情,也开始扭曲,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也开始留下鲜血。莱格尔波奇感到非常害怕,因为假如史提夫布莱尔也跟着死去,那么他一个人也无法完成此仪式,必定会跟着死在这里,地狱之门也不可能封印起来。

  所幸史提夫布莱尔担任警察的缘故,他的意志力与体力非常坚强。即使口吐鲜血,全身快要站不住,他背靠着墙,努力地撑着身体,念完最后的章节。接着大喊一声,与史提夫布莱尔一样,全身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莱格尔波奇这时感到地板的门不再震动,里面也没再传出哀嚎的声音。他慢慢地站起来,看着地上散落的同伴尸体,心情是五味杂陈。此事告一段落后,警局虽然派大量警察来调查,但却封锁所有的消息,只有一些当地居民知道。

  不过诡异的事,法医在替达斯提琼斯及史提夫布莱尔验尸时,与莱格尔波奇所叙述他们的死亡时间,并不吻合。他们早应该在全身喷血时,当场死亡,但为何已死去的他们,能够继续进行仪式,答案可能也跟着这两人,一起到了另一个世界。
  不为人知的51区瑞秋镇怪谈
  瑞秋镇(Rachel)离知名的51区(Are51)非常近,这个人口不满100的小镇与其说是镇,不如说是个休息站,因为除了跨州旅行的民众要补给,或来探索外星人外,没有人会想要到这个地方。瑞秋镇有个知名的旅馆,近期一部电影(Paul),其中有一段是两名主角到了一个旅馆休息。这个旅馆,就是瑞秋镇的雷特阿乐(LittleA'Le'Inn)旅馆。

  旅馆主人的名字为帕特(Pat),其太太为康妮(Connie),夫妇俩人经营此旅馆已数十年的时间,他们与镇上居民都曾经遇过许多诡异的事。这些事件,都无法以现有的常理来判断。

  特别是谷歌地图,只要在谷歌地图上,查看瑞秋镇的图片,就会发现天空多了一道光圈。这道光圈显然不是光晕,也没有人知道这道光圈是如何形成。而在另一边,则没有光圈,如谷歌摄影车不是在同一天照到的照片,就是有后制过。
  

  这个小镇的出现也是个谜,一路都是沙漠地带,不论水或电,都需要由外地供给。照理来说,如此严苛的环境,是不可能有人会来此定居,所以并没有人知道谁是这里最早的居民。由于这个小镇人口少,范围又小,所以镇上居民都互相认识。不过奇特的是,有时会搬来新住民,但这些新住民在一阵子后,就消失无踪,再也没有出现过。

  有一次,镇上来了一对夫妇。这对夫妇的名字为卡尔与莉丝,起初,俩人一起到帕特的旅馆打招呼。帕特与康妮对于新住民很热情,因为愿意来沙漠居住的人,毕竟不多。帕特夫妇热情地招待他们俩人,四人聊天聊得非常愉快,有如认识已久的朋友。

  一直到了晚餐时间,帕特夫妇想要留卡尔与莉丝下来用餐,但两人一看时间,脸上突然显现了惊恐的表情,于是向帕特夫妇说了再见后,急忙地往外走,只留下一脸错愕的帕特夫妇。

  第二天傍晚,卡尔与莉丝又来拜访帕特夫妇,并对前一晚突然离开的事,绝口不提。康妮想要问他们前一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但帕特对她使了个眼色似乎叫她不要问。到了晚餐时间,卡尔与莉丝又开始神情紧张地匆匆离开。连续数天,都是如此。

  帕特虽然觉得很诡异,但他直觉性地认为,这不是他该管的事,于是默不作声。然而,康妮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她觉得很诡异,于是悄悄地跟着俩人后面,看看到底为何他们不告而别。由于沙漠天黑得非常快,幸好有月光出现,再加上她适应沙漠的夜晚,就算不拿手电筒,也可以看到屋外的情况。

  她原本以为,俩人要走回家,但她猜错了,俩人走向瑞秋镇的另一头。瑞秋镇的另一方,是连到51区,而卡尔与莉丝所走的方向,正是51区的途径。康妮心知肚明,这俩人绝不是一般人类,再跟下去可能有危险。于是她准备放弃,要往回走时,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她赶紧躲在一颗大石头后面。

  她偷偷地看着俩人,只见卡尔发出惨叫声,他的身体开始慢慢地软了下来。她仔细看,这并不是卡尔的身体软了下来,而是像蛇脱皮一样,整层皮肤从他身上掉了下来。莉丝则在一旁也跟着叫了起来,讲着不知什么语言,并不断地把皮放回卡尔的身上。

  康妮此时用手紧紧地摀着嘴,也幸好她见过类似情景,所以她没叫出来。接着她看到卡尔的皮肤全部掉在地上,但却没见到卡尔的身体。接着她见到莉丝的皮肤也开始像卡尔一样,掉了下来。诡异的是,在莉丝的皮肤掉落后,同样地也没见到她的身体,如同透明人一样。

  她这时拔腿就往旅馆跑,一路狂奔到旅馆,才松口气。她将此事告知帕特,帕特并没有太惊讶,只回了她一句,他其实早就知道这俩人有异样,因为两人坐过的椅子,残留绿色的液体;这液体还有奇特的味道,擦都擦不掉,但诡异的是,这液体在第二天,就自动消失,看来是挥发在空气中。
  无法死亡的男子
  麦可马洛伊(MichaelMalloy)是一名谜样的男子,他几乎是不死之身的代名词。他是名爱尔兰人,于1920年代移居美国纽约,但这也是让他遇上死神的地方。他曾担任消防员,但在退休后,他成了一名有酗酒习惯的流浪汉。1933年一月,有五名诈领保险人士,看上这名流浪汉无依无靠,也没有任何亲人的情况下,替他保了三份高额的死亡保险后,再想办法让他自然死亡,以领取高额保险金。

  这五名人士中,有一名叫汤尼马里诺(TonyMarino)的男子,拥有一间酒吧。他为了要让麦可马洛伊酗酒而死,于是给他无限制畅饮酒吧里,所有的酒。第二天,麦可马洛伊将全酒吧的酒喝完后,他并没有死,且好端端地坐在酒吧里,还想继续饮酒。

  接着这五人在酒里加了大量的防冻剂,也就是甲醇,让他喝下去。他再次喝完酒吧里,每一瓶加了甲醇的酒,一直到醉倒,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接着让他喝马搽剂,也就是擦马身体的油,再加入松香水,让他再喝一整晚,他仍是活着。甚至他们在酒里,骖了老鼠药,又让他喝一整晚,他还是没有死。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身体连一点病痛都没有。

  这五人小组因曾见到有人吃生蚝,配上几杯威士忌后,就猝死,于是打算效法此人的死亡过程,用生蚝泡进木醇后,让他吃下去,但吃到他吐为止,仍没办法杀死他。接下来,他们用更狠的手段,将地毯钉放进沙丁鱼三明治中,让他吃下去。其结局还是一样,他彷佛没有事发生一般地好端端活着。

  他们试了很久都不奏效后,决定将他全身脱光,丢他在极寒的天气里,让他冻死。当时的气候为−26 °C,极度寒冷。他们怕麦可马洛伊还不死,甚至用一桶冰水淋在他身上,让他快点冻死。然而,在第二天的早上,麦可马洛伊仍像以往一样,全身无伤地坐在大雪里。他不但没事,还想到酒吧里喝酒。

  这五人小组的手段是越来越狠,他们开着一台车,以七十二公里的时速,撞向他的身体。这次他终于受伤了,全身多处骨折。五人小组以为他这次死定了,但他在医院躺了三周后,身体完全康复地出院了。

  在这谋杀行动历经一个月,仍无法杀死麦可马洛伊的情况下,五人小组决定用最后的手段。他们将他绑起来,并用煤气管,插入他的喉咙,打开煤气开关,直接对他的体内灌煤气。在经过一个小时的残忍酷刑后,麦可马洛伊终于死亡,法医验尸结果是大叶性肺炎,所引起的肺衰竭而死。不过讽刺的是,因为麦可马洛伊为非自然性死亡,因此这五人小组无法领取保险金。

  数日后,镇上的警察听到无法死亡的男子,麦可马洛伊的离奇传闻,于是展开调查。在调查终结时,发现是这五人小组为诈领死亡保险金,对麦可马洛伊进行谋杀行动。最后法院判决,除了一名犯行较轻的男子,判为无期徒刑外,其他四人全被判坐上电椅的死刑,结束了这令人发指的残酷暴行。
  大驱魔师事件簿:华特哈勒伦

  
  在西方国家,驱魔师的任务,就是要驱赶附在人类身上的恶灵。因为这些恶灵,不但会伤害被附身的人,更会利用被附身的人,伤害周遭的朋友或亲人。在西方驱魔传说里,罗兰多伊(RolandDoe)的驱魔传说,堪称经典中的经典。知名作家威廉彼得布拉蒂(WilliamPeter Blatty)也将此传说,改编为知名的电影大法师(TheExorcist)。由于当时许多人认为,只有罪大恶极的人才会被恶灵附身,但罗兰多伊只是名十三岁小男孩,并没有犯任何罪,因此当时参与此驱魔事件的所有当事人,全部采用化名,包括罗兰多伊,以防当事人日后受到骚扰。

  在罗兰多伊驱魔事件中,因恶灵的力量过于强大,因此罗马教廷派出多名驱魔师进行驱魔任务,华特哈勒伦(WalterHalloran)神父为其中一名,也是唯一在当时事件中,被公开身份的驱魔师。其原因是数名驱魔师在此事件后,陆续离奇死亡,他是在此事件的驱魔师中,活得最久的一名。

  1949年,年仅13岁的罗兰多伊,因热爱降灵板,常常将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呼唤出来。他的姑妈是一名通灵者,常利用降灵板替人算命,并将这特殊的技能,教给罗兰多伊。然而,他的姑妈虽然教他如何降灵,但还来不及教他如何让灵魂返回另一个世界,就因病死了。因此,罗兰多伊只学了一半。

  罗兰多伊在姑妈死后,经常利用将灵板,作为他的玩具,有时也会找朋友来一起玩,但这些被唤出来的灵魂,却回不去另一个世界。渐渐地,他家出现许多灵异事件。他的家人半夜听到有人在客厅说话,或是有人不断地上下木制楼梯,但却没发现任何人影。甚至有时家中的餐盘,会无故地从柜子上掉下来摔破。

  纵使家中出现许多异象,罗兰多伊似乎并未停止他的降灵术。他的父母在发现此事后,试图阻止他,但他的房间却怎么也无法打开,如同有某种力量,围在他的房间四周,禁止所有人进入一般。

  他的父母在无计可施下,只好请路德教派的神父路德麦尔斯休兹(LutherMiles Schulze)来协助。当路德麦尔斯休兹来到后,感到房子内部不仅有许的多灵体围绕着,更异常强大的恶灵力量,环绕在罗兰多伊房间的四周。

  当他准备靠近罗兰多伊的房间时,却突然听到一阵恐怖的怒吼声,伴随着大量的哭声。他感到有些惊吓,虽然他是神职人员,但却未经过驱魔的训练,所以在与罗兰多伊的父母商量后,决定寻求另一名研究灵异事件的心理学家J.B.莱茵(J. B. Rhine)协助。

  J.B.莱茵到了现场后,与路德麦尔斯休兹、罗兰多伊的父母,试图合力将罗兰多伊的房门打开,但却怎么都开不了。这时整个房子充满着恐怖的哭声与嘶吼声。不仅只于此,罗兰多伊的房间,却传出数道深沉的声音,念着特别的语言。J.B.莱茵对希伯来语有些研究,他听得出来是古希伯来语,且有些句子是喊着恶灵的名字,感觉是在进行恶灵召唤仪式。

  J.B.莱茵以过去的经验判断,此事非常棘手,需要请教廷派驱魔者来进行驱魔仪式,否则后果将无法收拾。他与路德麦尔斯休兹动用关系,与教廷联络上后,教廷决定针对此事件,派出有经验的驱魔者爱德华休斯(EdwardHughes),与其助手华特哈勒伦,两人到罗兰多伊的家,进行驱魔仪式。
  当爱德华休斯神父与华特哈勒伦,一起到罗兰多伊的家后,他们光是站在门外,就感到里面有股强大的恶灵力量。爱德华休斯神父先在房子大门进行祷告,并将圣水洒在门上。这时被洒之处,起了一阵阵的白烟,随即从门后,隐约传来哀嚎声,并夹杂着怒吼声。罗兰多伊的父母,则是惊吓不已。

  接着爱德华休斯神父跟着众人进了屋子后,走到罗兰多伊的房门前。当他试图要打开房门时,发现房门是紧紧地锁着。他将身上的十字架拿下来,挂在房门的门把上,并吩咐华特哈勒伦、路德麦尔斯休兹一起念着圣经,有关驱魔的章节,并不断地对房门洒圣水。

  这时众人感到地板在震动,爱德华休斯神父则对众人说,这是恶灵造出的幻觉,要众人不要慌张。华特哈勒伦不断地念着圣经的章节,爱德华休斯神父则试图打开房门。或许是驱魔仪式有效,爱德华休斯神父轻易地打开房门。当他一推开门时,门内传出一阵阵的冷风,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

  爱德华休斯神父率领众人,走进房间后,却见到罗兰多伊背对着他们,垂着头坐在地上,前方摆着通灵板。他的手不断地在通灵板上滑着,嘴里念念有词。华特哈勒伦这时走到罗兰多伊的身后,拿起圣水洒在他的背上。只见罗兰多伊的背部冒起烟来,喉咙发出低沉的怒吼声后,慢慢地转过头来。

  他的头一直转到180度,看着众人,才停了下来。罗兰多伊的父母与华特哈勒,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脸已经扭曲到不成人形,双眼呈现白色,口中不断地念着怪异的语言,并冒着白烟,像来自地狱的恶魔。

  J.B.莱茵仔细听着他说的话,却听到西班牙文、葡萄牙文、希伯来文混杂说着,并穿插不同的语法。他这时惊讶地叫了起来,因为他发现罗兰多伊似乎被多个灵体与恶灵附身。原来恶灵利用罗兰多伊的手,不断地在通灵板画出召唤灵体的印记,从地狱召来恶灵。

  爱德华休斯神父这时上前,将十字架摆在罗兰多伊的头上,并念着圣经的驱魔章节,华特哈勒伦则在一旁持续洒着圣水。这时整个房间有如冰库一般,众人冷到口中也跟着吐白烟。过了一会儿,罗兰多伊的头转了回来,身体摇晃了一下,倒在地上。

  此时爱德华休斯神父示意众人,将罗兰多伊的身体捆绑起来,让他远离通灵板,并送到邻近的医院,准备进行最后的驱魔仪式。也由于此驱魔仪式,有可能会让恶魔伤害罗兰多伊的身体,所以务必要在医院进行,且爱德华休斯神父有预感,此驱魔仪式靠他及华特哈勒伦是无法完成,于是赶紧联络教廷,再派出多名驱魔师,一起进行最终的驱魔仪式。

  然而,这最终的驱魔仪式,却唤起华特哈勒伦在越南进行神职服务时,见到的强大恶灵。当时一名十几岁的越南女孩,被村民紧紧地绑在床上。两名老迈的神父,对这名女孩进行驱魔仪式。他亲眼见到,这名女孩的额头出现一道文字,写着路西法的西伯来文。接着这名女孩的皮肤,开始出现一条条血痕。

  由于驱魔时间过长,其中一名老迈的神父,因体力不支,倒了下来,奄奄一息。没受过驱魔训练的华特哈勒伦,硬着头皮跟着另一名神父进行驱魔仪式。然而,进行不久后,这名女孩的眼睛、鼻孔、嘴角、耳朵开始流血。另一名神父也因体力不支,往后倒了下去,一动也不动。

  在两位神父倒下后,这名女孩突然挣脱开来,接着就扑向村民,一个个咬断颈动脉。华特哈勒伦原本想要继续驱魔,但女孩却将他撞开,他随即昏了过去。不过在昏倒前,他隐约见到女孩身后出现一个巨大身影,很像他印象中的路西法。

  当他再醒过来时,身边躺满了残破不堪的村民尸体,而两名神父,则是连头都不见了。女孩也不知去向,他随后被其他过来支持的村民,送到医院。而罗兰多伊的事件,不知为何,让他脑中再度出现越南的恐怖经验,也有非常不详的预感。

  
  爱德华休斯神父、华特哈勒伦与罗兰多伊的父母,将罗兰多伊送到附近的乔治敦大学医院。J.B.莱茵与路德麦尔斯休兹认为,罗兰多伊被多名恶灵附身,他们也束手无策,于是先行离开。

  在场的所有人先将罗兰多伊,关进独立病房,再用束带,将他紧紧地绑在病床上。为避免出事,病房只留爱德华休斯神父与华特哈勒伦,继续进行驱魔仪式,其他人则离开病房。当爱德华休斯神父与华特哈勒伦开始驱魔仪式时,房间的温度再度降低,低到三人的口中,不断吐出阵阵的白烟。

  在进行一段时间后,华特哈勒伦对罗兰多伊洒着圣水。此时,罗兰多伊挣扎了起来。他不断地扭动身体,并不时从他身上,传出类似骨头断裂的声响,这时只见罗兰多伊的身体,以违反人体动作的方式,扭转一百八十度,并将手臂往后扭曲,从束带中,抽了出来。接着他将身体转回来,束带不知为何,竟被扯断。

  他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抓住爱德华休斯神父拿着圣经的手臂,用力一扭,竟将手臂扯断了,爱德华休斯神父当场痛晕在地上。华特哈勒伦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中断驱魔仪式,并通知医院找几名壮汉,再将罗兰多伊绑起来。

  罗兰多伊在住院时,医院却在半夜出现大量的哭泣与哀嚎声,甚至出现嘶吼的声音。有些医护人员到地下室拿物品时,一走下楼梯,就感觉到有许多东西在地下室的地板蠕动。由于地下室很黑暗,这名医护人员打开灯,赫然见到成群看起来像人类的烧焦肉块,在地板上爬着。这名医护人员吓得精神出了问题,第二天立即辞职。由于类似事件层出不穷,病患与医护人员不得安宁,因此决定不再收留罗兰多伊,他的父母只好将他送到圣路易斯市的另一个亲戚家中。

  爱德华休斯神父因重伤,无法再进行驱魔仪式。教廷知道此事重大,于是派了一位主教与威廉伯登神父(FatherWilliam S. Bowdern),一起到罗兰多伊的家中,探视他的状况。只见到他的身上浮现许多希伯来文。主教仔细看着,发现是写着路西法、别西卜、阿萨滋勒的字眼。他表情凝重地对所有人说,目前罗兰多伊的体内,已有三大撒旦级的恶灵,如驱魔仪式再失败,其它几名恶灵都会藉由他的身体,从地狱归来。

  众人为了要找一个可以将罗兰多伊捆绑的场所,并随时有医护人员在旁,一旦出事,可立即进行医治,于是将他送到亚力克山兄弟医院。到了医院后,为避免他伤害人,医护人员用十几条束带,将他紧紧地绑在病床上,并送进隔离室。基于上次失败经验,此次驱魔仪式,仅有主教、威廉伯登神父、华特哈勒伦等三人,一起进到隔离室,进行最终的驱魔仪式。在此仪式中,他们将轮流上阵,一直到恶灵全部驱除为止。然而,他们也知道,这次的驱魔仪式中,需要有牺牲生命的觉悟。

  三人围着罗兰多伊的病床,罗兰多伊则被绑得很紧,根本无法动弹。主教拿出圣水,洒在他的身上后,他被洒到之处,不但起阵阵白烟,甚至皮肤又出现希伯来文。当主教开始拿起圣经,念着驱魔章节。

  在进行数小时后,主教因年纪过大,体力有些不支,但因他有使命感,持续硬撑着老迈的身体,进行驱魔仪式。就在这时,罗兰多伊突然发出低沉的笑声,主教口中吐出鲜血,直接倒在罗兰多伊的病床上。

  罗兰多伊不知哪里来的怪力,从紧绑的束带中,挣脱出一只手,并将手插入主教的心脏部位。主教连喊的力气都没有,就死在罗兰多伊的病床上。三人当时已经达成共识,如出任何意外,都不能停下来,于是威廉伯登神父接手,打开圣经,继续念下去。
  一般来说,驱魔仪式有几个步骤,虽依照各驱魔师不同的习性,会有不同的做法,但是都不会脱离这几个步骤,第一步是确认此人是否被恶灵附身、第二步是恶灵会假扮成受害者,用受害者语气求饶。此步骤最主要是要让恶灵说出名字,确定恶灵的身份、第三步是恶灵一旦被认出来,就会中断第二步骤,开始残害被附身者的身体,例如在附身者身上刻字,甚至会有一些恐怖的异象出现、第四步是被附身者会发出非人类的声音,这些声音是恶灵从地狱带上来人间,一般常人是无法发出来的。

  事实上,主教在死亡前,已经进行到第五个步骤了,这个步骤为驱魔师要跟被附身者内的恶灵展开最后的死斗,当恶灵被逼急时,会产生一些撼动人心的举动或假象,假如驱魔师的意志力不坚定,那么不只被附身者有生命危险,在场的人可能都会受到伤害。然而,恶灵反弹力却是量越来越大。


  这时病房的灯,一盏盏地爆了开来。威廉伯登神父与华特哈勒伦,被灯泡的碎片划伤皮肤多处。由于灯泡全数炸开,病房里一片漆黑。这时罗兰多伊的双眼,突然发出黄光,在黑暗中,显得更为骇人。

  华特哈勒伦在黑暗中,点起蜡烛后,突然见到罗兰多伊已经扭断多条束带,坐在病床上,用几乎人类无法发出的低沉音调,用未知的语言,喃喃念着。威廉伯登神父继续念着圣经,再度洒着圣水到罗兰多伊的身上。华特哈勒伦则拿起十字架,放在他的额头上,并跟着一起念着圣经。

  这时,病床突然震动了起来,且病房里,出现大量的哭嚎声,甚至听到有如地狱般的锁链声。两人并不畏惧,持续进行驱魔仪式。威廉伯登神父开始全身开始滴汗,华特哈勒伦见到,却大喊了起来,原来威廉伯登神父滴的不是汗,是血水。他全身的毛细孔,流出了一滴滴的血水。

  不一会儿,威廉伯登神父跌坐在地上,昏死过去了。只剩华特哈勒伦一人,独自念着圣经。他这时一手仍将十字架紧贴在罗伦多伊的额头上,另一手则拿着圣水,洒在病床上。罗伦多伊的身上又再次出现伤痕,全身痛苦地扭动着,且只剩几根束带紧紧地绑着他。

  这时病房里的小型物品飞了起来,砸向华特哈勒伦的头,他当场血流满面。不过他仍不放松,并命令恶灵离开罗伦多伊的身体。在仪式进行超过二十四小时后,华特哈勒伦用完最后一丝力气,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华特哈勒伦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在医护人员的告知下,主教已经确认死亡,死因为心脏***。威廉伯登神父的发病原因不明,但已控制住,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他却很想知道罗兰多伊是否已经驱魔成功,医护人员对他说,罗兰多伊早已跟着父母离开医院,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据医护人员观察,罗兰多伊的行为虽不再像刚进医院时一样狂暴,但面无表情,双眼呈现令人感到不安的黄色。他的父母则跟他一样,办好手续后,也面无表情地不发一语离开。

  虽然华特哈勒伦不知在牺牲多名驱魔师后,罗兰多伊的驱魔是否成功,但他再度到越南,随着美军参加越战时,又再度遇到恶灵附身的事件。
  华特哈勒伦– 越战的恶灵

  
  参与过史上最惊悚的罗兰多伊驱魔事件后,华特哈勒伦神父仍不断地与恶灵进行对抗。当然,在驱魔过程中,他也身陷险境多次,但他惊人的意志力,履次让他安全脱险。除了与恶灵对抗的战役外,他也曾参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欧洲战役,担任伞兵部队的圣堂牧师,虽未持枪作战,但也随着部队在前线,在枪林弹雨中,一起出生入死。s

  华特哈勒伦神父在对德作战中,随着伞兵部队加入欧洲战场,虽然有遇到一些士兵出现诡异状况,但他认为因为作战时间拉长,许多士兵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他回到美国教书,紧接着越战爆发。h

  由于他有丰富的战地服务经验,也因此在1969年,他再次自愿前往战地,随着伞兵部队一起到越南。他在越战期间,仍担任圣堂牧师,替部队官兵进行祷告与祈福。只是在越战中,他万万没想到,让他险些丧命的不是越共,而是强大的恶灵。a

  当他随着一个连他在内的十六人小队,奉命占领一个阵地时,他们首先抵达一个村落。诡异的是,他们发现这个村落并没有半个居民。当时他们以为是陷阱,但在附近搜索半天后,一名士兵找到了一个大水沟,里面塞满大约有超过五十位居民的尸体。虽然有人认为,这些居民应该是其它军队或越共残杀后,所丢弃的尸体。这些尸体除了死状非常恐怖外,连表情都非常骇人。他们张大着眼睛与嘴巴,似乎是见到什么景象,受到不小的惊吓。w

  部份士兵虽已经历过几场战事,但见到这种尸首成群的景象,也不免颤抖了起来。如是对于敌人,他们是无所畏惧,但这些死亡的村民,实在太过诡异,他们的害怕是来自本能,但他们却不知为何这么害怕。n

  在随队军医检查后,却发现这些尸体的伤口,并不是由现代武器所造成,反而是可能被石块、竹子等原始武器给杀害,这更加深所有人的疑惑了。而华特哈勒伦神父为了要让这些死去的村民安息,在现场与一些有信仰的士兵,开始进行祷告。

  然而,祷告进行到一半时,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一阵极低频的嘶吼声。这道嘶吼声,不像人类或是野兽能够发出的。由于太过于低频,这声音将所有人的头都震得痛了起来。华特哈勒伦神父见到这情形,整个人的脸色泛白,但他终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所以极力保持镇定。

  小队长罗柏史帝姆上尉(RobertL. Stirm)是个非常精明的人,他见到华特哈勒伦神父的表情,再加上这个现象,虽然不畏惧,但为了要安定军心,也想解开心中的疑惑,于是私下问华特哈勒伦神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华特哈勒伦神父神情凝重,不愿意多说什么,仅回答罗柏史帝姆上尉,曾经遇过的古老恶灵又再归来了,1949年的历史,要再重演了。
  在华特哈勒伦神父进行祷告后,由于天色已晚,所有士兵回到村落,找间较大的民房,准备休息,在外仅留两名士兵看守。到了半夜,罗柏史帝姆上尉指派另两名士兵,轮替在外看守的士兵。当两名士兵出门后不久,两人同时惊慌失措地跑回来,对着罗柏史帝姆上尉说,外面的两名士兵失踪了。s

  罗柏史帝姆上尉起初是认为敌人偷袭,于是将众人叫醒,分成四个小组,三组为三人,其中一组为两人,分别到附近进行搜索。仅留下罗柏史帝姆上尉在小屋内,保护华特哈勒伦神父,与军医唐威尔克斯(DonWilkes)。由于是在战地,因此罗柏史帝姆上尉的枪,随时已经上膛,并保持清醒。华特哈勒伦神父则是感到有些不安,他不断地祷告,替小队们祈求,能够平安度过这一晚。h

  约过了一小时,在屋内的三人,突然听到枪声,接着有一人急忙地跑了回来,神情显得非常紧张,似乎遇上什么不寻常的事。因为这小队作战很有经验,且也杀敌不少,因此见到敌人出没,并不会太过于慌张,但能令这名士兵感到如此惊慌失措的,显然是出现非正常状况。a

  这名士兵为史帝夫凯尔斯(SteveGiles),他对众人说,离小屋不远处的一座树林里,他们见到其中一名失踪的士兵,但死状特别诡异。他被倒着绑在树上,双手伸展开来,呈现一个逆十字的形状。当他们走近一看,发现这名士兵的双眼与舌头被挖掉,嘴巴张得很大。依照他们的经验来说,这名士兵死前应该见到非常恐怖的景象。w

  正当他们在讨论时,突然一名士兵的头被子弹贯穿,另一名士兵吓了一跳之余,也被子弹贯穿身体。史帝夫凯尔斯不知敌人在何处,因此他只有弃下两名同伴不顾,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回到小屋内。n

  四人在小屋内,等了一段时间,另两组士兵却没有回来。罗柏史帝姆上尉直觉性认为,应该是出事了。他感到此地也无法久待,于是决定,由他与史帝夫凯尔斯,保护着华特哈勒伦神父与唐威尔克斯军医,一起离开这里,回到最近的营地。这无疑是很冒险的举动,因为在黑夜中行动,对他们来说是最不利的,随时都会遇到敌人。不过待在同一个地方,他们会更危险,随时有可能被不知人数的敌人歼灭。c

  罗柏史帝姆上尉一行四人离开村落,快速地往营地方向走。在经过树林时,突然又听到几声枪响,从枪响的频率来看,似乎是在交火。四人本能性地压地身体,深怕被子弹扫到。待一切又恢复平静时,他们再继续往前走。罗柏史帝姆上尉对于枪声的辨别,非常敏锐。他认为,这是他小队成员发出的枪响,但两种枪声却是用一样的枪。他猜测,有可能是敌人抢去他们死去成员的枪,用来攻击其他小组成员。h

  枪声地点离他们不远,当他们走到枪声的地点后,发现地上躺着一些人。罗柏史帝姆上尉独自上前看了一下,原来躺在地上的,是另外三组士兵,几乎所有人都被枪射死,但其中有一人,还有一些气息。他立即叫唐威尔克斯军医过来,检视状况。唐威尔克斯军医,见到这名伤者,已经伤到要害,无法治疗,于是只好打吗啡,让他减轻疼痛。e

  这名士兵大概知道自己离死亡不远,于是告知他们,他们其他小组在树林里会合后,见到几个人被倒挂在树干上,呈逆十字形状。就在他们感到疑惑时,另一名失踪的士兵出现在他们眼前。当他们要上前,询问这名失踪的士兵时,他突然发狂,紧抓起一名小组成员,往他的脖子咬下一块肉,这名小组成员当场死亡。接着这名失踪的士兵,很快地跑进树林里,不见踪影。
  这名垂死的士兵继续叙述当时状况,由于天色很暗,没有人敢去所有小组成员对着四周乱枪扫射。就在此时,几名小组成员被树林里所发出的枪响击中,一一倒地,但他们不知道是谁开的枪,所以死得也很莫明其妙。这名垂死的士兵,则是机警地趴在地上,被射了几枪在身上。虽他没有当场死亡,但却受到非常致命的伤。s

  他在说完发生的经过后,由于吗啡的药效发挥了,他开始昏昏欲睡。众人都知道他这一睡,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但未免他被野兽吃掉,或是被敌人发现,于是将他放在一颗较大的树木下方,并用草与木头,将他的身体掩盖起来。罗柏史帝姆上尉了解现在众人身处非常危险的状况,于是催促着三人继续赶路。h

  当四人到了树林深处时,又再听到令他们头痛欲裂的低频嘶吼声。华特哈勒伦神父突然想起来,这声音曾在罗伦多伊事件听到过,于是开始默念起圣经的驱魔章节。这时,从四周的草丛里,突然出现枪声。幸好四人听了垂死士兵的经过,早已有所准备,在经过树林时,身体尽量压低。当枪声响起时,他们马上趴在地上,所以并未受到任何伤害。a

  作战经验丰富的罗柏史帝姆上尉,仔细辨别枪声传出的方向,以非常迅速的动作,冲进草丛里。其余三人见了,感到非常紧张害怕。因为知道回营地的路,只有罗柏史帝姆上尉,假如他死了,三人可能再也无法活着回去了。w

  约过了十分钟,他们突然听见罗柏史帝姆上尉大喊了几声抓到了,于是赶紧朝他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当三人见到罗柏史帝姆上尉时,他将一个人紧紧地压在地上,将那人的手反折,并用膝盖,顶着那人的头,类似格斗技中的锁头招式。n

  史帝夫凯尔斯拿出手电筒,照着被压制的人,一看就吓了一跳。原来被压制的人,就是一开始在小屋处,被派出巡逻两名士兵的其中之一。这名士兵的双眼,出现鲜黄色,嘴里也不断地发出磨牙声,伴随着他沉重的呼吸声。当其他三人想要靠近这名士兵时,虽然他的头被压住,但他不断地挥舞着手脚,身体也一直抽动,看起来,就像被掐住头的蛇一样。c

  唐威尔克斯军医首先检查这名士兵的状况,除了外观看起来有异状外,其他方面没有什么问题。由于史帝夫凯尔斯与这名士兵有点交情,于是试着跟他交谈,但这名士兵一直嘶吼着,并不作任何响应。这时华特哈勒伦神父走上前,看了一下这名士兵的神情后,发现他有可能是被恶灵附身了。因为他过去在替罗兰多伊进行驱魔时,见到他的眼神与现在这名士兵的眼神,是一模一样,充满了憎恨与怨气。h

  华特哈勒伦神父身边没有圣水,于是拿起水壶,进行祝福后,将水洒在恶灵附身的士兵身上。再从身边拿起十字架,贴在这名士兵的额头上,开始念起圣经章节。当驱魔仪式开始后,这名士兵的身体反应更加激烈。罗柏史帝姆上尉眼看就要压不住他,于是史帝夫凯尔斯与唐威尔克斯军医上前,将他的身体与四肢紧紧抱住,不让他乱动。e

  华特哈勒伦神父持续地念着经文,并要让恶灵附身的士兵,讲出恶灵的名字。士兵不但死命抵抗,甚至脸上出现一些希伯来文,口中也不断吐着白沫。华特哈勒伦神父见到文字写着是恶灵的名字,但他认为这只是其中一名恶灵,这名士兵体内,仍有恶灵隐藏在里面。他将十字继续放在士兵的额头,要他体内的恶灵,全数报上名来。n

  这名士兵突然从口中吐出大量的绿水,喷得所有人身上都是。味道非常地臭,史帝夫凯尔斯忍不住,回头吐了一地。这名士兵吐完绿水后,再次发出极低频的声音,让四人感到非常不舒服。由于这名被附身的士兵,力气像是源源不绝地出来,罗柏史帝姆上尉等人,渐渐地抓不住他了。
  驱魔仪式大概进行一小时,华特哈勒伦神父与其他三人,都已搞得汗流挟背。且因为被恶灵附身的士兵,不断地挣扎,甚至出现一些异于常人的动作,例如身体扭转超过90度,造成身上传出骨头断裂的声音。而士兵的手,就像章鱼爪一样,不断地扭动着,看起来就像没有骨头一样,以非常人的方式扭动。s

  在一阵混乱之际,除了华特哈勒伦神父外,其他三人似乎听到一阵阵的吵杂声。他们认为是越共过来了,于是将枪上膛,准备作战。然而,过了许久,却未见到半个人影出现,但吵杂声仍在。h

  史帝夫凯尔斯开始受不了,于是对着树林开了几枪。罗柏史帝姆上尉较为冷静,他喝止史帝夫凯尔斯的行动。华特哈勒伦神父这时也跟着大喊,这些都是恶灵所作出来的幻觉,千万不要上当,否则很可能会进入疯狂状态。虽然华特哈勒伦神父与罗柏史帝姆上尉尽力喊话,让其他两人保持清醒,但在长期作战的情况下,一般士兵能够还有自我意识,意志力都已经算是惊人了,何况又再加上恶灵的幻觉,于是史帝夫凯尔斯发疯了。a

  他拿着枪到处乱射,因唐威尔克斯军医离他最近,他开了几枪后,只见唐威尔克斯军医的后脑爆了开来,脑浆流一地,直接倒在地上死了。罗柏史帝姆上尉见状,立即拿出枪来,一枪打中史帝夫凯尔斯的头部,直接死亡。就在这时,被恶灵附身的士兵跳了起来,咬着罗柏史帝姆上尉的手臂,狠狠地咬下一快肉,并顺势推倒罗柏史帝姆上尉与华特哈勒伦神父,往树丛里跳走,消失在黑暗中。w

  罗柏史帝姆上尉虽然受了重伤,但认为自己有义务保护华特哈勒伦神父,回到营地,于是从其它死亡士兵的衣物,撕下一小块,将伤口简单包扎起来。继续提着枪,带着华特哈勒伦神父一起离开。一路上,两人小心翼翼地防备着越共与逃走的士兵。幸好月光够亮,让两人虽然在黑夜中,也能靠着月光与手电筒,找到回去的路。n

  整条路虽然不长,但两人像是走了一辈子一样。好不容易见到营地,天色也开始亮了。两人步履蹒跚地走进营地后,立刻就累倒在地上。营区的士兵为两人进行治疗,也由于罗柏史帝姆上尉已无作战能力,所以营区的军官,替他安排回美国的飞机。而华特哈勒伦神父在休息几天后,再度留在战地,继续他的工作,两人再也没有见面。一直到1971年,美国在越战的战事吃紧,华特哈勒伦神父才先与一批官兵先退回美国本土。c

  华特哈勒伦神父在回到美国后,由于在战地中,替许多士兵进行过心灵方面的辅导,因此美国政府颁给他两枚铜星勋章,这也是神职人员的一个荣誉。他在后期,离开驱魔师的职务,并在美国的高中教书。2003年,因诊断出癌症,正式退休。一直到2005年,因癌症末期,离开人世。h

  由于当时,他是唯一经历过罗兰多伊事件,与越战事件后,还存活的驱魔师之一,因此许多媒体争相采访他,希望他能够透露当事人的身份。然而,他仅将过程透露给媒体,对于当事人的身份,一概不愿再谈。对于罗兰多伊、越战事件的当事人份,也在他死后,跟着他一起长眠于地底。
  光明会、共济会与新世界秩序– 蓝光计划源起

  
  1994年,一名加拿大记者塞尔吉莫那斯特(SergeMonast),发表了一篇有关蓝光计划(ProjectBlue Beam)的阴谋论。美国国家航空暨太空总署(National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NASA)与联合国(UnitedNations;UN)连手建立新世界秩序,运用科技来创造新的神迹,让人相信有神的存在,而这个神,也就是美国与联合国所创造出来的神。

  早在光明会全盛时期,有一派成员创造了新世界秩序,以世界20%的高级人种,用政经权等任何手段,控制一般人民。使人民盲目地过生活,或沉迷于现有的生活中,防止人民出现更多的野心及欲望,与这些菁英份子夺权。

  然而,共济会势力崛起后,将新世界秩序论带到另一个层次,也就是在政经权外,用宗教的力量,来控制人民。1889年时,共济会在艾伯特帕克参与下,一度成立重整圣骑士教派,并以路西法为信奉主体,成为撒旦教的最佳代言人。不过共济会在基督教的势力反扑下,重整圣骑士教派在艾伯特帕克死后,也完全瓦解。此后共济会全权掌握美国的势力,并开始实行新世界秩序论,以美国为主体,作新世界秩序代表。相较于共济会的台面化,光明会则完全走入地下,成为秘密组织化。

  由于新世界秩序的影响始终有限,在美国行得通,不代表在全世界都可通用,于是利用一些科技与传说,来证明世界是有神迹的,需要信奉这些神迹,才能够得到救赎。也因此,许多美国以外的人民,见到许多不可思议的景象时,认为神迹真的发生了。

  不过更诡异的事在后面,塞尔吉莫那斯特发表蓝光计划后,警察与特工人员不时地监视他的生活,甚至全面监控他的所有通讯状况。因为他们认为,塞尔吉莫那斯特必定有与共济会某些人员联络,才掌握到相关的资料。

  由于他被二十四小时监控,他连出门都有问题,所以他平常就待在家里,非必要时,不会随意出门。他的两名小孩也无法到学校上课,他只有在家替小孩进行教学。他虽与太太无法出门工作,但因为有秘密人士不断地供给他资金,这个秘密人士的势力显然与众不同,因为在重重的严格监控下,仍能给他相当的资助。不过一直到他死亡为止,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帮助他。

  另一方面,他为了揭露新世界秩序份子的真相,不断地透过秘密管道,释放出数据。虽然他被严密监控,但仍有一部份支持他的人,替他用任何方式,在全球发声,于是他的理论与珍贵资料,才得以流传至今。只是他的积极,不仅惹怒了共济会,甚至欧洲的光明会阴谋,也跟着被揭开。于是他成了世界两大秘密组织的共同敌人,也会他的生命带来了严重威胁。
  四个阶段
  部落格图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5/292.html

  
  塞尔吉莫那斯特在蓝光计划中,提出新世界秩序份子利用四个阶段,来加强人民的信仰,他称这些为伪神(FalseGod)。因为他认为,利用宗教来驱使人民,是最强大的武器,甚至超越政治。他一再地表示,政治仅能控制人民的表面行为,但宗教,却可以控制人民的心灵。他甚至在多次演说里,暗喻美国的NASA为共济会的代表,以欧派为主的联合国,则是光明会的代言人。两者连手来进行蓝光计划,愚弄人民。s

  第一个阶段:利用古文明预言与传说,使人民相信h

  塞尔吉莫那斯特认为NASA与联合国,利用各地陆续挖出的古文明,串起一系列的神话。同时这些组织,更采用一些科技,制造出人造地震与暴风,与一些古文明的预言结合,让人民心生恐惧,纷纷开始有了信仰,以求平安。且结合古文明的传说,会让人民更容易接受。a

  第二个阶段:利用全像(全息)投影术,将神的影像投射在空中he

  塞尔吉莫那斯特一直怀疑,天空中所出现的异象,并非全部自然现象,或是真的神迹。这些组织利用当时的投影术,将异象投射到世界各地,使世界各地相信,弥赛亚归来了。这样的作法,除了让人民更为相信神迹外,也使个宗教间的战争,更为剧烈。w

  因为各宗教间,对于神子归来的定义与解释不同,特别是他们会坚持自己信的宗教,才是正教,因此宗教与种族之间的战争,越来越频繁。塞尔吉莫那斯特认为,在这个阶段中,神子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利用人类间的岐见,来消除人类,达到人口控制的目的。n

  第三个阶段:利用声频来传达讯息c

  塞尔吉莫那斯特指出,这些组织利用声音的频率,来传达一些特殊讯息到人类的脑中。由于人类耳朵所能听到的频率,为20至20,000Hz,再高或再低,人类几乎无法听到,但却可以感受得到。因此这些组织采用极低的频段,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传出讯息到人类的脑中。h

  一般人虽然听不见,但大脑却可以完全感受到这些低频,有时会出现幻觉,见到一些幻觉。在某些情况下,却可以接收到另一个世界的讯息,这时就容易被植入一些意念。让人们突然有了某种意识的觉醒,进而有了信仰,或是对某件事突然深信不疑。e

  第四个阶段:利用一些超自然学说,制造人类恐慌n

  塞尔吉莫那斯特在最后一个阶段的解释为,新世界秩序份子,利用一些超自然的学说,让人民认为世界末日来临,造成大规模的恐慌。事实上,末日教派就是利用这点,让人民大规模地进行战争或自杀。他最后一点又分为三类谣言,而这三类谣言,恰巧都在日后都被验证。s

  第一类谣言为,外星人与地球人的灵魂,有某种关联性,有些外星人会侵略地球,但有些外星人则会与地球人的灵魂结合。这点让一些高知识分子,成立了如山达基(Scientology)这类教派,鼓吹灵魂与自我、众宇宙及其他生命间关系之研究与处理。h

  第二类谣言为,外星人扮演神的角色,来到地球解救人们。过去的天堂之门(Heaven'sGate)最具有代表性。这个末日教派倡导,外星人会来到地球,拯救人类,带他们离开地球,最后在1997年海尔-博普彗星(CometHale–Bopp)飞越地球时,教主马修艾波怀特带领教徒自杀,震动美国社会。a

  不过,令人感到诡异的是,当时美国政府全力查缉此事,但不久后,又没有动作了,甚至天堂之门的官方网站,又在不明原因,以及不知何种组织操作下,又再度开启了。w

  第三类谣言为,利用未知的力量与科技,让人们心生恐惧,进行大规模的自杀狂潮。许多末日教派实践了这个阶段,且近期的蓝鲸计划,更是进行非常彻底。根据塞尔吉莫那斯特的怀疑论,这些行动,如幕后没有庞大秘密组织的操作,是不可能进行如此彻底。n

  当然,他的阴谋论,也于日后一一验证,只是他的生命,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死神也一步步地接近他了。c
  多伦多协议
  部落格图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6/293.html
  塞尔吉莫那斯特不断地到世界各地宣传蓝光计划,也提出许多证据。虽然他想要在媒体上发表他的文章,但却被所有媒体联合压了下来。甚至警察找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当他认为蓝光计划已不再是一个怀疑的论点时,他却发表了让他步上死亡一途的多伦多协议(TorontoProtocols)。a

  多伦多协议是新世界秩序于1967年6月,在多伦多召开的会议。共有十八名人士参与其会议,六名世界最大的银行创办人、六名世界最大的能源供货商、六名世界最大的农产品与食物供货商,共同参与,并制定出多伦多协议。塞尔吉莫那斯特在1995年时,一名匿名者对他报料,有关于多伦多协议的事,他开始着手调查。b

  他透过各种关系,包括支持他的人,及反对新世界秩序的人,甚至部份反政主份子,全力协助他取得相关资料。这时他才发现,新世界秩序的计划,是要利用人类所需资源,来控制各国政府与人口。换句话说,这个所谓的多伦多会议,其实就是欧美国家的影子政府的主要成员,所制订各种阴谋的场合。c

  塞尔吉莫那斯特原本想将此事,透过各种媒体批露,但诡异的事,没有一家媒体愿意公布此事,显然有只黑手控制住所有媒体。他在失望之余,自行开设国际自由媒体公关公司(InternationalFree Press Agency;AIPL)(法文 l' Agence Internationale de Presse libre)。他透过这个媒体,将蓝光计划与多伦多协议,公诸于世。不过他对部份的机密文件,有所保留,其中包括十八名世界最有影响力人士的姓名,以及所代表的单位。d

  虽然他未透露太多细节,为的是保住他的性命,因为一旦透露这些细节,他很有可能立即被暗杀。在他所透的资料中,代表欧洲各国的光明会,与代表美国的共济会,部份的主要派系联合起来,建立起新世界秩序。在新世界秩序影响力逐渐扩大的同时,共济会在美国的实力渐渐开始削弱,因为要角纷纷加入新世界秩序,使共济会的影响力大不如前。e

  而光明会则相反,透过新世界秩序的整合,重新掌控欧洲的政经权,虽然没有像新世界秩序一样,拥有完全控制美国的能力于欧洲,但却成为掌握欧洲最高权力的组织。f

  当他揭露这些消息后,加拿大警方立即将它逮捕,并定他许多诡异的罪名。与此同时,也将他软禁起来,与他的家人隔离。1996年12月3日,加拿大警方将他定罪扰乱社会秩序。在西方国家,许多人可以发表自己的高论,甚至反政府言论,但塞尔吉莫那斯特发表的文章,却连加拿大政府的边都摸不到,他就这样被逮捕了,显然这只黑手无所不在。他被正式逮捕后,没有人知道他被关在哪里,甚至他的家人都没有他的消息,完全像人间蒸发一样。g

  诡异的是他被逮捕的24小时后,加拿大警方突然释放他,但他已无法说话,并且看起来像得了重病一般。他被释放后,由于心系家人的安危,并未直接回家,反而待在一间旅关中。次日,他突然死亡,死因是心脏衰竭。这个死因令支持他的人,与他的家人完全无法接受。其一,他不烟不酒、其二,他是有宗教信仰的人,生活自律、其三,他非常健康,在死亡前,几乎没有就诊的记录。h

  于是他的真正死因成谜,更令人感到惊悚的是,加拿大媒体仅报导他死亡的新闻,但却只字未提蓝光计划与多伦多协议。甚至他的死亡诸多疑点,媒体也置之不理。其主因在于,媒体被背后的黑手下了禁口令,仅能够报导他死亡的消息,但不准多说半个字。塞尔吉莫那斯特的支持者认为,这绝不是政府在幕后主导,因为媒体是不理会政府,其主导者,必定有着控制加拿大,乃至于全球媒体的强大影响力。这除了新世界秩序外,没有其它组织能够有这么强大的统治力了。i

  
  女巫事件簿:塞勒姆女巫的诅咒
  部落格图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6/294.html
  

  1962年至1963年间,美国麻萨诸塞州塞勒姆的一个女巫审理冤案,大量吊死女巫,其中有真的女巫,也有被诬指为女巫的女子。当时这个事件震动整个麻州,许多女巫愤愤不平,纷开始对塞勒姆人民下诅咒,让他们永不好眠。自此开始,塞勒姆市民常在半夜听见一群群的女子哭泣声,住在刑场附近的居民,更是每天晚上听到女子的凄厉尖叫声。时至今日,这个诅咒仍未解除。a

  有一名叫玛格丽特的女子,她为了工作,搬进塞勒姆市。塞勒姆市的房价普遍来说不高,她看上一间较低价的房子后,直接买了下来住进去。她起初看房子时,感到还算满意,但当家具都搬进去,她正式入住后,却感到房子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感觉。并且,虽然她都一个人住,但她认为似乎有其他人存在于这边房子内。b

  她平常工作到晚上六点,回到家大概七点左右,在进行完日常活动后,上床睡觉时间大约都在十一点左右。有一晚,她比较早上床睡觉。在睡到一半时,突然被一阵呜呜的声音吵醒。这个声音有点像有人在啜泣,但当她打开灯,看着房内四周时,却未见到任何不寻常的事物,且声音也在她开灯时,立即停了下来。c

  当她关上灯,再度入睡后,没多久,啜泣声又再度出现。她再开灯查看时,声音又停了下来,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她关上灯后,没多久,声音又再出现,整晚都是如此。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同样的事情不断地发生。唯一不同的是,发出啜泣声的地点,每晚都会不同。d

  起初她以为是有人或有小动物,闯入她的房间,但几天后,都没有发现什么人或小动物在她的房内,她认为应该始昆虫发出的声音,所以见不到任何人或小动物。e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有一晚,她一上床后,啜泣声又再出现。这次她听得很清楚,因为声音就在她的床上发出。由于她睡的是双人床,她常睡一半,另一半是没有人睡的。由于声音发出的方向,是在她的身后,因此当她很明显地听到,是一名女子的啜泣声。她感到有些害怕,不敢翻身去看。接着,从她头顶处,又传来另一名女子的啜泣声,她顿时呆住。f

  没多久,台灯处也传来女子啜泣声,这时她才感到,这应该声音应不是人类发出来的。她紧闭着眼睛,不敢张开,全身开始发抖。接下来,房间多处传来啜泣声。似乎有一堆女子在房间内,同时啜泣着。g

  她想睡也不是,想起来逃跑也没勇气,只好继续紧闭着眼睛,不敢乱动,但她的身体却抖得非常厉害,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就在她不知所措时,突然感到有人在她耳一边吹着气,一边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接着她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她被吓到跟着叫了起来,随即昏了过去。h

  第二天,她张开眼,发现有个人在看着她,原来是一名老园丁。这名老园丁问她怎么会睡在这里,这时她才发现,她睡在一个坟场里。她不知何时到这坟场,于是将前一晚的经过,跟老园丁说。老园丁听了后,要她赶快搬离那间房子,因为那间房子曾是处决塞勒姆女巫刑场,而行刑完的尸体,就会运到这个墓地,她可能是遇到这些女巫的亡魂了。i

  当天她不敢再回去住,也赶紧搬离那间房子。诡异的是,当她离开房子时,似乎隐约地见到有一群人,站在窗边一直看着她。j
  不存在的城市– 巴黎篇
  当飞机抵达法国戴高乐机场后,我即刻动身到巴黎市中心。由于我曾到过巴黎,因此对这边的环境颇熟,于是我顺着背包中的纸条,所提供的地址,走到了巴黎郝斯曼大道21号的建筑物。这建筑物在巴黎歌剧院旁边,几乎就是最繁忙的市中心。a

  由于巴黎市的法规规定,建筑物的外观要保持一致,所以我走了半天,似乎都在同一个地方打转。最后,看到一栋建筑物的门牌,上面写着巴黎郝斯曼大道21号(21, Boulevard Haussmann, Paris),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我试着推开这栋建筑物的大门,但却锁着,怎么也打不开。b

  就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有一名男子在背后叫着我:「你就是Shawn吧。」c

  我急忙地转过身,见到一名穿着西装,瘦高身材的欧洲人。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又说:「我等你很久了,你跟我来。」d

  我感到非常疑惑,这个人到底是谁,在我的记忆里,我不曾见过他,他怎么会认识我,且他有很重的比利时人的荷兰口音。会听得出来他的口音,是因为我非常讨厌讲荷语的比利时人,过去的工作有曾与荷语比利时人共事过,他们好吃懒做也就罢了,不时还会在背后捅你几刀,然后打小报告。e

  我正不知该不该跟他走时,突然建筑物的大门打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急忙地将我拉进去,接着快速地关上大门。这时一名穿着英式风衣的女子,站在我眼前。由于她的领子很高,我看不清楚她的脸。f

  她不等我开口,语气急促地对我说:「你什么都不要问,先跟我快点离开这里,我到时会一五一十地跟你说明一切。」g

  她一说完,就往建筑物深处方向跑去。我这时很像任人摆布的玩偶,根本无法自由行动,只好跟在她后面跑了。在跑的同时,我似乎听见有什么东西,在撞击我身后大门的声音。不一会儿,大门就被撞开了。我不敢回头看,心里猜想,应该是那位陌生男子追过来了。h

  这名女子带我跑进一扇又一扇的门,这建筑物根本就是一个迷宫,如我不紧紧跟随着她,我一定会走不出去。在跑了不知多少扇门后,突然到了一个类似机房的房间。她走到机房中间,用脚踩了一下地面,她前方的地板突然打开,出现一个地道。我顿时感到好像是在演电影一样,但先前发生过阿格罗与阿哥顿事件后,再有什么事发生,我也不会感到奇怪了。i

  「下去。」她催促着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j

  看她的语气,事情似乎很紧急,于是我赶紧走到地道前,顺着铁梯往下爬。这地道颇深,我往下爬了数分钟后,才到达底部。这时,她也跟着下来了。她站到地面后,把风衣领子拉了一下,露出金色的长发,同时我也见到她的长相,是一名瘦长身材的金发美女,有着美丽的双眼与碧蓝的瞳孔。k

  「Shawn。」她突然叫了我一声:「我就是玛缇奥莉维耶。」l

  「什……什么。」因为她太过于漂亮,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是……是……我应该做什么吗?」m

  「你什么也不用做。」她说:「从现在开始,如果你要保住你的命,就紧跟着我。」n

  听她这样说,我有着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又再发生前两次的事件吧,看来只能且战且走了。o
  玛缇奥莉维耶带着我走到了一类似下水道的地道,但又没听到水滴声,且下水道不可能挖这么深,这地道也看起来年代久远。她因为很高,所以走路非常快,我跟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不过我很纳闷,到底她要带我去哪里。a

  在跟着她走了十几分钟后,我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她:「我们到底要去哪里,还有妳怎么会知道我是谁。」b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她这时停下脚步,伸手从口袋拿出一条坠子。这条坠子,与马丁佛格斯给我的坠子,一模一样,是光明会的全视线标志。c

  「这……这不是光明会的信物吗?妳怎么会有?」d

  「呵。」她笑了笑:「马丁佛格斯也给了你一条同样的坠子,不是吗?」e

  法国女人真的是很迷人,连笑起来都会让人失神。她笑着对我讲时,我完全无法听她讲的内容,直盯着她看。过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f

  「喔……是,他给我一条。」我也从口袋里,拿出一样的坠子。g

  「这坠子共有十三条,代表光明会十三血脉。」她说:「我的是代表哈布斯堡(Hapsburg)的坠子,戴维巴克利拿的是,代表辛克利尔(Sinclair)的坠子。你可以在坠子的底部,见到代表的血脉。」h

  这个全视线标志的坠子是个金字塔形状,我赶紧拿起来看底部,上面写着罗斯柴尔德(Rothschilds)。我顿时呆住了,原来我一直是拿着世界金权第一家族的光明会信物。i

  「我回答你的问题吧,我们要去一个隐密的地方,参加世界菁英大会。因为你身上拥有十三血脉的信物,所以你必须要代表罗斯柴尔德家族出席。」玛缇奥莉维耶继续说:「马丁佛格斯跟我是老朋友,我们有生意上的往来,私底下,虽然他是共济会的人,但仍是我无话不谈的好友。他一早已对我说过你的事了,且他把信物交给你,是因为他很信任你,希望你能帮他完成任务。」j

  「那么戴维巴克利呢?」k

  「戴维巴克利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大家立场不同而已。他是比较英国思想,不太与人往来,且非常古板。」l

  「这个我可以理解。」我点点头:「那么刚追我们的人又是谁。」m

  「他叫派屈克马汀斯(PatrickMaetens),也是光明会成员之一。」n

  「怎么说?」o

  「他一直很想参加世界菁英大会,但他必须要有信物,才能够参加。」p

  「我懂了,所以他想抢走马丁佛格斯给我的信物。」q

  「是的。」她点点头:「不过基于某种原因,他现在很痛恨光明会,且在我们十三血脉中,也有叛徒出现。这名叛徒想要联合新世界秩序,搞垮光明会,以统治整个欧洲。我怀疑派屈克马汀斯已与这个叛徒联合,准备将我们高层一一除掉。」r

  「统治欧洲?」我感到很好奇:「新世界秩序不是已经统治美国了吗?还建立影子政府来控制美国。」s

  「是的。」她点点头:「新世界秩序是光明会、共济会与阿姆斯特朗教派,里面的几个支派,以新世界秩序的论点,成立该组织。接着势力越来越大,直接威胁到光明会、共济会与阿姆斯特朗教派。由于共济会与阿姆斯特朗教派,与他们走太近,反而被新世界秩序给吞噬。共济会现在沦为社交团体,而阿姆斯特朗教派,则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t

  「这么说,只剩下光明会可以与之抗衡了?」u

  「你可以这样说,虽然我们之中有叛徒出现,但毕竟大部份高层,还是掌握着欧洲金权的命脉。新世界秩序虽掌握着欧美的军火工业,但充其量也只能在世界各地制造战争。」v

  「那么这个叛徒到底是谁?」w

  「我猜是菲利普外尔瑞(PhilippeWéry)。」她说:「他是掌管财政的代表,也是沃博格(Warburg)血脉的代表,派屈克马汀斯目前听命于他。」x


  看来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先不管世界菁英大会的事,能不能安全脱离这里,还是个问题。y
  我跟着玛缇奥莉维耶一直沿着地道走,接着走到一道被锁起来的铁门。她从身上拿出一串钥匙,将铁门打开后,进到一个四面都是以人骨砌成墙的通道。我直觉性认为,我应该是进到了,传说充满着神秘气息的地下墓穴。地下墓穴虽然有几处是开放给游客通行,但仅占不到百分之一的比例。a

  玛缇奥莉维耶也蛮厉害的,穿着高跟鞋,在地下墓穴的石板路,来去自如。她的步伐始终没有放慢过。我虽然平常有跑步习惯,但也追她追得很辛苦。在又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后,她停在一个铁门前面。她再次用那串钥匙打开门后,有个旋转阶梯是往上走的。在她先上去后,我跟在她后面。b

  当我们走到地面时,是在一栋建筑物里面。我对此建筑物感到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这到底是哪里。我还在思考时,她好像看透我的心思,突然对我说:「你不用再猜了,刚的确是地下墓穴,这里是万神殿。」c

  我一听,吓了一跳,怎么会到了万神殿。假如从巴黎歌剧院过来,起码要穿过一条塞纳-马恩省河,但沿路上都没有见到水,可见这地下墓穴,比塞纳-马恩省河还深。可能是为了当时要埋黑死病的尸体时,怕污染到塞纳-马恩省河,所以挖在河底之下。d

  万神殿放着法国历代伟人的棺木,就在我想继续发问时,有几个人从远处走了过来。她立刻将我拉到其中一个棺木的后方,躲了起来。在这几个人经过时,他们头上戴着三角形的头罩,身上穿着全白的袍子,俨然就像是美国三K党(Ku Klux Klan;KKK)的穿著。e

  「没想到,他们也来了。」玛缇奥莉维耶低声地说:「看来各路人马都聚集在这里。」f

  「什么也来了?他们不是美国的三K党吗?」我疑惑地问她。g

  「是的,他们与第四帝国(TheFourth Reich),都是新世界秩序的主要成员。」h

  「这些西方极端团体都加入了新世界秩序,看来人类肃清计划,是真有其事。」i

  我们正在讨论时,远处又来两个人。我们压低身子,以避免被发现。当两人走近时,我差点叫了起来。因为其中一人是派屈克马汀斯。走在他前面的是一名瘦瘦高高的白人,看起来略有点年纪。j

  「走在派屈克马汀斯前面的,就是菲利普外尔瑞。」玛缇奥莉维耶说:「他就是光明会的财务大臣。」k

  接着有另一名白人,身穿黑色的连身风衣,走了过去。l

  「这穿着黑色连身风衣的是汤姆荷尔维(TomHorvei)。」她说:「汤姆荷尔维看起来是第四帝国的代表,但我又听说他非常痛恨第四帝国。只因为第四帝国的 ,曾对他有恩,所以他仍待在第四帝国。」m

  「等等。」我越听越疑惑:「这些组织的人过来作什么?是要来开世界菁英大会吗?」n

  「不是。」她摇摇头:「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些人过来,是为了要密谋如何推翻光明会,如同他们弄垮共济会与阿姆斯特朗主义教派一样。」o

  「那么我们现在要怎么作呢?」p

  「我们要想办法取得他们谈话的内容,抓到叛徒的证据,在世界菁英大会时,揭发他们的阴谋,并驱逐他们,维护光明会的荣耀。」q

  「维护光明会的荣耀?」我反问她:「那么马丁佛格斯怎么办?他跟他爱的女子,都被困在另一个世界。」r

  「呵呵。」她冷笑着:「你知道什么是他口中的另一个世界吗?就是亡灵世界,换句话说,他们已经死了,永远不会回来。」s

  我听到这里,心里虽然有点不满,但不想现在跟她起冲突,以免我腹背受敌。话说回来,这女人不但冷血,且似乎不是在帮我脱困,反而是将我绑得死死的,有点被利用的感觉。t

  我猜想,可能是我手上握有十三血脉的信物,所以有利用的价值。这下子好了,成也是这信物,败也是这信物。不论如何,我得先想办法保住,这条随时都会失去的小命。u
  躲了许久,已没见到任何人经过。玛缇奥莉维耶拉着我出来,尾随这几人的脚步,往万神殿的深处走去。没多久,走到一个大门前,这个大门的外观,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同一般的会议室大门。当她推开门进去后,我整个呆住了。

  这不是什么会议室,是一个祭坛。而这个祭坛,是我曾见过。我努力地回想,终于想起来,原来是在阿格罗见过。这祭坛的设计,居然跟阿格罗岩洞内的祭坛一样。在后方的墙上,有一尊巨大的天使像。这天使像是翘着脚坐在王座上,并用手托着头,很明显地,这石像就是堕天使。

  唯一不同之处,就是有一排排的椅子在这祭坛里。我猜想,或许这个祭坛是为了让这些菁英份子参加,与过去阿格罗是给教徒们参加的对象不同。玛缇奥莉维耶拉和我在潜入这个祭坛后,躲在后面的石柱。我往前看,刚来的要角们,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菲利普外尔瑞站在祭坛上,看来是在发表什么演说。

  我在后面听得不太清楚,仅听到几句话:「作为光明会的一份子,我对 的忠诚是不可质疑的。他一直想要整顿内部,继续坐好 位置,但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说服其他11名代表,所以需要新世界秩序的协助。」

  我低声地问玛缇奥莉维耶:「他们口中的 是谁啊?」

  「就是光明会的 米格尔洛普拉(MiguelA. Lopera)。」她回答:「他是十三血脉之一的克鲁普(Krupp)家族代表,由于他担任 已超过十几年,目前十三血脉代表,有大部份都是效忠于他。」

  「这样说来,他不是实质掌控光明会了吗?为什么还要借重新世界秩序,来铲除异己?」

  「因为他想与新世界秩序连手,在全世界运行蓝光计划。」她说:「不过因为包括我在内的几名代表,以稳定欧洲政经权为出发点,这样大家才有利益可以分。如照着新世界秩序那套人类肃清计划作法,人类被消灭殆尽,那么剩下的人类所创造出来的利益,绝对没有现在的多。」

  我听她说完后,感觉非常不妙。因为不论是新世界秩序与米格尔洛普拉连手也好,以玛缇奥莉维耶为主的旧势力也好,都是有各自的野心。而我在没有选择下,如要选边站,就只能站在她这边了。

  这时三K党的其中一名人员,将头罩拿了下来。玛缇奥莉维耶见到他的脸后,不禁吓了一跳。我见她的脸色大变,赶紧问他怎么回事。她倒吸了口气,低声地说:「那是马克福尔摩斯(MarkHolmes),是十三血脉的凯文迪许肯尼迪(CavendishKennedy)家族代表,但为什么他同时又是三K党的代表?」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说:「美国不就白人主义至上,且在这种极端组织中,会出现这样的骑墙派,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可是……他对我……」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看她这种表情,我想两人可能有些什么暧昧情愫吧。欧美人士这种一时天雷勾动地火的剧情,我看过太多次了。这两人有什么特殊关系,我也不会太惊讶,特别是她又是超美的法国美女,长得跟法国女星梅兰妮洛宏(Mélanie Laurent)一模一样,美国佬最爱这种法国女人了。

  就在我跟玛缇奥莉维耶交谈时,突然前方有人指着我们,大喊一声:「是谁在那里?」

  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望向玛缇奥莉维耶,她早已站在大门前,回头对我说:「你在作什么,还不快走。」

  因大厅内没有半个人在,我轻步地走了进去,想要一探究竟。当我走到圆桌旁时,见到每个位置上面都有几份文件。我翻开文件大概看了一下,文件里记载的都是一些计划。看起来,这个会议是对一些计划,进行投票表决。不过因上面仅记载计划的代号,且内容解释非常粗浅,我看不懂到底这些计划,是要做些什么。

  然而,我翻后面几页时,将这些计划内容归纳一下,发现他们好像是想要透过这些计划,来控制欧洲的产业。意即透过产业结构,来控制世界的政经权,再透过这些政经权,来控制或麻醉人民。我心想,这简直是太疯狂了,原来欧洲政府背后有光明会的影子,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翻到最后一页,赫然见到新世界秩序几个字。正要往下读时,大厅另一边的门,突然打了开来。我当场愣住,因为圆桌底下是实心的,现场也没有什么凹洞可以让我藏身。看来,只有跟他们一拼了。然而,现场没什么工具可当武器,只好用手来博斗。

  当我准备好一博时,走进来的是汤姆荷尔维。眼见他只有一个人,虽然身高目测有190公分,但应该还可以对付。就在我要一拼时,他发现了我,并笑着对我说:「你终于来了。」

  这下我又呆住了,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怎么会对我说这样的话,是否认错了人。他见我满脸狐疑,也没有回他的话,他开口说:「我知道你,你就是Shawn。」

  「什么。」我越来越迷糊了,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马丁佛格斯的朋友,他常对我提起你。在你过去所参加的会议中,我们有一面之缘,但你可能不记得我。」

  「你认识马丁佛格斯?你到底是谁?」

  「听着,我虽是第四帝国代表,但不代表我来此的身份,我另一个身分为汉诺威家族(Hanover)的代表。」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要阻止米格尔洛普拉的疯狂举动,他表面上要光明会结合新世界秩序,并借重其力量,来维持光明会在欧洲的影响力。」

  「你是说他有背后的意义吗?」

  「是的。」他点点头:「背后的意义,就是米格尔洛普拉要建立他的个人势力。在这次的会议中,只有我不是他的人。我不能为了满足他个人的野心,而同意此事。」

  「那么你要在会中提否决权吗?」

  「是的。」他继续说:「你会来到这里,也是命运的安排。不过你可能无法安全离开,因为会议就要开始,这边将会重兵防守,只要见到任何陌生人,都是格杀勿论。」

  「那我应该怎么办?」

  他没有回我,转身走回门的另一边。约三分钟,他拿了一个白色长袍给我,让我穿上。我看了一下,这长袍并不像三K党所穿的那种,反而像教士袍,也就是刺客教条所穿的那种长袍。

  「你赶快穿上,然后跟在我的身边。」他把长袍递给我:「待会儿,你站在我的身边,千万别出声。」

  我穿上长袍后没多久,以米格尔洛普拉为首的一群人,从门的另一边,走了进来。米格尔洛普拉坐上 位,其他人分批坐好。十三个位子中,总共坐了六人,除了米格尔洛普拉外,分别为戴维巴克利、菲利普外尔瑞、马克福尔摩、汤姆荷尔维,以及玛缇奥莉维耶。

  「由于欧洲各国政府越来越强硬,此消彼长下,光明会的势力日趋下滑。这样下去,很快地就会走进历史的洪流中。」米格尔洛普拉对着众人发言:「这次我们要决定,是否与新世界秩序结合,利用他们在美国的力量,协助我们重新夺回欧洲国家的政经权。」

  汤姆荷尔维说:「我们的决议,需要超过半数的人同意。现场只有六人,怎么决议。」

  「呵呵。」戴维巴克利冷笑着:「玛缇奥莉维耶,别装了,妳手上有两个代表权,罗斯柴尔德的坠子在妳那里吧。」

  我这时恍然大悟,原来玛缇奥莉维耶靠近我,并不是要帮我,而是要偷取我的坠子。她伸手从脖子上,取下两个坠子,对着众人说:「你们的调查也太清楚了吧,那个笨蛋到现在还不知,他的坠子已经在我手中了。」

  我居然被骂笨蛋,真是怒不可遏,但又不能马上发作,我极力忍了下来。接着六人开始对着文件上的计划,一一表决。现场的代表,对于大部份的决议都无异议通过。

  而审到最后一个计划时,米格尔洛普拉说:「为了维护本会在欧洲的势力,我提议与新世界秩序,作策略性的合并。」

  「我反对。」汤姆荷尔维举起手。

  「呵呵呵。」米格尔洛普拉又开始他邪恶的冷笑:「我知道十三血脉中,会有一些异议份子存在。没关系,我找人代替你的决定。」

  他转头对着恰克毕斯说:「洛曼诺夫(Romanov)的代表,请入坐。」

  我感到非常惊讶,怎么恰克毕斯也是十三血脉之一。

  「是, 。」恰克毕斯应答了一声,很快地坐到圆桌旁的椅子上,举起手来说:「我赞成。」

  米格尔洛普拉露出邪恶的笑容:「看来我们有七票了,让我们通过这项议题…..」

  还未说完,突然有人大喊:「等一等,别忘了我。」
  在最紧要关头,玛缇奥莉维耶大喊着:「我以两名代表的身份,反对这项议题。」

  我听到她反对的发言后,心里放宽不少。因为马丁佛格斯留给我的重要物品,她居然一声不响地偷走了,我不但感到愤怒,对她也很失望。不过看起来,她是站在人性的这方,而不是跟随米格尔洛普拉的野心,一起堕落。

  「呵呵。」米格尔洛普拉冷笑了起来:「我早料到妳会与我对立。」

  「现在只有五票赞成,我看你打消这个念头吧。」她也跟着冷笑:「除了你的爪牙外,其他人都不支持你。」

  「看来你们是想逼我拿出最后手段。」米格尔洛普拉瞪着她。

  「什么最后手段。」汤姆荷尔维说:「在场的有谁不知,你与新世界秩序结合,是为了成就你的个人势力,而不是真正想为组织做事。」

  「你错了,我对组织是忠心不贰。」米格尔洛普拉说:「否则这些人不会跟着我。」

  「你利用组织的资源,来壮大你的人马。」玛缇奥莉维耶声语气严厉地说:「不要以为组织会让你为所欲为,其他没有到场的代表,是反对你到底,根本不想出席。」

  「妳真的这么以为吗?」米格尔洛普拉一边说,一边拿出几份报纸,分别丢到汤姆荷尔维,与玛缇奥莉维耶的面前。两人拿起来看了一下,脸色一阵铁青。我从汤姆荷尔维身后,看到了报纸上面写的一些标题后,差点叫了出来。因为我见到标题写着天堂之门、人民圣殿、戴维支派、神之子、深解圣经教会等字眼。难道这些末日教派,与米格尔洛普拉有关。

  「你们懂了吧。」米格尔洛普拉说:「这些末日教派能够让美国为之震动,绝不是几个小人物或小灵媒可以造成。」

  「难道你……」汤姆荷尔维语带愤怒地说:「在背后主使这些人吗?」

  「当然不是我。」米格尔洛普拉笑了起来:「我还没有这种能力,命令他们帮我做事。不过他们有自己的意志,换句话说,所有末日教派的自杀举动,是其余六名代表自行决定的举动。」

  「我不懂你的意思。」汤姆荷尔维说。

  「这就是我的目的。」米格尔洛普拉表情严肃地说:只要让我实质掌握光明会,我就能够阻止这些人的疯狂举动。」

  「你是想建立你的势力,用你的方法来净化人类吧。」玛缇奥莉维耶冷笑着:「别以为你有多崇高,其实你与其他疯狂的代表没两样。」

  这组织真是分崩离析,跟许多企业一样,内斗简直是令人探为观止。且这些人联合次要敌人,来打击主要敌人的能力,也是一绝。不过,至此我也大概了解到,目前这组织的势力分布。

  米格尔洛普拉的势力最大,有一半的代表,是站在他这边的。玛缇奥莉维耶与汤姆荷尔维两人,则是以组织为中心,想要再度建立其辉煌盛世。其他代表,则是走末日教派,鼓吹净化人类为主,实则是采菁英主义,灭掉低等的人种,持高等人种的作法。

  「就算你杀了我们,我们还是不会加入你的阵容。」玛缇奥莉维耶说:「我们不会加入你的阵容。」

  「我想你们应该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米格尔洛普拉这时显得异常冷静地说:「别担心,我不会杀人,那不是我的风格。」

  我感到有些不妙,他这句或意思,应该是准备要灭口了,只是不知他要用什么方式下手。他这时挥了挥手,恰克毕斯与安德鲁荷恩分别走到玛缇奥莉维耶与汤姆荷尔维的身后,对两人说:「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只是想你们请跟我们来一下。」

  玛缇奥莉维耶与汤姆荷尔维也不多说,直接跟恰克毕斯与安德鲁荷恩离开,我也当然跟着他们一起走。不过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当我跟着四人离开会议室后,走到一个长廊后面,接着再走一段路后,见到另一道铁门。当走进去后,又有另一个看似无止尽的通道。我看了一下四周摆满了人骨,大概了解到,我们又回到地下墓穴了。

  这时汤姆荷尔维突然笑了起来,对恰克毕斯与安德鲁荷恩说:「你们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听到汤姆荷尔维的话后,安德鲁荷恩笑了起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了。」恰克毕斯说:「米格尔洛普拉虽然不想取你们性命,但他想要将你们从这个世界消失。」

  「怎么说?」汤姆荷尔维问。

  「他想要动用次声武器,将你们送至另一个空间,如同阿哥顿一样。」恰克毕斯说:「你们必须逃出这里,否则就有危险了。」

  「幸好他派你们过来。」汤姆荷尔维说:「如派其他人,我们可能就真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不对。」玛缇奥莉维耶突然叫了一声:「他是故意派你们来的。」

  「为什么这么说?」恰克毕斯问。

  「我怀疑他早就知道你们关系很好。」玛缇奥莉维耶接着说:「所以派你们来,试探你们对他的忠诚度。或许他早就知道你们会释放我们,假如你们空手而回,可能会对你们进行惩处。」

  「她说的对。」安德鲁荷恩点了点头:「我们可能中了那只老狐狸的陷阱了,他故意派我们过来,就是要测试我们是否会放人。」

  「那我们该怎么办?」恰克毕斯皱着眉头:「我们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难道要束手就缚吗?」

  「他现在是一个独大的状态,为今之计,我们需要动用到外围组织的力量。」玛缇奥莉维耶说:「务必要逼下米格尔洛普拉,否则我们这个组织,迟早有一天会在他手上灭亡。」

  「我想我先回德国一趟,知会一下组织。」汤姆荷尔维说:「第四帝国不会坐视不管。」

  「那么我和恰克毕斯回美国,重整一下美国方面的组织。」安德鲁荷恩说:「至少美国那边,不会对米格尔洛普拉有任何的忠诚度。」

  「嗯。」玛缇奥莉维耶说:「在法国这边,由于我们是创始成员之一,他应该也不敢动到我们。我会带领法国组织,与米格尔洛普拉进行对抗。」

  就在大家讨论的当下,我突然感到有点头痛,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压着我的头骨,整个头的压力好大。

  「糟……糟了,你们有感到不适吗?」安德鲁荷恩皱着眉,表情痛苦地说:「他们启动次声系统了。」

  「该死,他们要一起找我们陪葬吗?」汤姆荷尔维愤愤地说。

  「恐怕不是,我猜想他们早已离开了。」玛缇奥莉维耶说:「并故意集结我们在一处,要一次将我们一网打尽。」

  我心里感到异常害怕,因为曾尝试过次声武器,假如不被次声打到另一个空间,那么就很可能死在这里了。

  「我们该如何离开?」安德鲁荷恩问她。

  「你们紧跟着我,千万不可以跑开。」她表情非常严肃地说:「这里是地下墓穴,次声就算再强大,经过一些阻隔物,也许可以挡得了。只要是走无线电频段的声波,在地下墓穴的可行性不高,但我们还是要撤离到安全区域。」

  她说完后,径自往通道的另一头跑去,另外三人也紧跟着她不放,当然我自然而然就成了垫后的那位。

  她几乎不需要分辨方位,一路就往前跑。虽然地下墓穴很通风,但跑久了,总觉得氧气快不够了。由于他们四人腿比我长,跑得自然比我快很多,我渐渐地追不上他们。再经过几个交叉路口后,他们已不见人影了。我这时吓得不知所措,赶紧随便跑,一看到有路,就拼死地往前跑。

  边跑心理边想,在跑过几次地下通道后,都大难不死,这次应该也会化险为夷吧。虽然心里安慰自己,但一来这里岔路非常多,二来次声系统又要发动了,这次能够解救自己的,大概只有上帝了吧。
  蓝色高地的神秘事件
  部落格图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6/306.html

  
  在美国的国家公园或深山,通常会出现一些特殊的失踪事件,有些找回来的人,则说他们见到不明飞行物或是被外星人绑架。然而,或许是有心人士不让这些记录曝光,因此被许多相关单位记录下来的档案,不久都会无故消失。a

  2017年六月,有三名热爱研究不明飞行物的年轻人,因知道美国波士顿的蓝色高地,有不明飞行物的出没,因此连袂到蓝色高地(BlueHills)探险,但却发生不可思议的事件。b

  这三名住在波士顿的年轻人,分别为拉孟那斯迪夫兰斯科(RamonaDiFrancesco)、查菲斯史托克兰(TravisStoecklin),以及莎瓦娜温雪普寇迪(SavannahWinshipCody),非常热衷研究不明飞行物与外星人。他们相信,在波士顿的郊区的森林里,有着外星人的基地。因为许多邻居或外来游客,到附近的森林旅行时,常会见到一些不明飞行物,甚至有人见到,外观看起来如同传说中的小灰人的生物,在森林里出没。c

  他们查访到,虽然当地警察接到许多类似的报案,但是却没有半点动作,甚至仅记录下来后,再也没有下文。不过有一点令人感到不解,当地警察在巡逻时,总是会避开某个区域,当地居民称这个区域为禁区。这个禁区也是许多事件发生的区域,特别是失踪事件,虽然人都有找回来,但大部份人都像是失去记忆一般,不记得发生什么事。警察在作完记录后,当然将这些记录,列为最高机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看似一般的失踪事件,会被列为最高机密。d

  在一个晴朗的天气,三人决定去当地探访。为免在森林里迷路,他们带足了通讯设备。同时,三人以过去的经验判断,一天就可以来回,因此只准备轻装,带了一些饼干与水,就往蓝色高地出发。e

  他们选在中午时,进入蓝色高地,打算在晚上十二点前,离开这里。由于这里是麻萨诸塞州的国家森林保护区,因此有许多人会来这里爬山或是走森林步道。三人从一般的入口进去后,沿路都是游客,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走了大约一小时,他们就到了当地居民口中的禁区。f

  说也奇怪,他们进到禁区后,一路上都没见到半名游客,更诡异的是,原本可以听到动物的声音,却在此时,完全消失。起初三人有说有笑,并不以为意,因为沿途景色与非禁区一样,都是在森林里。g

  他们走了数小时后,拉孟那斯迪夫兰斯科突然停下脚步,对两人说,他们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查菲斯史托克兰与莎瓦娜温雪普寇迪则认为他想太多了,并拿出全球定位系统(GlobalPositioning System;GPS),对他说,他们已经走了很久,几乎要走遍整个禁区了。h

  拉孟那斯迪夫兰斯科还是坚持他们一直在原地转圈,他为了要证明他是对的,于是在附近的一颗树上,刻下他的名字。在刻完后,他们继续往前出发。由于太阳开始下山,天色也渐渐暗了,三人又走了一小时,没见到特别的事件后,准备计划要往回走,离开这个地方。i

  正当三人计议时,莎瓦娜温雪普寇迪突然指着身边的一棵树,尖叫了起来。两赶紧上前看,也跟着吓得发抖。原来这棵树,上面刻着拉孟那斯迪夫兰斯科名字,但令他们害怕的是,有人在名字上方,刻了看起来像是符号的文字。且还不止一段,有好几段。三人猜测,可能有不明生物在跟着他们,每一段都代表他们的名字,算一算,共有三个不明生物。j

  查菲斯史托克兰赶紧拿出GPS,查一查他们的位置,并准备开启导航,让他们能够跟着导航一起回到出口。然而,三人一看GPS,不禁冷汗直流。因为GPS居然显示,他们在至少一千公里以外的明尼苏达洲的五大湖区内。k
  绿野仙踪的小矮人诅咒
  部落格图文影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6/309.html

  
  有关于绿野仙踪的都市传说,除了残酷锡铁人的故事外,还有一个上吊的矮人传说。在1939年,华纳兄第公司拍摄第一部绿野仙踪后,从此这故事红遍全世界。接着1989年,华纳兄弟公司重新编辑后,再度放出来至电影院。不过因为重制后,画面变得很清晰,许多观众却在最后一幕,见到一个小矮人,吊死在后方中间布幕的一棵树上,一直不断地晃动。a

  这一幕发生最后的场景,当女主角桃乐丝,与锡铁人、稻草人,一起走向在金色的道路上,往幕后走去的这一刻,镜头带到后面森林的布景。就在这一刻,森林正中央的位置,可以很清楚地,见到一个人在树枝上吊,晃来晃去。现场并没有人发现异状。甚至影片制作完成时,也没有剧组的人,见到这个问题。b

  然而,在1939年,电影院上映后,全美国为之震动。因为所有家长带着小孩去看时,都见到上吊的小矮人。甚至有小孩,当场在电影院里,哭了起来。更严重的是,有一个小镇的小孩们,看完电影后,集体作恶梦。更糟的是,有些人无法承受,在儿时回忆的电影里,看到有人吊死,精神出现异常。当时,这被称为绿野仙踪的小矮人诅咒。c

  因事态严重,逼得电影公司,不得不跳出来澄清,这件事是虚构的,没有任何人上吊,后面晃来晃去的是一只鸟,并不是上吊的小矮人。当然,当时的观众比较单纯,并没有怀疑什么。但于1989年重制后,因影片清晰度大增,观众更清楚地见到上吊的小矮人。d

  这时又造成另一股骚动,电影公司又跳出来澄清,后面吊的不是鸟,是垂下来的树枝。这解释,更让观众无法接受。紧接着,电影公司赶紧将这个片段再重制,将上吊的小矮人,换成一只鸟在飞,甚至又删掉上吊的小矮人,欲盖糜彰的手段非常明显。e

  这个事件传出三种说法。第一种说法,是在最原始的绿野仙踪剧情里,原作者不但将锡铁人塑造成冷血的杀人凶手,甚至将小矮人写成,因为阻碍主角一群人,最后成为祭品的诡异结局。不过,这结局被原作者否认,且也被电影公司否认。f

  第二种说法,是一名饰演小矮人的员工对电影公司心生不满,在与高层吵架后,得知要被开除。于是穿着小矮人的戏服,在布幕后面的树枝,上吊自杀。当影片开拍时,并没有人知道异状,但在播出后,电影公司仔细调查,却发现该名员工的尸体,于是下令,将此事永久隐瞒起来。不过该名员工的朋友,却在事后调查出此事,虽试图公布其真相,但因为电影公司用钱摆平此事,所以在此事闹大前,被压了下来。g

  第三种说法类似第二种说法,只是说法稍有些不同。在这片厂,有一名工作人员芒奇金,虽然身高不高,但做事很勤快。有一次,片厂需要工作人员挂电线,但因为片厂当时人手缺乏,且鹰架非常不稳,常有人在挂电线时,发生意外,因此没有半个人想要自愿去挂电线。h

  芒奇金准备下班回家时,见到没人愿意帮忙,于是自告奋勇,上前去帮忙挂电线。他很熟练地带着电线,爬上鹰架,加上他人非常矮小,动作反而灵活。原本他只要挂好,就可以下来交差了事。然而,他要求完美心切,于是他在上面多待了一下,整理这些电线。i

  然而,惨剧就此发生,因为鹰架的不稳。当他在鹰架上移动时,突然塌了下来。倒下来的铁架,压伤了一旁的工作人员。而芒奇金,则是从高空摔下来,因脖子缠绕到电线,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当时,没有人敢上去救他,因为怕剩下的架子会再垮下来。最后,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吊死。j

  在警察调查后,发现片厂偷工减料,因此鹰架常出意外。当然,这件事也被电影公司与片厂用钱给压了下来,只是芒奇金的灵魂,不断地在片厂,重演被吊死的一幕。
  感兴趣的去看看《绿野仙踪》(1939)
  被诅咒的清滝隧道
  部落格图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7/311.html

  
  日本清滝隧道是非常著名的被诅咒的隧道,在隧道开挖时,因为惊动山林的恶灵,许多工人遇到诡异的事故。最多的事故,就是工人在进行挖掘时,听到有女子与小孩的哭声,当他们要找寻女子或小孩时,突然地心脏**死亡。另外,部份工人在挖掘时,听到一些未曾听过的声音,从隧道深处传来,他们被声音吸引后,会随着声音走进深处,接着再也没有出现过。

  再加上,这隧道因地质关系,非常难开挖,在施工中的落石,也砸死不少工人。前前后后,大概数十名工人死亡或是失踪。不过,最后隧道还是开通了。当工人去量测隧道长度时,却发现有444公尺长。这个数字,日本人视为不祥与死亡,有如欧美人士视666为恶灵数字一样。在经过工人的离奇死亡、失踪,以及444的距离数字,当地人认为这隧道必定被遭到诅咒。

  曾有一位外地的年轻人上原刚,因不相信这个隧道遭受诅咒,于是与他的女友内山麻美,还有一位朋友新崎真治,一起到这个隧道探险。根据当地传说,最常发生灵异事件的时间,在半夜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间,或是凌晨四点四十四分,进入隧道后,会出现非常诡异之事。因这三人喜欢灵探,于是决定,分别要在这两个时间点,进去隧道里一探究竟。

  到了晚上十一点四十分,上原刚开着车,载着另外两人进到隧道。因为隧道很短,所以他很快地,就来回开了一遍。因并未遇到任何不寻常的事件,上原刚准备四点再回来这边。他正要开回附近的小镇时,新崎真治突然提议,他们干脆用走的,在隧道里,来回走一次。

  内山麻美原本不想用走的,因为她感到有些不安,只是说不上来,这不安的感觉是什么。然而,上原刚与新崎真治却兴致勃勃,想要尝试用走的,探索这传说中的诅咒隧道。在两人的坚持下,她只好跟着这两人,一起走进去。

  到了隧道口,她又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中涌了上来。于是她对两人再度劝说,不要再往里面走了。两人完全不理会她,甚至上原刚还想拉着她的手,带她一起进去。她虽然不愿意,但在两人的半推半哄下,只好一起进到隧道里。

  新崎真治拿着手电筒,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的是上原刚与内山麻美。由于内山麻美非常害怕,她的脚步走得很慢,上原刚因要紧抓着她的手,于是也跟着慢了下来。新崎真治因只有一个人,脚程较快,渐渐地,他与上原刚、内山麻美,拉开了一段距离。

  当上原刚发现他们离新崎真治的距离越来越远时,他与内山麻美加快脚步,想要追上新崎真治。然而,诡异的是,不论他们走多快,甚至小跑步,但就是追不上新崎真治。似乎他们与新崎真治之间,有一道墙隔了开来。

  上原刚见怎么都追不上新崎真治,于是不管是否在隧道内,对着新崎真治大喊,要他等一等。不过新崎真治似乎没听到他们的话,还是一直往前走。当上原刚要放弃追他时,从裤子口袋拿出手机,打开闪光灯,用微弱的灯光照着前方。这时新崎真治也跟着停了下来,站在他们前面数十公尺处。

  上原刚见到后,赶紧抓着内山麻美,快速地往前走,准备赶上新崎真治。当上原刚走到新崎真治身后时,见到新崎真治仍背对俩人。上原刚放开内山麻美的手,伸手拍了一下新崎真治的肩膀后,问他为何不等他们,接着再牵回内山麻美的手。这时从上原刚的身后,突然传出新崎真治的声音。他听到新崎真治喊着,要他们俩人不要走那么快,他都快赶不上了。

  上原刚在听到新崎真治的声音后,吓得脸都绿了,全身不断地发抖。因为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且又背对着他。当前方的人,转头到一半时,上原刚甩开内山麻美的手,一个人转身就往回跑。

  他跑了两、三分钟后,见到前方有人拿着手电筒照着他。他抬起手来,避了一下手电筒的光,隐约地看见,是新崎真治。他这时叫新崎真治一起往回跑,新崎真治反而问他内山麻美在哪里。上原刚不理他,继续往回跑着。新崎真治不明究理地,也跟着他一起跑。

  当两人跑出隧道口后,上原刚赶紧坐上停在一旁的车,等新崎真治一起进来后,他快速地开着车离开。新崎真治再次问他内山麻美的事,上原刚将遇到他之前的事,说了一遍后,接着补了一句,当时在他前方的人,头转到一半时,身体并没有跟着转动,且他明显地见到,前方的人满脸是血,其长相跟内山麻美一模一样。

  而他身后的内山麻美,原本是牵着手跑着,有一股沉重感,但当前方的人转头后,他感到后方的内山麻美,从原本全身的重量,转为只剩应该是一只手的重量。
  撒旦正教:被神诅咒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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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伦比亚最近出现了一个知名的撒旦教,当地许多居民成为教徒。这位教主承认,撒旦教的教义中,确实有活人献祭的仪式,将血肉献给撒旦,让撒旦服用足够的血肉后,从地狱归来。只是这名教主并不采用人类,而用活羊来作为祭品。

  在撒旦正教当地居民非常相信撒旦会净化人类,让人类不再受到神的摆布。撒旦教的音乐非常诡异,至少一般人听起来会很不舒服,因为这音乐有着催眠与洗脑的作用,有些人会出现幻觉、有些人会出现地狱景象,当然,有些人什么都不会出现,只会感觉到头痛与不舒服。

  这个撒旦正教,不但建立教堂,甚至供奉着路西法。教主为维克特戴米安拉受(Victor Damian Razo),他曾说过,他与路西法有约定,他要为路西法建立教堂,永远地供奉他。因为路西法会带着他,再次与他的家人相聚。

  由于哥伦比亚的大部份人民,生活在贫穷下,以致于人们为了生存,不断地犯罪,例如贩毒、帮派等,使国内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维克特戴米安拉受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他从小就随着家人加入帮派,共同进行贩毒的工作。在一次警察与毒贩的枪战中,他的父母与兄弟姐妹,被警察与毒贩的乱枪打死。

  他当时因为逃得快,所以活了下来,但他只剩一个人。为了生活下去,他不得不再去贩毒。每天躲警察,还要防范被其他的毒贩追杀。当他二十岁时,被毒贩头子,分配到一个龙蛇混杂的地区贩毒,他因此结识了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女孩,但这名女孩却有一名小孩。然而,他却不以为意,反而对她更好,视小孩如已出。最后,两人开始谈恋爱。

  只是这名女孩的毒瘾太重,加上小孩又小,她感到生活越来越沉重。维克特戴米安拉受在一旁安慰她,甚至想帮她戒毒。于是到附近的天主教堂,受洗成为天主教徒,并每天向上帝祈求,可以帮助这名女孩,脱离毒瘾。

  当毒贩得知他在帮助这名女孩脱离毒瘾时,怒不可遏,认为是维克特戴米安拉受想要背叛组织,便派手下去将三人给处刑。在哥伦比亚,毒贩的处刑手段非常凶狠。当帮派份子们到了维克特戴米安拉受的家时,他刚好出去,这些帮派份子将女孩与她的小孩榜起来。

  首先帮派份子将小孩,狠狠地往墙上丢,接着再拿铁棒,往小孩背部打去。小孩受不了大哭。这时帮派份子反而笑了起来,他们将小孩吊起来,喂他大量毒品。小孩的妈妈在一旁哭得声撕力竭,要他们放过小孩,但帮派份子乐此不疲,并用铁棒,乱打着小孩的妈妈。

  最后小孩的妈妈受不了,向其中一帮派份子撞过去,但扑了个空,撞到墙壁,脑浆四溢,当场死亡。而小孩也在大量毒品喂食下,也跟着死去了。当维克特戴米安拉受赶回来时,见到两具尸体后,不禁趴在尸体上,不断地大哭。自此,他认为他是被上帝诅咒的男人,因为上帝不但没有帮他,反而让他身边所有的亲人都惨死。

  当凶手们被警察逮捕的同时,他也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接触到撒旦教。他认为他被上帝抛弃后,只有路西法会带领他与死去的家人相聚。在他的心中,路西法才是真正的天使,于是他俨然成立撒旦正教。
  武士亡灵的雷德利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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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本横须贺市,有一个格雷德利隧道(GridleyTunnel),其惊悚的程度与犬鸣隧道齐名。格雷德利隧道位于横须贺市的海军基地附近,信道非常狭小,且到了晚上,几乎没有人烟出现。会没有人敢在晚上通过这个隧道,是因为有个复仇武士的都市传说。

  这个隧道的传说,是一名枉死武士的魂魄,在这里不断游荡。独自一人半夜来到这个隧道时,身后就会传出这名武士,拖着一把刀的声音。虽然许多人曾听过拖刀声,但每当拖刀声响起时,这些人回头看,却又看不到任何不寻常的事。久而久之,当地人都不敢在晚上,进到这隧道里。

  在幕府时代,有位武士坂井十兵卫,因为妻子有着国色天香之姿,在一次出门途中,被当地的大名松平容敬见到,惊为天人,虽得知是坂井十兵卫的妻子,但仍难以忘怀。他曾试过用大量的金钱,买下坂井十兵卫的妻子,但深爱其妻的坂井十兵卫,根本不可能会答应。甚至在众人面前,斥责松平容敬。

  贵为一个大名,松平容敬怎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趁着坂井十兵卫与朋友出门时,派手下到他家,抢走他的妻子,并将他的父母兄弟姐妹,用乱刀砍死后,逐一斩首。这些手下心狠手辣不仅止于此,甚至还抓起他出生没多久的婴孩,活活地丢进井里,让婴孩淹死。最后这些手下,将他妻子绑架到大名的城堡里。

  当坂井十兵卫跟朋友一起回到他家后,发现家人全部被斩首,小孩的尸体,也在井里浮着。他气到差点晕死过去,于是对他朋友说,他绝对会报仇。由于他的朋友很怕被牵连,即刻通知松平容敬。

  松平容敬得知后,即刻派手下,刺杀坂井十兵卫。当所有人准备好之际,坂井十兵卫早已杀进城堡里。他单枪匹马,以一骑挡千之势,斩杀数十名武士,当中不乏知名武将。然而,终究一人之力有限,最后还是被松平容敬的手下生擒。

  松平容敬因敬他有武士精神,命令手下带他到城外一处山区,赐他切腹仪式。在介错后,将他埋在该山区。而坂井十兵卫的妻子,在得知他死后,也跟着上吊自杀。

  在坂井十兵卫死后,当地居民不时地在山区见到一名无头武士,拖着一把刀,来回地走动。他们知道,坂井十兵卫不但生前想要报灭门之仇,死后也不忘这血海深仇。

  虽然格雷德利隧道有武士亡灵传说,但却未有任何人被亡灵杀害的消息出现。到了昭和年代,有一名男子需要到横须贺市的海军基地谈生意,但但海军基地等了几天,却一直等不到人,于是联络他的同事。他的同事打电话到他家去问,但他家人说他最后一次联络时,是在格雷德利隧道附近。自此之后,就音讯全无。

  他的同事认为可能出事了,于是赶紧报警。在警方一阵搜索后,却未找到这名男子的踪迹,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最后仅在格雷德利隧道里,找到男子染血的眼镜。诡异的是,这名男子的名字叫松平龙次。
  世界中心之谜(TheCenter of the Unive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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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国的俄克拉何马州的土尔沙(Tulsa),有一个被称为世界中心的地方,有着神秘的力量。这个世界中心,是在一个广场的饼图案之处,只要任何人站在这个饼图案中间,就会听到自己说话的回音。奇特的是,没有人知道,为何会发生这种现象。更没有人知道,为何这被称为“世界中心”。有些人就认为,这个神秘的力量,应与外星人有关,因为俄克拉何马州的居民,常会见到不明飞行物的出现。

  世界中心于1980年代建造,在建造前,这座广场突然起了一阵无名大火,将当时的建筑物,全数烧毁。市政府决定,重新兴建这座广场。承包工程的公司,非常重视这个设计案,于是派出几个公司最优秀的设计师,共同来规划这个广场。

  数个月后,设计师终于完成蓝图,并开始动工。在动工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发生。只是在建造到这个世界中心的这个饼图案时,许多工人感到头晕,甚至想吐。有些工人站久了,直接晕倒在上面。

  当时没有人知道,为何会发生这样的情况。起初,这些工人怀疑是建材有问题,或空气有问题,但经过调查后,发现只要站在这个地点以外,令人作呕的感觉,马上消失。监工为了施工上的安全,询问设计公司,是否在画设计图时,有经过特别处理,就像是世界七大奇迹一般。

  不过诡异的是,设计公司回复,他们并没有作任何的特别设计,甚至在他们的设计师里,并没有人设计“世界中心”。换句话说,这个饼图案,不知道是谁设计,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设计图里。在整个建设完工后,“世界中心”仍出现令人作呕的感觉。

  经过多次调查后,有些人认为,是该处磁场问题,但为何会在圆形的图形内,才会有这种状况,则是无法解释。然而,就在众人商讨,是否将此处围起来,不让行人经过,以免出现状况时,突然有一位工人,不小心将“世界中心”敲了一小块下来。

  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却让此处发生了一些变化。当工人经过此处时,却不再有晕眩的感觉,也没有作呕的现象,只是出现另一个未能解释的状况。当一般人站在“世界中心”时,就会听到自己说话的回音,一走出这个饼图案,这个现象就消失了。由于此处不再影响人的感觉,因此管理人员也不再讨论,是否要封闭此处的问题。

  直到现在,仍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何会出现这个现象,留下令人不解的三大谜团。第一,“世界中心”的设计者是谁。第二,是谁替此处取名“世界中心”,何时开始有这个名字。最后就是,为何刚好站在圆形中间,才会出现这种状况,这个设计为何会如此精密。这些答案,恐怕没有人可以找得出来。
  诡异的丛林失踪人口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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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美国男子詹姆斯拉金(JamesRankin),在纽约郊区的杰克森县公园(JacksonCounty Park)旅行时,却见到一幕惊悚的画面。当他走到公园深处时,见到一个诡异的露营用帐蓬,并有几个野炊用具。由于他是当地人,也常过来逛这座公园,通常露营者,会在湖边搭帐蓬。而他很少见到有人在公园深处露营,对他来说,这情形并不寻常。

  他好奇地靠近帐蓬,但却没有见到任何人。他查看一下野炊用具,发现有人煮过肉的痕迹,甚至用烤的。不过只要有野餐,就会有一些骨头或肉屑残留。只是他到处都没发现骨头,或是残余的肉屑。他不禁怀疑,这人在吃完餐点后,是否连头这些肉与骨头,都打包带走,还是被宠物或附近的野兽吃掉。

  正当他感到不寻常时,他走到附近的树林里,却发现每一棵树都钉有失踪人口的讯息,且都是不同人。这下他非常惊慌,因为这个区域,曾传出杀人事件,被杀害的都几乎是女性与小孩,凶手却一直没有抓到。甚至这个区域流传,这个杀人魔,在杀人后,会将其尸体分尸,并煮来吃。

  他马上连想到帐篷与炊具,还有树干的钉的失踪人口讯息。他原本想要报警,但怕会报错案,于是他决定,先回到车上,拿着一把防身用的小刀,以及小型摄影机,再回到公园深处,一探究竟。

  他再回到公园深处时,详细地检查附近的状况,发现与他过去印象,并没什么不同,只是树干钉满了失踪人口的讯息。他上前仔细看了一下失踪人口的讯息,发现有男有女,也有小孩。然而,过去他常来这边活动,却未见到任何不寻常的迹象,更从未见过这些失踪人口讯息。

  令他感到不解的是,依照上面所刊载的日期,有些人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失踪,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间点,贴在这附近的树干。且贴在公园深处的树干上,其目的也不明。因为如真的要贴寻人讯息,会选在人多的地方,且会贴在电线杆上,没理由选在一个人烟稀少,几乎没有人会经过的树林里。

  他查看一下每棵树干,发现地面有微微隆起,还有一些工具与食物。他不禁认为,是否有可能,传说中的杀人魔,在杀死这些照片上的人后,烹煮来吃,并且将他们埋在各棵树干下,以毁尸灭迹。不过如杀人魔这样做,也没有理由,贴这些讯息在树干上,引人瞩目。他百思不解,真相到底是什么。

  不过他在拍摄影片时,随时处在紧张的状态中,因为他怕只要杀人魔出现,只有一把小刀护身的他,很有可能随时会成为相片中的失踪人口。
  李奥纳多达文西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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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于李奥纳多达文西(Leonardoda Vinci)的传说,已经多到不胜枚举,包括他曾遇过外星人,甚至与圣杯有着重大的关系,甚至传说他曾与神接触过,与尼可拉特斯拉(NikolaTesla)一样,有着最接近神的男人称号。

  也因为这些传说,李奥纳多达文西的真实身份,不但是个谜团,甚至他的作品,也被许多人认为,藏有一些暗示。至于为何他会将暗示藏在创作中,因为当时如提出外星人等话题,就会被视为异端,处以死刑,所以他将这些秘密,藏在著作中,让后世的人来发掘。许多人就开始,试图解开他画中的秘密。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就是蒙娜莉萨(LaGioconda)的画作,除了女主角真实身份是个谜团外,其画作也是一个谜。有个国外的解谜高手,就将蒙娜莉萨这幅画反转180度,让脸部朝左。再将朝左的脸部与朝右的脸部重迭,结果出现蜥蜴人的脸。接着再将蒙娜莉萨左右相反的画作,各自将脸部朝外后,拼起来,就会见到一个外星人的脸。这个外星人,有可能是蜥蜴人的首领。

  换句话说,李奥纳多达文西应曾见过蜥蜴人,所以透过蒙娜莉萨这幅画,传达蜥蜴人的讯息,给其他能够破解此谜团的人。有关蜥蜴人的传说,一直到近代,才逐渐传了开来。在当时,是不可能从任何地方得知这类讯息,且在处死异端风气鼎盛时期,更没有人敢公开谈论蜥蜴人的事。所以国外人士推测,李奥纳多达文西确实有见到蜥蜴人,更有可能他已与蜥蜴人或是首领接触过。

  李奥纳多达文西的另一幅画,戴头盔的战士(Profileof a Warrior in Helmet),同样也藏着另一个秘密。这个戴头盔的战士,是仿照他老师的安德烈德尔委罗基奥(Andreadel Verrocchio)的画作。国外解谜专家认为,虽然画得非常像他老师的作品,但他有稍微修改过。解谜专家将这幅画,左右反转180度后,再将两张左右相反的画作,上下反转180度,并重迭起来。这时,可以见到传说中的圣杯。这个圣杯,就是当时最后晚餐上的圣杯,也是阿瑟王与最后的圆桌武士,所寻找的圣杯。

  他的另一幅画作,施洗者圣约翰(St.John the Baptist),也同样藏有外星人的暗示。国外解谜专家,将这幅画左右反转180度后,再将两幅画的圣约翰,以面对面的方向拼起来,就会很清楚地见到外星人的脸。这个外星人的脸,与蒙娜莉萨的蜥蜴人首领长相,不谋而合。更因此确定,他的确有与外星人接触过,或至少见过。当然也有人说,他本身就是外星人。

  最后一幅画,也是最著名的,最后的晚餐(l'ultimacena)。这幅画不但被多次拿来作为,李奥纳多达文西暗示的范例,甚至丹布朗(DanBrown),更将此画作,写进达文西密码(TheDa Vinci Code)一书内。而在国外解谜专家的查看下,发现这幅画,所隐藏的暗示,较他所有画作,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十二个门徒的排列,有人认为,十二名使徒代表黄道十二宫,耶苏在中间,代表太阳。另一说法是,由于十二名使徒,每三个为一组,共有四组,代表天启四骑士(TheFour Horsemen of the Apocalypse),而耶苏则是降临的神子(AdventChildren)。

  最后一个说法为,画中耶苏的双手与头部的角度,刚好成为一个正三角形,代表全视之眼的标志。许多人也因为这幅画的关系,认为李奥纳多达文西与光明会的起源,有某种程度的连结。
  达文西就是我们说的达芬奇
  制偶师:安娜贝尔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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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0年,美国有一名制偶师,叫瑞基德安(Raggedy Ann)。她所制作出来的玩偶,深受许多人喜爱,也成为当时美国小孩,争相跟父母索取的圣诞节礼物。不过当时买她玩偶的人,都认为玩偶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感觉,似乎有灵魂附在上面。甚至有些人在半夜,会见到玩偶走动或发出说话声,但因为瑞基德安制作的玩偶过于可爱,虽然有些灵异事件传出,仍是深受小孩们的喜爱。

  瑞基德安是一名小学老师,起初她为了要让班上的小学生开心上课,于是开始缝制一些可爱的玩偶,送给听话的小学生。在制作越来越多的玩偶后,她开始沉迷于玩偶制作的工作。她不但成天幻想,自己就是一个大型玩偶,甚至她将一些女学生的长发剪掉,带回家里,当作针线,缝在娃娃身上。不过当时,她所住的小镇居民,则是传言,她剪女学生的长发,其实是为了要进行一些咒术,将玩偶赋予灵魂,以致于玩偶给人的感觉,就像有生命一般。

  对于玩偶的制作,她彻底地走火入魔。由于当时美国正迈入经济大萧条前夕,因此有许多父母,不得不将小孩,丢弃在路边。瑞基德安认为,头发并不能让玩偶赋予真正的生命,但将小孩制成玩偶,应可以让人们真实感受到,玩偶中的生命。

  她到各地带走路边的孤儿,并利用一些方式,取下孤儿的人皮,套在玩偶上,甚至有些玩偶,是直接嵌入孤儿的眼睛。过程虽然异常恐怖残忍,但却更受小还欢迎,甚至供不应求。虽然孤儿是没有人去管,路上能捡到的,却无法补足她的订单需求。于是她开始朝学校里的学生,或周遭邻居的小孩下手。

  由于小孩失踪的人数越来越多,引起警方与社会的关注。她为了躲避警方的调查,开始足不出户。当人们最后一次见到她时,被她的外表吓了一跳,因为人们见到,她的外表简直就是玩偶的脸,如她不走动或发出声音,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一个巨型玩偶。然而,当警方认为小孩失踪案,与她有重大关系,需要带她问话时,她突然失踪了,从此人间蒸发。

  诡异的是,在瑞基德安失踪前,她接受一名知名的杂志插画家,钱宁葛瑞尔(JohnnyGruelle)的高薪委托,制作最后一个几乎等人高的玩偶时,因迟迟未交出作品,也没有通知钱宁葛瑞尔。在等不到人情况下,钱宁葛瑞尔亲自到她家跑一趟,确认一下玩偶制作进度。

  然而,当钱宁葛瑞尔到她家时,并没有半个人应门,于是透过窗户看屋内情况,却赫然发现屋内有一个大型玩偶,但却不见半个人影。他为了要信守对他女儿玛丝拉葛瑞尔(MarcellaGruelle)的承诺,于是打开瑞基德安家的窗户,进入屋内,将玩偶窃取出来,带回到他家里。

  玛丝拉葛瑞尔见到玩偶后,爱不释手,常常与这玩偶说话。有一次,钱宁葛瑞尔经过玛丝拉葛瑞尔的房间时,突然听见她和另一个成年女性对话的声音,他觉得很奇怪,家中只有他们两人,怎么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进来一名陌生女子。且这名女子的声音,他感到非常地熟悉。

  他直接进到玛丝拉葛瑞尔的房间查看,但却没有看到半个人。于是他问玛丝拉葛瑞尔,到底她刚跟谁说话。玛丝拉葛瑞尔指了指玩偶,说她的新朋友跟她聊天。钱宁葛瑞尔认为应该是幻听,松了口气,并继续问她新朋友的名字。玛丝拉葛瑞尔将脸靠在玩偶上,说了几句悄悄话后,回答说,她的新朋友名字叫瑞基德安,但她都叫另一个名字,安娜贝尔(Annabelle)。
  STS-126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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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S-126是美国国家航空暨太空总署(National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NASA),所进行的航天飞机任务的代号,当时也是美国第一百二十四次的航天飞机任务。然而,在这次任务中,有一名女飞行员,遇上了一个难以解释的状况,而此次状况,则被NASA刻意隐瞒真相。因为她的确见到无法解释的状况,且她只要一回忆,全身就会失去知觉,昏倒在地上。

  这名女飞行员的名字是海德马里斯特凡尼斯海宁皮珀(HeidemarieM. Stefanyshyn-Piper),STS-115是她第一次出航。在此之前,她并未出航过,仅接受多年的训练。当她出航时,她感到非常骄傲,因为在历史上,仅有六名女性走出航天飞机,进行太空漫步。

  她身为美国海军指挥官的显赫履历,也是让她被选上作为STS-115任务的航天员主因之一。STS-115任务,主要是航天员背负着修复国际太空站的任务,难度是历次任务中,最高的一次。

  她第二次出航是在2008年,代号为STS-126的航天飞机任务。当她上到太空后,准备走出航天飞机的门时,突然有一道光闪过她的眼前,接着她突然失去知觉。当她恢复知觉时,她已经身处于太空中了,她的同事透过通讯设备,一直呼叫她。等到她回应后,她的同事才松一口气,并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

  她无法回答,并反问她同事,她失去知觉多久。她同事对她说,她走出航天飞机的门后,一直到她响应,差不多有数分钟时间。不过她一踏出门后,同事也有说,似乎看到一道光在闪烁后,她就不再响应,像被控制一般,径自走出去。

  当她开始修复太空站时,她同事跟她通话时,突然将工具袋放开,接着飘到太空中。虽然有人问她,为何会让工具袋飘走。她迟疑一下,才回答,因为不小心。不过有许多人就怀疑,以她的丰富经验来说,不太可能会这么不小心,应是有其它的原因。

  在所有航天员完成任务,返回地球举行记者会时,海德马里斯特凡尼斯海宁皮珀也跟着出席。所有航天员上台讲解任务过程与心得,换她上场讲解时。起初很正常,但一提及她走出航天飞机的门时,突然昏倒在地。现场所有人都以为,她不是紧张,就是太累。当旁边的人扶起她后,她继续讲下去。接着她又再提到走出航天飞机门的一瞬间,她又昏倒在地。

  所有人都吓到了,因为从未有航天员出现这样的状况。这并不是紧张所造成,而是只要她提及关键词时,就会昏过去,显然有无法解释的力量,让她无法回忆起这段事件。不过NASA则是解释,因航天员在太空时,会失去部份造血的能力,以致于海德马里斯特凡尼斯海宁皮珀在回到地球后,出现不适应的症状。

  许多人认为,这只是NASA的片面之词,因为历来没有一位航天员出现这种症状。而在此事发生后,STS-126成为她最后一次进行的航天飞机任务。2009年,她递出辞呈,离开NASA,回到海军继续服役。自此,她再也没有谈论过此事,NASA也没再对此事发表过意见或检讨报告。到底她当时见到什么,这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安格斯里佛瑞水坝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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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奥哥奥福斯(DiogoAlves)为葡萄牙史上,最恶名昭彰的杀人犯。他将旅行者拐骗到安格斯里佛瑞(Aquedutodas Águas Livres)水坝上,抢走旅行者身上所有财物,最后再将旅行者,推下深六十五公尺的水坝。由于当时葡萄牙警察的办案能力有限,所有人都以为旅行者是自杀,所以很快地就以自杀来结案。

  然而,这事件不断地传出,最后死亡人数超过七十人。葡萄牙警方见到事态严重,且几乎不可能有超过七十人,会选在同一地方自杀。这些人的共同特点为,都是外地人。也因此,这些人死后,很少有人会起疑,直到人数过多后,葡萄牙警方才开始进行侦办。

  其中有一名叫露西亚的西班牙女子,原本与未婚夫约好,要一起到葡萄牙旅行,但她未婚夫临时有事,所以她一个人到葡萄牙。当她到最知名的安格斯里佛瑞水坝旅行时,她并不知道,死神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狄奥哥奥福斯当时在水坝工作,担任维护员。他见到露西亚独自一人在水坝上行走时,心里又再燃起杀人抢劫的念头。于是他走过去,假意对露西亚介绍水坝附近的风景。露西亚从未一个人独自出远门过,这是她第一次到西班牙以外的国家旅行。

  她听了狄奥哥奥福斯的介绍后,以为遇到一个热心帮助她的人,于是很开心地跟着他走,听他介绍水坝附近的风景。当两人走到一个铁门前,狄奥哥奥福斯推着她撞向铁门。露西亚的头撞到铁门后,感到非常晕眩,于是跌倒在地上。狄奥哥奥福斯趁她未回过神时,粗鲁地搜刮她身上的财物。

  当她回过神来时,一直求饶着,但狄奥哥奥福斯却不放过她,并挥拳打她。由于狄奥哥奥福斯出手太重,一时将她打晕。在搜刮完财物后,狄奥哥奥福斯见到她仍未醒过来,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抬到水坝旁,将她丢下去。约六十五层楼高的水坝,任谁掉下去,都会没命,露西亚就这么地摔死了。

  她的未婚夫因子日没有她的消息,于是到葡萄牙来找人。刚巧葡萄牙警方在侦办七十几人的自杀案件,也找到露西亚的尸体。警方原本以为露西亚是自杀,但她未婚夫说,他们即将要结婚,不可能会到这么远的地方自杀,必定是被人杀害。

  由于每次命案发生时,狄奥哥奥福斯都在场,因此警方开始怀疑他。在几次侦查后,他无法提出不在场证明。最后他的谎言被警方戳破,正式被拘捕。同时警方也发现,他带领着一个帮派,在水坝以外的地方,进行绑架与撕票的手段。由于罪证确凿,被法官判为死刑,他很快地被处以吊刑。在他死后,警方将他的头切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交给学者研究,为何他的思想会这么偏激,并以杀人劫财为喜好。

  然而,这一泡,却泡了一百多年。直到今天,他的头仍被泡在福尔马林里,完整地呈现他刚死的样貌,神情非常惊悚。

  
  网络怪谈:黑衣小女孩
  在美国的Reddit论坛中,有一名网友曾上传一张非常诡异的照片。他的一名女性朋友海伦,在家中自拍与女儿亲嘴的照片时,后面出现一名从未见过的黑衣小女孩。这名小女孩,以怨恨的眼神,看着这对母女。

  当时,母女俩只顾着自拍,却未看照片拍得如何。一直到拍完后,这位女性友人,检视手机里数十张照片时,都没有见到什么异常状况。到了最后一张,她却见到这名小女孩,在瞪着他们。

  海伦当场吓到无法动弹,因为她曾在这间房子里,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也曾见到一些诡异的影人。这次,这名黑衣小女孩,如此清楚地出现在照片里,这也是首次见到。

  海伦因为是单亲妈妈,她存了很久的钱,才买下这栋房子。所以即使这栋房子,有出现一些无法解释的灵异现象,她都不会想要离开。接着她找了一些灵媒,或是驱魔师,想要针对净化这间房子。然而,他花了许多钱,都没有效果。

  甚至她这样的行为,似乎触怒了黑衣小女孩。因为她和她女儿,身上或手臂等处,莫名地出现伤痕。家里的碟子或碗盘,常会莫名奇妙的掉在地上摔破。由于这些事件太过于频繁发生,海伦在无计可施下,再度花钱找了一位很有名的灵媒,来调查到底房子里发生过什么事。

  经过灵媒使用通灵板,与房子内的亡灵沟通后,发现这名黑衣小女孩,充满着极大的怨气。原来这名黑衣小女孩的名字,叫克莱儿。她住在另一个小镇,因为有一天,她放学回家时,被一名开车经过她学校的男子,诱拐上车。并将她带到这间房子,锁在地下室,自此,她就不见天日。

  这名男子多次虐待她,让她非常地痛苦与难过。然而,以她一名小女孩的力量,完全无法抵抗男子的施虐。一开始,男子只是鞭打她。日子一久,男子开始用火烧她的皮肤,甚至拿电钻,钻穿她的手与脚。

  克莱儿被虐待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也不敢反抗,一来她一反抗,这名男子就会用更残暴的手法来虐打她,二来,男子不会给她饭吃,让她饿着肚子一天或数天。最后,男子不知为何,突然发起疯来,大叫了数声,将地下室的门锁起来,从此不知去向。而被关在地下室的克莱儿,也活活地被饿死了。

  海伦听到这故事后,以为灵媒在骗她,于是想要求证。她走到地下室门前时,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全身寒毛竖了起来。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力量,阻止她去开门。灵媒也劝她不要开门,以免发生危险。

  海伦一直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于是她打电话给警方,报警处理。美国警察也是胆子很大,几名警员站在地下室的门前时,虽然感到有些莫名的压力,但终究还是打开进去搜索。在找了一阵后,的确找出白骨。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里面不止一个白骨,有至少十几个。

  警方花了非常久的时间,找出这些白骨后,送回去鉴这些白骨的身份。虽然白骨都被挖出来,但海伦已被吓到不敢再住在这里,于是赶紧卖掉,与女儿搬离这个小镇。目前不知这间房子是否有人居住,但海伦却不敢再回到这间房子了。

  
  网络怪谈:永远等待的新娘
  部落格图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7/325.html
  在英国施洛普郡的一间小教堂里,常会有人在婚礼中,拍到一名身穿新娘装的亡灵,站在其他伴娘身旁。这名新娘亡灵的名字叫玛莉安布鲁艾(Marionde la Bruyere),她是一名法国女子,为来到英国等待她再也见不到面的丈夫。

  玛莉安布鲁艾是一名在法国乡下的女子,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她担任一名护士,照护着受伤的英法士兵们。由于当时战事激烈,玛莉安布鲁艾冒着生命危险,自愿到前线工作。当时,一名受伤的英国军官,因为部队受到敌人埋伏攻击,在激烈作战后,仅他一人活了下来,被其他同僚救到玛莉安布鲁艾的救护站中。

  经过数日的急救,及玛莉安布鲁艾的细心照护下,这名军官从死亡关头中回来,恢复的状况不错。然而,在这几天的相处中,她与这名军官,产生了淡淡的情愫。由于战事吃紧,这名军官等不及完全痊愈,又再度踏上了战斗之路。虽然她与军官依依不舍,但军官对她说,会持续写信跟她联络,并与她约定,在战争结束后,跟她在军官的家乡施洛普郡,向她求婚,并举行婚礼。

  战争虽然一直持续进行中,但玛莉安布鲁艾仍持续地收到英国军官写来的信,报告着战争的状况。直到有一天,她接到军官的信,上面写着他现在在前线,进行最后的决战,有可能会阵亡,要她不要再等他了,并忘了他,以免到时他阵亡后,她会非常伤心。

  玛莉安布鲁艾并未照着他的话做,反而痴心地等着他。甚至她回信给军官,战事结束后,她会到施洛普郡等他的回来。然而,在她回信后,就再也没有军官的消息了。战事结束后,玛莉安布鲁艾虽然没再接到军官的信,但她仍依约定,到施洛普郡等军官的回来。虽然她人已搬到英国,但她仍透过军官的同僚,将她的消息与住所地址,送到英国部队,期望有人能够转交给军官。

  一年后的一天,她收到一封由法国寄来的信。这封信是英国军官寄来的,她收到后,欣喜若狂。她迫及不及待地打开,见到里面写着,这名军官在作战时,再度受了重伤,虽然又再被救了回来,但一时之间无法行动。不过他与玛莉安布鲁艾约定,一旦可以下床行走,他会马上回到英国来看她。

  玛莉安布鲁艾虽然很想立刻回法国,但因到移民到英国时,所有财产都几乎用尽,所以她无法再回去法国,只好不断地以写信的方式,与军官谈着远距离的恋爱。虽然俩人无法见面,但其爱情却是持续延续着。

  就这样,过了数年,玛莉安布鲁艾收到英国军官的来信,对她说他将在数日后,回到施洛普郡,并依着与她的约定,在阿许顿教堂,向她求婚。玛莉安布鲁艾见了非常开心,但不幸的是,她染上了重病。不过她仍依约好的时间,当时穿着从法国带来,准备已久的婚纱,拖着重病的身子,走到阿许顿教堂等着英国军官归来。

  由于过于期待,虽天气非常冷,她又带着重病,仍是待在教堂里等待着。其间,虽然教堂的神父劝她,赶紧回家休养身体,但她却不为所动,仍静静地坐在教堂里,等着最爱的人归来。过了数日后,神父实在忍不住,再度上前劝她时,却发现她已没有生命迹象了。

  神父将她的尸体,连着婚纱,一起埋在教堂后面的院子里。数年后,神父辗转得知,她所爱的英国军官,早已在一场战役中阵亡,后来是军官交代其他同僚,帮忙回信给她。只是这名同僚不知为何,突然写了封军官会回去看她的信,让她误以为军官回来找她,但最后却是换来永远的等待。

  
  《怪谈新耳袋》(短剧)里也有类似的故事,不过是在客店里,还有灯笼。
  里面有桐谷美玲,可以去看看,和世界奇妙物语差不多,挺有意思的。
  清水崇还当过这个剧的导演
  我依稀记得里面还有坂井真纪、北村一辉、星野真里
  网络怪谈:谷歌街景的亡灵之屋
  部落格图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8/326.html

  谷歌街景常常会出现一些,从未见过或令人意想不到的画面。在美国纽约有一栋外观类似城堡的房子,光以外观、地点、装潢来说,应该可以卖到超过一百万美元,但实际价格仅有十万美元。不过这栋房子从前一名屋主于2010年出售后,到目前为止,都还未卖出去。

  诡异的是,附近邻居,甚至连狗,都不敢靠近此房子一步。因为他们知道,这栋房子充满着亡灵,因此私底下又被称为亡灵之屋。虽然许多美国人,并不怕住进这类的房子,但却仍是无人问津。在谷歌街车拍摄街景后,发现无人居住的房子,却多了几个手印在窗户边。

  虽然有人认为,应该是装修工人留下来的手印,且也隐约见到木梯等工具。不过这栋房子的屋主,早已不再找人装修,更不可能有工人,会自愿到这里装修。因此谷歌街车所拍到的白手印,到底是谁留下来,还是亡灵手印,仍一个谜题。

  这栋房子建立于1900年,当时屋主的名字为汤普森,他与太太南西、女儿夏绿蒂,一起从欧洲搬到纽约后,雇用设计师与建筑工人,建造这间房子。然而,设计师与汤普森,因为设计费用吵了起来,于是设计师故意将房间设计为十三间。这个数字不但被西方人视为不吉利,且更为屋主带来噩运。

  在建造时,建筑工人在整理第十三间房时,突然天花板塌了下来,压死一名工人。虽然后面工人试着建完第十三间房,但工人陆续的受伤,使得汤普森不得不放弃第十三间房的建造,并用木板隔起来,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在房子建完后,诡异的事才刚开始。首先,夏绿蒂的卧室,在第十三间房隔壁。每当她要入睡时,墙壁的另一头,总是出现奇怪的声音。有男子或女子的哭声,甚至有时会传出从未听过的低频嘶吼声。

  有一次,她睡到半夜时,被里面的声音吵醒,于是走到墙壁前,发现墙壁上有个小裂缝。她透过裂缝看过去,突然看到裂缝对面,有一只眼睛在瞪着她。她吓得尖叫了起来,往后跌坐在地上,她的叫声吵醒了汤普森与南西。两人以为有小偷进到夏绿蒂房间,赶紧跑过去查看,但却什么都没见到。

  当夏绿蒂告诉两人,她在墙壁裂缝看到一只眼睛时,两人认为她是无稽之谈,因为墙的另一边是封死的房间,不可能有人进得去。汤普森为了让她安心,也将眼睛靠近裂缝,却只看到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两人在安慰夏绿蒂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

  夏绿蒂虽然很害怕,他用棉被盖住头,继续睡觉。在睡了一会儿后,又听到一阵呜呜的声音,似乎是有一个男子在哭泣。原本她很害怕,不敢入睡。不过因为声音实在太大,她有点受不了,将被子掀开。只见一名脸部没有五官的男子,站在她的床边,对着她发出呜呜的哭泣声。她大叫了一声,吓昏了过去。

  接着第二天,南西敲她的房门,叫她起床时,却没有人响应。她推门进去后,发现夏绿蒂没有待在床上,但南西也没见到她出门,夏绿蒂就这么诡异地,消失在房子内。

  
  在夏绿蒂消失后,汤普森与南西感到很惊慌,在找遍所有房间后,仍是没有任何头绪,于是他们赶紧报警处理。当警察来到时,虽然进行调查,却没有半点下落。就在众人陷入一团迷雾时,汤普森突然想起,他们家有个隐藏的第十三间房的事。他告知警察后,警察拿着大锤,敲开第十三间房的墙壁。

  在敲开后,他们愣住了。因为他们见到,这个封闭的房间,霉菌已布满整个房间。由于这房间是封闭性的,因此里面非常黑。当他们拿蜡烛进去查看了一下后,见到夏绿蒂躺在地上,双眼睁得很大。警察摸一下脉搏,发现她仍活着,于是赶紧将她抱出房间,放在床上。

  当夏绿蒂被抱出来后,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不断地大口喘气着,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数分钟后,她恢复了一点神智,众人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她会进到密闭的第十三间房里。她一五一十地将前一晚遇到的事,告知众人,并说不知为何,在她失去知觉后,再醒来,就已经躺在这里了。

  当时警察对她的说法怀疑万分,甚至认为是汤普森与南西弄昏夏绿蒂,将她丢进第十三间房,但他们又报警处理,在逻辑上,并不符合,于是整个案子陷入一团迷雾中。在警察离开后,汤普森找工人,将第十二间房与第十三间房,共同封了起来,仅剩下十一间房。

  夏绿蒂被吓到不敢一个人睡觉,于是每天晚上,都与汤普森及南西睡觉。虽然一直平安无事,但汤普森仍感觉,这间房子里,不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存在,似乎有一群不知名的灵体,跟他们一起住着。他曾请过灵媒来看,但灵媒一到房子门口,就不敢进去。任凭汤普森加多少钱,他们都不敢踏进屋子一步,甚至有些灵媒,将车子停在房门前时,转头一看到房子,连车都不下,马上踩油门,加速离开。

  其中有一名灵媒,在事后对汤普森说,他们家充满着亡灵,有可能是存有地狱之门。当他们看到汤普森开门迎接时,见到至少有数个面无表情的亡灵,站在汤普森身后,一起瞪着灵媒,似乎不想让他们进去。同时,有些灵媒还转告他,当灵媒们将车开到房子前面,准备停下来时,却从房子的窗户见到,有无法计数的亡灵,趴在窗户上,看着他们。

  有些灵媒比较大胆一点,愿意走下车,到房门前,但他们也见到十几个灵体,站在门口,似乎要挡住灵媒的进入。不过由于汤普森一家没有宗教信仰,所以他们并没有找驱魔师来净化房子。

  然而,汤普森一家听到灵媒们,叙述的情景,都大同小异,纷纷吓到不敢再住下去,于是准备拍卖。虽然当时房价出得较同一区的低,但诡异的是,没有人来看房子,甚至有人一靠近就昏倒,吓得不敢再来这房子。

  最后,这房子卖给一名喜爱搜集亡灵之屋的富豪,并准备将内装,改为城堡造型的房间,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工人总是在施工中,出现意外。最后富豪见修改房子无望,于是辗转又再卖掉。陆续住进去人,都有一些意外发生,一直到2010年,这间房子被最近一任屋主以超低价拍卖,一直到2017年中,仍未售出。

  
  不明飞行物与美国政府幕后力量
  部落格图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8/328.html
  加拿大前议员、交通部长、国防部长,保罗赫曼(PaulHellyer)在卸职后,不断地到处演讲,讲述他非常相信有外星文化存在,因为他的职位关系,常在加拿大与美国合作案里,见到一些不寻常的讯息。例如他曾见过一些美国国家航空暨太空总署(National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NASA)拍到的影片,里面有些无法解释的不明飞行物出现。

  他曾在演讲中,指出写信给当时的美国总统,比尔柯林顿(BillClinton),询问此事时,没想到比尔柯林顿给他的响应,更是震动欧美社会。因为一直以来,美国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控制着政经权,也包括一些未知的科技。只是历任美国总统,并不了解这幕后的黑手是谁。

  保罗赫曼在担任加拿大国防部长期间,不仅一次见到不明飞行物,在地球间穿梭,甚至也间接看到,在美国的某些地区,有不明飞行物多此起降的画面。虽然他可以得知许多讯息与数据,但却不能够拥有这些数据。每当他看完这些数据后,这些数据就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所以他也怀疑美国严加控管这些资料的目的。

  保罗赫曼非常愤慨,因为美国宁愿花钱在战争上,但对于这些未知的外星文化,美国却不愿花半毛钱。假如有一天,外星文化出现在地球人面前,以美国这么大的强权国家,是否可以像电影一样,带领地球人,面对外星文化。不过当他写信给比尔柯林顿时,比尔柯林顿却对他说,事情非一个美国总统能够控制。

  当保罗赫曼写信给比尔科林顿时,比尔科林顿响应,他也知道这些事,但他无法透露更多消息,甚至他所知道的,只有冰山一角,因为在美国政府的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控制着他们,决定美国政经权的走向。对于外星文化与美国,是否有如外传的合作关系,他无法得知与掌握详细的讯息,甚至无法控制。

  事实上,在希拉里柯林顿(HillaryClinton)选举时,她其中之一的政见,就是要公开美国政府内部,所掌握的51区(Area51)与外星文化的秘密资料,但部份阴谋论者则认为,也因为她要公布美国政府的背后力量,所隐藏的秘密政见,间接导致她落选。

  过去有数任美国总统,不只一次地发表,美国政府的背后有强大的力量控制着,尽管许多人知道,目前的背后力量,就是新世界秩序(NewWorld Order),但美国政府仍极力隐藏此事。不过不仅仅比尔柯林顿,隐晦地提及此事,甚至过去美国总统托马斯杰佛逊(ThomasJefferson)也说过:「我相信银行份子对于自由社会的危险性,大过于军人(意指战争)对社会的危险性。」

  另一位美国总统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Wilson),就更直接地说:「在这个世界中,有一些站在世界顶峰,拥有绝对金钱与权力的组织,并有着悠久历史,及强大的组织性。而我这些朋友是活在他们的监视底下,他们深怕一旦犯错,随时都有消失在这世界上的可能。」

  
  谜之湖圈
  部落格图文影音: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8/329.html
  在2009年四月,国际太空观测站的人员,在探测地球一些无人领域时,突然发现,南西伯利亚的巴伊卡冰湖(LakeBaikal)中,有一个神秘的湖圈。这个湖圈的直径长数公里,呈现一个正圆形。在这冰湖中,会有这个正圆形状的湖圈,令当时的观测员感到非常讶异。事后有许多人推测,这是外星人所留下的遗迹,也有欧美人士推测,冰湖下面藏有火山,更有苏俄专家推测,是由冰湖下的甲烷气,因不断加热,所造成的现象。

  由于此湖圈的形状过于规律,当时观测人员认为,这应该与外星人有关。特别是在1985与1994年,当时卫星拍到巴伊卡冰湖的其它地方,有着一些湖圈,但因为无法像现在可以提供如此清楚的照片,因此成为一个不解之谜。如今有了清晰的照片后,观测人员则进一步作调查。

  观测人员为了要调查清楚,搜集2009年一月到四月的资料,其结果令人非常惊讶。因为他们在一月时,尚未发现这个湖圈的存在,但到了四月底,不但看到了湖圈的形成,甚至见到有水冒出来。这个在冰湖里,不但从未见过,且在这么短时间的形成,绝非一般的自然或人为力量,可以办得到的。

  由于这个冰湖内的冰层,厚达数层楼,因此要出现一个这样的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地下有火山或温泉,不断地加温,让深厚的冰层融化,形成一道湖面。不过要如此准确地,让湖圈形成一个正圆形,机率不是没有,但非常低,何况还有其它在巴伊卡冰湖上的湖圈,也都形成正圆形。

  另一个说法,是可能有外星人在这里设立过基地,并留下一些不明的物质,让这个湖的一些地方,有湖圈的形成。因为苏联官方的不明飞行物档案中,也有一些是关于西伯利亚地方的调查,所以也有人怀疑是外星人造成的这个现象,毕竟在深达数千公尺的亿年冰湖中,要融化这么深的冰层,也是非常困难。

  同时,也因为英国麦田圈,也有许多正圆形的出现,许多外星人学家认为,只有外星人,才有这个能力将湖圈,出现正圆的形状。

  另有一派以苏俄研究人员为主的说法,他们是认为冰湖底下充满着甲烷气。这些甲烷气不断地释放出强大的热量,融化了深厚的冰层,一直到形成湖圈为止。而因为地球自转的引力,让甲烷气所释放出的能量方向。随着地球的旋转,这甲烷气以顺时钟方向升起,进而让冰湖逐渐出现正圆的形状。

  目前以第三个说法最广为大众接受,且合理性非常高。只是回归到原点,到底甲烷气为何有这么大的能,在几个月内,融化亿年以上的冰层。同时,地球自转为椭圆形。在这种情况下,地球自转引力是否能够,让甲烷气呈正圆形地融化冰层,这也是值得探讨的议题。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湖圈,目前被发现的湖圈,已达数十个之多。

  
  目前就这么多了,原作者如果继续写的话我会尽量做到同步更新的。
  澳洲的神秘三角 下
  部落格图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8/333.html
  这名澳洲学者打电话给他的助理,确认他的位置是否正确。助理查了一下,他的确是站在神秘三角的中心点。诡异的是,他怎么看,都没有见到任何异常的地方,相反地,却是一片平原。
  他感到非常不解,但待了一阵子,也没有头绪,正准备要离开时,他发现天空似乎产生了一些异象。原本天气是非常晴朗,但却突然乌云密布,看起来是要下大雷雨。他赶紧回到车内,避免被澳洲的大雨淋到。因为在澳洲,大雷雨是非常猛烈。
  当他坐上驾驶座,不经意地往天空一看,却吓了一跳。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整个转换成红色。当时的情景,有如身处在地狱一般。眼前的景色,让他呆了半响后,他才回过神来。他原本想要拿起相机,照下天空的景象,但当他取出相机时,发现远处有两个身形瘦长的人,朝他走了过来。
  他发现,这两人走路的速度,较一般人快。他猛然想起,这里是澳洲军事禁地,有可能是军人,过来赶他走。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隐约可以见到,这两个人的穿著,与澳洲军服似乎有很大的不同。且才一会儿时间,就已经离他的汽车约三百公尺的距离。
  他赶紧发动汽车,想要快点离开,但这时却怎样都无法发动。他也不敢下车,眼见天空仍是血红色般地恐怖,前方又有两个,看起来不像是人类的生物,快速地靠近他。他急得满头是汗,不断地尝试着发动汽车。他试着数次后,汽车引擎终于发动了起来。他快速地回转,用力地踩着油门,以完全无刹车的方式,拼着命快速离开这个神秘三角。
  虽然他安全地离开,但还是余悸犹存,因为他当时认为,假如汽车无法发动,他很可能命就没了。不过对于这些异象,他分析,有可能是澳洲军方进行某种秘密设备的测试,产生无法想象的强大磁力。这磁力不但隐藏神秘三角上的设备,让他无法见到,甚至也让天空变色。
  这也让他想起,过去在费城实验时,也是因为磁力原因,整个天空成为红色,且在第一次实验时,整艘船都消失无踪。整个情况与他见到的非常类似,更有一说,当时的费城实验,背后的主导者,是被称为,最接近神的男人,尼可拉特斯拉(NikolaTesla)。他利用强大的电力,引发更强大的磁力,进而让军舰消失。
  除了神秘三角的隐藏秘密外,他也认为,他所见到两名瘦长的人形,有可能是外星人或地球未知的生物。因为在澳洲,有许多人见过不明飞行物,甚至英国军方曾在澳洲的南边,进行七次的核爆试验。其中最大规模的维克斯恩(Vixen)核爆试验后,有大量的民众目击到不明飞行物在天空盘旋着。换句话说,澳洲军方很有可能与外星人合作,进行一些不为人知的计划。

  


  日本诅咒人偶– 小菊
  部落格图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8/334.html
  在日本,有一个非常知名的人偶,叫小菊。这个娃娃与日本传统娃娃长相差不多,身穿一件和服,面带着诡异的微笑。不过令人感到可怕的是,她是一个被亡灵附身的人偶,她的头发会一直不断地长出来,彷佛附身的亡灵,已和这人偶合而为一。
  这尊人偶是由一名住在北海道札幌的男子,永吉铃木,于1918年买进来。他一名学生,在从学校返家的路途中,偶然经过一间古老的人偶店。他虽经过这里多次,但却从未注意过这家店的存在。恰巧他妹妹的生日也到了,于是他走进去,选购一个人偶给他妹妹。
  在一踏进这家人偶店时,他感到有很凝重的气氛。虽然所有的架子,都陈列着不同的人偶,但他感觉,这些人偶似乎是有生命的,且自他走进去后,他感到这些玩偶,都在盯着他看。突然地,他打了一下冷颤。这时,一名老先生走到他的身旁,对他说,请他慢慢选这些人偶,选到喜欢的,再买回家。
  永吉铃木开始选择他想要的人偶,但他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这些人偶本身的原因。当他每看一个人偶时,这些人偶彷佛会说话一般,他感到这些玩偶,一直对他说,选我选我。
  他问了一下老先生,这些玩偶是用什么制作的。老先生说,除了头发是采自真人外,其它都是布。虽然他对老先生的话存疑,但还是买下其中一个。当他要带走时,老先生嘱咐他,这玩偶不能接触到死人,否则会出现厄运。
  永吉铃木当时并不明白老先生的话,只应允了一声,就带回去了。他在妹妹小菊生日的时候,送给她当生日礼物。当时日本流行这些人偶,她感到非常开心,将这人偶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然而,过了一段时间,家人发现她跟人偶之间,有着奇怪的互动。例如,她常会将吃剩下的饭菜,带回房间,说是要给人偶吃。且她半夜还会一个人自言自语,跟人偶说话。最后更取名人偶为小菊。
  由于她日渐消瘦,身体情况越来越差。虽然他们家不是富贵大户,但在当地也是中产阶级,以致于家人请了许多医生,看她的状况,但却查不出什么病因。有一日,她突然昏了过去,家人再请医生来看,认为是得了西班牙流行性感冒。当时还是有医治的方法,但不知为何,她突然暴毙死亡。
  家人在伤心之余,将她与她最爱的人偶,一同摆在棺木里,举行葬礼。当他们请和尚来念经时,突然听见一阵哀嚎声,从棺木里发出来,所有人吓了一跳。接着就听到说话声,从棺木里发出。部份靠近棺木的人,清楚地听到,棺木里发出的声音是:「我是小菊,我回来了。」
  虽然小菊家人也被吓到,但却认为是小菊回来了。然而,在场的和尚在看了棺木里的人偶后,脸色发白地对她家人说,这人偶有被诅咒过,不能将它摆在死人旁边,否则死人的亡灵会附在上面。
  她的家人不是很相信这种事,于是和尚对棺木念了一下经后,只见到人偶的头发长了起来。由于人偶实在过于骇人,小菊的家人将人偶送交给北海道的寺院,供奉起来。曾有研究人员将人偶的头发带回研究,发现其头发等于十岁小女孩的年龄,恰巧与小菊死亡的年纪一样。

  
  不为人知的都市传说(335):闇之声:Bloop
  部落格图文影片:http://shawnyhc.blogspot.tw/2017/08/335bloop.html
  1997年,美国国家海洋暨大气总署(National Oceanicand Atmospheric Administration;NOAA)在太平洋的海底,侦测到极低频的声音。当然所有研究员,吓得不知所措,因为他们猜测,这声音应该是在藏在深海的巨大未知生物,所发出的怒吼声,并称其声音为闇之声(Bloop)。
  接着,苏联的潜艇,也在深海里,侦测到类似低频声。当时,美国与苏联先后放出录到的声音,让全球的研究人员,研究到底这是什么未知的生物发出的声音。由于声音过于骇人,因此,有研究人员说,这应该是传说中,在数百万年前,早已灭绝的巨牙鲨(Megalodon)所发出的怒吼声。
  由于巨牙鲨的传说,一直以来,在捕渔业者与研究人员间,不断地流传着。甚至有些人见到巨牙鲨,也找到一些巨牙鲨仍存在于这个世上的证据。不过仍未有相关影片出现,所以巨牙鲨的存在,仍是个不解之谜。
  除了巨牙鲨外,有些人认为,有可能是克苏鲁神话中,传说中的海底巨兽,所发出的声音。因为他们深信,不管是克苏鲁神话,或是希腊神话,里面的巨兽,都是真实存在着。这次所录到的声音,也让这些粉丝兴奋不已。只是结果与巨牙鲨一样,找了几年,仍未有神话巨兽的身影。
  NOAA的研究人员,认为这是冰山板块移动时,相互磨擦所发出的声音。只是这声音的源头,非常地远,他们认为,应有5000公里的距离。只是冰山的磨擦,是否有可能传到这么远的距离,NOAA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来证明此事。只是站在科学的角度来说,这大概是比较合理的说法。
  然而,仍有许多研究人员,还是认为,这是深海未知生物所发出的声音。因为仅靠冰层磨擦,是不可能有这样如此低频的声音出现。就像冰块磨擦或玻璃磨擦一样,会发出的是刺耳的极高频声音。所以这些研究人员,是站在NOAA的对立面。
  这时有一名研究人员,戴维乌尔曼(DavidWolman)跳出来,宣称这是未知生物所发出的声音。其生物的体积,应超过目前世界最大动物,蓝鲸的体积。可能有巨牙鲨这么大,且从未有人见过。虽然他认为,这是一种未知生物发出的声音,但他也同意,这声音,应是从4800公里以外的深海,所传出来的声音。当时NOAA则对这些深海未知生物论,直接驳斥。
  另一名研究闇之声的作家菲利普黑沃德(PhillipHayward),他进一步替戴维乌尔曼的说词解释。他认为,戴维乌尔曼的意思,虽然相信,深海存在着未知的巨大生物,并发出类似闇之声的声音,但戴维乌尔曼在下定论后,也不排除是冰层或是其它深海的物体,所发出的声音。虽然到目前为止,研究人员对于闇之声的源头,双方都未下最后的定论,到底是深海巨大生物所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冰层磨擦,各执一词。使闇之声的出现,仍是一个谜。
  不为人知的都市传说(336):沉默羔羊的艾伯特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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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伯特费雪(AlbertFish)的大名,在西方国家是无人不晓。电影Silenceof the Lamb里面的汉尼拔莱克特(HannibalLecter),其原型就是艾伯特费雪。他不仅残杀无数的人,吃掉部份人的肉,甚至也虐杀孩童与女性。在他被判死刑后,送上电椅时。他不但指导执行官,如何正确地电死他,甚至他在死前写的日记,透露他很早就想要尝试,被电死的滋味了。

  诡异的是,他在人间最后的一句话是,他竟不知为何会坐在电椅上。当时有些人认为,他是多重人格,也有些人认为,他被恶灵附身。不过不论真相是如何,他的传奇一直到现在,还是不断地被人提及。由于他常在扮演一名绅士,或慈祥的老人,取信于受害者。在得到受害者的信任后,就开始进行残忍至极的虐杀。他与汉尼拔莱克特最大的不同点,在于他完全不会爱上任何人,更别说为了一名女子,而砍断自己的手腕。

  他的第一位受害者,是一名叫汤马仕凯登(ThomasKedden)的十九岁男子,由于他患有精神病,因此他常会在无意识下,走进火车站。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艾伯特费雪在搭火车时见到了他,并惊为天人,从此爱上他。于是将他诱拐到他家,进行性交与性虐待。两周后,他觉得腻了,于是开始想些新花招,进一步地虐待他。

  艾伯特费雪将汤马仕凯登带到郊区的一个农场,并将他绑在椅子上,虐待他一阵后,与他进行性交。接着艾伯特费雪用利剪,将他的生殖器活生生地剪断。汤马仕凯登的伤口,当场喷出大量地血。艾伯特费雪回忆这件事时,他说:「一直到我死的那天,我都不会忘记汤马仕凯登当时拼了命撕吼的叫声,更不会忘记他想当场杀了我的眼神。」

  原本艾伯特费雪想一刀刺进汤马仕凯登的心脏,结束他的生命,但见到他挣扎与嘶吼的样子,艾伯特费雪整个人兴奋了起来,像是中了大奖一样。他用利刃,一刀一刀地割下汤马仕凯登的肉。接着他拿起来咀嚼了几下,发现人肉的美味后,便从此开启了他的食人生涯。

  在汤马仕凯登痛到昏过去,但仍有一口气存在时。他用双氧水,淋在汤马仕凯登的伤口上,并涂上凡士林,再用手帕,将伤口包扎起来。他随丢下一张十美元,再亲吻已经失去意识的汤马仕凯登。

  他回忆着:「当天与汤马仕凯登吻别后,从容地走到火车站,搭着清晨的第一班列车回家。我不会想再去找他,可能是对他腻了。我也很庆幸地,再也不用听到他那嘶破喉咙的叫声。」

  诡异的是,这段过程是艾伯特费雪的自白,虽然是有汤马仕凯登这个人,他在某一天失踪也是属实,但当时却未找到他的尸首。这不禁让人怀疑,到底艾伯特费雪是在幻想,还是真的有虐杀汤马仕凯登,到现在仍是个谜。
  艾伯特费雪的可怕,并不在于他的凶残手段,而是他慈祥和蔼的外表,体内却是住着可怕的恶灵。当时人们形容他是,来自比撒旦还深层的地狱的恶灵。他的食人记录,是从1928年,葛蕾丝巴德(Grace Budd)的食人案件说起。
  当时艾伯特费雪在读报时,见到巴德一家人,在报纸上登招聘管家的广告,要照顾他们家的小孩。帮他见到艾德华巴德(EdwardBudd)的照片时,他心中沉睡的恶灵,突然被唤起,萌生想要杀害艾德华巴德的念头。当他到巴德家面试后,双方都很满意,并约定开始工作的时间。
  然而,在他要离开时,艾德华巴德的妹妹,年仅十岁的葛蕾丝巴德,出现在他面前,艾伯特费雪顿时惊为天人。他视葛蕾丝巴德为可口的肥肉,除了想要占有她外,甚至变态到想要将她吃下肚,永远地与她合而为一。
  他进到巴德家担任管家时,一直扮演着和蔼的长者。艾德华巴德与葛蕾丝巴德,及他们的父母,都很喜欢他。过一段时间,在取得巴德家人的信任后,他开始对葛蕾丝巴德下手。
  他趁着葛蕾丝巴德生日时,将她诱拐到一个仓库后,命令她脱光衣服。葛蕾丝巴德不从,并奋力抵抗。然而,始终她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艾伯特费雪一拳将她打到快昏过去,接着死命地掐着她的脖子,直至她死去为止。
  艾伯特费雪见到她已死去,将她的衣服脱去,再用刀子将她的头切下来,与她对话,并玩弄一番后,再将她的尸体割成数块。他把其中几个部份,带到他的房子,直接烹煮来吃。他不但非常享受葛蕾丝巴德的人肉大餐,更觉得这个小女孩的肉质,非常地鲜嫩。
  他将葛蕾丝巴德的肉块,分九天吃完。当然,巴德一家对于女儿失踪,也报警处理,只是当时警方找不到葛蕾丝巴德的尸体,只好以失踪人口的案件来处理。不过,所有人都在急着找葛蕾丝巴德,警方更锁定一些嫌犯时,却没有人想到表面善良无辜的艾伯特费雪,其实就是凶残的食人杀人魔。
  在葛蕾丝巴德死后的数周,巴德一家收到一封匿名信。内容大意为,寄信者因为朋友曾尝过小男孩的肉味,所以也想要尝一下小孩的肉味。寄信者在取得葛蕾丝巴德的信任后,将她诱拐到附近的仓库。由于她顽强抵抗,于是直接掐死她,并砍下头来,将她的肉切成碎块,烹煮来吃。不得不说,小女孩的肉,特别是大腿部份,是非常鲜美。
  巴德太太看了信后,直接昏了过去。由于信中还记载葛蕾丝巴德的埋尸地点,巴德先生将信交给警方后,警方才找到葛蕾丝巴德的尸体,但仅剩下部份骨头,异常残忍,甚至有几名警察,见到仅有部份肉块黏着的骨头后,直接呕吐在地上。
  虽然没有人知道,这封匿名信到底是谁写的,但在艾伯特被逮捕时,众人纷怀疑,这是他亲自写的信,并寄给巴德太太,藉此满足他变态的心理。而这封信也成为他日后,被法院大审时,杀害葛蕾丝巴德的物证之一。
  印加帝国的黄金城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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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0年,南美洲人组成的探险队,在厄瓜多的一座山里,发现一个洞穴。照理说,原始丛林密布的南美洲,出现山洞是很正常不过的事,但特别的是,这山洞并不是自然出现,而是人为建造的。由于内部类似一个石制的大型殿堂,当时当地原住民认为,这应是神留给已灭亡的印加帝国的礼物,于是视其为神圣之地,并命其洞穴名为太阳洞穴(TayosCaves)。
  1972年,瑞士作家艾瑞克冯达肯(Erich von Däniken)出了一本书,名为黄金之神(The Gold ofthe Gods),并称厄瓜多的洞穴,曾有过黄金之神降临。也因为此书的影响,自此所有人称太阳洞穴为黄金城。他在书中提到,黄金城是由外星人在史前时代,来到地球建立。而黄金城内部,则是一座巨大的图书馆。黄金城之名的由来,是因为艾瑞克冯达肯在他书中指出,外星人将文字,刻在黄金板上。
  除了南美洲人首度组团进入探勘,将太阳洞穴的秘密公诸于世外,欧美国家的探险家们,也陆续到太阳洞穴,找寻更多的秘密。
  1923年,一名天主教慈幼会的意大利籍神父,卡落斯克里斯皮克罗西(Carlos Crespi Croci),被教会指派到厄瓜多服务。他与当地人培养很深的感情后,常会接受一些当地人的赠礼。甚至他深入一些从未接触到外界的极度原始部落,与部落人民打交道。让许多原住民,得以在当时接触到外界文化。
  令人惊讶的是,当地部落与原住民是非常地贫困,且生活非常原始,但他们送他的礼物中,却有银器或铁器,上面刻有一些图案。有些原住民,甚至用这些器具卖给他,以换取金钱。
  卡落斯克里斯皮克罗西同时也是一名科学家与探险家,当他拿到这些器具时,他认为这绝非这些原住民所制造,而是从某些地方拿过来,也有可能是偷来的。也由于他毕业于意大利的米兰大学,因此他拥有丰富的知识,并了解到这些文物的价值。
  所以,不论原住民是如何取得这些器具,他都一一收下或买下。当然,在这些器具中,有些是原住民刻意模仿这些文物,而制作出来,但整个成品差太多,一眼就可看出真伪。他也不会管太多,只要居民拿来给他,他就会买下来。
  虽然他曾问过原住民,但这些人仅对他说,是在太阳洞穴捡到的。虽他也到过太阳洞穴附近,只是当时没有工具,且入口处极为隐密,他仅能够在洞口附近徘徊。纵使没有深入到内部,他也找到许多珍贵的文物,包括黄金之书,以及被刻上未知文字的铁器等。
  他曾粗略统计过,包括在太阳洞穴找到的,与居民给他的文物与器具,共多达五万多件。当时他只将文物放在他家的院子里,并没有作特别的保存。一直到梵蒂岗教廷,允许他建立博物馆,自此,这些文物才有保存的场所。然而,当地居民传说,黄金城的物品,是不允许被带出洞穴,假如带出了洞穴,则会招来灾难。1962年,一场离奇的大火,烧毁了博物馆,也同时烧掉了大量的储藏品。
  
  卡落斯克里斯皮克罗西所搜集的文物被烧毁后,世界对于黄金城的传说,沉寂了一阵子。当地部份部落居民认为,卡落斯克里斯皮克罗西的博物馆被烧毁,是因为受到天罚,但有些学者则认为,是当地部落居民纵火。因为他们不想要这些神赐给他们的文物,流落到外人手中。不论何种说法,未被大火烧毁的文物,已四散到各地,甚至转到私人收藏家的手中,再也不见天日。
  虽然文物被烧毁,但西方国家的冒险家,却也因此得知了,印加帝国的黄金城传说。不过,当时也出现正反两面的声音。这是因为当时的讯息传递,并不像今天这么方便,纵使有人知道黄金城的传说,但仍缺乏正确位置的讯息。因此有人相信,有人则是斥之以鼻。
  1972年,艾瑞克冯达肯出了一本,名为神之黄金的书。除了介绍印加帝国外,也同时详述了黄金城。在书中,他更是确切指出,这个藏有黄金城的太阳洞穴的位置。当时在西方国家,又掀起另一番争论,反对者认为,他的书只是一本科幻小说,没有什么左证的效果,完全是他的臆测。而支持他的人,则指出他写的一切,都是有凭有据,甚至连地点也是正确的。
  一直到了1976年,美国首位登陆月球的航天员,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Armstrong),率领一个团队,到太阳洞穴,进行大规模的探索。至此,太阳洞血与黄金城的传说,才被大部份人承认其真实性。
  事实上,在尼尔阿姆斯特朗率团探索前,已有南美洲人,大规模地率团去探索及挖掘。只是这个行动是一个无心插柳,所以当时对于探索的记载,是非常有限。这个团队虽然没有曝光成员的身份,却是连尼尔阿姆斯特朗团队,都比不上的阵容。最初,他们只是想沿着安地斯山脉,寻找金矿,但却在可安哥河的西边处,见到一个大型的洞穴。
  这个团队起初见到洞穴时,感到异常兴奋。因为他们认为,这洞穴尚未有人发现过,应藏有大量的黄金。然而,他们进到里面后,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这个洞穴内部,是呈现一个个房间状,也就是曾有人在里面建造了不同的隔间。最大隔间是一个图书馆,只是图书馆保存的是以黄金或其它铁器,所制作而成的书。
  他们当实的发现,有下列几个特点:
  1. 在图书馆里,找到超过万本的铁板文书,上面印着连原住民都看不懂的文字,甚至可以称为符号。
  2. 太阳洞穴里,充满着上百个虫类、动物、人类的石像,这些石像的雕刻技术,几乎不可能出现在当时的地球。
  3. 太阳洞穴也有着大量的金、银制的管子,更发现了一些由金、银,所制作的小孩玩具。
  4. 较为惊人的是,他们发现有大小不一的石棺,也发现一些人类与非人类,但类似人类的骨头。在最大的石棺中,发现有人类的骨头与珠宝首饰,有可能是王族人士葬在里面。
  5. 他们还发现有其它的房间与墓室,但都被封印了起来,以当时他们的工具,是无法打开。
  虽然这个团队并未能够进行有效研究,因他们并不是考古学者,但以他们的认知来说,太阳洞穴里,所展现的技术与制品,已远远超过他们当时的科技,更别说是比他们更早之前的文化了。
  歪个楼,我想起了以前另一件真假未定的事 南美史前隧道
  作为一名学者,50岁的莫里斯1965年来到厄瓜多尔,本来准备深入研究一下当地的各种部族,以及人种学等。然而,他在6 月的一次调查研究中,却因为意外地发现了来历不明的大隧道,而名噪一时。1972年3月4日,由厄瓜多尔考古学家法兰士和马狄组成的科学调查小组,在莫里斯的带领下,再次对大隧道展开调查。调查队员钻进了神秘莫测的地下世界。进洞后是一段狭长的通道,伸手不见五指。他们打开手电筒和头盔上的射灯,接着便垂直往下。他们把一条绳子垂到下面75米的第一个平台上,然后沿绳而下。这个隧道和它里面收藏着的稀世奇珍,可以说是前所未见。那些1.8米高的石像有的有3 个脑袋,有的却是7个头颅;三角的牌匾上刻写着不为人知的文字;一些骰子的6 个面上刻着一些几何图形……没有人知道,这个隧道系统是谁建造的,也没有人知道这些稀世奇珍是谁遗留下来的。
  德国作家冯·丹尼肯曾在莫里茨陪同下进入过这个隧道。从隧道口进去不久,就有个加工得平整光滑面积达两万多平方米的大厅。隧道里面的通道时窄时宽,墙壁光滑,顶部被人工加工得十分平整,好像还被涂过一层釉。他极其惊讶地见到了宽阔、笔直的通道和墙壁,多处精致的岩石门洞和大门,还有许多每隔一定距离就出现的平均1.8米至3.1米长、80厘米宽的通风井。隧道那惊人的宏大与神奇,使这位以想象大胆著称的作家也惊得目瞪口呆。他毫不怀疑地认为,这是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工程,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最难破解的谜。
  大厅里还有许多纯金制作的动物模型,如巨蜥、大象、狮子、鳄鱼、美洲豹、骆驼、熊、猿猴、野牛、狼,以及蜗牛与螃蟹等。而其中有些动物如大象、狮子和骆驼等并不产于美洲。那么,是谁制作了它们的模型,又置放在隧道中的呢?更令人吃惊的是,在隧道里一块长53厘米、宽29厘米的石板上,竟然刻着一只恐龙!恐龙早已在6400万年前灭绝,今天人们对恐龙的所有认识,都是从对恐龙化石的研究中得来的。那么这些隧道的制造者是怎么知道恐龙的呢?或许他们像现代人一样用高科技手段研究过恐龙化石?
  在隧道里还发现了一个12厘米高、6厘米宽的用石头制作的护身符,经鉴定是公元前9000年到公元前4000年的遗物。它的背面是半弯月亮和光芒四射的太阳,正面是个小生灵,这个小孩右手握着月亮,左手握着太阳,他竟然还站在一个圆形的球体上!从1522年麦哲伦完成环球航行,人类才第一次证实地球是一个球体。那么,在史前时代,有谁早已知道我们是生活在一个球体上的呢?隧道里还有一个奇异的石雕人像,这个人像戴着形状奇怪的头盔和耳机,穿着带有许多按键的服装。这种怪异的服装让人很自然地联想到外星宇航员。但在这一切的珍宝中,最珍贵的还是那本在许多民族远古传说中提到的金书。金书大部分用一种不知名的金属板制成,而另一部分是用同样的金属薄箔制作的。书页大小为96×48厘米,每页上都盖有奇怪的印章,估计有数千页之多。书上的文字好像是用机器压上去的,这些文字与现在任何一种文字都不相同。在遥远的史前时代,是谁建造了这规模宏伟的隧道?是谁留下了这些隧道中的宝藏?也许目前人类的智慧和心灵还不足以回答这样的问题。
  在南美大陆地底深处,还有一条更大规模的、绵延数千公里的庞大隧道体系。这条庞大的隧道是1965年6月阿根廷考古学家胡安·莫里茨在厄瓜多尔偶然发现的,他沉寂三年之久才向世人公开。当他勘察了数百公里隧道,并发现了许多文物之后,直到1969年,莫里茨才请求面见厄瓜多尔总统,向他作了有关隧道的汇报。
  1969年7月,胡安·莫里茨获得由厄瓜多尔国家授权并经过公证的证书,证明他拥有厄瓜多尔地下洞穴的所有权,但要受厄瓜多尔国家政府监控。这条隧道位于地下240米深处,属于一个极为庞大、复杂的隧道系统,估计全长达4000公里以上,人们尚不知道其最终通向何处,目前只有在厄瓜多尔和秘鲁境内的数百公里被人们考察和测量过。现在,这个隧道的入口处由一个未开化的印第安部落日夜严密把守。
  德国作家冯·丹尼肯曾在莫里茨本人陪同下进入过这个隧道。在隧道里,他见到了宽阔、笔直的通道和墙壁,多处精致的岩石门洞和大门,加工得平整光滑的屋顶与面积达两万多平方米的大厅,还有许多每隔一定距离就出现的平均1.8米至3.1米长、80厘米宽的通风井。隧道工程的宏大与壮观,使这位以想像大胆著称的作家也惊得目瞪口呆。他毫不怀疑地认为,这是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工程,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最难破解的谜。在这条隧道里,蕴藏着无数对人类具有重大文化和历史价值的极为珍贵的古代遗物。从莫里茨发现的隧道入口进去不久,就有个140米×150米的巨型大厅,其规模相当于我们现在最为先进的大型机场里的飞机库。大厅中央放着一张桌子和七把椅子。这些桌椅既不是石头的,也不是木头的,它像金属般坚硬,但又像是人造材料制造的。据估计它至少有5万多年的历史,而实际上它的年代更为古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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