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aSasu 文文】不药而愈(架空,ABO)

画风清奇ABO,Beta!鼬×Omega!佐助,架空,放飞一次,没大纲,以开车为目的的ABO,并没有保险赔偿

想好了再往下看,毕竟LZ下限深不可测:)
《不药而愈》01


  宇智波佐助的噩梦始于十六岁的一个午后。


  他是个Omega,性别分化在十四岁。也就是说,对比起后来发生的某些事圌件,Omega的性别在他心里并非是个很大的困扰。


  他的父母是典型的Alpha和Omega的结合,而他的哥圌哥是个Beta,这没什么意外,大部分人都是Beta,宇智波鼬是他们当中最优秀的也说不定;他不是Beta,这也没什么意外,宇智波美琴可能是Omega中最漂亮聪慧的一位。


  他性别觉圌醒时家里只有鼬在。他当时自然是手忙脚乱圌了,好在鼬一向冷静,先用手将他抚圌慰了一通,在他稍有缓解后冲出家门去买抑制剂。他浑身无力地在床圌上躺了三天,心情很有些复杂,但并非难过。这又不是什么丢人事,生理上的变化不是人为所能控圌制的。


  那三天的记忆很混沌,毕竟他的大脑当时就像煮沸的火锅,鱼龙混杂还咕噜咕噜冒热气。只记得富岳一进家门就被浓烈甜腻的信息素震圌惊了,还稀里糊涂地质问鼬是不是找了女朋友。


  晚上他浑浑噩噩地用被子蒙着头,祈祷自己快些入睡。他的下腹仍然隐隐发圌热,不过在抑制剂的帮助下不再情圌欲难耐。鼬轻轻推开门,见到床圌上一团蚕茧一样的弟圌弟忍不住笑了一声。佐助探出头来,乌黑的眼睛湿圌漉圌漉的像小鹿。鼬凑进他,用湿毛巾擦了擦他汗湿的额头,又掀开被子去擦他的胳膊和手心。佐助被蹭得有些发圌痒,那股不依不饶的干渴感卷土重来。他感受到自己又散发出一股强烈而隐秘的香气,然而他的信息素对鼬不造成什么生理性的影响,所以鼬毫无知觉地做好一切,最后还帮他掩好被子。


  “睡吧。”他低下圌身圌子吻了吻佐助的额头,然后起身要走。一只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圌住他的衣服下摆,他疑惑地回过头来,对上佐助水汽氤氲的眼睛。


  “哥哥,你再……”他下意识呢喃道,而后突然清圌醒,感到有点难为情,“不,”自我否定后,他指着书桌上放着的抑制剂,哑着嗓子说道,“再给我一支。”


  鼬好心地把一整盒都递了过来。


  后来他开始习惯于用抑制剂后,鼬就不再帮他纾解欲圌望了,毕竟也已经没有必要。何况。佐助琢磨着,鼬大概在某些方面异常古板,认为他不是他的Alpha,就不应该帮他解决问题。
  
  佐助跨圌坐在他腿上,额头抵着兄长的肩膀,头顶毛圌茸圌茸的头发蹭的他的颈窝暖烘烘的。鼬解圌开他的裤子,他的下圌体已经半硬了。他一手握住它摆圌弄起来。他的茎体笔直光滑,手圌感实在很好。鼬这么漫无边际地想着,手上无意识地摩擦着顶端的小孔。佐助尖圌叫一声,一把揪紧了他的长发。


  “特别难受吗?”鼬一边湿圌淋圌淋地搓圌着他的前端,一边柔声问道,“要我暂时标记你吗?”


  “这次、还不是……特别难受……”他还有力气说话,只不过逻辑有些混乱,讲述也十分模糊,“就是、有点热——好热啊……有一次……发圌情期、我想着——啊……用圌力啊哥哥……干脆死了算了。”


  他这么说,鼬也就不再问。他一只手搭在鼬的后颈上,手心滚圌烫,呼出的气息灼圌热,仿佛整个人在阳光下被晒透了一般。鼬僵着身圌子机械地动作着,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技巧。但佐助的反应就像受到了难以承受的欢圌愉,他的身圌体敏圌感得可怕,让鼬联想到某种碰一下就会缩成一团的软体动物。


  很快他感到佐助的下圌体渐渐渗出黏圌湿的液圌体,他本人也在一刻不停地瑟瑟发圌抖。他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佐助双眼通红,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要将他拉开。


  “怎么了?射不出来?”看他在自己肩头难耐万分地磨蹭着,鼬简直觉得自己的心是一颗快要融化的方糖。


  “给……给我张纸巾。”他艰难地说道,鼬眨了眨眼,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软圌绵绵的球体。佐助闷圌哼一声,眼里噙着泪,死死咬住下唇。他以为鼬没听清,于是趁着鼬不那么折磨他的时候一字一顿地重复道:“给我一张——啊——纸巾!”


  “为什么?你直接射就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态度坦率而蔼然可亲,佐助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然后被他再度黏着的动作惹得细喘不已。有时候,鼬对他有一种执著而古怪的控圌制欲,比如方才,比如现在。佐助没力气和他对峙,自暴自弃地射在了鼬的手里。




  
  情潮已经过去,他迷迷糊糊地趴在鼬身上喘气。鼬抽圌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轻拍着他的后背,搜肠刮肚地想着这时候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这时门口传来钥匙开圌锁的声音。


  “我回来——了?”


  平安铃叮叮作响,宇智波富岳夹圌着公文包,一脸难以置信地从玄关走进来。他深呼吸一口气,企图分辨出空气里混乱的信息素。


  看到鼬,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再走近两步看到鼬怀里的佐助,他马上又紧绷起来。


  “佐助怎么了?”他问,几乎有些小心翼翼。


  “可能是信息素紊乱,这个月他的发圌情期提前了。”


  富岳蹙起眉头。鼬看到他抽圌了抽鼻子,心里不由得有点郁卒。作为Beta,他几乎闻不到佐助信息素的味道。虽然少年本人身上总是有着淡淡的皂角味和若有若无的香甜,后者不知道是否是他的臆想——那味道香浓醇厚,就像一杯冰牛奶。


  “你还好吧?”富岳问道。


  佐助平日对父亲十分敬重,然而此时力不从心,只在鼬怀里探出半张脸:“现在好多了。”


  富岳走过去,摸了摸圌他的额头。看他已经没什么事,他松了口气,转向鼬问道:“你给他买了抑制剂吗?”


  “我这就去买。”


  富岳太阳穴一痛,不想揣测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他冲鼬摆摆手,无可奈何地打发道:“去吧。佐助上去休息一会儿。”


  “好的,爸爸。”


  


  他拖着沉重的身圌子回到卧室,双圌腿还有些发软。他的耳朵好像又有点发圌热,于是他赶紧将空调打开,爬到床圌上蜷缩起来,觉得自己的身圌体简直无药可救。


  厌恶倒谈不上,只是多少有些无可奈何。他一向是实用主圌义者,而Omega的身圌体对他自己来说可一点也不实用,倒是会便宜一个也许他现在连面都没见过的Alpha。


  想到这儿,他打了个寒战,抓过空调遥控器调高两度,然后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鱼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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