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目光望去,原来是林师弟和小师妹在花园中练剑,两人所使的剑法平平无奇,但此时风和日丽,花园里百花齐放,的确是练剑的好时辰,只听林平之朗声说道“师姐,看我这招如何”,“好啊”岳灵珊应到。
林平之将剑往前一送,仅仅是一招极为普通的剑法,但后劲十足,可岳灵珊自幼将华山剑法练的烂熟,再加上林平之的武功,她深知根底,所以不以为意,可等他长剑袭至胸前,她才发觉自己大意,这时早已躲避不及,于是,岳灵珊急忙往后退去,想要避开,但长剑离她极近,如若身法不巧妙,非摔倒不可,因此,她急叫道“小林子,快收剑呀。”
林平之见状,正准备收剑,但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于是故意急道“师姐,我收不住了,我真的收不住了。”
岳灵珊闻言,俏颜大变,慌乱间,她侧身闪避来剑,一时站立不稳,转瞬之间便要摔倒在地,哪知林平之横身一抱,将她稳稳的托住。二人四目相对,不禁莞尔一笑。
林平之将她扶起,笑道“怎么样师姐,我可没有让你摔倒吧?”
岳灵珊脸色泛红,极为娇俏,有些娇嗔的说道“以后,你不许这样狡猾,你再这样,我告诉爹去,让他收拾你。”
林平之微微一笑,反问道“舍得吗?”
令狐冲起初望着岳灵珊与林平之练剑,本就伤情不已,脑海里想起的都是往年之事,自己和小师妹虽然一起长大,但从来不会做越礼的举动,别说拥抱了,就是牵手也都是极少的,而且还都是年幼无知时,而如今,林平之就自然而然的将岳灵珊抱入怀中,令狐冲不禁心中一震,没想到小师妹和林师弟相识不过一年,竟胜过自己与她相伴十余年,念及此,心中隐隐一痛,不禁心中一痛,往后退了两步,只想逃离这里。岳灵珊见了令狐冲在这里,略感尴尬,离开林平之的怀抱,在她心里十分敬重大师哥,她知道大师哥还爱她,但是爱情都是两厢情愿的,她走到大师哥,扶住他,满脸愧疚的说“大师哥,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今天你下崖,我忘记去接你了”。
东方不败一直在附近守护着令狐冲,此时看见令狐冲这个模样,顺着他目光望去,心中不由生起一股无名火,东方飞过去将令狐冲的手腕住道“小冲冲,你怎么在这啊,我去房里找你生小小冲,原来你在这里想练剑啊,要不要我陪你练剑吧”,声音尽显妩媚,岳灵珊在旁边听东方不败说这种话,不由小脸一红,想骂她不要脸,但看到她绝美的容颜和凌厉的眼神,只得跺了跺脚一脸气冲冲的跑了,令狐冲想叫住岳灵珊,感到抱着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加重了力气,没喊出口。后知后觉才想起东方不败刚刚说的话,一脸狐疑道“东方,你刚刚那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东方见岳灵珊走了,将手松了下来,道“你想试试么,想死就试试”。
“不不”令狐冲见她这样说赶紧摇了摇头将那邪恶的想法抛远,心道“东方姑娘,她只不过是看我刚才尴尬,故意说的,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令狐冲见东方已经走了,看了看还在原地的林平之想起了什么,跑了过去将林振南的遗言告诉了林平之。
与此同时东方正靠着一块大石喘着粗气,手不停的拍着胸部,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说出那些话,她可是堂堂教主啊!可是见到令狐冲这被欺负的样子,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做些自己不经过脑子思考的事情。
这几日,东方总是故意在岳灵珊面前和令狐冲暧昧,这天,岳灵珊去踩野菜,东方也跟了过去,路过一个菜地,东方说道“刚刚我们经过的地方就有一大片很好的野菜啊,为什么偏偏跑到这里来踩”。
岳灵珊听她口气高傲,本来也很讨厌她,于是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呢,不用管我,我习惯在这里踩,而且那边野菜好你去那边啊”。
东方道:“哼,我当然不能管你了,只是人的眼光总有些偏差,有些人捡到金子当成黄金,而某些人捡到金子却当成了稻草”。
岳灵珊听出这是在调侃她,但自己也不好发作,只好走到另一个位置去,前面一出高崖,上面有一片灵芝,岳灵珊盯着那里看了好久,东方走过来顺着她的目光看,瞬间明白了,于是运起内力飞过去,将灵芝摘到手,回来岳灵珊身边说道“这远看想灵芝,其实近看呢不过是蘑菇罢了”,说完将蘑菇丢到地上就走了,这一幕这好被巡逻的劳德诺看见了,劳德诺心道“此女子身法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华山上怎会有如此厉害的人了,得禀告左盟主去”。
左冷禅道:“这是你亲眼看见的。”
劳德诺听着左冷禅语气中有怀疑的意思连忙道“弟子亲眼看见那姑娘身法之高,内力想必也很强,而且身法有点像……像”说到后来竟有些结巴了。
左冷禅赶紧道“像什么,说”。
“回师傅,像东方不败,且不说这女子是不是东方不败,她武功之高,恐怕这封不平和成不忧两人上华山夺位会失败”。劳德诺将自己看法说了出来。
左冷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的确,我看可以召集其他三派一起到华山,一来那封不平到时候赢了那岳不群,在英雄豪杰面前,他岳不群一定会退位,二来如果那女子是东方不败,到时候可以来个除魔大会,顺便以私通魔教之罪将岳不群给除了”。
经过几日的相处,东方不败可是把岳灵珊气的不轻,岳灵珊也很讨厌东方不败,但是呢,相处下来也发现东方是个很可爱的女人,她总是会为令狐冲出气,渐渐的,岳灵珊和令狐冲的关系在东方的调解下也变的不是那么尴尬了。
今天,令狐冲本来是打算和东方一起下山去找仪琳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准备去向岳不群辞行的,这时,听见耳边传来陆猴儿的声音,只见陆猴儿气急败坏的跑过来道“大……大师兄,大事不好了” 。
令狐冲看他这焦急的样子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陆猴儿喘着气道“今天早上,华山上上了好多人,有泰山、嵩山、恒山、衡山派还有很多散人,还...…还有听说什么有人要抢师傅的掌门位置,现在师傅正在和他们理论,大师兄你看过去看看”,令狐冲听完感觉大事不妙,拿上剑,不跟东方打声招呼就直接去了。
一入正气堂,便看见岳不群和师娘正在与两名陌生男子比武,而且岳不群和师娘正处于下风,令狐冲见状立马抽出佩剑冲了上去,周围的人显然是有所准备的,十几个人一齐冲了上去拦住了令狐冲,令狐冲施展起独孤九剑抵挡,令狐冲在思过崖学了一年,再加上有东方不败给他喂招,现在令狐冲对付这十几位江湖老手,竟毫无压力,破剑式,剑法飘忽不定,将他们压制的死死的,一技总决式一招将他们所有人的手腕全部刺出血,让他们无法再战,周围观战的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总决式消耗内力很高,刺断他们手腕后,撑着剑半跪在地上休息,一旁观战的左冷禅见了立马冲过去趁他不注意一掌拍出,十成内力还附带了寒冰真气全部打在令狐冲身上,令狐冲立马被打飞十几米,左冷禅一击得手,想赶尽杀绝,立马冲过去,第二掌已经蓄力了,一道极快的紫色身影出现在左冷禅面前一掌拍出,手掌未到掌风已将自己的护体真气差点吹破,这内力之高逼得左冷禅赶紧将蓄力的掌抵了上去,两掌相对,左冷禅直接被拍飞,被人扶住,一口淤血吐出开口道“东方不败!”。
东方并未理会左冷禅,径直冲向令狐冲,将令狐冲扶起来,此时令狐冲身体冰冷,显然是被寒冰真气所冻的,而且经脉被那十成内力震断了不少,若是不输内力护住体内的经脉,只怕令狐冲活不过两个时辰。
四周的人越来越多,看来这左冷禅是有所准备的,黑白两道都请来了不少人,已经将正气堂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时岳不群和宁中则已经被封不平和成不忧打败了。
左冷禅看向岳不群冷冷道“哼,岳不群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勾结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岳不群此时是百口难辨,在这五岳面前还有这江湖上英雄好汉面前东方不败出现在华山而且还保护令狐冲打伤左冷禅已是事实,枉他岳不群一张能言善辩的嘴现在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左冷禅见了冷笑一声,直接冲上去一掌击毙了岳不群,宁中则见了拼命的冲了上来也被左冷禅一击毙命。
令狐冲隐约见看见师傅师娘被杀,想冲上去却使不上力气,只得眼睁睁看见他们惨死,此时一大群人已经围住了东方不败和令狐冲,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十根银针一齐发出,冲在最前面的十人已经成了尸体,东方不败藐视的看了看从人,凌厉的眼神竟然看的他们无人敢上,东方不败回身将令狐冲背在了背上,不知是谁一身怒喝,其他人都冲了上来,东方不败每一次出手都是几条人命,但是这周围的人仿佛杀不完一样。
东方不败心道“这得杀到何时,令狐冲必须要真气续命了,要不然他会死,他死了怎么办”东方不敢往下想,她赶紧将令狐冲抱在怀里,她想要突围,东方用内力震退了马上冲上来的一行人,运气真气护体,葵花宝典身法发挥到极限,飞了出去,周围刀光剑影袭来,虽然有真气护体,但总有几道会落在自己身上,东方将令狐冲紧紧抱在怀里,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终于突围了,东方不败现在身上已是伤痕累累,她将令狐冲带到一处隐蔽的山洞,放到地上握着令狐冲的手,运起心法将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令狐冲体内,令狐冲朦朦的睁开双眼,看见东方满身是血,感受身上传来阵阵温暖的气流,瞬间就明白了,但是他此时什么都动不了,只是嘴上一直喃喃道“滚…滚...”直到再次晕过去。
与此同时,正气殿内一片狼藉,左冷禅坐在位上一言不发,冷漠的看着周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一道剑影袭来,左冷禅拿剑一挡,一掌拍出,岳灵珊就被打飞晕了过去,左冷禅此时心情本来就不好,刚刚差点被这小妮子暗算,此时更是动了杀心,正想冲过去却被定闲师太劝住了。
定闲师太道“左盟主,这岳姑娘想必不会与那东方不败是一伙的,她只不过是丧亲之痛难以承受,还望左盟主高抬贵手,如今最重要的任务是抓拿东方不败,她现在受伤,想必也跑不了多远”。
左冷禅听这定闲师太说的不无道理,心想:这华山暂时不能灭,毕竟五岳合并少不了华山,姑且先留你们一命,等我做了五岳掌门,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于是赶紧道“所有人搜查各个山洞、小镇,一定要将这东方不败和令狐冲给抓出来”。
东方背着令狐冲来到小镇上,他们逃得匆忙,身上没带多少药,就几颗仪琳留个自己的白云熊胆丸也全部塞在令狐冲口里了,自己没留半颗。从昨日到今日,东方不败背着令狐冲走了大白天才发现这处小镇,来到一个小巷里,东方不败将令狐冲放在地上,输入几成内力稳住令狐冲的伤势后,再三嘱托道“你先休息,我去弄点吃的和药给你”。
令狐冲一动不动,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消失了,这才将口里的白云熊胆丸吐出来,将白云熊胆丸塞进东方送给他的那只玉笛里,然后一直盯着大街上发呆,脸上沉重的表情,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然,似乎是决定了什么事。
东方不败提着一推药,怀里抱着食物和水,走到令狐冲身边将东西放到他旁边,正打算抓起令狐冲的手准备继续给令狐冲输真气,却被一掌推开了。
东方捂着心口,站起身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令狐冲,没错,这掌正是令狐冲打的。
此时,令狐冲阴沉沉的样子有点可怕,令狐冲愤怒道“你是不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与令狐冲目光相触,心中一紧,点了点头道“我就是东方不败,你们口中的魔教教主”。
令狐冲继续道“你靠近我是不是想上华山祸害我五岳剑派让我们自相残杀”。
东方不败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这样怀疑自己,不由心中一痛,喉咙一甜想吐出淤血,但忍住了。
她看着令狐冲道“令狐冲你是在怪我吗?”,东方眼中充满了绝望、悲恸、哀伤还有点点泪光。
令狐冲不敢看东方不败的眼神,转过头咬了咬牙道“东方不败,你害我师傅师娘被杀,华山差点被灭门,你现在满意了吧,从此我们恩断义绝”。说完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东方不败听他这样说,脚不知觉的后退两步,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又松开,然后上去扶住令狐冲不顾他的抵抗强制输送内力给他,令狐冲挣扎了好久将东方不败推开,令狐冲见东方依然想上来给自己输内力,一把抓住旁边的佩剑刺了出去,一剑穿肩,东方不败没想到令狐冲会用剑刺自己,不顾剑还在自己身上径直走了过去,肩上的疼痛哪及心中万分之一的痛,对冷冷道“令狐冲,没想到你和他们一样,一样容不下我这个东方不败”。
令狐冲不敢看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东方将怀里的发带取出缠到令狐冲拿剑的那只手上,依然想输内力给令狐冲,因为她不想让令狐冲死。
令狐冲见她依旧给自己输内力,心中疼痛不已,狠了狠心,将剑抽出来,一掌将东方推走,用所剩不多的内力直接震碎了发带,对东方不败怒吼道:“东方不败,滚,从此我们恩断义绝,别出现在我面前。”
东方不败见散落的碎片,心仿佛也随那发带一样碎了,令狐冲盯着东方看了几秒,随手将玉笛丢给了东方不败,冷冷道“东方不败,现在你可以滚了吧”。
东方不败握着还有他气息的玉笛想将这玉笛也给震碎,但她没资格,这是她师傅留给她的,她不能毁。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道“都说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何曾善待给我,下次见面,你我恩断义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完便头也不会的飞跑了。
如果...如果她能回头看一眼,就会看到令狐冲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正在用手捡那些散落的发带,可是她的自尊不允许她这么做,她几时这样卑微过。
令狐冲看了看东方远去的身影,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握紧了手中残碎的发带,这时,正一家一家搜查的嵩山派的人也搜查到这里发现了令狐冲,令狐冲提起剑,运起独孤九剑冲了上去,大阴阳手乐厚反应过来,一见是令狐冲,不由冷笑一身便运起内力冲了上去,独孤九剑纵使厉害,但令狐冲此时提不起任何力气,不到几回合便被一掌拍飞了,乐厚走过来看令狐冲这样子,正打算抓回去交个左冷禅的,这时,一道白影从天而降,一落地周围的内力直接将他们震晕了,这内力极高的人正是风清扬,风清扬答应了张清冲保护好令狐冲,其实一直在暗中保护令狐冲,只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出手。
思过崖内,风清扬将令狐冲平躺在石床上,看见令狐冲左手紧紧握着,风清扬费力好大劲才将它掰开,手上握着的是染上雪了的蓝色碎步,风清扬清楚这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将它整理到一旁,然后开始把脉,一摸上去感到竟然只有一丝脉搏,还是被真气护住,要不然早就停了,风清扬连忙将自己的内力输给令狐冲,三个时辰过后,风清扬已将内力输给了令狐冲一大半,这才放手。
风清扬看着令狐冲的样子心道:“冲儿心脉微弱,经脉全断,就算我用尽全力将他救活了也是个废人,而为今之计只有用那灵鹫寺的易筋经才能救冲儿了,可这易筋经乃灵鹫寺不传之技,怎会轻易借于我呢!唉,看来得去求一人了,赌一赌了”。
黑木崖上,东方一身红衣,在一处悬崖上发呆,拿出玉笛看了看,放到唇边轻轻吹起,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显然这玉笛是被什么堵住了,她将玉笛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里,几颗白云熊胆丸映入眼帘了,东方握着药心想:这不是她亲自塞进了令狐冲嘴里的么,怎么会出现在玉笛里,难道说令狐冲根本没吃,那现在他的身体怎么样了,他会不会出事了。东方此时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东方不败此时很想去找令狐冲,但想到令狐冲说的恩断义绝和再也不想看见自己那些话,刚迈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正当东方不败不知所措的时候,风清扬已经来了。
东方看到风清扬来这便将刚才的想法收起,只是心中一直有种不祥的预感压的她难受的狠。东方看向风清扬冷冷道:“老小子,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黑木崖做客了。”
风清扬看着她,心想:“老夫经过这大半年的观察,发现她这个教主对冲儿是没有半点害他想法,而且她对冲儿很关心,堂堂一教之主,放着教务不放,隔三差五的跑来送饭,想必是对冲儿有好感,希望我这次不会猜错”。风清扬轻笑了一声道:“小子,老夫前来是想让你帮忙去借一样东西”。
东方惊讶道:“哦?想不到你这个老小子还会求人。”
风清扬没理会她调侃的语气,继续道:“易筋经,我想你小子会搞到手吧? ”
东方听到易筋经眉头一皱道:“老小子,你要易筋经干嘛,而且易筋经在灵鹫寺你到本座这里来干嘛。”
风清扬抚了抚胡须道:“易筋经当然是救人了,而所救之人是老夫很重要的人,但是老夫已隐退江湖这么多年,实在不愿意重出江湖了,所有才拉着老脸来请你这个小子帮忙啊。”
东方不败道:“老小子,你救人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帮你,”说完脸上出现了紧张的表情,仿佛已经知道那个人就是令狐冲了。
风清扬看到她脸上慌乱的表情,心知赌对了,轻叹一口气道:“他对我很重要、对你师傅也是,对你亦是如此,能不能救他就看你了。”
东方看了看风清扬离去的背影道:“那个人是不是令狐冲,”,风清扬顿了顿,哈哈大笑几声立马就没了身影。
承德殿内,东方不败坐在座位上,俯视着众人,这时童百熊激动道:“东方兄弟,终于肯一统江湖了,先从灵鹫寺开始杀起。”东方不败笑了笑说了句:召集本教万千教众,随本座上灵鹫寺。
两天后,思过崖一道红影闪过,风清扬刚刚输完给令狐冲输完真气,走出来便看见东方一身教主装而且有点血腥味极其重,显然是争分夺秒奔波而来的,东方不败看见风清扬走了出来,将染了些血的易筋经丢了过去,然后转身准备离开,风清扬见了她准备离去时说了句:“怎么,不打算去见见他么。”
东方听了一愣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他说过我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还有别告诉他这易筋经是我给他的。”
风清扬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便进了山洞。风清扬将令狐冲扶起,运气将令狐冲激醒,昏睡了很久,令狐冲终于悠悠转醒,令狐冲的表情很平静,太过于平静了,仿佛对自己的处境并不在乎,他握了握手,发现手中的东西不见了这才慌张起来,风清扬没料到他会是这样反应,悲喜怒惊一样都没有,心往上一悬道:“冲儿,没事吧。”
令狐冲这才发现风清扬在自己身边赶忙问道:“太师叔,我手里的东西你看见没有。”
风清扬指了指远处的石桌,令狐冲正想站起身来却发现没有任何力气,令狐冲皱了皱眉似乎不甘心,仍然想起身却是动弹不得,只是眼光一直盯着石桌。
风清扬看着他,沉默了一阵,风清扬严厉道:“冲儿,我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但我知道这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放心,都原封不动的在哪里,你现在经脉全断,内伤也很多,这本易筋经对你的伤有用,如今你还是先把伤养起了再说吧。”
令狐冲听了风清扬的话静了静心道:“是,谢谢太师叔。”,风清扬将易筋经递给了令狐冲便退到了一旁,令狐冲看了一会易筋经便运起功来,果然感受到体内的经脉开始修复起来了,风清扬见令狐冲成功运起易筋经后就离开了。
东方不败此时正缩在洞口只伸出了个脑袋看着石床上的令狐冲慢慢的修复起来了,终于彻底放下心来,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知道风清扬要出来了,这才不舍得将目光移开,转身便离去了。风清扬看着远去的东方不败抚了抚胡须笑道:“世间多少痴儿女,爱到深处无怨尤。”
一天过后,风清扬来到石洞检查令狐冲修复几成,一进洞,只见令狐冲现在并未好好养伤,而是蹲着石桌旁一个大男人拿针线小心翼翼的缝着那几块蓝布,那模样又好气又好笑,风清扬当场脸都气红了,恨不得冲过去将这几块破布给彻底毁了,然后将令狐冲暴打一顿,这令狐冲真是恨铁不成钢。风清扬平复了脾气走了过去,令狐冲一见风清扬走过去赶紧将东西收起来,风清扬见令狐冲这反应,哼了一声道:“冲儿,恢复的如何了。”
令狐冲挠了挠后脑勺道:“谢太师叔关心,徒孙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风清扬给令狐冲把了一下脉确定无碍后再嘱托他好好练功后就出去了。
五天后,令狐冲从山洞里走了出来,这几天风清扬一直在洞外守着令狐冲,看见令狐冲走了出来,上去将他筋骨一摸感觉内伤已经全好了终于露出了欣慰的一笑道:“冲儿,感觉如何。”
令狐冲道:“多谢太师叔关心,徒孙已经没事了,徒孙还有许多事需要完成,所以这次来是向太师叔辞行的。”
风清扬道:“哦?是去找东方那小子吧。”
令狐冲被一眼看穿心思,道:“徒孙只是想去做个了结,把那个发带给她,虽然不知道她还要不要。”
风清扬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你记住,眼睛看到的和耳朵听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最重要的是不要违背自己的心意,不然会后悔一辈子。”说完便转过身看向远方,似乎是在回忆着过往的事。
令狐冲听着风清扬沉重的语气心知太师叔一定有过某段经历但不好开口询问。
令狐冲道:“多谢太师叔教诲,徒孙铭记于心,太师叔保重。”便下山了。
看着令狐冲离去的背影,风清扬还是跟上去了,风清扬与令狐冲永远保持着五十里的距离,为的就是必要是出手救令狐冲,当年张清冲可以将令狐冲托付给他,他可是要保护好的。
从思过崖下来,只用了不到半刻,而且还面不红气不喘的,感受到内力比以前强了许多,不由打心底佩服这太师叔给的易筋经。
经过华山,感觉这华山冷冷清清,不由心里一慌,走遍整个华山只发现只有几个弟子而且还都是新面孔,上去询问才得知华山的掌门现在是由封不平接管,而且现在华山的人都去了嵩山参加五岳合并大会说是为了对付魔教。
得知事情真相后就下山了,走在小镇上想起了小时候的种种往事,想起了和小师妹还有陆猴儿一起下山游玩的欢乐时光,心想:“华山如今居然是封不平接手了,也不知道小师妹和陆猴儿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还有东方,不知道她的伤好了没有,当初刺的那剑应该很疼吧,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我,万一五岳合并了一起对付东方怎么办,她会不会有事呢?……...”
感觉到肚子传来阵阵不满的声音这才停止想法,去了一家客栈叫了一瓶好酒,几盘小菜便吃起来了,这时,一声粗骂声响起。
“你个格老子的,敢挡我的路,不想活了。”,“军爷,对不起,军爷,我不是故意了。”,一个身穿军服的魁梧大汉出现了这家客栈,正对一个地上的小二又踢又骂。
将军道:“格老子的,还好没把老子的衣服弄脏,不然把你抓回去,打五十大板,打到死为止,快去给老子备一桌子好酒好菜来。”
小二道:“是是是,多谢军爷开恩。”说完赶紧逃离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