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龙】七杀决

是的……他一直都是真的那个……
摸头~~~我自己也被绕迷糊了,所以有bug请谅解。
真相就是……我一直以来虐的很狠的那条龙……

是真主子……
只要最后he就……行吧……

真,亲妈不写be的……


黑龙是真龙宿。

那只在龙烟宛晃荡了几个月的是假的~他才是半魄所化
马上就发~
是的……其实仔细看我应该一直都有提示。

如果推翻的话,只能怪……假的那个其实什么都知道装的很像啊……
第十七章

“半魄,汝当真以为汝能做一世的疏楼龙宿么?”被锁链紧紧锁在血池中的黑龙微微扬着下巴,即使黑袍浴血不复往日华丽无双,气空力尽声线低沉却仍然无法掩盖身为王者的气度同威严,一双锐利凤目盯着眼前身着华贵紫衫的半魄,轻轻一笑,“从汝带着天者将复生闭关的吾逼出黄金棺那一刻开始,汝这半魄早注定难以成龙。空有一副与吾相同的皮囊又如何?”

半魄所化的龙宿被黑龙轻慢的神态激怒了,愤而一甩衣袖,喝止道:“胡说,汝凭什么认定吾之未来,吾是汝之半魄,才华能为皆是同源而出,汝做得到吾便做得到,吾既然有了属于吾自己的躯体同意识,任何人都休想将吾这条命收回去,连汝也不行!”

黑龙直直盯着面前半魄,不再言语,良久,眼神中却露出一丝怜悯,垂眸勾了勾唇角,摇摇头无奈轻笑。

“汝休要再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吾!”黑龙怜悯的目光比什麽言语都更嘲讽,刺痛了半魄,令他恼羞成怒,眯起狠戾的双眸,“数月来吾替汝掌管儒门,儒门天下一切事物井井有条,吾替汝现身救下剑子同佛剑,所有人的眼中,吾就是汝,吾就是儒门龙首疏楼龙宿。待吾带汝离开之后,汝将另一半精魄渡给吾,助吾汝摆脱转命之术天时之限,吾便能杀了天者,甚至带领儒门天下称霸苦境,届时,又有谁敢说吾不是疏楼龙宿。”

黑龙冷笑一声,扬起唇角,缓缓低语犀利得一针见血:“汝替吾掌管儒门天下……呵,儒门天下早在百年前早已成了制法可自行运作了,无须任何人掌管亦可井井有条。剑子同佛剑他们乃吾之至交好友,汝若当真有把握使他们全然接纳汝,又何苦用药控制他们令他们一个功体不全一个至今不醒?称霸苦境这样的成就从来不能用来衡量疏楼龙宿,过去的儒门天下不是不能称霸苦境,而是根本不想。自一开始便依附于他人换来一切,汝有了自己的意识又如何?汝有吾的才华能为又能如何?假的,仍然是假。”

“哈,不管过去如何,汝又如何狡辩,如今只要吾催动汝体内的禁断血印,吾让汝做什么,汝就要做什么。吾为刀俎汝为鱼肉这是事实。”半魄不怒反笑,倾身向前,“若想保全汝儒门天下的基业同汝两位好友的性命,收起汝之口舌争春秋。今日吾来,是告诉汝吾要怎样做,而不是让汝告诉吾真正的疏楼龙宿该怎样做的,今后,无论世间如何不认,吾便是疏楼龙宿。”

黑龙面色一沉,怒视半魄:“若两日后一战剑子有事,汝休想得到吾体内的另一半精魄。”
迎上黑龙愤怒目光,半魄忽而淡淡一笑:“这倒是汝多虑了,外人面前,疏楼龙宿又岂会陷害好友?”说罢,黑龙面上忿然神色似乎令半魄摆脱了方才面对他突生而来的冰冷寒意,愉悦了许多,也不再对黑龙多费唇舌,悠然摇着华扇离开了地牢。

眼见半魄优雅从容地离开,黑龙越发怒不可遏,指节也捏得喀喀作响,地牢门外半魄脚步声越来越远,渐渐听不清了,黑龙松开紧握的双拳,垂下眼眸,盯着脚下一片死寂的血池,良久之后,一抹嘲弄的冷笑自唇角蔓延开来。


焦急的等待与详细的筹谋间,两日转眼已过,天殛谷汇合当日,午时方过剑子便已收拾妥当,正准备出门,龙宿挥扇拦下剑子,笑道:“剑子汝当真是心急,且不说吾与天者戌时汇合尚需耽搁一阵,待死国之人进入升霞谷也当接近亥时,汝怎么这个时候就前往布阵了?”

“耶,宜早不宜迟,况且布阵所需之物,我尚且差两样,我已捎信予道门,故今日早些出门好前往取来。”剑子按下龙宿挡在身前的华扇,朝他淡淡一笑,“儒门佳酿秋菊凝露我似乎很久不曾品尝了,不如,今夜凯旋之后,我们饮此为贺吧。”

“哦?看来汝对今夜之战是胸有成竹了?”龙宿眉目一挑,戏谑道,“莫不是令人料想不着的剑子仙迹,又有了什么必胜法门?”

剑子自嘲地笑了笑:“我的功体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有什么必胜法门。若说必胜法门,到不如说是秋菊凝露的滋味太美,剑子拼了毕生能为也要向龙宿你讨上一杯啊。”

“早知如此,吾就该诓汝天者抢了儒门的秋菊凝露,只怕汝都能把死国踏平了。”华扇掩过唇边笑意,龙宿轻嗤一声,随即交代剑子,“汝一人守在升霞道,务必万分小心,无论如何,为了汝之功体切不可硬拼。”

剑子目光灼灼回望龙宿,良久,淡淡笑道:“我有分寸。”

出了龙烟宛剑子却并未直奔道门,而是中途转而急急赶往定禅天。甫一进入,净琉璃已经在大厅等了许久了:“剑子,一切我已准备妥当。”

剑子点点头,将袖中路观图取出,递给净琉璃,沉声道:“菩萨,劳烦您先去此地等我,晚些时候我会同您会合。”

净琉璃接过路观图看了一眼,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启程,只是佛友他……”

“佛剑交给我。”剑子向净琉璃眼神示意。

净琉璃将手中药瓶交给剑子,便离开了定禅天照路观图前往会合地点了,目送净琉璃背影消失在门外,剑子抬头看了眼天色,一闪身,转入了内堂。


却早红旧西沉,茫茫天际只剩一抹残阳,月上东郊,天殛谷中的岚风吹着入骨的寒意,驱赶灰白色的雾气,暗蓝色的峰峦重重叠叠,不祥的夜云笼罩,山峰的阴影,将谷底渐渐染上夜色,谷中一片寂静。疏楼龙宿独自立于天殛谷口,金眸半阖,长睫一眨也不眨,注视着前方,华扇于背后轻摇一派雍容泰然。若是靠近,便能发觉龙宿纤长指节因用力有些微白,捏着扇骨发出轻微的声响,心中似是有所谋划。

天殛谷底,林暗草惊风,树欲静,风不止,诡氛紧迫,山雨之色正是肃杀之风。独步寻花同蒙山飞燕带领龙门道精兵手持锋利之兵,身披犀牛铠甲,早已陈兵谷中冷静以待,待死国军队及天者出现,只等龙宿一声令下千军一呼,一动,即是杀机。

戌时将至,天者身影出现在天殛谷口,银色战甲被落日余晖映出一片金红,天者一步一步走入谷中,却令儒门众人心中均是一惊,原以为死国精锐会一同来到,却不想天者竟是只身前来赴会。

“天者。”龙宿华扇轻摇,薄唇微扬,望向天者身后意有所指,“想不到天者的算盘打得如此精妙,怎么,此次剿灭末世圣传原来竟是吾儒门天下一家的事情?”

天者微微一笑,走近说道:“此话差矣,龙首,我不是已经来了么?”

龙宿扬袖一挥,身后儒门将士刷地一声按住了剑柄,数道目光锐利看向天者,气氛登时一变,龙宿淡淡说道:“那不知天者此次前来是来指挥吾儒门将士的呢?还是准备同吾儒门的将士一同奋勇杀敌?”

“都不是。”天者唇角扬起一抹邪笑,朗声冷冷说道,“我先行一步,只是通知一下儒门众将士,此番攻打末世圣传是场硬仗,所以,死国决定独自前往。”

龙宿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天者话中有话,还请明示。”

天者长眉一挑,轻嗤一声:“就是这个意思!”说罢,天者足尖点地,旋身腾至半空,乍现冥王神态,龙宿见此骤变,翻腕化出御皇横于身前,后退几步靠近了儒门将士,儒门将士立刻摆出阵法以作防御。

只见天者运风在掌,死国至密咒术配合冥王之能,数枚黑色结印自天者双掌之中,破旋而出,雄浑气劲引动天地之变。结印打在谷中各处,爆出惊人威力,余劲扩散,四周壁毁石裂,草木无一幸存。周遭空间顷刻间发生异变,玄色巨浪冲霄而起,冥王结界隔断了儒门退路,将整个天殛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儒门众人被困其中,情势极为不利。

正在此时,只见地者与一名身着黑袍的蒙面剑客带领一队威武的死国战士自结界外缓缓步入其中,待走近看清了死国战士的面容,在场儒门将士皆是心下惶遽,暗自慌乱,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能从其中一名死国战士身上,看见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龙宿剑尖一划,怒火中烧:“天者,汝竟然!”

天者收掌化势缓缓落地,噙着一抹冷笑,轻慢说道:“如你所见,死国即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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