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st___Dall┓______完全者/盛宴系列/上校夫人的撩汉日常/渣

现在这里说一声抱歉,我这几天一直都陆陆续续收到了来自贴吧的好友申请。但因为我没有下载手机app,所以一直都没能加你们。一般等到长假我才会下载app,所以只要你申请过我,我就一定会添加的,只是时间问题,希望小可爱们不要误会什么
另外说一说这篇文。
这篇文的框架是很大的,远远超出了岁岁合欢。对于里面的每一对cp,我都在提纲上列出了很多种结局,每一种结局所需要的伏笔应该埋在哪里。我不敢说故事的走向是多么吸引人,但对于这篇文章,我投注了很多的心血。
从感情走向上来说,卷一萝铃和壹索在培养感情,卷二他们在共赴战场,而卷三就是分分合合。
我把提纲给师父@墨夷蝶芝 看的时候,她说最难写的是卷三。因为此刻的壹铃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谈情说爱,历史的使命,民族的存亡,完全者血脉的捍卫,这种种和私人感情相比,无论放弃哪一个,都是需要反复思量的。
所以很大程度上,我不会放弃这篇文章,中途断断续续更文确实不是我写文的风范,但这个故事已经让我期待了很久,我想把它写下去。
只要愿意陪我一起走,无论是潜水,还是活跃,我都无比感谢。没有人会喜欢孤独,只是害怕失望
接上
萝铃从考试中心出来之后,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纪伦利夏都不在附近溜达,才戴上帽兜像只偷了油的猫一样小跑向训练中心。
她轻车熟路地使用进入ID卡进了三楼的体能训练室,然后推开二号训练室的门,开始热身。
这个地方是西摩推荐给她的。西摩曾经问起她是不是总是被人欺负,萝铃也只好如实回答。西摩略作思考之后便向她推荐了这个地方。与一般的健身室不同,这个体能训练室模拟的是战场上的一些近身搏击,不管是零基础的学员还是高体能的军官,都能通过体能训练方案得到提升。
唯一的不利就是,毕竟是真刀真枪上阵,就难免会受些伤。萝铃一直都在很小心地伤口不要分布在显眼的地方,比如额头手腕处。瞒过利夏都是个问题,更别说观察能力逆天的壹索。
也许是刚刚经历了面试,萝铃在做模拟格斗的时候有点力不从心。电子人的好几次进攻都是勉强躲过,更别说反击。萝铃心里乱糟糟的,满脑子都是壹索的那个问题,和那双淡如琉璃的蓝眼睛。
他想要什么答案?
明知道答案是什么,那个问题对于机甲师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答案一定也是千篇一律。他为什么还要问呢?
只是因为这个答案来自于我,所以对他来说会有特殊意义吗?
电光火石间,萝铃感觉窗外有一瞬天光,似乎擦着天际线而过。熟悉的记忆涌上心头——十八岁的夜晚,抱着父母照片痛哭的女孩子,碧色天空上一闪而过的刺眼水晶光芒。她慌张转头望向窗外,觉得真相已经呼之欲出,而双目所触的却是一片安宁。
“嗷!我靠!”萝铃捂着脑袋倒在地上,愤怒地对着电子人喊了一句。由于刚才的分神,她被电子人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拳。她摸了摸额头,感觉已经明显地肿起来了。
电子人还在进攻。
“你再打我信不信我关闭你!嗷!你又打我!我要关了你!”萝铃两步并作一步冲到指挥台前,利落地按了红色按钮。电子人还保持进攻的姿势,然后一秒之后就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萝铃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然后摸出手机:“晓晓,帮我个忙。”
“上一次你出现在我的诊室门口的时候扶着腰,这次是捂着脑门。你再这样自残,我就要告诉利夏了。”晓晓从冰柜下层取出一个小冰袋,然后替她敷在肿起来的地方。
萝铃感激地看了一眼抱怨的晓晓,还是用那套说辞回应她:“谢谢你,我以后会注意的。”心说你告诉利夏我顶多就是挨一顿骂,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晓晓撇撇嘴:“哦,对了。你在意的是壹索,我得告诉壹索。”一边说着一边向内室走去,看样子是要打电话。
萝铃呼吸一停,连忙跳下病床拉住她:“别别别,我以后少去那个地方就是了,你别告诉壹索。”
晓晓瞪了她足足十秒,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着玩玩,你回去躺好。我还没检查完。”
萝铃老老实实躺回床上,一边捂着冰袋防止它滑下来,一边环顾四周:“新区科技这么发达,一定有什么东西能帮我。”
晓晓没好气地拿着一个扫描仪,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用仪器扫了扫她的后脑。在等着扫描结果出来的空档,萝铃扯扯晓晓的白大褂:“我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说。”
滴滴声响起,扫描结果显示正常。
“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可以掩饰伤痕的东西。比如说人皮面具之类的?”萝铃诚恳地问道。
晓晓沉默了几秒,机械地拍了拍手中的扫描仪:“这玩意出问题了,上面居然显示‘患者神经系统正常’!”
“哎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晓晓瞪她,放下了手中的仪器,“纸包不住火,你当初决定瞒着他们去做那么变态的训练,就该想到有今天的情形。”
萝铃愣愣地看着她。
“萝铃,放弃吧。”晓晓把住她的肩膀,急切地说,“你已经遍体鳞伤了,要是让利夏他们看见这些伤痕,要是让他们知道你瞒着他们去做伤害身体的事,他们,他们该有多生气,多失望——”
“我知道了!”萝铃猛地从病床上跳下来,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
“你知道什么了?”晓晓觉得自己快要说服她了。
“帽子!我买一顶帽子!就可以罩住额头!然后壹索就不会发现了!”萝铃把冰袋递还给晓晓,搂住她紧紧抱了一下,“再见晓晓!”
晓晓拿着冰袋,看着那个雀跃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扯扯嘴角——所以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啊魂淡。
“喂,壹索上校吗?我是晓晓。哦,我就是想告诉你萝铃受伤了。”
“呵呵,不怎么严重。就是伤了脑子。”
“她现在在哪?她去买帽子了。没错,是买帽子,可以遮住脑门那种。”
当萝铃戴着一顶帽沿可以遮住眼睛的巨大灰色帽子进屋的时候,她惊喜地发现家里没人。虽然按理说这个时候壹索应该在家,但也许壹索今晚有什么应酬之类的。
“哎,有官衔在身就是麻烦。看看我,无事一身轻。”萝铃耸耸肩膀,在玄关处换了鞋之后,就走向了卫生间。
凑近镜子仔细一看——已经不是那么肿了。晓晓的冰袋还是挺有作用的,看来戴几天帽子就够了,应该很快就会消肿的吧。
萝铃洗了把脸,用小梳子把前额的刘海梳得更浓密了一些,刚戴上帽子走出卫生间,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一脸阴郁的壹索。
嗯?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脸不爽?难道我面试没过关?
萝铃拉了拉帽子,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你回来啦,利夏呢?”
一瞬间,她感觉被一道锐利的目光穿透。冷汗很快就从后背飙了起来,而脸上的表情也不那么自然了。锐利目光的主人起身,走到她身前。
身前的光影被挡去一半,充斥着感官的是他身上的海洋味道,接着头顶一凉,额前的刘海也乱了。
壹索沉着脸,手里攥着那顶可笑的帽子,一字字说得清楚:“什么时候开始的?”
萝铃惨兮兮地下意识伸手去捂住脑门,却被他扣住手腕,清晰的冰冷触觉从手腕蔓延到额前。修长的手指上有薄薄的茧,触到伤处时,萝铃不自觉蹙眉。
不会吧。那么大的帽子,壹索一眼就看出来了?!
“还有哪里?”壹索退了几步,从茶几上的纸袋子里取出一只药膏和一盒棉签,“过来躺下。”
而当他回过头的时候,看见萝铃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乖得不得了,一副任他摆弄的样子。知道她瞒着自己,心里难免有气,不过看见她这样子也是消了一半。
萝铃感觉他轻柔地用棉花在伤处消了毒,然后就有凉悠悠的药膏敷在肿起来的地方。力道恰好,手法轻柔,似乎是再熟练不过。
只有受过伤,而且是很多次,才能这样熟练吧。萝铃鼻子一酸,没有说话,红着眼睛看他。壹索认真而又专注地半蹲在她身旁,似乎替她敷药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事。窗外灯光闪烁,时不时有烟花绽放,紫罗兰和玫红色之间是满目的绚烂,他不为所动。
“萝铃,闭上眼睛。”
闭上眼,黑暗之中,感觉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而声音也好听到不多不少。
“以后想做什么就告诉我,这种事不要再去做了。”
“可是有些事告诉你,你就不会让我去做了。”萝铃鼓起勇气。
一阵沉默。萝铃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缓和局面,正要睁开眼,却听到那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海洋味道重重包裹,不真实到让人窒息。
“受伤是难免的事,我不会拦你。但以后不要再骗我了。”他说得清楚,传到萝铃的耳朵里,甚至有些过于清楚,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力气,“永不欺骗,永不背叛,这是你的承诺。既然承诺,就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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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那里冷嘛我觉得空调的热度都不能拯救我了早上起床都是缩在被子然后套上羽绒服围巾帽子口罩雪地靴一样都没少还是觉得要被冻成冰棍路过学校看见体训生在光着胳膊打球,瞬间觉得鸡皮疙瘩都要增生了冷冷冷冷冷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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