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约】天龙萧朱传

我不会让他这块虐的,以后有虐的时候。老虐就不好了,我讲究一出手便是狠招,要不就不出手。
这不可能的……所以我以前一直不虐他俩,你们还不听,嘿嘿!我是早有预谋。
让你不幸言中了……
众人行得数里,忽听得左首传来一声惊呼,更有人大声号叫,却是南海鳄神的声音,似乎遇上了什么危难。段誉道:“是我徒弟!”钟灵叫道:“咱们快去瞧瞧,你徒弟为人倒也不坏。”虚竹也道:“正是!”他母亲叶二娘是南海鳄神的同伙,不免有些香火之情。众人催骑向号叫声传来处奔去,转过几个山坳,见是一片密林,对面悬崖之旁,出现一片惊心动魄的情景:

一大块悬崖突出于深谷之上,崖上生着一株孤零零的松树,形状古拙。松树上的一根枝干临空伸出,有人以一根杆棒搭在枝干上,这人一身青袍,正是段延庆。他左手抓着杆棒,右手抓着另一根杆棒,那根杆棒的尽端也有人抓着,却是南海鳄神。南海鳄神的另一支手抓住了一人的长发,乃是穷凶极恶云中鹤。云中鹤双手分别握着一个少女的两只手腕。四人宛如结成一条长绳,临空飘荡,着实凶险,不论哪一个人失手,下面的人立即堕入底下数十丈的深谷。谷中万石森森,犹如一把把刀剑般向上耸立,有人堕了下去,决难活命。其时一阵风吹来,将南海鳄神、云中鹤、和那少女三人都吹得转了半个圈子。这少女本来背向众人,这时转过身来,段誉大声叫“啊哟”,险些从马上掉将下来。那少女正是他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王语嫣。段誉一定神间,眼见悬崖生得奇险,无法纵马上去,当即一跃下马,抢着奔去。将到松树之前,只见一个头大身矮的胖子手执大斧,正在砍那松树。

段誉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叫道:“喂,喂,你干什么?”那矮胖子毫不理睬,只是一斧斧的往树上砍去,嘭嘭大响,碎木飞溅。段誉手指一伸,提起真气,欲以六脉神剑伤他,不料他这六脉神剑要它来时却未必便来,连指数指,剑气影踪全无,惶急大叫:“大哥、二哥、北儿,快来,快来救人!”呼喝声中,萧峰、虚竹等都奔将过来。原来这胖子给大石挡住了,在下面全然见不到。幸好那松树粗大,一时之间无法砍断。

萧峰等一见这般情状,都是大为惊异,说什么也想不明白,如何会出现这等希奇古怪的情势。虚竹叫道:“胖子老兄,快停手,这棵树砍不得了。”那胖子道:“这是我种的树,我喜欢砍回家去,做一口棺材来睡,你管得着么?”说着手上丝毫不停。下面南海鳄神的大呼小叫之声,不绝传将上来。段誉道:“北儿,此人不可理喻,请你快去制止他再说。”云北道:“好的!”便要奔将过去。突见一人撑着两根木杖,疾从众人身旁掠过,几个起落,已撑在那矮胖子之前,却是游坦之,不知他何时从驴车中溜了出来。游坦之一杖拄地,一杖提起,森然道:“谁也不可过来!”木婉清从来没见过此人,突然看到他奇丑可怖的面容,只吓得花容失色,“啊”的一声低呼。段誉忙道:“庄帮主,你快制止这位胖子仁兄,叫他不可再砍松树。”游坦之冷冷的道:“我为什么要制住他?有什么好处?”段誉道:“松树一倒,下面的人都要摔死了。”云北和游坦之相聚不过几步之远,心道我就是不拦住这胖子,单把下面的人拽上来也就好了,于是身子晃出向段延庆的铜杖而去。游坦之见状运足内力一掌打向云北,云北出掌相迎,二人比起内力。说来奇怪,二人均练过《易筋经》,可一个纯阳,一个至阴,游坦之只练习了《易筋经》的六七成,可以说没有联系完全。云北倒是练完了,可是他年龄甚小,自然有些欠缺,所以这二人都不算练成了易筋经。两掌相接,云北的内力排山倒海一般向游坦之涌去,游坦之内力虽然不如云北的这般,可是寒冷之极,让云北感到十分不适。游坦之第二掌却对准松树的枝干拍落,松枝大晃,悬挂着的四人更摇晃不已。段誉叫道:“北儿,不可!庄帮主,咱们好好商量嘛!有话大家好说,不必动蛮。庄帮主,你跟谁有仇?何必害人?” 游坦之道:“段公子,你要我制住这胖子,那也不难,可是你给我什么好处?”段誉道:“什……什么好处都给……你……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决不讨价还价,快,快,再迟得片刻,可来不及了。”游坦之道:“我制住这胖子后,立即要和阿紫姑娘离去,你和萧峰、虚竹一干人,谁也不得阻拦。此事可能答允?”
这一晚萧峰等无法找到宿店。灵州本不繁华,此时中秋将届,四方来的好汉豪杰不计其数,几家大客店早住满了。萧峰等又再出城,好容易才在一座庙宇中得到借宿之所,男人挤在东厢,女子作在西厢。

吃过晚饭后萧峰站在庭院中。阿朱远远地就瞧见了他,钟灵笑着逗阿朱道:“大嫂,快去吧。今晚他可陪不了你了。”阿朱笑道:“臭丫头,敢取笑我。”钟灵嬉笑的跑开了。阿朱慢慢走到萧峰身后,萧峰内功深厚,自然知道,柔声道:“阿朱,怎么不休息?”阿朱扁扁嘴道:“想你啊,心里不踏实。”萧峰嘿嘿一笑道:“不是想我,是担心阿紫吧?”阿朱轻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萧峰摇摇头,安慰道:“我看她挺愿意和那个庄聚贤在一起的,他应该不会伤害阿紫的。”阿朱微笑道:“但愿如此吧。”远远地两个人就听到,小恩和云北嬉笑的声音,小恩道:“哥哥,你看你看,那个小白兔!”云北笑道:“好白,挺可爱的。”小恩笑着追着小兔道:“小兔兔,小兔兔你不要跑,小兔兔你陪我玩……”小白兔向前一窜一窜,小恩自然是追不上,随即撒娇道:“哥哥,哥哥,我追不上啦。我要你给我捉住,给我玩。”云北无奈的从地上捡起一根细长的树枝,掰成了几个小段,然后道:“小恩蹲下别动啊。”说完手中树枝齐发,在小兔所在位置的前方依次插入地下,给小白兔形成了一个半包围的包围圈,小白兔见前面无路可走,便转身向后逃去,谁知这一逃就撞入了小恩怀里。小恩抱起小兔一蹦一跳的说:“哥哥,你看它好乖哦!哥哥,你真好。”说罢在云北脸颊上亲了一下,云北立刻不知所措起来。小恩哪管这些,跑着向阿朱和萧峰身边而去,嚷着:“爹,娘,你看小兔兔。”谁知,小恩脚下不稳,“扑通”一声便摔在地上,小兔子从她怀里一下跃出,三跳两跳就不见了踪影。萧朱和云北三人齐手把小恩拉了起来,小恩撅着小嘴,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萧峰蹲下身道:“小恩,摔疼了?”阿朱柔声道:“来,让娘看看,吹吹啊。”云北则逗她道:“小兔兔跑了没关系,哥哥带你玩好玩的,好不好?”小恩看这么多人都来看自己,立刻破涕为笑道:“嗯,哥哥带我玩。”云北抄过小恩的腰,施展轻功,在破庙各个屋顶上疾奔,小恩笑道:“飞高高!哥哥,这样好凉快啊!”云北不语,只是抱着她玩。萧峰笑着看着他们,阿朱则不放心的叫道:“北儿,抱住她啊。”云北带着小恩玩了一会,便停下脚步回到萧朱二人身旁,小恩笑道:“爹,我好凉快啊!”萧峰哈哈大笑道:“这不错,让你哥哥好好练轻功了。”阿朱笑着道:“小恩,你就说你自己凉快,你看看你哥哥出了一身汗。”小恩回头看着云北,额头上尽是汗,显然是刚才疾奔过后所致,伸出小手道:“我给哥哥抹汗。哥哥,辛苦啦!”这一抹不要紧,小恩刚刚摔在地上,小手上尽是土,加上云北出的汗,云北的额头上立刻黑乎乎一片,萧峰和阿朱看到后皆是哈哈大笑,云北也“扑哧”一声笑出来。阿朱给两个孩子打来了水,让他们清洗干净,然后便赶云北去东厢睡觉。
今日不更了,明天继续。明日看点:
1、阿朱传授恋爱技巧……这说的太现代一点了,反正就是谈生活哲学。究竟是什么呢?
2、小恩缠着云北学轻功,云北无奈,给她找师傅,究竟谁会教小恩轻功呢?
3、一封信,引发的“血案”,究竟是什么信呢?
敬请期待……
反了吧?
你们什么关注点!生活哲学好不好!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