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上约】天龙萧朱传

不是呀~~今天出去逛街了嘛~~所以就没更新啦~~
你说的我好怕怕……
好姐姐,我也想多更点,
可是肚子里都是话,写出来就得到明天了~
这都十点了,明天更吧。
大家明天都要上班呢~~
表怪我~~
刚安顿好小恩,萧峰就已经站在了门口轻道:“睡了?”阿朱带上门,轻声回道:“睡下了。”二人转身进入旁边的房中。萧峰关好房门,从阿朱的身后搂住她的腰道:“乖宝,明天还要早走呢,早些休息吧。”阿朱转过身体,温柔的给萧峰除下外袍,萧峰笑着看着她道:“你又顽皮了,为什么扮作三弟的模样去西夏皇宫?”阿朱想起他在皇宫里的种种,脸蓦然的红了,娇声道:“我……只是……怕木姑娘的乔装让人给识破了,所以……”萧峰哈哈大笑道:“有这个原因,恐怕更多的是不放心我吧?”阿朱羞涩的笑转过身体,脱下自己的外衣,不再理他。萧峰见她上床,自己也随即上了床。用手肘支撑住身体,搂过阿朱,低下头把下巴压在阿朱的香肩上,歪头凑到阿朱耳边道:“我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么顽皮害的我完全没防备的……”他口中的热气,萦绕在阿朱耳畔,在阿朱看来当真是舒服之极,遂笑道:“没防备的吐露了心事,是不是啊?”萧峰笑道:“是啊。”阿朱撅起嘴道:“那你要是知道我在你又要如何啊?”萧峰微微皱眉,心道:“不错,就算我知道阿朱在也断然不会改这个答案的,那三个问题却是厉害。”老老实实道:“就是知道你在我也得这样。问心无愧嘛!”阿朱看到他老实回答的模样,掩嘴笑了起来。萧峰摸摸头道:“我说错了么?”阿朱摇摇头道:“我听着喜欢。”萧峰躺下,抱过她道:“喜欢就好,欢欢喜喜的睡吧!”第二天清早,三人就一路向东而去。一直走了十余日才抵达了南京。

他们这里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另一方面,云北一路追随保护段誉一行人,向南而去。这个任务可当真不好干,段誉在巴朱二人的层层保护之下,处处有寄宿。云北只得每夜睡在树上,还要时时注意隐蔽,随时提高警觉,以防夜间有人偷袭。云北随着段誉一行人渐行渐南,虽已十月上旬,天时却也不冷,一路上山林浓密,长草丛生。看得他十分诧异,心叹道:“此处与北方相较,真是另一番景象了。” 这一日傍晚,将近草海,一眼望出去无穷无尽都是青青野草,左首是一座大森林,眼看数十里内并无人居。云北把马儿放在森林里,自己施展轻功缓缓跟着段誉一行人,他内功深厚,轻飘滑行当真脚下无声。和段誉的距离又远,纵是那一行人中不乏高手却也没有发觉。

天色不早了,段誉一行人在林间找了个木屋住下,云北也安然的睡在了树顶,远远地能看到段誉所住的木屋,那木屋像是林间伐木工人所住的一般,云北瞧了瞧也没看出什么蹊跷来,随即安心的闭目养神,抛开杂念一心运功吐纳,不久灵台一片空明。等云北回过神来,已经月上树梢了。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狼一样,瞳仁明亮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木屋。忽然间,云北瞧见一个老婆婆走出了木屋,喃喃道:“那老婆婆是不是开始在木屋里的那个?大半夜的她跑出来干什么?”云北提气缓缓尾随那老人,进了林子却是不见那老人有丝毫的异常。正在纳闷期间,忽然听到身后嗡嗡的声音不断。云北闪身上树,回头观望只见一群蜜蜂以围攻之势直向木屋而去,云北没见过这阵势,不由得一怔,低头向那老婆婆脸上望去,借着月光发现那老婆婆脸上也是微有诧异,云北心道:“巴朱二位叔叔武功不弱,我三叔武功更是厉害,两位小姨也均是会武功,只有王姑娘不会武功了,不过看来她是要当我婶婶的了,想必我三叔不会让她受伤的。我现在要静观其变,这里面有蹊跷,关键就是这个老婆婆。我倒是要看看这老婆婆要怎么办?”

不到一会的功夫,那木屋已经被蜜蜂糟蹋的不成样子,一会烟消云散之际,云北微微皱眉心道:“三叔他。”只见那老婆婆竟施展轻功一路回了木屋,云北缓行跟着那老婆婆。只见屋中的几人均倒在了地上,那老婆婆叫来了两辆马车,把段誉手脚捆住放在第一辆马车上,其余人困住放在第二辆马车上,出了林子向东而去了。云北见她略走远了一些,嘬唇为哨,叫来了先前散在林子里的马,跃上马背。月夜下一路追随马车而去了。
一连三日,披星带月的骑行,云北来到了一座靠湖边的庄子。放了马儿,施展轻功向庄内靠近,“曼陀山庄?”他喃喃的读道,随后步法加紧,悄无声息的潜进庄内,如灵猫一样潜伏在关段誉的屋子上,仔细的听着。
段誉心下只道:“包三哥,包三爷,包三太爷,求求你快与夫人顶撞下去。她的话全然没有道理,只有你是英雄好汉,敢和她据理力争。”那知窗外鸦雀无声,包不同再也不作声了。原来倒不是包不同怕王夫人去杀他女儿包不靓,只因包不同数代跟随慕容氏,是他家忠心耿耿的部属,王夫人是慕容家至亲长辈,说来也是他的主人,真的发起脾气来,他倒也不敢抹了这上下之分。

王夫人听包不同住了口,怒气稍降,问慕容复道:“复官,你来找我,又安了什么心眼儿啦?又想来算计我什么东西了?”慕容复笑道:“舅母,甥儿是你至亲,心中惦记着你,难道来瞧瞧你也不成么?怎么一定是来算计你什么东西?”

王夫人道:“嘿嘿,你倒还真有良心,惦记着舅妈。要是你早惦记着我些,舅妈也不会落得今日般凄凉了。”慕容复笑道:“舅妈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尽管和甥儿说,甥儿包你称心如意。”王夫人道:“呸,呸,呸!几年不见,却在哪里学了这许多油腔滑调!”慕容复道:“怎么油腔滑调啦?别人的心事,我还真难猜,可是舅妈心中所想的事,甥儿猜不到十成,她猜得到八成。要舅妈称心如意,不是甥儿夸口,倒还真有七八分把握。”王夫人道:“那你倒猜猜看,若是胡说八道,瞧我不老大耳括子打你。”慕容复拖长了声音,吟道:“青裙玉面如相识,九月茶花满路开!”王夫人吃了一惊,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你到过了草海的木屋?”慕容复道:“舅妈不用问我怎么知道,只须跟甥儿说,要不要见这个人?”王夫人道:“见……见哪一个人?”语音立时便软了下来,显然颇有求恳之意,与先前威严冷峻的语调大不相同。慕容复道:“甥儿所说的那个人,便是舅妈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春沟水动茶花白,夏谷云生荔枝红!”

王夫人颤声道:“你说我怎么能见得到他?”慕容复道:“舅妈花了不少心血,要擒住此人,不料还是棋差一着,给他躲了过去。甥儿心想,见到他虽然不难,却也没什么用处。终须将他擒住,要他服服贴贴的听舅妈吩咐,那才是道理。舅妈要他东,他不敢西;舅妈要他画眉毛,他不敢楷给你搽胭脂。”最后两句话已大有轻薄之意,但王夫人心情激荡,丝毫不以为忤,叹了口气,道:“我这圈套策划得如此周密,还是给他躲过了。我可再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啦。”慕容复道:“甥儿却知道此人的所在,舅妈如信得过我,将那圈套的详情跟甥儿说说,说不定我有点儿计较。”

王夫人道:“咱们说什么总是一家人,有什么信不过的?这一次我所使的,是个‘醉人蜂’之计。我在曼陀山庄养了几百窝蜜蜂,庄上除了茶花之外,更无别种花卉。山庄远离陆地,岛上的蜜蜂也不会飞到另处去采蜜。”慕容复道:“是了,这些醉人蜂除了茶花之外,不喜其它花卉的香气。”王夫人道:“调养这窝蜜蜂,可费了我十几年心血。我在蜂儿所食的蜂蜜之中,逐步加入麻药,再加入另一种药物,这醉人蜂刺了人之后,便会将人麻倒,令人四五日不省人事。”段誉心下一惊:“难道我已晕倒了四五日?”慕容复道:“舅妈的神计妙算,当真是人所难及,却又如何令蜜蜂去刺人?”

王夫人道:“这须得在那人的食物之中,加入一种药物。这药物并无毒性,无色无臭,却略带苦味,因此不能一能给人大量服食。你想这人自己固是鬼精灵,他手下的奴才又多聪明才智才辈,要用迷药、毒药什么对付他,那是万万办不到的。因此我定下计罗,派人沿路供他酒饭,暗中掺入这些药物。”段誉登时醒悟:“原来一路上这许多字画均有缺笔缺字,是王夫人引我爹爹去填写的,他填得不错,王夫人埋伏下的人便知他是大理段王爷,将掺入药物的酒饭送将上来。”王夫人道:“不料阴错阳差,那个人去了别处,这人的儿子却闻了来。这小鬼头将老子的诗词歌赋都熟记在心,当然也是个风流好色、放荡无行的浪子了。这小鬼一路上将字画中的缺笔都填对了,大吃大喝,替他老子把掺药酒饭喝了个饱,到了草海的木屋之中。木屋里灯盏的灯油,都是预先放了药料的,在木柱之中我又藏了药料,待那小鬼弄破柱子,几种药料的香气一掺合,便引得醉人蜂进去了。唉,我的策划一点儿也没错,来的人却错了。这小鬼坏了我的大事!哼,我不将他斩成十七八块,难泄我心头之恨。”段誉听她语气如此怨毒,不禁怵然生惧,又想:“她的圈套部署也当真周密,竟在柱中暗藏药粉,引得我去填写对联中的缺字,刺破柱子,药粉便散了出来。唉,段誉啊段誉!你一步步踏入人家的圈套之中,居然瞧不出半点端倪,当真是胡涂透顶了。”但转念又想:“我一路上填写字画中的缺笑缺字,王夫人的爪牙便将我当作了爹爹,全副精神贯注在我身上,爹爹竟因此脱险。我代爹爹担当大祸,又有什么可怨的?那正是求之不得的事。”言念及此,颇觉坦然,但不禁又想:“王夫人擒住了我,要将我斩成十七八块,倘若擒住的是我爹爹,反会千依百顺的侍候他。我父子二人的遭际,可大大不同了。”
哎哟喂!姐姐终于肯回我信了,我还以为你直接把我屏蔽了呢!
呜呜呜~~
都不要我了~ 乖宝也不要乖了……

谢谢关注啦!快结尾了,好舍不得哦~~
啊~~你好久都没来了~~
怎么能这样子对人家呢?
好狠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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