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的支持,我现在觉得至少有一些人在看我的东西,那么我就应该坚持下去,是不是?
无谓多,无谓少,随缘而已
实际上,除了小马哥确实救过我一命以外,我跟他之间太多的事情是分不出什么得失大小的。就是他救我这件事情,也是一个双赢的事情:我不死,他就有机会成仙。
当初的我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作为一个有志青年,我的理想就是金榜题名,把爹妈都从穷堆里面拉出来,带着我妈到那几个当初嘲笑她的姐姐妹妹家,让她们看看当年被他们嘲笑的姐妹如今儿子当官了,没有人能够欺负她了。
于是,那天在小马哥苦苦劝告我放弃自己的想法,早日开始修仙的时候,我压根什么也没听进去,甚至当小马哥拿出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告诉我:只要你听我的话,这个珠子就是你的,它能保你十辈子吃穿不愁。但是一个人兢兢业业地按照自己规划了多少年的人生道路走着的时候,突然让他放弃既定的目标,哪怕得到更大的利益,那个人也未必能够立刻转变——我就是这样的人。
小马哥生气的时候样子很难看,平时看起来一表人才,但是发怒的时候两个眼睛红光闪烁,牙齿也咯吱吱咬得山响,我立刻作出顺从的样子,安慰他说明天开始,太阳只要一出来,我立刻跟着他休息“成仙入门手册”,小马哥恢复常态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我在桌子边等了将近到午夜,确定小马哥睡着以后,偷偷背了包袱,出了门一通狂奔:虽说还没有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但是等我将来考上状元一定会找机会的。
到底是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贵公子,像我这么笨的读书人都能骗过他,小马哥第二天气得把我们投宿的客店拆了个七零八落,半个镇子的人都听见他那震耳欲聋的怒吼:“陈生,我要宰了你!”
这样的事情七天内先后发生了六次,我很怀疑我的救命恩人是不是缺心眼,直到第七次,他干脆把我绑在了椅子上,号称如果我不跟他学习修仙,那么我未来的人生将会和这个椅子永远在一起,当然了,出于人道主义,他会考虑给椅子安上两个轮子。
还有六天,我就要考试了,这些天我每天疲于奔命,想尽任何办法躲开他,根本没有看书,现在恐怕连考试都难了,我的人生岂不是要全毁在小马哥的手里面了么?于是我采取了绝食,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坚决抵制小马哥说的任何话,不看他、不理他,更不会看什么入门书了。
有一句话叫做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敢情我的不妥协,让小马哥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旦秀才不听话,兵见了也害怕。最终我们达成一个协议:小马哥放我去赶考,如果考试结果我取得了功名,那么他放弃对我的纠缠,除非我主动修仙,不然他绝不打扰我;如果我考砸了,那么我就要跟着他一起修仙。我还顺便提出了一个要求,如果我万一不幸跟他修仙的话,他要出一笔安家费给我家,当作我无私为了全天下的修仙注意做贡献的补偿。
小马哥在翻白眼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我在如此不利的条件下还能胡搅蛮缠,也是无奈,只好答应了我。我的心里那可是乐开了花,要知道我怎么说也是才子啊,只要考上了,一天云彩就散了,虽说小马哥救命之恩,但是我也只能不管他,毕竟我的人生我做主么。
good morning.
鼓捣毛宁,各位。今天起的早,呵呵。
感谢各位的捧场,现在早上更新第一波:
考试……
等待……
刚开始的时候小马哥跟我一样紧张得不得了,我是期盼自己榜上提名,他是期盼我名落孙山,但是这几天他却总是笑眯眯的,每天说得最多的就是“名落孙山喽”。
终于发榜了,皇榜前面人潮汹涌,像我这样的身子骨,那就是弱势群体,根本挤不上去,小马哥在榜文旁边的一家小酒店自斟自酌,欣赏我在皇榜面前的焦急、恐惧、担心、期盼的那种神情,仿佛我的焦虑就是最好的下酒菜。
大概一个多时辰以后,人们渐渐散去了一些,我面前挤到前面仔细的看了半天,垂头丧气的向小马哥座位走去。
“怎么样,名落孙山?”小马哥斜着眼睛一脸的怀笑,自顾自的又斟了一杯酒,细细的饮了下去,看着我。
“名落孙山,你可知道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么?”
“就是孙山这个人考试中的最后一名,比他还在后面的,自然就考不上了”,小马哥继续保持着笑意。
“是啊,”我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就是今年的孙山!”
这回轮到小马哥呛到了:“你,你,你是说,你是最后一名?”
“是啊,虽然是最后一名,不过至少考中了”,想起来打赌胜利,刚刚的成绩不理想的情绪被冲淡了一点——毕竟打赌胜利、榜上有名,也算是双喜了。
“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托人查过了,今年你一定考不上的!”
小马哥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考中,而我当时也以为就是自己的能力,后来才知道,我前面的那名考生因为不小心在考试结束以后踩到狗屎,顺嘴赞美了一句贼老天,不小心被上头派来监督考场秩序的巡视官听见了,这位巡视官也是尽忠职守,立刻打了个小报告,结果:无故不敬天地,脱去功名,永不录取(所以各位,见到狗屎记得要绕开,万一踩到了,千万闭嘴)。
小马哥不辞而别,而此时,我已经被吏部安排了一个空缺,就在离家不远的岳阳县,职务是县承,相当于副县长吧?我没有多少喜悦,因为一直听说岳阳县不太平,而且是“铁打的县令,流水的县承”,虽然离家近,方便我衣锦还乡,可是万一我也是那流水——所有的县承都没有升官,不是免职就是挂了,这就是水往低处流啊。读书人和大程度上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想当中的,所以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一点也不奇怪,带着一张干部录用通知书和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我回到客栈,才发现小马哥什么也没留下,除了枕头下面一个精致的小口袋。
小马哥的走,其实我还是有一些懊恼的,几天下来,虽然他对自己的身世没有全面解说,但是我也了解了一些大概,关于他是龙的说法虽然还是有一些怀疑,但是他确实是一个比较奇特的人,会使用各种法术当然是真的,因为我亲眼见他这几天从这个小口袋里面源源不断地往外拿珍珠、玛瑙、翡翠、珊瑚、银子、铜钱、红烧带鱼、水晶虾仁、龙虾、鲍鱼、紫菜蛋汤……(后面几样是他要请客)。
有一次喝多了酒,小马哥还跟我说:“小陈啊,你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你要是跟着哥哥我混,还能有你的亏吃么?咱西海别的没有,金银珠宝不计其数,只要你跟哥哥一起修仙,什么我都能给你。你看哥哥我,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我还能上天入地,一个跟头就是十万八千里,我还会七十二变……”“小马哥,您说的这词我怎么听着耳熟呢,好像从小巷子口的说书先生就这么说孙悟空的……”。小马哥脸都不红,把酒咽下去,咳嗽了一下:“我这不是给你举个例子么。”
回dankskey:
在大学的那几年基本上把学校的所有关于神话传说的古文都看了一遍,觉得非常过瘾,如果有机会的话,倒是想要写一点歪解《子不语》之类的东西,挑一些比较有故事情节的跟大家分享
回答楼上:呵呵,因为毕竟是在即时更新,每天不是时刻都能写,所有一次更新的东西有限,我也是在抓紧一切时间,希望能够体谅哦
下次更新时间,初步定在晚上九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我如意的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考取了功名,可以衣锦还乡了,我又开始觉得如果跟小马哥走的话,万一他这是神仙呢?万一我也能成仙呢?万一成不了仙,学会法术也很好啊……突然我想到那个小口袋了——莫非是小马哥留给我的纪念品?于是我学着样子从里面掏东西,可是费了半天劲,除了一封信什么也没有:
“陈生,我走了,如果你看到了我的锦囊,并发现了这封信,那么说明你小子很贪财,我告诉你,我有很多的时间等你天良发现,回心转意,不过我也很忙,万一到时候我找到别人了,你小子哭都找不着调!”
很有小马哥的风格啊,我有一点丧气,说不定我是真的遇见神仙却失之交臂了。
不过,现在任命已经下来了,就必须三日内出发,不然的话,就属于怠慢公职了。吏部已经派了两个官差随行保护我——虽然我是一个芝麻绿豆的官,但是毕竟是上面派来的,岳阳县也已经安排了前来迎接的两个人,而且我还有了一个书童。好了,一行六人,准备出发。
我也没办法啊,谁的孩子谁不心疼啊,我自己不报告一下日程安排,辛苦写的东西就沉底了……什么时候不需要自己卖力气顶再说吧
嗬嗬,今天已经三更了哦,早上九点多,下午三点,现在晚上九点多,今天到此结束了哦。
大概每天都会在这样的时段更新,所以明天继续了,谢谢楼上的。
顺便说一下,南宋的公务员的工资水平在历朝历代算是最高级别的,我这样一个上任的县承,从京城临安到湖北岳阳的千里迢迢,一路上的吃喝都是公款的(当然了,执行的是公务员最低级别标准),所以六个人赶路,除了我谁都不着急,我是想要早日回家看望爹娘,早日上任接受自己的第一份工作,而其余的五个人却是巴不得每天少赶路,慢慢往回走,好多享受几天公费旅游的待遇。
作为一个还没有抓住印把子的小官,我也不懂得里面的什么什么猫腻儿,人家护送的公差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我要是多说什么,反而露怯了,所以我虽然着急回家也只好由着他们,于是,三天仅仅走出去100里路。
江南的山都不高大,但是因为雨水充沛,林高草密,离开了都城,走过了县城,这片山路就显得更加冷清,一行人走在路上听见鸟鸣虫叫,都觉得山林空旷的吓人。我跟随行的王七说:这条路我没有走过,也不知道太平不太平,大家多加小心啊。
王七不以为然地笑笑:“大人,这条路我可是走过不下十趟了,每年护送外任的官员都是从这里走,您别看荒凉一些,但是道路宁静,没有什么剪径的蟊贼……”
话音未落,王七突然住嘴不说,转而大叫救命——此时他已经和赵六一样,一条腿被吊在了绳索上,高高的挂在枝头,随风摇曳……接下来就是重头戏,只听见一阵破锣响亮,路两边冲出来二十多个拿刀的歹人,我一看,还是老熟人:当初那个掌柜的猥琐的站在一个黑脸大汉的旁边,用手一指:“大王,就是他!”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黑脸大汉把目光也投向了我,脸上露出了一阵狞笑。
我就说大家小心么,结果我这点运气好比逃出赤壁的曹操,说什么来什么!此时的我已经瘫软在马上:人家报仇来了,看来这次连吏部发给我的五十两路费都保不住了……
王七不以为然地笑笑:“大人,这条路我可是走过不下十趟了,每年护送外任的官员都是从这里走,您别看荒凉一些,但是道路宁静,没有什么剪径的蟊贼……”
话音未落,王七突然住嘴不说,转而大叫救命——此时他已经和赵六一样,一条腿被吊在了绳索上,高高的挂在枝头,随风摇曳……接下来就是重头戏,只听见一阵破锣响亮,路两边冲出来二十多个拿刀的歹人,我一看,还是老熟人:当初那个掌柜的猥琐的站在一个黑脸大汉的旁边,用手一指:“大王,就是他!”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黑脸大汉把目光也投向了我,脸上露出了一阵狞笑。
我就说大家小心么,结果我这点运气好比逃出赤壁的曹操,说什么来什么!此时的我已经瘫软在马上:人家报仇来了,看来这次连吏部发给我的五十两路费都保不住了……
下午有朋友要过来,不知道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能不能过来及时更新,不好意思,请各位见谅,我争取提早
说起来,还是久在地方任职的人经验丰富,两个从岳阳县来接我的官差见此情景,二话不说就把刀拔出来——仍在地上,大喊:“小的只是混口饭吃,求大王爷爷饶命”。我一看这情形对我非常不利,当初我没有招惹谁,还要杀我灭口呢,现在都是宿怨深厚了,被他们捉住的话,还不得把我榨成汁喝了么?“若是束手就擒的话,定然大祸临头”,想到此处,我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好在我学过孙子十三篇,三十六计烂熟于胸,一扬手抄起马鞭当作令箭,吩咐一声:“众衙役………………………………………………你们给我顶住!”,三十六计走位上策,好歹咱胯下也是一匹骏马,我要是尽力的逃,他们未必能追的上我……
到底是吏部下拨的好马,临危不乱,见到敌人在前,一不惊慌二不着忙,唏溜溜一声暴叫,就趴在了地上。
好了,骏马倒下的那一刻,我的一条腿也被压在了马身下,这回事想要逃也逃不了了。掌柜的手里面拿着一口刀,走到我的身边,一扬手,用刀柄砸在了我的后脑上,我又昏过去了(这是我第二次在他的手里面昏倒了),在昏倒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经历了二十年来生命中经过的所有的场景,老爹的喝斥和严厉的管教、娘的慈爱的目光——我就真的要死了么?爹把一辈子没有考取功名的希望都赋予给我的身上,娘从我小时候开始就没有吃过一次白米饭,现在我刚刚要回去带给他们一点幸福的生活,却又要死在这个黑心的老板手里面了?
非常感谢上两位的支持,今天的三次更新已经没有了,明天早上继续,谢谢。作为周末回报,稍微更新一点:
——————————————————————————————————————————————————————————————————————————————————————————————————————————————又是白雾,又是水声,不过这次伴随着掌柜的绝望的声音:“天啊,怎么又是你啊!”
小马哥微笑着看着我,样子看起来说不出的轻松:“我就说你不该考中,你看看,你有命中举,没命享受嘛”。
这一次我算是完全没有了当初跟小马哥争辩的雄心壮志,死亡的再一次擦肩而过,让我开始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不仅仅是带一个功名回家那么简单,如果我有一个不测,那么爹一辈子的希望、娘一辈子的期盼,都将化作流水了。也许,我能够一辈子平安喜乐,才是爹娘最大的幸福……
“小马哥,您看我的银子还在不在?”我虚弱的指了一下自以为包袱掉落的方向,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扯着脖子的喊:“大爷,绝对是五十两,一两不少啊!”
这次小马哥没有说别的,似乎从我眼睛中看出来还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所以只是把我扶起来,把包袱递给我说:“往前走,大概半个时辰就能看见送你的差役了”习惯了小马哥纠缠我修仙,现在他突然不做要求的转身走开,我还真的有一点不习惯,不过当初他那么要求我跟他一起修仙我都没去,现在就算我有一点动摇了,也不会反过来追问他是为什么的。
半个时辰的路倒是不难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片白雾并没有像上次小马哥带着我走那样,走几步就豁然开朗,而是一直不散,并且白雾中开始有一些淡淡的腥气。
腥气变得更重了,耳边传来一阵阵喊叫和打斗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女子和人动手。隐约中听见那女子说:“我乃是奉了你菩萨旨意来到凡间,你若步步紧逼,菩萨面上也不好看!”
就听一个浑厚的声音喊道:“阿弥陀佛,你如今无端戕害万千黎民,难道还能回头么?”接着语气却又一转,声音中没有了刚刚的义正词严,“你看,姓白的,当初我说过要报你夺丹之仇,你看我还是不是白日做梦呢!”
女人声音转而悲愤:“你为了一己私仇,竟然设下如此歹毒的圈套陷我于不仁,你须知道,天理昭彰,神目如电!”
“哈哈哈哈,如果真的神目如电,我还能够达到如今的修为境界么?如今我马上收服了你这个危害苍生的妖孽,老衲就算是功德圆满了,加上我有佛宝在身,想不修成金身正果都不可能了,哈哈哈哈”
我站在原地细听,声音却越来越近,而且打斗的兵器撞击声也是越来越快,我吓得直哆嗦,慌忙往相反的方向躲避,就在这时候,突然脚下一步蹬空,身体急速地往下坠落……
头脑中除了惊惧,就是怪小马哥救人不救到底,怎么不带我走出白雾,现在失足掉下悬崖,别说成仙,做鬼都是个血肉模糊了!
忽然身子一轻,我回过神来就看见一个白衣如雪的女子,一手抓住我,一手持剑向上跃去。还有两丈左右就要飞到悬崖边上了,突然背后一声响亮,一只巨大的禅杖夹着风声砸了过来。那女子本能的用宝剑向外抵挡,却因为一只手抓着我,力气不济,宝剑迎着禅杖喀的一声断为两截,禅杖的势头太猛,正打在女子握剑的肩头。
女子身子立刻迟缓,向下落去,我这次彻底绝望了——还不如给我一次死个痛快呢,这倒好,摔两次(转念一想,竟然跟一个美女死在一起,倒是比刚才死值得一些)。
那女子显然受伤不轻,已经提不起我想上飞腾了,却没想到她突然一咬牙,把我向上抛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红光一闪,白无边的血红色。连后面追杀的和尚也被血雾迫得后退,落在悬崖上直念解秽咒。
头脑中除了惊惧,就是怪小马哥救人不救到底,怎么不带我走出白雾,现在失足掉下悬崖,别说成仙,做鬼都是个血肉模糊了!
忽然身子一轻,我回过神来就看见一个白衣如雪的女子,一手抓住我,一手持剑向上跃去。还有两丈左右就要飞到悬崖边上了,突然背后一声响亮,一只巨大的禅杖夹着风声砸了过来。那女子本能的用宝剑向外抵挡,却因为一只手抓着我,力气不济,宝剑迎着禅杖喀的一声断为两截,禅杖的势头太猛,正打在女子握剑的肩头。
女子身子立刻迟缓,向下落去,我这次彻底绝望了——还不如给我一次死个痛快呢,这倒好,摔两次(转念一想,竟然跟一个美女死在一起,倒是比刚才死值得一些)。
那女子显然受伤不轻,已经提不起我向上飞腾了,却没想到她突然一咬牙,把我向上抛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红光一闪,白无边的血红色。连后面追杀的和尚也被血雾迫得后退,落在悬崖上直念解秽咒。
嗬嗬,继续下去,你就知道了,确实跟白蛇有关系,但是并不很多
当我优雅的趴在碎石凌乱的崖边时候,那个白衣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那个和尚用一种阴狠的目光看着我,过了半天,脸上露出一丝讶异的神色,又突然变成凶狠,举起禅杖对着我当胸打了下来!
领口光华闪烁,禅杖为之一滞,再没有落下来。我眼见着种种莫名其妙的凶险在我的身上出现,却一点反应都能作出——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没再次昏过去,已经算是很坚强了。
和尚见没有一禅杖打死我,脸上现出非常气愤的样子,闷哼了一声,消失在白雾之中。
雾散了,此时已经是天将日暮,我也从瘫软中恢复了,慢慢往前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看见护送我的差役和马匹,此时正在刚才遇到劫匪的地方休整。王七和赵六趟在地上揉着脚脖子,马匹在一边啃吃青草,前来接我的冯山、于水两个差役,无所事事的在那里发愣,看见他们大难不死的大人,立刻跑上来护驾:“大人,您先走,我们掩护!”
当我优雅的趴在碎石凌乱的崖边时候,那个白衣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那个和尚用一种阴狠的目光看着我,过了半天,脸上露出一丝讶异的神色,又突然变成凶狠,举起禅杖对着我当胸打了下来!
领口光华闪烁,禅杖为之一滞,再没有落下来。我眼见着种种莫名其妙的凶险在我的身上出现,却一点反应都能作出——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没再次昏过去,已经算是很坚强了。
和尚见没有一禅杖打死我,脸上现出非常气愤的样子,闷哼了一声,消失在白雾之中。
雾散了,此时已经是天将日暮,我也从瘫软中恢复了,慢慢往前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看见护送我的差役和马匹,此时正在刚才遇到劫匪的地方休整。王七和赵六躺在地上揉着脚脖子,马匹在一边啃吃青草,前来接我的冯山、于水两个差役,无所事事的在那里发愣,看见他们大难不死的大人,立刻跑上来护驾:“大人,您先走,我们掩护!”
不知道大家想要看什么样的故事,我自己每天对着电脑就是敲打而已,如果大家看着看着觉得有什么地方修改的请告诉我。谢谢。希望这个故事能够越写越符合大家的口味。
“呸!等你们掩护我,骨头渣滓都让人家拿走磨药面儿了!”
几个差役悻悻的低下头,检查马匹和包袱……见他们这样,我也不好多说,安排了一下大家收拾物品,争取天黑前赶到前面镇店休息一下。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时间倒是平安无事,有了这次被劫初体验,几个差役也不愿意慢慢走了,每天按时上路,倒也走的不慢。而我这几天,满脑子都在想着那天白雾中见到的情景,那两个死对头,到底是谁呢?看他们的样子,飞天遁地,定然不是普通人,难道是小马哥的朋友?可是为什么拼命的厮杀呢?那个女子样子那么貌美,不知道叫什么啊,以后还能见到她么?为什么那个和尚紧追不舍,招招下狠手呢?
终于到了岳阳县,不知是因为我是吏部亲派下来的县承(一般来说,县承都是省级政府委派,直接从中央吏部出来的,只占总数的10%)还是这位县令大人亲善热情,竟然迎接到了衙门口,要知道在从前,一个衙门口的捕快进村,上上下下的地保、里正都要忙忙活活的杀鸡宰鸭,如今我来上任,县令亲自迎接,单凭这一点,爹妈的心情就一定舒展了很多。想到此处,我也不禁长出了一口气,暂时忘记了路上的风波。
当官的日子很简单,岳阳县靠近岳阳城,很多事情直接接受上级领导部门的安排,我的日常工作就是处理一些民事案件、县里面的正常公文往来和业务交接,此时我已经将爹娘接来了,只是他们总是念叨着城里面住不习惯,想要回去。我知道他们不想在这里给我添麻烦,也希望住在乡下,周围的邻居多年的交情,如今儿子有了一点小小的功名,在他们眼中,就足以光耀门楣,当然也希望得到周围人的羡慕和赞叹了……留了几次,最后爹微微发怒,我才不得以不顺从了两个老人。
于是请了一个月的假,把他们送回去。没想到,回来以后,就出事了。
虽然是一个月的假期,但是回到家后,无非迎送前来祝贺的亲戚,各家各户的前去拜会。爹娘担心我耽误了公事,在家里住了几天,就催促我赶紧回去,好歹在家里住了十天,匆忙的又往回赶。
这次回来只带着两个新入行的差役,一来我是新手,不免愿意多亲近一些新手,另外一方面,县令也觉得让我带着两个新人,或许可以培养我的办事能力。所以马上就要进县城了,我们都没有也没想到要按照什么规矩办事,说走就走,没有差谁先回去县里面报信,也没有叫谁前来迎接,结果怪异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了。
呵呵,还好啊,每天大概都是3次,基本上是上午、下午、晚上都会更新一次。所以大家如果知道了具体时间就好了,真没办法,鬼话太热闹了,什么帖子,一分钟就一个变化,说不定就沉了……
私事回来,自然没有走大门,衙门后门正是日常人员进出的通道。此时县令应该还在正堂处理政务吧?我打算过去向他报告一声回来了。
可是正堂却一个人也没有,二堂也没有,莫非他在后堂休息?可是偌大的县衙里面,此时我竟然看不到一个人,难道全放假回家了?信步向后堂走去,竟然连丫鬟家丁也没见到一个。气氛有一点诡异,我走路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
后堂的正房内也没有声音,可是不远处用来储存粮食的偏房却有一阵阵细细索索的声音。所以说好奇心害死猫,我悄悄地走了过去,于是见到了迄今为止,最让我震惊的一幕:
透过窗上破损的缝隙,偏房内的情形一览无余,百十多只硕大的老鼠聚集在一起,排列得整整齐齐,好似列队迎接检阅。站在最前方给这群老鼠训话的,是一只更大的老鼠,足有一条狗大小了,此时正甩动着尾巴,用人的声音说话呢,那语调,分明就是县令!
“小的们,再有半个月,就是七月十五了,到时候鬼门大开,天地间阴气最重,大家务必小心不要被阴气感染得露出原形来,尤其最近咱们这里来了个生人,万一被看见,咱们这十年的辛苦就有白费的危险,还是那句话,谁要是不小心露了马脚,别怪大家群起攻之,当场打死,兄弟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大家的利益,所以到时候只能怪自己不小心,别说咱没提醒你。”那只老鼠甩动着尾巴,严重露出摄人的光芒。
各位,因为关注的人不多,所以本故事将会在近期结束。
现在调整一下更新时间,上午10点,下午4点,晚上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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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几位的支持,写着看吧,因为是第一次这样发表连载,也不知道怎么安排时间或者怎么运作自己的帖子,只是一直在写而已,看到回帖的人比较少,就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很失败,所以才会产生疑问。
嗬嗬,白娘子的只是一个插曲,之所以要写进来,是因为那将会是“我”运用神仙特权的第一案例。
“大人,”梁上突然飞下来一只蝙蝠,跳到大老鼠的面前说,“新来的陈生,平时看起来是个废物,大人为何不把他弄走?要不然干脆做了他,也免得留在身边担惊受怕。”
“你懂什么,他毕竟是朝廷上面派下来的,万一刚来不久就出事了,上面如果追究,派人来调查,不是对我们更不利?”
那蝙蝠不再多言,重又飞上了房梁。
大老鼠重新扫视了一下全场:“好了,大家没事情的话就散了吧,各司其职,过几天县承回来了,你们更要加倍小心,今天就这样吧,晚上去龙槐吸收精气的时候还是分批进行,不要贪多,咱们有的是时间,再等三年就差不多了。”
他哪里知道,他口中那个倒霉的县承此时就在房外看到了刚刚这一幕“内部会议”啊。
在我的脑中,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快逃,不过我的身体不这么想,他还赖在那儿不动,急得我用力的掐了一把大腿,没想到,大腿没有反应,嘴巴倒是不自觉地啊了一声。
好了,现在我终于安心了,被一群外表看起来是人样子的老鼠包围着,他们的头用一种说不清楚的目光在我的身上瞄来瞄去,那感觉就像自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
大概他不能出场的,嗬嗬,如果都被你猜到了,那我还写个什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