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老千》——(讲述古今中外骗子的那些事)

  as6325498 童鞋,告诉你一件事情,在写长篇小说之前,我就是靠写杂志混饭吃的。故事,小说,女性期刊,青少年期刊,全都写过,主要写隐私和悬疑,隐私就不说了,全是地摊文学,恶心吧唧的床上那点事。悬疑呢,都市的校园的古代的全都写过。
  写隐私是为了吃饭,这种稿子很多杂志要,其实我也不想写,没办法,为了生存。
  写悬疑是因为自己的喜欢,所以一直坚持下来了,今年已经出版过一本悬疑小说《烂尾楼》有兴趣的话大家可以关注一下。
  写这个老千的故事,其实也是希望另辟蹊径,每次构思悬疑小说的时候我都在想,有没有一种悬疑是不杀人放火不装神弄鬼的呢?想了很久,最后想出了这个一帮老千的故事,就是这么简单。
  这个故事很长,在我的构思中,这帮骗子会走南闯北做出一件又一件让人侧目的大事件。
  我有自知之明,并不是很有写字天分的人,我缺少那种与生俱来的表达能力,同样的故事没有别人讲得那么精彩,从小作文也很少上八十分。我很清楚自己距离天才有无比遥远的距离,我有的,就是那种渴望表达的热情。我非常想讲好这个故事,我希望这个故事能改变我的生活,我有个五岁的女儿,我得养家糊口,得赚钱买房子,得自费购买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所以,希望您多多包涵,我会尽量努力把故事写到自己的最高水平。
  某天这本书出版上市时,很希望各位会买一本,不买也没关系,有空的时候顶顶贴,冒个泡,我也会很开心。
  虽然依靠编织故事维生,其实我并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讲得有点语无伦次了,请多多理解。
  认真整理了一下内容,让各位久等了。
  感谢ID不好起妹子,每天顶贴真是辛苦,感谢床底搂针,您的名儿真个性,感谢NX禾下土 ,吃醋的话您可以就着饺子或者螃蟹吃,另外请问禾下土童鞋是何方人士,下次我会把您在的地方写进故事里。
  马上奉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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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来,小邹,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赵厅长笑吟吟地把邹天明迎进了书房。
  邹天明觉得今晚赵厅长跟平时不太一样,平时不苟言笑,今晚他连鱼尾纹都多挤出几条。每到招标会发布之前,或者有什么忙要他帮的时候,赵厅长就是这幅尊容,邹天明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自己是要发财还是要进贡了。
  介绍完两人的身份后,赵厅长客气地说道,“二位都是我的知己,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次的招标是个大项目,来找我了解情况的人也很多,包括你们二位。”
  邹天明嘴上挂着笑心里却寻思开了:这老鬼就算要索贿,也不能找两个人挑明了公开说吧,也不知这位白发翁什么来头,能被老鬼如此看重。
  “我就不跟你们兜圈子了。十几个亿的工程,标底最后是我来拍板。我这个人你们都了解,最讲公平,所以不论新朋友老朋友机会均等。要想拿到这个标底,就要看你们的诚意谁更重一点了。”赵厅长慢条斯理地讲完,端起茶杯喝上两口。
  沉默片刻,邹天明和老韩互看了两眼,虽然明白了彼此是竞争的关系,却都没参透赵厅长的意思。
  “伯父,您的意思是……”邹天明按照平时的惯例这样称呼着。
  赵厅长摆摆手,不让邹天明叫得那么亲热。
  “我的意思是在正式招标会之前,咱们三个人来一次小招标,招标的对象就是这次的标底,价高者得。”赵厅长正色道。他心里有数,真正靠谱又有经济实力的,又不会举报自己这一套的,当属邹天明和“老黄”了。
  “实话实说吧,二位对我都很不错,我对二位也很欣赏,如果我随便把标底给你们中的任何一位都不公平。没有得到标底的一方表面上肯定不会说,心里肯定也会怪我,难免要伤和气,所以,我想了这个办法。竞标者只有你们二位,时间只有三天,你们各自准备一下吧,离正式的招标会也只有七天了。”赵厅长说完就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有点送客的意思。
  “先告辞了,三天后,再来拜访。”老韩笑眯眯地站起来跟赵厅长握了握手,先出门了,就像早就知道了会有这样的状况。事实上,他也的确提前知道了这一趟来的目的。
  “伯父,您早点休息。”邹天明见赵厅长居然没留他,强压住心中的不快站起身来。
  客厅里,赵美琳正从楼上下来去厨房倒水喝,邹天明马上笑脸迎上去,“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通知我,让我去接你。”
  赵美琳假装没听到,对他不理不睬,这让他更忐忑了,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莫非前阵子跟甄欣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公司里可是有她的眼线……正想着,忽然楼梯上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亲爱的,我只要清水就好。”
  邹天明闻声看去,只见一名气宇轩昂的男青年站在楼梯上冲着赵美琳笑,心中大惑,这小白脸是谁?管谁叫亲爱的?
   “知道了,你乖乖等着,我就来。”赵美琳冲小白脸摆摆手,遥掷一个媚眼,让邹天明看得鸡皮直冒,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没见她这样温柔过。
  “美琳,他是谁?”邹天明顾不得面子不面子了,大声问道。让他更担心的是赵厅长分明听得到他的话,却无动于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根本没有维护他的态度。
  楼梯上的单子凯听到这话,很有风度地回避了,只留下一句:“我先上去了,要是有事随时叫我。”言下之意,如果邹天明敢欺负赵美琳,他会马上下来帮忙。
  “他是我未婚夫。”赵美琳自顾自地倒着水。
  “他是你未婚夫,那,那我算什么?”邹天明气急败坏,今晚的事已经够意外了,没想到赵美琳又弄出个未婚夫来,本来在赵家就不算稳固的地位要是再跟赵美琳弄僵那就更岌岌可危了。
  “你算前男友吧,怎么,有意见?”赵美琳急着上楼去见情郎,恨不能一脚踢飞邹天明这只挡路的臭虫。
  “这几天我工作忙,没打电话给你,也没去上海接你,是我的错。你要是有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说,咱们不斗气好不好。”邹天明强压住怒火,腆着脸赔不是,心中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也许真的是赵美琳跟自己斗气,也许这一次也会像从前一样,哄哄她,送点东西就过去了。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邹天明,现在我就正式跟你说清楚,咱们分手了,以后我的事你别管。”赵美琳端起水杯,头也不回就往楼上走。
  邹天明只觉得耳朵在嗡嗡作响,他宁可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为了讨好赵厅长他才追求的赵美琳,为了这个女人,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心血和钱财,两年了,实在是不容易。他知道赵美琳不喜欢他,但只要在赵厅长身上捞到个大工程,自己的心血就算没白费,眼看就要到收获了,距离招标只有一步之遥,半路杀出个白头翁。这才几分钟,又冒出个小白脸。回想刚才赵厅长看他的眼神,越想越不对劲,心中骂了一声贱人,只要能拿到这个工程,来日方长,看咱们谁玩得过谁。
  “我一直都有这个自信,我才是最适合也最配得上你的人,我会等到你冷静下来再跟你谈这件事。”心里一套面上一套本就是邹天明的拿手好戏,说完这些他还若无其事地跟赵厅长道别,并且坚持使用曾经的称谓:伯父。
  
  总价十几亿的大工程,现在大家知道为什么五百万只算零头了吧
  今晚接到一个骗子电话,先是说我家电话欠费几千,然后又说可能是被人盗打,他们查了下打出很多国际长途。后来看我不做声就又说是让自动转接到什么公安部,让按一个数字键就可以。
  那人一口的塑料普通话,很装腔作势的,最后我说已经打了110,警察会跟他联系,结果他马上就挂了。
  又到年底了,大家都要多多留心,骗子们也要捞钱过年了
  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看到你们的贴子,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禾下土童鞋,西安肯定会出现在这本书里,而且关系着一件了不起的宝贝,不过没这么快,还请耐心哈。
  诸位的话,让何某很是欣慰,我一定会认认真真写下去的。
  不早了,大家都睡吧,明儿是星期天,祝大家睡到自然醒。
  不好意思啊各位,久等了。马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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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天明回去后并没有偃旗息鼓,而是一边在交际圈里打听“老黄”的来头和身家,一边绞尽脑汁考虑该给赵厅长的个人招标投入多少。
  赵厅长是个很贪心的人,上次送了他五百万的彩票才得到一笔七千万的城区道路翻修的工程,这一次可是十几亿的大项目,但是如果按照上次的比例来肯定不行,因为这还只是赵老鬼的第一关,就算真的吞下了这个工程自己也没那么多钱垫资,当然得贷款,那就要牵涉到银行,如此一来还有上上下下各方面的关系要打点,那些也都是投入。算来算去,他最多能接受的也就是两千万了。想到这里,他恢复了自信,白头翁初来乍到,怎会了解赵厅长的胃口。
  第三天很快就要到了,邹天明认认真真地把两千万这个数字写在了纸上,装进信封放在保险柜里,待会儿吃过饭后,才会回来带着信封前往赵厅长家。
  每次去行贿之前,他总要去吃顿好的,大概是潜意识里不喜欢吃亏,即便送钱出去也不亏待自己,所以每次都会点些好菜。这天傍晚,他照例去了阿一鲍鱼,从办公室开车去阿一鲍鱼的路上有三个红绿灯,大概一刻钟的车程。此时正好是下班和放学的高峰期,路上有点堵,餐馆里客人也不少,服务员忙得不亦乐乎,从他走出办公室一直到点完菜,一共用了半个小时。就在他等菜上桌时,梁融早已用一把掏耳朵棍一样的专业工具,轻轻戳了几下就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早在梁融进入邹天明公司的第一天就在他办公室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那只信封的下落他了如指掌。接驳解码器后,电子保险柜很快就被开启,里面除了那个信封外,还有一些秘密文件和现金,文件中居然还有这几年来的秘密账本,里面记满了邹天明行贿的对象和时间,并注明了用于某项工程。
  走过路过不能错过,梁融给所有的文件都拍了照,然后又放了回去。进门之前他已经齐了手套头套和口罩,不会在现场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梁融大功告成时,邹天明才刚刚吃完第一只鲍鱼,汁浓味美,领班因他是熟客特意送了两个冷盘,令他心情大好。
  两个小时后邹天明酒足饭饱,带着信封来到了赵厅长的家。
  “我这人做事最公平,这两个信封请你们同时打开,摆放在桌上,失败的一方,也就不要怪罪我了。”赵厅长露出狡黠的目光,贪婪地看向在座的一老一小两名客人。
  这是属于他的游戏,他的话就是规则。在他的注视下,梁融和老韩各自打开了自己的带去的信封,邹天明率先打开了信封:两千万。他万没想到,老韩手里的白纸黑字上写着:两千两百万。
  “胜负已分,小邹,你可不要怪我呦。”赵厅长说完,满意地握了握老韩的手。
  “不好意思了邹律师。”老韩面露喜色。来到大门口时,司机主动过来帮他拎包了,今晚“小黄”没来,由司机送他前来。
  司机戴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看不清面目,只能隐隐见到此人蓄着极漂亮的络腮胡,走下门口的台阶时似是脚底一滑,不小心撞上了邹天明,就在他失去平衡快要摔倒在地的一刹那,飞快地伸出手在邹天明身上搭了一把。
  邹天明心情已是极端恶劣,被司机这么一搭身体立刻失去平衡,只觉踉跄了一下眼前一黑,怨气顿生,本想责怪几句,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就连赵厅长道别时说了些什么也给忘了,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赵家的,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这几年来,他用在赵家的钱也不止两千万了,钱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赵家根本就没把他当过人看。逢年过节的例行孝敬自然免不了,好几年过年都没陪过自家父母了,忙着帮赵家采购年货张罗年夜饭。平时的各种消遣更是随叫随到,打牌桑拿叫小姐,只要他在场就全是他买单。这些也都忍了,每个想在赵厅长身上捞点好处的人都是这样做的,最让他难忘的是去年肾结石住院,人还躺在病床上,赵厅长就叫他过去凑牌局,他忍着刚做完手术的剧痛硬是去了,只不过放错一个炮,却被赵厅长骂得狗血淋头。这一切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能得到今天这样的机会,可他姓赵的居然翻脸不认人。
  邹天明无比深刻地体会到了得不偿失的感觉,这感觉让他想死。
  等他从那巨大的打击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让他清醒的是一通电话,一通来自“老黄”的电话,改变他命运的电话。
  这个老鬼想干什么?他不是已经得到了标底吗?难道要在我面前炫耀一番?
  带着疑问,邹天明按下了接听键。
  
  自己沙个发,嘎嘎
  先感谢各位的支持,然后我想说的是:看到 玫瑰之妖 的话很不舒服。您如果是针对我个人也就算了,怎么能把斑竹们也扯进去呢,还说出那么难听的话,真的很过分。
  清者自清,我不想多做解释,也没必要解释,认真写好故事才是我的本分。做人和写书一样,不可能做到每个人都满意,您爱看就看,不爱看也不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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