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一种伤感的情绪让大家都沉默了起来,气氛显得非常的压抑。
好在卢一松无意的咳嗽首先打破了这种这种沉默的气氛,他咳了一阵,用手擦去嘴角咳出的血迹,然后气喘吁吁的对我们说道:“现在大殿内充满了血婴的血水,大家千万不要碰到,否则一时三刻也会化为血水,因为“血婴盅”最大的恶毒之处就是被最厉害的黑巫师下了“血咒”,当血婴借阳人复活,“血咒”也同时被发动,那么血水将会随着血婴所到之处无限扩散,非常之邪恶也非常之恶毒。”
说到这,他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看到大家都关切的把目光投向他,他微微的抽动着嘴角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不要紧,大家先想办法先把插在血婴身上的“弑神苗刀”拿回来,然后咱们到大殿的右边去,我看到那几张红桌子上有一些似乎是远古时代用来刻字记载文献的一些龟壳或者骨片,血水并没有蔓延到那里,我们可以过去看一下那些东西上是否记载了对咱们下一步行动有用的线索。”
大家都应了一下,水教官这时说道:“我用绳索来套一下苗刀,看是否能拿回来。晓泰你背着卢老先到右边去看看那些东西吧,其他人都休息一下,但是要注意警戒,尸狼此人非常的隐忍狡猾,说不定这时候正躲在暗处窥视着我们呢。”
我们大家点了一下头,于是庞晓泰背着卢一松,我们大家跟在后面,走下了高台,小心翼翼的躲避着血水往大殿的右边那些红桌子走去。
这时,卢一松回脸对水教官说:“水侄女,你把苗刀套回来记得要想办法把刀身的血水擦干净,千万不要让自己的皮肤接触到血水。”
水教官答应一声,然后从背包里拿出绳索,打了一个活结在空中轻轻摇了几圈,然后轻轻一甩,甩向插在血婴身上的弑神苗刀,绳索的索扣非常准确的套在了苗刀的刀把上,然后水教官技巧的一抖手腕,苗刀“歘”的一声从血婴身上拔起,向我们刚才落脚的高台飞过来。
这时的水教官又是轻轻抖动了一下手腕,苗刀很听话的就从空中平平的落到了高台上,我们大家回头看着这一幕,都不由得叫了一声好。水教官对着我们笑了一下,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水和一块纱布,蹲下身子开始小心的擦拭起苗刀。
看完了水教官精彩的手上功夫,我们大家来到了大殿右边的几张红桌子旁边。
这时,我们看到的正如卢一松的判断,桌子上堆砌的一些灰色黄色的东西果然是一些古老的龟壳和动物的骨头削成的骨片,上面也确实用尖锐的东西刻画了许多的奇形怪状的符号和文字。
小文书正要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那些龟甲,卢一松赶紧喊了一句:“不要碰!”
小文书愕然的回头看着卢一松说:“怎么了卢老?您行动不是很方便,我想拿给您看一下。”
卢一松摇了摇头说道:“这些龟壳和骨片不知道已经几千年了,看上去在静态的情形下保存完好,但是一旦真正用手去拿,恐怕会碎成粉末。”
说完拍了拍庞晓泰的肩膀说:“放我下来,你扶着我过去,我来看一下。”
庞晓泰应了一声,轻轻蹲下来把卢一松放到地面,然后转身扶着卢一松走到了第一个桌子前面。
卢一松虚弱的把身子靠在了桌子上,从怀里拿出一只很小的毛刷类的东西,开始仔细的观看起这些龟甲骨片上记载的一些符号和远古文字,并时不时的用手里的小毛刷非常轻微的扫拭着这些不知道在这里沉寂了几千年的龟甲和骨片。
这时,水教官已经把弑神苗刀收到了原本套着它的那个不知用什么物质制成的黑黝黝的刀套内,然后走到了我们这里,站在卢一松的身边,也仔细的观察起那些龟甲骨片来。
我们其他的几个人, 则扶着焦一鸣坐在了高台边上的台阶上休息。
坐下来后,小文书突然问焦一鸣:“焦哥,你说吴飞打开了其中一个鼎,结果弄出了血婴,那么我看到还有其它六个鼎,里面会是什么呢?难道说也是血婴?”
焦一鸣凝重的说:“也许吧,大家记住,千万不要因为好奇再乱碰任何的东西。”
我们几个人都连忙点头称是,说实话,血婴的出现把大家都吓得不轻,还赔上了吴飞的生命代价,如果不是水教官无意中用弑神苗刀杀死了它,真不知道现在会是如何的情形,想想都觉得后怕。
大家又随意聊了几句,然后就互相依靠着闭上眼睛休息起来,小文书自告奋勇的做起了警戒工作。
正当我有些睡意朦胧的时候,突然间,我们就听见卢一松在那边激动的喊了一句:“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大家一听赶紧都站起来,扶着焦一鸣走了过去。
此时的卢一松和水教官、庞晓泰此时已经站在了最后一张桌子面前,卢一松和水教官都神情很兴奋的在讨论着什么。
看到我们都走了过来,卢一松带着笑容对我们说:“同志们,我们离龙脉和蚩尤的头颅埋藏的地方已经不远了,据我和水侄女对这些龟甲和骨片上面记载和描述的理解,龙脉好像就在我们的脚下。”
脚下?我们都大吃一惊,脚下可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啊,再说了,从这个神霄宫殿和这里的空间如此的奇异情形来看,这是一个像太空空间一样失重的地方所在,我们如何才能破除这种失重的情况,找到下到深渊的地下通道呢。
卢一松看到我们惊诧的表情,接着解释道:“从我们看到的这些龟甲和骨片记载,这里本来不是失重的空间,而是实实在在的一片平地,上面则建造着蚩尤地下部落最神圣的神霄宝殿。但是后来蚩尤战败,黄帝派出的大将应龙和女儿女魃带着蚩尤的头颅来到这里。应龙和女魃对蚩尤地下部落的族人说为了表示对蚩尤的尊重要在神霄宝殿的下面挖一个墓穴来埋葬蚩尤的头颅,此举遭到了蚩尤部落的强烈反对,他们认为应龙和女魃是在亵渎他们神圣的神霄宝殿。但是,我想应龙和女魃肯定为了示威这些战败者,才骄横的非要这么做,最后双方的争论结果咱们不得而知,但是,龟甲和骨片确实清楚的记载了蚩尤的头颅最终的的确确是被埋在了神霄宝殿的下面。”
“那么,神霄宝殿周围为什么会成为失重的世界呢?”我疑惑的问道。
卢一松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记载中还说道,蚩尤的头颅被埋葬之后,为了确保不让蚩尤的族众施展法术来使蚩尤再次复活,黄帝应女儿女魃和应龙的要求,把天帝赐予的九州龙脉送来镇住了蚩尤的头颅,而此处也因为龙脉的驾临而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就是说,是龙脉的神力造成了现在这种奇异的失重空间情形。”
听到这里,我们每个人都对那个现在还未知的“龙脉”产生了巨大的兴趣。那会是怎样的一件宝物?会有如此的神力,可以让一个地方变成这样奇异的失重空间。
这时,小文书问道:“卢老,那么这些记载中有没有说到怎样进入到埋藏蚩尤头颅和龙脉的地方的方法呢?”
卢一松这时脸带遗憾的说:“这个没有任何的记载。在龟甲和骨片的描述中,当应龙和女魃离开这里以后,蚩尤部落的众多能人异士曾经想过进入到地下去寻找他们首领蚩尤的头颅,还幻想着可以打破龙脉的禁制,复活蚩尤。但是经过一代一代人的努力,最终没有找到通道。于是他们在神殿内设置了“血婴盅”,在进入神霄的通道上设下了天雷天火,以防外人进入神霄,然后失望的离开了神霄宝殿。我们看到的这些龟甲和骨片记载就是当年那些设法进入地下通道的蚩尤部落的人写下的日记类的东西。”
小文书这时担心的说:“既然蚩尤部族的人找了几代都没有找到地下通道,那我们能找的到吗?”
卢一松听到小文书的这句问话,神情看上去有些黯然了,他低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时,水教官神情坚定的说:“蚩尤部族的人耗费了几代人的精力找不到,并不代表我们也找不到,世事难料,也许我们无意之中就会打开那个通道也说不定。”
水教官的话音未落,突然蒙行良惊骇的指着大殿的中央说:“地上的血水。。。地上的血水都不见了!”
我们大家赶紧回身一看,不由的都感觉到非常的震惊,地上还静静的躺着血婴(吴飞)没有了头颅的尸体,但是,那原来满地的血水竟然在我们不注意的这一段时间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地上竟然连一滴血水都找不到了。
谢谢各位读者大大的建议和意见,第一部已经进行到此,初次写作,非常感谢各位读者大大的支持,简体书的出版已经进入报审阶段,诸多不妥的地方会在出版前的修改中完善。
第二部 南诏秘洞 一段古老的南诏国的兴亡传说,一场秘密战士与美特之间的殊死搏杀,当然,不会少了南疆美丽的风景,神奇的动植物,还有。。。诡异的奇妙的让大家期待的内容。。。。。。
当然,还有后续的描写沙漠古国龟兹石窟、古城的第三部 失落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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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家互相的都望了望其他人,似乎想找出个人来解答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惊诧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沉默了一会,焦一鸣若有所思的说道:“难道说这件奇怪的事和我们要找的地下通道有关?”
卢一松这时点了一下头说:“有这个可能,大家小心点,咱们仔细的搜索一下宝殿的地面,记住,大家不要再随便的碰触任何东西,血婴的事就是一个教训!”
大家都点了点头,在神霄大殿分散开来每一寸地面开始仔细的观察和搜索。
庞晓泰则扶着卢一松坐到了宝座高台下面的台阶上让他休息一下。
大家搜索了大约也就十分钟左右,就听见焦一鸣喊了一句:“大家过来一下,这几块石板有点奇怪。”
其他人赶紧都跑了过去,就看见焦一鸣正蹲在血婴尸体的边上,用手正轻轻拂去地上几块石板上面的尘土。
他看到我们大家都走了过来,于是指着地面的几块石砖说道:“这四块石板看上去有些特别,颜色、大小都和其它地面上铺着的石板有些区别。”
我们一听都很兴奋的蹲了下去,仔细的观察着焦一鸣说的这四块石板。
果然,这四块石板是堆砌连在一起的,和其它殿内铺砌的灰色石板有些差异。首先是大小,这四块石板要略微的比其它的石板稍大一点,但是假如人不蹲下,不仔细的去观察,还真没法看出来;其次是颜色,比其它石板的灰色要深一些,上面似乎还有一些很淡的线条状的纹路,用肉眼仔细的看才能看出来。
难道说这地下通道就在这几块石板之下?那也太容易就被我们找出来了吧。
这时,卢一松也被庞晓泰扶着走了过来,他颤巍巍的蹲下从怀里掏出一个放大镜类的东西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说:“这下面是不是通道不敢说,但是这四块石板的纹路中有非常细微的孔洞,用肉眼根本看不出来。”
“孔洞”,我们大家都迷惑了,为什么石板上会有肉眼看不到的孔洞呢?
卢一松说完支起身子又四处打量了一下地面,对我们说:“云龙、一鸣、小蒙、海飞,你们四个各自转身往前走两个石板,再蹲下看是否还有这样的这样的石板出现。”
我们四个人依言转身往前走过了两块石板。果然,当我蹲下看时,确实又出现了四块这样大小、颜色相同的石板,而焦一鸣他们三个人也同时发现了这样的石板。
卢一松得到我们的反馈,点了点头说:“果然如我所料,这座神殿看上去不起眼,其实内涵非常的丰富。仅是地面的排水处理就非常的智慧和讲究。”
排水处理?我们大家都惊异的张大了嘴看着卢一松。
卢一松笑了一下说:“这些石板表面上看都和边角的其它石板切合的很严密,其实,是经过特殊的制作和处理才被铺在地面上的,我们肉眼看不见的小孔洞就是用来排水的。我真是佩服古人的智慧和灵巧。这些小孔是怎么被制造出来的呢?”
水教官这时问道:“卢老,既然说这些小孔洞是用来排水的,那么也就找到了血水突然消失的原因。可是,也说明了这些石板的下面一定有空间,您看是不是往下的通道也许就在这些石板的下面呢?”
卢一松沉思了一下点了一下头说:“有可能,这么多的血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下面的空间应该非常的大,我们也许可以打开几块石板来看看。”
说动手就动手,我和庞晓泰、蒙行良等人从背包里拿出了小巧的兵工铲,正准备把血婴边上的四块石板撬开。
卢一松突然说道:“慢着!”然后攒着眉头说:“我总觉的这样想象有些不太对,但是有说不出为什么不对来。大家先稍安勿躁,让我再想想。”
说着,闭上眼睛开始思索。
我们大家也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再说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过了大约几分钟的时间,卢一松突然张开眼睛说:“大家有没有想象一下龙脉会是怎样的一个物品?这里又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失重的空间呢?”
我们大家被他问的都是一愣,焦一鸣皱着眉头说:“这里的奇异空间失重现象咱们不是从龟甲和骨片的记载中找到答案了吗?不是因为龙脉的神力造成的吗?至于龙脉会是怎样的一件物品这。。。恐怕要看到真实的东西,才能清楚了。”
卢一松微微笑了一下说:“大家还记得从金色光门出来后看到这个失重的空间都感到非常的震惊了吗?那么,我们当时看到了许多的石头围着神霄在转动,另外还有我们踩过的那条石路,全部都是黑色的石头。”
看到我们大家仍然迷惑不解的看着他,卢一松继续说道:“大家还记得云龙解释这个地方的失重现象的说法吗?我觉得我们所见过的这些石头就是太空中的陨石,而不是我们地球上任何一种物质组成的石头。”
水教官说道:“那。。。那这些陨石和现在我们说到的龙脉、以及找到地下通道有什么联系呢?”
卢一松又攒了一下眉头说:“我也想不出有什么联系,但是我觉得一定是有联系的。比如说这样一种设想:也许龙脉就是一块陨石或者一些陨石。”
卢一松的一句话犹如一个重磅炸弹一样炸的我们目瞪口呆。龙脉是一块太空陨石?这可能吗?
大家一下子沉默了许久,关于这层七重地龙穴的最后的一个谜,我们真的觉得非常的难解。
蚩尤的头颅真的被埋在这神霄宝殿的下面吗?那龙脉究竟是会是一样什么神器?那龙脉真的就是如卢一松说的,是天外飞来的陨石?太多的疑问,让我们头疼不已。
过了许久,水教官开口打破了沉默,她对卢一松说:“卢老,我觉得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也就是打开地面的石板,看是否能找到线索了。您说呢?”
卢一松的神色似乎有些犹豫,他想了想说道:“我不是说反对这样做,说实话,我觉得要找到地下通道没那么简单,假如破坏掉这里的地面,我怕会引起什么反应,比如说地面下面会不户就是宫殿下面的深渊?一旦是,那么也许就会破坏了这里的失重平衡,那么,恐怕后果很难设想。”
听到他说的话,大家觉得也有道理。假如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失重的平衡一旦被打破,也许我们真的是天崩地裂,我们大家估计也就命丧于此了。
我这时四面环顾了一下,心里突然的一动,对大家说:“咱们从神霄对面看的时候,看到这宫殿的建筑非常的宏大,为什么进来后这大殿空间却如此之小呢?我觉得这宫殿绝非如此简单,或者,有我们未发现的空间,或者,我们可以走出大殿四处看看,也许会有其他的发现也说不定。”
“对啊!我们怎么就把思路局限于这狭小的范围了呢?”,卢一松也恍然大悟的说。
其他人也都点头同意我的看法。于是,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先从大殿内所有的摆设、建筑等等开始探查是否会有机关消息,假如再没有任何线索,则走出大殿去外面再查看。当然,那几个大鼎我们是再不会去碰触。
大家于是开始分头在大殿内的四壁、石柱、以及所有其他的殿内摆设物开始探查。可是大约半小时后,我们失望的放弃了这种探查工作。
无奈之下,我们大家把探求的线索移到了神霄的外面。
当我们走出神霄宝殿,站到外面的台阶上,再看到周围这一幕失重的空间景象,还是都暗自感叹着这神奇的现象。
水教官临时把我们大家分成了两个小组,水教官、卢一松、庞晓泰、季海飞、蒙行良一组沿着台阶上方的汉白玉回廊往左手方向去探查神霄的外部结构以及可能存在的其他建筑。
而焦一鸣、我、张丽和小文书则沿着回廊往右边去做探查。大家约定大约半小时后神霄正殿门口再见。
两组分开的时候,卢一松叮嘱大家要小心尸狼,虽然说尸狼受了重创可能已经不会再出现,但是也要提高警惕,一眼遇到突发情况,大家鸣枪为号。
于是大家分开,沿着回廊向两边开始探寻找到地下通道的线索。
我们这一组是往右手方向而去,焦一鸣手持他的神秘棍子走在前面,我和张丽则走在中间,小文书则跟在最后面。
大约走了一两百米的样子,我们转过了神霄宝殿的一个墙角,到了神霄的右侧方,据我门观察,神霄的外部结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千篇一律的红墙红柱,淡蓝色的檐地,灰色的墙围。
走着走着,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问前面的焦一鸣:“焦哥,我觉得有些奇怪,你说这神霄为什么没有偏殿呢?”
焦一鸣回头笑着说:“古代的大型宫殿不一定都设有偏殿,一半来说也就是皇宫或者大型寺院的大雄宝殿才会设计偏殿,其它的就不一定了。”
我点点了头,表示明白了。
大约又走了百米左右的样子,我们看见了神霄后面的墙角,转过这个墙角,我们将看到神霄的后面。
说实话这时的我们已经感觉到很失望,神霄的殿内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如果外面也探查不到,那我们真是要绝望了。
这时,我们突然听到似乎有脚步声和人的喘息声从墙角后面传来,焦一鸣把手一抬,示意我们停下来,然后回脸把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嗟声的动作。
我感觉心脏一下子揪了起来,难道说是尸狼?他一直没有离开,就藏在神霄的后面?
就在我们紧张的停在那里,贴着墙壁戒备着的时候,就听见墙角后面传来了庞晓泰的声音:“乖乖,好高的一根石柱,简直要戳破天了!”
焦一鸣回头和我会意的互相苦笑了一下,都深深的吁出了一口气。
我们四个人转出了墙角,就看到水教官那一组人已经站在了神霄后面,他们所在的位置似乎是一个一个圆型的小型广场类的建筑。
广场的四面围着大约十厘米左右的圆边,只有通向神霄大殿的那一边有一处缺口。广场的中间屹立着一根很粗很高的通体黑色的石柱,抬眼望去,石柱的顶端似乎直通我们头顶挂满五彩星辰和那一弯白色月亮的穹空。
石柱远远的看上去有些扭曲,就像是一条黑龙正直冲云霄。
这时,水教官他们已经看到了我们,随即招手让我们赶紧过去。
当我们走过去看到这个高大无匹的黑色石柱时,内心的震惊无法言表。这根石柱没有任何雕琢的痕迹,通体黑黝透亮,不知道是什么物质构成的,柱身凹凸不平,看上去有些像是鱼鳞状的突起。
这时的卢一松正抚摸着这跟石柱,在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圆圆的罗盘,他神情非常专注和肃穆的在看着罗盘的反应。
我回身看了一下后面的神霄宝殿,惊讶的发现,神霄后面竟然还有一个朱红色的门,此时正紧闭着。大门的两边奇怪的没有任何的石兽或者装饰物。
我心里感觉非常的奇怪,神霄的前面是正殿,假如后面还有空间,应该从正殿有通道可以进入到后殿,可是为什么要单独再从后面对称着再建一座殿面呢?这是为什么呢?
正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卢一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同志们,假如我猜的不错,这根不知为何物质构成的石柱或许就是我们要找的龙脉。”
卢一松接着说道:“据我的罗盘的表现,这根石柱具有非常非常强力的磁反应,这个地方异常的失重空间现象应该就是这根石柱造成的。也就是说,这根石柱确实是天外陨石。”
大家一听,心里一阵的惊诧和激动。
龙脉,就是这根石柱吗?龙脉竟然是一根巨大的天外陨石?那当初黄帝石怎样得到它的,又是如何运到这里来的?蚩尤地下部落的族人为什么在龟甲和骨片的记载中说是没有找到它呢?
我把心里的疑问抛给了卢一松,卢一松沉思半响说道:“具体这根石柱是不是龙脉咱们确实也不敢肯定,但是,我觉得应该就是了。具体说几千年前,陨石如何出现,黄帝如何把它运到这里,蚩尤族人的记载中为什么说是没有找到龙脉,我就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看到卢老也做不出解释,我只好暂时先把这个疑惑放在心里了。
这时,庞晓泰突然问了一句:“水教官,咱们现在已经找到龙脉了,尸狼又跑掉了,那么咱们的任务到现在算什么?是完成了?还是没完成?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他这一问,我们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水教官,确实,此行的任务一开始是追捕尸狼,却阴差阳错的到了这七重地龙穴,还寻找起了什么龙脉和蚩尤的头颅。说实话,大家都很糊涂的就这样一路到了现在,心里都揣着疑惑。这时,都想水教官可以给一个答案。
水教官静静的用她那双如一泓秋水般的眼睛看了看我们大家,然后缓缓的说道:“说实话,当初我们的任务就是追捕尸狼,但是后来,没想到尸狼竟然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西山七重地龙穴的秘密,并待人潜来此处。我不知道他究竟要搞什么阴谋,所以,我临时改变了任务的属性,带着大家一路追踪他到这里。因为事情的紧急,我没有顾得上和大家解释,在此,我要对大家说一声抱歉了!但是,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作为我们7171秘密部队的战士,没有一次任务是简单的,大家以后也要习惯任务属性的随时改变。”
水教官正说着, 突然我们脚下的地面似乎一阵颤动,然后我们听见了神霄后殿紧闭的殿门后面传来沉闷的一声巨响。
卢一松脸色巨变,大叫一声:“不好!”
我们大家赶紧问他怎么了,卢一松脸色凝重的说:“我想尸狼也许已经找到了埋藏蚩尤头颅的的地下通道。”
大家不由得大惊失色。假如真被尸狼找到了地下通道,鬼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他现在在哪?那地下通道的入口又在哪呢?
卢一松果断的指着神霄后面的那扇殿门说:“大家赶紧进入神霄的后殿,也许所有的谜底都在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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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紧闭的后殿内又传出一阵“咔咔”的声音,似乎是什么机关消息启动的动静。
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赶紧都往后殿跑去。
我紧冲了几步,跑到最前面的水教官身边说:“水教官,把弑神苗刀给我,我先进去。遇到尸狼我来应付他。”
水教官点了一下头,把手中的苗刀交给了我。
一下子接过弑神苗刀,我立刻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似乎它就是我的老朋友。
刀身突然传来一种莫名的力量,注入到我的身体。我整个的人感觉,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男主角突然遇到了奇遇,增加了多少多少年的功力一样,浑身充满了澎湃的力量和信心。
我不由得清啸一声,脚下生风,几步就到了后殿的大门。
我轻轻用肩膀一扛,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门的里面漆黑一片,一种奇异的香味随着门的打开飘进我们的鼻子里。
大家伙打开了手电,往里面照去,这个后殿并不很大,可能因为前面的神霄大殿占去了建筑的大部分空间,我们的手电一下就照到了门内对面的墙壁。
因为考虑到尸狼可能就藏在里面,大家都很谨慎。我双手擎着弑神苗刀,走在前面,张丽和小文书一左一右给我打着手电照着亮。
后殿左右两边比较的狭长,前后很窄,墙壁上似乎成片的画满了东西,因为时间的久远,很多地方有一些斑驳。
卢一松在后面低声说道:“云龙,往左走,咱们先不要管墙壁上的壁画,尸狼也许就在前面。”
我轻轻应了一声,转身往左边走去,一边走一边看到两边的墙壁上画满的东西一直在延伸着,似乎整个后殿估计都画满了东西。
殿内的空间却是空空荡荡的,没有发现任何的物件,哪怕是一根木头都没有。
张丽和小文书的手电光亮,让我大概的能看到前方十米左右的景象,可是一直没有看到尸狼或者其他什么痕迹。我心里有些纳闷。
但是传入鼻子里的香气越往前走,感觉越浓烈,我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似乎我们走在的地方不是一个建筑物,而像是。。。幽暗的墓穴类的地方。
我感觉大约走了两百米左右,前面突然出现了左右各一个转弯,我们三个人一下停住了。
我转头问道:“卢老,前面是两个弯道,一左一右,我们该走哪边?”
可是当我转过头去,我突然发现后面没有人,卢一松、水教官。。。他们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我的心往下一沉,整个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身体一阵紧似一阵的发冷,卢老他们的人呢?我明明一直听见他们的脚步声啊,为什么一停下来回身就找不到他们了?
我转身着张丽和小文书,他俩也正面色苍白,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这时,从右手边的弯道里突然传出一阵很细微的喘息的声音,是很粗犷很急促的那种喘息声。忽然,我们闻到在原本一直存在空气里面奇异的香味中,似乎突然多了一种奇怪的味道,有一点腥臭一点腐烂变质的那种味道。
我们三个人大惊,因为这种味道在我们进入到七重地龙穴的第三层“鬼门关”的时候闻到过,就是焦一鸣说过的那种无名怪物的味道。
而这种怪物后来在遇到卢一松后从他嘴里得知,叫做“血尸太岁”。
这时,喘息声越来越大,我们似乎也听到了沉闷的脚步声正在传来,我赶紧一拉张丽和小文书,低声说:“你们把手电关掉!咱们赶紧进入左边的弯道内。”
他俩一下关掉了手电,我地喊一声:“走!”我们三个快速的轻手轻脚的转过弯,走入了左手边的弯道内。
进入以后,我们三个没有说话,而是急速的摸着黑往前走。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这通道似乎很狭窄,并且是一路往下倾斜着。
渐渐的,耳边再也没有了“血尸太岁”的喘息声和脚步声。我轻轻吁出一口气,低声说了一句:“张丽、小文书,你们打开手电吧。太黑了!”
我的话音还未落,这时,我突然感觉一阵细微的凉风向我的头部吹来,带着丝丝的寒意,我下意识的把头一偏,就听见“嗖”的一声,似乎有一个东西擦着我的耳边飞了过去。
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是什么东西在偷袭我?
这时,黑暗中我听到小文书“哎呀”一声,然后接着是张丽低低的一声惊呼。还有“哐啷”一声东西掉到地面的声音。
我惊声低呼一声:“小文书,你怎么了?”
刚想要弯下身子去顺着他的声音去扶他,又是一阵凉风向我袭来,我慌忙往旁边侧退了一步,喊了一句:“张丽,开手电啊!”
可是,四周突然陷入了一片沉寂,张丽似乎一下子消失了,没有她任何的声息传来。而倒地的小文书此时也没有了任何声音。
我当时的惊惧,真是无法形容,我能感觉到身体不停的在出冷汗,不停的在发抖。
这时,我又感觉到有凉风席面而来,而且不只是一股,而是好几股凉风前后左右向我袭来。
我这时突然想起,那“神月鸟错”就在我怀里,这件神器可以发出很亮的光芒。
我赶紧把身子猛地往地上一蹲,右手拿刀,左右往怀里去摸那“神月鸟错”。
几股凉风“搜搜。。。”的擦着我的头顶四散而去,这时我拿出了怀里的“神月鸟错”。
幽蓝淡粉的光晕顿时照亮了这个狭长的通道,整个的通道上下左右都是青灰色的石头堆砌而成,成45°向下倾斜。通道的两边墙壁上用红黑相间的一些涂料画满了无数的画面。有粗细不同的线条,有各种姿势的怪人,有无数的奇形异状的飞鸟和野兽。。。
亮光一起,我首先四处打量了一下,奇怪的是,没有发现那些袭击我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惊惧。低头看到张丽和小文书正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一动也不动。
我赶紧蹲下身子,试探了一下张丽和小文书的呼吸,感觉非常的正常,心里一下子放下了很多。
我先是轻轻扶起了张丽的头部,这时,我看到她的脖颈处有一个铜钱大的红点,中间有一个小孔,正流出紫色的血。
我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一卷纱布,撕下来一块,裹住张丽流血的地方,轻轻用手给她往外挤血。
当手里的这块纱布被血浸透了,我又换了一块继续,大约四五分钟后,张丽轻轻的呻吟一声,眼睛慢慢的睁开来。
我看到她醒了,心里不由得大喜,轻轻把她扶了起来,靠在我的怀里。轻轻的对她说:“张丽,你感觉怎么样?”
张丽抬头看了看我,然后猛地感觉她正靠在我的胸膛上,脸唰的就红了起来。赶紧直起了腰,离开我的怀抱,低着头轻声说:“我没事了,刚才是什么东西?我只是感觉一阵凉风,然后就觉得脖子上一疼,就一下子没意识了。”
我轻轻摇了一下头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当我拿出‘神月鸟错’后,那些东西就不见了。”
我接着对她说:“张丽,你先靠在墙上休息一下,我先把小文书弄醒。”
我说着又撕开纱布,把小文书的脑袋放到我的腿上,给他挤出那些紫色的血水。
一会的功夫,小文书也微微醒了过来,张开眼睛看了看我,皱着眉头说:“云龙,是什么东西袭击了我们啊?你替我报仇了吗?”
我苦笑一声说:“我也没看到是什么东西。你让我怎么给你报仇?”
小文书坐了起来很认真的看着我说:“怎么那些东西不去对付你呢?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刚才抱着脑袋躲起来了?”
我这时,真是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了,小文书突然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
我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说:“大哥,赶紧起来吧,咱们继续往前走,万一那‘血尸太岁’闻见你的味道追来了,咱们就惨了。”
小文书一听,赶紧爬了起来,这时的张丽也已经站起来了。
我把“神月鸟错”往张丽手里一放,对她说:“张丽,你拿着这个来照亮吧。”
张丽接过去点了一下头。我双手把弑神苗刀紧紧一握,我们三个赶紧继续顺着通道往下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对张丽和小文书说:“刚才袭击我们的东西,我拿出鸟错照亮后就找不到它们了,但是我觉得应该是会飞的一种东西,大家要提高警惕,以防再被它们暗中袭击。”
张丽和小文书都点了一下头,示意明白了。
通道不知道通到哪里去,往下的倾斜度越来越明显,大约走了百米左右,我们三个人必须小心翼翼的往后仰着身子才能艰难的继续往下走。
小文书突然问我:“云龙,你说我们在那两个转弯的地方停下的时候,我似乎还听到了卢老、焦哥他们的脚步声,为什么突然的,他们好几个大活人就不见了呢?”
我摇了摇头说:“事情确实很诡异,我有种感觉,他们似乎是突然的一下子消失的。具体什么原因,他们遇到了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小文书垂头丧气的说:“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继续往前走吧,说实话咱们都不知道为了什么目的;后面呢,还有一只恐怖的‘血尸太岁’。卢老、水教官、焦哥三个主心骨的人也不知道怎么的都找不到了,唉。。。我感觉啊,我们三个现在就像是没娘的孩子。”
我心里也是暗暗的叹了口气,我转脸看了看张丽,只见她也是一脸的黯然和无措的表情。
正说着,我们突然发现,前面没有路了。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处断崖,我们三个人就站在断崖之上,下面是一片让我们目瞪口呆的茂密的丛林。
更加让我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们一眼望去,对面是没有边际的,断崖之下的丛林绵延无边,似乎还有虫鸟的呢喃、小溪流的汩汩流水声传到我们的耳朵里。
当我们再抬头向上看去的时候,我们的感觉更加像是在做梦一般,“天上”竟然出现了太阳,一轮无限美好的太阳,正放射出千万道金光。而我们则是浑身都沐浴在阳光里,浑身都感觉暖洋洋的。
我们三个人瞠目结舌的互相望着,小文书眼神迷茫的问了一句:“我们在哪?我们还在这个星球上吗?”
我机械的摇着头回答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地下几百米近千米,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世界”,天上出着太阳,地下是无尽的森林、流水。这。。。是现实吗?
我们三个人当时的心情真的无法形容,梦境?幻境?还是现实?我们都感觉已经失去了思想的能力。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站在那断崖之上,迷茫的看着这一切景象,久久无法言语。
突然,一声尖利的鸣叫声,撕破了我们的迷茫,我们看到一只奇怪的大鸟从我们身下的丛林飞起,一声声鸣叫着升上空中,正好从我们的身边优美的滑翔着缓缓而过。
这只鸟浑身火红,除了头顶上有一点黑色的绒毛,它的双翅展开大约有一米半左右,双爪收在腹部,呈金黄色。嘴巴尖尖的,长约七八厘米,同样是金黄色的。
我们三个人呆呆的看着它优雅的从我们身边掠过,没有人去开口询问,那是只什么鸟。
鸟儿尖尖远去,我们最后只看到一个红点。一切又都陷入了沉寂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些感觉自己又是自己了。思想、心魄又都回到了我的身上。
我使劲的晃动了一下已经很僵硬很酸楚的颈部,推了一下身边的小文书一把,他茫然的看了我一眼说:“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俩都醒一下吧,我们看到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但是我们还是要面对。”
张丽这时听到我的话,转动了一下一直木呆呆的眼睛,皱着眉头对我说:“我们这是在哪?”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顺着断崖转了一圈,然后我发现,竟然在我们的右边断崖下有一条似乎被人走出来的蜿蜒小路。
我赶紧回到他俩身边,大叫一声:“醒醒吧!”
他俩被我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一下都似乎从混沌的状态醒了过来。
小文书摇了摇头说道:“不敢置信,我真的而不敢相信眼睛现在看到的这一幕。太离奇了!太不可思议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右手边对他俩说:“我看到一条小路,似乎是人踩出来的路,可以通到断崖下面的丛林。”
小文书睁大眼睛,不相信的看着我说:“你。。。你说什么?一条小路?被人踩出来的?”
我点了一下头说:“是的!我也不相信,但是现在我们必须相信,我们没有办法不相信。”
说完,我提着弑神苗刀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小文书和张丽没再说什么问什么,而是跟着我往那条小路走了过去。
我们三个人走下断崖,艰难的踏上了那条崎岖的小路。小心翼翼的倾斜着身子往下移动。
大约走了不到一半,我看到路边上有一汪慢慢在渗出的清泉,顺着小路流了下去。
我回头叮嘱小文书和张丽说:“前面的路上有水,大家小心点,别被滑倒摔了下去。”
他俩闷闷的答应了一声,我们继续往下走去。因为路面有水的缘故,我低着头慢慢的往下挪动。这时,我看到了让我毛骨悚然的一件事情。
我看到有水的路面,竟然出现了杂乱的一些脚印,这些脚印在有些水迹的路面上是那么的清晰,也那么的触目惊心!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怎么可能?我原以为,是古老的几千年前的地下部落踩出了这一条路,可是。。。这些脚印明明是不久前留下的。
而且这些脚印是军用靴子的脚印,我突然感到脑袋都要炸开了!这一幕幕离奇的景象就那么真实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这。。。这也太荒谬了!
这时,小文书在后面看到我站住了,在僵硬着身体发呆,就用手捅了我一下问道:“你怎么不走了?咱们赶紧下去,这样的倾斜着身子往下走,我的腰都要断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一把把他拉到我的身前,他没有防备的“哎呀!你干嘛,你干嘛”的吆喝着被我趔趄着拖到了我的身边。
我指着地上的脚印嘶哑的说:“你看这是什么?”
他奇怪的低头一看,我能感到他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
他呆呆的看着地上的脚印,突然双手捂着脑袋就蹲了下去。
张丽这时也歪歪扭扭的从我旁边挤了过来,然后也顺着我俩的眼睛看到了地面上的脚印。
张丽摇着头喃喃的说:“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使劲的用手拍了拍我的头,然后竭力的摇着头,想把脑子里诡异的、不可置信的东西都先抛开,想想解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而张丽可能因为太疲劳,也可能因为突然遇到这么多不可思议的超出现实的事件的缘故,突然一下晕了过去,往后就倒。
我赶紧一下子揽住他的腰,轻轻的把她倚在了路边的崖壁上。
然后我蹲下来,掰开小文书捂在脑袋上的手对他说:“文书,镇定点!我们要想办法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小文书痛苦的捂着脑袋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一切都这么诡异,这么出乎意料?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的头疼的要命!”
我拼命的压制住心里恐慌的感觉,抓着他的肩膀说:“文书,我和你说句实话,我也恐惧,我也很难接受这样出乎意料的现实,但是,我告诉你,我们必须振作起来。”
小文书抬起头诧异的看着我说:“云龙,你今年几岁?”
我被他问的愣了一下,然后对他说:“我十八岁,怎么了?”
小文书困惑的摇摇头说:“我觉得不像,我觉得你比我还要冷静和理智。我现在真的感觉,我们应该已经死了,不在现实世界了。”
我心里一动,死了?我脑子突然一疼,眼前一黑,一下子似乎陷入到一个漆黑的混沌的世界。。。
突然,我的意识变得非常清晰,我似乎正躺在温暖舒适的一片水中,我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的声音。然后我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亮点,我下意识的摆动着身体往那里游去。
当我真正看到那个亮点,我似乎突然一下进入到了那亮点之中。然后我看到了自己正被一个穿着兽皮,非常美丽的女人抱在手中,站在一个高台上,和我们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身形非常高大、头戴面具,身披盔甲的魁梧大汉。
而台下是无数的举着火把,手持各式武器的身穿兽衣兽裙的男男女女。他们呼喝着某种语言,在响应者台上的大汉说出的每一句话。
奇怪的是,我能听得懂他们的语言,台上的大汉的意思是:感谢我们的主神赐予了我一个儿子,他就是我们未来的部落之主!
而台下的众人则高喊着:“蚩尤!蚩尤。。。”
然后,我的意识开始加速的在我的大脑之内流转,一幕幕奇怪的记忆清晰的不断的跳跃、跳跃。。。
突然在一片血色的迷雾之后,我的记忆嘎然而止。我的脑袋也一下子变得一片空白。
这时,我感觉似乎有一些水滴到了我的额头和我的嘴里,我闭着眼睛贪婪的吮吸着这些清凉甘甜的水滴。
忽然,耳边传来一句话语:“云龙,你小子赶紧给我睁开眼睛!别给我再装!”
我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一看,小文书正呲牙咧嘴的恶狠狠的用眼睛瞪着我,而我的脑袋正躺在张丽柔软的怀抱里。
我赶紧挣开张丽,站了起来,然后我看着小文书问道:“怎么回事?我刚才怎么了?”
小文书鄙视的看着我说:“你还好意思的问?刚才蹲在那和我唧唧歪歪的说什么要我振作起来,自己反而突然就晕倒了。幸好我一把抓住了你,不然你小子就咕噜滚到崖底了。”
我脸一红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突然的又进入到潜意识了。”
小文书冷笑一声说道:“是吗?那在潜意识里你看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你又能告诉我你还看到什么了?”
我苦笑一声,顺着小文书手指看过去那崖底的一片丛林。突然脱口而出:“这里是“血枫林”,以前叫做“太阳境”。”
话一出口,吓了自己一大跳。而小文书则是一愣,然后说道:“你倒是会瞎编,张口就来啊。”
我突然感觉脑子一阵混乱,然后突然又清晰起来,我没有回答小文书,而是静静凝看着那一片丛林,感觉非常的熟悉。
我闭上眼睛,一场记忆突然从我脑海里蹦出:一个穿着兽皮的小男孩,从一张铺着兽皮的小石床上怕了起来,看了看趴在自己床边的美丽女人,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跑出了一间房屋,然后看见一座很大的宫殿,他跑向了宫殿,但是两个身穿兽皮的士兵对他说:“你的父亲正在大殿议事,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你回去吧。”
然后那个小男孩就跑开了,他跑向殿后,想要到殿后去看看是否能进入大殿,找到自己的父亲。结果他发现了殿后的门,而且没有人守门,只是门上挂着一块铜牌,上面写着鬼文:幽冥禁界,擅入者死。
小男孩偷笑一声,轻轻推开了门,闪了进入,然后轻轻把门关上,往里面跑去。
里面很黑,小男孩似乎并不惧怕,他跑来跑去,只要没有墙壁的阻碍就走,摸到墙就转身。
突然,他摸到了一块圆圆的东西,然后听到奇怪的一声“咔嗒”,他一下子跌倒在地,然后一路往下翻滚,突然就失去了意识。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小小树枝搭起的矮屋之内。一个身穿着树叶和茅草编制的衣服的老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他睁开眼睛,迷惑着的看着这个和他穿着不一样的老人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老人笑了笑说:“我是谁不重要,你是地下部落首领冥神和妖后的儿子蚩尤吧?”
小男孩迷惑的看着老人,老人说:“你与我有缘,我在此“太阳境”已经万年,就等你。现在你来了,我要教你各种神术,你将成为万代敬仰的战神。”
小文书的一句暴喝就把我从混乱中喊醒,我定神一看,小文书正气呼呼的看着我说:“你小子又在想什么?想怎么来蒙我们吗?”
我苦笑一声说:“我蒙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咱们现在继续往下走吧。这个地方是很奇异,但是我们会弄清楚一切的。”
小文书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淡淡的对他说:“文书,也许你不相信,我一定给你找出答案来,咱们走着瞧。”
说完,我又在前面带头往下走去。张丽沉默着跟在我的后面。小文书也无奈的摇摇头走在了最后面。
慢慢的,我们终于走到的断崖的下面,一踏上地面上厚厚的草甸,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泥土和树木的清香,感觉非常的舒爽,因为在这里,无论是什么地方,至少我们见到了草木,流水和太阳。
突然一阵清风掠过,我突然又闻到了在神霄后殿嗅到的那一股奇香。
我诧异的顺着香味往前走去,在我前方大约十几米的地方有一棵非常之粗大的树木,那香气似乎就是从那棵大树的附近传来的。
小文书和张丽也不声不响的跟在了我的后面。
走进大树,我惊讶的发现,这棵树何止是粗大,树身也就大约十几个人环抱那么粗,但是树冠之大确实是我没有想到的。
这棵树看上去像是棵榕树,但是看这棵树长的如此之大的树冠又不像是榕树,树身非常的笔直,树冠整个的向四面八方伸展开来,大约据我目测覆盖到百米之外。
小文书和张丽这时也站到了我的身边,和我一样,他们非常惊讶于这棵树树冠覆盖之大。
站在树下,香气拂面而来,我暂时撇下了这棵树的奇异,而是循着香气,转到了树的后面。
当我看到眼前的一株植物的时候,我真的感觉造物的神奇简直不可思议。
在树的后面,出现了一颗大约一米多高,粗约几十厘米的一株花草。
花茎呈金黄色,叶子和叶柄是翠绿如玉的颜色,而花茎的顶端则盛开着一朵大如卡车车轮的巨大紫色的花朵。花朵的花心部分是粉色的,从中间还伸出两根淡紫的花须。而令我们感觉沁人心脾的奇异香气正是出自这朵花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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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跟着我走过来的张丽和小文书也看到了这朵奇异的花,和我一样,他们也感觉到非常的惊讶,张丽毕竟是个十七岁的小女孩,她欣喜的跑到了花的旁边,啧啧赞叹着说:“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花啊,太漂亮了!”
说着伸出手想去抚摸紫色的花瓣,我突然感觉似乎她的动作有些不妥,于是赶忙喊道:“不要碰它!”
张丽的此时已经碰触到了那紫色的花瓣,听到我的话,连忙把手收回,愕然的回过头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在询问着为什么。
我歉然的对她微笑了一下说:“我觉得这朵花不只是漂亮,还有些妖异,不像是人间的花,你还是不碰它为妙。”
小文书也点点头说:“我觉得云龙说的对,这个地方我觉得一切都很奇怪,咱们还是小心点好。被像庞晓泰和吴飞一样乱碰,结果是自己吃亏。”
他这一提,我一下子想到了牺牲的吴飞和现在生死未卜的庞晓泰和卢老他们。又是一阵心里黯然,进入这个七重地龙穴到现在,牺牲了两个人,而除了现在我们三个,其他的人也不知道去哪了,还活着吗。
小文书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黯然的低下头。
突然他大喊一声:“不好!有东西在地下拱动,似乎是朝着我们来的!”
我和张丽赶紧往地下看时,已经晚了。
无数的暗红色的细丝,就像延展的树枝一样从地面破土而出,向我们的脚和腿缠来。
我情急之下举着弑神苗刀就往脚下已经缠绕住我的一些红丝砍去,那些红丝应刀而断,断处还流出黑色的汁液。
这时的小文书和张力已经被红丝缠住,那红丝顺着他俩的脚踝蜿蜒而上,一会就到了他们的小腿部。他俩正弯着腰拼命的用手在撕扯着那些腿上的细丝。
我连忙跳跃着一边猛砍着地上向我缠来的红丝,一边向他俩靠近。
由于小文书站的离我很近,我只是跳了一下就到了他身边,我急忙举刀砍断他脚下的一堆红丝,大声和对他说:“跳着跑!爬到后面的树上去!”
然后我左砍右劈的从无数的红丝堆里艰难的杀到了张丽的身边,这时的红丝已经到了张丽的腰部,而且她整个的下肢已经被那些红丝密密麻麻的缠满了。
我连忙一边跳着一边围着她给她砍断身上的红丝。
而十几秒的功夫,青草地面上已经布满了无数的红丝,正蜿蜒着、伸展着像我们俩继续缠来。
我连忙加紧几刀,终于把张丽身上的红丝全部都砍断,然后拉了她一把说:“紧跟着我!我们往大树那边去。”
这时的小文书,已经连蹦带跳的到了树下,顺着大树身上的一些凹凸,蹭蹭的往上爬去。
我低着头一边不停的砍着地上密密麻麻的红丝,一边快速的往树下靠拢。
就十几步的路,我感觉满头大汗艰难的砍杀了好久才到树下,回头一看好在张丽一直都跟在后面没有再被红丝缠住。
小文书此时已经到了离地面最近的一个大树杈,劈着双腿骑在上面大声的对我们喊:“快上来啊!”
我把张丽拉到身前,把身子一蹲,对她说道:“张丽,赶紧踩着我的肩膀,让小文书把你拉上去。”
张丽连忙答应一声,扶着大树,把脚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用力往上一顶,张丽扶着大树奋力的伸出手正好够到了小文书的手。小文书用力的把她拉了上去。
这时,由于顾及张丽的缘故,我的手慢了一些,几根红丝迅速的缠住了我的脚,顺着小腿就往上爬。
这时,小文书在上面对我喊:“云龙,我给你放下了绳索,你回身抓住,我和张丽把你拉上来。”
我急忙快速的挥动了几下弑神苗刀,砍断了这几根红丝。然后把刀交到左手,回身右手抓住垂下的绳索,看准了几处树身凹凸的地方,用脚踩住,顺着小文书和张丽拉我的劲,,几步就攀上了那个大树杈。
我喘息着低头去看地上的那些红丝,此时正密密麻麻的围在树下,伸展着摆动着,似乎想要顺着大树爬上来。
但是它们又好像对这棵树有些忌惮,一旦碰着树身,就刷的一下缩了回去。
我们三个终于互相看了一眼,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这时,张丽怯怯的看着我和小文书说:“对不起了,都是我,碰了那花瓣,才发生了这件事。”
我笑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对她说:“不怪你,只怪这地方真的很诡异,不一定怎么着就会出现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小文书也对张丽说道:“是啊,你别怪自己了,也许不是你碰到那花引起的,说不定,我们看到那花的时候,红丝已经从地下开始往外拱了。”
张丽羞涩的对我们笑了笑,然后皱着眉头说:“现在我们怎么办?地面的那些红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退回去。”
我和小文书对望了一眼,小文书说:“没办法啊,我们只能等了。”
我转了一下头,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然后抬头看了看那非常之大的树冠,心里一动,突然有了主意。
我对他俩说道:“这样吧,很久没吃东西了。咱们先趁着这个时候吃点东西,等等看下面的红丝是否会退去。假如咱们吃完东西,那红丝还在地面不走,那咱们就爬上树冠,看是否能通过树冠的覆盖面积,找到合适的下落点,利用绳索下到地面。”
小文书闻言高兴的轻轻朝着我的肩膀给了我一拳说:“你小子确实很聪明。行,咱们就这样决定。”
于是我们三个人从背包里拿出食物和水壶,准备先吃点东西。
这时,小文书看着我们三个人手里那剩下不多的食物,忧虑的说道:“咱们吃得东西不多了,假如咱们找不到出去这个地方的路,真不知-Z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和张丽听到他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低下头开始吃东西。小文书看到我俩不说话,也黯然的低头对着手里仅有的一些食物开始咀嚼。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们三个简单的吃完了东西,低头一看,那些红丝还是在那随风飘摇着,没有退去。
我和小文书、张丽说道:“咱们没办法了,那些红丝不退,咱们只能是顺着树干爬上去,寻找其他的出路了。”
小文书和张丽无奈的对视了一下,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于是我们收拾好背包,小文书在前,张丽中间,我在后面,我们三个人顺着树干,利用树身的凹凸和绳索,艰难的往上爬去。
好在我们吃了点东西,都有了一些气力,加上树身的那些凹凸,我们还是顺利的在二十几分钟后爬上了最高的树冠部分。
这时,我们三个人真是筋疲力尽,心理上我感觉疲劳的程度是最大的。
我们三个满脸是汗的坐在了树冠的顶上,小文书拿出水壶大口的喝着水,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云龙,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扶着一根粗大的树枝站了起来,然后眺望了一下四周,发现在西边有一处土坡,似乎离我们的树冠也比较的近,我决定从树冠上攀过去,然后从那里下落。
我把想法和他俩说了一下,两个人表示没有意见。于是我们在树冠上休息了五分钟左右,开始往西边攀去。
这棵树不知道怎么长的,非常的茂密,树冠上的树枝也非常的粗大,我们几乎只要掌握好身体平衡就直接可以顺着树枝走过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们到达了预期的地方,低头看去,这一个小土坡不是很大,上面长满了青青的草被,还夹杂着许多叫不上名字的小花,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观察了几分钟后,我们商量着决定下去。
小文书顺下了绳索,我和他俩打了个招呼,然后第一个顺着绳索攀了下去。
落地后,我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在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摇手示意他俩赶紧下来。
先是张丽,后面小文书,两个人顺利的下到地面。
下来后,小文书问我说:“你不是说在你潜意识中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什么血枫林、太阳境的,你说现在咱们怎么走吧?”
我第一个下来时,已经看好了地形和方向,于是对他一笑,然后指着小土坡前面的一条小溪流说道:“看见那条溪流了吗?它是自西向东流去的,咱们先到达小溪旁边,然后顺着地势往上走,也就是往西走。”
“为什么呢?”小文书提出了疑问,然后接着说道:“为什么要往西走,而不是其它方向?”
我耸了一下肩,笑着说:“直觉吧。再就是,我们现在是在几百米甚至上千米的地下,虽然现在我们看到了太阳,但不代表我们已经回到人间。所以,我觉得咱们要想出去,应该向上走。现在来看这里的地势,只有往西才是向上的。”
小文书怀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叹一声说:“只能暂时听你的了。”
我转脸问张丽:“张丽,你说呢?你有什么想法咱们可以商量一下。”
张丽微笑了一下,轻轻对我说:“我没有想法,听你的。”
我回她一笑,然后说道:“那好吧,咱们就姑且按照我的直觉走吧。但是,说实话,这个地方很诡异,咱们三个要实时保持警惕。”
张丽和小文书点了一下头。于是,我们三个人缓缓的从土坡上往下走去。
一路上,说实话,风和日丽,空气清爽,张丽就走在我身边。我心里想:要是在地面上,在没有任何任务和危险的情况下,我们走在郊外,就像是出去郊游踏青,那感觉该是多好啊。
正想着呢,小文书突然喊道:“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我心里一惊,难道说我们又要遇到什么危险不成?我赶忙打眼顺着小文书的手指看去。
就在离我们四五十米左右的溪边,我看到两只红色毛皮的小野兽,正蹲在溪边喝水。
小文书的喊声不是很大,但是,估计已经惊动了这两只小野兽,就见它们突然竖起了长长的耳朵,然后歪着脑袋倾听了一下,然后突然顺着溪流往西跑去。
我顺着它们跑走的方向看去,那两只小野兽大概有野猫那样大小,跑起来非常的轻盈,像是两团红色的火焰。
小野兽具体的形象没有看清楚,但是大概的感觉像是两只野兔,耳朵长长,嘴巴很短,跑起来两只后爪蹬地非常有力。
但是红色的野兔说实话真是没有见过。再说这个地方如此的奇异,像我们看到的红色的大鸟,紫色的大花,树冠如车的大树,现在再看到什么奇怪的动物,还真是也觉不出什么特别的惊诧了。
我们三个人目送那两只小野兽渐渐的远去,最后只剩下两个小红点,小文书摇摇头说:“简直感觉自己进了远古时代,都是奇异的动植物,稀奇古怪的。”
我心里突然一动,对小文书说:“你刚才说什么?远古时代?”
小文书愕然的看着我说:“是啊,怎么了?”
我心里似乎有了一点什么头绪,但是又感觉理不清楚,我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是有些奇怪,你说远古时代,我觉得这里真是有些像。”
小文书奇怪的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外星人一样,他嘟囔着说:“你以为咱们坐着时光机器嗖的一下到了远古时代啊?”
我淡淡的一笑,然后说:“说不定,尸狼在咱们进入后殿之前,确实触动了什么机关消息,所以出来了这条通道,而这条咱们走过的通道也许就是时光通道。”
小文书张大着嘴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张丽怔怔的看向我们前方的溪流,表情似乎很迷茫。、
我苦笑一下,低声说了一句:“咱们继续走吧。”
我们三个人蓦然无语的走了几分钟后,来到了前面溪流的旁边。
这条溪流水流很平缓,水质也非常的清净,可以清晰的看到溪底五颜六色的鹅卵石、水中游动的各种小鱼。当然,水中游动的小鱼也是我们很多没有见过的,现在的我们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
这时,我对张丽和小文书说:“咱们补充一下水壶里的水吧,这水那两只小野兽喝过,应该没什么危险。”
两个人点点头,然后我们拿出水壶都满满的灌上了水。然后我们痛痛快快的喝了个饱。
我蹲下身子,捧了一捧溪水浇到了脸上,清凉的溪水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我舒爽的真想跳进溪流,好好的轻松一下。
可是一想起现在的处境,心里又不由的黯然和莫名的心慌。谁知道现在我们是在哪?我们还能不能走出这个地方,回到熟悉的人海中去。
我支起身子,用手擦了一把脸,然后对张丽和小文书说:“咱们继续上路吧。”
小文书和张丽点了一下头,小文书仰起脸对我说道:“文龙,我刚才想起一件事,咱们在走下断崖的时候,看到的那些脚印,你说会是哪些人留下来的?你想有没有可能是水教官他们?”
我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也许有可能,进入这个七重地龙穴的,只有我们和尸狼的人,尸狼那边现在只剩下他自己,那些脚印显示不止一个人,也许真的可能就是水教官他们。但是他们明明是在我们后面,怎么会比我们先到达断崖呢?这个我想不通。”
小文书无奈的说:“也许我们这些人真的进入了时间隧道也说不定,他们可能在我们后面的时候先一步遇到了四道开启,所以先进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也许吧,咱们先不管这些了,假如他们也在这里,我们说不定能遇到。走吧,咱们顺着溪流往上走。”
5000字奉献,呵呵。。。大家不要嫌俺慢,出差了两天,工作还是要做滴。恕罪恕罪!!!
各位大大,最近因为感情问题,沉沦了几天,明天起继续更新,谢谢大家!!
大约走了有几里路的样子,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另外一个土坡,看上去比我们刚才从树上下来的那个土坡要大很多,上面是一篇葱绿的丛林。
一路上我都在不停的调动自己的记忆,想把刚才进入无意识状态看到的东西想起来,可是,想到头痛,也没有想起多少。
感觉那些记忆似乎属于我,可是又似乎是别人的东西,很遥远很陌生可是又有些熟悉。
溪流就从我们前方的土坡上的树林流出,潺潺的,非常的清澈。
突然的,张丽说:“溪流里有东西!”一边说着她一边睁大着眼睛指着那上流飘下来的东西。
我和小文书赶紧顺着去看,那东西正缓缓的睡着溪流往浮动,我喊了一声:“去看看!”
当我们走到溪流边上,那东西正好漂到我们眼前,天啊!是一条我们现代人所用的毛巾,上面还带着蓝白的条纹。
张丽惊诧的指着毛巾大喊说:“云龙,这。。。这时水姐姐的毛巾!”
我和小文书难以置信的看着张丽,小文书脸上抽搐着问张丽:“你。。。你没有看错?你说的是真的?”
张丽激动的双肩都在颤抖,她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我猛地呼出一口气,大声说道:“咱们继续往上走,假如水教官他们在这里,我们一定能找到他们,到时候,一切的疑问就都明白了。”
这时,张丽又大喊了一嗓子,指着溪流里表情惊恐的说:“血,血。。。”
我赶忙往溪流里一看,果然,一条淡红色的血迹顺着上流蜿蜒着漂来,我赶忙大喊一声:“走!我们赶紧顺着上去,也许他们有危险!”
说着,我迈开大步,向山坡上跑去。小文书和张丽也赶紧跟在我的后面。
顺着溪流,我们一路向上,大约五分钟后,我们进入了山坡上的丛林,可能这里的丛林从来没有人进来过,里面的矮小灌木非常的多,我们脚下根本没有路可言,随着进入丛林,我们的步伐无奈的慢了下来。
这片丛林里面的树木种类非常的奇特,我感觉像是在电影里看到的侏罗纪或者远古时代的那些树木很相近,但是也有些似乎是我们这个时代所有的。
这时的我们三个人,心情应该说是非常的焦急的,那条毛巾、那些血迹表明了水教官他们似乎遭到了什么东西的袭击,也不知道现在他们的情形如何。
脚下的灌木和各类藤蔓类植物非常的茂盛,我们每走一步,我都要举着苗刀左劈右砍。
而地下的树叶经年累月的积淀,非常的厚实,我们走上去,非常的松软。假如下面有什么暗洞或者坑洼的话,估计我们都没办法去防范。
大约艰难的我们三个前行了几百米后,我望了望前方深邃的丛林深处,汗如雨下的直起腰对小文书和张丽说:“这样下去,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水教官他们。”
小文书皱了一下眉头说:“我们来喊一下吧,也许他们就在不远处。”
我摆了摆手说:“咱们的声音最多在这样的密林里能传几百米,假如没喊到他们,招来了猛兽,那我们就惨了。”
一直因为看到血迹和水教官的毛巾心神恍惚的张丽这时突然说:“让我开一下天眼吧,也许能够找到他们。”
小文书这时兴奋的说:“对啊,只要你开一下天眼就能看到他们啊。”
我这时对张丽说:“张丽,我想这也没用的,就算你看到他们了,我们不熟悉这里的地形,还是找不到他们。”
张丽黯然的看着我说:“可是,至少我们还能看到他们,现在我心里很慌,不知道水姐姐怎么样了。”
我安慰她说:“张丽,相信他们那么多人,水教官和焦一鸣的身手又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张丽低下头低声说:“但愿吧。”
我们三个沉默了一会,我拿起苗刀继续往前开路,小文书和张丽则默默的跟在后面。
突然的,我听到后面的张丽一声尖叫,我猛地回头一看,张丽正花容失色的看着自己的身后,而小文书则倒在地上,正在挣扎着,头朝着我们,脚却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我回身看时,他整个人已经被脚上的东西拖着往我们身后快速的移动着,小文书则“啊。。。”的大叫着。
我大吃一惊,赶紧追着小文书的身体往前跑去,这时,我看清了,缠住小文书脚部的是一条灰色的藤蔓类的东西,这条藤蔓非常的长,似乎是从一颗针叶类的高大树木的后面伸出来的。
我疾步追了过去,可是那藤蔓回拉的速度非常的快,一会的功夫,小文书就被拖到了那棵针叶树的后面。接着,他的声音也突然的消失。
我心里暗咒一声,狂奔着转到了针叶树的后面,当我看到树后面的情形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棵约半人高,茎部大约有人的大腿粗细的青色植物出现在我的眼前,而它的顶部竟然顶着一朵硕大的棕褐色的花朵,花朵呈球状,椭圆形,让我感到惊惧的是,花朵竟然大如一辆小型卡车。而这棵奇异的植物茎部长着无数的长长的灰色藤蔓,都紧贴着地面,四面八方伸展着,收缩着。
而此时的小文书,整个腿部及身体都已经被这棵植物的巨大花朵包裹起来,只剩下头部露在外面,这时的他耷拉着脑袋,紧闭着双眼,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我看到小文书这时的处境,不由的双目喷火,举起手中的弑神苗刀就大步向前,对着花朵砍了过去。
这时,就听见背后的张丽惊呼一声:“云龙,小心背后!”
话音未落,我感到一样东西正带着风声冲我脑后袭来,我一咬牙,手中的刀继续向那花朵砍去,只是迅速的把脑袋一低,腰也跟着一矮。
当我的刀落到花朵上时,我的耳边也呼的一下掠过了一条灰色的藤蔓。
花朵被我的弑神苗刀狠狠的砍中,一阵腥臭扑面而来,花朵被我砍开了一条口子,暗红的汁液汩汩的流了出来。
那植物似乎感觉非常的疼痛,花朵和花茎都颤抖着,而那些伸展向四面八方的藤蔓则迅速的往回收缩。
花朵则抽搐着分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小文书的身体。此时的小文书整个腿部连着身体都被一些灰色的粘液包裹着。
这个时候,我一看它的藤蔓正在往回收缩,估计是想集合所有的藤蔓来对付我,我狠狠的咬着牙,往前一步,对着这棵植物的暗青色的粗壮茎部举起苗刀就砍了过去。
一刀、两刀,这棵植物的茎部和花朵不停的抽搐,不停的颤抖,而它的“身体”的暗红色汁液则不断的从花瓣上、茎上流出。
那些藤蔓此时也停止了伸展,就那样颤巍巍的贴在地上不停的抖动,似乎疼的没有了力气往回收。
我心里不由的暗喜,举起苗刀继续的往它茎上砍去。
第七刀,那棵粗大的枝茎终于被我砍断,巨大的花朵则随着茎的顶部轰然倒下,我赶紧向前几步,把刀往地上一插,抓住小文书的肩膀,使劲的把他从花朵里拖了出来,放在地上。
这时的小文书还是昏迷不醒,我抬头对张丽说:“拿水来!”
张丽赶紧打开水壶递给我,我仰头咕咚倒在嘴里一大口,然后低下身子,“噗”的一下喷在小文书的脸上。
接连喷了三口以后,我看见小文书的头部微微的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我低声问道:“文书,感觉怎么样?身上疼吗?”
小文书皱了一下眉头,身子轻轻的动弹了一下,似乎想要挣扎着起来,然后突然全身一下子软了下去。然后含糊的似乎很虚弱的对我说:“云龙,我的身体感觉很麻痹,就像被打了麻药,动弹不得。”
我点了一下头又问他:“那你有疼的感觉吗?”
小文书眼神空洞的摇了摇头。
我轻轻吁出一口气,心里踏实了很多,看来这棵植物主要是分泌麻药类的麻痹神经的液体,没有毒素,否则的话,估计这时的小文书早就不行了。
我示意张丽给我拿着弑神苗刀,我则拖着小文书往不远处的溪流那边去。
到了溪流边,我拿下了小文书背上的背包,然后把小文书拖进了溪流中,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然后伸出一只手开始利用水流清洗小文书身上的粘液。张丽则在水边清洗起小文书的背包。
好在这些粘液一遇到水,很容易就从身体上被剥离掉。大约十几分钟后,我终于给小文书洗净了身体上所有的粘液。
把他再拖上岸后,我对张丽说:“张丽,你打开我和小文书的背包,拿出两身换洗的衣服,然后回过身去,我给小文书换换衣服。”
张丽脸一红,瞪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从我的背包里和小文书背包里拿出了在出发前准备好的一身替换衣服,放到了岸边的草地上,然后转过身去,静静的看着林子的深处。
我心里不由的一阵黯然,我知道张丽现在的心里肯定惦念着水教官他们。
这时的小文书似乎清醒了很多,看着忙着给他换衣服的我说:“云龙,谢谢你了,不是你及时的救援,估计我要去见毛主席了。”
我瞅了他一眼,笑着说:“见毛主席就好了,就怕你这个样子牺牲了估计毛主席见到你会说:‘小鬼,你也太窝囊了,战场没上,被一颗植物就打败了、牺牲了。’那你不是太没面子?”
小文书虚弱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我赶紧给他换完了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身上的脏衣服脱了下来,换上了新军装。
等我弄完这一切,我转身想对张丽说可以转过身了。
可是当我转身刚想说话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张丽不见了。
我赶紧四处望了一遍,心里一沉,张丽真的不见了。而我和小文书的背包,弑神苗刀则静静的躺在刚才张丽所在的草地上。
这时的我也顾不上万一把野兽招来了,我焦急的对着丛林深处大喊一声:“张丽!”
整个密林回荡起我的喊声,可是过了十几秒的样子,我没有的到张丽的回音。
我心里一阵阵的发寒,她会去了哪里?难道附近还有那种怪异的植物不成?难道她也被拖走了?还是她遇到其他什么情况了?
我心里突然的焦躁不安,甚至感觉到有些诡异和恐惧,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张丽竟然就无影无踪的消失了。
我赶紧回头想跑回小文书躺着的溪流边,这时我惊惧的发现,躺在草地上的小文书也不见了!
这时的我,真的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文书。。。竟然也离奇的不见了!他还在神经麻痹中啊,他会去哪?还是被那种植物拖走了?还是被野兽叼走了?
我的大脑突然有些混乱,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两个大活人,突然的就消失了,在我的眼皮子地下消失了!
我紧紧的抓住从地上拿起的弑神苗刀,大声的疯喊着:“张丽,文书,你们在哪?!。。。”
这时,我听到似乎有一阵若隐若现的阴测测的笑声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神经质的左右回头转身,大喊道:“是谁?你是谁?出来!你给我出来!”
一阵轻轻的风吹过,我的耳边又响起了阴测测的笑声,我狠狠的咬着牙,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冷静,冷静。。。
这时,突然 感到脑后一阵细微的凉风似乎正对我袭来,我一咬牙,拼命的一转身,把手里的苗刀劈了出去,就听见一声鸟类的惨鸣声,我定睛看时,一只硕大的灰色的大鸟斜斜的飞了开去,然后一头栽倒在我身边不远处的草地上。
我紧握着苗刀,大步的走向前去,当我看到在地上一下一下扑棱的那只大鸟时,我感觉自己真的是不是眼睛花了。
这只大鸟瞪着两只红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我,然后对着我张开嘴,阴测测的笑叫着。
这只鸟。。。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只鸟,是人?还是鸟?
假如没有他身上的那一身羽毛,这只鸟绝对是一个“人”,人类的脑袋,人类的脸型,人类的五官,人类的身体,人来的四肢,但是。。。就是多了一身灰色的羽毛,从头到脚全部都是灰色的浓密的羽毛。
我的冷汗沿着双鬓簌簌的落下来,我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的像是要跳出我的胸膛。我颤抖着握紧手里的苗刀,紧紧的注视着地上这个“鸟人”。
现在我想我心里已经明白了,应该就是这鸟人悄无声息的掳走了张丽和小文书。在这片茂密的丛林里,或者就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或者某棵树上,一定有它的巢穴,或者还有他的同类。
“鸟人”的胸脯不停的起伏着,他的脖颈处连着左边的翅膀,被我的苗刀狠狠的劈出一条深深的伤口,殷红的血汁正不停的流出来。
此时,它正阴测测的对我张嘴笑叫着,原来我刚才听到的笑声就是他发出的声音。
这时,我注意到它的一双“手”则收在胸前,不停的往前一伸一收的,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它的“手”实际上非常的锋利,手指很短,但是“指甲”很厚很长也很尖。
我心里想:这“鸟人”真的很可怕,飞起来一点声息都没有,刚才假如不是我够机敏,反应也快,那么此时我估计已经被他放在胸前的那两只鸟“手”抱住,带回巢穴,成了它们的点心了。
我恶狠狠的对它说:“鸟人,你把我的同伴弄哪去了,赶紧老实的告诉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说完这句话,看着它依然阴笑着盯着我,我才想起,我问他话有什么用啊,它根本听不懂。
我强忍住心里的惊惧感觉,一步步走向前去,心想:还不知道它的同类有多少,先杀了它再去找张丽和小文书。
那“鸟人”看着我向它走去,突然大声的笑叫起来,我心里一凛:奶奶的,喊救兵呢,我先杀了你!
正当我举起弑神苗刀准备把它解决的时候,突然,四周响起了一连串的阴测测的笑声。
我心里一沉,心想:完了,一群鸟人来了,我命休矣!
我把心一横,且不管四周有多少的“鸟人”,眼睛狠狠的盯着身前这个“鸟人”,弑神苗刀带着风声呼啸着向它劈去。
这一瞬间,我能感觉到四周鸟人向我扑来带起的风声,我也能清楚的看到地上那只受伤的“鸟人”绝望的眼神。
我闭上了眼睛,这一刻,说实话心里似乎还有那么一丝血腥的快感。
突然,一阵眩晕的感觉让我一刹那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重量,整个人开始飞速的下落。。。
我整个人开始感觉有些恐慌,我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果然正在一个圆圆的空洞中下落着,四周是明晃晃的刺眼的白色。
我到了哪里?我明明是在一片丛林的边缘,正在和一群“鸟人”搏命,怎么会突然的掉到了这个圆洞中来?
忽然,一阵刺耳的嗡鸣声传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伴随着这声音和我身边刺眼的白色,我的脑袋一阵莫名的疼痛,突然的,我整个人晕了过去。
当我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整躺在一片树林内,身边是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而当我抬头坐起来时,我惊奇的发现,在我的前方一棵大树下面竟然有一间茅草和树枝搭建的小屋。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挣扎着站了起来,还好,我的背包还在肩上背着,而弑神苗刀也还在我的右手里紧紧的握着。
我静静的看着前方的这个小屋和身边的这个地方,感觉意识里好像很熟悉,自己似乎到过这里一样。
我站在那,苦苦的思索着,但脑子里就是混乱一片,正在这时,那个小屋的门突然开了。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突然走了出来,面带着慈祥的微笑想我走过来。
我突然从内心的最深处涌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强烈的诡异感觉。这个老人是谁?我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老者一步步向我走来,我似乎从未如此惊恐的一步步往后退。
老人突然开口了:“孩子,别怕!你注定要到这里来,也注定要和我见面,我会告诉你一切谜底。”
我突然感到他的笑容是那么的诡异,那么的让我感觉心惊胆战,我举起手里的弑神苗刀,猛然大叫:“你不要过来!我不要什么谜底!你不要过来。。。”
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崩了多少天的神经突然一下断裂,一种歇斯底里的恐惧让我一下子就崩溃了。
老者听到我的狂喊,微笑了一下,真的站在了那里,不再向我走来。
我呼呼的喘着气,紧紧握着手里的苗刀,我感觉有汗从我身上每一个汗孔渗出来。
这时,对面的老者突然举起右手对着我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对我说:“孩子,你受苦了,你现在可以真正的放松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动作,整个意识开始模糊,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一汪温暖的泉水中,整个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我缓缓的握着手里的弑神苗刀放到了脚下,整个人感觉非常的疲倦,但是很安详,似乎有一种回到了儿时无忧无虑的感觉。
老人的话语在我耳边再次想起:“孩子,坐下来,听我跟你说。”
我轻轻的看着眼前这个老者,突然感觉他是那么的熟悉和亲切。听到他的话,我没有一点反驳的想法,而是静静的坐到了我脚下的草地上。
老人慢慢的走了过来,在我对面坐了下去。伸出他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握住了我的肩膀。
一股父亲般的暖流一下子涌入我的身心,我抬起头看着他,无意识的低声叫了一声:“师傅。”
老人用慈祥的眼神爱怜的看着我,对我说:“孩子,苦海轮回几千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老人把他的一只手放到了我的额头,突然的一阵眩晕让我有些窒息。一霎那,我的脑海里突然清晰的出现了我之前经常陷入无意识中的所有的画面。。。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看到身前这个老人,我突然惊奇的发现,我认识他!我真的认识他!我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种我从未有过的一个人的记忆。
老人微笑着,静静的看着我说:“孩子,你是不是感觉很奇怪?你认识我,而且你已经全部记忆起了你前世的人生。”
我失神的看着他说:“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会变成这样?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是谁?我是战神蚩尤?还是现在的我?”
老人轻轻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孩子,刚才我给了你前世的记忆,前世你是蚩尤,等我告诉你一切的谜底,你可以选择让我会再洗去你的记忆,那么你就只拥有你今生的过往了。但是,我要先和你把前世的夙愿都了结,你必须要知道谜底,你和你的朋友才可以重回你们的世界。”
我喃喃道:“什么谜底?我不知道,你要告诉我什么?”
老人慈爱的再次拉着我的手说:“孩子,不要迷茫,你已经记起了几千年前的人生,现在我要你接受它,因为你要解开前世的心结,你才会安心的长眠于地下。”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什么变化,浑身有如火灼般疼痛。
我惊恐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果然,就像上次在神霄和尸狼大战一样,我的身体突然的膨胀,拉伸。。。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无意识的仰起头对着天空狂吼一声。
随着这声狂吼,我身体的疼痛突然消失,一种全新的记忆一下子占据了我的整个身心。
“我”高高扬起我的双臂,大声的喊道:“我是蚩尤,我是蚩尤。。。!”
这时的“我”突然圆睁双睛,猛地甩开老人的手站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整个的内心充满了愤恨和狂躁。
“我”大声的对老人喊道:“我是蚩尤,是绝世的战神!我为什么会失败?你为什么给我的不死之身会被公孙轩辕所破?几千年了,我一直都想不通,想不通啊!我不甘心!我死不瞑目!”
老人缓缓的站起来,脸上依然波澜不惊,似乎他早就意识到我会有如此的变化。
他继续微笑着对我说:“孩子,我知道这些你想不通的问题困扰了几千年,所以,你长眠地下也不甘心。现在我要告诉你原因,让你真正的闭上你的眼睛,湮灭你的心魂。你才会真正的得到解脱,你也会真正的回到你该回去的地方。”
“我”冷冷的看着他说:“回到我该回去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你要告诉我什么?我不服!我要重生!我要回到那个几千年前的地上世界,我要征服那些地上人类!我还是那个战无不胜的战神!”
老人静静的看着“我”说:“你还是那么偏执,那么狂妄。你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会失败吗?就是因为你的偏执和狂妄。”
“我”仰天狂啸着,然后低下头狠狠的看着老人说:“师傅,你给我的那些神术让我差一点就统治了地上部落,要不是公孙轩辕找到了我的弱点,我根部不会失败!师傅,除了你老人家,没人知道我的弱点。”
“我”双睛冒火的指着老人说:“一定是你!是你告诉了公孙轩辕我的弱点,是不是?”
老人微微一笑,然后对“我”说:“孩子,我知道你被黄帝击败杀死,然后在地下长眠了几千年,积淀了无数的不甘、疑问和愤恨。但是,当你冷静的听我说出一切,你就会明白,是你做错了。”
说着,再次举起一只手,对着“我”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
“我”突然感觉心里积淀了几千年的愤恨一下子消淡了很多,人也不那么烦躁了。
“我”定定的看着老人,“我”的几千年前的师傅,问道:“师傅,你做了什么?你既然可以用神术消弭我现在的愤恨之心,又何必再和我讲什么你说的一切、谜底什么的?”
老人喟叹一声说道:“我的神术只可以一时消弭你心里的情绪,只有打开你的心结,你才会真正的无怨也无恨了。”
这时,两只红色的小野兽从树林里蹿出,然后到了老人的脚下,“呜呜。。。”的低叫着偎在了他的脚下。
老人接着对“我”说:“孩子,坐下来,我说给你听。”
“我”依言坐到了老人对面的草地上。老人也弯下腰,坐了下去,然后面带慈爱的抱起了两只红色小野兽,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看到这两只小野兽,这时的“我”似乎有一瞬间感觉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战友?溪流边?似乎又有一种记忆也涌入我的脑海。
老人用非常柔和的眼神看着“我”说:“看到这两只“神火兔”,你是不是又感觉到了今世的记忆?孩子,苦了你了。现在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你和今世的“你”都会得到你们想知道的答案。”
凌晨两点,更新3000字以报读者们的悉心支持和关爱,继续更新中,请大家继续支持,顶帖,谢谢!!
第一部龙脉传奇写到这,我已经很疲惫,说实话,结局是最难写的,最近一段感情也在结束的边缘徘徊,我的第一部也在结束的边缘徘徊,很痛苦也很期待真正的结局,当然,我写书属于那种天马行空的写法,一下子因为出版的原因要我出来一个结局,真的很痛苦,请大家原谅我在痛苦中筹划一个结局,也请大家期待我这几天第一部的结束文字,谢谢大家!
第二部 南诏秘洞正在已经有了大体的框架,有了第一部的随意和不严谨,第二部相信大家可以看到更多的惊喜,我不会太监,至少的第一部我保证不会,待8月-11月第一部或者还有第二部一旦出版面世,相信我的痛苦会减少很多很多,总之。。。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大家。
非常之感谢。。。
老人把眼睛从“我”身上移开,然后用深邃的眼神看着前方的溪流,缓缓的对开口说道:“自从盘古开天,女娲造人后,世间便有了人类。
那时候的人类都生活在地面上,有阳光,有空气,有万物生灵。但是,突然有一天天崩地裂,天空裂开下起了烈火,地上则爆裂洪水肆虐,人类死伤无数。
为避天火和地水,这时的一个部落,也就是你的先祖所在的九黎族,在族长的带领下登上了当时人类世界最高的西山,寻找可以藏身保命的地方。”
说到这,老人轻轻把目光从遥远的虚空收回,微笑着看着我说:“你应该知道他们最后找到了这个七重地龙穴作为了他们安身立命的家园,但是你却不知道,这个七重地龙穴是我安排的。
因为在人类刚刚出现的时候,我曾经应女娲的邀约去过一次人间,结果却把一样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丢失了,而替我找回这样东西的正是第一任九黎族的族长。
所以,为了感恩九黎族的族人,我在西山和九黎族的族长约定了两件事:一、我提供这个人间唯一的七重地龙穴来作为他们的安全的安身之处;二、我答应有朝一日,选择合适的时机合适的人选为九黎族塑造一个盖世人物,让他带领部族,重回人间。
于是我打开了通往太阳境的通道,也就是“七重地龙穴”,并且和族长约定,不允许他的族众进入到太阳境中打扰我的安宁,为此,我便在太阳境上利用神力帮助九黎族修建了神霄宝殿,遮掩开启太阳境的秘密枢纽。可是。。。”
老人说到这里喟叹了一声,接着对“我”说道:“这个我和九黎族长之间的秘密约定直到传到你的父亲冥神的手中,他和妖后在生下你后找到了我,说是要让我把你塑造成一代杰出的首领,并带领地下部族重回地上,并拥有自己部族的领土和粮食。
当时我欣然答应,因为当你的父亲给了我你的生辰八字之后,我发现你是来自女娲造人前那个世界,也就是“我们的世界”派来的,注定要改变这个地下部落命运的那个人。
于是我便盘算着如何去塑造你,希望你能真正带领你的部族回到地面,和地面上的人和睦相处,永远的离开这个黑暗的地下世界,毕竟在地下洞穴内生活没有阳光、没有植物,你们的食物也只有地下生物的血肉。
可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你们的部族在地下生存了七世,由于长期生活在没有阳光的洞穴内,并且靠围捕杀戮地下的生物为食,在整个九黎族族人的血液里已经根深蒂固的植下了残暴和杀戮的因子。”
说到这里,老人睿智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他移开了直视着我的眼光,而是躲避似的把眼睛望向了“我”的身后。
这时,他怀里的两只红色的“神火兔”呜咽着从他怀里挣脱,对着老人“呜呜。。。”的叫了几声,老人爱怜的低头抚摸了一下它们的头部,然后低声说道:“去吧,你们去寻找食物去吧。”
那两只小野兽对老人又“呜呜。。。”的叫了几声,然后欢快的跑开了,一会儿就融入了我身后那一片茂密的丛林。
老人把望向它们的眼神收回,开口继续对我说道:“当你无意中也是天意注定的闯入到我的太阳境后,我感到非常的欣喜,我高兴的交给你很多的可以让你带着你的部落上去人间,安身立命的神术。并且我交给了你六大神器,让你可以在部落中、在所有的人类中拥有无上的神奇和神力。
只要你适当的运用这些神器和神术,你就可以赢得地上人类的尊畏,你的部落也就可以真的拥有自己的领土了。
可是,当你出现在人间之后,当你真的拥有了自己的一片领土之后,你和你的部族却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之心,你开始带领他们侵略和杀戮,最终激起了地上所有部族的厌恶和反抗。
所以,你最后的失败是你自己的错,是你的欲望之心和残暴之心最终毁灭了你!”
听他说到这,“我”心里突然又掠过一阵的烦躁和愤恨,我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被我曾经称作“师傅”的老人说:“即使我和我的部族因为欲望之心和残暴之心失败了,但是只要我的不死之身不被破,我依然是战无不胜的一代“战神”,没有人可以杀死我,可是,最后,公孙轩辕却在你的指点下,找到了我的弱点,杀死了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人黯然的看着草地上一支刚刚冒出的小野花,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我说:“我没有和公孙轩辕见过面,你的不死之身的秘密也不是我告诉他的,“我们的世界”派出了另外一个“人”,他先找到了我,然后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他,由他转给了黄帝,也就是公孙轩辕。于是黄帝才找来了夔牛,以皮做鼓,以骨做锤,震碎了你的一身铜头铁骨,最后杀死了你。”
我怒目圆睁,腾的跳了起来,恶狠狠的指着来人厉声问道:“为什么?什么是我们的世界,你又为什么要告诉那个人杀死我的办法?”
老人长叹一声,对我说道:“我们的世界,其实就是女娲造人之前的那个世界,也是世间凡人称为“仙界”的那个世界。其实也就是另外一个时空,或者说另外一个星球。
在千万年前,首先是盘古来到了现在人类生活的时空,首先打开了这个混沌的空间,然后女娲游历时空来到了这里,根据我们的世界“人”的样子塑造了人类。于是,人类开始繁衍不息,辛勤的劳作和耕耘。
可是,许多年后,这里的人类因为太安逸的生活,加上没有任何的天灾人祸,开始变得懒散、笨拙、不思进取,甚至有些人变得贪婪、狡诈。。。
这时,我们的世界制造了第一次让人类重新变得勤劳、真诚、互助的天灾,也就是天火和地水的肆虐。可是,人类在经历这一次苦难后,过了不久,就再次显露出那些劣根性,于是,我们的世界决定让人类通过自相残杀来再次唤醒他们的勤劳、善良、真诚、互助的本性。
于是,就有了你的出生和你的一生的征战、杀戮。当这一切应该结束的时候,你的使命就到了尽头。
这时,我们的世界于是另外派出了一个人来结束你的使命,一切就是这样的。
孩子,你的生命几千年前就结束了,明白吗?你不应该再愤恨,你应该放下你对这个人类时空的一切情感,回到我们的世界。”
“我”突然一下子感觉失去了依托的一切所在,“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老人,顿时,没有了任何的语言和思想能力。
老人用怜惜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走过来轻抚着“我”的脸,对“我”说:“孩子,你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你完成了你的使命,你就应该回去那个属于你的世界。放下你对这个时空的不舍和依恋,走吧!回去吧!”
“我”突然双臂猛地伸开,仰天一阵狂啸,接着我感觉整个的人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和无尽的眩晕,接着,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看着眼前坐在草地上的这个令我陌生又熟悉的老人,我不可置信的发觉,我回复了真正的我,不再是蚩尤,而是初云龙。
可是,我竟然记得我和老人之间的每一句对话,记得“前世的我”一生所有的经历。
老人看到我醒来后,慈蔼的看着我说:“你又醒过来,现在的你想知道什么?你尽可以问我。”
我困惑的看着他说:我有很多的问题,“你是谁?为什么我的前世是蚩尤?我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我的同伴们呢,他们在哪?”
老人微微一笑,然后对我说:“我是谁并不重要,如果一定要知道我是谁,我可以告诉你,世人称我为“太阳神”。而你就是你,你的前世是蚩尤,但是你不是他,你也不是我们世界的人。关于你的同伴,这个需要你自己去寻找,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就在这个“太阳境”。”
说完,对我说:“跟我来。”然后转身走向我们左边的小溪流。
我呆呆的感觉一点思想都没有的默默的跟在他的背后走着。
到了小溪边,老人轻轻的把他的右手往溪流的水面上轻轻的一抚,然后转身对我说:“你过来看一下吧。”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溪流边,往水面上一看,我惊讶的发现,水面上竟然像镜子一样出现了一幅画面。
我先看到水教官和焦一鸣、卢一松等人正围成一个圆圈,手中各执着武器,天空中则飞着无数的似乎是昆虫异类的怪异的带着翅膀飞舞的东西。
那些会飞的昆虫是圆形的,大小如汤碗,背上的双翅像蝉翼一般透明,眼睛很大,约占了头部的一大半面积,嘴巴像一个吸管,大约和它的身体一样的长。
这些东西围绕着水教官他们不停的盘旋着,寻找着他们的空隙,然后俯冲下去,用他们吸管一样的嘴巴去刺,去扎。水教官他们则不停的挥舞着手里的匕首、兵工铲等东西来拍打他们。
在他们的地下,已经有很多这些昆虫的尸体,但是空中的同类还是很多,不停的盘旋、飞舞和俯冲。
我感觉自己头上的汗在一滴一滴的落进溪流内,我着急的回身看着老人问道:“他们现在在什么位置?这是些什么昆虫?他们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老人微笑着摇摇头说:“他们在哪需要你自己去找,这些昆虫包括你们在这个世界见到的所有动植物都是我们的世界所有的,这种虫叫做“蚊蝉”,你不觉的这东西既像你们世界的蚊类也像你们世界的蝉类吗?你可以放心的一点是,他们都是陪着你来的,所以他们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疑惑的看着老人又问道:“你。。。说他们,他们是陪着我来的什么意思?”
老人莫测的笑了笑说:“因为你必须在这个时段来到这太阳境,解开蚩尤的心结,所以我说他们是陪着你来的。世间很多事是注定的,也是没办法改变的。你明白吗?”
听到老人这番话,我感觉心里似乎悟到一些什么,可是又觉得似乎太不可思议。
这时,老人对我说:“你再往下看。”
我赶紧低头继续看着溪流的水面,水面上的镜面突然一阵荡漾,然后还原,这次我看到了小文书和张丽,他俩在一棵参天大树的庞大树冠上,一个巨大的蛋形的白色绒毛般的鸟巢内,里面有好几只体型很小似乎婴孩般毛茸茸的小的“鸟人”。
此时,张丽和小文书正靠在一起,背部紧贴在鸟巢的一侧壁面,手里拿着一些似乎死去很久的动物的白骨,正拼命的抵抗着那些小“鸟人”的嘴巴和爪子。
而在这个白色巨大蛋形鸟巢的旁边不远处,还有好几个这样的巢穴。我还看到好多的和我遇到的那只“鸟人”一样大的“鸟人”正在空中飞来飞去,有的则站在庞大的树冠上,冷冷的看着张丽和小文书在和那一窝小“鸟人”撕斗。
看着这一幕,虽然老人说过他们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我还是心里觉得很着急。
正心里焦躁不安的想怎样让老人告诉我如何找到他们,营救他们的时候,水面突然一阵涟漪,整个画面消失了,化作清澈的流水散去。
大家顶贴啊,虽然要出版了,可是还要票票的,嘿嘿。。。不然俺没动力了,呜呜呜呜~~~
在我身后的老人对我说道:“孩子,你都看到了,他们现在都安然无恙,但是需要你去找到他们,你跟我来,我和你还有些话说。”
说完,他转身带着我向那件树枝和茅草搭建的小屋走去。
我则浑浑噩噩的跟在他后面,一脑门子的空白和虚无。
进入老人的茅草屋,我看到里面除了一张苇席铺就的石床和一个非常古朴的黑色的香炉,在没有任何的物件。
不知为何物质制成的黑色香炉正飘出袅袅的青色烟雾,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让我的浑噩的大脑清爽了很多。
老人指了指那张苇席铺就的石床,笑了笑对我说:“孩子,你坐下。”
我依言坐下,静静的看着老人。
老人走到我的身边,微笑着看着我坐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开口说道:“我现在要解开你心里所有的疑问。你要听好了。”
我茫然的看着他点了一下头。
老人继续说道:“你们来到的这个地方叫做“太阳境”,实际上是异时空和地球相连接的一个通道,而七重地龙穴则是开启这个通道的一个路径。
在地球上其实有很多这样的通道存在,只是不像我一样和地球人产生了接触而已。而异时空也被你们地球上的人类称作“仙界”,其实,我和我的世界的人只不过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人类”。
我们的世界先于地球产生了几百万年,在你们的神话传说中的盘古、女娲都是我们世界的人,是他们来到了地球,创造了地球的万物生灵,也就是说,你们都是我们的孩子。”
我愕然的看着老人,心里的震惊不亚于听到地球几分钟后就要爆炸的消息。
我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说:“我不相信,你说的我都不相信!”
老人保持着他的微笑看着我说:“你相信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让你知道了谜底。”
老人接着说道:“你们的远古传说中为什么有众多的神秘的人物和生物,比如:人物有天帝、玄女、共工。。。生物有龙、凤、麒麟等等,那是因为在地球人类刚刚开始耕耘、开拓这个星球的时候,我们世界的人和生物都参与了其中。”
我张大着嘴,呆呆的看着这个神秘的老人,内心不停的斗争和挣扎,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象,都是假的。。。
老人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睿智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微微的抿起,然后继续对我说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人类是异时空高智能生物创造的现实,咱们不说这个了。
现在蚩尤已经放下了他的执拗和愤恨,也放下了重生的思想,离开了这个属于你们的时空,我在这地球的使命也最终完成了。
“太阳境”将不复存在,你们也会顺利的离开这个地方,当然,你的那些同伴要靠你去带他们离开。”
我强忍住内心的无比震惊,抬起头问老人:“我们怎样离开这里?我又该怎样从那些异生物手里把他们救出来?”
老人神秘的笑了笑,然后说:“一切靠你自己,相信你自己可以做到。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的位置,你顺着溪流一直往上走,你首先会遇到被“蚊蝉”困住的同伴,然后再一直走就会找到你另外的那两个同伴。”
我茫然的站起身,对老人说:“那我可以走了是吗?”
老人微微一颌首,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可以保守我们之间的谈话秘密是吗?”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当然不会把这些说给别人听,要是我说了,别人不但不会相信,还会把我当疯子一样看待。”
老人哈哈一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雪白的圆圆的玉石,然后递到我的面前,示意我拿着,我懵懂的伸手接过来,不知道老人是什么意思。
老人对我说:“孩子,这块玉牌你拿着,于你将来的人生有很大的作用。我们两个算是有缘,这块玉牌的作用很多,如何去使用还要靠你去悟。
我所在的那个时空,现在也很混乱,就像你们地球人类所说的有善良和邪恶。所以,现在地球上也多了很多的异能人,其中也有恶有善。遇到这些人的时候你要小心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手中的圆润的玉石,然后对老人说:“那我是不是现在可以走了?”
老人慈祥的看着我说:“走吧,孩子。将来你还会遇到很多奇异的事件,你会慢慢的成长,将来说不定我们还会见面的。”
我定定的看了看老人,然后转身推开了小屋的树枝编成的木门,准备离开这里。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转身再次面对着老人问道“神霄后面那根黑色的长长的圆柱就是黄帝用来永镇蚩尤,使其无法重生的龙脉吗?”
老人点了一下头说:“那就是你们人类所以为的龙脉,也是地球赖以支撑的一个支点。”
我点了点头,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情绪,跨出了这个小小的茅草屋。
当我刚刚踏出屋门,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风声,我惊讶的赶忙回头,可是,眼前的一幕让我呆在了那里。
我看到的是无边的草地,老人和小屋已经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木然的立在那里,回忆着老人和我谈话时的一幕一幕,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的虚幻,可是我的记忆是真实的存在于我的脑海里。
感觉站了很久,我才缓过神来。回身望着这里的天,这里的太阳,这里的树木和草地、溪流,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定了定神,然后我决定把刚才的一切都抛到脑后,快步向着溪流的上游走去。
因为心里着急战友们的处境,我走的很快,“太阳境”这条溪流沿途的风景可以说是非常的美丽,但是我却无心去看,只想快一点和战友们会合,然后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我们熟悉的外面的世界。
自己估计大约走了有二十分钟左右,我听到右边的树林里似乎有呵斥声和兵器的挥舞声传来,我心里一喜。赶紧提着弑神苗刀快步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进入密林深处的一处空地,正如我在老人在溪流里施出的神术中看到的,水教官们正在和很多的神奇的昆虫“蚊蝉”在撕斗着。
我大喊一声:“卢老、水教官、焦哥,我来了!”
然后举起苗刀对着空中的一只“蚊蝉”就砍了过去,那只蚊蝉正背对着我伺机要去对付水教官他们,不曾防备的被我一刀就劈成了两瓣。
卢一松他们大家看到我突然从树林外杀了进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也顿时士气大振,手中的武器不停的挥舞着,拍打着空中飞来飞去的“蚊蝉”。
说来也奇怪,那些“蚊蝉”似乎见到我来,失去了斗志或者说感觉完成了什么使命一样,被我们噼里啪啦的打死几只后,突然掉头都四散飞走了。
这让大家都感到非常的奇怪和纳闷,我心里想:也许这些“蚊蝉”只是老人用来隔开我和同伴们之间的联系的一个用途,包括那些“鸟人”掳走了小文书和张丽的目的也是一样,就为了让我单独去见他。
正想着呢,庞晓泰快步走到我身前,“砰”的给了我当胸就是一拳,打得我那个疼啊。
我回神一看,这小子笑呵呵的笑骂道:“你小子跑哪去了?怎么也到这个鬼地方。”
一边说着,突然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在我身后瞄了瞄说道:“咦,小文书和张丽呢?”
这时,水教官他们也走了过来,我苦笑了一下说:“小文书和张丽被一群会飞的“鸟人”抓走了,我这不是双拳难敌四手暂时逃了出来,准备找你们、搬救兵的嘛。”
“你说什么?“鸟人”?”庞晓泰长大了嘴巴,惊愕的问我。
我点了一下头,还没等说话,水教官问我道:“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呢?”
我脑子里飞快的转悠着,想着怎么去说,本想实话实说吧,心里又想他们肯定以为我实在撒谎,不相信我说遇到那个神秘的老人的谈话。说不定他们还会嘲笑我精神失常,胡言乱语。
突然我想到了进入“太阳境”后看到的那些军靴足迹,我心念一动,说:“在我们和你们失散以后,我们就进入了这个地方,在下到这个崖底的小路上,我们看到了军靴的足迹,我就想到你们肯定先我们一步遇到时空扭曲进入了这个空间。
我们就开始去寻找你们,结果突然的遇到了食人花,小文书差一点被食人花吃掉。。。”
我大体的和他们说了一下我们遇到食人花和“鸟人”的情况,然后我说我遇到了一群“鸟人”,招架不住了,所以顺着溪流往下走,想要找到大家,然后一起去救小文书和张丽两个人。
等我说完,水教官他们都点了下头表示明白了。
庞晓泰是个急脾气,他开始嚷嚷着喊道:“我们赶紧去救小文书和张丽妹子吧,我倒要见识一下什么“鸟人”有多厉害。”
于是,我们大家根据我的指向,大家走出密林,顺着溪流往上走去。
作者:icedata 回复日期:2009-04-23 10:12:18
呵呵··出书的话我买一本,定价不能太高哦
新世界出版社说了,这个题材的书每册(每部)的定价大约在25-30元之间,呵呵。。。
感谢作者:SpiriTsquarE 的精彩点评,本书确实很多的硬伤,我也一直以为然也,只是目前的出版书籍都为商业服务,玄幻小说只在奇幻色彩浓烈,扣人心弦则可以赚取利益,很多的书都是如此,商品社会。。。悲哀就在这里。
谢谢SpiriTsquarE,非常感谢!!这一部出版时我会注意修改,第二部希望可以尽量的去避免您说的这些问题,再次感谢!!
当我刚刚踏出屋门,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风声,我惊讶的赶忙回头,可是,眼前的一幕让我呆在了那里。
我看到的是无边的草地,老人和小屋已经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木然的立在那里,回忆着老人和我谈话时的一幕一幕,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的虚幻,可是我的记忆是真实的存在于我的脑海里。
感觉站了很久,我才缓过神来。回身望着这里的天,这里的太阳,这里的树木和草地、溪流,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定了定神,然后我决定把刚才的一切都抛到脑后,快步向着溪流的上游走去。
因为心里着急战友们的处境,我走的很快,“太阳境”沿途的风景可以说是非常的美丽,但是我却无心去看,只想快一点和战友们会合,然后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我们熟悉的外面的世界。
自己估计大约走了有二十分钟左右,我听到右边的树林里似乎有呵斥声和兵器的挥舞声传来,我心里一喜。赶紧提着弑神苗刀快步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进入密林深处的一处空地,正如我在老人在溪流里施出的神术中看到的,水教官们正在和很多的神奇的昆虫“蚊蝉”在撕斗着。
我大喊一声:“卢老、水教官、焦哥,我来了!”
然后举起苗刀对着空中的一只“蚊蝉”就砍了过去,那只蚊蝉正背对着我伺机要去对付水教官他们,不曾防备的被我一刀就劈成了两瓣。
卢一松他们大家看到我突然从树林外杀了进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也顿时士气大振,手中的武器不停的挥舞着,拍打着空中飞来飞去的“蚊蝉”。
说来也奇怪,那些“蚊蝉”似乎见到我来,失去了斗志或者说感觉完成了什么使命一样,被我们噼里啪啦的打死几只后,突然掉头都四散飞走了。
这让大家都感到非常的奇怪和纳闷,我心里想:也许这些“蚊蝉”只是老人用来隔开我和同伴们之间的联系的一个用途,包括那些“鸟人”掳走了小文书和张丽的目的也是一样,就为了让我单独去见他。
正想着呢,庞晓泰快步走到我身前,“砰”的给了我当胸就是一拳,打得我那个疼啊。
我回神一看,这小子笑呵呵的笑骂道:“你小子跑哪去了?怎么也到这个鬼地方。”
一边说着,突然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在我身后瞄了瞄说道:“咦,小文书和张丽呢?”
这时,水教官他们也走了过来,我苦笑了一下说:“小文书和张丽被一群会飞的“鸟人”抓走了,我这不是双拳难敌四手暂时逃了出来,准备找你们、搬救兵的嘛。”
“你说什么?“鸟人”?”庞晓泰长大了嘴巴,惊愕的问我。
我点了一下头,还没等说话,水教官问我道:“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呢?”
我脑子里飞快的转悠着,想着怎么去说,本想实话实说吧,心里又想他们肯定以为我实在撒谎,不相信我说遇到那个神秘的老人的谈话。说不定他们还会嘲笑我精神失常,胡言乱语。
突然我想到了进入“太阳境”后看到的那些军靴足迹,我心念一动,说:“在我们和你们失散以后,我们就进入了这个地方,在下到这个崖底的小路上,我们看到了军靴的足迹,我就想到你们肯定先我们一步遇到时空扭曲进入了这个空间。我们就开始去寻找你们,结果突然的遇到了食人花,小文书差一点被食人花吃掉。。。”
我大体的和他们说了一下我们遇到食人花和“鸟人”的情况,然后我说我遇到了一群“鸟人”,招架不住了,所以顺着溪流往下走,想要找到大家,然后去就小文书和张丽两个人。
等我说完,水教官他们都点了下头表示明白了。
庞晓泰是个急脾气,他开始嚷嚷着喊道:“我们赶紧去救小文书和张丽妹子吧,我倒要见识一下什么“鸟人”有多厉害。”
说实话,我看到大家由于和那些“蚊蝉”相持、撕斗良久,都已经显得很疲惫了,本想让他们休息一下再去找小文书和张丽,可是转念一想,大家肯定急着要去救他们,不会大一那个休息的。
于是,我们大家根据我的指向,大家走出密林,顺着溪流往上走去。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溪流开始转了一个弯,斜斜的往左偏去,我们大家看到了一片连绵起伏的,生长了很多巨杉、针叶类的树林。
我指着那些那片树林对大家说:“小文书和张丽就在那里被“鸟人”抓走了。”
听到我的话,大家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又是十几分钟,我们到了密林前面的草地上,这里正是我初遇“鸟人”的地方,我四周打眼观察了一下,奇怪的是,那个受伤的“鸟人”已经不见了。
庞晓泰这时问我道:“云龙,你和文书、张丽在哪遇到的“鸟人”?”
我指了指密林的边缘说:“就在那里,我当时正在给被食人花麻痹的小文书在溪流里清洗身上的粘液,那些“鸟人”突然从空中悄无声息的落下,把张丽先抓走了,等我给小文书换完衣服,发现张丽不见的时候,再回头看草地上的小文书,也过也不见了。这时我遇到了一群“鸟人”们的袭击,我一看招架不住,就先撤离了这里,去找你们了。”
水教官忧虑的说:“过了这么久,现在不知道张丽和小文书怎么样了,我们大家赶紧进入树林去寻找。”
我这时赶紧叮嘱大家说:“那些“鸟人”飞起来一点声息都没有,一般是从人身后搞突然袭击的,大家要小心了!”
水教官听到我的话,命令道:“季海飞、庞晓泰、蒙行良你们三个后面警戒,其他人隔五米左右散开进入树林向前搜索,焦一鸣走在中间,负责照顾卢老。”
大家应了一声,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前后互相掩护着进入了树林。
进入树林,高大茂密的树木顿时遮蔽了阳光的大部分光线,树林内显得有些阴暗。
大家小心翼翼的慢慢往前搜索着,根据我在老人神术显示在溪流里的影像,我不时的观察着寻找那棵与溪流影像里相似的大树,另外,我还不停抬头留意着每棵树的高大树冠,希望尽快找到小文书和张丽被困的方位。
渐渐的,我们已经进入了树林深处,此时阳光的光线几乎全部被树木的庞大枝冠给遮盖住,我们的视线也变得非常的黑暗。为了安全,我轻喊了一句:“大家靠近点,现在林内太黑,“鸟人”随时会出现。”
大家慢慢的向中间的焦一鸣和卢一松靠近,就在这时,我们大家的耳边传来了我熟悉的阴测测的笑叫声,我大喊一声:“是“鸟人”的叫声,大家小心了!”
听到我的喊声,大家迅速的背对背靠拢在一起,焦一鸣这时也放开了卢一松,拿出了他怀里可以随意伸缩的神秘棍子。
由于我们当初在神霄是对付尸狼的时候,所有枪支的子弹都已经消耗殆尽,所以,此时,我们的武器只剩下了水教官的匕首、焦一鸣的神秘棍子、还有我的弑神苗刀,其他人手里拿着的,都成了小巧的军工铲。
阴暗的四周,响起了成片的阴测测的笑叫声,大家紧张的围拢在一起,紧张的抬头看着那些高大的树木。
突然,一只体型庞大的“鸟人”从一棵高大树上缓缓的降落在离我们大约五米左右的地方,所有的笑叫声突然都中止,接着,数量众多的“鸟人”从四周的树上落了下来,人立着把我们围在了中间。
一群“鸟人”的血红色眼睛在昏暗的树林里闪着诡异的亮光,我们大家心里不由的一阵紧似一阵的紧张。我虽然知道我们应该都会平安的度过这次“围剿”,可攥着弑神苗刀的手里还是变得汗津津的。
“鸟人”们似乎知道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应付他们的偷袭,所以他们现在围着我们并不急于进攻,而是静静的和我们对峙着。
就这样相持了大约几分钟后季海飞这时有些沉不住气了,他低低的说了一句:“他们想干什么?想就这样困住我们?”
水教官低声回了一句:“沉着点,不要慌!”
正在这时,那只最早飞落的看上去体型最大的“鸟人”突然双翅一展,一声长长的笑叫,随之,所有的“鸟人”全部都跟着展开双翅,阴测测的笑叫起来。
我们的耳边顿时充斥着铺天盖地的叫声,笑叫声一阵接着一阵的在密林里回荡,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远处还有无数的“鸟人”在回应着叫声。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一阵烦躁和冲动,想要冲出队伍和他们决一死战。
我拼命的抑制着心里的想法,我知道一旦我们的队形被分化,那么“鸟人”就可以一一击破了。
但是,就在这时,庞晓泰已经大吼一声,对着他身前的一只“鸟人”就冲了上去。
然后是季海飞、蒙行良相继的冲出了队伍,我心里暗叫不好,赶紧大喊道:“回来!不要中了他们叫声的蛊惑!”
可是晚了,一群“鸟人”已经一边笑叫着,一边把庞晓泰但个人围了起来。
接着,数量庞大的“鸟人”们展开双翅飞了起来,然后睁着血红的眼睛向还站在原地的我们其他几个人发起了进攻。
我赶紧大喊一声:“焦哥、水教官,咱们赶紧带着卢老和退到后面的大树下面,这样可以避免背面的攻击。”
于是,我们三个人掩护着和卢一松迅速的退到了后面的大树下。这时,一只“鸟人”胸部的一只利爪已经伸到了我的眼前。
好在我一直都双手高举着弑神苗刀,这时我眼睛也不眨的狠狠的把手里的苗刀劈了过去,那“鸟人”倒也聪明,一看刀马上要到身前,一个“鹞子翻身”的动作,双翅一翻,斜斜的飞了开去。
我的苗刀嗖的一下劈了个空。我心里不由的暗骂这些“鸟人”的智慧和狡猾。
这时,水教官和焦一鸣也相继击退了扑到身边的“鸟人”,那些狡猾的“鸟人”马上停止了进攻,而是围着大树,不停的高声笑叫着,用他们血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我们。
我低声的问了一句:“怎么办?”这时,我看到庞晓泰三人那边战斗已经结束了,三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已经软塌塌的似乎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三个“鸟人”上前伸出他们的“手”抱起了他们,然后在我们眼睁睁的注视下得意的笑叫几声然后展翅飞走了。
其它的“鸟人”这时又围了上来,继续不停的高声笑叫起来,我感觉心里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有一种想冲出去和他们决斗的冲动,握着弑神苗刀的手也不停的开始颤抖。
我张开嘴巴,很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一股带着腥味的鲜血顿时涌进了我的嘴里,暂时的疼痛也一下子让我的脑子也突然的清醒了很多。
我转脸一看,我身边的焦一鸣和水教官都是眼睛发直,脸色通红,身体不停的在颤抖,我想她们肯定也在拼命的压制心里的冲动。
怎么办?我心里不停的在想。
突然,我想起了怀里老人临别时送我的那块圆玉,老人的话在我脑海里响起:孩子,这块玉牌你拿着,于你将来的人生有很大的作用。我们两个算是有缘,这块玉牌的作用很多,如何去使用还要靠你去悟。
我赶紧松开紧握着弑神苗刀的右手,只用左手持刀,然后用空出的右手从怀里摸出了那块晶莹的白色圆玉,我把它托在右手的手掌心里,心里暗暗的祈祷着:宝玉啊宝玉,请你展现一下你的神奇,救我们于危难吧。
可是,玉石就静静的躺在我的手里,一点都没有什么变化,我额头的汗簌簌的滴落了下来。
怎么回事?这块玉石究竟有什么功能?怎样才能使用?我心里一阵阵的发凉。
就在我对这块玉石感觉失望,眼睁睁看着水教官和焦一鸣就要支撑不住,自己也开始要被那充斥的笑叫声再次激的产生烦躁和冲动感的时候。
突然,玉石开始发出嗡鸣的响声,我的手心也猛然感觉从玉石传出一种神奇的力量,经我的手通过臂膀注入到我的全身,这种力量就像是一股清泉,让我整个的身心都感觉无比的清凉和舒爽。
而我身上也突然发出一阵“咔咔”的轻响,消失过两次的“泯灭之角”、“暗黑面具”和“地狱兽甲”也再次久违的出现在我的身上。
我仰首向天,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长啸,悠长的啸声穿透了整个密林,也一下子冲破了“鸟人”的笑叫声,而随着我的长啸,我看到身边的水教官和焦一鸣的眼神和脸色也突然一下回复了正常。
那些“鸟人”也似乎被我的清啸扰乱了心神,它们突然的停止了笑声,身体都扭动着,似乎有些不安的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
此时的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和信心,我举起苗刀,向前迈出了一大步,然后回身对水教官和焦一鸣轻松的笑了笑说:“我去对付这些“鸟人”。”
我看到水教官和焦一鸣用疑惑的眼神在看着我,只有卢一松神色不变的微笑着对我点了一下头。
我转过身去,面对着那一群已经似乎有些骚动不安的“鸟人”们,举起了手里的弑神苗刀,清啸一声,冲了过去。
“鸟人”们似乎还没从我的突然变化中醒过神来,它们呆呆的站在那里,我几步就冲到了它们的身边,苗刀嗜血的左劈右杀,几只“鸟人”顿时倒在了树林里的草地上。
这时,其它的“鸟人”醒了过来,展开双翅,逃到了空中,并且疯狂的从四面八方伸出利爪发起了攻击。
我一声接着一声的清啸着,手中的苗刀不停的挥舞,“鸟人”一个接着一个的从空中栽下。
“鸟人”的利爪不断的敲打在我的身上,只听见“砰砰”的声音,这时的“暗黑面具”和“地狱兽甲”真正的展示出了神器的作用,我在这幅盔甲的保护下,毫发不伤。
渐渐的,那些“鸟人”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可怕,更困惑于我的身体上的这些黑色的盔甲。它们开始犹豫着在空中盘旋,在死伤惨重之后,它们不再敢于进攻。
我这时则是意气风发,信心满满的追杀着一些低飞的“鸟人”。
突然的,那只飞在空中最大的“鸟人”发出一声尖利的笑叫声,“鸟人”们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全部都展翅高飞,一眨眼的功夫,全部都逃走的无影无踪。
额!看帖不顶帖的大大们,不厚道啊不厚道,俺的书虽说要出版了,也需要你们顶帖贴啊。。。
没动力俺可要。。。伤心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