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夜陵 盗墓小说 玩的就是心跳 每天更

  河北省河间市红牌楼街的一个小书店里,我坐在电脑前,看着电脑上那一头猴子传来的消息:来云南。
  我愣了一下,感到一头雾水,这是叫我去么,我在电脑上打下:是去下地摸明器么?
  想了想,我还是把这几个字删了,重新打上:好,明天见。
  要说我和猴子,那也是从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只不过现在一年也就见几面。我老爹是做古董鉴定的,说白了,也就是看看你倒腾来的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给你估估价。于是我小时候就看见很多人从我老爹的铺子里进进出出的。猴子是我老爹现在在网上的一个常客。
  后来我在我老爹的客户中找着这家伙的qq号了。我当时就郁闷了,怎么这倒腾明器的货还玩这么先进的东西。看这个位数也不像是手机号,于是就加上了。结果刚加上他就来了一句:同志啊,最近这个古董行情怎么样?
  我心到,说暗话啊。这玩意看起来简单,可是要是不知道的,绝对不明白。古董,也就是骨董啊,于是回到:风紧,条子紧,石打水漂漂来。
  那人一见我懂,也就不扯皮了,问道:兄弟怎么称呼?哪条道上的?
  我当时觉得好笑,就跟他说:我是叶轩。就天天上线跟他扯。后来才知道,敢情这人还不是个贩卖古董的,是个倒斗的。猴子几次来我老爹这,也来看看我。总说要带我下地见见世面去,每次我老爹都不怎么欢迎他。他还总是送我点小玩意,比如什么洛阳铲啊,寻龙点睛的书啊,我知道这种东西都不是小数目。但是结果这些东西都被我老爹扔了。我还记得猴子问我我老爹是不是更年期内分泌失调。
  其实我老爹对我挺好的,只不过在有关倒斗这方面严厉了点。记得小时候我要看点黄色书籍,我老爹也没什么,顶多是骂我两句。可是又一回他知道我爷爷总给我讲倒斗的故事,老的他打不了,小的,也就是我差点没被他打死。
  其实要说起倒斗,我家祖上就是干这个的,战乱年间,人们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粪坑吃粪坑。倒霉的是,我家旁边是一望茫茫无尽,啥都没有,只有一个乱葬岗。你说活人的钱不好挣,死人的钱总好挣了吧。于是就靠坟吃坟,倒也算温饱。只不过倒斗也算是有损阴德,改革开放春满地,我家就不干这个了。要说我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祖上太弱智,居然连一件明器也没留下来。但是我爷爷从小就给我讲倒斗的故事,弄的我对这一行真的是很感兴趣。要说我们叶家在地下了这么多年,哪能说不干就不干了。
  我想了很久,觉得最近自己也没多大意思。大学是选得最为冷僻的历史,毕业了连个工作也不好找。老爹又严格不许我从事任何和倒斗有关的事业,给朋友看个书店整天无所事事,换个环境也好。
  于是我拿起手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这几天暂时有事。我当下打好注意,关了店门,开着我那破面包车就回家收拾东西,我想了一下,今天正好是星期一,他那人肯定不多。回到家,我就看见我老爹还在书房研究拓本呢,我想我老爹打了个招呼说我和朋友出去几天,他抬了下眼皮扫了我一下,眼睛就又粘在了他手里的东西上。
  我拿了几件衣裳,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东西好准备的了,又觉得不妥,拿了几千块钱。正当我出门时就听见我老爹说:“早去早回啊。”我叹了一口气,新说你要是知道我去干什么,非得把我的腿打了不行。
  于是,我就轻装踏上了开往云南的火车。
  在火车上,我看着外边的风景,忽然就觉得特忐忑。然后我拿出手机来,给猴子发了一条:猴子,我正在往你那赶呢。
  没过多久,猴子就回了:我靠,老爷子同意了,也许我今天该试试买张彩票、。
  我想这怂货,于是发:他娘的,哪能啊,瞒着呢,救说朋友给介绍了个女朋友。
  马上猴子就回了: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想想当古墓里的倒插门女婿呢。我给你联系下,找个烂的不那么厉害的娶了得了,不过这大夏天的,得赶快,不然就彻底烂没了。
  我说:我怎么着也得带上你啊。别贫了,我到那怎么接头啊。
  猴子回的很快:还接头呢,咱们又不是特务。别把咱们这是想得那么猥琐,咱们这是为人民服务,做好事不留名。到那我给你树块牌子。
  我笑了,写到:我可是轻装上阵,你那准备好了么?
  这会不知道怎么回事,猴子回的很慢:跟你说实话吧,老子原来都是单干,这回带上你也算带你长长见识。再说也不是什么大墓就一个小墓,小朋友不不要以为随便摔一跤都能摔出一个大墓来。
  我回了个:嗯,知道了。就下线了。
  颠簸了一路,我就从云南下了车,一下车,就看见一个人在前边挥舞着一个牌子,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叶轩”两个大字。我靠,要不是我认识猴子的笔记,还以为是英文呢,猴子往那抽着烟,一双眼不时盯着来来往往的美女。
  我走到他面前,猴子看到我把烟掐了,说:“怎么这么晚,老子刚才看见一群美女过去都没好意思跟着。”
  我笑了笑说:“堵车。咱们这是上哪去啊?”
  猴子说:“先等着东西过来啊。”
  “什么东西?”我问道。
  猴子压低了声音说:“枪,还有点必须的东西这边搞不到,黑市上才有。”
  我心里一惊,说:“要枪干什么?咱们又不是去杀人。”
  猴子笑了笑,说:“别说老尸了,就算碰上个野兽嘛的,也爽了你了。咱们这次可是钻野林子。”
  我点点头,当天就在旅店里住下来了。我白天在车上睡了很长时间了,也不觉得累了,反倒是很兴奋,我看猴子那样,也不是很困,就问到:“猴子,你干这个干了几年了?”
  猴子一听我问他,立马就来劲了,立马吐沫横飞的跟我说:“想老子当年,那可是威风八面,倒斗不下数百座。要说我见过的墓,比你进过的家门还多呢,我看过的老尸,比你上过的女的还多呢......'
  我急忙打住了他接着往下说,说道:“别扯皮,说说你是怎么入这行的。”
  猴子一见我不吃他这套,就开始好好生生的说。原来,猴子小时候跟着老土夫子学艺,一块下地。后来老师傅死了,他就自个单干了。
  我看看猴子,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我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刚想问他明天去哪呢,就看到猴子往那睡的死沉死沉的了。
  像猴子这种刀口饮血的日子,基本上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同时也造就了他们随遇而安的滚刀肉性格。
  一夜无话,第二天东西就到了,猴子拿出来仔细检查了一遍,我一看东西还真不少,然后我和猴子就把东西往旅游的行头里装。
  云南省位于中国西南边陲,省会昆明。战国时期,这里是滇族部落的生息之地。云南,即“彩云之南”,另一说法是因位于“云岭之南”而得名,首先,我们先做土巴士到六库。
  六库位于怒江大峡谷的入口处,是怒江州州府和泸水县政府的所在地,开门就是山,六库作为一个小小的山城挤在怒江两边。如果说,小桥流水的丽江,给你是一种阴柔之美的话,六库却给你一种阳刚、大气之美,只是怒江有点阴森、凶险和令人恐惧,实在难以亲近
  然后我们坐上长途汽车一直到了三江并流,然后再转的拖拉机,最后直接坐上那种马车,最后又自己走的。这山路太难走了,我们走了好久才看见有一个小窝棚,我们过去一看,笑了,原来上面歪歪斜斜的写这俩大字——茶管。
  猴子说:“连个馆都写错了,这充分说明了没文化,这可怕。这种文盲在我们周围已经不常见了,我们一定要引以为耻。”
  我已经眼冒金星了,这家伙还有精力往这耍贫嘴,看样子一点事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科班出生的。老子当年在幼儿园怎么说也是体委呢。
  这时候老板就出来了,是个老头,干干瘦瘦的。看到我们,说道:“两位老板,喝水么?”
  我朝猴子看了看,说:“咱们歇歇吧。”
  猴子点点头,于是我们就坐下来了。
  不多会,一壶茶水就上来了。我刚要喝,猴子就在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脚,压低声音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简直就是天生的杀人越货的好地方。这的水你也敢喝?”
  我吓了一跳,偷眼打量着那个老爷子,看起来有点小地方特有的市侩,但是并不怎么像是那穷凶恶级的人。猴子想那个老爷子问道:“老掌柜,你这附近就有村子么?”
  那老爷子拿眼扫了猴子一眼,说:“直着走,再过一条小溪就有个村子。俺说两位,你们是来倒斗的吧。'
  我吓的一激灵,忙问:“你怎么看出来的?”问完我就后悔了,这不等于是承认了么。我想猴子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要不然杀人灭口。
  那老爷子看我这样,笑了,说:“两位老板,这时节往俺们这穷树林子里扎,不是偷猎就是倒斗。你们也别害怕,你们这样的人,俺见多了,就刚才还过去了一波。”
  我咧了咧嘴,问道:“那老掌柜,这壶茶多少钱?”
  那个老爷子笑了笑,说:“一百元一壶,一个子儿也不少。”
  我心里暗骂到:黑店。猴子对我说:“草,没事。喝吧,一百元一壶呢。”
  我喝了口茶,觉得没刚才那么累了,说:“看心疼的你,要不然一会咱们把这茶叶末子也带走,物尽其用。”
  猴子一脸肉痛,说:“干脆咱们把壶也拿走吧,物尽其用,真正耐用。”
  我和猴子喝完水,也没拿那个壶就走了,但是猴子把茶叶末子嚼了。结果我们一直走到了傍晚才看见小溪,水到不深,我们趟过去就看见村子了。那感觉,比看见自个家门还爽呢。
  猴子看了看,对我说:“这感觉,就跟看了个日本大片似的。”
  村口还坐着几个农村大妈,我们过去一问,这个村子里居然还真有个旅店。我们在旅店里吃了点东西,我躺在床上脱了鞋一看,脚上光水泡了,我把水泡挑了,用热水烫了汤,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连梦都没做。
  第二天我们起来一看,才发现昨天晚上来得太匆忙了,吃了就睡,居然都没看见这个小店住的人还不少。我和胖子互相看了一眼,没事往深山林子里扎,不是偷猎就是倒斗啊。
  我们在村里找了个向导,是个年轻的猎人,商量好了价钱,事情就拍板下来了。结果第二天我们一看,猴子就火了,原来说好了只有我们两个的,现在却组成了个旅游团。
  猴子直接就问向导:“你他妈的不是说就我们俩么,怎么这么多人。”
  那个向导陪着不是,说:“这位老板啊。这个时令上山,山上野兽可不少啊。一般人都不敢上山,只有我一个向导,而且,那位小姐也没说什么啊,咱让让。”
  我们这时才注意到,跟我们上山的那一群人中领头的居然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她看我们看他,居然对我们甜甜的一笑。
  我心说完了,猴子已经酥了。果然,猴子马上就不争执了。
  我们收拾了收拾东西,于是几个人就浩浩荡荡的上山了。这个时候,山里的景色很美,特别是现在这个季节野花开的很多,但是什么虫子,野兽的也多。
  我们在山里走了几天,第四天晚上,我们找了一块空地,在四周撒上驱虫子的药,然后点了一堆火,向导路上打了几只野鸡,我们剥了皮烤着吃了,味道十分鲜美。猴子一道上都跟在那个小美女身边献殷勤,这是我才注意到那群人算上那个小美女有七个人,最让我奇怪的是有一个人一直被人背着,似乎是不能自己走,既然不能自己走上山来干什么。我看见他们把那人放在了一旁,就去吃饭了。
  我悄悄的向那个人靠近了点,是个年轻人,正在闭着眼,长的还不错,挺白的。可能是那个人觉得我再看他,立马睁开了眼看了我一眼,我立马打了个冷战,这眼神,太冷了。
  我心里骂到:小白脸。但是我已经不自觉的打冷战了,我知道这是气势上不如人,我举了举手中的鸡大腿,问道:“你吃么?”问完我就后悔了,太二了。
  果然,他扫了我一眼,眼中居然很鄙视,然后就闭上眼继续闭目养神了。我靠,被狗鄙视了。
  晚上,猴子和那个小美女他们玩到很晚才回帐篷,我看猴子脱光衣服躺下,就走过去拉了拉猴子,问道:“猴子,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猴子飞快的看了外面一眼,小声说:“他妈的到处都不对劲。”
  我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被那个小美女迷得找不着北了呢。”
  猴子得意地说:“老子是去刺探敌情去了。这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我问道:“你说,哪里不对劲。”
  猴子嘿嘿一笑说:“他们这一伙绝对是盗墓的,而且他们绝对是有组织的,跟咱们不一样。而且我看出来了,那个小丫头有两把刷子。今天晚上咱俩就偷偷的跑了,我已经找着那个墓了,咱们其实白天就过了那个墓了,只不过我没吱声,来的路我做了记号了,咱也不用向导了。”
  我冲猴子伸了伸大拇指,暗道:不愧是老江湖了。我想起那个小白脸,问猴子说:“你注意到了么?他们一直背着一个小白脸。”
  猴子呵呵一笑,说:“早就注意到了,而且我看见那个小丫头给那个小白脸注射东西了,我看那小子不能动,多半就是因为这东西的原因了,反正他不能一直注射春药吧。”
  我也笑了,心想那确实挺惨的,于是对猴子说:“猴子,咱们要不要走时把那个小白脸也捎上,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猴子打了我脑袋一下,说:“是敌是友还很难搞清楚,现在我们管好自己就行了。”
  “你觉得他们是和咱们挖同一个墓么?”我想了想问道。
  猴子说:“叶轩,这不好说,不过我觉的几率不大,这山这么多。”

  到了半宿,我和猴子收拾收拾东西立马走人,猴子好像给那群人下药了,我也没问,毕竟猴子在江湖上混的时间比我长,算是老油条了,而且这一路过来,猴子比我强多了。
  我们主要是往回折,但是好像又拐了几个弯,山里晚上走路一点也不好,总是有野兽在叫,就好像在你耳边叫一样,而且尽管我抹了花露水了,还是被蚊子叮了几下,这山里的蚊子都是黑花蚊子,俗话说三个蚊子一头牛,就是一头牛也受不了三个山里的蚊子咬。在道上我问猴子:“你有地图么?”
  猴子没说话,递给了我个东西,我拿手电筒一照,是一块布,看这年头,不小了,是一个地图,我没仔细看就还给猴子了。
  赶了一晚上的路,到了清晨我们才到达了目的地。那是一个小山,上面郁郁葱葱的,一条小溪绕了这个小溪一圈。我记得我爷爷和我说过,这是极好的风水,这条小溪算是一条小龙,这座山里肯定有泉眼,这就叫做龙取水。而龙取水旁最好有座山,就像这里一样,这就叫做登龙取水,风水就更好了。
  我问猴子:“这是什么时候的墓?谁的墓”
  猴子说:“清朝的。一个富商的。”说完猴子问我“怎么了?”
  我把我爷爷给我讲的告诉猴子了,说道:“这么个墓,埋个皇帝也够了,这是个风水宝地啊。”
  猴子笑了笑,说:“看不出来啊,敢情你还懂看风水呢。也许那些皇帝觉得在这里太孤单了呢。”说实话,在墓里面数,清朝的墓最差劲,因为距离现代近,所以技术已经很完全了,而且东西还不是很值钱,我终于明白猴子为什么说是玩玩了。而且是个富商的,基本上更没什么好东西了。
  猴子看出我的失望来了,说:“小叶子,你以为摔个跤就能摔出一个大幕来。再说大墓我敢带你来么?”
  我们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猴子拿出那个地图,在那张地图上画了画,我看的心在滴血,这可是也算古董啊,值钱的,然后猴子在地图的一处花了一个叉.
  猴子领我爬到了半山腰,从旅行包里拿出两把军用折叠铲,分给我一把,于是我们就开挖,这打盗洞是土夫子的基本功,一定要结实,而且好像形状也有要求,好像是什么天圆近方,我也不懂,我的任务就是挖,而猴子再修正。
  猴子打盗洞的速度很快,我也不是盖得,,两个时辰就打下去了好几十米,忽然前面的猴子不动了,我一铲子差点打他脑袋上。猴子转过身跟我说:“叶轩,到了。”
  刚才猴子挡着了,他这么一欠身我就看见一大面砖墙,砖的颜色是灰白色,这种砖是用糯米,土,和童子尿,月经之类的东西混和做的,比混凝土还结实。
  我立马就傻眼了,我对猴子说:“出师不利啊,咱们现在是要撤么?”
  猴子看到我这样说:“看你那怂样,咱们可是生活在21世纪的今天,这点小挫折怎么可能吓到我们,我们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良好公民。”
  我说:“好,你老厉害,难不成你还想把它撞开。没事,放心的去吧,我给你收尸。”
  猴子骂道:“笨死了。”猴子从我身边侧过去,爬到了地面上,不一会,他拿下一个瓶子,我闻到:“难不成你想喝了酒之后再撞?”
  猴戏嘿嘿一笑,说道:“这个东西喝下去,保管爽死你。”
  我还以为是春药呢,以我对猴子的了解,肯定是。可还没等我说话,猴子对我说:“退后,这是硫酸。”
  说着猴子就把那液体倒在了墙上,我听见吱吱啦啦的响,就像是在烧东西。眼见着那面墙就变黑,然后就没了,猴子往里面扔了一直燃着的蜡烛,那蜡烛烧了一会就灭了。
  猴子对我说:“氧气不行。咱们等到明天再进去。”
  这就是有经验的啊,要找我早就进去了,然后死里头。陈年的古墓空气都是不流通的,其实本来一个地儿空气不流通也没什么,可是你想想里面可有一个死尸呢。
  我和猴子回到地面上,把装备整理了一下,把该拿的东西都拿着,不必要的东西都放地上。我看了一下我的抢,是左轮手枪,射程一般为50米,弹匣容量8~15发,发射方式为单发,重量在1公斤左右,这种枪在黑市上还是很容易搞到的。
  我问猴子:“还用不用戴防毒面具?”
  猴子想了想,说:“有的古墓里充毒气,预备着吧。”
  等到第二天日头开始有点偏斜,猴子抓了一只麻雀拴着扔进古墓里,过了一会那个麻雀还活蹦乱跳的呢,猴子说:“咱们下去吧。”
  我们走到盗洞地下,我看到那个盗洞这面墙都快被腐蚀完了,猴子往墓里扔了个冷焰火,我就这火光,看了一下墓里面的情况。
  我们从墓的北面打盗洞过来的,这应该是一个坐北朝南的墓,我们应该是在墓的最后边。像这种富商的墓,也不可能有多奢侈,顶多有两个墓室。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墓室墙壁上有字,就用狼眼手电筒照着看了看,讲的很清楚是这个墓主人的一生云云,也没啥值得看的,我看了看墙角那有几个瓷碗就和猴子装到了包里。
  这里是侧室,也没什么好东西,我们从通道里往里走,走到一半我就发毛了,因为我好像听到有脚步声跟着我,我小声问猴子:“猴子,我怎么听着有脚步声跟着我呢。”
  猴子压低声音说:“这叫鬼吹灯,千万别回头。人身上有三盏阳火,分别是两肩和头,人身上的阳火就是灯,若走黑路有人喊你的名字或跟着你,你一张望便被鬼吹灭了灯。”
  我觉得我的冷汗刷刷的,问道:“如果被鬼吹灭了灯会怎么样?”
  猴子那眼扫了下墙壁,脸色惨白说:“会死。”说着悄悄塞给了我一个黑驴蹄子。
  我觉得很奇怪,于是顺着猴子的视线望向墙壁,只见在手电筒的余光下,我俩的影子之后有一个影子,但那个影子绝不是正常人的影子,因为那个影子很大,很浅,像是大肚子的孕妇一样,如果不注意都看不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在这种墓里,遇到你不知道的东西最可怕了。心想遇邪了,开始默念:菩萨保佑,菩萨保佑。然后我把我腰间的手枪拿在手里。
  不知道为什么,这条通道似乎特别长,而那个影子和我们一直保持着那个距离,我们快他就快,我们慢他就慢。好不容易到了另一个墓室我觉得我的腿都快要站不住了。
  猴子在墓室里扔了一个冷焰火,我再在墙上找那个影子是已经找不着了,猴子对我笑了笑,说:“你没见过场面,这种诡异的事情常有。”
  我看了一下这个墓室,是清朝很普通的样式,中间放着一只棺木,猴子走过去对着那个棺木拜了拜,又说了很多话,然后跟我说:“开馆。”
  要说盗墓里最刺激的事,不外乎开馆,你永远也不知道馆里放着什么,是好明器,还是垃圾,你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东西。
  我看着猴子熟悉的把撬杆插进去,然后往下一压,就听见“卡”一生,那个棺材板就起来了,猴子用手一推,那个棺材板就掉地上了。我走过去一看,已经光剩下白骨了,衣服的料子已经烂得差不过了,白骨间有一小块玉佩。
  猴子骂了一句:“妈的,不尸变的老尸不是好尸。看你这么穷,也不像什么好人”说着就要拿那个玉佩,正在这时,我听见四周传来一种极其渗人的声音,像是指甲在刮墙壁,也想是什么东西在嚼骨头,我从小最怕的就是这种声音。
  “草!”猴子骂了一句,手却不闲着,伸手就把那个玉佩捞到手上。
  他冲我喊:“快——跑——”喊着脚也不停着。
  但是他还没喊完,我就听轰隆一声,慌忙间,我急忙抓住那个棺材。
  忽然间,我脚下的地往下落去。我觉得胸腔一震,一时间气血上涌,胸口闷得过分。
  我还以为我死了,可是过了一会还是那么疼,啊,没死。
  我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骷髅,几乎和我脸对脸,都快亲上了。原来我刚才抓住棺材角,在下落的过程中我就直接抱着那个骷髅了。我吓了一跳,拿脚把那个白骨踹开,就看见几个手电筒照到我脸上。
  我适应了一下光线,就看见小丫头他们一群诧异的看着我。而那个小白脸依旧目光冰冷,只不过这回他待遇就没那么好了,直接被绑上了。我靠,他乡遇“故知”啊!
  我从他们一笑,我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难看,说:“大家晚上好。就别拿枪对着我们了。”
  那个小丫头楞了一下,也冲我甜甜一笑,说:“你好。”说着,就对他身边的那个人说:“把他俩给我绑起来。”
  猴子的玉佩被抢走了,猴子气的直骂娘。我们的装备也被拿走了。我这时才来得及打量四周的环境。这是一个墓的主室,大的不可思议,墓室四壁镶嵌着夜明珠,柔柔的发着光,四壁雕刻着龙凤纹,和一些青铜的人脸浮雕,其中一个墙壁上刻着壁画,壁画颜色还很鲜明。墓穴中间放着一个大鼎,四面都有走廊。以我的认识,这绝对是一个女性的墓,而且是个身份极其尊贵女性的墓,起码不差于慈禧了。墓穴的上方是星辰图,刻得是北斗七星,只不过最南面那颗星星已经没了,只有一个空洞,我们就是从那摔下来的。
  想来我爷爷讲得没错,这的却是个大墓,那个富商只不过不知情在墓的上方修了个墓而已,那本来就只有薄薄的一层承重,我和猴子一去那墓顶就受不了了给塌了,而小丫头他们这一群肯定是来盗这个大墓的,结果我们从天而降,只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带着小白脸呢?还要绑着她。
  小丫头大眼睛水汪汪的,对我甜甜的笑着说:“叶轩哥哥,想不到我们是同行啊。”
  我看着这个小丫头,忽然想起鲁迅爷爷讲的美女蛇的故事,随口说道:“是啊,同行一场。你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么”
  小丫头惊奇地说:“叶轩哥哥,怎么会呢?你以为我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我怎么忍心啊”我心里刚一松,就听见她说“我会闭上眼睛的。”
  这时候,猴子那边嚷了起来:“他娘的,叶轩,这小丫头不吃这套,使用美人计是没用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小丫头对着猴子说:“颖林哥哥,你下药时怎么也不怜香惜玉一下呢,弄得我现在还头疼呢。”
  这时候,小丫头身边的一个人对她耳语了几句,小丫头从那个人手里拿出猴子的那张地图,问猴子说:“这张地图你们哪来的。”
  猴子看了一眼说:“家传的。”
  别说小丫头不信,我都不信。
  小丫头什么也没说,面色阴寒了起来,拿出一把小匕首,凌厉的耍了一个小刀花。我吓了一跳,就这控制力,砍人一千多刀也不会让人死啊。
  猴子也吓了一跳,忙说:“这是我从潘家园买上来的。”他又指了指我,说:“他爸爸,也就是叶教授,你们认识,给我翻译的。现在这里除了我,你们谁也看不懂。”
  小丫头又看了看那张地图说:“好,你跟我们走,带我们避过机关。他在这留着,咱们拿了东西再出来救他。否则,你们就一辈子呆在这吧。”
  猴子走了,他走时趁人不注意在我耳边轻声说:“我的装备藏在我们掉下来的那片废墟里了。”
  小丫头走的时候,对我扬起了一抹笑容,说:“原来你是叶家的孩子啊。记住,我叫莫言。”
  鬼才想记住你呢!
  他们走后,整个地方就只剩下我和小白脸了,刚才人多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忽然觉得鬼泣阴森的,我正在想怎么挪到那片废墟时,小白脸忽然对我说:“刚才那个人对你说什么?”
  我看着他,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发现他的眼很狭长,泛着幽光,有点像狐狸的眼。
  他口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因为如果你不告诉我,你会死。”
  切,吓唬我。我冷嘲热讽道:“你以为你是谁?说的好像我在接受你的恩赐似的。”
  说完我就觉得不对了,因为我听见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什么昆虫在接近,数量还不少,那种声音很渗人。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不觉得奇怪么,怎么莫言一个人也没留下来看着我们,她就那么自信我们不会跑?因为她知道我们一定会死。”
  那声音已经很接近了,我心惊胆战的,立马大声说:“他说他的装备藏在我们掉下来的废墟里了。”
  说完,我就看见从墓顶上那些星星里开始往下掉虫子,那些虫子有两个大钳子,噼里啪啦的,像黑色的潮水,而且那些夜明珠的光开始变暗。
  小白脸在我说完那句话就开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向那片废墟移动,有点像蛇,移动的很快,跟走路一样。这时候有一个虫子掉在我身边,它战战兢兢的,似乎是不敢动,我知道,它是害怕光。
  而四壁那些夜明珠的光正在慢慢变暗,这简直就是自己看着自己的死亡,我宁愿被鬼吹了灯,也不愿意被虫子咬死啊。这种等死的感觉,太憋屈了。
  忽然一刹那,那些夜明珠彻底黑了,我骂了一句娘我感觉我手上的肉被撕了一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就没感觉了。正在这时候,我觉得好像有一只虫子飞到了我脸上,我似乎在黑夜中感觉到了它在挥动它的钳子。幸好,这种虫子咬几下就没知觉了。
  正在这时,一道破风声响起。然后一个冷焰火就直接被扔到了我怀里,那些虫子从我身边退去,像黑色的海浪,看着冷焰火在我怀里燃烧,我真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的烟火了。
  小白脸手里拿着一个冷焰火,从废墟那跑过来,他跑到我身后,用匕首割断了我的绳子。这时候我看了我的手一下,已经血肉模糊了,跟红烧猪蹄似的。
  小白脸从背包里拿出云南白药,不要钱似的撒在我手上,我一看他这架势,忙说:“兄弟,别啊,这可是钱啊。”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但他已经不枉我手上撒药了。
  他把猴子的装备分了分,从中间拿出一把刀,把剩下的装备都递给我,对我说:“你走吧。”
  我焦急地说:“我不能走,猴子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得救他。我们是一块来的,我不能自个走。”
  他对我说:“那个小子比你机灵多了,你还是保命要紧。”
  “你别说了,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要走你走。”我一脸狼牙山五壮士英勇服役的表情。
  小白脸见劝不过我,也不理我了,直接就走了。我看了看四周那些跃跃欲试的虫子,打了个冷战,赶忙追上他。
  那些虫子真是锲而不舍,虽然它们不靠近我们,但是我们走一步它们就跟一步。我问小白脸说:“这些虫子是什么虫子?”
  小白脸拿眼扫了一眼这种黑色甲虫,说道:“尸虎甲。”
  我想了一下,虎甲是一种食肉的昆虫,栖于偏僻、较潮湿的地方,这些地方聚集了不少虫子。虎甲多喜欢在夜间活捕食害虫,虎甲及其幼虫都能捕食幼虫,并有一套捕猎的本领。可是这尸虎甲是怎么回事?
  虽然显的很白痴,但我还是问道:“这个古墓都已经好几千年了,这些尸虎甲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们吃什么?”
  小白脸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说:“尸虎甲只要有一公一母就可以无限的存活下去,因为它们的繁殖能力很惊人,所以它们就有无穷无尽的粮食。”
  “你是说它们不听的繁殖,然后不停的吃自己的幼虫,”我觉得浑身发寒。
  小白脸点点头,狭长的眼睛闪过一抹幽光,说:“他们会留下最健壮的幼虫。”说完就立马沉默了。
  小白脸看了看四个通道,最后选了莫言他们走的那一条。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一走进通道,那写尸虎甲立马就停下来不追了,它们烦躁的在通道口爬来爬去,可是就是不进来。隐隐约约间,我似乎听到了一阵水声。
  我想起我爷爷说的,他说动物的灵感最厉害了,他们能察觉到危险并及时止步。这些尸虎甲现在停了下来是不是感觉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骂自己疑神疑鬼。
  冷焰火很快就烧光了,小白脸从旅行包中拿出一个手电筒,这种手电筒没有狼眼那么强的汇聚性,但是很耐久,自己照三天都不会耗尽电。我跟着小白脸在后面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毛毛的。
  忽然,我知道自己心里发毛的原因了,我抬头看到在墙上的影子里,除了我的影子,小白脸的影子太淡了,几乎就没有,跟我和猴子在外面的那个墓里遇到的鬼吹灯一样。
  我看了看小白脸的脸,忽然就觉得他的脸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有点诡异,怪不得莫言他们绑起他来了。靠,现在鬼还玩无间道啊。我把猴子的枪从包里拿出来,指着小白脸,说:“你别动。”我没发觉,我的声音都打颤了。
  小白脸回过头,脸色冷淡,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不等我有什么动作,就抬腿踢掉了我的枪。他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疯了?还是鬼上身了?”
  我看见自己的武器没了,又看了看他的身手,觉得我是没希望了,就对着他说:“放屁,你这个鬼,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别装了,我已经看出你来了。”说着我指了指墙上的影子。
  他愣了一下,然后淡淡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说:“我是天生的馆生子,影子就这么淡。”
  说完,转身就走,连鸟我也不鸟。我汗了一下,想起我爷爷告诉我的,有一种人是馆生子,也就是已经死去的孕妇把孩子在棺材里生了出来,这种人可以行走在人世间和阴间,是天生的盗墓的,连鬼都怕他们,他们和正常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影子很浅。还有一点是什么,我忘了。
  我松了口气,把枪拾起来,还好是虚惊一场。正当我转身时忽然看到我们的身后是一片茫茫的鬼影,层层叠叠,全是那种极大极浅的影子,我们被包围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想起了猴子说的——千万别回头,就觉得左肩一冷,身子如坠冰窖,立马软了下去,我倒下时用手勾住小白脸的脚,扯了一下,抬起头艰难的说:“小白脸,后面你家亲戚。”
  小白脸回过头对着后面的鬼影望了望,然后扫了我一眼,眼神依旧很淡漠,那感觉好像是不再看一个人,而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我第一次觉得心里很不安定,很明显,我和小白脸非亲非故,他根本就没必要救我,救不救我只是看他的想法,说实话,这种把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很不好。
  我看着他,发现那些鬼影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我几乎快哭出来了:“你快想想办法,要不然咱们就真的挂这了。”
  小白脸叹了口气,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从我头上揪了一绺头发,疼得我呲了呲牙。他拿起一个火折子点燃了我的头发,又用匕首划了自己中指一下,用那些血就这我的头发烧剩下的灰在我肩膀不知道画了些什么,热辣辣的疼。靠,这小子的血不会是硫酸吧。不过我马上我觉得浑身一暖,刚才那种阴寒的感觉马上就没了。
  小白脸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站起来,我试着动了动,发现我的力气又回来了。这时,我忽然听见有人在我身后叫我的名字,好像是猴子,我下意识的想回头,小白脸立马掐住了我的脖子,拿眼神示意我别动,我马上意识到。
  我腆着脸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小白脸看了看我,显得有点紧张,说:“你现在拼命往前跑,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也不要转弯,一直跑,千万别停。”说完小白脸就把手电筒塞给我了。
  还没等我说话,小白脸就推了我一把,我想回头也来不及了,只得拼命的往前跑。我听到了小白脸挥动刀的破风声,还有那种渗人的叫声,我还听到几声轻轻的叫我名字的声音,有我父亲,我的老师,还有我小学暗恋得那个女同学。
  我没敢回头,我知道要不是小白脸拖住他们,我早死的连渣也不剩了。
  我拼命的跑,也不敢回头,我怕我一回头又会像刚才是的被吹掉一盏灯,现在小白脸不在我身边,没人来救我了。我得赶快赶上莫言他们,把猴子救下来,这倒斗不是凡人玩的东西啊。
  忽然,我脚下出来了个东西,我一点防备也没有,直接摔了个狗吃屎,我的手电筒一下子就滚远了,幸好,这手电筒没被摔坏,不然,在这个根本就没有光线的古墓里,就是死路一条。我赶紧把手电筒拿了起来,就着光看了看墙壁,发现那种影子全都没了。
  我回过头,想看看是什么刚才绊倒的我,我拿手电筒往后一照,吓的我立马大叫了一声,那是两具尸体。
  我凑的离其中一个尸体近了一点,发现这个人是莫言他们的人中的一个,看这个样子应该刚死不久。我像四周照了照,发现我已经跑出了那种通道,这应该是一个耳室。我刚才一路跑过来也没看看通道中有没有别的屋子,不过看样子莫言他们也来过这。
  我打了几个火折子扔到长明灯里,墓里立马就亮了。我检查了那个尸体一下,发现他的致命伤在头部,有一个大窟窿,现在还在流着血,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他的身上还有几只尸虎甲,从他的身体里爬进爬出的,恶心的我想吐,这些该死的虫子,这个人到死手里都攥着一把刺刀。令一个尸体的伤口在腹部,伤口看样子是钝器所造成的,肠子都流出来了。更让我惶恐的是他的表情,那是一个极其扭曲的面容,充斥着绝望。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死的?我想从他们手里把那把刺刀拿过来,却发现根本不可能,除非把他的手锯掉,不然怎么着也弄不下来。算了,死者为大。
  此地绝对不是善地。我想了一下,自己实在是没勇气自己独自走下去了。莫言他们来过这条路,他们回去是肯定也要经过这,而小白脸一会也可能到这,那些奇怪的影子似乎只在那些通道里,而尸虎甲也怕光,我在这个墓室里暂时很安全。
  想到这,我松了一口气,我现在才发现,我和莫言,小白脸他们不一样,我是人!呸,我没骂他们。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一开始我居然判断错了,这的确是个耳室,只不过这个耳室好像是用来祭祀,因为我看见墙角密密麻麻的都是干尸,这应该是奴隶或者是修墓室的工匠。古代的制度都是很残忍的,比如秦始皇陵,所有的工匠,妃子,丫鬟都被困在了里面陪葬。而特别是皇帝死了之后,后宫女子除了有子嗣的,其余全部陪葬,直到明朝,这个陋习才被废除。
  我不由得一阵发寒,在这种古墓里看见干尸,确实不怎么让人感觉舒服。而且这干尸的数量还真不少,密密麻麻的,数也数不清。他们的表情及其狰狞,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青色,应该是中毒死亡的。
  我看的头皮发麻,向远离干尸的地方挪了挪。一抬头才发现,我进来的那面墙壁上有一面镜子。这种镜子在古代很常见,有一人多高,是铜面抛光的。因为我进来就没有注意,现在才看到。我不由得奇怪了,不论怎么样,在墓里放镜子始终不好,怎么会有死者在自己静子里放镜子呢?这虽然不是风水大忌,但总归不好。
  算了,这个墓处处透着诡异,这里葬的肯定是一个怪人。我摇了摇头,不去想我永远也想不出来的东西了。我把手电筒的光调到最亮,不论怎样,和两具新死不久的尸体以及一群干尸共处一室,怎么着也让人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我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墓里葬的应该是滇国一位身份高贵的女性。两千多年前,滇池沿岸有过一个古老的王国,司马迁在《史记》中称之为“滇”。然而,就在司马迁将她载入典籍后不久,滇国就销声匿迹了,再没有踪影,没有传说,没有人知道它的臣民哪里去了,像一个亘古的谜,没有人再提起云南古史上的这段辉煌。然而,它曾经达到鼎盛一时的艺术成就,即使是两千多年后,也再没有复兴过。
  以滇池为中心的区域里,古墓连着古墓,在不深的土层下,到处散落着各式各样的青铜器件,在滇池沿岸不深的土层下,人们修路、建房不断地从地下挖出锈蚀的剑矛或斧钺,然而却始终没有人找到滇国的古都。
  之所以肯定是滇国人,是因为墙壁上的青铜浮雕,一般人的墓很少用青铜做装饰品,而当时的古滇国民族很少受中原传统礼教的束缚,无论艺术构思和表现手法,都显得更加开放和富有创造性。就以器物和种类而言,无论生产工具、生活用具、兵器、乐器还是装饰品,样样都用青铜制作,而中原地区的青铜器多限于兵器和礼乐器。
  而且这些浮雕的样式很独特,与出土的那些青铜器有较大的差异,这是因为滇国是一个自成体系的、独立的青铜文化类型。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点了点头,于是瞥了墙上的镜子一眼,忽然,我的手开始发抖,几乎拿不住手电筒。
  刚才我没有注意,我是正对着镜子的,按理说,我应该看到自己的脸才对,可是我看到的却是自己的背影,那感觉,就好象你在看另一个人一样,说不出的诡异。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根据地,我只在这发,别上别的地儿看,改了很多。
  我向后退了几步,觉得手心里都是汗了。这时候我看见那个镜子中的人开始转过身来,但是很缓慢。我连忙跑向来时的通道,却发现原来我进来的通道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我看向四周,发现四周的通道都消失了,这里变成了一个囚笼,我感到由衷的绝望。我终于明白那两个人的表情是为什么了。
  我虽然胆小,但我不怂。既然没有出路,我决不能坐以待毙,因为,那不是我的性格。我向旅行包里摸了摸,却悲哀的发现枪,刀都没有了,我仔细翻了翻,只剩下一把小匕首了,这玩意,削水果还行,用来自杀都死不了。
  我看了看那两具尸体手里的刺刀,这时候,保命最重要,我急忙跑到他身边,用匕首把他的手指割下来,那情景我实在不想再提了,把匕首从他手中抢出来,我一边做一边默念,对不起,对不起。
  做完,我抬头看了看那个镜子里的‘我’,‘我’已经完全转过身来,因为是铜镜的原因,那个人脸上蒙着一层诡异的黄色,像是尸体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我觉得那个人好像在笑。我不停的安慰自己,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实是那个人还是再动。
  我攥紧刺刀,退到墙角,盯着镜子里的人,他向我伸出手,他的手毫无阻碍的穿过了镜面,就好像我们的手可以毫无阻碍的穿过水面一样。他的手一从那个镜子里出来就立马开始溃烂,像是变质的食物一样,长出白毛,说不出的诡异。
  我闻到了一股恶臭。靠,尸臭!这居然是一个毛尸。
  尸变有十八种:僵尸,血尸,荫尸,肉尸,皮尸,玉尸,行尸,诈尸,汗尸,毛尸,走尸,醒尸,甲尸,石尸,斗尸,菜尸,绵尸和木尸。其中最凶狠的是僵尸和血尸;怨气最大的是荫尸和斗尸;最善良的是肉尸和醒尸。当然,这里的善良也不是指的会主动跟你打招呼问好,而是不会主动招惹你。
  这种毛尸既不是最凶狠的,也不是最善良的,却是最难惹得,这种只要一沾上就是不死不休。
  我吞了口口水,觉得实在是太诡异了,我自己在镜子里的像居然会变成一个毛尸。接下来,那个毛尸发出一种炒豆子似的音,刺得我耳膜疼。先发制人,我冲上去,拿着刺刀就想刺他的脑袋,那个毛尸一动,我刺到了他的肚子上。黄色的尸水立马流下来,气味浓郁的让我几乎连苦胆都想吐出来。
  @云安莫 2012-5-13 13:52:00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根据地,我只在这发,别上别的地儿看,改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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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绝对不是坑,放心,每天我都更,下午四点开始更,今天写5万字,以后每天写点
  我看一击得手,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毛尸也太名不副实了。
  但我还是没停手,想接着补上第二刀。但是我的手却被那个毛尸捉住了,毛尸对着我不停的发出那种炒豆子似的响声,吵得我耳膜疼。
  我这时才察觉到哪里不对劲,毛尸会不攻击你么?
  正在这是,我背后忽然感觉一阵灼热,像是拿烙铁在熨一样,烫的我连眼泪都下来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忽然,我觉得一阵恍惚,眼前的场景立马向镜子一样被打碎了,四散而去。
  等我彻底清醒过来,就看到猴子抓着我的手,不停的叫我的名字,而他的腹部有一个伤口正在不停的流血,红色的血已经留了一片了。小白脸在远处站着,依旧是那副衰样,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一种褐色的液体,应该是那种影子的血,他再看地上的那堆镜子。我看了看猴子,试探的叫了一声:“猴子?”
  猴子咧了咧嘴,试探的松开我的手,使劲打了我脑袋一下,见我没反应,说:“你小子,老子好不容易从那个黑寡妇手里逃出来,却差点交代到你手里。”说完捂着伤口一屁股坐地上了。我看了看墙上的那面镜子,已经碎了。我凑近了些,看到镜子的框上写着几个字,是西汉时期的字,幸好我认得,翻译过来应该是九妖魔镜。
  这时候,猴子叫道:“他娘的,老子受伤了,你连鸟老子一下也不鸟,看什么破镜子,放心,你他妈没破相。”
  我连忙从包里拿出药品,给猴子止血,然后给他缠上纱布。我看着猴子,他除了腹部有个伤口之外,全身上下几乎全挂彩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全身,但是还好不是什么致命伤。
  我问道:“你不是和莫言他们在一块么,怎么只剩你一个了?”
  猴子捂着伤口,一脸得意,说:“那群家伙被我带着乱闯,几乎是机关我一个也没落下,终于把他们给甩了。结果我回来时碰上了个机关,幸好遇见他了,然后我回来就看见你了。没想到,你小子不给我个拥抱也就算了,上来就捅了我一刀。幸好有那个人帮忙,不然我就交代在这儿了。你刚才怎么了,跟发疯似的。”
  我叹了口气,说:“我就不该和你来,刚才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和那个镜子有关。”我指指角落里的那堆碎片。
  猴子啧啧称奇,我打住了他要去看看的想法,问道:“你那地图怎么来的?”
  猴子挠挠脑袋,说:“朋友给的,你老爹也就给我翻译了一点,也就是那个富商的墓,我还以为是清朝的呢。剩下的,我一点也不知道。”
  我点点头,这样看来,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富商,应该是和这个墓主人很亲近的人,但是身份不高,如此看来,在四个角上应该都有这样的墓,对应四方干和。
  我看了看四周那些干尸,怎么也觉得诡异非常,于是对猴子说:“猴子,咱们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儿。”
  猴子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别介呀,好不容易来到个大墓,不顺走点东西我都觉得对不起自个儿。”
  我又劝了半天,可是猴子毫没有半点回去的意思。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局外人,可是猴子是圈里的。我见没效果,于是郑重的问猴子:“你确定不走么?”
  猴子点头如捣蒜,对我说:“小叶子,你走吧,我做为盗墓者的宿命就是死在墓里。早死晚死是一样的,我也看开了。不过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大墓,我真的想去主墓室里看看。”
  我既感叹猴子的看得开,又想狠狠的踹他一脚,我疏了口气,下定决心说:“猴子,我知道怎么到那个主墓室。”其实这么说,我心里也挺难受的。我其实并不想以身犯险,但是我也明白我更不想猴子有危险。其实刚才如果猴子为了保命杀了我很容易的,他的身手我了解,可是他却宁愿挨了我一刀。我实在不想猴子像无头苍蝇似的在这么诡异的墓里瞎逛,实在是太危险了。虽然我就是个拖油瓶,可是我也有自己的作用。
  小白脸朝我微微侧目,猴子的眼刷的亮了,急忙问道:“小叶子,你没骗我吧,你怎么知道?”
  我对猴子说:“你还记得我们刚来这座山时我对你说的话么?”猴子点了点头,我接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看出这里的风水。我觉得我能凭着这个找到主墓室。”
  “我可算明白你们老叶家为什么盗墓这么厉害了?靠,这种天生的本事怎么我没有。苍天不公啊!”猴子愤慨道。
  我看了看猴子,又看了看小白脸,说:“这里的势是登龙取水,我刚才一进通道就听到了水声,这里的墓穴都是依着水的走向建造的。其实本来这里的水是一条蟒的,但是建造这个墓的人真是惊才绝艳,居然以墙上的青铜镇着,修了一个龙头,于是整个蟒就变成了龙,龙蟠玉山,而那龙头的所在,就是主墓室的方向。我们跟着水声走,就能找到主墓室。不过这个墓处处透着诡异,我也不敢妄下结论。具体情况,得多看看这个墓我才能知道。”
  小白脸听完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猴子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对我说:“小叶子,你行啊。”
  小白脸听完我的话就在前面走,我被护在中间,猴子在我后面。看来不论怎样,我也是最弱的。
  途中我们遇到了好几次机关,但是都让小白脸给破了。其中一个最为凶险,走错一步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小白脸特意嘱咐要按照他走过的步子走,结果我们在路上就看到了几具死尸,我看得心惊肉跳,还觉得很难过,我从小到大也没见过这么多的人死,对于死亡,我总有一种特殊的情节,既敬畏又害怕。
  小白脸停了下来,猴子骂道:“快走啊,干鸡巴什么?”小白脸没搭理他,对着那两具尸体不知道念了些什么,我只是隐约的听到什么南无阿弥多婆夜 娑婆诃 之类的。
  我问猴子他念得什么,猴子仔细的听了听,告诉我说:“是往生咒。”
  接着我们就继续走,小白脸忽然停了下来,我们一抬头,看见前面没路了,小白脸把脸贴到石壁上,又用手敲了敲石壁,说:“里面有暗室,应该就是主墓室了。”
  猴子凑上去,看了看石壁,说看样子得上炸药了,说完看看小白脸,想征求他的意思,小白脸不置可否,猴子从他内裤的夹缝里拿出雷管,我看着他,笑着说:“你他娘的也不怕他给炸了,让你做一辈子太监。”
  猴子老脸一红,说:“滚他娘的,老子这叫双保险,要不然早就被黑寡妇他们摸走了。”
  猴子点着火,对我们说:“你们后退。”说完就把雷管引着了,直接扔到了石壁上。我觉的声音震天,双耳一痛,心里骂到:死猴子,不早说。
  等我睁开眼时,那面山壁已经被炸得足够一个人通过了,我们从那面山壁里进去,猴子在长明灯里扔了一个火折子,我进去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不大,但是陪葬品很多,都是青铜的,有少数陶制的,猴子骂骂咧咧的,这些东西都太大,根本没法拿走。
  墓室中央有个石台,上面放着一个青铜棺材,猴子走上去拿了一个陪葬的青铜剑插到棺材的缝隙里当撬棒,想把棺材盖打开,却发现根本就打不来,这种青铜的棺材盖极其沉重。骂道:“这破棺材盖。”
  我说:“这不叫棺材,这是棺椁。”
  棺椁指装殓尸体的器具。内棺称作棺,套棺(套在棺材外面的大棺材)称作椁。董仲舒《春秋繁露·服制》记载:“生有轩冕、服位、贵禄、田宅之分,死有棺椁、绞衾、圹袭之度。”可见古代棺椁是用来显示死者身份地位的。周代的棺椁制度有严格的等级,即“天子棺椁七重。诸侯五重,大夫三重,士再重”。丧葬习俗已经带上了一层政治色彩。而这个棺椁应该只有外面这一层是青铜的,里面的都应该是木质的。
  我摇摇头,上去帮忙往下压,结果也没多大进展,实在是太重了。小白脸走上来,冲我做了个手势。那意思很明确,是让我滚蛋,换他的。
  妈的,老子都不行,就你那干柴火似的身体能抬起这个?小白脸把我换下去,他和猴子一块往下压,结果咔的一声,那个青铜的棺材盖居然挪动了,我惊得目瞪口呆。
  剩下的就简单多了,猴子一个人就能应付了。结果很让我吃惊,这位女子居然有六重棺椁,这是极不对的,在古代女性的地位是很低下的,相应的陪葬品的的数目少,棺椁有个两三重就足够了。
  这里的陪葬品虽然多,但是终究不是太值钱的,我也没太注意,现在才觉得这个墓主人,实在是很不简单。我朝四周看了看,看见墓壁上有点壁画,这种壁画颜色极其鲜明,以红色为主,像是用血画的似的,真不知道为什么我进来的时候没看见。
  这种壁画一般都是记叙墓主人的生平的,我走近了些,一幅一幅的看,发现这些壁画极其粗糙,刻画得也不好,但是叙事性很强,前几幅都是讲滇国多么强盛,他们的国君多么厉害,我没兴趣,接着往下看,第六幅讲的是他们的国君结婚的图刻,让我诧异的是,石刻上说他们的王后是从天上来的,但是因为刻得很粗糙,连人物长的什么样都看不出来,也不明白为什么刻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接下来的几幅都看不出来刻得什么,好像是被人恶意的刮掉了。
  我继续往后走,看到了最后几幅,画的是下葬的图刻了,最后一幅最让我觉得头皮发麻,讲的是滇国瘟疫横行,天灾人祸,最后这一幅刻得极其传神,比前几幅刻得都要精致,那种悲伤绝望几乎可以透过几千年的岁月传达到我身上。
  我忽然觉得我在哪看过这种表情,我仔细的想了想,可不是,我在那个有镜子的墓室里看到的那两个人的表情也是这样的,一瞬间,我觉得我冷汗直流。
  我摇摇头,看得毫无头绪。不过这里下葬的应该就是那位王后了,这一点可以肯定。这时候,猴子大叫一声,招呼我们过去,对我们说:“开了开了。”
  我对这位王后也很好奇,连忙走上前去,小白脸也走到了猴子身边。看着猴子把最后一层棺椁撬开,当最后一层撬开时,猴子连忙探过身子去,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心里暗骂到:这只贪钱的死猴子。
  我还没骂完,就看到猴子急忙后退了几步,脸色惨白,连手中的青铜剑都拿不住,掉在了地上,我看到小白脸的神情也变得有点耐人寻味。什么东西能让他们俩个同时变色?我忽然觉得有一阵阴风吹过,我想拨开猴子看看这位王后的尸体。
  猴子连忙对我说:“不要。”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拨开了他。
  刚一看到我就后悔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个王后两千多年尸身不腐也就算了,她还宛如睡着了一般,穿着火红的嫁衣,难道她是下嫁当天就的?
  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她的脸,精致的脸,居然长得和莫言一模一样。
  我和猴子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看了看小白脸,发现他好像在想什么。猴子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探了探这个女尸的鼻息,我和他想的一样。
  忽然他的脸色瞬间僵了,然后就戏剧了,他骂道:“妈的,就是那个黑寡妇。还活着。”
  我松了一口气,不过瞬间就觉得更不可思议,我问猴子:“刚才你撬棺椁我们可都看着呢,她是怎么进去的。而且你看她怎么穿着嫁衣。那原来的王后呢?”
  猴子摆摆手,示意我别问了,他也不知道。
  小白脸摸了摸鼻子,说:“很明显,这个墓室是假的。你明白了么?”说完看看我。
  我看到他的神情,一想就明白了,告诉猴子说:“这是砍下来的那个蟒头,龙头应该就在这附近,离这不远了。”
  猴子松了口气,说:“白忙活一场。”说完就要往外走,小白脸也跟着向外走。我叫住了他俩,指了指莫言说:“你们就不管她了?”
  小白脸什么也没说,继续向外走,猴子骂了一句:“他娘的,这个黑寡妇死了才好呢。别管她。咱们这也算为民除害。”
  我看了看棺材中的莫言,觉得自己实在没法狠心抛下她,于是我不顾猴子的竭力反对把莫言背了起来,我对猴子说:“我不能见死不救。”猴子叹了口气,从莫言身上把她的珠钗拔下来几只塞到了包里,说:“小叶子,我先给你收了苦力费。”
  我恨得牙根痒痒,我背着莫言往外走,正在这时,莫言他们的人进来了,看到我们直接就把枪口对向了我们。 我看了看莫言他们的人,已经少了一大半,只剩下七八个人了,剩下的也大多挂彩了,看来猴子真是够缺德的。但是就是这些人,我和猴子也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了猴子一眼,又看了看那些黑洞洞的枪口,举起手表示投降。猴子呲着牙,表示不干。
  可是那些人丝毫没有放下枪的意思,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些枪全是指着我的。
  我觉得很不公平,说道:“你们的老大都是我救得,你们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吧。”说着指了指我背后的莫言。
  那些人还是没有放下枪的意思,我怒了,骂道:“王八蛋,早知道就不救她了,白眼狼。”
  那些人看着我,神色很奇怪。前面的一个人,这个人跟莫言很近,应该是这个队伍的副队长之类的,貌似叫阿强,我发现他的额头上有冷汗一滴一滴的留下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
  阿强看了看我,声音居然都带了颤音,说:“莫言组长一直和我们在一块。”事实直接证明了他的话,莫言从人群后面走出来,她冷冷的看着我背上的人。
  我觉得如坠冰窖。如果那个是莫言,我背后的这位是谁?
  我们受先入为主的思想的影响,觉得这位是莫言,可是,如果她不是呢?
  我觉得我已经不能动了,虽然直觉告诉我快把你背上这个玩意扔了,可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每每这个时候,我都无比痛恨我的本能。我的思路无论何时都很清晰,但是我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
  正在这时,我觉的腿一痛,直接就摔倒了,而我背上的‘莫言’直接就被甩远了。
  靠,我觉得我肯定骨折了,疼死我了,那种剧痛常人根本无法想象。我回头一看,小白脸争正面表情的站在我身后,你小子,背后下黑手。我想站起来,发现根本就不行,稍微动一下就受不了,猴子上前扶住我,把我拉了起来。
  这时,所有的枪口都对这地上的那个‘莫言’,‘莫言’被我摔到地上之后就不动了,气氛莫名的诡异,这时候,真的莫言骂道:“死玩意儿,敢冒充我。”说完拿着枪就打了那个东西几枪。
  恐惧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莫言’被打后,立马开始溃烂,就像我原来看到的那个镜子里的人一样,只不过这个尸体变得浑身血红,流出一片血,而且发出来的尸臭带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血尸,居然是最凶狠的血尸。我看着它,连眼也不敢眨,忽然那个血尸消失了,就像从来就没存在过一样,我眨眨眼,以为我眼花了。我立即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这情形和那个墓室里太相似了,我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想看看有没有那种镜子。
  然后,我就听见砰的一声,长明灯被打翻了,墓室里立马黑了下来。
  在黑暗中永远是最让人恐惧的,因为你不知道有什么,人的本能就是畏惧黑暗的。我只能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而且最让你恐惧的是,黑暗中有东西。
  我忽然听见一个闷击声,然后是东西倒地的声音,我感觉有温热的东西喷到我脸上,我摸了摸,是血,连着又响了几声。这时,我听到有人哭了,是那种想大声但不得不压低声音的憋屈的声音,然后就是开枪的声音。在这种窄小的地方开枪,简直就是要命啊,比血尸还要命。
  我觉得肩膀一痛,中弹了,我刚立起的身子立马就倒下了,我旁边的猴子好像也受伤了,跟着我一块倒下。我们刚倒下,就听到我们头上想起一道破风声,幸亏倒下的早,不然脑袋就没了,这该死的血尸。
  我觉得没办法,今天肯定会交代在这,不是被血尸撕了,就是被流弹打中。我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子弹击穿物体的闷击声。
  这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打碎东西的声音,然后有好多坚硬的东西掉下来,好像是碎片,有几个直接插我身上了,疼死我了。
  然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一片平静。过了一会墓室的长明灯都被点亮了。我这才看见,死了好多人,整个墓室只剩下几个人了,这里就像一个血的修罗场。
  莫言浑身都是血,她是刚才血尸的重要照顾对象,谁让她先打的血尸呢。而她的手中还攥着血尸的一条手臂,她居然直接撕下血尸的一条手臂,阿强还好些,没被血尸攻击,只是中了几弹,还有几个人是莫言她们队里的,也是受伤很严重。而那个血尸直接四分五裂了,落在地上,像一块块的腐肉。
  小白脸呢,这家伙不会挂了吧。这时候,忽然感觉有温热的东西滴到我头上,我抬起头,看到一片黑暗,长明灯根本就照不到上面。我把手电筒拧亮,向上照去,看到小白脸在天花板上挂着呢。我靠,这小子真会逃。
  只不过,他的手不停地滴下血来。我这时候才看见,整个天花板都是那种镜子,是一块巨大的九妖魔镜。只不过已经被小白脸打碎了。小白脸从墙上跳下来,什么也没说,自己撕下衣服来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猴子问我:“那是什么镜子啊?”
  我告诉他:“在那个耳室,我看到的就是那种镜子。我觉得这种镜子特诡异,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不过刚才你也感觉到了,那个血尸中了那么多弹,但是还是不死,说明那个血尸杀不死。”
  我实在站不起来了,猴子和我差不多,因为我们刚才站在角落里,被打中的很少。但是也很难受,我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莫言看了看我,笑道:“原来我们抓错了向导了啊。”真佩服她,现在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说完之后她拢了拢头发,神情立马就严肃起来了,对我说:“快,领我们去主墓室。”
  莫言用的是命令的语气,根本就不是请求。这时候,我们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也许咱们该看看到底该听谁的。”
  小白脸狭长的眼睛闪着幽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一个人对上莫言一群人,在气势上毫不落下风,而且居然很淡然。
  我迅速的判断了一下形式,拖着猴子走到离小白脸近的地方。莫言可以轻易的放弃我们,让我去死;小白脸虽然很冷淡,但是绝对比莫言好,虽然对手有枪,但我估计小白脸还有利用价值,那些人不会杀他的,但是利用完了之后就不一定了,现在跟着他比跟着那些人好多了。
  莫言眨了眨眼睛,但是她的脸上现在满是血,一点美感也没有,反倒显得很狰狞,莫言盯着小白脸,说:“我还真是低估你了,1号。”
  我松了口气,看来我还真是押对了宝,我想他们两个下面就该谈条件了吧。
  小白脸不置可否,他举起刀,对着那群人淡淡的说:“服从,或者死亡。”果然,他说完了,莫言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了,阴沉的要命。
  我靠,牛逼啊!有时候一个人的勇气也是很重要的,比如人小白脸,人家有一把刀就敢对着五六把冲锋枪威胁。这得有多么大无畏的勇气啊,简直太神奇了。
  我和猴子对视一眼,都觉得我们站错阵脚了。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战友啊!你这不是逼莫言杀你么?
  正在我考虑着要不要重新选择的时候,更让我跌爆眼镜的是,莫言脸色阴晴变化了一会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说:“好。我们听你的。”
  我扶着猴子,差点摔倒。小白脸有什么依仗,能让莫言这般忌讳。会不会我从一开始就搞错了,莫言和小白脸是相好的,两人只是和情侣似的闹小脾气,那可真是变态啊,闹小脾气闹到要杀了对方。
  小白脸似乎早就料到莫言会这么说,放下刀,看着我,依旧是那副衰样,对我说:“走吧。”
  我没听见,猴子碰了我一下,说:“小叶子,发什么呆呢。快指路吧。”
  我忽然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我没把我的忧虑跟猴子说,我看了看莫言,又看了看小白脸,说:“现在我们到了蟒头这,离龙头已经很近了,本来我以为这个蟒头是被扔在这的。后来经过刚才的事我发现我错了,这里设置这么大的一个套,很明显就是想把所有的人都弄死,那么就简单多了,主墓室就在这个蟒头里,你们找找有没有暗室。“
  小白脸听完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莫言笑了笑,对我说:“叶轩哥哥,你可真不简单。果然没错,你们叶家是我们这一界里最神秘的一家。招惹不得。”
  我苦笑,没说什么。
  小白脸听完我的话就在四周的石壁上找暗格,莫言他们一群人也四散开了。
  我忽然觉得很累,猴子碰了碰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对我说:“你可能看不见,因为你不常接触这些墓里的东西。刚才小白脸和那群人对峙的时候,小白脸身上的煞气冲天......”
  我打断猴子的话,问道:“什么是煞气?”
  猴子拿眼角扫了小白脸一眼,压低声音说:“人杀了鬼魅和老尸之后,身上会不自觉的带上一点煞气的,也叫尸煞。这玩意是盗墓的都有,这是会折寿的,但也是一个倒斗的实力的象征,他身上的煞气浓郁的都快化成水了,这得杀了多少老尸啊。”
  说实话,猴子说的煞气我没看见,但是刚才那一瞬间小白脸的盛气凌人的气势我是没有感觉错,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快的选择阵脚。
  过了一会儿,阿强忽然喊叫他找到了,我们急忙围上去。小白脸用手敲了敲,说:“就是这个。”
  猴子立马就得意了,叫嚣道:“看你爷爷我的,说完就又从裤裆里掏出两个雷管。”
  莫言笑的花枝乱颤,说:“你着炸药藏得可真隐蔽。刚才那一声真是震耳欲聋啊。但是,您先歇着,这种雷管爆破性太单一,很容易把这个山洞都炸塌了,那咱们就直接被活埋了。”
  猴子不愿意了,他一直跟莫言不对头,说道:“那怎么样?难道你把他给我撞开?”
  莫言摇了摇头,从兜里拿出一块口香糖,在猴子眼前摇了摇,说:“就用它就够了。”
  猴子很想嘲笑一两句,我急忙拉住他,对他说:“你别丢人了,这是C4.”
  猴子一脸傻样,问道:“什么是C4?”
  我翻了个白眼告诉他:“C4,全称为C4塑胶炸药,简称C4。其主要成分是聚异丁烯,用火药混合塑料制成,威力极大。C4的名称由来是每个单分子结构里有4个碳。是一种高效的易爆炸药,由梯恩梯(TNT)、semtex和白磷等高性能爆炸物质混合而成,可以被碾成粉末状,能随意装在橡皮材料中,然后挤压成任何形状。如果外边附上黏着性材料,就可以安置在非常隐蔽的部位,像口香糖那样牢牢地黏附在上面,因此被称为残酷"口香糖"”
  猴子很不服气,说:“就兴那老美那一套,以为装备好就是一切。你看刚才他们的人多是被自己的装备杀的,有什么用。你看人小白脸不也没装备么?照样当领头的。”
  我叹了口气,我想得比猴子深,莫言他们的装备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盗墓贼应该有的,也太先进了,也许我们卷进了一个我们不该进的局,这不由得更让我猜测莫言他们的身份了。
  莫言将口香糖拆开,粘在石壁上,让我们后退,然后她把一个火折子丢过去。我有了上次的经验,站到了最后面,等到火光一闪,我立马捂耳朵,却发现一点音也没有,而其他人都像看傻逼是的看着我,我讪笑。
  光芒过去之后,山壁连点渣都不剩,莫言往里面扔了好几个冷焰火,小白脸第一个走上前去看,我们随后也往前靠了靠。还有些烟雾看不清楚,但是里面的空间极大。那感觉,就好像你在楼上的窗户里往外面的空地一样,我们的这个墓室开在了那个山洞的洞壁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听到了隆隆的水声。我以为我的耳朵被猴子的那个雷管炸聋了,扭过头对着猴子说说:“老子都出现幻听了,听到水声了。”
  猴子怔怔的,说:“你没出现幻听,因为我看到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时烟雾已经散了,露出了里面的样貌,我当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我看到了黄河。
  黄色的湍流奔腾咆哮,好像是一条黄色的巨龙。只不过,那黄色很渗人,那种黄好像你看过去就能把你的心魄吸过去一样,而且即使隔得很远,我还是隐约闻到了尸臭。我问猴子:“这是什么。”
  猴子脸色少有的郑重,对我说:“我觉得是黄泉。”
  莫言放下绳子,小白脸第一个下去,然后我们一个一个跟着下去,说实话,这对我来说挺困难的,最后我还是被绑着放下去了。我们下去之后就发现,这似乎是一个广场,而那黄色的河就横亘在中间,我们在河的北岸,而透过水雾,我们可以看到河的南岸吊着一个巨大的棺材,非常的壮阔,那里就是主墓室了,两岸有很多石头,奇形怪状的。这里就是修的那个龙头。
  我向那条河走进了些,仔细的看了看那些水,问道:“这是什么水?怎么这么臭?”
  猴子脸色很难看,对我说:“尸水。”
  我觉得心里一寒。
  我看到那些水虽然浑浊,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得见河底,我不由得不寒而栗,河底全是死尸,密密麻麻的,他们的身上都包着一层黄色的油布似的东西,一个个都长的和外星人似的。除了人的尸体之外还有动物的,全都是腐尸。
  忽然,我看见河上飘过来一个黑色的东西,我伸出手想抓住,却感觉背后有人推了我一下,然后我脚下却一滑,直接摔水里了。我听到猴子大叫救命。
  我连着呛好几口水,恶心的我直想吐。我拼命的划着水,突然我感觉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因为我感觉到我的脚被东西缠住了,我低下头一看,在水里能见度很低,而且是这种黄色的尸水,但我还是看到了是几个腐尸的头发缠住了我,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冤鬼索命。
  随着我滑水,越来越多的腐尸向这边漂过来,我不停的安慰着自己这是流体压强的原因。可是当时的那种惊悚,我简直不敢想象。那些尸体再水中像是一个一个被泡的浮肿的肉块,连脸也看不出来了。
  我在水中弯下腰,用手解那些头发,却发现那些头发越缠越紧,而我周围的那些腐尸离我越来越近,他们的头发不停的扫着我,我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觉得胸腔很胀,我急得用手撕那些头发,可是就是撕不开,反倒越缠越紧,我被拖着往下了不少。周围的那些头发也开始缠住了我,我觉得我一定死得很难看,因为被头发缠死,我还没试过。
  我正在用力解那些头发的时候,忽然看到水中深处有一双眼睛怨毒的注视着我,那眼神及其邪恶,不带任何感情。我吓得差一点从水里直接掉下去。
  我眼睛疼得要命,这谁太不干净了,还有细小的肉块,不停的擦我的眼睛,我眨了一下眼,那双眼睛就消失了,要不是我清醒的认识到我是清醒的,我说不定会以为那是我的幻觉。
  我已经快撑不住了,我的肺快炸了。有过憋气经验的人都知道,窒息有多痛苦。这时,我感觉我脚上的头发和我身上的头发都自己开了,然后我的领子被提起来了,我终于露出了水面,我挣扎的吐出嘴里的水,然后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我看到小白脸提着我,不带任何感情。
  小白脸把我背到背上,向岸边游去。
  我被小白脸扔在岸上之后,我艰难的呼吸着,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同时感觉一阵阵反胃,我可是喝了不少那种水呢。我趴起身子来,吐了一地。猴子拍拍我的后背,调侃道:“你可真是个麻烦精啊。看个水都能摔河里去。”
  我实在没力气和他扯皮了,我真的觉得我需要立马洗胃,太恶心了,我看了看我的脚上,那种红色的勒痕还在,证明我确实被那种头发缠过。我喝了不少水漱口,还是想吐。我对猴子吼道:“他妈的有人推我!”
  猴子愣了一下,然后绕到我的背后,盯着我的后背说:“你确定时有人推你么?”
  我没听懂,猴子又重复了一遍:“你确定时有‘人’推你么?”他刻意把‘人’字的音咬得很长。
  我问道:“怎么了?”
  猴子对我说:“你背上有个黄色的尸腊的痕迹,很清晰,是个手印。'
  我觉得头皮发麻。
  他们吃东西时,我一点也没吃,我觉得现在我看什么都恶心,觉得胃里不停的翻腾。
  莫言和小白脸要过去,我对她俩说:“你们还是别过去了,水底下有东西。”小白脸没说什么,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是不在乎,他从莫言他们的装备里拿出一个绳索,栓上一个爪子刀,直接扔到了对岸的石头上,然后又在这边找了一个最高的石头,做了一个简易的索道,然后他就倒挂着过去了,不久,他就出现在了对岸,把绳子重新固定了一下,然后示意我们过去。
  我试了试,也算是结实,不过说实话,我不敢过去。就算我全身健康,也很难过去,更别说我现在受被咬的血肉模糊,腿被小白脸踢得骨折了,手中弹了,刚溺水过。
  莫言第二个过去,她很轻巧,过去的很快。我看到主力都走了,就隔着水对他们说:“喂,我和猴子都过不去,你们去吧,你们现在也用不到我了,我回家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同意了,我急忙拉着猴子走,猴子还是很不情愿,但是他也知道们来时用硫酸腐蚀出来的那个洞里出来时,我狠狠的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觉得有种重生的感觉。人这种东西,无聊时追求刺激,但是真的以身犯险了就觉得不好玩了他自己是过不去的,于是只得和我一块走。
  我们匆匆忙忙的顺着来时的路回去,说实话,我总是害怕看到那种影子,但是幸好没看到,也许那种影子都被小白脸砍了吧。那些尸虎甲被光一照就立马吓得四散而逃了。只不过我们在上到天花板上的那个洞时费了点事,但还是有惊无险的出来了
  当我们从我。
  当我们从我们来时用硫酸腐蚀出来的那个洞里出来时,我狠狠的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觉得有种重生的感觉。人这种东西,无聊时追求刺激,但是真的以身犯险了就觉得不好玩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天空都是那种铅灰色的,像一张忧郁的脸,远处的山像是水墨画里的白描,而且这雨还下的不小,我感觉到雨水滴到脸上,忽然觉得心里一阵愉悦,活着,真好。
  猴子忽然大声地叫道:“咱们的装备呢?”
  我顺着猴子的视线看去,看到我们放在地上的装备全都没了,我看了看猴子,觉得喉咙发干,说:“不会有一个老尸跟着咱们出来了吧?”
  问完我就后悔了,这也太惊悚了,猴子吞了口口水,说:“干他娘的,咱们俩现在啥都没有。要遇上老尸也是死路一条。”
  我觉得全身发凉,刚刚从墓里逃出来的劫后余生的感觉全都没了。
  这时候,我忽然看到远处的树林动了一下,猴子用手碰了碰我,压低声音说:“那里有东西。”
  猴子找了两个木棒当家伙,带着我就像那边走,我跟在猴子后面,觉得心都揪起来了。猴子让我别动,我松了口气,猴子自己往那边走去。猴子的脚步很轻,如果不是我看见他,我都觉得好象没人。
  猴子走过去拿木棍把那些草一撩,我听见猴子舒了口气,我问道:“是什么?”
  猴子看也没看我说:“兔子。”说完又对我说,“你别过来。”
  我心下诧然,怎么兔子还会偷我们的装备,不由得悄悄走近了些,我抬起眼向那看了一眼。
  我觉得从脚底凉到了头顶,那是一个腐尸,看样子已经很久了,连样貌也看不出来了,穿着苗族的衣服,在雨水的冲洗下显得很恶心。我们的装备都在他旁边。
  我惊叫了一声。猴子转过身,看见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让你别过来你非得过来。”
  我指着那个腐尸,颤声问道:“这是什么?”
  猴子把我们的装备从哪个人身上拿下来,说:“这是苗族上山打猎的猎人。看这样子,已经死去好几个月了,大夏天的。”
  我忍住想吐的欲望,问道:“怎么我们的装备在他那,难道是装备自己跑过去的。”
  猴子咧咧嘴说:“这是他想让我们把它入土为安。算了,当作好事吧。”
  我觉得不可思议,猴子没理我,自己刨了个坑,把那个尸体放进去,然后还拜了拜。
  我和猴子把外面的装备背上,猴子看了看那个洞穴,说:“娘的,希望他们全都死里头。”
  我连忙打住他,说:“好带人小白脸也就过咱们呢,你不替人祈福也就罢了,还在这咒人家。”
  猴子和我伤的都不轻,我们在这种天气里是赶路也不好,在山里过夜也不好,最后我和猴子还是决定赶路回村子,因为我们要是在这过夜遇上个老虎狮子之类的,就彻底交代在这了,而且我实在是被吓破了胆。
  我们在后半夜才赶到村子,我们俩的样子把店主人吓了一跳,人家店主人还以为我俩干啥了呢,我对他说:“我俩遇上那个猛兽了。”又随便编了了一个谎,店主人赶忙去把医生叫来,那医生来了一看我俩的伤就明白我俩是被枪打的,但是到底是小地方的人,我们威逼加金钱的诱惑终于让他屈服了,给我们治伤。
  晚饭我实在吃不下去,现在我一看到吃的东西胃里就开始翻滚,太他妈恶心了。
  猴子吃的极香,吃完就开始清理他的战利品了。有几个瓷器,一块玉佩,是那个小墓的,本来被阿强拿走了,但猴子走的时候又要了过来,这几年玉佩的行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价高得离谱,坏的时候比那些瓷器还不如。还有一点珠钗之类的,是那个女尸的,这种东西无论什么时候都很值钱,特别是这些珠钗还是结婚的式样的,就更值钱了。猴子亲了一口那个玉佩,说:“这趟总算没白来。”
  我洗过澡之后躺在床上已经极其困乏了,但是猴子却还精神奕奕,我听到他念叨:“你说那个主墓室里有什么啊?让小白脸和黑寡妇那么不顾命的去拿,要不是老子受伤太严重了,老子绝对当仁不让。”
  我没等他说完就睡着了,睡得很不好,做了很多的梦,梦的内容也很离奇,但是总归就是那种影子还有老尸,总之,没有歇过来。
  第二天我醒过来,就看见猴子在一边看电视呢。我问猴子说:“猴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猴子把电视关上,对我说:“下雨山体滑坡了,现在走不了。等过一段时间就行了。”
  我说我要给我老爹打个电话,手机在这里是不通的。猴子直说我麻烦,但是最终他还是扶着我到店主那打了个电话,当电话接通了,从那头传来我老爹的声音:“你好,你哪位啊?”
  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我说:“爹,我是小轩。”
  老爹问道:“你最近干什么呢?”
  我控制了一下情绪,说:“跟朋友旅游呢。”
  老爹说了句早点回来又嘱咐了几句就挂断电话了,也不让我插一句话。我叹了口气,老爹就是这样。
  中午,猴子给我端来了一碗小米粥,我看了看,勉强喝了一点,还是觉得恶心。那个医生给我开了几片药,我吃了之后躺在床上,深刻的明白了一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晚上,猴子很早就睡了,我还是睡得很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睡眠质量一直挺好的,而且我这人也不认床,是地儿倒头就睡,而且睡的死沉死沉的,叫都叫不醒。
  第二天早上,我一睁开眼睛,就立马觉的情况不对,我浑身疼得要命,而且我闻到了一股浓郁血腥味。
  我艰难的抬抬头,看到猴子在另一张床上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我床前立了两个血人,浑身都是血,我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等我挣开眼,仔细看了一下,才看出来那两个血人分别是莫言和小白脸,我吓得几乎都结巴了,问道:“你们干,干什么?”
  两个人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我,却不说话,我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我干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了,我试探的问了一句:“早上好。”
  小白脸连理我也不理,莫言笑了,可能是因为她脸上有血的原因,显得有点狰狞,她对我说:“叶轩,真有你的。我们两个打得死去活来的,你直接来了个渔翁得利,东西呢?拿出来吧,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听得一头雾水,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啊?我挠挠脑袋,问道:“什么东西?你在说什么?”
  猴子说:“你看把,我就说了叶轩不可能,你们别诬陷好人......”
  小白脸眼神变换了一下,然后直接把我的被子掀了,吓了我一跳,他攥住我的手,把我的袖子撕下来,我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长长的伤口,从手腕一直延伸到接近胸口的地方,伤口还流着血呢,肉都翻了出来。
  我愣了,我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我身上可没这个伤口,猴子也闭了嘴。小白脸淡淡的说:“这个伤口,是我昨天晚上划得。”
  我生气了,说:“你没事划我干什么?”
  小白脸说:“你可能理解错了,我说的是我在古墓里划得你。”
  我惊得目瞪口呆,我说:“我昨天一直和猴子在一块睡觉!”
  “你别装了,罔我好心放你走。深藏不露啊。”莫言说完就反手抓住我的胳膊,她牵到了我的伤口,疼的我一哆嗦,同时我也感觉到了莫言的杀意,刺得我浑身发寒。
  这时候,猴子冲上来,把莫言的手打掉,说:“你们别为难他,我记得很清楚,昨晚我们都是一块睡的,而且以他的身手他打得过你们俩吗?”
  莫言看着我说:“那可不一定。别忘了他可是老叶家的孩子。”
  小白脸一直没说话,不过他不动声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在这时候,那个赤脚医生来了,看到这阵势,立马吓了一跳,连医药箱都掉地上了。
  猴子本来就心烦,看到他直接就不耐烦了,说:“又没叫你,你来干什么?”
  那个赤脚医生哪见过这阵势啊,已经吓得快尿裤子了,他哆哆嗦嗦的说:“昨天我给你们开了几片安眠药,我来看看你们睡的好吗?”
  我立马抓住了他的话头说:“吃了安定后会怎么样?”我明知故问。
  赤脚医生说:“会睡得很沉,叫都叫不醒。”
  猴子一拍大腿,骂道:“你这个黑寡妇,没事瞎冤枉人。你怎么不说你把我们弄死的时候呢?”
  小白脸盯着我的眼睛,我觉得神情恍惚,脑袋针扎一样的疼。小白脸探着我的耳后脉搏说:“你有梦游的习惯么?”我也知道,说谎时,你耳后的脉搏会不由自主的跳。
  我摇摇头。
  小白脸又问道:“你昨天出去了么?”
  我又摇摇头。
  小白脸把手拿走,对莫言说:“他没说谎。”明显,小白脸的话更有说服力,莫言不再追究了。
  猴子骂了几句,然后招呼那个赤脚医生给小白脸和莫言清理伤口,我在一旁心里只感到不可思议,有一个和我一样的人,打伤了小白脸和莫言,拿走了一件很珍贵的东西,但是奇怪的是,小白脸在那个人身上划得伤口出现在了我身上,我觉得我的头要炸了。
  莫言一会就开始甜甜的叫我叶轩哥哥了,好像刚才那个要杀我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似的。莫言对我说:“叶轩哥哥,我家和你家可是很熟的,你可以问问你爸爸的,刚才我是和你闹着玩的,你不会介意吧。”
  我苦笑着摇摇头,心说人心隔肚皮啊。
  小白脸和莫言走后,猴子去给我拿吃的。我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脑袋里好像有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刚才我已经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我知道那个人不是我,可是有一点始终无法解释,我身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我觉得我从一开始就想错了,也许我该用一下反推法,如果那个人是我,我会怎么做,我从莫言和小白脸手里抢了个鬼东西,我第一件做的事是什么?
  把它藏起来。这是我头脑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想法。
  可是,我会把它藏在哪呢?我想起猴子小时候跟我说的一句话了:跟你玩藏猫猫真没意思,你每次都把东西藏在床底,下次你可不可以换个地儿藏。我下意识的把被子掀起来,用手向里面摸,忽然,我一愣。
  我摸到了一个东西。真的,是一个东西。
  好像是一个球体,我把东西拿出来,几乎不敢想象。这是一个珠子,居然是红宝石打造的。纯净的红宝石中带有一丝丝若有似无的蓝,这居然是一块“鸽血红”,“鸽血红”红宝是红宝石中最珍贵的品种,我觉得我的眼睛都快被刺瞎了。
  自古有一个传说,龙生下三个蛋,第一颗蛋孵出异教徒之王,第二颗蛋孵出中国的皇帝,第三颗孵出的就是红宝石,他们认为这是神赐给他们的礼物,不属於人间的天地精华。从前的缅甸红宝石都属於国王所有,如果有人发现红宝石却想占为己有,据说会被挖去双眼关在永不见天日的地牢里终其一生;如果发现上好的红宝石,国王的使者会骑著大象出现,将红宝石恭送回宫中。
  我记得世界上最大的红宝石是一颗重达23.1克拉的红宝石卡门-露希娅,但是我觉得我手里的这块红宝石要比那块还要重。小白脸和莫言就是在抢这个东西么?可是为什么呢?我觉得他们两个人都不像缺钱的人,是为了钱么?
  我将红宝石藏在床下,现在要是把这个东西给他们,我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想了想,又觉得不保险,于是我把那个红宝石拿出来放在我的鞋里,算了硌点就硌点吧,我踩的可是一座金山。
  我躺在床上更迷茫了,觉得有好像一个人在雾里散步,找不到出路,也找不到回路。我想了想,决定把事情告诉猴子,他是现在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猴子回来后,我吃了他拿回来的东西后,我向他打了个眼色,在我的手机上打上:猴子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千万别嚷出来,要不然那咱俩都得完蛋。然后我就把我的手机给猴子,猴子看完之后脸色就郑重了,冲我点了点头。
  当我把那块红宝石给猴子看时,猴子差点就叫出来,我连忙捂住他的嘴,骂道:“你想死啊。”
  猴子点点头,示意我把手放下,猴子接过手机,在上面打道:真的是你拿的。
  我摇摇头,然后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猴子让我把东西收起来,然后在手机上打道:咱们现在啥也别干,等出去之后,找你爸爸商量商量。叶教授有主意。
  我叹了口气,打上: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说实话,我是极不愿意让我老爹知道我倒斗的,但是,现在事情已经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我相信除了我老爸和猴子,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相信的人了。
  我在床上躺了几天,雨很快就停了,只不过还是不能走,得等到山路被清干净,莫言每天都会来看我,因为她我的桌子上总有鲜花,过了几天阿强也来了,阿强受的伤也不轻,我问阿强他们还剩下几个人。
  阿强苦笑着说只剩下他和莫言了,最后实在太危险了,除了他们三个其余的都死在那个墓里了,说完他拿眼扫了我一眼,说:“小哥,我相信那个人不是你,因为那个人太能打了。组长和那个小兄弟虽然受了重伤,但是还是很厉害的,我觉得有人给他俩下药了,两个人上都不行。”
  我笑了笑说:“你是在说我太弱了么?”
  阿强笑着摇摇头。
  你们怎么只看不顶啊?麻烦顶一下好么,我都没动力了,我说到做到,一定会每天定时更得,平时每天更两章,下午六点左右更,放假会多更,时间不定,大家给点支持行么?这绝对不是坑,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会一直写下去,预计会写很多,不抛弃,不放弃。为什么别人的文叫好声一片,回复那么多,我的这就冷冷清清,没道理啊,难道是我写的不好,说实话,有时候我写着写着,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挺恐怖的,难道现在人们不怕这个了。还是我哪个人物塑造得不好,你们回复一下好么?哪怕是指出缺点来,我也会改的,请给点支持,给力啊!
  我看着阿强,好好的一个年轻人,干这种事儿。我试探地问阿强关于莫言和小白脸的事。
  阿强看了外面一眼,对我说:“叶轩,我看你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你就别掺和这事儿了,这里的水太深了。”
  我眼睛一亮,看来阿强知道内情啊,于是对他说:“你觉得我还出得去么。”
  阿强摇摇头,说:“你没事的,他们不敢真的拿你怎么样。”
  我疑惑了,问道:“怎么呢?我可没觉得。莫言他好像随时都能杀了我,而小白脸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也不是一个怕事儿的人。”
  “因为你是叶家人。”阿强看着我说,神情居然有一点隐藏的很深的羡慕。
  我不知道我家代表着什么,但是我也不能露怯,我假装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然后又问道:“也没什么啦,道上捧得,哪有那么厉害?”
  阿强对我说:“可能因为你太小,你的家人没告诉你,叶家代表的是什么?”
  我来了兴趣,问道:“代表的是什么?”
  阿倩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代表的是禁忌?”
  我摇摇头,表示听不懂,阿强叹了口气说:“几十年前,叶家放话,谁要敢惹叶家,杀无赦。这简直就是在捅马蜂窝,叶家虽在咱们这一行也算拿得出手,不算破落,可是这话,还真没几个人敢说。即使是那几个盘口的老大,也不敢这么说。”
  我神往,稀里糊涂过了这么多年,居然不明白我的家族这么牛,我不由得挺直了腰杆。阿强看到我的样子,笑了,接着说:“当时叶家放话后,有点见识的老大虽然诧异,但都明智的选择了保持沉默,都静观起了叶家。但是有好多道上的滚刀肉就去找叶家的麻烦去了,然后,他们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听到这,不由得浑身发寒。
  “结果叶家继续发展自己的势力,动了一个老大的地盘,那个老大连同另一个老大,杀了叶家一个人。然后,那个两个老大也死了。其中一个是很厉害的一个老大,手下盘口无数。”
  阿强说的很简单,可是我明白,这其中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我问阿强:“然后呢?’
  阿强看着我,很诧异,说:“然后就没了,道上的人没有动叶家的人的,因为动了叶家人的人都不是人了。”
  “难道没有人再去试探么?”我问道。
  “没有。死一个老大都是变天的事,更别说两个,从此之后几乎所有老大都下令,不许惹叶家人。然后叶家疯狂的扩建势力,但是这几年,自从你爷爷退隐了之后就低调很多了。”我叹了口气,我终究是无法探寻到叶家辉煌的原因。
  “那个小白脸是干什么的?你们一开始为什么绑着他?”
  阿强也是一脸迷茫,说:“我也不知道,其实我觉得莫言组长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一个代号。”看来阿强也仅是一个动手的,根本就不是纲领性的人物。
  “什么代号?”我问到。
  “一号。”阿强说到。
  “有什么意思?代表什么?”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阿强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像我这种人本身就明白自己不能知道太多的秘密,所以我从不问,也不打听。像这种事儿我避还来不及呢。”
  我叹了口气,问道:“那莫言呢?”
  阿强看着我,很郑重地说:“你不要再套我的话了,其他的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关于莫言的事我一句也不能说。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千万别招惹她。”
  阿强说完就走了,我讪讪的。
  
  其间小白脸也来过一次,他来了也没问我伤势怎么样,只是自己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猴子碰个碰我,问我:“你说他是不是在意淫?”
  我被猴子给逗笑了,笑着笑着我就注意到了小白脸的手,忽然我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了,猴子看出了我的异样,问道:“你怎么了?”
  我指了指小白脸的手,声音颤抖的说:“我记得他的手那天可是受伤了。”
  猴子也愣了,他盯着小白脸,然后他对我说:“我记得那天他全身都是伤,现在怎么全都好了。”
  小白脸的耳力很好,他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看了我们一眼,我觉得浑身一冷,猴子和我同时不说话了。然后小白脸就起身走了。
  小白脸一走,猴子就大叫:“变态啊,变态。他娘的不是他疯了就是我疯了,他的伤在几天之内彻底好了,连疤都没留。”
  我忙压住猴子的嘴,劝他小声点,隔墙有耳。
  我把在古墓里小白脸的影子的事还有他的血的事告诉猴子了,猴子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说:“我靠,超人啊。”
  我做了简单的分析,有时候只是真的可以改变命运,然后对猴子说:“你知道他为什么愈合的这么快么?”
  猴子傻不拉几的摇摇头,我叹道:“没文化真可怕。”
  猴子有点怒了,他最讨厌别人瞧不起他了。
  我一见他有点急,忙说:“那说明他细胞分裂的极快,同时,他的细胞分裂这么快,他会比常人寿命更短。”
  猴子摇摇头表示不理解,我说:“人体是由无数细胞组成的,你成长,愈合和变老,是因为你的细胞在分裂,你想想如果你的细胞分裂的很快,你除了愈合的很快之外还会怎么样?”
  猴子终于明白了,说:“会很快老去。”
  我有指了指小白脸出去的方向,说:“你看他的细胞分裂的这么快,比我们要快很多,这说明什么?”
  猴子一针见血,说:“这就说明他是个短命鬼,没几年的活头了,他现在脚已经一半进棺材了。”
  猴子说完,我点点头,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我居然给一个连小学都没上的人讲懂了细胞的分裂,于是我拍了猴子脑袋一下,说到:“聪明,有前途。”
  我说完,门就开了,小白脸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脸上有了表情,但是我只觉得惊悚。我讪笑道:“偷听别人谈话是不礼貌的。”
  小白脸没说什么,把他手里的饭放到我和猴子手里,说:“吃完。”
  说实话,不知道是不是性格的原因,小白脸很少说话,但是说话大多是命令的语气。虽然你觉的很不满,但是你又不由自主的听他的。说完他就自个儿坐在窗边了,我和猴子对视一眼,拿起饭来狂吃。
  过了几天,猴子给我销了一副拐杖,我借助着拐杖也可以勉强下地走路了,我往外面逛了逛,发现这里的空气还真是清新,山景还真是美。
  这时候猴子也带来了好消息,山路通了。我们本来要今天走的,可是村里有人邀请我们参加婚礼,我本是要拒绝的,可是猴子不干,他非要参加,我呦不过他,只得答应。
  村里结婚其实挺简单的,我们随了两份份子钱,把那户人家乐得嘴都合不拢了,饭菜也不是很好,是一种八大碗,不过肉到不少,我们参加这种宴席主要就是喝酒,这里的酒都是烧刀子,烈得很。
  猴子喝了不少酒,我是不想喝酒的,因为我的伤还没好,不适合饮酒,而且我老爹从小就不让我沾这些东西。
  可是莫言忽然凑上来给我敬酒,我摆摆手,示意我不能喝。莫言笑了,说:“你是怕酒后吐真言吧。”
  我心里愤怒,觉得这个人太难缠了,但是表面上却笑着说:“我是怕酒后乱性。”
  莫言笑的很媚,像个妖精是的,她媚眼如丝,半躺在我怀里,右手在我胸膛上画圈,伏在我耳边呵气说:“我不怕。”
  说实话,我从小还没跟一个女的离这么近呢,不由得有点脸红,我看见猴子大老远的冲我打眼色。
  我一看都到这份上了,咱一个大老爷们,还能让一个小姑娘比下去。我端起酒来就喝,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碗,那酒那个辣啊。反正最后我醉了,我好想还记得他们闹洞房闹得很厉害,猴子挑着那位新娘的下巴,轻佻的说:“妞儿,给爷乐个。”快笑死我了,我还似乎记得有人打我,快疼死了。
  第二天我醒过来,都下午了,我觉得浑身疼得要命,就好像是刚经历过大刑似的。我刚醒就看见猴子往我身边呆着,那脑袋向小鸡啄米是的。
  我把猴子摇醒,对他说:“咱该走了。”
  猴子一醒过来,立马就精神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怪,猴子叹了口气,对我说:“小叶子,你可真让我明白啥叫酒后乱性了。你能活着还真不容易。”
  我打了一个激灵,问道:“莫言呢?我不会和她真的怎么了吧?”
  猴子摇摇头,说:“你不是和她怎么了,你是和我们全部怎么了?”
  我急了,想踹猴子一脚,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腿,很疼,我想用手打,结果也动不了,比腿还疼。我怎么了?我不会被拆了吧。
  大概猴子看到我的表情有点恐怖,也不和我打哑谜了,说:“昨天我调戏完新娘子之后,你就像是受到了启发一样,把我们所有人都弄了一遍。你说你调戏我一下也没什么,我就认了,咱俩谁跟谁啊。谁知道你接着是阿强,然后是莫言,我们三个都性子好,不和你计较。你摇摇晃晃的就勾住小白脸的肩膀,摸着人家的脸,大着舌头说:妞儿,给爷乐个。然后,你的手关节就被卸了下来。然后不知道谁叫了一句太嚣张了,要揍你,所有人就都上了,连那些民众都看不过眼去了。”
  我悲哀的躺在床上,看着猴子,恶狠狠的说:“那个让揍我的肯定是你老小子,别给我打马虎眼。”
  猴子老脸一红,说:“我哪是那么没义气的人,瞎掰。”
  下午6点左右发
  结果是,我在床上躺了几个星期之后,我才和猴子风尘仆仆的回家,当然我不敢直接进家门,猴子刚一下车,一个电话就把他叫走了。我心里暗想这小子是不是提前设计好的,我知道,猴子也很怕我老爹。
  我回到家,看到阿兰在打扫屋子。我想阿兰打了个招呼,把阿兰吓了一跳,其实我也还算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没拆药线呢,看起来像一个木乃伊。我笑笑就进了老爹的书房,出乎意料的是,老爹没在屋子里。
  我叹了口气,这种你期盼这家人的温馨的时候,家人却没在家,那滋味很不好受。
  我想阿兰说等到我老爹回来告诉我一声,阿兰看了看我说:“小轩,你老爹已经出去好几天还没回来。”
  我心里一紧,觉得不对劲,我老爹是个标准的老宅男,他除了对那些拓本感兴趣之外,其余的什么东西他都不感兴趣,他也没什么朋友,至少我不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让他去买菜他都能走丢了。
  我急忙问阿兰:“老爹怎么出去了?你不会拦着他么?”
  阿兰也愣了一下:“小轩,这次是有一个客人来了再之后,你老爹就走了。”
  “什么客人?长什么样子?原来到过咱家么?”我觉得心里难受得要命,事情越来越发变得不简单了。
  阿兰沉吟了一会,说:“是个年轻人,显得很苍白,好像大病初愈一样。叶老和他谈了很长时间,之后那个人就走了,而且很奇怪的是,我听到了叶老在屋子里大声的嚷,好想再骂那个人。”
  我在心中渐渐勾勒出一个人的样子,那个人就是小白脸,他是我唯一认识的符合条件的人。
  我攥紧手心,感觉指甲可能陷进肉里去了,疼得要命,我问阿兰:“然后呢?”
  阿兰看了看我,好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激动,但她还是继续说:“那个人走后不久,你老爹就交代他要出去一趟。”
  我坐在沙发上,觉得前途一片茫然,我总算明白了一句话,有父母时,你的来路是清晰的,去路是遮掩的,没有父母时,你的来路是遮掩的,去路是清晰的。现在,我的去路又在何方?阿兰看了看我说:“不过叶老留下来个东西让我给你。”
  说完阿兰从兜里掏出来一串钥匙,我看了看是这个家的钥匙,我接过来装在兜里,心想:老爹这是在交代后事么?想到这不由得有有点心酸。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拿出那个红宝石仔细的打量,我不相信这只是个装饰品而已,我原本的打算是把它交给老爹我就没事了,现在看来,我居然把老爹丢了。那个老狐狸,他打底想干什么?
  我拿出钥匙,仔细的看了看,忽然我愣了一下,这是车钥匙,这是车库钥匙,这几个是家里的门的钥匙,那,这两个是哪的钥匙呢?
  我仔细的看了看,那两个钥匙是很老旧的那种样式,不是现在的这种。我还记得我看到家里的钥匙的时候笑着对老爹说这些钥匙怎么都一样,谁认得出来啊?
  现在看来,那些钥匙一样,只是为了突显出这两个钥匙的不一样。
  我想起在古墓里小白脸他们找暗格,这会不会是某个地方的钥匙呢,用来开什么东西。
  我到老爹的书房仔细在墙壁上照找了找,没发现有什么中空的地方,也是,要是有中空的地方也找不出来,这里可不是墓室。
  那就是有什么机关,阿兰打扫完卫生就走了。老爹的这个书房从不让阿兰打扫,我也许该想想老爹哪样东西不常动,我看了看立柜,上面有些瓷器,老爹说是当年母亲送他的,我觉得有可能是像电视上一样有一个可以转动的机关,我把那几个瓷器动了动,发现没什么异常。
  剩下的几天,我都在老爹的书房里四处找东西,可是连立柜都被我抬过了,什么都没有,我躺在地板上,盯着天花板,感到一阵无力感。
  难道我想错了?老爹根本就没留下什么东西,这根本就是老爹不知道从哪拿来的破钥匙,我摇摇头,老爹是个会给自己留后路的人,他绝对不会不给我点线索。
  可是我真的把所有地方都翻遍了。等等,是所有么?我顶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好像漏掉的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想到上头,就像在古墓里我们都没想到头顶有那个镜子一样,这就是一个正常人不会想到的地方。
  说实话,看了你们的留言,我真的很感动,今天晚上我要大爆发一下,将第一卷——滇国古墓,完结了,从明天开始第二卷虚迷镜城,我真的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感谢了,下一卷,会有几个新角色出场,希望大家喜欢他们。第一卷写的很短,主要是练手,顺便引出下面,虽然很讨要说场面话,但是我还要说大家的支持就是我不竭的动力。
  从明天开始,每天六点准时发两更
  我觉得先看看比较好,我拿来卷尺,粗略的量了一下和老爹的同层的我的屋子,是4.5米高,我又量了一下老爹的屋子,是3.5米高,果然,有夹层,只不过由于人的眼的视觉问题,看起来是一样的。
  我抬了一个梯子来,站在上面敲了敲天花板,果然,那种空洞的声音绝对错不了。
  只不过,这个夹层是什么时候建的呢?老爹怎么也不告诉我,我爹为什么要建这个呢?
  我现在没空想这个,我在天花板上找了一天,终于找到了那是个可以推拉的门,只不过因为门把手是一个灯,所以看不怎么出来,我把那个门推开,然后我下去拿了个手电筒。
  我爬到里面,看到里面有很多灰尘,我呛了一口,挥了挥手,在里面我跟本就站不起来,我匍匐着前进,看到两侧都是那种小架子,上面摆了很多书,靠,书痴,摆点书你至于这么紧张么?
  我把手电筒向前扫了扫,看到有两个保险柜,我心道:终于找到了,这个费事啊。
  我爬过去,看了看,这是那种老式的保险柜,也不知道多少年头了,连外面都锈了,我真怕用钥匙都打不开,幸好,这个保险柜还算跟我客气,我进去一模,冰冰凉凉的,就觉得这感觉真熟悉,我拿出来一看。
  我靠,又一块红宝石,这红宝石又不是大白菜,怎么这么多。同时我又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
  老爹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我最怕这种被隐瞒的感觉了。我将那块红宝石装兜里,然后看向第二个保险柜。
  我以为里面还会有一块红宝石,结果打开一看,结果是一个档案包。这里实在不是一个看东西的好地方,我把那个档案包拿着,顺着出口就爬下去了,。
  我觉得我该仔细看看这个红宝石了,我把两个红宝石拿在一起,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无论大小,颜色都差不多,这在古董界叫成对,比单单一个要贵很多。有时候多了一个,那价钱可不是乘二这么简单,那是成几何次方的涨。
  不过我发现老爹的这一个珠子,纯净的红中带有一丝丝若有似无的黄,和我的带蓝有点不一样,那就应该不是红宝石了,我之所以意味着东西是红宝石主要是因为它的颜色和它带有一点蓝,现在看来这应该是一种不知名的宝石,不过价钱应该和红宝石差不了太多。
  我实在看不懂这是什么东西,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看向了那个档案包。
  我把档案包打开,从里面掉出来了好多纸和一堆照片,还有一个光盘。我先拿起那个光盘看了看,是很旧的哪一种了,白色的盒子都发黄了,上面贴的标签都快掉了,我仔细辨认才看出来,上面写的1号,我心里一紧,这不是莫言他们对小白脸的称呼么?
  凭着手感我就知道这光盘的年头太久了,而且还能不能看都是两说,这种光盘几乎都是划了就不能看了,我拿出那张光盘仔细的看了看,还好没有划痕。
  我把那个光盘放下,看了看那堆文件,连纸都发黄了,这绝对是老东西了,老爹给我留这个有什么用呢?
  我先拿起一张照片,看了看,不由得笑了,这不是老爹结婚的时候照的照片么?这种照片都是黑白的,连边角都发黄了,照片上都是结婚的过程。唉,这老狐狸年轻的时候还不难看,也显得挺开朗的,你看他笑的,也不像现在这么闷啊,我妈还真是漂亮。
  我一张一张的看,其实也就不到十张,看完之后就觉得老爹这是干什么?珍藏自己的过去?还挺怀旧的。可是突然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老爹绝对不会把这么简单的东西放那么严密,我家其他的我老爹和我妈的照片也有,老爹也没藏起来啊,也许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让我知道的,也许这照片里的某个东西被我忽略了。
  我又重新看了一遍,连照片上每一个人都没放过,看到第三章的时候,我猛的就从椅子上坐起来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照片上照的是我老爹给宾客敬酒的场面,所有的宾客都站起来了,只有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人还坐着,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在最右端,不仔细看都看不到,那不是小白脸么?他的样子我绝对认错不了,就好像与身边的社会脱节似的。
  更让我惊讶的是,他的脸与现在毫无变化,难道他能长生不老?时间是最可怕的东西,英雄扼腕,美人迟暮,这是最悲哀的事了。这是不符合实际的,以他的细胞的分裂,他应该会死得很早才对?我觉得一阵悚然,那么他就不只是个怪物这么简单。我学了十五年的科学知识,现在一切都被颠覆了。本来在那个古墓里的事我都快忘光了,这幅照片却让我把所有的事都想起来了,原来我觉得没什么问题的事,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疏忽了。
  疑点太多了,那个地图是怎么来的?小白脸被他们绑着?这块石头?小白脸和莫言的身份?
  我觉的我根本就不该搀和进这件事来,现在想抽身都不行了,我摸了摸头,觉得头痛得很。
  我接着看剩下的照片,就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老爹年轻时的笑脸,我觉得很难过。我把照片放下,拿起桌子上的那些资料,看了看,没看太懂,这好像是一份身体报告,很健康呢,剩下的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了,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现在,就只剩下那张光盘了,我把光盘放在电脑上,打开看,一片黑暗,我还以为是死机了呢,幸好马上就传来了水声,我仔细的听了听,只是有水声和光盘刻录的那种嘈杂的声音,这个光盘应该是老爹复制下来的吧,因为画面是黑白的,不过幸好可以看。
  忽然,画面出现了一点光,我仔细的盯着,这好像是个地下室,总之很潮湿。出现了一个人,画面在推进,那个人是被绑着的,我看到他身上满是那种抽血的管子,太残忍了,这是哪个恐怖片啊?画面在推进,最终定格在那个人的脸上,我感觉我的呼吸发紧。
  小白脸,又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这是我听到了说话声,很远,听不清楚,我只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个糖什么的我很想看看是谁在说话,但是然后画面就一片雪花了。
  我关上电脑,觉得我其他的没理清,但是有一点我理出了头绪,就是所有的事都跟小白脸有关。不论是莫言他们,还是老爹的失踪,都是围绕着这个人的。
  你个祸害!我仔细的看了看老爹的那些纸,都是打印的,只有一张是手写的,画的是一些线条,好像是地图,但是上面只有一句话——小轩,你可以信任这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这个人值得相信么?还是说要我听他的?我打电话叫猴子过来,猴子那边很嘈杂,也不知道干什么,我对猴子说:“猴子,我爹失踪了。”
  猴子那边呆了一会说:“有困难,找警察。你找我干什么?”
  我说:“猴子,我这有一个光盘,也许你很想看看。”
  “是日本AV的么?”我草,这都哪跟哪啊。
  我气道:“猴子,你过来吧。”
  猴子说得很快:“你还是来找我吧,我这有事,一会儿再说。‘
  我想了一下,在这也没劲,也找不到老爹,还是去猴子那呆着比较好,我想了想,把那两块石头重新放回保险柜,然后把那个档案包拿着,我就直接买了北京的长途汽车票。
  第一卷结束,明天开始第二卷。
  我到了北京下车直奔猴子在潘家园的铺子,看到猴子就乐了,这货躺在摇椅上,手上衔了个紫砂茶壶,清闲得很,看样子他最近的生活过得很滋润呢。你别以为猴子外号叫猴子就长的畏畏缩缩的,实际上,猴子长的算是很帅的,就是就是一双吊眼总带些商人特有的狡诈,怎么看也觉得他不怀好意。而且因为他姓侯,小时候又极其崇拜孙悟空,才得了这么个绰号。
  现在我看到猴子像个小老头似的躺在这里,就觉得莫名的喜感。
  猴子拿眼扫了我一眼,说:“来了。”
  我看着他,静静的说:“我老爹失踪了。”
  猴子还是那副欠扇的嘴脸,说:“有困难,找警察。你找我来干什么,再说,你家老叶也不是说丢就丢的。”
  我看了看猴子,说:“我觉得这事不能找警察。”
  猴子喝了口茶,说:“小叶子,我就不明白你天天瞎忙什么,那些人都比你精明得很,他们在一块,那简直就是国际智力竞赛。他们的事儿你瞎掺和什么。我劝你还是回家,在家继续乖乖的听你老爹的话。听懂了没么?”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气了,说:“是啊。他是我爹,又不是你爹,你当然不着急了。”
  猴子看我火了,也吓了一跳,因为他太了解我了,我极少生气,他忙说:“对不起,小叶子,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也明白我说的是实话,这个圈子里不是你能想象的。”
  我惨然道:“我已经不能退出了。”我觉得猴子可能不明白,我把那个光盘递给他,猴子把光盘插到电脑里,然后就开始看了起来,我清楚的看到猴子的脸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猴子对我说:“你不是说他会死得很早么?怎么会这样?”
  我摇摇头,把那张照片递给他,说:“你看,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点都没变老,岁月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猴子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对我说:“我觉得他不仅没变老,而且变得越来越年轻了。”
  我一把抢过那张照片,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小白脸的容貌,然后悚然,觉得后背都湿透了,他似乎是真的又年轻了些。
  我抱住头,觉得头痛得很,我看了看猴子说:“我老爹最后一个见得人就是他。”
  猴子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我把那张老爹画的画给他,然后问他:“你能看出什么来吗?”
  猴子接过画,没说话,沉吟了一会,说:“这应该是一个斗。”
  我想起了猴子在古墓里的那张地图,于是问他:“猴子,在墓里你那张地图到底是怎么来的?跟我说实话。”
  猴子显得有点诧异,对我说:“我以为你知道呢,你老爹给的。”
  我叹了口气,我早该想到的。猴子把画还给我,然后问我有什么打算。
  我看着窗外,觉得前途一片迷茫,我对猴子说:“不知道。”
  猴子拍拍我的肩,说:“叶教授不会有事儿的。算了,不过既然你来我的地儿了,走,哥们带你吃好东西去。”
  
  猴子带着我七拐八拐,到了一家小店,我看了看那家店,是四川的,也就比麻雀大了一点儿,于是对猴子说:“哥们大老远来投奔你,你就请我吃这个?”
  猴子挥挥手,说:“这家店的热干面简直是一绝,你没吃过不知道,逛遍北京也没这儿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猴子率先走进去,熟络的跟店主打招呼:“大拿,给我们来两碗儿。”
  那个店主喜笑颜开的说:“瓷器,你怎么这么久没来啊、”
  他们又聊了一会,我没怎么听懂,因为他们一口京片子,对我来说就跟外星语一样。不一会儿,面就上来了,说实话,还真的是好吃。猴子要了两瓶白酒,我看了看,把一瓶白酒换成了啤酒,从小我爹就不让我碰这个,而且,我也知道,我不能喝酒,我喝了酒之后耍酒疯。
  我们吃完之后往家走时才发现下雨了,这雨下了得有一会了。猴子管店主要了两把伞,我们撑着伞就出去了,道上人很少,猴子非要唱歌,也不等我答应,扯着嗓子就干嚎。我从没见过一个人唱歌这么神奇,居然一句也没再调上,
  结果,一辆红色的跑车从我们身边过去,溅了我们一身泥,那个人还冲我们吹了声口哨,猴子气的直骂娘。猴子跟我说他新买的衣服全完了。
  我在猴子家待了几天,整天在电脑上查那些东西。说实话,老爹给我的那个档案包里,那些文件我看不懂,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一个病人的记录表,因为上面标注着年月日,时间,上面都是些专用术语,只有一个经常出现的词我认识,就是:几点几点,注射Dope。
  Dope,就是兴奋剂啊,原指刺激人体神经系统,使人产生兴奋从而提高机能状态的药物。现在常说的兴奋剂是国际体育界违禁药物的总称。我也是因为运动员才认识的这个药。问题是注射这个干什么,神经衰弱么。
  我摇摇头,觉得这有可能是一个运动员的变态生活记录。我抓抓头发,继续埋头在电脑中。
  结果,一天下午,来了一位客人。要说猴子这店,还真是清闲,基本就没人来。可是,客人居然是来找我的。
  这不对啊,北京是猴子的地儿,按说找人也应该找猴子啊,所以她叫我我也没听见。等到她第二遍叫我时,我才抬起头,看着她。
  来的人是个女人,穿了一身湘绣丹凤朝阳的旗袍,看上去三十多岁,但是我知道这种女人的年龄绝对不能通过外貌推断出来。她长得很漂亮,特别是她右眼角有一颗丹砂泪痣,显得特别妩媚。
  我愣了一下,我不认识这人啊,看那一身湘绣的衣服怎么着也得好几万吧。这架势,不会是要包养我吧。同时我看到猴子不停地朝我打眼色,我还以为他羊癫疯了,我看了看那个女人,出于礼貌问道:“有什么事么?”
  那个女人笑了一下,说:“我认识你的父亲。”
  剩下的就没啥好说的了,我和猴子直接坐进了她的车里,我仔细的想了想,确认我确实不记得我父亲有这么个漂亮的朋友。忽然,我意识到,他只说认识我父亲,没说是我父亲的朋友啊,没准是死对头呢。
  不过随机我又摇了摇头,不像,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很亲切,不像是要害我。
  这时候,猴子碰了碰我,问道:“你知道她是谁么?”
  我摇摇头,问猴子:“你认识?”
  猴子哑口无言,不过随即他就对我小声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道上都叫她大姐,这个女人极有手段,算是个倒斗头子,而且她还黑白两道通吃。我没见过她,但是我听人说大姐一年四季除了冬天都只穿旗袍。”
  我点点头,表示我知道了。我爸爸怎么会认识这个人呢?他怎么没告诉我,不会是他背着老妈照的相好的吧。
  到了那,我一下来就呆了,这可是香山别墅区,我记得这里大约500万起价,平均在800万左右,这个的风水确实挺好,是整个北京最贵之地。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家的那个小破二层别墅,我记得老爹说是花15万买的,而且我还窃喜升值了呢。
  @海深蓝000 2012-5-16 17:06:00
  不错 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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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马上就考完试了放假了,我会努力的
  大家广泛发言啊,最喜欢谁啊
  那个女人招呼我们向别墅走去,我们跟在后面,看到那个女人走进别墅,我跟着进去,整个屋子的装修全是古典淡雅的,靠,资本主义啊,这得花多少钱啊。
  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有点自卑,从小我过的生活就是比较节俭的,买衣服鞋子从来没有超过一百元的。
  不过想到我有两块宝石,我的身价比这个还高,不由得又把腰杆挺直了。
  这时候,猴子碰碰我,指了指藤木椅,我一看,那里坐着个人,正在喝茶,我看了看就想冲上去扇他一巴掌,那不是小白脸么?其实他坐在这儿特别显眼,因为他跟周围都格格不入的。我们进来,他连鸟都没鸟我们一眼。
  大姐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别激动,然后请我们入座。我坐到了离小白脸最远的地儿,猴子跟着我到了旁边。
  大姐叹了口气,坐到了我们之间,笑了笑,对我们说:“咱们都是因为叶教授聚在一块的,说白了,也就是也就是我替叶教授支锅子。”说完她看看我说:“小轩,我和你爸爸认识几十年了,你就跟我亲儿子似的。你爸爸他有事暂时不能回来,你别担心了。”我觉得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了,只不过,老爹这又唱的哪一出儿啊?
  支锅子指的是行话,就是说一个人知道墓的地址,然后他放出风声,这是他就是锅子的掌眼,然后就会有盗墓者闻风而来,这就成了腿子,当然,要什么样的腿子,也得有什么样的锅子。万一锅子太小,腿子太厉害,这就是锅子折了,交易结束,当然,东西也归了腿子了。当然还有下苦和支锅。
  “掌眼”、“支锅”、“腿子”、“下苦”这些古怪的名词,是一个盗墓基础产业链条中的人员称谓和基本建制。一次盗墓活动的全班人马统称为“一锅儿”,锅子里级别最高的是“掌眼”,又被称为大哥。
  大哥可是这“锅”人马的灵魂,不仅具有找寻古墓的本领,也有着鉴别文物的能力。他们既可以是提供古墓线索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提出买断该“坑”出土文物的初级收购商,还可能 同时兼任“支锅”。
  “支锅”是每一次盗掘活动的老板,也被圈儿里称做小老板。盗墓前期投入的资金、设备,以及后期工人的工资都由他来筹措。他们的投入是有风险的,挖出的文物如果没有被掌眼或投资人买断,只有全部自行处理。但是这一个人基本上是没有的,都有掌眼来当支锅。
  “腿子”是盗墓活动中的技术工人,成熟与经验使他们大多成为老板的亲信。腿子可以是老板的人,也可以花高价请,比如小白脸。老板不在现场时,“腿子”有着绝对的权威。
  最底层的是“下苦”(干活的)。“下苦”就是民工,又被叫做苦力。通常,“下苦”们挖一个墓只能得到几百元或千元的报酬,哪怕老板收入达到千万。社会地位无情地在淘金者中划 出一条鲜明的鸿沟,“腿子”与“下苦”们通常是清一色的农民,信息、知识和社会关系的不对等,使他们很难逾越这条看不见底的沟壑,就比如我。而且下苦还可以得到点钱,我就直接跳过这一项去了。
  大姐说完,顿了顿,对我说:“小轩,把地图拿出来吧。”
  我愣了,下意识的问道:“什么地图?”
  大姐笑了,说:“别闹了。就是你爸爸给你的那份地图。”
  我从兜里把老爹画的那幅画掏出来递给她,问道:“是这张么?”
  大姐接过画,仔细的看。我这时候才意识到,老爹说的可以信任的人应该就是大姐。
  大姐看完之后没有把那个还给我,而是装了起来,她对我说:“我得让手下找找这个地方,你们先在这住几天吧。”说完也不等我们同意就站起身来,想安排人送我们去休息。
  我拦住她,急切的问道:“我们一共有几个人去?”
  大姐拢了拢头发,指了指我,又指了指猴子和她自己,然后指了指小白脸,说:“一共五个人,还有一个没在这儿。还有几个我手下的人给咱们送装备。”
  我急忙说:“大姐,咱能不能换个人?”
  大姐眼神变换了一下,问道:“换谁?”
  我指着小白脸说:“他。”小白脸一直面无表情,好想根本就没听我们说话似的。
  大姐笑了,说:“他可是你父亲特别提出一定要带着的,小轩,别耍小孩子脾气。”
  我还想说什么,可是我看见大姐快速的向我打了个眼色,我就不出声了,闷闷的坐了下来。
  @woaixylong 2012-5-17 9:52:00
  着急啊 多更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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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的,这几天忙考试,还有两天,不好意思啊,谢谢你的支持
  大姐把我安排到了二楼,其他人都在一楼,晚饭直接送到了我房里,我没吃多少。大姐在我吃完饭后走进我的屋子,看到我笑了笑,她换了一件旗袍,虽然还是红色的,但是这一件上面绣的是二龙戏珠。
  我把茶杯放下,站起身来,急忙说:“大姐,你不知道那个人......”
  大姐抬起手,止住了我的话,她点点头,对我说:“我都知道。关于他的一切,我知道的比你清楚。”
  “那你还叫上他,这不是引狼入室么?’
  大姐摸摸我的头发,其实我很讨厌别人动我头发的,但是大姐的动作很温柔,让我不好意思拒绝。大姐弯下腰,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轩,你要相信我,有些事,我们不告诉你,绝对是为了保护你。而那个人,他绝对不会害你的。你别害怕。”
  我愣了,看着大姐郑重的眼神,不自觉的就软化了,点点头,说:“好吧。”
  还没等我接着说,大姐摸摸我的脸说:“再说,你知道他多贵呢。我可舍不得花冤枉钱。”
  我刚喝的茶差点喷出来,大姐笑了,看着我说:“晚安。”
  我倒在床上,头脑里毫无头绪。我叹了口气,我最讨厌这种被隐瞒的感觉了,什么事都不让我知道,却让我迷迷糊糊的参与,然后口口声声的为我好,让我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我在大姐家住了几天,我也没出门,倒是猴子出去了几趟,我对茶艺也很感兴趣,我一直研究大姐家的茶了。大姐不住在这,应该是她还有一套这样的房吧。
  唉,我叹了口气,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叹气了。大姐要是没有一千万,她敢买800万的房么?要是我也这么有钱,我才不去找什么东西自寻烦恼,也不用干活,天天悠闲地喝喝小茶,溜溜狗,在春光灿烂的日子里调戏调戏良家妇女。
  我正在趴在床上弄我的茶具,忽然管家叫我:“叶少爷,大姐叫您。”
  我过去一看,又多了三个人,那应该是大姐的人了,大姐见我下来,示意我坐到她身边。
  大姐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说:“地方找着了。”说完就把那张地图拿出来,我看了看,上面已经被划画得密密麻麻的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的,那么几个线条就能推测出这么多。
  我问到:“哪里?”
  大姐说:“武陵山脉。我们的人已经去了一个了,上面提到要进去那个墓需要一种东西,那个人正在收集。咱们今天下午启程,你们收拾东西去吧。”说完就靠在沙发上,示意她累了,不想多说了。
  那三个人听完就走了,我看了看我也没啥好带的,下午我,猴子,大姐小白脸坐的飞机,另外三个人因为要弄装备所以坐的长途汽车。
  我们下了飞机,就看到有人招呼我们,大姐领着我们走过去坐上路虎就走了,走了很长时间,我浑浑噩噩的睡,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心里想:有人打点一切就是好。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来,帮忙顶一下吧
  @ke50173 2012-5-13 20:24:00
  这么好得贴没人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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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一直关注我
  武陵山脉盘踞湖南的西北角,属云贵高原云雾山的东延部分,面积约10万平方公里,山系呈北东向延伸,弧顶突向北西,新华夏构造带之隆起,海拔在1000米左右,峰顶保持着一定平坦面,山体形态呈现出顶平,坡陡,谷深的特点,最高峰壶瓶山海拔2098.7米。武陵山脉山原土地地貌发育自北向南分为3支。北支:分布于湘、川、鄂边境的八面山、八大公山、青龙山、东山峰、壶瓶山;中支:沿澧水干流北侧,有天星山、红星山、朝天山、张家界、白云山等;南支,从贵州省境延伸过来,进入湖南省有腊尔山、羊峰山、天门山、大龙山、六台山等,为武陵山脉的主脉,是澧水与沅水的分水岭。上述三支山脉均消失于洞庭湖平原。武陵山脉纵贯湖南省西部,成为东西交通的屏障,但局部地段有较低的山隘、如洞口等地,构成东西交通的通道。
  到了地方猴子叫醒了我,我揉揉眼,迷糊道:“到了啊?”
  大姐笑了,说:“真不明白,你爸爸那么古板的人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你很像你妈啊。”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猴子下了车,站在车门口就不动了,我推了推,看到他还是不动,于是踹了他一脚把他踹开了,我跳下车,顺着猴子的目光看去。
  我只觉得眼前一亮,那是个苗族少女,那个少女挽发髻于头顶,戴上高约20公分左右,制做精美的银花冠,花冠前方插有6根高低不齐的银翘翅,上面打制着游鱼戏水的苗族银饰图案。有的地区,银冠上除插银片外,还插高约1公尺的银牛角,角尖系彩飘,更显的高贵富丽。银冠下沿,圈挂银花带,下垂一排小银花坠,脖子上戴的银项圈有好几层,多以银片打制花和小银环连套而成。前胸戴银锁和银压领,胸前、背后戴的是银披风,下垂许多小银铃。耳环、手镯都是银制品。只有两只衣袖才呈现出以火红色为主基调的刺绣,但袖口还镶嵌着一圈较宽的银饰。那个女孩子穿着火红色的百褶裙,一条裙子上的褶有500多个,而且层数很多,多达三四十层。这些裙子从纺织布到漂染缝制,一直到最后绘图绣花,都是姑娘们自己独立完成,再加上亲手刺绣的花腰带,花胸兜,真是异彩纷呈,美不胜收。
  而且那个少女生的极美,她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子中最媚的。女孩把脚伸到溪水里,看到我们朝我们笑着挥挥手。她在岸边,像一株火红的牡丹,点染了视野。少年身边有很多苗族的青年在唱歌,我知道,那是在求偶。
  来的时候大姐就告诉我们,我们来的时候正赶上苗族的踩花山节,要我们小心点,别被哪个女孩子看上下了蛊,就留在那给人当倒插门内需,当时我们还笑着说那到好。
  我看了看猴子的呆样,说:“猴子,你不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么?”
  猴子看着那个女孩说:“我觉得我恋爱了。”
  @小企鹅1986 2012-5-18 11:06:00
  情结不错,就是细节上再注意下就好了,比如作者写猴子倒斗出身,会连棺樽不是棺材这样的常识也没有么,还要叶子这个外行来科普他?嘿嘿,一家之言,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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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好像忘了这一点了。确实是这样的,疏忽了,谢谢你的提醒,说实话,猴子这个人很不好写,既要写出他的聪明,还要写出他的愚笨,没有叶子好写
  @ke50173 2012-5-18 11:33:00
  此帖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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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你,我也会写下去
  我明天就考试了,考完了我就解放了,我就不会每天更这么少了,你们看得不爽,我也很窝火
  我受不了猴子的肉麻,这时候我却看到那个女孩子穿上鞋,向我们跑来。说实话,也真难为了她了,头上顶着那么重的银饰,还能跑得那么急。后面那群青年全都追来了。
  不过那个女孩子没有注意到我和猴子期盼的目光,直接从我们身边过去了,仅仅给我和猴子留下一阵香风。
  我和猴子急忙转身,看到那个女孩子像乳燕归巢似的投在了小白脸怀里,我和猴子快气死了。
  猴子恨恨地说:“好花都让猪拱了。”
  我接着说:“真般配,美女与野兽。”说完我拍拍猴子的肩膀,说:“没事,红杏出墙终有时,还有机会。”

  那个少女在小白脸怀里冲远处那些苗族青年喊了些什么,听不懂,说的都是苗语。那些青年大声的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懂,但我觉得肯定不是祝福的话,应该也是骂街的,然后那些人就走了。
  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小白脸对那个少女冷冷的说:“放开。”
  那个少女眨眨眼睛,茫然的盯着小白脸,好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并没有动。
  下一秒,她的手就从小白脸身上离开了,因为她搭着小白脸的的右手已经脱臼了。
  我靠,小白脸还真不是人,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也下的去手,你说你当初弄我就得了,我大度,不跟你计较,你连这么个女孩都欺负,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
  让我诧异的是,那个女孩居然没哭,甚至连她的表情都没变,这让急着献殷勤的猴子生生刹住了车。
  更让我跌破眼睛的是,那个女孩笑着用自己的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咔’的一声又接上了,再接的过程中她居然还在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看着我们说:“没事。”原来会说汉语啊。
  我亲自被小白脸弄过一次,那滋味,我一辈子也不想尝第二回了,快疼死我了。特别是我醒了,医生给我接骨的时候,我真的差一点就死过去。
  这时候,大姐走出来了,大姐没穿旗袍,穿了一身职业探险服,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大姐笑的花枝乱颤,说:“都是自己人,闹什么闹。”说完她看了看那个少女说:“东西到手了么?‘
  那个少女点点头,从身上不知道哪掏出一堆玉佩,笑着说:“好像多了。”
  大姐笑了笑说:“没事,多了好。”说完就看向我们,对我们说:“这就是我们另一个队员,你们可以叫她小建。”
  “啥,小贱?”猴子问道“怎么起这么个奇怪的名字。”我看的出来,猴子的心情是很好的。
  “名字只是个代号,而且那个建是建设的建,你别想偏了。”美女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放嘴里。
  我和猴子转身刚要走,就听见那个小美女说:“你俩站住,特别是那个大个子的,你在用那种猥琐的眼神看我,小心你的脸。”她顿了顿,说,“我是男的。”
  我差点把脚歪了,我和猴子互相看了看,觉得这简直太戏剧性了。
  结果是,当我和猴子看见那个美女把苗族的衣服脱了穿了一身黑色的探险装之后,连自杀的心也有了。
  说实话,写到这,我快笑死了,一个小插曲,我可怜的猴子
  本文绝对不是腐向,no bl!!!我只是觉得女主角应该靠后点出场。还没决定好女主角的类型呢,是清新甜美的,还是性感妖娆的,或者是冷漠似冰的,淡雅如仙,算了,要不然都有一个?我个人是喜欢比较专一的
  猴子狠狠的对我说:“瞎了我这双狗眼吧,浪费感情,他就是小贱!不对,大贱!”
  我点点头,冲着小贱的背影比了比鄙视的手势,表示赞同。
  大姐这时候出现在我们后面,像幽灵似的,她拍了我俩的脑袋一下,说:“你们这两个玩意儿,别再背后议论别人。那个人可是狠角色,他可不会心慈手软,不是你俩这个二愣子可以比的,特别是你,叶轩。还有,你们最好别惹他,他可是刀口谍血,不在乎多杀你们俩。而且你们最好让着点他。”
  大姐在村支书的帮助下租了两间房子,苗族以村为单位居住,星罗棋布,遥遥相望。土山型地区最大的村寨为千户,一般为二三十户,四五十户,八九十户,一二百户。村都建在半山上或山头,少数建在山脚、平坝或靠河边。一个村寨一个姓氏。房屋为木质结构,木板组装、差瓦,少数为砖木结构。房屋分三开间的平房和楼房,牲口圈建在屋前或左右两侧。有的另接偏厦做厨房,有的把厨房安置在左间内。有三开间左右两边加建厢房,或只一边建厢房。厢房分上下两层,下层关养牲畜、上层存放谷物或住人。有依地形顺山而建的较有特色的吊脚楼,楼上住人,楼下存放农具或作牲口厩。石山型地区多为三开间木质平房,其中多数围以篱笆,抹泥,也有草房、石板房、木质瓦房。一个村寨十几户、几十户。房屋的中间安置祖宗神龛,作祭祀与接待众多亲友用。左右两间各分隔成前后两小间,有的将前小间作灶房或设置火炕取暖及作吃饭用,后间作卧室。楼房一般把谷物存放楼上,否则另建谷仓。
  我从没住过这种房子,觉得很新奇。晚上我们吃饭时是在外面点的篝火,村支书送来了两只羊,大姐的手下把羊烤了。因为今天是踩花山节,尽管隔得老远,我们也能听见从远处传来的歌声和鼓点声。
  小白脸坐的离我们远远的,也不说话,就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们。羊肉是小贱切的,那手法吓了我一跳,我老是记着大姐跟我们说的话,觉得小贱是在切人。
  小建不停的吃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敢问,想大概是爱好吧。其实小贱看起来挺好相处的,因为他总是笑着。算了,老话说的好,笑面虎,杀人贼。
  吃羊肉时,猴子提议喝酒,于是他们就又让村支书去拿酒,我摆摆手,表示我坚决不喝。
  羊肉切好,小贱递给了我一个羊腿,我说了声谢谢,刚要下口时,大姐就让我把羊腿给小白脸送去。我看看小白脸,他一点也没过来的意思,连脸都融在了夜色里,看不出表情。
  我把羊腿拿过去递给他,他扫了我一样,接过肉,不紧不慢的咬起来,连谢我也没谢,我看了看四周,这的景色还挺开阔的,这里就是没有污染,天蓝得像块蓝宝石,星星好像就在你头顶,小白脸还真会选地儿。我看看猴子他们,他们在喝酒,我过去也没意思。
  我站在他旁边,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特别像是一个小孩,我试探地问:“小白脸,你告诉我,你多少岁了?”
  小白脸没搭理我。
  我锲而不舍:“你为什么可以伤口好得那么快?你是不是注射什么药物了。”
  小白脸还是不说话。我压着性子,问:“你为什么可以长生不老啊?”
  小白脸似乎是被我问烦了,他抬起头看着我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长生不老。”
  啊哈,这就像是一个笑话。一个外星人,对我说,世界上没有外星人的。我叹了口气,从他着什么也问不出什么,于是坐在他旁边,学着他的样子。

  我忽然听到猴子干嚎了一声,发生了什么?我和小白脸急忙起身,向那跑去。
  我过去就看见猴子提着裤子指着一辆车,看到我说:“小叶子,就是那天杀的车,溅了我一身泥,让我感冒了好几天。”
  原来猴子是出来放水了,看到了那天向我们吹口哨的车。猴子说完四处乱喊:“他妈的谁的车?给老子滚出来。”
  没人吱声,猴子现在明显是醉了。我刚想劝猴子别闹了,多不好。这时候一个声音淡淡的想起:“我的。怎么了?”
  我一看就傻眼了,居然是小贱的。
  为了我明天考好了,今天晚上小爆发一下,九点发三章
  刚第一天啊,就弄个不痛快,我上前陪着笑脸,说:“没什么,误会一场。”
  猴子推开我说:“他妈的是你这个娘娘腔的,你开车他妈的看不看人啊。”
  “不看。”小贱回答得干脆利落。
  “他娘的那天你溅了老子一身泥,天杀的。”
  小贱笑着说:“那是你活该。”我感觉气氛立马就凝重了。
  我一看这阵势就要完,猴子要骂起街来,真是既恶毒又连贯啊,而且猴子的性格就是天不怕地不怕,阎王老爷也得绕道。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的座位被人抢了,猴子把那个人骂哭了。那个小贱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本来就是一件小事,现在弄成这样。
  我就怕两个人打起来,这都是队友,还没进去就开打了,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我让大姐手下的人去叫大姐,说完看着这两个人,气氛已经很僵了。
  我从来没处理过这种事,也没有经验,我看看小白脸,发现那小子又装起了深沉,我叹了口气。
  结果大姐来了,劝了半天,又说了半天好话才算把事儿解开,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已经埋下了一个导火索,弄不好会起什么事端。
  大姐把我和猴子扯到屋里,狠狠的瞪了猴子一眼,说:“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近给我惹事儿,特别是你,颖林(猴子大名侯颖林)你是一点也没学你师傅的稳重,你这简直就是霍乱军心。”大姐一路上来就像我和猴子的母亲是的,而且她是我们的长辈,与我们的父辈很熟,我们对她的话还是要听的。
  我在旁边看着猴子挨骂觉得特痛快,谁教你丫不老实,没想到马上就数落到我了,大姐拿着手指着我的脑袋说:“你知道猴子这脾气还不看着他,而且这么点小事你都处理不了,你跟你爹简直差得太远了。都说虎父无犬子,小轩啊,你父亲是怎么教你的?他俩要打起来准得都伤了,咱们还来干什么?你往那傻站着干啥?看热闹?”
  猴子不服气了,大姐只数落我们,说:“大姐,不是你说,你看那小子那脾气。”
  大姐坐在椅子上,盯着我俩,说:“别跟我说那没用的,子建他是我看着长大的。而且于公于私,我也得说你们啊。”
  猴子满不在乎地说:“怪不得你不说他,还让我们让着她。”说完哼了一下扭过头。
  大姐从椅子上扔了一个苹果正好打中猴子的脑袋,说:“胡说,你和小轩从小就没受过什么苦,你们哪知道子建从小到大有多苦。”
  “我从小就跟着我师傅下地,十一岁就见过老尸,十七岁我师傅就死了,我开始单干,十几年了,我什么苦没受过。”猴子说的我汗颜,我把头低下了些。
  大姐柳眉倒竖,骂道:“你那些算什么,我也干过。算了,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明白,子建他苦啊。你们小一辈几乎是在我看着长起来的,你们干什么我全都知道,可是要说不幸,还是得数子建。”说完就叹了口气。
  猴子无话可说,不过看他那样子也不好说他到底有没有服气。我试探地问:“大姐,那个,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小贱啊。”
  大姐摇摇头,看了外面一会,然后一会回过头,说:“老宋没福,死的早,他的儿子也就是宋子建,那时候才刚出生。他一倒,手下的那些盘口立马就被瓜分了,那些手下就是狼,他们把小建家全分了,孤儿寡母啊,连活口都不给。我当时正在国外,没来得及救济。宋夫人怎么着也不肯低头求我们啊。等我回来时早就晚了,宋夫人为了小建做了窑子里的小姐,你说一个在勾栏里长大的孩子,能享什么福。宋夫人也没过多久就跟着老宋去了,最可怜的就是小建,他长得太好看了。”大姐叹了口气,没有说,但我们也猜到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了,不由得觉得有点悲哀。
  “我去的时候差一点就晚了,那孩子,当时他的眼神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每每想起我都心酸的想流泪。我当时干了我这一辈子最错误的决定,我把小建交给师傅带着学习点防身术,结果,那师傅说太晚了,小建已经太大了,骨架子都定型了,学不了了。当时小建跪下就不动了,结果那师傅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我也就放心了。”
  “结果我过了几年去的时候快把我吓坏了,小建天天往死里练习,你们都没法想到底有多惨。我那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孩给吓哭了,我要带他走,结果他把自个的手给劈折了”我几乎不敢想象大姐会哭,她在我眼中一直就是一个流血不流泪的女中豪杰,我没想到她居然会哭。
  “在过了几年,小建就自己走了。这么年轻的孩子,不知道多难,把他爸爸的盘口都收了起来,一个人当家里的顶梁柱,也不知道他杀了多少人,付出了多少,天天都朝夕不保。”
  说实话,我听的都想哭,我看猴子的眼神也有点松动,我说:“大姐,我们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惹小建了。”
  大姐点点头,不说话了,看着外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就觉得我实在太幸福了,我和猴子都不能比,更别说小建了,我无法想想小建有多惨,我原来以为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情节都是假的,可是如果是真的呢?而且都发生在一个人身上。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小建可以那么镇定的自己接上断骨,因为他可能早已经习惯疼痛了。我原来不知道,我老爸对我有多好,我也看着外面,久久无语。
  我也知道,大姐这一招是目前最有用的。猴子和小健虽然没有起真正的冲突,但是那只是早晚的事,大姐打的这一招苦肉计恰好是猴子最受不了的。我没告诉猴子我猜出来的事,猴子就是太耿直,这些人们一个个都太精明了。

  我们这次行动连导游也没找,大姐说人越多,事儿就越不好办,但是真实的情况是宋子建已经摸清了这一片的地形了。我们一群人是直接去的那里,又是爬山路,累死我了。但是这一次比上一次无疑好了很多,因为武陵山脉是景点,所以有修葺的石板路,但是上面长满了青苔,滑的很,而且因为我们这次去的地儿有点偏,有的石板都是直上直下的,非常难爬,这对于其他人可能没什么,但是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艰难了。
  中午扎营的时候,我看了看我的手,已经蹭掉了好几块皮了,有的地方都露出了血丝,但是大姐一个女的都没喊累,我没好意思让别人看。
  简单的吃了点压缩饼干我们就继续上路了。结果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晚上我们走了很近就到了,那是一个洞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野兽的窝,我拿手电筒往里瞅瞅,实在是太深了,看不出什么。不过在外面看,很像是这个山的一张大嘴,我不寒而栗。
  大姐让我们从他手下那接过装备,就先进入那个洞了,我连忙跟着,走在第二个,猴子,小白脸,宋子建断后,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们也知道我的真实情况。
  在墓穴里一直走,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里特别诡异,不自觉的手心里就冒了冷汗。大姐走了一会,忽然大喝一声:“趴下!”
  我没听懂,楞了一下,结果猴子直接把我拽倒了,我一倒,就看见头顶上扑扑拉拉全是蝙蝠,不过看见是蝙蝠我就放心了。因为蝙蝠类动物的食性相当广泛,有些种类喜爱花蜜、果实,有的喜欢吃鱼、青蛙、昆虫,吸食动物血液,甚至吃其他蝙蝠。一般来说,大蝙蝠类一般以果实或花蜜为食,而大多数小蝙蝠类则以捕食昆虫为主。 但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伤人。
  等着那些蝙蝠飞的差不多了,大姐站起来了,继续往前面走。我们中途经过了一个蝙蝠的栖息地,地上全是粘糊糊的蝙蝠粪便,这种东西是一味很珍贵的中药,而且它是荧光的。我们小心翼翼的走过那,发现蝙蝠几乎刚才全都飞出去了,只剩下几只,也往那不敢过来。
  我们路途的终点是一道石门,上面有几个凹陷,很古老的样子。大姐拿出小建给她的那些玉佩,取了几个的安上。我问小建:“你的那些玉佩是怎么来的?”
  小建笑着说:“偷的。还有一些是那些人送给我的,那些东西是他们的传家之宝。”我汗颜,仔细看了看这些玉佩的成色,这都是古董啊。
  我看了看认真工作的大姐,没好意思打扰她,于是继续问小建:“咱们去的陵是谁的陵?“
  小建有点惊讶,似乎它并不知道我居然会不知道,但他还是告诉我:“鲁班的。”
  我吓了一跳,询问道:“你确定是他的么?”
  小建点点头,没说什么。这我就奇怪了。开山而陵不是唐朝才行起的么?鲁班不是生活在春秋战国之交么,怎么这么先进?鲁班,姓公输,名般。又称公输子、公输盘、班输、鲁般。鲁国人(都城山东曲阜,故里山东滕州),“般”和“班”同音,古时通用,故人们常称他为鲁班。 大约生于周敬王十三年(公元前507年),卒于周贞定王二十五年(公元前444年),生活在春秋末期到战国初期,出身于世代工匠的家庭,从小就跟随家里人参加过许多土木建筑工程劳动,逐渐掌握了生产劳动的技能,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 鲁班是我国古代的一位出色的发明家,两千多年以来,他的名字和有关他的故事,一直在广大人民群众中流传。我国的土木工匠们都尊称他为祖师。
  不过想想我就释然了,鲁班是所有匠人的祖师爷,当然要不走寻常路了。
  这时候,猴子对我说:“鲁班我认识,我家隔壁卖菜的。”
  我当时就差点笑抽了。猴子接着说:“我跟你闹着玩呢,我当然知道,他是很早以前的古人,鲁迅的鲁,班级的班,小名叫班,他是公的,他会武术,经常耍大刀,有时候打架也输,外号叫公输班。她妹妹叫问,姓故,号明知,可欠揍了。”
  连小建听见之后都给笑了,我真觉得猴子就是一活宝。当天大姐从我们的帐篷离开之后就去了小建那里,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件事就真的开解了,我不得不佩服大姐的手腕。
  这时候,大姐轻声跟我们说:“开了。”她说完,我们就听见一种水流动的声音,然后就听见那种开锁的咔咔声,看这个样子,要是我们没那些玉佩,还真的打不开。原来这个机关是以水做动力的,太先进了吧。不过我随机想起了我看过的一段野史,历史记载中,鲁班发明了船尾的摇橹,发明了梁柱间的重要承重结构斗拱,还发明过武器及飞行器,但很难具体考证了。但也有史料记载鲁班实为一名女子,由于封建统治的需要,将其逐渐杜撰为男性。也有史料记载,鲁班为机关与锁具之祖师,与墨家关系极为密切,据称鲁班与墨子研制的杀人机关与锁具极为巧妙且残酷,至今无法完全破解。
  别这么可怕好么?千万别让我掉的什么机关里去。那个石门响完就开了,我们跟着大姐进去,我一看就呆了,这里也太大了,而且整个就一个墓室,我拿手电筒下意识的往头顶照照,自从那次之后,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可是,这就是把山掏空了个大洞,什么也没有,我举目四望,四周看得很清楚,没有什么墓室,棺材之类的,要说这里是什么,我倒觉得像是一个操场。要不翻个音乐,我跳一段广播操?
  大姐看出了我们的疑惑,笑着说:“时间还没到。”
  说完,大姐就让我们歇着,然后她自己一直看着表,我也戴表了,我看了一下,七点二十,没什么不对的啊,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什么,猴子也有点不耐烦了,猴子对我说:“咱们不会是来观光的吧?’
  我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我们在等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其他人,我和猴子明显是一个小团体,小白脸自个儿坐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小建坐在地上吃糖,真不明白这小子,又不是个大姑娘,真么这么爱吃糖,他还从他的包里拿出个黑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大姐在四周也不知道在找什么,拿着那个地图在地上不知道在画什么。
  我觉得有点累,于是吃了点肉干,喝了点水,感觉力气回来了点。这时候,大姐对我们说:“时间到了,快过来。”
  我们赶紧跑过去,看见大姐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烛台,这种东西有点年头了,连外面都锈的厉害,大姐跟我们说:“把你们的装备都拿出来。”我其实是想拿枪的,可是一看他们拿的都是刀,刺刀一类的,也值得拿了个看起来很锋利的军刀,这种军刀很长,而且看起来砍在身上一定很疼。
  大姐走到广场中间的位置,把那个烛台插上一个蜡烛,点着,然后举过头顶。我对她的做法感到很好玩。我听到她在倒计时,
  “10,9,8,7,6,5,4,3,2。”
  “1。”大姐那个一声音拉得很长,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我莫名其妙的觉得很焦急。
  让我们惊讶的事发生了,就在大姐数完“一”,从我们面前浮现出一座地宫,像是我们面前的水面被打乱一样。说实话,我觉得它更像是广寒宫。因为它通体都是银白色的,晶莹剔透,像是由镜子铸成的一样,悬浮在接近地面一米高的地方,像海市蜃楼一样。
  怎么样,泣血三更,我明天就要考试了,很重要的考试,祝福我吧。诶,怎么还不翻页啊?都这么多了。我在给自己定一个目标吧,等到点击率超过50000时,我就连5更,等到翻到第五页,我就10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今天这么给力,你不祝我考好一下么?顶一下吧,考得好一天10更啊。我算是发现了一件事,我的这个小说名字起得不好,应该在劲爆一点,一点都不吸引眼球啊。要是可以换就好了,换成 墓室活色生香 ,哈,闹着玩的
  送大家一个夜故事吧,吓死我了
  小孩生日,爸爸妈妈很开心, 于是帮他拍录像. 小孩在床上跳啊,跳啊...

  却不小心摔到地上死了.

  爸爸妈妈很伤心

  过了几个月,他们那出录影带重看的时候发现

  有一只沾满血的手抓着小孩的头发,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最后把小孩往地上一丢

  @俺是清都山水郎 2012-5-17 20:38:00
  咦?这么近?快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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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ank you
  @一张说人话的嘴 2012-5-18 15:56:00
  。。。。。。。居然又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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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马上就出场了
  啦啦啦,没人顶,自己顶,看谁能当第二页的第一个,一定是我
  翻页啦,翻页啦,快点
  翻翻翻翻翻
  崩溃,翻翻
  怎么还不翻,没人陪我顶
  我的天啊,你玩我那
  翻啊
  给我一堵墙,我会撞死的
  发一章把,我要抢第二页的第一个座位
  猴子嘴里都快能塞下一个鸡蛋了,猴子支吾着,指着前面的那座地宫说:“我没疯吧?”
  我也不感置信,这简直就是神迹啊,我拍拍猴子的肩膀,说:“没事,要是这说明你疯了,那我们大家都疯了。”
  然而不等我们有什么动作,小白脸直接就飞奔进那座地宫了,身形一闪就进去了。猴子指着小白脸,跟大姐说:“大姐,你看他,他他他他他去抢宝贝了。”
  大姐意味深长的笑着对我们说:“没事儿,我早就料到了。这里可不是先进后进就能得到宝贝的,得看运气。”
  小建笑着对我们和大姐说:“那么,我也先走了。”说完,也不等我们反应,就直接跑向了那座镜宫,然后进去了。
  锅子打了,腿子全跑了,大姐拢拢头发,居然笑了,转过身,对我和猴子说:“咱们走吧。”
  猴子早就急不可耐了,要是现在不是我和大姐还没动,说不定他早己跑了。大姐把烛台放到原地,带我们走到了地宫前,我看着那个地宫,觉得有种镜花水月般的感觉,大姐对我们说:“不论如何,千万不要开枪,天明前一定要出来。”
  我和猴子点点头,不明白大街为什么这么交代,不过大姐都说了,就肯定没错。
  那个门横亘在我们面前,大姐手一伸,居然毫无阻碍的进去了,然后大姐回身看了我们一眼,看不出表情,对我们说:“小心。”我不明白大姐为什么这么说。
  我和猴子互相看了一眼,一块走进了那个门里面,我觉的眼前有一道强光一闪,下意识的闭上眼,等我睁开,就看到我已经到了里面,我把手电筒关了,这里根本就不用手电筒,很亮的,四周墙壁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闪着白色的银光。
  我看了看四周,大姐和猴子呢?我们可是一块进来的,不过一想我就明白了,怪不得大姐那么说呢,原来这进来的每个人都被随机传送到了一个地方,不过这也太先进了吧。怪不得大姐说这里可不是先进后进就能得到宝贝的,得看运气。万一运气差直接传送到一个机关上,那就爽了,要是运气好,直接被传送到主墓室,就太幸福了。
  幸亏我玩过网游,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不然直接就被吓死。我拿起军刀,看了看四周,这里非常空旷,也不知道是这个墓的哪,我记得从外面看的时候,这个墓是有好几层的,也不知道被传到了几层。
  但是宝物应该被放在了顶层,大家一定都在往上赶,到了顶层说不定就能和大家集合了,说实话,我自个儿一个人还真是有点害怕。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很长的通道,通道两边都有门,门上都挂着鲁班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我也不敢看,我小心翼翼的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石头,真是自从小建告诉了我之后我从道上拾得,这可是机关祖师鲁班的地盘啊。
  我把那个石头扔向远处的通道,就看见有一把冷箭从远处飞过来,直接就把那个石头穿烂了,吓得我胆战心惊的,如果这是脑袋,肯定早已经裂了四五半了。
  我不由得想起小白脸,要是有他就好了,他又很懂这个。我又连着扔了几块石块,又出来了几个暗箭,这部由得让我想起了墨家机关屋, 战国晚年,一位技艺高超的墨家弟子,凭着自己的努力,成功解读了鲁般、墨家过去残留的机关术残编断简,将失传的机关术,再度带回了人间。
  他当时造出威力远胜于后来秦人踏弩、巨堞部队的战斗型超级机关屋,但由于当时墨家还尚未遭遇秦国机关部队的威胁,认为他严重违反墨家禁令,将他逐出师门,于是这一型机关屋,也自此由墨家失传。这整个地宫不会就是一个机关屋吧?我想到这,不由得心里毛毛的。
  等到我连续扔了几个都没有机关射出后,我开始小心的迈了第一步,还好没什么动静,我轻轻的松了口气,这时候,剧变骤起。
  不会吧,我这么幸运
  oh,my god
  我是不是很烦啊,对啊,我要考试了
  翻吧
  翻吧
  讲个笑话
  一个太监................下边没了
  无聊,无聊,没人顶,只看布丁啊,不堪啊
  只看不顶,打错了
  你开心么?看我的文开心么?我很开心
  @lijianlei 2012-5-13 13:42:00
  万一火了那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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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你吉言,第一个顶的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悲愤
  @海深蓝000 2012-5-13 18:18:00
  支持下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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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第二啊,谢了,我看你一直支持的,感谢啊
  @ke50173 2012-5-13 18:27:00
  不错,楼主好好写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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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你我就不说了,如果有一天,我的文一个人也不看,为了你,我也会写下去
  @woaixylong 2012-5-15 13:13:00
  好看 上班没事 一直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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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班,我上学,你上班很轻闲么,我觉得每次上班,或上学,比上墓还悲痛
  @拓宝宝宝纪念品 2012-5-14 13:02:00
  写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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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叫你宝宝啊,还是纪念啊,算了,谢了,你若安好,我便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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