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爱——情杀百夜》四月强档上市,大家多多支持!

狐狸我很耐你滴。
可是我现在好困。
去床上滚着···
我这几天状态怎么了。
你明说我东西写得不好不就得了么。
最近常常构思到深夜一两点。想起了点子到第二天脑子里就没了。囧。
主要我是觉得写残酷爱写来写去都会到最后退成一个模式。
我正在寻找一个突破口。让残酷爱变得花样一点。
而不仅仅限于什么一般的男女恋,同人恋,母子什么乱伦恋。
我不想编纂。
我想让那些真正成为自己对爱情的一种态度。潜在的看法。
58.灰姑娘(上)
她在门口犹豫了很久。走来走去。迎面走出来的有美女也有恐龙。其实心里有个疑问。为什么还会从这里走出恐龙一样的女子。
掰了掰手指还是决定进去。
这里没有什么接待小姐。一切都靠墙上的路标,墙面惨白的吓人,反射得人眼睛难受。
走到一个防盗门前按了一下门铃。语音门铃里传来一个温软的声音:预约了么,你是···
她清了清嗓子:刘云。
门咔的一声开了。
里面是由帘子隔开的一个个空间。已经有三个女人躺在那里。设施完善精致,干净无菌。最里面有一个大大的冰柜, 她不敢去想那里面放的都是些什么。
她杵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儿走。躺在床上的女人们一个个隔着面膜的眼孔部位朝她看,她读到了很多东西。但是大多数是哀怨。其实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么。想着摸了一下自己粗糙的脸庞。
别感慨了。一个女人走过来。纤纤柳腰,点水指,面若灿花,俏生烟,直勾勾的眼神看过来,纵刘云是个女人都抵挡不了。
XX介绍你来的吧。女人接着说,从她手上接过挎包挂在墙壁上。
她点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似乎女人都知晓一样,那样炽烈的目光看的她有点不自在。
来吧。说完女人带着刘云来到一张床前,这张床和别的不太一样,这里更像是个手术间,她刚准备张嘴发问,女人就回过头:她们是在外面做定期的胶化缝合保健。你跟她们不一样。今天一过你们就一样了。把衣服脱光,喏,那里洗澡,然后消毒。
哦。她若有所思地脱下衣服,如果脸忽略不计,身材还算得上不错。
她裹着消了毒的浴巾从里面面走出来,女人一把就扯掉了她身上的遮盖物拿着特殊的消毒水在她身上擦拭,有点猝不及防的,她羞的眼泪都要掉出来。
女人笑了笑:我查过了,钱已经过账了。我们开始吧。
说完就指示她躺下来。
想好了么?女人俯下身。
她摇了摇嘴皮,闭上眼睛,不敢多想就点了点头。后悔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种毒药,想得越多就越疼。
睁开眼睛。女人软软地说着。她慢慢睁开来,眼前是一面镜子,女人拿着。
看看自己最后的模样。记住。这是你的前生。
她盯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处沟壑都是父母之合,却是那么不称心不如意,以致站在心爱的要痛死的男人面前,她连呼吸的勇气都没。
肩膀上一只针管在缓缓注射。她渐渐眩晕,只记得闭眼之前女人走向那个巨大的冰柜拿出了一个玻璃罐。
再醒来的时候女人正在她的旁边看书,见她动了动女人过来扶起。她问:几点了。
晚上八点多。不算晚。
哦。
你···要不要看一下效果?说着女人把一旁的镜子拿了过来。
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慢慢点点头。
镜子里的面庞白皙,圆润饱满但不失娇弱,笔尖微向上挑起,眉毛细长平缓,眉心微蹙会有一个小小的漩涡,仿佛天生为了装进所有男人的心计。眼尾稍微长了一点,但是很有风韵。
她的心里先是闪过了一丝惊喜,随之而来的一抹忧郁。恍惚间有那么一刻,她觉得找不到自己是一件多么可耻并且令人惶恐的事。
女人帮她穿上衣服,嘱咐她脸的边缘是由特殊胶质粘合的,技术还不太成熟,时间久了会干裂崩开,所以每隔一个月要来做专门的粘合保健。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临走的时候她顿了顿回过头:为什么有的人走出去会那么···
难看是么?
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59.灰姑娘(下)
因为你们的面容彼此依照尺寸对号交换。她们不再奢望任何爱情。这个社会上,渴望沉寂的人与那些想着法儿往上爬的人以差不多的数目存在。他们暗淡。因为他们心灰意冷。
不做多言她有点明白那个大冰柜存在的意义了,女人把她送出门口,临走的时候叫住她:不管如何。继续生活。
她没明白为什么要说这个。不是说这项技术还是挺安全的么。
走在夜路上,风随时都会吹荡起她的风衣,街灯下,有很多人投来艳羡的目光。她第一次知道了在别人的瞳仁里以绮丽的姿态出现,是一种什么味道。

他们擦身而过。她故意丢下一支钢笔。装作无知往前走。这是多么滥俗的技艺。
他蹲下身捡起来回过去拍她的肩。她绽了一湾浅笑。
谢谢。
男人定住了。眼里隐隐闪烁着两点泪光。
她惊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他看了看她胸上的工作牌。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失望。
她还是用灵敏的反应捕捉到了。男人反身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把她叫住:喂。小姐···
她欣喜若狂的回过头:欸?
他又走回来:咱们是同事。能,一起听场音乐会么?
她还以为是吃饭,心里还想着怎么刚一见面就听音乐会。不过陪着心爱的人,做什么都是不重要的。不是么不是么?你们心里回答一下,肯定是的。
她点点头。男人接过她手中的手机,叭叭叭按了一串数字存了下来递给她。
其实他刚才按进去的那个名字她早已烂熟于心。
她是安静的女人,不矫情,不生厌,对什么东西的态度都不置可否,听音乐会的过程很平静,大提琴乐团的曲子平缓交结,让人昏昏欲睡但还不至于离席。他貌似对她很满意。一起吃了饭,送到楼下,象征性地道了晚安亲吻额头。
第二日休班的她在家中收到花店送来的鲜花,毫无悬念的告白和接受。如此平凡又如此迅速。可是这一刻她等了足足一年。从她来到A市开始在这边定居看到窗户对面的男人为始。现在搬了家换了名定期去做胶化缝合保健。一切都得到新的突破,就像是破茧而出的蝶一样,飞向了一个花花世界,她有点头晕了。
温吞的男子不乏激情,但是以平淡简约为主打。和所有的男女一样,逛街,吃饭,牵手,接吻,拥抱,OOXX。他动作轻缓不失关怀。但是。
她总觉得,他一方面很渴望,又一方面很勉强。如此这般,既然勉强又何必靠近。他们开始争吵,两个都不是会爆发的人,只是平缓的说一些刺人骨髓的冷淡伤人话语,然后就是静默。女坐床头男床尾。一个抽烟一个哭泣。然后各自归回各自的寂寞。
当平静被打乱,人就会随之不安,渐渐的手头的一件件事情都做不好。比如。忘记去做保健。
她拖着箱子从屋里搬出来,箱子上的轮子在反复摩擦地面发出不悦的单调声响。恍恍惚惚地乱逛。踢走易拉罐,迎来塑料袋。整个城市都是垃圾。每个人的脸上都有隐藏。隐藏着一些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渐渐拧成一股痛钻进心底。
她停在一个卖水果的摊子上。想买几个青苹果慰劳自己疲惫的胃和心。
扑通。手里的苹果坠落在地。两个女人四目相对,彼此涌出泪水。
她们就像是在照一面映出不同影像的镜子。看见了自己的前世今生。其实不过一场心伤。
她在街头哭崩。卖水果的女人并无言语,默默垂泪推着车子走掉了。这夜怎么这么长。
她回到自己的家中。奔进卫生间开始狂吐。吐掉这一世的恶心。吐出这一世做代替品的悲哀。她拼命冲洗着脸面。再抬头渐渐看见了裂缝,从发梢开始,延续到下巴的位置,她就像是个胶皮娃娃被刺破脸颊一样,惊恐地睁大双眼看着一切缓慢进行,轻微的崩裂声在空荡的浴室回荡,灵魂一点点沦陷在她的落寞里。她低下头,干呕两声,然后两手捂住面庞。狠狠地往下拽着,撕裂的痛楚顿时压过心扉,那是一种分离。前世今生的分离。前世无人陪伴的欢乐。今生代人陪伴的痛楚。
她把那张血肉相间的脸皮扔在水池里。空洞的双眼没有眼皮的遮盖,泪水更加放肆了。她被蛰的面部抽搐。想轻轻启动嘴唇,却看见红白相绕的牙齿咯咯抖动。

至今她依然徘徊在街头。戴着一顶遮阳帽。下垂黑纱。她在拼命寻找。寻找那扇不见了的门。寻找自己的前世。那曾被抛弃的过往。
小兔别桑心么。
我这不是去写故事了咩。
么么。
还说呢。倒是好几天你都没来找我鸟。
呃。我比较擅长伤情的基调。
小兔。你不耐我。
以后不给你写故事鸟。
谢谢Tt解答··
这部我想一直继续下去···
至少也要写到一百吧。啊哈哈。
呃。
初步计划是一百。写完了可以再写别的么。换换口味哈。
大家喜欢才是真的喜欢。
红脸掩面飘走···
我有个朋友是上海那边的。大家上网的时候喜欢这么说而已。
生化变态那叫玄幻+科幻。
不叫恐怖惊悚。
我灰常郁闷。
在猫扑频频有怪事发生。
前几天有个人在我猫扑的帖子里说想跟我在我的帖子里一起发故事,我当时就想,这算怎么当子事儿啊,我跟你又不熟,这是我的帖子,我有我自己的风格,你要是跟我风格差不多我还能考虑一下下。
然后此人就加了我好友,再没有下文,处于仁慈的考虑,我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结果。今天我上猫扑,竟然发现此人公然接着我在我的帖子下面发东西···完全不搭的类型···
我灰常郁闷。灰常。灰常。灰常。
你们不喜欢灰姑娘这篇咩?
2009-09-21 11:43:31 toyolmy 这个感觉不够跌宕起伏啊,貌似看了开始就差不多知道结尾了
希望端午童鞋在情节上多做努力
加油!

PS声明一下:我不是写悬疑的。
我对自己故事的要求是:不力求吓人恶心悬疑,但是一定要让自己写的时候文思流畅,完整,并且是有关人的心理扭曲和变化。我希望它看起来美。而不是让大家神情紧张地猜结局。
如果你们也跟编辑一样这么要求我把结局写的那么诡异出人意料或者写的跟侦探小说一样。那么我真的写不下去了。
最近真想哭。各种破事儿都有。郁闷X我了。
唉唉唉。怪端舞自己才疏学浅不够牛X也不够博学。
可是有人天生就是挑粪的。
有人天生就是卖烤地瓜的。
有人天生就是写悬疑的。
有人天生就是写怪谈的。
还有人天生就只会写这一种。
于是我把这叫做自己的风格。
好吧?
不勉强吧?
我很囧。
其实我只想说。我只想写我想写的。哪怕根本没人要。
60.左右
他总是执意走在她的左边。说是男左女右天道伦常不可改变。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怪癖。很多次俩人在路上闲逛,她无意走到了他的左侧都被他狠狠拽过去换了位置。甚至弄得她臂膀上有淡淡淤青他仍不以为意。
她恨恨地咬着下唇,这个男人并不爱自己吧。
他闷不吭声蹲在路边不解释。她走过去咚朝他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走掉了。他蹲在路沿没稳住就啃在了地上,牙齿磕破了嘴唇,血细细的往外涌。并不觉得痛似的。第二天照样出现在她的楼下,愤恨的她看见男人嘴上肿肿的一块,又可笑又心疼,还要故作姿态。男人不求饶不发声,只是闷闷地走在左边。如果女人故意走到了他的左面,他就会再闷不吭声地绕到她的左边去。循环反复,可笑坚持。她跺跺脚,男人停在原地,面目冷静却有那么一点点惊慌。怕女人再一脚踢过来。
破涕为笑。又恨又恼。他还是爱我的。她这么想着。
内敛隐忍的男人是这样冒着傻气儿,但是总是坚持,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不在乎丢不丢脸有没有面子,不会放弃。其实对什么都是。只要是值得珍藏的。
日子就像是白开水。倒一勺糖进去味道浓郁了还是那么透明。你想要的澄澈都会在平淡里等得到。一勺盐撒进去,你不说又有谁知道味道是否苦涩。
甜了这么多年,苦了这么多年。白发堪比银川。老肩不比当年。
他还是守着她。走在左边的位置上少言多行。两个人没有那么多的谈话,因为回忆琐碎,太多。如果非要拎出来一件拿来讲作开头,怕是会意见分歧。
你是不是也很向往那一刻。发如雪的一双人颤颤巍巍相互扶持走在银杏大道上,任扇叶落肩也不忍轻抚。淡漠的空气里,沉默是最好的话语,因为它不会破坏整幅画面的和谐。
生命承受不起太多的突兀。
可她就是那么有挑战精神。挑战了这么多年还是不会放弃。
她突然转过身来:凭什么男左女右就是天道伦常?你不知道这里原来是母系社会?
他哑然失笑,心想着我又不是跟你讨论男权女权主义。
想着想着胸口一阵心悸。转眼间就喘不上气了。她慌张地跪在地上扶起他倒在地上的身体,呜咽地拨着急救电话。
心肌梗塞。这样常见的老人病。说走就走,生命犹如风暴。刮一场就风卷残云。
她强硬地没有流泪。把子女都推回家,一个人捧着骨灰坛走在银杏大道上,她想着,你那天没有陪我走完。
她有意把坛子捧在身体右侧。执拗又幼稚的老人就是在什么情况下都会发作。她想到这里泪水蔓下来,流进弯弯的嘴角。
突然,手里的骨灰坛开始强烈的震动,换作是正常情况下人都会甩手扔掉了,可这毕竟是他。她强按住盖子,可是坛子似乎没有停下的迹象还是在不同震动,并且有强烈从她怀里蹦出来的欲望。她把坛子换个手拿着放在左边,坛子还是在震动。忽然她有些耳背的耳朵听到阵阵模糊刺耳的喇叭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坛子猛地顶了她的腰一下,力道相当大,她整个人向右倒下去。咕噜噜坛子滚了出去,撞击路沿喀嚓碎开了,一地灰白的粉末犹如冬之细雪。一辆大车从身边擦身呼啸而过。她怔怔地愣住了。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这个跪在路边捧着碎瓷片双手鲜血的老女人。她的泪一滴滴钝重地落在那一堆白色粉末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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