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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亵渎(上)
她是皮肤娇嫩能隔着十几床羽绒丝被感受到一粒小小豌豆的娇贵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国王那万顷玫瑰田是她儿时逗留的花园。国王那万亩广阔的翠湖是她游泳的天池。国王那万篇珍藏的珍品童话是她心中经久不衰的图景。
她含蓄不骄矜,美丽收放自如,为人不苛责不生事,一笑如春风化雨,润苏万物。
王宫的人都亲切的称她上帝的女儿。
夜里她常常伏在床头,装帧华美的童话读本摊开来在枕头上,她把丝丝缠绕的发丝别在耳后,用水晶发卡。她用手指轻轻翻动着,碎碎念。念一段段唯美的情。念一幕幕幻美的场景。她想要在森林里遇见被下了毒咒变成黑熊的王子,轻吻之后毛发落尽,英俊逼人。她想要为了什么借口逃亡,在山林里遇见幻化成农妇的恶毒女人骗她吃下有毒的苹果。她的眼睛在恢宏的灯火下璀璨起来。她命里定会有一场属于自己的烟火。
她重重从马上坠落,落地之前却被一匹飞奔而来的骏马救下,不,应该说是驾驭那马的人把她救下。他金发及肩,如蓝宝石一样的双眸中透着坚毅,深邃的眼眶,直而挺的鼻梁,薄唇,阔耳,面生福相。她仰面朝天,绽开一朵笑靥。腰间被紧紧环绕。她知道故事要开始了。
宝座上的国王不住地点着头,感谢着这个在猎场救了自己宝贝女儿的异域王子。公主年轻貌美的后母身着黑色绉纱,珠光宝气的手腕脖子不合时宜地衬托出脸上的忧郁,她以前曾是国王厨房里一个美艳的厨娘,附和着国王频频点头。公主微含着头颅,浅浅的笑深深地藏。王子作为宾朋住下,得到盛情款待和大量的奖赏。盛情难却却不得不早早离去,他要云游四方,带着年轻男人都有的自由漂泊之心。
告别之宴格外丰盛,由曾为厨娘厨艺上佳的王后亲自下厨,宰杀这个国家最为肥美的羔羊做了一只全羊,端上来的时候羊眼还在扑朔地闪动着,全席惊叹,公主用斯帕掩住面部,微微轻叹一口可怜。王后拿着长长的分割刀为大家分割羊肉,把最嫩最鲜美的羊脸皮轻轻放在公主的碟子里,没有一丝讨好,却是那么理所当然。王子得到一只羊腿,滋滋的冒着油,让人不禁口水横流。国王轻轻嚼着养眼睛,咯吱作响,满脸满意。席间一片和谐之声,啧啧称许。王后轻轻拭去额角的汗珠,嘴角抿笑。
突然公主应声倒地,面部抽搐发紫,不住地呕吐,呕吐物里夹杂着一股子的腥膻气味,大臣们急忙唤来御医,御医摆摆手:公主怕是刚吃了什么,中了一种奇毒,唯一解毒之法就是去天灵雪山采撷来一朵千年雪莲,捣乱成泥和着百年葡萄酒服下就可苏醒,不然就要这么紫着脸昏迷一生。国王一把掀翻桌子,怒目圆瞪,一只手伸向王后的脖子:你业已拥有这般一切,为何还要下此毒手!旁边嚼舌的宫女们轻声嘀咕:怕是嫉妒公主的年轻貌美。王后被掐住不能言语,眼珠爆瞪,国王一把甩了出去,她重重跌倒在金柱旁边,噗倏倏浑身冒烟,幻化成一个黑衣皱面的老太,鼻钩尖尖,指甲卷长,眼神浑浊,分明一个巫婆模样。人们惊呼着四散开来,王子随着国王和侍卫将她团团围住,她张了张只有几颗寥落牙齿的嘴巴忽然消失不见。唯有一缕青烟。
73.亵渎(下)
本来将要离去的王子向待自己不薄的国王保证,必将帮助采摘到千年雪莲,国王紧紧握着他的手:只要她能醒,纵使她随你云游天涯我都没有意见。也是,身为父亲怎么会不晓得女儿的心意。王子沉默不语,只是笑笑,点着头告辞,飞身跨上骏马一路飞驰。
途中并不算坎坷,只是这天灵雪山未免崎岖。王子虽然备了绳索攀登,但是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多次爬到半途又回落。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冲刺,他再次来到离山顶不远的地点,脚踩松石一个重心不稳重重坠落。
醒来业已天黑,浑身酸疼地躺在一个破屋子里,小小的窗户漏进来点点星光,床头放着饭食,喷香的松露土豆羊肉。他环视一圈什么人都没有,这里静谧安逸,整洁有序。他支撑着坐起来端起盘子嚼起来。忽然门一阵窸窣之响,他本能的摸向腰间的宝剑一把抽出寒光逼现。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啪嗒一声剑落在地。
他的腿骨断了,每日卧床,快要发霉。轻启双唇:带我出去晒晒太阳吧。
坐在木质的轮椅上,山间的阳光清冷,他有些微微发抖。腿伤在渐渐好转,他心想着得快些继续上山,不然随着冰雪的消融,雪莲要萎败。不过在采摘雪莲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剑起头落。地上女巫的头颅不甘地眨眨眼睛。他抹净剑上的乌血走出隐秘的山洞向山顶进发。
带着后来备上的爪钩顺利地来到山顶,果然雪莲将要萎败,他小心翼翼地采下来装进随身的竹筒撒一把冻雪进去保鲜。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国王早已携众等候在城门,见到王子不负众望归来喜出望外老泪纵横。王子一言不发递过雪莲,国王叫御医用百年葡萄酒调好药汁轻缓地送入公主的口中。沉睡不醒的公主脸色渐渐红润有如春之桃花,粉嫩可人。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大大的眼睛渐渐睁开来,全场喜呼,全国奔走相告。国王紧紧抱着女儿,这些日子以来有太多的辛苦,他早已满面沟壑。公主依偎在父王的怀抱里对着围在床边的王子微笑,微含头颅表示感谢。王子点点头退出殿堂,国王追出来:我会履行自己的承诺。
万人相送,公主褪下华衣锦绣,身着马服跨上高头大马跟在王子身后,不时抹泪,国王忍住泪水招招手只是难过。公主心花怒放,看着心上人伟岸的背影,终究童话不败,梦境成真。两人一行一前一后不缓不急地前进着,王子的话不多,只是时不时回过头来看看公主,公主两颊微红,捎带娇羞。两人来到一处山中,公主心头一紧,这里再熟悉不过。
两人停在一处木棚前,推门而出的是一位美艳的年轻妇人,手中的水桶扑通坠地,四目相对,仇人相见,分外红眼。公主定定地站在那里,喉头干涩。看看身边的王子,王子已经拔出剑来指向她的喉咙:为什么这么做。你母后如此善仁。
她不是我母后!!!
可她也跟随你父亲不短的时日,虽不比你大多少。也照应了你几年了。若不是我寻找雪莲也不会碰上被巫婆控制遁居至此的她。杀掉山洞那个与你有交易的巫婆魔咒自然破解。幸得你母后还有这般好造化。
公主跪倒在地,眼泪噗倏坠地,融化冰雪。昔日的王后缓缓走过来蹲下捧起她的脸:谢谢你还留我一条命。我想,虽不是亲生,你也是爱我的罢。公主将她一把推开:我要童话!!只有我能有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童话!!
王子怒目圆瞪:你业已亵渎了这个世界上最纯真最美好的童话!公主愣在原地,继而站起来飞奔而去。
王子牵过愣在原地的王后的手:让你受尽委屈。随我逐浪天涯吧。
笑靥如花。

如果你住在山下的村子,有没有这样一个疯婆子,她羸弱不经风,却不掩美艳,一边撕扯头发一边对来往的孩子们诉说:我给你讲个童话好不好。
僵尸的祝福来的好晚····
74.为自己划一根火柴
他们走失在茫茫的雪山。这里终年白雪皑皑,就像是乌云盖顶一样的千里之雪蔓下来,压抑在人冰冷的胸口。抬头望去,有一望无际万里无云的蓝天,蓝丝绒一般的光泽,不能触碰,却又似乎有随时跟随冰山一样崩塌的可能。这样的美如果分崩离析,那也是一种壮观罢。
她双腿埋在雪堆里,不能前行。背上装备足够的背囊成为负担,手指深深陷在背带里,隔着羊皮手套依旧有轻微紫痕。泪还没来得及落下就已经在眼眶结冰,模糊一片,冻结希望。她索性跪下来,摘掉手套呵着气,热气蒸腾起来融化掉发梢的冰雪,手指渐红僵硬。她无助地抬起头看向即将变换的天空,棋差一招,断想不到气候变化如此之剧烈。他从山腰滚下,沾满白雪埋在雪堆里,看不见,下不去,救不得。她匍身探头,热泪在呵气的保护下滚烫涌出。她什么都看不见。冰霜打下来,眼前更是一片迷茫。雪沙打在脸上,冷冷地疼又仿佛灼伤一般炽烈。
她多么渴望。渴望,能从这里看见他橄榄石色泽一样的双眼嵌在白雪中冥冥分明,那好歹也算是一个讯号。
她渐渐像是一个雪人一样跪在原地,就这么去了罢。或许此行也不枉此生。如果还能相见。那便是奈何桥上的永恒。她闭上了双眼,像是在等待一场盛宴。
忽然有人在耸动她的肩膀,她慢慢睁开眼睛,一个眼睛圆大的孩童围着厚厚的围巾站在她的面前,短发浓眉,嘴角轻抿,忽闪的鼻翼脆弱灵动。他用小手牵起她冰冻的手指:枚远,走。他眨眨眼睛。她惊愕地说不出话,双膝突然灵动一般立了起来。他们来到崖边盘膝坐下围了个小小的圈子,男孩儿笑笑抹了一把早已冻结成冰的鼻涕,从她的肩上艰难卸下背囊打开来,翻出尚且干燥的衣物和其他的一些零散之物,还有一小把以备不时之需的干柴,随后从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递给她。
她愣了愣接过来。他用小小的手做掩护划燃第一根火柴点在干柴上,因为风势还有些大很快就熄灭了。她又抽出一根嚓地点燃,如此反复,终于用了半盒火柴才点着干柴,淋一点点油上去很快火势变大,他们开始把一件件什物丢上去,滋滋冒烟。男孩儿突然按住她划火柴的手:下面可以许愿了。
她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刺啦划着一根火柴心中默默念到:雪变小吧。果真雪势弱了很多,火苗摇曳地稳定了许多。他笑笑:继续呀。她看到自己达成所愿于是继续划燃火柴:有些食物充饥就好了。不多一会儿,面前摆出很多东西,她伸手过去拿,并不是实体,却莫名的饱肚了。她一时兴奋继续划起来:一座帐篷。取暖的被褥···天快些亮起来···温暖的阳光···信号烟雾···
当报以信号的烟雾腾腾生气的时候,第一道曙光划破天空,刺出些许殷红的亮色。她摸摸火柴盒,只剩一根。想了想递给男孩儿:为自己划一根火柴吧。
男孩儿托着脸看着她,笑笑不语,目光灼灼。
她愣在那里说不出的讶异,把拿着火柴的手又递过去:快些罢,机会难得。
男孩儿接过火柴和盒子刺啦一声点燃:赐予她永久的幸福。
忽然间帐篷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来不及反应许多。头上嗡嗡的直升机在轰隆地响。她抬头望去,那上面缓缓降下云梯。她急急忙忙站起来牢牢抓住生命线。在半空俯瞰,寻找着赐予她幸福的男孩儿。但是只有一片茫白。
数日后她随搜寻队再次出现在山里,剥开重重雪层,爱人冰冻的脸颊带着微笑。拳头紧攥,暖化了以后掰开,小小一把灰烬。

小小的男孩儿带着女孩儿迷路了。他们找了个破房子爬上去,坐在屋顶房檐边。冷冷的风灌进领口,男孩儿取下脖子上厚重的围巾胡乱系在女孩儿的脖子上,从口袋里取出一盒火柴递过去:枚远,拿着,点了。它们能帮你实现愿望哦。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女孩儿抹抹鼻涕接过来:我一个人遇险的时候你也会在嘛?男孩儿笑笑:当然了。我会给你带来希望的火柴的。女孩儿伸过去小手: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恩!小男孩儿短发浓眉,目光灼灼。
噗。那个不是破绽啦。
我写这个故事当然会想到让女人许愿让男人复活了。
可是这样还有什么好继续写的?
关键在于可以让你们尽情去揣摩那个女人的心理。
试想,如果女人真的没有那么自私,真的如男人爱自己一样爱男人,那她干嘛不直接滚下山去寻找男人,即使找不到,那一死也能和男人做一对亡命鸳鸯不是?
她选择停留在原地一方面是因为她困怠走不动,天气恶劣,另一方面也不难去推敲出来她心里有犹豫,她不想死,她还抱有幻想,这点,从她的那些愿望里也可以看出。
再之,男人非常了解这个女人,并且深爱,无论女人的心态如何,他只想女人一生幸福。自己不再了也希望女人生命完好,生活幸福。
男人,才是我要突出的亮点。
说女人自私也好,粗心大意忽略男人也好,不懂得爱人也好,迷糊也好。可是她的运气很好。因为她此生认识了这样一个男人。
你赐给我一个这样的男人好不好~~
我还想要呢··囧。
说到头来,这都是我的爱情理想,实现不了就写出来意淫一下下,啊哈哈。
75.相见欢
她住四楼,清早站在窗口梳头,打开窗纱把梳掉的头发一把把扔了出去。
咦?什么时候楼下多了一棵小树。青葱挺拔,非常惹人喜爱。顺势想起了前些日子自己种的那一盆观赏植物,养了两年多,本长势喜人,却因为突然出差在外无人照看枯死了。她感叹两声看了一会儿就把窗户关上换上衣服上班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被警车的鸣声吵醒,说是一楼的那家有人失踪了。她撇撇嘴伸着头在窗口看了一会儿准备关窗,恩?昨天那棵小树长的还挺快。窜了差不多一层楼那么高。不晓得是什么品种这般茁壮。楼下的居民围了一圈圈煞是喧闹。本是清净的人,不想多被打扰,匆忙关掉窗户套上鞋子出门上班。到了门口差点被拥堵的人群挤的出不去了。风呼啦啦吹来,旁边的小树倏倏地响着,像是拍手唱一首赞歌。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不做逗留急忙离去。
接着两天大清早院子里总有警车造访,二楼三楼的住户也有人失踪了,警方把这些案件并为一类。夜晚,她站在洗手间裸露脚踝对着镜子用牙线细细的清理着牙缝,不小心有血丝渗出,淡淡地疼。头发蔓下来,湿漉漉的,别在耳后,地上有琐碎的断发。外面有人敲门。急急忙忙套了件睡袍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年轻警察。她准备关门,咚的一声被人卡住门:这位小姐,与警方合作是市民的责任,何况,说不定您还有潜在的危险。她耷拉下脸把警察让进来,随手倒了杯刚泡好的红茶递过去。年轻警察结果茶道了声谢谢:楼下的住户您都认识么?她摇摇头。警察随之露出惊异的神色:怎么可能。都是邻居啊。她难得一笑:不喜出门。说完自己走到冰箱旁边拉开冰箱门,里面清一色的都是些酸奶苹果,还有少量的熏肉蔬菜,用来做沙拉。看来是个半素食主义者,并且坚韧清绝。
两人尴尬了一会儿,年轻警察看也没什么特别可以问出来的于是准备告辞。扭身忽然看见窗外探出些许叶子:哦,这树长的真不低。她回头看看:恩,不错的长势。并不提及树的生长惊人。
年轻警察站在门口:注意安全,随时把电话可以摸到的地方,按照前几起案件的发展势头,失踪人员很可能就在你这一楼层,务必···话还没说完就吃了闭门羹。她摇摇头,怎有这般啰嗦的人。心想着,真若失踪又能怎样,自己孤身一人,工作不咸不淡,生活平静没有涟漪,说不好听的就如死水一般,存在与不存在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想到这里颇有些困怠,走到窗边准备关好窗户睡觉去。
忽然有个东西拂了她的鼻子一下,不经意的几分钟里,窗外的那棵小树俨然有参天之势,探头探脑的伸进了窗户,叶尖轻扫,弄的她痒酥酥的,又仿佛在向她招手。她伸出手去摸了摸顶稍,倏的丛丛叶片里探出个模糊的脑袋来,绿头绿脑眉眼都是细细的叶片形状。她轻声惊呼准备去摸手机,没成想一条叶藤啪地打过来抽疼了她的手,她刷地停止了动作。
那张莫名其妙的脸晃了晃:记得你养的那盆植株?花子蔓落,我才得以生根发芽。你不在多时,难为我相思成病郁郁而终。幸得重生。
她愣在那里一脸愕然。那张脸纠结地笑笑:不吸人精我哪可能长的这般茂盛。得感谢你脚下的这些人。终可以与你再面对面。相见分外欢愉。她张张嘴,忽然一条叶藤伸进来直捣她口中,心中恍若被抽干一样的空虚。绿脸啧啧嘴:我中有你。也不枉一场等待和几番努力。
数日之后警方在那栋楼的树根处挖出几具干涸的尸体,皮肤紧皱,面部纠结。她还瞪着大大的眼睛。年轻的警察干呕了两声:真是的,还不听老人言。啪的一个巴掌打过来,他揉揉脑袋:师父你干吗啊。一个老警察皱皱眉头:你个小瘪三,什么时候轮的上你倚老卖老了。
76.一百种表情
他归家越来越晚了。华灯初上他才出门。
她坐在镜子前面抚触着自己的脸庞,每一条细纹都被她狠狠地拉扯着。拉着拉着泪水就划了下来,没来得及卸掉的妆花掉了。两道黑黑的印记从眼下蔓延开来。
面容是岁月雕刻的痕迹,布满了沟沟壑壑,其间填不满的永远是男人的欲望。
她开始深居简出。渐渐像电影三更之《饺子》里的杨千嬅一般,再出现在众人眼前时竟奇迹般的变得愈加年轻美貌。
有人调侃道:是不是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还是整了容啊?
她笑着不语。眼角紧持不露纹路。
他开始发现了她的变化,惊讶之余喜悦溢于言表。慢慢地不再出没在花柳巷,留在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妻的一颦一笑都深深令他眷慕,看一眼如食万千仙药灵丹,润泽脾肺。渐渐足不出户,每日只是托着脸靠在床上细细端详妻的眉目,生意弃之一旁,电话一概不接,约会统统拒绝。这才发现妻的贤良淑德,她每日都披着绸缎睡衣穿梭来去,做饭,清扫,梳洗,帮他按摩,喂他一口口吃下削好皮的水果,有时出去购些食物用品,却从不施粉黛。他自有讶异。
这日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疑惑:幼末,何以你日渐肤如凝脂,眉目含情?
她浅笑如水,嘴角推开淡淡波痕。
他从床上支起身子往前探了一点一把搂过她的腰:快些说与我嘛。
她轻轻剥开他缠绕腰际的手指:莫急。
随之起身随意挽起发髻,回眸之际,眼角夹杂点点泪痕,只是些许殷红,吓了他一跳:这这这···你···
她不紧不慢拭去眼角的血泪:昨日用眼过度,有些充血罢了,眼眶发言,不必在意。随之报以娇俏的笑容,一抹他心中的畏惧。
从那以后他开始默默观察妻的细微举动,虽不见有大的异常反应,但还是观察出来一些微小的变化。妻那如瓷如脂的皮肤竟渐渐有些透明,仿佛一触即裂,会有浓汁流出一般,有时让他不敢下手。怎么看,妻其实都还是原来那个妻,可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妻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不一样的气场,这种美丽让人惊艳,让人着迷,却不能模仿。他时而沉醉,时而疑惑,终日生活在恍惚之中。
终究无法忍耐,堵住准备出门的妻:亲爱的。告诉我你美丽的秘诀。终日与你生活一起,却不明真相,我有难耐之情。
她轻轻放下东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语不发。
他扑过来抓住她的肩膀:说啊。
她缓缓抬起头来,眼角血红的泪痕历历在目。他吓的一把松手坐在地上。
她仿佛自嘲一般哈哈笑起来:总是看着一张老脸,你会生厌么?他不敢开口,因为答案在每一个他这样的男人心里都是肯定的。
旋即他忽然站起来:难道···你每日都换脸????
她又狂笑几声,忽然嘴角两侧的皮肤崩出几个细小的口子,红黄相间的液体争相涌出来。他猛地扶住桌脚狂吐。她含泪开口:那如何可能呢。不过,多换几种表情罢了。我隔些日子就会去在五官四周动几刀浅浅的痕迹,有时填充抽出一些什么,让表情更加生动。这样···你便可以每日都看见拥有不同表情下的我。恍若欣赏一千种异样的美丽。
说完,她脸上稀疏崩开若干口子,满脸血肉模糊的场景让他不知所措。他捂着面庞跪下身子把头深深埋下去。她慢慢站起身走过来,双手颤抖着抬起他的脸:亲爱的,好好看看,看看这一百种表情的我。你还,会不会生厌。爱我如一。
他一把将她推开冲出门去飞奔下楼,脑子里嗡嗡作响,轰鸣不停。吱嘎————急急的刹车,他倒在血泊里,头颅挤在车轮下,脸庞扭曲。
最近来看的人不多啊··
难道是假期我弃楼几天大家都不愿意待见我鸟···
呜呜
今天心情还不错···所以就多写点么。
······是人是鬼自己猜。
明显和谎颜不一样么,你怎么看的···
囧。
那个倚老卖老只是一句话而已,是不是我平时写的东西里隐含太多,搞得大家都有乱想的坏毛病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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