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继续手痛中出现···
刚才偶去写言情了。写了一段就发现是垃圾。原来我并不适合写言情···
所以回来了···
继续努力去构思····
楼主最近做了一个工作室的小编,这两天来稿子了。都是些长篇的,忙于审稿和上课中啊······
偷偷出来说:青春的灵感跟饺子并无关联丫。但是楼主的确很喜欢很喜欢饺子那部电影。三更里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其次是割爱。
让大家久等了···楼主正在键盘上呼呼生风的打字····
再等等哈!
11.丑娘(上)
据村里人说二球小时候是很丑的。蒜头鼻红红的如酒糟,眼睛小而睫毛短,倒三角,嘴叭算不上厚但是大的笑起来可以咧到耳朵根,一口歪牙蛀满了虫子,头发稀疏有点癞痢。反正有多丑就多丑就是了。他爹娘倒还是蛮正常的。
小的时候不敢出去玩大一点了又不敢去上学,一个人躲到河边的榕树底下对着河面看自己的脸,一边看一边哭一边抓挠。逃了几回学被爹娘拽回来狠打。后来知道了原因就抱着儿子也哭。一家人稀里哗啦的嗷嗷声成为了村里的笑柄。他爹后来跟走街串巷卖针头线脑的王寡妇跑掉了,二球娘一个人辛苦把他拉扯大,不去上学就困在家里不抬头不抬脸的干活。天黑了就闷在屋子里靠着炕头帮娘点亮烛火穿针引线裁鞋底子。娘常常笑他长大了长大了倒成了一个女娃娃。
直到遇见了外来的一家人,这家人落在此地做起了豆腐生意。姑娘长得俊俏岁数倒也不小了,挑来挑去误了时辰还没嫁出去。村里的小伙子个个都是壮年如狼似虎对这个豆腐西施哪能不垂涎三尺呢。提亲的踏破门槛子,姑娘各个都不满意。不是觉得这个鼻子长得大就是那个脚长的歪,再么就是手太糙皮太黑,反正没有中意的。
二球也喜欢。水灵灵的姑娘一朵花,鹅蛋脸肤如凝脂水柳腰,掐一下满手心儿都是水。但是他生的太丑了。村里人相处这么多年都在笑话自己何况人家外来姑娘眼光那么高那么挑剔。
日子久了二球就变了,变得不爱去田里了,荒草长了一把又一把。他却只是站在村头的石头上偷偷看豆腐铺子里的姑娘。口水长得半里地。也不帮娘挑灯火了,每天一回家就是托着腮帮子愣愣地趴在窗口望着村头的灯火,好像这么望啊望啊的姑娘就能自己从画里走出来跟他入洞房了。
娘不是不知道儿子的心意。这么久了一直以来虽然清苦但家里始终都还算是干干净净井井有条。可是现在呢,儿子还学会了跟自己发脾气。怪娘把自己生的丑自己却安安生生享清福。这真是打碎的牙齿和血吞啊。
终于这天二球扛着出头推开门的时候被娘叫住了。
二球,你等等。娘有话给你说。二球娘还在炕上,蚊帐搭着,声音显得瓮声瓮气的。
二球不耐烦的停了下来:干啥。
你来。把门关上。娘有东西给你。
二球没停反而继续推门嘴里嘟嘟囔囔:你能有啥给我。
回来!!!
他第一次听娘这么大声叫他,确切说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火。
他抖了一下停在原地慢慢把门关上锄头放在门边才敢回过身来走向炕边。
12.丑娘(中)
他走到炕边,只见娘缓缓撩开蚊帐伸出一只手来手心是个帕子,里面似乎包了什么东西。娘的语气又恢复了正常:把这个和着箱底前几年采的灵芝熬了,注意,熬四个半钟头,然后全都吃掉。
他颤抖着接过来打开。二球的手猛烈的抖起来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撂在地上。
那方帕子里包的竟然是两颗血淋淋新鲜还冒着热气的眼珠子!!!
他匆匆包好帕子揭开蚊帐。不知道是惊还是难过,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娘的双眼像是两个血窟,尽管看样子已经处理过了但是外层边缘的血茄还在不断的冒血,黑黑红红粘稠发腥,他不敢再看下去了:娘!!娘你这是做什么啊!!!
娘的声音虽然是呜咽的,但是已经看不见有眼泪掉下来了。
娘知道你的心意。也知道生你的时候亏欠了你。是娘不好。娘的老家有一种古方,若是让一个人后天生的标致就要找其父母挖去五官施以古心术,然后混着灵芝熬上四个半钟头给他吃掉,那么那个人就会越生越标致了。只是七日内只能割一种器官,所以总共需要三十五日。娃儿啊,还要你再等一个月。
娘!!你这是干什么啊干什么···
还不快去熬眼睛,晚了就不新鲜了,你要不吃怎么对得起娘挖去双眼的辛苦!!
他被颤颤巍巍的娘从炕边推开一边抹着眼泪儿一边翻箱倒柜地找出灵芝来。一边熬一边掉眼泪儿,苦苦的味道也不知道是药太浓还是泪太长。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灵芝都差不多用完了,娘的脸上全是血窟窿。又黑又红泛着血腥气,结了痂又落了茄总也不见伤口愈合,其实大家也都应该清楚,像是这种古术大多带有不好的结果和反映,总会有一些遗留的恶报。人驾驭灵术也会被灵术所害。二球的反应也从先前的愧疚难过变得越来越平静。果真他的面貌也发生了很多变化,眼睛大而有神睫毛长而浓密。眉毛上扬有力英武。嘴唇有棱有角牙齿迅速脱落迅速重生齐而白整。鼻梁英挺鼻翼收拢。双耳形状周正轮廓英美。肤质也有了很大的改善。癞痢剥落浓密的黑发一丛丛地新生。短短一个月的实践出落得英俊标致,眉舞有神。
可惜娘是看不见了。二球娘时常靠在炕头叹息。她是多么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出落成什么新的模样。她经常把二球唤到床边抚摸其脸颊,那么仔细,想要把每一道沟壑深铭于心。
13.丑娘(下)
终于三十五天完完整整到了头。娘的伤自始至终都没有好转。
二球的改变果真使村里的人大为震惊,他英俊的模样展现在大家眼前的时候引起阵阵猜疑,还有很多人直接上来问他到底是吃了什么补药能补脸的。他都默而不答。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赶快去豆腐西施家里提亲。
豆腐西施从未见过这般生的俊俏的男子。以前的男人要么就是生的标致但是不够英武,要么就是蛮牛一头不解温柔。眼前的这个男人安静含蓄不多言,俊俏而孔武有力。心自是落了下来不再漂泊。对方家里虽然直到二球家清贫无金,可是姑娘喜欢,况且这个后生长的惹人爱,所以也就默许了这门亲。
这天提亲成事之后回到家中,刚一推开门就看见瞎娘满篇疮疤的像只苍蝇一样,趴在桌边摸索着进食。心中泛起阵阵恶心。娘的脸已经开始化脓,黄绿的浓汁伴随不停外渗的血液混成一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这···这怎么能成婚?!二球心里泛起一阵担忧,虽说娘是为了自己而变成这个样子,可这终究属于无数的后作反映不能外漏于人,要是请了医生来看不仅事实会败露倒是巫术指不定也会失效。再说了,母亲这般容颜新入门的媳妇哪儿受得了呢,亲家也不会同意。他踌躇地站在门口。
娘放下碗筷,外露的牙齿缝里都是浓稠的液体。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那个早已模糊不堪的血窟里发出:儿啊。娘是时候上路了。
说完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二球跑过去扶起娘,把手放在娘的心窝业已触不到砰砰的心跳,冲进厨房发现毒药的瓶子。原来,娘早就做好了这般打算,从一开始挖眼的时候就已经为自己铺好了所有的后路。一条黄泉上也无面无眼的路。想到自己刚才心里的那般嘀咕二球早已止不住哭声。浑身颤抖着搂紧全身渐渐冰凉的丑娘呜咽直至天明。拿了草席卷了家母,然后去村口制备了一口棺材,面色阴沉地草草操办了后事。来吊唁者均没有见到死者的仪容,二球只说是暴病而亡不想太多的人打扰她老人家安息。
红白不能冲突。这桩丧事办完了大概半年才在亲家的催促之下执行了婚礼。
二球自娘死后就没有再笑过,偶尔干笑两声还引人发冷。婚礼上勉强挤出几次笑容却吓哭了席间的几个小孩子。
豆腐西施虽然觉得夫婿怪异但也没有太多质问,毕竟二球对自己还是百般呵护非常体贴的,又勤劳肯干,日子还算过得去。慢慢的豆腐西施也怀了孕。一样的安胎一样的浮肿,怀胎十月日子不偏不倚非常足。这天在灶台前面破了羊水正好赶上二球乡间劳作回来,二球马不停蹄地去请了接生婆回来接生。
豆腐西施喊破了喉咙,喉中泛起丝丝血腥。孩子终于坠地。真的是坠地。
接生婆大吼一声撒了手就往外跑。二球从门外冲进来急忙从地上捡起孩子。
没有脸。
整张面孔都是血肉模糊的,整个头后脑勺还是完整的皮肤可是没有面孔没有耳朵,肉乎乎的像是一个在雨里被人踩烂的绣球。根本没有啼哭,小手小脚除了还带有一点点母体的温度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温度,冰冰凉凉软踏踏。根本是一句死婴。豆腐西施挣扎着起身看见孩子一声尖叫就昏了过去。
二球抱着孩子愣在原地顾不上去问老婆怎样,只是噗倏倏掉泪,半张着嘴巴:报应啊。报应。
黄昏的时候人们都看见二球抱着那个怪胎穿过村子嘴里嘟嘟囔囔,人人都争着挤过来看又纷纷散去,骇的回家闭门。
二球来到小时候常来的被爹娘找回家的河边。蹲坐在榕树下面。把孩子凑近水面映出那张无面之脸。嘿嘿地笑着:娘啊,你还是舍不得我啊。
然后扑通,跳下水面。
浪花卷走了二球和他的孩子。卷走了他心心念念的新日子。娘的心愿终究是没有达成。
桑心···是我写的太失败了咩···
俺去构思下一个···
楼主先来回答问题。
楼主是一个大学生。兼职小编辑。(受当摇滚乐杂志主编的老哥影响)
没出过书。没发表过任何文章。
先前是不屑于在刊物上发表。后来是每投必被刷···惨呃···
今天七月半··
我这就去编一个好故事···
好不好大家看了再说昂···
14.等我(上)
收到警察打来的电话时他刚到棋艺场准备训练,为下一周的全省比赛做热身。
恩。我就到。他挂掉手机,声音很平静。他微微欠起身对对方道了一声抱歉然后匆匆离去。步伐很碎,但不摇晃。双手平垂在身体的两侧,并不抬头,双唇紧闭,眉头算不上舒展但也没有紧簇。不过还是可以看得出汗在汩汩地流。全身是一种无限紧迫却不泄气但始终游离的状态。
他没有靠前去。远远看见前面的人群,喧闹,空气污浊,警察在一旁维持治安。声音见怪不怪也带着点不耐烦。
他慢慢走过去有礼貌地拨开人群。
我是亡者的丈夫。他推了一下眼睛。盯着已经拦腰截断的妻子。血肠流了一地,妻子背对于人,看不清死前的表情。
警察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比死者家属还要惊讶,因为从来也没见过这般冷静的家属,连一滴泪都不见得。
恩,来啦。我们初步断定这是一宗普通的交通意外。大货车负全责。你可以申请民事诉讼要求赔偿。不过尸体···
他依旧盯着妻子的尸体:你们先拿回去做法医检查和进一步的鉴定。存好在冰库。我回去取。然后从警察手里接过需要签的文件又匆匆离去。
本来就哄闹的人群又炸开了锅。
人们纷纷在揣测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车祸。看丈夫的这种态度八成他买凶撞人也不一定,警察虽然于情理上也这么觉得,但是后来的调查表明,这夫妻二人一向恩爱和睦孝敬老人,虽无子女但二人世界平静清淡,丈夫是有名的棋手,经常出席很多盛大的棋艺交流会。没有杀人动机。与撞人司机也并无瓜葛。真的是,一件普普通通但结果非常惨烈的交通事故罢了。
他什么的都没有理会。邻居也听说了惨剧纷纷来询问妻子的状况。他缄口不言只是打开房门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在里面摸索,翻出来一件很少穿但价格不菲款式低调不张扬却非常有格调的西服,那是上一届全省棋艺交流赛获胜之后妻子作为礼物送给他的。他先洗了个澡,然后穿上西服,梳理好发鬓,眼镜拿麂皮擦了重新带上,还喷了香水。
然后。
15.等我(中)
然后出了门挂了锁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棋艺训练场。
待到气定神闲的时候,他方才坐在对手的对面。开了一局棋。完全跟往常练棋一样,聚精会神旁若无人。要说不一样的话,恐怕只有身上这身衣服太过隆重了。
还有不一样。
那就是这回他坐在棋台旁边一坐就是整整七天。喝水了,但是几乎不吃不睡,一个个棋手败下阵来疲惫不堪。他却始终不怎么移动,只是一手托着脸一手搓捻着棋子缓缓落下另一只手。
终于明天要参加全省的决赛了。
他依旧是那身装扮,但是事先到卫生间刮了胡子刷了牙,梳理发鬓。整理衣角。然后步履翩然地上阵。他已经很虚弱了。
但是一靠近棋台整个人立刻熠熠生辉。
最后一子落定。他险胜无疑。再次夺魁。
一反常态。他没有彬彬有礼的向对方谦虚,没有向别的棋手寒暄切磋。只是径直离开了赛场。
他坐上一辆出租车去了警察局。平静地办好一切手续把妻子已经面目全非的残骸领了回来,直接送去了殡仪馆火花。捧着骨灰的那一刻。他的双腿跪在了地上,孱弱浮肿的双腿颤颤巍巍。他单膝撑地缓缓站了起来。把妻子的骨灰坛子安放在一个小小的格子里。上面有一张浅浅的黑白照片。妻子笑靥如花眼带春水不露白齿。耳畔有一朵小小的玉兰。
他站在妻子面前。缓缓的摩挲着这个小小的大理石格子。轻轻把嘴唇印在上面转身下了台阶。
今天。今天是七月半。也是妻子的头七。
他浑身近乎虚脱的回到家里脱掉了西装。洗了个热水澡险晕堂。换上干净的棉衫白袜。整理头发戴正眼睛。出门前把钥匙留在了桌子上。砰地关上了家里的防盗门。
他走在路上。夕阳已经不洒余晖。一道道阴翳在头顶晕开。行人回家形色匆匆。或许为了做饭或许为了避忌这样属于鬼界的庆祝日。
他来到一家寿材店,买了元宝蜡烛冥钱。顺带着买了一盒火柴。
继续往前走着。天慢慢黑了下来,完完全全的黑。如若是没有人工灯的闪耀,这必定是一块黑的彻头彻尾的墨玉。这样的夜色圆润和诡异,阴冷却又有点亲切。
16.等我(下)
他最后停在了妻子七天前出事的路口。那里业已有一些人在地上用粉笔画圈,在圈圈里烧冥纸递给来往的小鬼,希望自己的亡亲也能拾些钱财回去。
他蹲下,捡起路边扔剩的一小截粉笔。不偏不倚画了个正圆。
然后一点一点把元宝冥纸散开来燃着丢进圆圈。灰黑色的灰烬开始腾起,伴随热气一同扑伤了他的双眼。他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夹杂着干呕的呜咽声从喉咙中开始是一点点挤出来,后来干脆变成了嚎啕大哭。烧纸的其他路人虽然觉得这有点夸张,但是这个时间段来烧纸的大都祭奠至亲之人,哭成这个样子也都可以理解。
直到所有的元宝冥纸都烧尽了,他用双手把脸捂起来。拭干泪水缓缓站起来。
走到旁边烧纸的人身边:你好。我叫韩冰。你能大声叫几遍我的名字么?
那个人显然很惊恐。知道一点习俗的人都清楚在七月半这天直呼别人的姓名是很避讳的。这样会招致那些游荡在人间的“好兄弟”来找这个被叫的人,严重的甚至还可能会带走其三魂七魄。
你不要命啦!?神经。然后这个人就速速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路口,剩下他还站在原地。
他明白让这些人来叫自己的名字不太可能。恰好有几个刚从游戏厅里玩完晚归家的孩子。他上前去拦下一个孩子,从口袋里拿出剩下的所有钱塞到孩子的手里,把刚才交代那个成人的话重新对这个孩子交代了一遍。
贪玩不归家的孩子哪懂得这些道道。看见钱就意味着可以在游戏厅多鏖战几个回合。于是便毫无顾忌的大喊了几声“韩冰!韩冰!韩冰!”然后撒丫子跑回了游戏厅。
这时候路上的人越来越少了,近乎没人了。刚刚听见孩子大叫韩冰姓名的人都纷纷离去,怕真的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下辈子倒霉。
他返回身去站在那个圆圈旁边。街灯昏暗。突然“啪!!”地一声头不远处的那展街灯爆裂了,碎玻璃落了一地。街道盛满了阴翳。连影子都在月光下不甚明晰。
他张了张嘴:艾瑶。艾瑶。艾瑶。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而至,整个人几欲倒下,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周围没有了花坛,没有了破碎的街灯,没有了游戏厅,没有了乱飞乱舞的灰烬。他像是掉进了一个不知明的漩涡,周围是混沌的色彩正在飞速旋转,而他却稳稳地立在中心。
渐渐的一只手从飞速旋转的混沌壁中伸了过来。逐渐是头,另一只手,上半身,下半身,上下并不相连。
是妻。
他再一次潸然泪下。他再一次看到了分离的妻身。那么惨烈那么痛苦。如此不能弥合的伤口不仅仅是妻身。更多的是他心里渐渐裂开来的巨大疤痕。
妻开口了:你怎么这么傻。听见你名字看见你的游魂野鬼会来拖走你的。我只能暂时用这旋转的魂壁来屏蔽他们,支持不了多久。
他往前走了走触到了妻冰凉的手:我的八字硬。如果不趁着现在虚脱再让别人叫我,那我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
妻已成鬼并无泪。只是干呕着靠近韩冰把他拥进冰冷的怀抱。
魂壁在渐渐减弱了,壁外的小鬼们业已把丑陋的手伸向他。他的手脚都被撕扯着,渐渐与妻分离,妻一点点后退着,他松开最后一根手指对妻说:在奈何桥等着我。我抱着你走不会太冷。一起重生。
老实说写完这个我心里沉甸甸的。
你们说咱能不能遇到介么个痴情种子捏种子捏种子捏。
哦迈北鼻。我被自己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