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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要复仇(下)
恩?邵美玲并没有抬头只是用了个疑问语气词。
曼曼站在原地:我说。外面有人叫你。叫了很多声了。
我怎么没听到。
你过来,你来这儿就能听到了。曼曼朝扭过头来的邵美玲招着手。
邵美玲不耐烦地放下手中的笔走过去,曼曼侧身把她让过来。邵美玲走到窗户边(她们寝室很有年头了,窗户不是现在的铝合金推拉式或者双开式,是那种上下推拉的老窗户,经常因为窗户边缘生了锈推上去了就很难再放下来。)今天倒是很奇怪,一下子就推上去了。玻璃四周包身的铁片也显得格外亮眼。邵美玲把头伸出去朝下望着。什么都没有啊!她把头缩回来对曼曼说。
曼曼往后退着:是么?
邵美玲很认真的点点头又感觉很被愚弄地准备抽身返回。顺手把窗户叭地放下了。
突然。
一个巨大的长条状的东西突然以重力敲向窗户然后弹开,玻璃稀里哗啦碎了一地。那个长条状的东西则在窗口摇摇晃晃来回荡。
没错。那是一个人。曾经奇帅无比,现在满脸玻璃渣子的张新宇。邵美玲被溅了一身的玻璃,甚至有一块生生插进眼珠里,血液混着黄色的脓酱涌出来,她哭爹喊妈的声音和刚才玻璃巨大的破碎声音几乎震醒了全楼的人。昔日美轮美奂的校花整个人瘫在窗口下望着外面悬挂着的张新宇,男孩儿脖子上的肉深深嵌在麻绳里,舌头卡在齿缝间,满嘴都是呼呼浓浓的血液,眼睛向上翻着,最奇怪的是他的手没有像一般的吊死人一样扒着脖子跟前的绳子但是却满手都是鲜红的伤口和摩擦得脏兮兮的痕迹。邵美玲瘫软着声嘶力竭地哭泣,一寝室的女孩儿除了曼曼之外都在慌乱的穿衣服准备下床,曼曼冷笑着看着一切的发生,还没等床上的女孩子们下床她就走过去一把抓起邵美玲的头发揣着她的胳膊把她生拉硬拽弄起来,邵美玲在天旋地转当中就被曼曼一把插在窗户上残存的玻璃碴子上,脖间的大动脉瞬间爆破,血液汩汩而出有的呈喷射状溅了曼曼一脸,她捂着瞎了的眼睛拼命挣扎,可是曼曼仿佛浑身充满了力气狠狠压住她,自己的双臂也划满了伤口可是依然雷打不动。下床的几个姑娘纷纷上来开始惊哭着拉扯曼曼。可是已经太晚了,待到曼曼被拉开的时候邵美玲已经断了气,脖间翻卷着烂肉,血溅的到处都是,整个窗台就像是一个屠宰台,所有的女生看见吊死的张新宇都惊叫着松开手往后退。
宿管老师和管理员辅导员都陆续赶来撞开了门。眼前的一切让有的微观的女学生纷纷作呕。曼曼在指正下被勒令穿好衣服带下楼去,警车已经在楼下了。
曼曼走出宿舍楼抬头看。
楼梯上赫然几个大字:美玲!我爱你!
全是用鲜血书写,是有人很吃力地用手拖着不断涌出的血液涂抹而成。
曼曼咬着嘴唇直至出了鲜血:他还是没有遵守承诺。


晦暗的小旅馆。床上。
男孩儿:我要死在她的面前。上吊死在她的窗口前。你能不能让她亲眼看着我死在她面前。我知道你很爱我。可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真的在一起。但是我要她一辈子不得安宁。如果有下辈子,我无条件是你的。你说过,不管我要做什么你都答应的。
女孩儿的眼睛越瞪越大几乎惊叫出口。随之眼睛又暗淡下来。待到男孩儿都说完了她沉默了好一阵。
怎么样?行么?你愿意么?
女孩儿半天才从嘴里悠悠飘出来一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死前你要用你的鲜血在墙上书写曼曼我爱你。你没得选择。必须答应我。
男孩儿为难的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吧。
女孩儿挠了挠头皮,从头发间扯下一丛戴着脓血的头发丢在地上。男孩儿瞟了一眼胃中隐隐作呕。可还是忍住了。
这个口味真的很重咩?咩?咩?咩?
楼主蹲墙角反省去···
呃···恩哼。好滴。
等你好消息哈。
么事么事···欢迎提意见哈。
我写东西本来也是本着娱乐大众滴精神丫···
俺弱弱的说,投了···被退鸟····
恩哈哈···我很努力捏···
捏个,最新消息···
我终于有一篇没有被退稿鸟···
现通过初审正在按人家编辑的要求改稿子···
木哈哈哈。
也谢谢小林子支持丫,我会多管齐下滴···
俺是河南妮子,在西安求学丫。
木哈哈哈。谢谢林子的再次支持丫。楼主实在感动的哽咽丫。内牛满面不能自拔···
唔。狐狸你不是说口味重咩···
唔。放心啦。我会不断更新的哟。只是每篇都是临时想出来的所以有点吃力呃。
唔。我原来那个长篇的帖子也是想写点真实的···
可是后来写着写着就发现歪鸟,木哈哈。
你也加油哦。
唔。先帮我推荐稿子。我免费给你出文笔总结文案。木哈哈哈哈。
呃···酱瓜童鞋····表激动啊····
我这临时写的稿子又要顾及剧情又要顾及文笔···好辛苦的说···
当粉丝滴偶欢迎···么么么
···呃···那我的不是更严重····
楼主回来更新了···
故事想好了。我这就去写···
23.主角(上)
msn上有人叫我。哦。是他。
一个自称是广告公司策划的男人。跟我聊了大概几个月了。这个人很博学,天文地理文学艺术哲学都知道一点,跟我的生活饮食习惯也相投,总之,一直相聊甚欢。最近他似乎有些疑惑,抑或是说烦恼,意志比较消沉,总说一些比较消极的话,但是悲喜参半,总之,是个猜不透的人。
今天我要赶稿子。一部灵异短篇集被编辑催了很久了,可是一直没有截稿,要知道,长篇的你可以一直按着思路编下去,可是这样的短篇集要不停地搜集素材,还不能重复主题,要满足大众好奇心越来越强的口味,的确很难。今天好不容易从外婆那里听来了一个故事我得抓紧构思下来。
对不起。今天我有事,得赶稿子先。我叭叭叭在键盘上敲下几个字。
哦。好的。回聊。
我把窗口关掉。突然他又飚来一句话:有新思路了么?新主角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我快速回复:呵呵,是个垂垂老矣的女人。好了,再见。
再见。
之后我关掉窗口迅速投入创作中。等到新故事完成的时候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了个哈欠,瞄了一眼表十二点整。
msn又跳动起来。还是他。
我发了个笑脸过去:怎么,还没睡?明天不上班了?
一季沉默。
过了一会儿发来一句话:恩,我请了假。长假。
哦。我新故事写完了,想不想一睹为先啊?
好。
我把故事发了过去。他停了停发过来一些意见和感受,都是比较中肯的。
只是他发来的那一大段话的最后一句有点奇怪。
24.主角(中)
他打着: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成为你故事的主角呢?
我先是惊了一下,继而笑着回复:好啊,可是我故事里都是幽灵鬼怪呢。你这个大活人恐怕要做御鬼大师才能出现在我故事里呢。
很久都没有回复。等了半天我看了看表都快一点了,准备关掉电脑去休息。
msn却突然间嘀嘀嘀想起来。是他。
我们能不能见个面呢?
我盯着屏幕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慢吞吞打下几个字:为什么要见面呢?这样不是很好么?
他回复:不见面你怎么能知道你作品中即将出现的主角是什么样子呢?我希望我的形象能够饱满真实一点。明晚八点半,菲菲咖啡厅见。我穿黑色衬衣。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他就下了。我撇撇嘴关掉电脑钻进被窝想着他刚才的话:难道他真是个御鬼大师?不管了,毕竟是忙了一天。很快就呼呼入睡。
第二天我还是如约而至,毕竟我也没有回绝,不去见他恐怕不太好。以他平时的表现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到了咖啡厅,这里很暗,只点着一些宫灯形状的壁灯。音乐是普通的流行爵士。咖啡厅里人在这个时候还不算太多,我张望着寻找穿黑色衬衣的男子。
角落处有一个男人正低着头握着杯子。黑色衬衣。我走过去。
他抬头:犹离?
我点点头。这是个眉目英俊的男人,身上有剃须水的味道,一抹,淡淡的不多余。头发剃到耳根干净利落,指甲里没有黑泥,关节凌厉。下巴倒梯形,残留着些许没有剃干净的胡茬子。
我一句话飚过去:你怎么请了长假?
他本来抬起的头又低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来看着我:家庭变故。
什么变故?问完我就后悔了。这说不定涉及人家的家庭隐私。
他眼神干涸,眼珠子似乎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仿佛在盯着一件并不曾存在的物件。
家破人亡。
这四个字让我心里一颤,果真问了不该问的了。我连忙说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不知道啊。他笑笑摇摇头,尽是苦涩。
你相信回魂的故事么?
我端起咖啡的手抖了一下。
25.主角(下)
说实话,我的确是写了很多灵异小说恐怖故事,可要说真的碰见那些东西却是东来都没有过的。我尴尬地摇了摇头。
他放下杯子把手环在胸膛。清了清嗓子:昨天我回到家,发现脏衣服全都被洗干净烘干叠好放在衣橱。房间也打扫过了。饭菜做好在桌上。孩子屋里的玩具散了一地。
也许是保姆来了呢?
不可能。我没有请保姆。而且,门上的木刺里挂了一根很长的头发。
那是···你以前的什么女朋友来你家了?
不可能。我结婚很久了。孩子都四岁多了。
呃。那妻子孩子呢?
去世了。全都去世了。上个星期他们和我的父母一起坐车去张家界。翻车了。无一幸免。
我·····················瞬间浑身都是汗啊。不仅是问了不该问的事情而且还是别人那么惨烈的记忆···
我一时语塞什么都没敢说。这样的事情还真的是我生平第一次遇到。憋了半天说了句节哀顺变。他苦笑着说:生死有常。没事。
我想了想:那你的意思是···你的妻子和孩子“回来”过?
他弓下背用双手捂着脸点点头。接着抬起脸,我看见有泪光。他缓缓道着:昨天是他们的头七。
我心头为之一颤。呷了一口咖啡。后头干涩的感觉涌上来堵住所有的语言。
两个人沉默着坐了很久。大概到了快十点的时候他说:散了吧。你明儿还得上班呢吧。我点点头,他开车把我送到楼下,要了我的号码。我跟他道了别就上楼去。刚一进屋就看见他的短信:麻烦你走到窗口。
我走到窗口拉开窗帘往下看。果然他还站在楼下。这个时候电话过来了,我接起听。
他在那头哽咽:麻烦你了。把我写进去。成为故事的主角。哦不。还有我的家人。我很喜欢你的叙述方式和感情表达。希望能经你的手为我描绘我丰沛的思念之情。谢谢。我恩的点点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然后他就上了车消失不见。
第二天一到单位就跷起二郎腿靠在转椅上看报纸。
一条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前日警方发现一男子死于自己家中。经调查,系自杀,此男子是一名著名的广告策划人,有人猜测其是因为今日亲人意外身亡而遭受巨大的打击而轻生。不过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后面叽里咕噜都是一堆什么关于现在社会压力过大人们自杀死亡率过高的报道。
真正吸引我的是一张照片。死者的照片。是他。眉目英俊。淡淡的微笑。有力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正在看报纸的我。仿佛在告诉我:一定要把我们写成新的主角。我们会感谢你的。我会感谢你的。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魂不守舍的度过一天。回到家坐在电脑旁。打开文案在下一行敲下:23.主角。
突然msn跳动起来,窗口自动弹出来:我的故事写好了么?我是主角么?
是他。
·····呃····我正手脚发凉中···不要吓偶·····
老写重口味我自己的都吃不下去饭了咩···
我也很冷···
回头写回头写,木哈。
一眨眼多了四个人推荐哇。么么么···楼主好爱你们···楼主要把你们都写成主角····
凹浩浩···
嘿嘿嘿先写小兔仔。
回野花:那个男的明显是个傻子疯子,他的行为是不用去逻辑想得。即使尸体捞上来了,他还是要坚持把他们钓上来,因为他怕他们冷了饿了。如果说什么鬼故事都要逻辑来展现的话,那么所有的鬼故事都没有意味了。
26.灯
妻亡了。
他悲伤之余送走了亲朋。独自一人身心俱疲,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那盏水晶吊灯过于繁琐,是当时装修房子的时候自己挑的,妻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嚷嚷着要换掉却一直没能换掉。直到现在妻已亡故,他也没能达成她当初那个小小的愿望。眼泪渐渐划过床沿曼了下来。为什么。人生前的时候总是在将以后怎样怎样,而眼下的事情却一推再推,推到生命的边缘掉下悬崖万劫不复。过往做过的错失却再也不能再死者身后已以。
他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换了套衣服就出去了。
他来到灯市。没有理会那些热情的小姐喋喋不休让人感到作呕的介绍。只是默默地看着。终于挑了一盏纯白质地的圆圆的灯。简单素雅,边缘处有翻卷的云状花纹。合妻的性格。是法国的纯手工工艺,以高价购下。小心翼翼放在车的后备箱里带回家中自己动手安装,还添加了一圈半长不短的黑色流苏在边缘。在下面往上看去就像是一束淡黄的光被束缚在一圈黑色的瀑布里,光渐渐变得暗仄,有风吹过流苏摆动,光影疏离,格外摇曳生香。
几日之后他带那个金发女人来到家中。他把钥匙随手扔在桌子上对开始脱衣服的女人说:我去洗个澡。女人谄媚地接过他脱下来的鞋子:快点哦~他没有做声闷着脑袋走进浴室。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盖着白棉毯子对他发出浪笑。
他解开系在腰间的浴巾钻进被窝···
时候两人头靠着头倚在枕头上。女人望着天花板:认识你这么久怎么不知道你换了个灯?还有一圈黑色的流苏。挺好看的。
他的点了一根烟:刚换的,以前那个破掉了。
女人娇嗔地搂过他的脖子:我也要嘛,这个好看。
他顿了顿。好看?
女人拼命点头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
他弹掉烟灰,出其不意地把还明灭可见的烟头直直地插向女人的眼睛。
啊~~~女人惨叫着,左眼流出泪水和血液混合的液体,他的手继续深入,女人不住的扭动身体不停拍打,眼球迅速变形爆裂。
他起身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把长长的西瓜刀,刀起头落。


今天他在卧室头顶的那盏灯又添加了一盏。灯的周围多了一圈金色的流苏。
快马加鞭赶了一篇短的···木哈哈。累死我鸟。
今天下午工作少所以就多赶了一篇···木哈哈。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咯。
好的豆油见。
呃···楼主就快吐血了···
嘿嘿···我立志要当高产优产写手····
呃···又是第三个的评论···
我个人觉得韩冰那个比较好···
么么···狐狸啊,我不会忽略你的请求的···我爱你哦。
呃···早知道我就换成杀猪刀了···楼主深感生活知识的贫乏···我去墙角反省···
咩哈哈。挑逗狐狸···
嘿嘿···我接受了教训···以后会架电梯滴
好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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