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杂感]我是一名杀手,仅此而已。

  小Q在的日子,我的生活多少有了些生气,黑白中小Q多多少少都能给我带来丝颜色。看的出他是个农村出来的孩子,我的童年大部分也是在农村度过,所以我和他很有共同语言,有时聊起去人家的菜地里偷菜,果园里偷苹果,鸡窝里偷鸡被人发现了追的满村跑就是死活不肯丢掉自己抱偷来的那点东西的事俩人都笑的前仰后合。
  小Q会做一个菜,其实就是大杂烩,洋白菜西红柿茄子尖椒一起炒,但是很好吃,我喜欢吃他做的这个菜,因为能让我回忆起童年回忆起我的姥姥。大多数时间我和他都不出门,晚上他就睡在客厅的沙发床上,有时TIGER和他睡,有时跟我睡。他睡的很香,这让我很羡慕,有时他能整整睡一圈甚至还多,我真怕他一觉睡过去,没事就过去拍拍他,好让自己知道他只是睡觉而已。我不知道他怎么来的公司,当然这也不是我能知道的范围,我也没有能力让他离开,我能做的只是对他好一点,如果我是个没有归宿的游魂但起码让他觉得我这是个家,我是他的亲哥哥。他非常聪明,教他画图他一个下午就学会了,还能给我举一反三。我问他以前是不是学过,他说他高中念完就没再上学了,电脑什么的还是到了公司后培训的。我有点觉得这是个天才,反正比我聪明多了。Q除了和我之外不大爱说话,和他出去买个什么东西或者干点什么都是我来说,他的眼神永远都带着一点怯,就像很多大城市里的农民工的那种眼神,让人看了有些怜悯。我很少坐公交车,有时会坐,但看到有农民工上来时那些自以为高贵的人的嫌弃、鄙视和躲闪的样子时,我反而觉得这些高贵的人在这一秒显的是那么下贱。我给Q买了很多衣服,他也爱穿,但是每次自己照镜子都说:哥,我知道什么叫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了,我穿着和你穿着不一样,还是个乡下来的。
  我每次都笑,我说:我也是乡下来的,中国人祖辈都是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谁也别装什么城里人。
  有一次我让小Q去买些生活用品,半天没回来,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我听着那边闹闹哄哄的,小Q也支支吾吾的,我就问怎么回事,他说他把人家的包挂了个口子。我说赔给他,回来。小Q说他身上没那么多钱,赔不起。我隐约还能听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叫骂,我问小Q在哪,Q说就在家对面的超市旁边。出了门,我又折了回来,带上了枪,就即便有什么事我也得把小Q弄出来。老远就看到围着几个人在看热闹,我走到小Q身后,他没看到我,我看了看围观的人和事主,都是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闲人们没什么危险,我从后面拉了小Q一把,小Q看见我来了就着急忙慌的想跟我讲些什么。我说行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很简单,小Q买了一堆东西抱着往回走出门的时候挤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把那个女人的包挂了个小口,俩人就开始不依不饶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如果是我碰到了这样的事我什么都不会说,赔钱走人,无论人家骂我什么。但是小Q让我有些心疼,看着他那种怯怯的眼神,我的心“咯噔”的颤了一下。
  我问那个女人这个破包多少钱。
  女人说:破包?三万多买的,才背了一年,怎么着现在也值个两万吧,没准还升值了呢。
  我看了看她的包对她说这款不在升值的那挂里面,这包也没有三万多,一万出头。你背了一年我给你打个九折。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万块钱扔在了地上,拉着小Q走,那个男人一把扯住了我的衣服,问我是不是活够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松手了。我把包要了过来,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地上,把包塞到了旁边的一个垃圾桶里带着小Q离开了。我带着Q在周围的菜市场和巷子里转了几圈后回到了住处了,Q不敢说话,我说没事,屁大点的事。Q说哥,那钱我明天还你。我说不用,以后记住,错了要认,认了错还不行就去他妈的!小Q点了点头。
  我在看资料选任务的时候小Q和Tiger都是很安静的,他抱着tiger抚摸他的头,tiger就躺在他怀里眼睛一眯一眯的。Tiger有时想和他闹,他就“嘘……”,tiger就不再闹,爬下来,俩人就在背后看着我。
  我把另外两份资料给了他,告诉他这个我接了,一会回去给公司汇报把钱拿回来。
  小Q看了看他手里的那两份资料说:哥,那个太危险,要不你换一个吧。
  我说:怎么,不信我?没事。
  小Q没再说什么,离开了。我坐在写字台前继续琢磨目标的资料,凡是我能看到的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做了些别人或者某个人不能理解和原谅的一些事,而且这些事一定是在某些程度上给对方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和阴影,有的人在他人看来确实是罪不至死,但如若自己是当事人怕也会起了杀人的念头。就像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个同学,很老实从不惹是生非,但是学校里就有那么几个人,没事就把他叫出去揍一顿没事就拉出去揍一顿。后来那个同学就天天在自己口袋里放把水果刀,一放学就到学校门口蹲着等那几个人出来,那几个人一出来他就把刀拿出来走过去,结果还是被人打一顿。一次又一次,直到有一次那几个人没打他,问他你敢捅我吗,我让你捅。那个同学就真的一刀捅进了他的心窝,死了。也许在他人看来,几个小孩治气怎么会死人呢,因为这就是在当事人看来不可原谅的错误。
  
  昨天有人问我对杨佳怎么看,那个人我知道,他就像我之前说过的,你逼我一步,我退一步,你进一步,我再退一步,我后面没路了,你还逼我,那结果不是我弄死你就是弄死我自己了。
  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凡事都没有对错,如何去评价一个杀人犯的对错?没有人愿意平白无故的去杀人,除非脑子严重有问题的,没有人拿杀人当成自己解闷的乐子。你全家都被人杀了,JC又迟迟抓不到凶手,你又会是怎样的心情?没有人的理智能永远把持着这个人的行为,只要还是个人,就逃脱不了感情用事。这和抢劫盗窃不一样,因为那些有的选择因为大可不必。我不是在为自己开拓,只是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GJ、ZF、JF才是王道才能判一个人是否有罪,荒唐事大家见的也都不少了,否则杨佳就不会去杀JC了。我听人讲过一件事情,有两个小青年刚结婚,日子过的挺好的,有一天老公就带着老婆去舞厅里玩,结果就有个混子看上他老婆了,过去和小伙子说,把你老婆让给我,我给你三万块钱。当时男人带着女人就走了,后来那个混子打听到他们俩住在哪,没事就过去骚扰,男人报警了,混子被带回去教育了半天就出来。出来后就带了几个人到了他们的家里,把男的绑了起来,男人就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QJ了。完事后,那个混子把男人解开,带到厨房,把自己的头放在案板上,给男人说要是气不过就一刀把他的头剁下来。男人没剁也没有再报警,那个混子就变本加厉的,隔三差五的去,最后一次还让他的人把女人LJ了,然后又到了厨房把头放在了案板上,男人没说话一刀剁了下去然后自己报了警。当法官问他为什么不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的时候,男人说:法律总是在出了事之后才有用,来得太迟。自己的老婆被人QJ了,我即便报了警,我下半辈子也会活在别人的唾沫星子和自己的不安中,有的事我自己可以解决,就不麻烦国家了,我是个男人。
  作者:季末花已落 回复日期:2010-12-11 16:39:57 
  
    还米看完,楼主说是小说的话还可以,说是纪实硬伤太多,九个月全方位培训后就能用狙击在八百米外二三级风的情况下打中目标?九个月你也至多一个月来培训狙击项目吧?这点时间连学习狙击理论知识都不够OK?人家军_队的狙击手两年时间也少有达到这种水平的,你比超级天才还天才啊?一个出门需要三个保镖在身边的人所开的车子,能让你随便靠近并做手脚?就算可以让你靠近,与其靠近塞瓜子皮再用狙击枪在八百米外开枪,不如粘车底盘上个C 4更干净利落?还有开头你描述的那个老板,说话就是一把手的口气,别人一质疑,又说不是老板……小说就小说,不一定读者就会少,干嘛非说是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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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真假的问题我早已厌倦了回答,但是你问到C4问对了,我有想过,可C4会把整辆车撕掉,金属碎片会随着冲击波快速向四周飞射,我的目标只是A,没有别人。你告诉自己这就是个小说就好了。
  第五个任务的目标我就叫他五哥吧,或许生不逢时,不然也许会成了忘年之交。五哥在Z市里算是混的很开的人,产业也不少,桑拿、会所、公司、工厂等等,但是从不掺和政界的事,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该涉足的他从不伸手。世上的路有黑有白,五哥就只属于黑色的那条,但是从不做打家劫舍欺凌百姓的那些下三滥的事但有的生意也还是见不得光的,他在道上也很受人尊敬,至于为什么他的资料会到了我手上,就像我上面说的,总是做了一些让别人无法理解和原谅的事吧,原因我就不多说了,我只是个执行任务的工具。至于为什么选他,实在是写不出来,这原因我想只有我自己才理解。
  但是当我看到他的照片的时候,我感觉到这个人面相中透出来的那股杀气,这杀气竟没让我感觉到寒冷却有点亲切。五哥出入最多的是他那家演艺吧带包房的会所,偶尔会接送孩子上下学,偶尔会去洗桑拿,随行的还有四个人,是他的手下,资料里特别注明了五哥还有家属于自己但不挂名的保安公司,那四个手下都是他亲自从里面挑出来的,资料里用了一个形容词叫骁勇善战。
  我动身前往Z市的时候,小Q送我,一路上他不说话,但我知道他有话说。
  Q,有事和我说啊?
  没,没有。
  嗯,那就好。
  临行的时候我又问他,我看着他有点想哭的样子。
  干什么你?大街上的你哭什么?好好的!
  哥,你啥时候回来啊?
  做完事不就回来了,问的废话!
  那,那我等你回来啊。
  嗯,好好照顾Tiger啊!走了。
  我头也不回的上了车,这兔崽子把我弄的也有点不得劲。到了Z市,在酒店安顿好,晚上就去了五哥的那家会所。门口的迎宾小姐很热情,问我几位大厅还是包房有没有预定,我说一位我坐大厅看演出。小姐帮我安排好座位就下楼了,我点了瓶杰克丹尼,有时候我特别喜欢喝他那股有点中药的味道。这个会所的生意很火,不到9点半大厅就满座了,10点演出就开场了,五花八门的很热闹。在舞台正对面的那个卡座一直没有人坐,我想那是给特别的客人留的,我叫来服务员,问他我可不可以坐到那个卡座去,服务员说先生,那是我们五哥的位子。我说他要是不来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坐过去?服务员说不来别人也不能坐的。我笑着说他天天都来吗?服务员说差不多吧,总之有时间就会过来。我继续看着演出,没一会就等来了五哥,几个人在那个卡座上落了座,就开始喝酒聊天看演出。服务员给我上纸巾的时候对我说:看见没,那个就是我们五哥,这场子就是他开的。我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演出中还有什么游戏环节,竟因为这搞笑的游戏,让我和五哥走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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