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波从长刘路旁边的一个小区里钻出来,这个入口隐藏在居民搭建的违章平房之间,四周都是废弃的家具和杂物,没人注意。
我和李波把上来后,把地面上的一个沙发,拖过来,盖住那个没有井盖的窨井。
两个人走出小区,然后走到了大路上。
一辆救护车尖啸着驶过。
“已经有一百多人被蛇咬了。”李波对我说道,“还不到十天。”
“关我什么事情。”我回答,“我又不是医生。”
“发生了很多事情。”李波说道,“都表明,那些突然多出来的蛇,很有可能在地下某个地方聚集。我们要想办法,把它们找出来,然后集中消灭。你对地下的通道非常熟悉,这是个很重要的能力,我需要你帮我。”
“就算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不会帮你这个忙。”我说道,“我怕蛇。”
“不是只有你和我做这些。”李波向我解释,“有很多对付蛇的专家也来了,他们有办法让你不被蛇咬到。”
我现在没有心思去衡量李波对我说的话。我眼睛盯着李波的头顶处,愣愣的看着不动。
李波正站在一棵法国梧桐下面,这棵法国梧桐的枝干最低出只有两米多高。
现在我看清楚了,一条蛇盘旋在树枝之上,现在这条蛇,已经把身体放了下来,只有尾部还缠绕在树枝上,垂下来的蛇身,已经距离李波头顶不远了。
“你的脸怎么白了?”李波问我。
我说不出话,浑身发抖。
李波马上意识到危险,抬头一看,伸手一下把摇晃的蛇头下颚给捏住。
那条蛇头部下面被李波握住,李波的大拇指狠狠盯着蛇头下颚,蛇无法张嘴咬李波。但是蛇身完全从树枝上落下来,蛇身摆动,缠住李波的胳膊。
我看得浑身发麻,腿部酸软。
李波倒是不怎么害怕,他没有在意缠绕在手臂上的蛇身,而是冷静的找到一个砖头,用左手拿起来。右手把蛇头放在马路牙子上,左手挥动砖头,对着蛇头狠狠砸下去,一下、两下。。。。。。。
蛇头被砸的稀烂,我看着恐怖的蛇尸,心里恐惧到极点,喉咙发痒,一阵又一阵干呕。
李波确认蛇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了,把手松开,蛇被扔在地上,蛇身还在神经的本能反应下抽动扭曲,李波对着我笑了笑。
“不怕蛇很厉害吗!”我对着李波大喊,“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和李波从长刘路旁边的一个小区里钻出来,这个入口隐藏在居民搭建的违章平房之间,四周都是废弃的家具和杂物,没人注意。
我和李波把上来后,把地面上的一个沙发,拖过来,盖住那个没有井盖的窨井。
两个人走出小区,然后走到了大路上。
一辆救护车尖啸着驶过。
“已经有一百多人被蛇咬了。”李波对我说道,“还不到十天。”
“关我什么事情。”我回答,“我又不是医生。”
“发生了很多事情。”李波说道,“都表明,那些突然多出来的蛇,很有可能在地下某个地方聚集。我们要想办法,把它们找出来,然后集中消灭。你对地下的通道非常熟悉,这是个很重要的能力,我需要你帮我。”
“就算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不会帮你这个忙。”我说道,“我怕蛇。”
“不是只有你和我做这些。”李波向我解释,“有很多对付蛇的专家也来了,他们有办法让你不被蛇咬到。”
我现在没有心思去衡量李波对我说的话。我眼睛盯着李波的头顶处,愣愣的看着不动。
李波正站在一棵法国梧桐下面,这棵法国梧桐的枝干最低出只有两米多高。
现在我看清楚了,一条蛇盘旋在树枝之上,现在这条蛇,已经把身体放了下来,只有尾部还缠绕在树枝上,垂下来的蛇身,已经距离李波头顶不远了。
“你的脸怎么白了?”李波问我。
我说不出话,浑身发抖。
李波马上意识到危险,抬头一看,伸手一下把摇晃的蛇头下颚给捏住。
那条蛇头部下面被李波握住,李波的大拇指狠狠盯着蛇头下颚,蛇无法张嘴咬李波。但是蛇身完全从树枝上落下来,蛇身摆动,缠住李波的胳膊。
我看得浑身发麻,腿部酸软。
李波倒是不怎么害怕,他没有在意缠绕在手臂上的蛇身,而是冷静的找到一个砖头,用左手拿起来。右手把蛇头放在马路牙子上,左手挥动砖头,对着蛇头狠狠砸下去,一下、两下。。。。。。。
蛇头被砸的稀烂,我看着恐怖的蛇尸,心里恐惧到极点,喉咙发痒,一阵又一阵干呕。
李波确认蛇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了,把手松开,蛇被扔在地上,蛇身还在神经的本能反应下抽动扭曲,李波对着我笑了笑。
“不怕蛇很厉害吗!”我对着李波大喊,“有什么了不起的!”
今天没了
@凡目 2012-6-18 15:40:00
蛇城很火啊,老蛇加油!最稀饭美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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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嘴一个。
李波在击打毒蛇的时候,引来了路上行人的围观,对着李波指指点点。这个场面我好像经历过,对,就是我上次和李波决裂的场景,那些同事也说跟这些人一样,围着我们看。我很难不把这两个场景混淆,我要走了。
我推开人群,准备走了。
“八万块!”李波在我身后喊道,“疯子,八万块。”
我微微摆摆头,继续走着。
走了几步,发现李波仍旧跟着我。
“这次事情很大,”李波说道,“如果我们能处理好我们分内的事情,单位奖励我们一个名额,就是在建的那几栋集资房,我不要了,给你。”
那些集资房我知道,按照市值,当然不止八万,但是单位卖给内部的价格不到一千,算下来就是八万块。这个好事,系统内的职工都在窥觑。我和李波的资历还不够,所以都没放在心上。
“你哪有这么好心。”我对李波说道,“你自己不去争取,却把机会给我。”
“是真的。”李波说道,“不信你去问领导。”
“你想补偿我?”
李波在等我回答。
“没有我,你也能做到的。”我说道。
我心里暗自从善意的角度揣摩李波的意图,很有可能他有这个意思。
“地下的那些通道,你比我更能适应。”李波说道,“我知道和你没朋友做了,但是我希望你在工作上。。。。。。。”
“这样你就没那么内疚了是不是?”
旁文
2002年三月二十四日,距离韩日世界杯开幕六十七天。
传染病医院的医生都忙疯了,现在不仅是被蛇咬伤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又多了一个病症群体,开始的时候,医生还没有把这个病症和蛇联系起来。
但是随着相似病症的病人越来越多,医生们才把这些病人和蛇联系在一起。
第一例病人是天源酒店的厨师,他的拿手菜就烹饪蛇肉。第二例是九码头附近一个川菜馆的厨师,那个厨师在发病之前,已经连续杀了十几条蛇。第三例仍旧是厨师,在沿江大道的某个餐馆当墩子。这三个病人分别被送往二医院、中心医院和中医院。他们发病的时间顺序是后来统计出来的。
现在已经收治了二十多例类似的病人,第四例不是厨师,是个普通的浙江生意人,但是经过医生询问,得知他在前两天在某餐馆吃过蛇肉。
所有的病人都有着相同的症状,精神癫狂,想向着高处爬,身体皮肤有黑色的痂,只是程度不同。他们在发病之前都从各种方式和蛇有过接触。
现在所有发这种病的病人都集中到了南苑的传染病医院。医生还不能确定这种病,是否会在人群之间传染。
正规的西医暂时没法给出结果。倒是那个请来的屈师父做出了诊断。
“这是一种蛇瘟。”屈师父对医生说道,“我见过这种病症。八三年,我们村附近的一个山上,聚满了蛇,全部是毒蛇,它们不顾一切爬到山顶,先到的蛇都爬到山顶的树上,后到的蛇仍旧不停的向树上爬,树梢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蛇,山间的路上到处是爬向山顶的蛇类。。。。。。。后来这些蛇相互吞噬,一直持续了大半年,那些蛇死了大半,剩下来的蛇到了冬天,才慢慢散去。”
当传染病医院的医生准备询问屈师父该怎么治疗的时候,屈师父又说道,“可是这种病,只会在蛇身上发作,我从没见过人会得这种病。”
屈师父这么一说,传染病医院的医生如临大敌。
从武汉来的专家也到了,他们否定了屈师父的说法,那些病人经过检查,还不能证明他们的病症和蛇有关。也不能确定这种病是否会传染,能做的事情就只能隔离病人,用大剂量激素治疗。
环卫工人在江边的一个下水道排水口,发现了数量巨大的蛇尸,环卫部门连夜将蛇清理,不留痕迹。
几条死蛇放到传染病医院的检验室,屈师父和两个专家看着玻璃瓶里蛇尸,玻璃瓶里的蛇保持死前状态,没有进行防腐处理。
蛇身上的皮肤已经腐烂的很严重,有的蛇身,环状的骨头已经暴露在体外。屈师父和专家仔细看了半天,一言不发。
这一点屈师父和专家都达成共识,这些蛇都是被其他的同类吞吃后,再吐出来的。
专家不明白为什么吃掉的蛇,又会被吐出来。
医院的院长听了专家的建议,给市里的领导打电话,挂了电话之后。院长对专家说道,“他们不同意疏散市民。”
屈师父突然向院长告辞,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