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各位大人对上半部分结尾提出的宝贵意见,每一条我都已经认真的看过了.
但是既然已经发了就改不过来了
而且我并不想写那种美女作家的浪漫美文
我喜欢电影大师斯坦利库布里克那样的灰色气氛
人类进入异次元黑洞这种亚空间应该就等于宣告了死亡,活下来的概率连亿万分之一都不会有.
冯一西和肥佬身上虽然有不少缺点,但是他们自身的性格中都有很可贵的东西存在,希望他们死后都去天国吧,阿门.
主角和配角随时会死,他们都是普通人,并不是超人,也不会法术.包括廖海波,田丽,杨琴,杨宾,老王,这些人物,如果今后的情节有需要,他们随时会挺身而出献出自己的生命,因为他们的对手很可怕,是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存在.
请各位大人原谅我的任性吧.
现在下半部分已经有一多半构思成熟了,再过几天就会启动
<<迷城妖踪>>参上!
谢谢大家,感动得不得鸟了
咱们就让死去的人安息吧,不要在打扰他们了
还有楼桑这为大哥,我今年27岁,也不算很老吧
我觉得文笔这个东西确实我不太具备,这方面我是不敢自吹自擂的
我是学美术专业的,现在从事金融行业
从小到大不太喜欢看书,唯一喜欢看的小说就是<水浒><银英>
我连红楼梦都没看过,看不动.
文采好是需要培养的,很遗憾我没有这样的环境和条件
但是我觉得讲故事不一定非要写美文才能吸引人
关键还是故事的构思,心中有好的构思,随手所写,皆成妙笔
胸中空空,纵然言辞华丽无双,读者读来也味同嚼蜡
迷~城~妖~踪m(-O-)m 始动 请各位支持,看完后华丽一顶(转载请保留本帖网址,多谢)
http://www10.tianyaclub.com/techforum/Content/16/571310.shtml
廖海波和田丽把老王抬进警车,田丽进去坐在后面用手捂住老王的伤口。廖海波和冯一西交代几句就转身上车。车顶警灯闪烁,警笛呼啸,飞驰而去。
廖海波准备就近把老王送到天津市第二中心医院,那是一家相当大的医院,坐落于天津市红桥区西北角,从冯一西家到二中心开车只需五分钟左右。
“头儿,老王师傅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咱们得开快点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因为失血过多造成休克。”田丽担心的看着老王对廖海波说道。
廖海波不答话,加大油门,车就象离弦的快箭一般在夜晚的街道上掠过。片刻之间就到了海河上的北安桥,只要下了桥一直开不了多远就能到二中心医院。
田丽皱着眉头对廖海波说:“我怎么觉得好象有很浓的汽油味,是不是咱的油箱漏了?”
廖海波斜眼看了看导后镜说:“咱们被人跟上了,汽油味是后面那车传过来的。”
田丽回头看去,吓了一跳。一辆庞大的油罐车紧紧跟在警车后面,油罐车的车灯全没有开,车窗里漆黑一片,显得诡异无比。警车虽然在前面,仍然有一阵阵浓重的汽油味钻进车里,看来大油罐车不仅罐里装满了汽油,而且车身上也故意的洒上很多。
田丽出于本能的摸了摸腰间的77式警用配枪,但马上把手离开,这种情况下开枪,整条街都会被汽油点燃,身后的油罐车简直就是个硕大的汽油炸弹。田丽纵然是一贯胆大机警,想到此时的处境也不免额头冷汗直冒,这辆车与其说是机车,不如说更象一头有生命的猛兽才恰当,认准了你就直扑过来,不咬死你不算完。田丽焦急的问廖海波:“头儿,全是汽油,不能开枪,咱们该怎么办?”
廖海波一边架车一边说:“这车肯定是老妖怪搞来的,哪个司机也没这么大的胆子,稍微有一点火花擦到汽油,马上就会爆炸。看来咱们烧了画里的老妖怪,她也要放把火烧烧咱们。我想办法甩掉它。”
说话之间,车已行至二中心医院大门,但是此时情况危机,大油罐车紧随起后,容不得停下,廖海波只好硬着头往前继续开。又过了一个路口,这条路是新开通的一条道,行车较少,左手边是一个废弃的纺织厂,厂房一直没有拆除,厂里四处长满了长长的杂草。廖海波猛的一打轮,警车一个漂亮的甩尾斜刺里冲破纺织厂大门,直奔车间的厂房开去。后面跟着的油灌车跟得太紧,没料到廖海波会在里突然转弯,只能赶忙刹车向后倒去。再转到纺织厂大门,只见警车静悄悄的停在车间里一动不动,警车的灯也全被熄灭了,看不清车里的人还在不在。大油灌车打开了头灯,油门轰鸣,笔直的冲向警车。随后一声巨大的爆炸,烟火升腾,象是一个巨大的火焰怪兽在空中张牙舞爪,整个上百平米的车间都被爆炸的冲击炸成了粉末。附近民房的玻璃全被爆炸的冲击波震碎,街头乘凉的市民们以为世界大战爆发,纷纷找地方躲避,一时间街上的人逃得干干净净,连只老鼠都没剩下。这时从远处跑过来一个人,贼眉鼠眼的跑到爆炸现场,好象要找什么东西。他正在找寻,后脖子一紧,象是被一把铁钳牢牢抓住,疼得不住吸凉气,大叫:“饶命”
原来廖海波骗过大油罐车,利用它倒车的时间差,把警车停在车间里,然后和田丽抬着老王躲在离工厂大门不远的下水道里。廖海波料定幕后的元凶一定会来爆炸现场看看自己一伙人的尸体才能安心,所以等爆炸过后仍然潜伏在恶臭的地沟里,直到确定目标出先,才从地沟里爬出来抓住他。
田丽咔嚓一声给这小子上了铐。廖海波细看这个毛贼,长得尖嘴猴鳃,观其形貌就不是什么好人,厉声喝问:“你是什么人?谁让你来的?还有没有同伙。”
那毛贼吓得全身发抖,连说:“警察老爷饶命,我说……我说……,沈大仙姑,让小的来撞死你们,都是她的主意,跟我没有关系呀……小的一定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廖海波正要再问,田丽叫道:“老王师傅快不行了。”这时110和消防队也匆忙赶到了现场,廖海波要了110一辆警车,和田丽把老王扶上车,让警员把毛贼也押到车上,先去医院给老王治疗。
到了医院之后,廖海波吩咐同行的两个110警员在车上看紧了毛贼,然后和田丽马上找来急诊医生,把老王的伤口进行了缝合,老王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不醒了,急需输血,但是医院的血库没有符合他血型的血浆,廖海波说:“我是O型Rh阴性,抽我的。”
等到抽完血的时候,已经在医院耽搁了一个多小时。廖海波急于审问那个毛贼,正要起身去警车那里,忽然一个警员跑来告诉廖海波:“出事了,我们在车上看着那个臭贼,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们想睡就睡呗,还能老实点。没想到过了一会他突然醒过来,舌头和手都被割掉了全身是血,我们从头到尾一直盯着他,可是谁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时另一个警员背走全身是血的毛贼也进了医院的急诊室。毛贼双手被人齐根砍掉,张大了嘴,嘴里却没有舌头,只有满嘴的鲜血,不住的流出来。看来动手害他的人显然怕他吐露什么情报,留下他的性命不杀,是为了震慑廖海波等人。
两个110警察员一个名叫徐亮,才二十出头,另一个名叫郭广平三十来岁,平时只是办些鸡毛蒜皮的警务,没经历过什么重大事件。
廖海波看了看他们俩,心中知道是沈老太太搞的鬼,不是他们二人的责任,就安慰了他们几句,让他俩赶紧找医生给毛贼治病。
廖海波心想看来沈老太太果然是没有死,我们在明,她在暗,这么下去太被动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必须尽快解决掉她们姐妹的尸体。
廖海波给分局打了个电话,跟局长说了发生的情况,让局长赶紧办个手续,把沈老太太姐妹的尸体送到火葬厂烧掉,如果来不及送火葬厂,就在分局后院垃圾堆里烧掉。
没想到分局局长,也就是廖海波的岳父在电话里说这两具尸体在停尸房里失踪了,看守尸房的人也被人把头割下来,挂在分局的大门口。
廖海波暗想不好,这下一来再想找到沈老太太可就难了。
深夜的医院急诊室走廊里并没有多少人,有一个少妇躺在长椅上输液,偶尔会有一两个护士和医生经过走廊。廖海波见老王和毛贼都在医院治伤,看来自己今晚离不开医院了。折腾了一夜,腹中有些饥饿,吩咐田丽去外边买些吃的回来。然后坐在急诊室门外的长椅上休息。坐着坐着就感觉一阵寒意袭来,想站起身来查看,但是眼皮发沉,脑中昏昏沉沉只想睡觉。他平日里精力充沛,经常几日几夜不睡连续工作,从未出现这种困得睁不开眼的情况。心中明白要出事,但是身体不由自主的睡了过去。
廖海波恍惚间来到一间屠宰场,到处挂满了洗剥干净的半扇或整扇的猪肉,地上全是血水。肉案旁一个屠夫,他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雨衣,戴着口罩看不清面目,上半身敞开了胸膛,露出一丛丛的黑毛。屠夫左手拿着剔骨尖刀正在剔割一大块肉,他看见廖海波,并不说话,右手一扬,把一物向廖海波劈面扔来,廖海波伸手接住一看,饶是他胆色非凡,也暗自吃惊,原来那物件是一条半截的人舌头,估计十有八九便是那毛贼的舌头,不知这屠夫动手割毛贼双手和舌头时两名看守的警员为什么没有发现。看来此人多半也和沈老太太一样会使妖术。
廖海波向屠夫走近几步,这才看清屠夫正在切剥的那堆大肉赫然是个人形,肉案角落上摆着一颗女人头,这人头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思索,这才想起来那人头竟然是同自己一起在医院走廊长椅上输液的少妇。
见廖海波走近,屠夫把手中切剥的少妇尸体推在一旁,说道:“我师傅沈大仙姑吩咐我要将你千刀万剐,细细的割成肉条,拿回去给她老人家做下酒菜。”
廖海波漫不在乎,仰天打个哈哈,说:“就凭你这几把切肉刀,想留下我只怕没这么容易。”
屠夫丝毫没有喜怒之情,透过口罩冷冷的说道:“警察狗子,看来你死到临头了,却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我来告诉你,你现在是在做梦,你所做的这个梦是我一手安排的,这个梦的主宰者就是我,在我主宰的梦中,除非有人叫醒你,否则你自己永远都醒不过来。但是在你被人叫醒之前,你早就变成我案板上的碎肉了。”
廖海波不等他说完,抄起身旁一只挂死猪的钩子,向屠夫头上扔去。廖海波臂力不凡,这一击凌厉凶猛,铁钩夹带着破风声,但是打在屠夫头上的时候却如同打在无形的空气中一样穿了过去撞在后面的墙上。屠夫见廖海波出手,也不再说话,抓起切肉骨用的大砍刀,向廖海波走了过来。
廖海波见伤不到屠夫,只得向后避让,忽然双臂一紧,被人从身后牢牢抱住。廖海波临危不乱,施展出反擒拿手,手肘向身后猛击,只听“咔喀”一声,身后那人肋骨齐断,但是仍然死死的抱着廖海波不放。
廖海波心中大奇,心想天下绝无这般肋骨断了还能抱着不撒手的人,回头一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把拿五脏六俯都提上了九宵云外。原来背后死死抱住廖海波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开了膛褪过毛的死猪。
感动的哗啦哗啦的啊
感谢各位,特别是和尚大人的厚爱
无以为报
马上更新
廖海波被死猪牢牢抱住,挣脱不开,屠夫左手拿一把砍骨刀,右手拿剔肉尖刀,双刀摩擦,越走越近,顷刻间便要动手宰杀廖海波.
正当此危机万分之时,廖海波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心中扑通扑通乱跳,全身尽是冷汗。原来是田丽从外边买宵夜回来,见廖海波睡着了,就把他推醒。
田丽跟随廖海波一年有余,从未见过他这般受惊的模样,问道:“头儿,你没事吧?是不是做噩梦了?瞧你这一脑门子汗”说完掏出手帕给廖海波擦头上的汗。
廖海波张大了口喘气,对田丽说道:“好象是做噩梦了,我梦见……”说完皱着眉头苦苦回忆,但是什么也记不起来,只有心头的恐惧真实而又激烈。
田丽好奇心起,心想什么梦能把这么酷的男人吓成这样。连声催促:“头儿,你快说说啊,梦见什么了?是不是梦见嫂子了?”
廖海波绞尽脑汁就是想不起来刚才梦到的是什么。田丽问了半天,可廖海波就是想不起来,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大失所望,撅着嘴把买回来的盒饭分给廖海波和另外两名警员。
一名护士端着注射针剂来给走廊中的少妇换吊瓶。护士走近少妇,突然大叫一声吓晕了过去,药水针管全扔在地上。
廖海波等人赶忙过去查看,只见长椅上的少妇被大卸八块,竟已悄无声息的死去多时了。众人大乱,徐亮和郭广平连忙通过步话机呼叫支援,封锁现场。
廖海波看着长椅上少妇的尸块和人头,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是在记忆中拼命的搜寻仍然毫无结果。
廖海波坐回长椅上一边吃饭一边回忆刚才那个没有印象只留下恐惧的噩梦,廖海波十七岁时杀了第一个人,刚才梦中的恐惧和自己第一次杀人时的恐惧简直是一模一样,想不到隔了二十多年,竟然又重新体会了一遍。思绪飘忽,一下下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凌晨。
早晨下起了小雨,部队接到命令,配合坦克向老街方向推进,廖海波所在的连队被命令在前边开路,消灭沿途的越南反坦克小组,并引导炮火射击敌固定火力点,为装甲部队纵深突击扫清障碍。
这是廖海波第一次参加真正的战斗,前不久他才做为新兵被补充到了这个人员损失很大的连队。初阵的紧张与不安充满了廖海波的身体,他一遍又一遍的检查着自己的武器弹药水壶手榴弹绑腿,把弹匣的子弹压得满满的。
经验丰富的四川籍老排长看见他紧张的样子,走过来安慰:“小兄弟,别紧张,这枪是倾斜式枪栓闭锁长冲程瓦斯推焊,子弹不能按参数压满弹仓。”把廖海波手中弹匣中的子弹退出来一颗接着说:“压满了子弹,弹匣底下的弹簧就一直处于金属疲劳状态的极限,开火的时候可能会卡壳,那可就要了命了。所以子弹要少装一颗。”
廖海波心中感激,紧张得快绷断了的神经,这时稍微的松弛了一些。
老排长刚才说了几句普通话,觉得有些变扭,就又改回四川口音对廖海波说:“你就一直跟在我身边晒,唉……还是半大的娃儿,就出来打仗,你们这些新补充来的,格老子全是些新兵蛋蛋,啥子经验都没的,白白的去当炮灰,日他先人板板的,万一出了啥子事情,你爹娘可要伤心死了。”
部队出了山区在越南的稻田中走走停停,断断续续的遭到一些轻火力的零星射击。两翼的几个步兵班都相继出现了伤亡,但是自始至终连越南人的影子都没见到。
到中午的时候廖海波所在的连队在即将进入一个小村庄的时候遭到了猛烈顽强的阻击,伤亡不小。后面陆续跟进的其余部队也都被压制住了,营长见两三个小时都拿不下一个小小的村庄,焦躁起来,下令把手下的一连二连还活着的人合并成一个加强连,三连作为预备队,自己亲自带领加强连冲锋强攻村庄。
廖海波也被编入了加强连,他跟在老兵身后,心脏突突乱跳,握着五六式半自动冲锋枪的手中全是汗水。
五辆坦克短暂的炮火准备之后,全军突击,士兵们跟在坦克后边冒着从村庄隐蔽火力支撑点中发射的象蝗虫般乱蹿的弹雨向前冲锋。不时的有战友倒在廖海波身旁,廖海波不敢去看死去战友的脸,他怕那印象会伴随自己一辈子。损失了两辆坦克和几十个士兵年轻的生命之后,终于冲进了村庄,越南的阻击部队开始溃散逃跑,杀红了眼的中国士兵装上刺刀在后面猛追,根本没人想捉活的俘虏,人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为死去的战友报仇.口中大骂小狗日的,见了拿枪的就杀。
廖海波见到村中一间房中有人影一晃,端起枪就冲了进去,没等进到屋里就扣动板机往屋里扫了一通,到了屋里之后,看见一个戴草帽穿黑衣十六七岁的越南姑娘端着AK47蹲在房中角落,全身发抖,惊恐的望着廖海波。
老排长这时看到廖海波冲进房子,也跟了上来,他一眼就看到越南女孩手中的冲锋枪,但是中间隔着廖海波,无法直接射击,大喊:“海波开枪!开枪!快开枪打那个龟儿!”
这是廖海波第一次看见越南人,而且还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一时呆住了,不知道该不该开枪,那个越南女孩已经从近距离面对异国敌人的惊慌中镇静了下来,一拉枪栓就要射击。老排长正好赶到,一把推开廖海波,嗒嗒嗒嗒~~越南女孩从枪中射出的一串子弹全射进了老排长的胸口。
越南女孩又把枪口转向廖海波,手指扣动扳机,噹的一声枪栓复位,没有子弹了。
廖海波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瞪着布满血丝的两只眼,也不开枪,端起刺刀一下子戳进了越南女孩的小腹,女孩闷哼一声软软的摔倒在地。廖海波不拔刺刀,拧着枪托用刺刀女在孩的肚子中左右搅动(这可是极狠的招),越南女孩疼得在地上随着刺刀的扭动而挣扎,过了大约有两分钟,终于一动也不动了。
越南女孩临死前肝肠寸断的痛苦扭动通过五六式冲锋枪的刺刀传递到廖海波的心里,他坐在地上,呼吸急促,看着老排长和越南女孩的尸体,心脏的跳动速度快得达到了极限,是死亡的恐惧,廖海波的人生中第一次切实的体会了面对死亡的恐惧。
廖海波全是都是冷汗,大口的喘气,突然觉得屋外的枪炮喊杀声停了下来,若说是战斗接近尾声,却也不该如此安静异常.
这时地上躺着的越南女孩尸体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冷冷的对廖海波说:“警察狗子,你又睡着了,且看这次谁还能来救你。”
多谢多谢,没想到这么热闹
其实我这段子编得漏洞很多很多,但是黄鼠狼还能自圆其说,它连烧鸡的诱惑都抵挡不了,敢往外走吗?
不过如果问我它那十年在里面吃什么?我就是想破了脑袋也回答不出来了
拜谢大家的支持,大感动啊
大段更新参上
田丽一向被别人看做是个假小子,她曾经为此事强烈的进行抗议,却无济于事。她在医院中闲得无聊,想让廖海波讲几段他打仗时的事迹解闷,走过去一看廖海波吃完饭后正坐在急诊室走廊的长椅上打盹,心想他累了一整天了,就别打扰他了。
又转悠到注射室看护士给个胖小子打针,胖小孩哇哇大哭,在家长和护士的威逼利诱下终于委委屈屈的挨了一针。田丽看的津津有味并准备呆在这再多看几个小孩打针,可是胖小孩打完针之后等了半天也没人再来打针。
田丽呆得没劲就转身去病房看老王,老王本来只是头被酒瓶砸破,并无大碍。输了血之后已经醒了过来,因为失血过多觉得口渴。田丽见状就拿了医院的暖水瓶,找护士问了水房的所在,去给老王打开水。
出了急诊室的走廊下楼去一楼的水房,田丽眼尖,发现一起到医院来的110民警郭广平躲在楼道中黑暗的角落里,晃晃悠悠的不知在做什么。好奇心起,过去一看,更觉得奇怪。只见郭广平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左手掐了个指诀,右手对着墙指指点点。
田丽心说这哥们儿有病是怎么着,大半夜凌晨两点多在楼道里折腾什么玩意儿?走过去之后在郭广平背后一拍:“嘿,干嘛呢?”郭广平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醒。
田丽也吓了一跳,心想这哥们儿可能还真有病,说不定是梦游发臆症之类的,这样的病人犯病的时候,不能惊动,一干扰他他就抽羊角风。田丽赶紧把郭广平扶到二楼急诊室想找大夫给他看看。
扶着郭广平刚到二楼急诊室的走廊,看见廖海波躺在地上,身上有不少血迹。田丽哪里还顾得上郭广平的死活,扔下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郭广平就向廖海波奔过去。扶起廖海波一看没什么事这才放心,廖海波的手上有不少血迹,看来受了什么伤,田丽转身去找大夫给廖海波包扎伤口。廖海波在梦中死里逃生,觉得手背疼痛,一看之下,就想起了梦中的经过。原来廖海波怕醒来之后再忘记梦里的事,一边逃跑一边用刺刀把简要的经过都刻在了手臂上,所以身上有不少血迹。
好在都是皮外伤,稍作包扎处理就没有问题。田丽这时候才想起来还有个郭广平,扭头去看,郭广平已经被徐亮和护士扶到了椅子上正在抢救。田丽把郭广平的事对廖海波说了,廖海波把事情结合起来稍微一想,就知道搞鬼的肯定是这个姓郭的民警。多亏了田丽,自己才捡回一条命来,否则也和那个少妇一样在梦中被大卸八块了。
廖海波告诉大夫别抢救郭广平了,给腾出一间房来,越清静越好,我们自己抢救。
和田丽一起把郭广平抬到一间空闲的病房里,廖海波翻了翻他的口袋,找出几张画着符的黄纸,还有几块药饼。
田丽说:“原来这小子也是沈老妖怪的同伙啊,咱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太可恶了,这种人渣看着就欠揍。”说罢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廖海波拦住她说:“不忙,先审审,审完了再收拾他。你想办法弄点鸡血狗血来。
田丽不解问道:“要那东西做什么?”
廖海波说:“这小子的妖术,厉害的紧。我看刘彦秋的笔记上记载说公鸡血和狗血能破妖术,咱给他弄点试试。”
田丽说:“这事可能是假的吧,刘彦秋知道怎么破妖术,为什么还被他老婆给整死了。”
廖海波说:“此事我也不知详情,估计可能是只能破一般的妖术,那老妖怪修炼了几百年了,要破她的法术可能需要特殊的狗或者什么特殊的动物血才行。这事咱们以后再讨论,你现在快去找只狗来。”
田丽撅着嘴一边往外走一边自言自语:“大晚上黑灯瞎火的我上哪找去啊?”
走出医院,站在街上发呆,心想要不我找个饭馆把里面的人叫醒了,看看他们店里有没有活鸡,不过警察夜闯民宅捉鸡也实在有点不太合适.田丽又想到最好街上有个溜狗的,现在这么多无证养狗的,我没收了他的狗,嘿嘿,我这叫有法必依,违法必纠,执法必严。可是现在是凌晨两点半,这个时间谁还上街溜狗啊,人不睡觉,狗还睡觉呢。
正在田丽一筹莫展之际,看见路边走蹦蹦跳跳的走来一个小女孩,手里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
田丽心中大喜,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工夫。咳嗽一声,走向提着大公鸡的小女孩,对她说道:“喂!你是谁家的小孩,大半夜不回家,你这只鸡是不是偷来的,我要检查检查。”
小女孩一看是警察,大惊失色,扔下大公鸡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不是偷的,是捡的……真是捡的……”
田丽身手是何等敏捷,哪能让一个小女孩跑掉,三两步赶过去一把抓住了小女孩后背的衣服,忽然闻见奇臭无比,赶忙用手捂住鼻子。等恶臭散尽,再看小女孩已经无影无踪了。
田丽心想这小孩可能是消化系统不太好,放的屁能熏死人。当下也不去理会小女孩的去向,抓起地上的大公鸡回到医院。对廖海波说:“头儿,狗没抓到,抓了只鸡。”
廖海波说:“行,有鸡也行。你去把它脑袋剁下来,接一碗鸡血。”
田丽心里边这个气啊,心想怎么这脏活累活全是我的,但是她对廖海波非常崇拜,他说的话从来不敢违背,只好乖乖的出去找家伙斩鸡头放血。
不一会儿田丽就端着满满一大碗鸡血进屋,问道:“我说头儿,咱是给这小子外用呢?还是内服呢?”
廖海波说:“一样一半。”说着用右手把郭广平的嘴掰开,再用左手捏住郭广平的鼻子,郭广平虽然昏迷不醒但是气闭之下,出于本能把嘴张开呼吸,田丽端起大碗咕咚咕咚给他灌了半碗鸡血。田丽把剩下半碗全洒在他身上。
郭广平“啊呀”一声,醒了过来,一看自己全身都是鸡血,嚎淘大哭:“我十多年的修练啊!你们………,好啊……你们竟然………哎呀可气死我了……”气得郭广平一口气倒不上来,差点又晕过去。
廖海波和田丽看见鸡血有效,相对一笑。郭广平看他们两个笑,更是生气:“姓廖的,你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刚才要不是田丽干扰了我的仙术,你他妈的早就成一堆肉酱了,你们她妈的竟然敢这么祸害我,我跟你们拼了。”挣扎着要爬起来打田丽。
田丽刚才被廖海波指使干这干哪的,心中正有些烦躁。一看郭广平想打自己,心头这把无名业火,高烧三千多丈。过去一个直击,打得郭广平鼻血长流。从廖海波手里接过手铐把郭广平铐在床上,然后拿起病房里的痰桶要砸郭广平的脑袋。
廖海波赶紧把田丽手中的痰桶抢下来:“小田,还有点组织性纪律性没有?要动手也轮不到你啊,我这当领导的还没出气呢,今天这小子差一丁点就要了我的命,你看我说什么了我还不就是忍着?别忘了咱们的身份,怎么能随便动手打人,这是刑讯逼供。是要犯错误的。”
郭广平被铐在床上,听了他们二人的对话,神色傲然,冷笑着说:“你们别忘了,我也是民警,你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用妖术杀人?哼哼,今天晚上的事,我要报告到市公安厅,你们竟然敢殴打民警,我让你们俩吃不了兜着走,谁也别想跑,等着坐牢吧。”
廖海波刚才睡觉险些被他杀了,心想若不吓他一吓,谅他也不肯说实话。于是声色俱厉的对郭广平说:“你还就别叫这个板,我的后台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分局局长是我岳父之外,北京公安部的大头头是我以前服役部队的老首长,我救过他两次命,我们都是过命的交情,凭你一个小小的民警还想告我?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根本就没想让你活着离开医院。你现在这条小命就在我手里捏着,我说你犯罪你就铁定是犯罪。你小子放个臭屁就是违法,放个响屁就是犯罪,如果放个又臭又响的屁就把你就地正法。”
田丽在旁边助阵,上去给郭广平来了一个脑锛儿:“说你呢,听见没有,装什么傻呀。”
郭广平知道廖海波的背景不一般,但是到底有没有他所说的那么牛逼就不太清楚,于是不再说话。暗自思索怎么逃跑。可是一想到自己十年来艰苦修炼的道行被这两个家伙给祸害得毁于一旦,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恨,脑中乱成一片,怎么也想不出来有什么逃跑的办法。
廖海波问郭广平:“我如果问你沈老太太的下落,你肯定不会说是不是?就算是揍你一顿你也不会说是不是?”
郭广平往日里依仗妖法做威做福惯了,他只对沈老太太一人恭敬,自然不把着两个警察放在眼里,不屑一顾的回答道:“自然是这样,你就是一刀一刀碎割了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廖海波笑着说:“不,我还是要问问的,否则还要绕好多弯子,既然知道了你的原则,我就不揍你了,直接给你上点狠招。”说完让田丽把郭广平的双脚捆住。
郭广平不知这两个家伙要怎么对付自己,心中有些没底,但仍然想继续顽抗,心想我如此坚强不屈,沈大仙姑日后得知,一定会对我大加赞赏,传授我很多厉害的仙法,应该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绝对绝对是这样的,说不定还会给我服用一些神仙丹药。待我成仙之后我再收拾这两个臭警察。哼哼,日后才叫你们知道我郭某人呢。
郭广平正想到得意之处,发现田丽把自己的鞋和袜子扒了,然后转身出门,不多时拿了几跟鸡毛回来。
郭广平暗叫不好,这两个恶魔是要对我……
田丽嘻皮笑脸的拿鸡毛反复搔动郭广平赤裸的脚心,郭光平麻痒难当,眼泪鼻涕齐流,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断了,一颗心已经飞到了天上,张大了嘴想喊叫却叫不出来。田丽没搔得几下,就发现郭广平屁股下面的床单上流出了好多黄色液体。
田丽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劲不住折腾,生气的把鸡毛扔到他的脸上说道:“你这人真够没劲的,我见过没出息的,可是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挠两下脚心就尿了裤子,我还好多绝招没使呢,你之前还装的跟个大义凛然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似的,快说,你招不招?”说完又弹了郭广平一个脑锛儿。
郭广平满脸都是鼻涕眼泪,觉得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这两个披着警察制服的恶魔毁了,心中委屈万分,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对田丽说:“你们……怎么能……刑讯逼供啊……呜呜呜呜……也太欺负人了……我好逮也……好逮也是一警察呀……呜呜”
既然发了就改不鸟了,这肯定是目前最大的一个BUG
对于虚的认识黄鼠狼在冯一西家里时提到过它曾听家族长辈讲过
所以^^我就这么蒙混过关吧
另外还有一个,冯一西两次去胡同都是凌晨零点
廖海波也提到过在晚上十二点值勤的时候收到过黑洞频率
看来虚并不是随时都开放的
关于虚更详细的情况,我希望能再接下来的故事中找出点理论依据来
扯蛋也要扯的有理论依据(瀑布汗啊)
不想重新整理,也不想出书,我就是喜欢这种原始状态
有时候自己从坑上看到坑底,感觉自己也和故事的主人公一起成长了许多.我也喜欢网络上的自由自在,可以写很多敏感的内容.
我才不会去受出版社的鸟气呢.
那个啊,我觉得应该是因为沈老太太的眼睛被狗皮道人挖出来了吧,瞎了所以看不见,画中的那个是个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