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仙人得了姻缘果高兴万分与锦觅迫不及待想要琢磨一下,邝露自觉已畅快尽兴,三人便想要打道回府。
这时听到身后有人高声呼喊。
“仙子,仙子,仙子留步。”
只道眼前金光闪闪,一位年轻人一身珠宝仆从两人,头戴金冠、腰别金带、手持金扇,这品味锦觅连连称奇。
邝露收敛神色,问:“阁下可是认错人了?”
年轻人金扇子摇的呼哧呼哧,叫一个娴熟流畅,嬉笑说:“魔界地小人穷没见识,看仙子通身清姿,除了天界再养不出这样清秀水灵的人物。”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锦觅与月下仙人一同斥呵。
“这位小娘子,也甚是貌美,只是身有金翎,想必郎君极为喜爱,小生不敢招惹。”
邝露闻言倒是正经看他几眼,不愿招惹事端,拉着两人转身就走。
“小生,或瞿,仙子与我有缘,必能改日再见。”
锦觅忿然,直道那人是个疯子,言行无状。
“妖界新君,或瞿,杀兄弑父、毫不手软”,邝露提醒说,“锦觅,让二殿下留心,那不是省油的灯。”
“有趣有趣。”“圣君有趣什么?”“才色双全,还能带兵打仗”,或瞿收敛刚才浪荡模样,拍拍扇子,漫不经心道,“收回妖界,刚刚好。”
天界帝君下至魔界,旭凤已经等在那里。
“天帝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话是这么说着,旭凤人却没动,面上笑着眼里冰冷。
“本帝君无意叨扰,只是前来接回吾后。”
旭凤挑眉,眼神示意不远处还在把盏言欢、嬉笑打闹的三人。
“来,我们再喝!”“狐狸仙,我们是不是把她灌太醉了?我就说不能用‘神仙倒’嘛!”“我也没想到啊,老夫听她师兄说她很能喝的!”
“叔父,锦觅,”润玉一看这两人就是假醉,真醉那个还嚷嚷着要酒,“这是怎么回事?”
“是狐狸仙,他让我换的‘神仙倒’!”
“葡萄!两人做事两人担!凤娃没教你这个道理吗?”月下仙人急得跳脚。
旭凤闻言,圈过锦觅抱在怀里,淡然说:“还没教,也不打算教,叔父见谅。”
润玉叹气,“那你俩喝的什么?”
月下仙人尬笑,这侄儿怎么这么聪明,只好实打实交代:“凤娃有个壶,两胆一口,我和葡萄喝的是,水。”
“烈酒伤身,叔父,下不为例”,润玉解下披风遮好邝露,一把抱起,对旭凤锦觅二人说,“难得她开心,今日多谢款待。锦觅若是愿意,可常去天宫找她说话。”
“好的,好的。”“不行!只可以让她来魔界,你别想乱跑!”
润玉失笑,带着邝露告辞。
月下仙人躲在边上不出声,等人走后赖在魔界不走,说是害怕润玉和邝露秋后算账。
润玉一路腾云驾雾,夜风寒冷吹醒邝露,不禁动动身子。
“醒了?可是冷?”润玉又把披风裹紧些。
“小骗子?”“你喝醉了,认错了人。”
邝露咂咂嘴,薄怒道:“还想骗我,我才不会认错!你就是小骗子,我怎么可能认错!”说完要闹着下去,不让润玉抱。
“邝露!”润玉一惊,失神之间让她跑掉,只能一路追下凡间。
正值凡间寒秋,江风萧瑟刺骨。邝露一个人立在岸边,润玉走过去。
“我以前一直好奇,你为什么总爱偷下凡间跑到江边。”
“你说的谁?”
“你啊,小骗子,哦,不,”邝露甩甩脑袋,有点晕,指着润玉笑骂,“现在是个大骗子了!”
“邝露,你喝醉了。”
“跟喝醉酒的人说醉,只能得到两个字,我没醉!”邝露踉踉跄跄,走的不稳当。
那是三个字,润玉心想着,跟在身后,免得她摔着,左右跟喝醉酒的人说不清楚,他也不打断她。
不防她一个转身撞在他身上,捎带些委屈,问他:“殿下当初见我,缘何骗我,还笑我傻气?”
“花界与天界不合,人尽皆知天界繁华都是过眼云烟、障眼法罢了,你闹着要看奇花异草难道不好笑?天界禁地,说闯就闯,难道不是傻?”润玉哑然失笑,原来是因为这个一直说他是骗子,那是他少时为数不多的有趣之事,他也佩服她藏了这么久才问。
“我那时年纪小,久居涉川仙府,当然不知道!”
“你藏在心里这么久,为什么早不问我?”
“我怕你认不出我。”“那为什么现在敢问?”
“不知道。”邝露茫然,摇摇头。
一时无言,润玉以为她玩尽兴了,打算架云带她回宫。不想两人被邝露裙角绊倒在地,润玉慌忙起身,邝露酒壮仙胆,只管扑倒。
“我喜欢你,心悦你,思慕你,很多年。”
“邝露,你醉了。”
“是呢,醉了,你待如何”,邝露眨眼一笑,泪痣在月光下忽明忽暗,不像往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比魔界妖女还要摄人,她伸手抚摸他的眉心,俯身低语:“你的眉,你的眼,我都欢喜。”
她就一手摁住他,一手一路向下停在唇齿之间,睫毛似小刷子不停刷在侧脸,鼻尖有微熏酒气与淡淡清香。
“还有这里。”
轻抚眉心、蹭蹭鼻尖、唇齿一吻,似要地老天荒。
琢磨了很久很久,所以才晚了
那个吧,这两人于情事都是呆子,一个顶破天对锦觅也就敢偷吻一下,一个连手都不敢碰!!!
我也是很头疼,改了几遍,稍微来点色诱,望各位看官不要嫌弃,这是通往幼儿园的车
我就知道,你们都睡了,好吧,
晚安好梦,明早就能看见大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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