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姐上来一看,被你们说得都不好意思了,她想了想,决定更文,回馈大家厚爱,让我陪小王子玩,还跟我透露,下一章,关于叶翩,要我做好心理准备,其实,我也很想看。
那就期待这两天吧。
22.初恋
黄昏时的树影拖得再长也离不了树根,你无论走多远也走不出我的心 —— 沙恭达罗
在写这一章节的时候,我坐在电脑前,捧着一杯茶,单曲循环着一首歌——梁静茹的《昨天》
假装你不曾亲吻他的脸
假装你不曾靠在他的肩
假装你不曾赞美他的眼
假装你不曾记得
他鼻子的弧线
虽然你现在躺在我身边
虽然你现在只对我想念
虽然你现在说爱我不变
但为何你只抽他习惯的香烟
我可以占有你眼睛全部的视线
在亮了灯的房间
你的心有一部份我却看不见
我已经占有你生命全部的时间
却在意那些 你从来不说
我从来不问你的昨天
在缓缓流淌的音乐里,我第一次试着把自己从陆言爱人的身份中抽离出来,以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待一对校园情侣,这个校园,也有我青春的痕迹。
结合陆言上篇所写,想象着——
幸福的青鸟,曾经飞过……她们扎着马尾,素颜朝天,清新可人,同住同寝,年轻爱熬夜,早上一同迟到,白色板鞋把宿舍的楼梯踏得啪啪作响,图书馆秉灯夜读,亭侧湖畔畅聊未来,相对而立,却各自藏着心事,小小的愉悦、点点的暧昧充斥着日常。
然而,象牙塔里的两个人如同戴着手套牵手,看似拉得很紧,却触摸不到最真实的对方。年轻的感情,热烈而易碎,一旦保护壳破裂,终将难敌现实。
异性之间的虐恋,始于脸红,止于眼红。同性之间的虐恋,始于情相融,止于道不同。
这场昙花一现的爱情,硬生生在陆言的心里,烙下一块疤。
想到这里,心突然一疼,原来,即使想象一下,还是会心疼我的陆言,原来,我还是没能把自己从陆言爱人的身份中抽离。怨恨叶翩,伤害了这么善良阳光的人,也感谢叶翩,把这么善良阳光的人留给了我。
希姐的事情过去之后,我和陆言的感情很稳固,我感受得到她更加信任我。直到有几天,我发现她时常心不在焉,平时吃饭她会为我夹这个菜那个菜,那几天没有,安安静静扒着饭,聊天时还经常走神,在一起久了,她任何细微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她工作遇到麻烦事,又不想说出来让我担心。想帮她解解压,我特意让小吴去找两张晚会门票,陪她看看节目,可我没想到,她以大学同学过来玩为由拒绝了我的相邀,我正纳闷什么情况,最后,她坦白了,来的是初恋。
我所有的疑问都得到解答,一时间无法回应这件事,淡淡说:“我想洗个澡。”
进了房间,赤着脚踏进浴室,脚底和心里瞬间连通,凉成一片。
洗澡洗得内心乱,初恋,令人心悸,无限遐想的初恋。陆言去接她的机吗?上车后,车里的音乐,是不是播了匆匆那年——我们要互相亏欠,我们要藕断丝连……
想着想着,又笑自己为何如此入戏,我应该相信我的爱人,不是么?等初恋走后,她会给我解释一个平时吵吵闹闹的人,为何这几天突然安静?初恋已经到达一两天,为何犹豫再三才敢坦白?
我语气淡淡跟她说:“去会会吧,就知道了。”说这话的时候,内心忐忑,虽说对方只是来出个差,但陆言如履薄冰的态度让我很不安,我们的感情,看来要面临真正心灵层面的挑战了。
跟小吴看演出,心思总是笼络不到这一处,音乐失去往日的美感,让我更加烦乱,最后我决定,我想见她。
回家收拾妥帖,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严肃,休闲一些,主要想显得年轻。因为平日里的沉稳,很多人说,我比同龄的女人看起来气质更成熟,更何况今天要面对的是小我几岁的女孩子,不知怎么,不想在陆言面前显得不合群。
到了餐厅,除陆言之外,我见到了两个女孩,定睛之后,眼中就剩一个女孩子,她有着浅麦色的皮肤,波浪卷栗色头发,从侧面看身姿挺拔,身材比例协调,后来言言说叶翩会跳民族舞,就难怪了,气质很独特。坐下来之后,她一笑,眉眼弯弯,明眸皓齿,确实是个甜美的女孩儿,娇媚而不失知性。
在交流过程,我得知陆言没有跟她们坦白我们的关系,这也可以理解,陆言是个善良的人,但凡说的话让对方有不适感,她都会适可而止,何况是曾经爱过的人。本来我也可以称自己为一个低调的人,但是此刻我很想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因为她们的交谈总把陆言带回过往的时光,竖起一道我进不去的壁垒,听起来她是世界上最了解陆言的人,而且叶翩看陆言的眼神,让我非常不舒服。
我静静听着另一个女孩说着大学时期,陆言对叶翩的好,内心翻腾,假装镇定,唯一能做的,在用餐过程中,利用平时生活中和陆言养成的默契,无声宣布着所有权,我想,聪明如叶翩,应是有所察觉。
晚上她们要继续叙旧,不让陆言回家睡觉,我考虑之后,不想她难做,想给她思考的空间。可是回家之后,我没心思做其他事,最后收拾几件衣服给她送过去,还很“小气”拿了长袖外衣,希望他能明白我的“小心思”,自己一整晚都睡不好,反复问自己,这是怎么了?
第二天一起去游乐园玩,在玩气垫小船的时候,陆言和另一个女孩子因为有事在岸上休息,票已经买好,我与叶翩有了个单独相处的契机
小船顺着人工水道漂流着,中途有个地方可以搁浅休息,我们靠边,两个人点了个饮料,安静着,气氛有点尴尬,我环顾一下四周,想了想,先开口了——
我问:“听言讲你在D市长大的,那是有名的海滨城市,怎么不会游泳呢?”
她莞尔一笑,说:“小时候除了学习,爸妈安排很多艺术课程,游泳就落下了。”
我手指弹着桌角,又问:“以前放弃了学游泳,后来再次看到那片海的时候,后悔了吗?”
我意有所指……
她看着手里的饮料,思考了一下,迎上我的视线,说:“有点儿后悔。”
很明显,她明白了我的意有所指。
她转移话题:“学姐,言言说你在这边很照顾她呢。”
我点点头,看着她,毫不掩饰,说:“是的,我们同居。”
她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笑笑道:“噢,我们很多大学同学,毕业工作之后,也跟别人一起租房子,分摊起来负担小一点。”
我摇摇头,又看着她说:“不是合租,她住在我家。”
她笑得渐渐有些勉强,说着:“那学姐对学妹可是真照顾有加,陆言很懒的,学姐平时得让她多帮你打扫卫生。”
我继续着进攻:“不是学姐照顾学妹,是爱人之间互相照顾,她只管好好工作,开心生活,家务活我来就好。”
她这次满脸都是惊讶,我继续强调一遍:“陆言,现在跟我在一起。”
说到底,我还是没法控制自己,居然用起谈判桌上那一套。
她低头喝着饮料,过了好一会,抬起头,眼神黯淡,说:“其实在大学某个时刻,我也想过为她放弃一切,但是现实太残酷了。学姐你是个勇敢的人。”
我轻轻叹了口气:“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就。我做不了伤害她的事。”
她静静看着风景,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调整了坐姿,脸上又恢复了明朗和阳光,仿佛刚才难过的神情是我的幻觉,她诚恳说道:“学姐,我祝福你们,也拜托你好好照顾她,再来一次,我也无法放弃我的父母。”
这时,我看到的是一个财会精英所具有的理智和强大心理素质,我也明白了,大学的言言心智没有眼前人成熟,注定要伤得一败涂地。
最后她说:“学姐,待会请不要把今天我们的对话告诉言言,剩下这几个小时,我想和她像从前般好好相处,也请给我这点时间,我保证绝不越界。”
我点点头,请来工作人员,让他们把船推进水里,继续前行。
我看着船前行,说:“叶翩,无论船搁浅多久,时间如潮水,潮来时,还是会推着我们往前走,谁都回不去了,余生,我会好好爱陆言。”
她眼里有泪光,但只是片刻功夫,又消散开去。
晚上陆言送她去酒店,我一个人在家,本来闹腾一天,特别累,可是我再一次失眠,经历过的人都知道,特别累,就是睡不着。我了解陆言,知道她特别感性,叶翩也是有所动摇的状态,今晚将如何,我心中无底。
我起床拿了一件她的衬衫,抱在怀里,想要多点安全感,可以入眠,满脑子却想着我们这些年的恩爱日子,泪水不知不觉落下来,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为什么要让我如此患得患失,如此难过……
脑子里想睡觉,心却不肯停止等待。
再晚一些,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心跳了起来,又安然落地,她回家了!很高兴很安稳,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流得更厉害,这种情绪,就是真切的委屈和幸福交叠。
那晚,言发现我哭了,很紧张,说了很多哄我的话,一遍又一遍承诺她爱我,不是将就,不是替补,从不犹豫,她说,永远都会陪着我。
半夜,我从梦里醒来,伸手后面轻轻拥住她,把她肩膀的睡衣拉低,亲了亲,肌肤之亲,感受她的温度,感觉她在我身边。
陆言是我真正爱的第一个人,可我的第一次不属于她,她的第一次属于我,可我不是她爱的第一个人。有读者曾问金庸先生,为什么小龙女要失贞,为什么杨过要断臂?先生大致意思是,没有完美的人,没有完美的感情,这样更加圆满。是的,两个带着遗憾的人在一起,就是圆满。
亲爱的,最后的话写给你,我们是校友,却从没一起回母校,几次经过也没让你进去,因为我是自私的,怕你想起旧时光。可这些年你的爱让我醒悟了,原来一直放不下叶翩的,不是你,是我。下次,我一定陪你回去,把你的前世今生连接起来,愿你完整而幸福。
黄昏时的树影拖得再长也离不了树根,你无论走多远也走不出我的心。
~~萱
谢谢大家的谬赞,这一段我一遍过,思考到哪写到哪,写完之后没有怎么修改过,一气呵成,自认为还是有瑕疵的,没想到能给大家这么大的触动。
你们的楼楼,昨晚看完之后在掉眼泪,从昨晚到现在,给我暖床,给我做饭,早上送我上班,下午接我下班,很体贴,情绪上可能得让她缓两天。
我理解。
~~萱
看了萱姐更的这一段“初恋”,百感交集,最攻我心的,一是她的深情,二是她的才华。
说句实话,我一直认为,是我追求的她,应该是我爱她多一些,或是势均力敌。把文细细看了才发现,她爱得比我更加隐忍、深沉。如果是她的前男友到来,我做不到这样,她进退有度,有礼有节,坚守所爱,既维护了我,又不让叶翩难堪。她的格局和高度,我难以企及。
全文不见“我爱你”,句句皆是“我爱你”。
第二个,就是她的才气,我和叶翩的爱恨纠葛,她居然用了一两段,就可以概括出那种纯真与复杂,快乐与痛苦,实在是让我膜拜至极!她对事物的领悟和表达,非常准确抓心。
我感动这辈子能遇到她,这两天发自内心为她做了很多事,昨晚挺晚了,她在沙发上看书,拍拍身旁的空位,叫我坐过去,她很温柔地摸摸我的脸,说:“你这样什么都干,会把我惯坏的,其实……我写完还有点怕你生气。”我不解道:“你那么好,我愧疚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她喃喃道:“怕我那么跟叶翩说,惹她心堵,你会不高兴,她可是某人的宝贝疙瘩。”我看她又故意调侃我,抱过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感叹道:“你啊,写得都这么诛心,我已经被你精神控制了,再也逃不了,特别可怜,你还调侃我。”她抬起头,眼里柔情万种,轻抚我的脸,说:“傻瓜。以后你不要因为这件事心存愧疚,你以前多大爷,就多大爷,喜欢耍流氓就耍流氓,我不喜欢你现在这般小心翼翼,要你最真实的样子。就像我喜欢在你面前小女人,喜欢你哄我宠着我,我也从来不掩饰。”我吻吻她的额头,夜渐渐深了,我搂紧她,问:“宝宝,你知道木沙发和皮沙发的区别么?”她一脸天真,满眼好奇,问:“怎么说起这个?不知道呢。”我慢慢把她放平,欺身上去,一颗一颗挑开她的纽扣,气息不稳说着:“嗯,夫妻恩爱,年轻力壮的,都买皮沙发,不硌腰……”她笑了:“就知道不正经。”我啄了她的唇,说:“变回你喜欢的样子而已,咦?这沙发谁买的,早有预谋。”
想好好爱你,无关情欲,就是想好好爱你。也许,肢体语言更能表达我从那晚开始,内心燃烧翻腾的爱意。
~~言
早
再赞美一下我老婆。
我觉得,如果不是现在点赞太麻烦,萱姐的22章可以得到几百个赞。
还有,以前没觉得“昨天”这首歌有什么特别,从那天开始,我坚定地认为,这是梁静茹最被低估的作品,旋律,意境都相当好!听懂已是曲中人。
早
昨晚我倒在沙发上陪小王子玩,萱姐在厨房,喊道:“陆言,烤箱买回来几天了,你还没看说明书!”我跟小王子继续玩,没理她,她有点急了,匆匆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轻轻甩了甩,拇指摩挲我的手背,撒娇道:“老公,你看看说明书嘛,调一下,我要给儿子烤蛋糕和饼干。”
晚上睡觉,我坐在床上看说明书,她靠在我肩头,说:“我也要看。”我眨眨眼,说:“宝宝,你把背转过来。”她问:“你想干嘛?”我推着她:“别问,你转就是。”她转身背朝着我,我兴冲冲把说明书贴在她背上,用手按压着,开始“运功”,她问:“你到底在做什么?”过一会,我放下说明书,掀开她后背的睡衣,抚摸着,亲吻着,惹她阵阵颤栗,我说:“好啦,说明书已经印在你背上,我要仔细研读了。”她各种捶我,笑骂道:“你是**吗?哈哈哈,坏死了……”
~~言
番外
攻守之势异(易)也。——《过秦论》
两个命题:
1.言的人缘非常好。
2.女人缘尤其地好。
命题之一的论据:陆言曾提起一个事,那年她作为一名新员工,幸运降临,接到一单重要业务,合作方提交相关申请资料,已经是下午三点,对方强势要求她当天必须给出审批结果,她回到公司拼命赶好方案,着手同上级部门沟通,上级部门的审核岗一共三个人,皆是严厉著称的前辈,出乎意料,这三位资深人士(之前跟她并不认识),齐刷刷愿意加班等她到晚上八点,审批通过。至今我依旧觉得不可思议,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情商高,口才好,能力强,即使身在荒野,也能造出平原。
命题之二的论据:
生活上,陆言这种魔力给我潜在危机。有一年,作为优秀员工,她帮带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在这里叫她小琪吧,上班的人都知道,就是当人家“师傅”,小琪工作努力,陆言也欣赏她,小姑娘晚上独自加班,陆言在家总得接她两三个电话,不断询问业务,作为家属,多少有些意见。后来某天,陆言下班后心情低沉,告诉我,小琪的身体好像检查出不太好的病,一时间,我也难过惋惜,毕竟这么年轻的女孩子。言又说,小琪孤身在这个城市,挺可怜的,明天想带她去医院复查,我想想也应该,点头答应。一周之后,陆言回家很开心地说,报告出来了,是误诊,良性的。我松了一口气,同时内心隐隐不安,前段时间,陆言在工作生活上对她诸多照顾,小琪来电话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隔着电话线都能感受到那边话语间撒娇的意味。(前文有一次下大雨陆言送她下班,误了我们约会的时间,她还把眼线笔落在车上,我们吵过一次,我第一次拉黑了她的微信,好些天两个人才和好,这一段陆言没写完整,可能怕遭你们“批斗”,哈哈,确实该批)那时,我尽量将所有的不快都自己消化,陆言处于事业上升期,不想疑神疑鬼给她添乱。
真正大爆发是在年终休假,陆言和同事们组织去唱K,让我一块去,一进KTV的门,就感觉沙发角落一个女孩子总在打量我,后来经言介绍得知,那就是小琪。当晚,小琪和男同事合唱许嵩的《惊鸿一面》,她长相不算特别出众,但也是清丽温婉,意外的是,她天生一副好嗓音,有着黄龄的性感和妖媚,平心而论,歌声很吸引人,可是令我无法平静,她唱歌的过程,眼睛一直盯着陆言,嘴角带笑,完全不顾场合,大家以为她们闹着玩,一阵阵哄笑,令我心烦意乱,我看着身旁的陆言,她一边假装喝水一边回避着这暧昧眼光和歌词……
这两个命题的论证过程,就是为了引入“反攻”的主题,把双方心理状态讲明白——我在气,她在怕。
回到家,我再也无法忍受,把包一甩地上,啪地一声,周围突然很安静,我把怒气都表现在脸上,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那个女孩子喜欢你?”陆言有些吃惊,支支吾吾:“怎么?这……没有的事,我不喜欢她,也没怎样……”她刚想过来拉住我,突兀地,手机滴的一声响,我伸出手,定定看着她,她犹豫一下,还是把手机递给我,我按了自己的生日,密码正确,紧接着一个消息映入眼帘——“早就feel到你走了不寻常的路,今晚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像她那般标致,是不是你就会多看看我,会喜欢我。”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眼泪,把手机递到她手里,她低头一看,手机拿不稳,脸色煞白,手忙脚乱,战战兢兢拉着我的手,跟我解释着:“宝贝,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说这些!你要相信我,我只爱你啊……”我什么都听不进去,直接把她往门外推,用力推了好几下,然后把门重重关上!任她怎么敲门怎么打电话都不理……
身体灌铅般回到房间,在窗台坐了很久,打开窗户吹着冷风,理智慢慢恢复,觉得自己似乎太冲动了,如果她们真的有什么,陆言今晚也不会带上我,估计是感觉到什么,要让小琪死心。三更半夜,她一个人能去哪?想起以前那些误会,结局都是两败俱伤,我跑到门口打开门,发现她已经不在了,赶紧换鞋子,一口气跑到楼下,找了一圈,发现她在小区的花圃边坐着,瘦瘦的身体,让人心疼,我走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回家。
回家进了房间,她在门口不敢进来,可能觉得很委屈吧,我想想她平日那么霸气,现在这么“怂”,克制不住怒火和醋意,冲她喊到:“你给我进来!”她低着头,默不作声走过来,坐在床沿,我看着她一副不解释不辩驳的样子,气往上冲,一时间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个使劲把她推倒,屈膝俯身,吻住她的唇……她可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任我亲吻着,忘了回应……幼时玩磁石,两块靠得特别近,会有一股劲相斥,距离拉开一些,又拼命相吸,我们不是如此么?我将脸拉远一点,想等她急不可耐地向我贴近,结果,看到她衣衫不整,眨巴着眼睛,萌萌呆的状态,突然又想笑,但是此刻我必须保持强势的气场,让她知道我其实很生气!我埋头继续吻着她,唇贴上唇,她的唇很薄,弧线很美,吻上像樱花瓣飘落池水中,无味清澈,你却能由这美好的景象幻出一阵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