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5-04 【原创】暗珠

相府中,朱相爷知道独女得封妃,高兴女儿终于想通。稍后寻来了管家,吩咐了几句,管家便匆匆出去了。
日头西斜,管家小跑着回来回话。事情已经办妥。小公子的奶妈已经和夫家和离。
夫家得了一大笔银子自然是欢喜得紧,小娘子叫谨娘,虽然有些懵懂,大概也明白了管家的意思。
顺遂接受,已经洗白了身子到相爷卧房等候。
朱相爷赏了管家,便收拾了书房,往卧房快步走去。
谨娘生得不算绝色,只是一身皮白嫩,像一朵木槿花,有着脆弱的美丽。
那哺育自己小儿的东西,也极为美丽,把玩起来肯定不错。
这样想着脚步又急促起来。
这一晚,谨娘成了朱相国的谨娘,小娘子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好处。
谨年年幼便卖与了之前的夫家,穷人家,没什么气力,自然无法与健硕儒雅的相爷相比。
相爷时不时还会读两句诗,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谨娘虽然不是很明白却也羞红了脸。
一朝变成相爷的人,吃穿用度也翻了天地,相爷给小少爷重新找了奶娘,谨娘便天天专心伺候起相爷来。
原来瘦弱的身子,也在相爷呵护下,珠圆玉润起来。更显得可爱。
这边收了谨娘,那边便应承了御史大夫为自己妹妹说亲的事。
是该续弦了,小儿子毕竟小,需要一个嫡母。
林御史的妹妹,年方二八,与自己珠儿一样年纪,听说人生的小家碧玉,规矩学得极好,是个当主母的好料子。
不到两月,林月便进了朱府,成了朱相国的新妻。
玉妃住在揽芳宫。不喜人多,平日只要琴书贴身伺候,宫人都在屋外候着。
榻上,轻丝帛锦,朱珠躺在琴书怀里,手指上绕着琴书的头发。两人决定把那个朱府出生的孩子当成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于皇帝,朱珠是再也不愿交出真心了。此生一颗心只能交付给琴书,只是人在世间,宫中身不由己,总是要在皇帝身下承欢。偏生墨玉一点未察觉小娇娘已经变了心,偏宠偏疼,日日要来,最近是国事繁忙,加之太后不喜,便未再来。琴书和朱珠自然是又睡到了一张榻上。
琴书虽然嘴上从不说,但是朱珠从她恨不得把自己冲碎的力道里知道,她很气,她吃醋。朱珠便也欣喜,怎么样都随琴书摆弄。生了孩子之后,雪兔大了不止一码,墨玉喜欢,琴书也爱。搓揉啃咬。
两人不敢出声,只能互相听着彼此的心跳和粗重喘息声。偶尔有一些细碎的声音也隐没于两人的唇齿之间。
“娘娘,相爷续弦了。”一边用力一边咬着她的雪兔,琴书汇报着相府的动向。
“啊,琴书,轻……不……重……父亲是应该续弦了,啊……胞弟年纪尚小……需要个嫡母……我不行了不行了……琴书~”朱珠瘫软在琴书怀里。突然觉得有些恶心,便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这才入宫两月,便有孕了。
墨玉高兴的不得了,太医嘱咐,孕间不得房事。皇帝便只日间常来探望,琴书虽然心疼朱珠才生完第一胎不足半年便又要有子,但是因为有孕,皇帝不得歇息在朱珠处倒是不失为一种好处。
朱珠借着烦闷,谴开了自己宫里的宫人太监,只让他们在大门外伺候。又给自己的房门加了软绵,说是外间吵闹听不得,却是为了自己和琴书的声音不外泄出去。
皇帝自然应允,这是他第一个孩子,至少是他知道的第一个孩子,他重视之极。
这一次是名正言顺怀胎。流水似的补品送了进来。
不足两月便开始显怀了。朱珠与琴书心道不好,这二胎的身子总是格外显怀,却在太医诊脉时候得知,这一次是双生子。所以显怀得早。
墨玉更开心了。太后也宣朱珠去看了两次,便嘱咐她好好养胎。
朱珠不足四个月时候肚子便大似当初在朱府六月时。
琴书伺候得更加细致,日日给朱珠涂抹珍珠膏,“娘娘你这肚子大得这样快,仔细不要长纹才好。”一边轻轻涂抹一边上下其手,惹得朱珠软着嗓子问“那我要是长纹,变丑了,你……嗳……便不喜欢我了?”
琴书摸到了两处雪峰,揉捏起来,朱珠绞着双腿往她身上靠。琴书还是如当初一般贴着她的耳垂说:“今生今世,你不管如何,琴书,总是爱你的。”
得了心上人表白,朱珠更是情欲大动,扑到了琴书,自己便在她身上磨了起来。
这边玉妃有喜,那边朱府也传出了喜讯。
林月有喜了,其实是谨娘先有的身子,相爷舍不得她落胎,只是姨娘不得生在正妻之前,相爷便日日宿在夫人房中。
林月大家闺秀,举动得体,从不失态。但是也经不住相爷天天调教。近来夜里也有些孟浪起来。
相爷看着林月从谨慎细致的大家闺秀变成自己身下婉转喊叫的娇娘便也觉得趣味横生,各花各美。自己的夫人自然也是不错的。
终于在谨娘怀胎一月后,林月也有了身子。延迟一月余生子,相爷问过宫中太医,是有药的。便放下心来。
初时三月余,可是之前忍了四年,又得了滋味,这三月便更似漫长,一开始相爷还能忍得,三月之后,问了相熟的医官得了“无碍”二字,便开始夜夜宿在谨娘处。
谨娘两只木瓜长得越发大了。腰身因为是二胎,显得有些臃肿,谨娘羞于让相爷看自己发面馒头似的身子。
相爷只得温声劝慰,终于小娘子扭扭捏捏露了相。两人相好,似乎比有孕前更好一些。
孕妇体热,相爷只觉得如同泡温泉,这是发妻在世时候发乎情止乎礼未曾体验过的感觉,倒是叫人上瘾。
这边谨娘相爷打得火热,那边林月独守空房只觉得寂寞,还在闺中学习的礼义廉耻,在夜里便化为相爷精壮的身子搓摸着自己。林月这胎体贴,未尝有呕吐晕眩,只是胃口格外好些。这边夜里无偿,白日里便吃得多了些。才两月有余,林月便吃得胖了一圈。
没人看 俺溜了!
谨娘到底是二胎的身子,肚子大似双生,医官只说羊水偏多,摸了摸说胎儿不大,相爷才放下心来。
老来得子,怎样也有些挂怀。
那边林月夜夜夹着锦被辗转反则,夜不成眠,有时还悄悄披了衣服溜到谨娘那厢房墙角处。听着相爷与谨娘合好之声,只觉得身上酥痒难耐。奈何怀胎不到两月,脸皮也薄,不好开口让相爷来屋子里歇息。
相府双花争艳丽。宫里新进了一位美人,是墨玉的亲表妹。郑王爷的女儿。娇小玲珑,长得碧玉可人。
初进宫便得了娇美人的称号。拜见朱珠的时候,因着人小,自小是郡主,娇惯得紧,欢不欢喜全写在脸上。
她斜着眼睛看榻上卧着偏偏大肚的朱珠。只觉得朱珠不过是比自己身材高一些,凹凸处有致一些,相貌也并称不上多貌美,特别此时在孕中,面目便有些浮肿。这样的人,如何和自己争皇帝表哥!
朱珠也不在意这个小郡主赤裸裸的打量,只在背人之处,轻轻挠了挠琴书手心。
琴书抬眼看了朱珠一眼,朱珠也还以笑颜。这个宫中,她的幸福,自在身边。
这一胎双生子实在养的太好了些。七个月便如寻常妇人将要临盆,不得不时时缠绵榻上,更懒得落地。
夜里琴书与自己爱得激烈,一时动作大了些,便觉得腹痛不止,还落了红。
琴书吓得宣了太医,皇帝与太后得了消息深夜匆匆赶了过来。
太医请了脉,又开了几副安胎药,便说是双生子胎动所致,琴书送太医出宫之时,太医慢了脚步,轻声与琴书说“琴女官,下官与朱相爷素来交好,此时有两句话私下交代娘娘。”
琴书会意,便与太医避开众人,说起话来“大人请讲。”
“请女官务必知会娘娘,自读宜轻宜缓慢,不宜急不宜大力。”
琴书颔首,心中内疚。
第二日夜里,她抱着朱珠,一手轻轻抚摸朱珠高挺的肚子,在她耳边重复着太医的叮嘱“太医说了,宜轻宜缓慢……不宜急……”一手在朱珠身下摸索,实践着轻缓慢,而朱珠则迷离着双眼,一手摸着自己一手捏着琴书。颠倒众生。
小郡主墨兰芷进宫不过月余,伺候皇帝得当,又得从小青梅竹马情谊,便得封兰妃。
朱珠重孕八月有余,皇帝要出宫秋猎。宫中暗流突然涌动起来。
人人只道玉妃危矣,却不知揽芳宫里两人为此松了一口气。
虽说用了秘药,看不出朱珠生过孩子,但是始终不是初产,有经验的稳婆难免看不出端倪,到时候说起又是一桩麻烦的事情,须知皇家重血脉,不是记录在册的子嗣,大概率是活不得。虽说那个孩子是孽子,但是也催化琴书与朱珠的感情,到底也心软想让他得活。
只要兰妃有意拦着不让产婆进揽芳宫,这孩子怎么生,生的急还是生得慢便无人知晓。
果然,小郡主虽然没有更多的动作,却悄悄命人把皇家的几个御用稳婆接出宫中,各自找借口送回老家。
朱珠与琴书有算计,便日日缠绵榻上,宜急宜重宜大力。
果不其然,又在一个雨夜,发动起来。二人有了经验,加之琴书平日又与太医稳婆多学了许多助产手法,只见她两手从朱珠腋下穿过从朱珠背后抱着她,朱珠拉住梁上垂下的绸缎,整个人倚在琴书怀里,左右摇晃着大肚子。琴书不时磋磨一下峰上两点茱萸。激得朱珠便似一条脱了水的鱼,恨不得让肚子里两个冤家晚些出来,好让娘亲先去爽利爽利。
不到半个时辰,便开了十指,第一个孩子呱呱坠地。琴书扶着朱珠歇到床上,按理说双生子,中间会间隔一些时辰,琴书便想着让朱珠休息一会,朱珠抱了孩子在怀里看,第一个孩子她看也没看便让琴书送了出去,所以这个孩子她便看得格外仔细些。这孩子在娘亲怀里,不一会便开始找奶吃。
朱珠看着砸吧着嘴的孩子,又看了一眼身边抱着自己给自己揉肚子的琴书。琴书笑着鼓励她喂孩子,她便撩开轻纱衣,将鼓掌的雪峰送到孩子嘴里。这孩子虽说刚出生,但是却十分有劲,吸匝起来,比琴书还大力。朱珠痛叫一声,牵动肚子里还未生出来的那个,急着要出来和哥哥抢口粮。
便在榻上,第二个孩子也顺利落地。
一男一女。龙凤胎,实属难得。
朱珠刚开始动作时候,琴书便谴了身边得力的小太监匆匆出宫到皇帝秋猎的行宫报信。
皇帝太后匆匆赶到宫中时候,见到的便是虚弱得面无血色的朱珠和一对因未足月显得个头略小的龙凤胎。细细盘问起来,得知是墨兰芷弄走了稳婆,琴书声泪俱下,描述玉妃产子艰险万分宫中却无稳婆的境地。墨玉气得抬手便要打自己的表妹。墨兰芷脸上挂着泪,看到表哥抬手,一时间竟晕了过去。
太医上前请脉,得知,兰妃也是有喜了。
运气太好,兰妃弄走稳婆的事情便当没有发生过。琴书与朱珠本就懒得计较,遮掩过了这一胎,下一胎便不怕人看出不是初产妇。
朱珠没有计较,反倒让太后大为改观,觉得玉妃人是不错,不争不抢。
墨玉也觉得内疚,便派人往相府送了大堆东西,顺便也告知相爷,朱珠顺利产子,一男一女。
朱相爷得了赏赐,喜不自胜,女儿生了一男一女,府中二女胎也养的不错。
只是谨娘始终是苦人家出来的,孕期本该忌口,她本就要延产的。现下倒是越吃胎儿越大。
而林月,初时还好,最近几月倒是人消瘦憔悴不少,问她,她只咬着唇欲说不说。医官说夫人忧思太重,孩儿长得有些小。
朱相爷有些心疼林月,她有孕至今快五个月,还未去她房中,是怕自己冲撞了夫人,今夜打定主意去她房中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夫人,替她排解忧思,免得自己的嫡子有误。
待月上柳梢头,朱相爷处理完一日事务,便朝着林月房里走。他是提前告知了林月今晚来她房里歇息。
还未进房,便闻到一股栀子花的清香。推开门,发现林月在屋内沐浴。
隔着屏风,烛光勾勒出林月的影子。因为睡得不好,她近来清减得多,更显得肚子突出。
“夫人”朱相爷唤了一声。
半晌沉默,只听林月娇声回复”相公……抱我!“
这一声叫酥了朱相爷的老心肝。他阔步上前,拉开屏风,只见自己的小夫人坦诚相见,浴桶中飘散着栀子花瓣,几片洁白的花瓣黏在了眼前的人身上,更显得她仿若花中仙子。
朱相爷虽在谨娘处深耕浅采,但此时林月身上独属于贵女的娇羞撩拨着他。
他脱了外杉,一把抱起小娇妻。亲了一口,说:”夫人恕在下唐突!“
林月感觉自己终于仿若夜里盛放的栀子花,在这个男人怀里绽放起来,一时间水珠滴滴答答。
因得在谨娘身上有了经验,与林月合好时候。朱相爷十分自得,林月也十分享受。
或轻或重,或深或浅。
二人竟是一夜便到了天亮。
从这天起,朱夫人林月心结自开。朱相爷也开始日日宿于夫人房中。
相爷进来少去谨娘房中,便无人再管束谨娘进补。满月的肚子,好似双生,谨娘底子薄,因为要延产等夫人先诞下嫡子,所以这个月起,保胎延胎的药便日日不断,床也下不得。
这肚子仿若小山,压得谨娘每日喘气都费劲。她嘱咐手下的人叫了相爷过来,朱相爷两月余未来,见谨娘身子竟重似这般,不由得担心起来。安慰几句,夜里便又宿在林月房里。
听太医说,房事过繁,于胎不利,或会早产。朱相爷看着这两月展颜之后的林月,轻轻抚摸着她替自己怀着嫡子的肚子。医官白日间诊脉说林月这胎养的好。许是早生一月也不妨事。
倒是谨娘,怕是等不得了。
是以朱相爷在林月榻上开疆拓土,粗狂起来,收起的余力统统使出。
不过半月余,果然林月动作了。林月慌乱得抓紧了朱相爷的手,含着泪说“夫君,我儿还未足月,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是我贪欢……”
朱相爷心里愧疚,把产痛的林月抱得更紧了。喃喃道:“没事的没事的”
更是破天荒,自己陪产。
林月有夫君在侧,生得倒是顺利,只是孩子生下来,似猫儿一般,又惹得林月哭了一遭。
这边林月刚产下孩子,那边催生药便灌下给谨娘,谨娘憋了半月,早就想生,此时一碗药下肚,便翻江倒海似的疼起来。虽说是二胎,但是孩子极大,生了一夜,受了许多苦头,终于生下孩子。
林月得子,谨娘得女。
林月早产,身子不到半月便恢复得如少女一般。且嫡生少爷有自己的乳娘,不用林月喂养,快出月子的时候,林月便开始留朱相爷在屋里。
反而是谨娘,因为这一胎补得过多,又迟产,肚子月余也未收的回去,鼓鼓囊囊便似还有一胎未生,两个木瓜是越发大起来,如今更似两个倭瓜,挂在肥大的肚腹上。朱相爷便也少来看谨娘。
朱相爷再也没去谨娘房中是因为林月的孩子夭折了。
未足月出生,先天不足,不到百天便夭折了。朱相爷心中大痛,林月更是哭得像个泪人。
是自己对不起林月,朱相爷安慰林月,夫人还年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林月缩在相爷怀里,紧紧抱住自己的夫君,为自己的孩子放声大哭。
墨兰芷还喝着滋补身子的药,便听宫人来报,玉妃又有孕了。气得兰芷赤脚从床榻上跳了下来,恨声道“她朱珠真是一头母猪!表哥不过沾了沾她!她便又有了!”说完自顾自呜呜哭了起来。她如今不过十五岁,孩子气重,虽然怀了一胎,却始终没生下来,到底还是个小女孩。一时间又是气愤又是嫉妒。
兰芷的嬷嬷安慰了兰芷,又叫人拿了新药,哄着自家娘娘喝下。
墨玉是开心的。不过因为兰芷上一胎的事,他也不敢宿在朱珠宫中,便也只好夜夜陪在表妹身边。
这是第三胎,也只隔了半年。当初朱府闺阁里纤细的小姐,如今躺在自己怀里,丰腴动人。三月的时候显怀的,单胎。琴书也还是心疼,偶尔也会开玩笑“我听兰芷宫那位说你是母猪。一碰便有身子。“
朱珠瘪着嘴,以脸摩挲着琴书的前胸,这两年,琴书身量也长高了些,虽然她未曾生育,胸前也添了些起伏,自己非常喜欢摩挲。又娇声说,”我也不想,只是我不怀身子,哪得让你夜夜陪我。为了夜里睡在你怀里,便是生十个,我也情愿,母猪就母猪!”琴书听完,心里温热,抱起朱珠就亲吻起来。自上到下。身前身后。把自己心尖的人吻了个遍。两人便紧抱着沉沉睡去。才三月,两人还不敢放肆。
朱珠安心养胎,墨兰芷拉着墨玉努力耕耘。朱珠六月时候,墨兰芷又怀上了。
虽说太医嘱咐,小产过后须得静养年余,再怀胎,不过墨兰芷看着孕味十足的朱珠红着眼怀了第二胎。
这一胎吐得天昏地暗。墨玉也心疼非常,不过这次墨兰芷不再缠着表哥留宿,太后便趁机给皇帝安排出去雨露均沾。整个后宫百十来人。大家都已经等皇帝等的太久了。
朱珠第一胎,因为时常束腹,即便到生产,也只是似一颗玉珠,圆润可爱。第二胎,因为是双生子,肚子大似箩,这第三胎,倒是难得一见,肚子尖尖,怀得靠下,琴书日日摩挲着朱珠的尖尖肚皮。爱得紧了,有时候会痴痴的问自家小姐“珠儿你什么时候也替我生个孩子。”问完又笑自己傻起来。
是了,两个女子,朱珠就是想,又如何替自己生个属于琴书的孩子。
朱珠吻了吻自己的小傻子,说,“这辈子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下辈子,你为男,我为女。我为你生一屋子孩子。一辈子为你大着肚子!”琴书听得心热,又回以怀里的玉人热吻。
这辈子感谢自己是女子,得以陪伴小姐长大,陪她怀孕生子,渡过最惶恐的时候,得到了她完整的一颗心。
朱珠的第三胎,养到了足月,还未动作。墨兰芷那边也躺着保胎到了七个月。朱珠与琴书只觉得这胎格外安静,便也不急,缠绵悱恻,轻拢慢捻,琴书的手艺越发好起来。朱珠每日榻上都要打湿半张床。
“不知你这第三胎什么时候生。”琴书给朱珠按摩,边按边问
“前两次都是雷雨天,不知道这一胎是不是?”说完想起上两次生产的经历,便笑起来,笑着笑着只觉身下一热。“琴书,我……”她拉了琴书按摩的手去摸。
这一胎,也生得极快。是个女儿。却非旁人说得肚子尖尖是儿子。
朱珠这边小公主刚落地,墨兰芷那边也动作起来,咬牙生了两日,只生下一个青紫的男胎。
墨玉觉得蹊跷异常,墨兰芷便似失了魂一般,每日只痴痴的哭。
朱珠生产之前,后宫里也有两位美人传了喜讯,只是均不足三月便落了胎。
太后受了墨玉委托开始调查起来,却在揽芳宫的假山里搜出了巫蛊大肚小人!
朱珠百口莫辩!只是这宫中,嫔妃无数,至今只有朱珠顺利产下了三子。墨玉不得不怀疑起来。墨兰芷得了消息,顾不得自己残败的身子,命人抬了自己,在太后与皇帝面前哭诉,最终将朱珠关在了揽芳宫。
昔日宠妃的宫闱,今时今日便成了冷宫。
每日只得一些羹汤送进来,便再无人来,也出不去,朱珠与琴书困顿其中。
虽说是冷宫,两个人却是快乐非常!虽然没有锦衣玉食,只是现在世界上只剩下两人。再无人打扰。
便也不管以后。
朱相爷收到了风声,朱珠涉及巫蛊之祸,被关在了自己的宫里,已经等同冷宫了。朱相对宫里的事情略知一二,却也面上不发,私下又托了调查,又亲自告假要到医王谷去询李神医来查看宫中娘娘落胎之怪。
他坚信自己女儿不信鬼神,也不会搬弄是非,只是怪事当头,总要得出结论。
朱相爷出发的时候,林月已经身怀有孕八个月了。
临走前一夜,夫妻二人耳鬓厮磨,朱相心里惴惴不安,温声与妻子商议,
“这一胎你等我回来陪你,可否?”
林月感动得几乎要落泪,点了点头,便拉了相爷的手一起摩挲自己的大肚子。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相爷这一去,两月余,突然失去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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