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两情相悦却被生生拆散,心上人被迫嫁给皇姐,自己不得不娶了幕后黑手。谁料成亲不过两月,就传出那人有孕。一场皇权争逐,帝王心术,谋求取舍,究竟何为?
双洁,男女主均非小白
#女尊男不弱##延产##裹腹##难产#
锲子
“施元与,你就是这么作贱我的?”
“你被迫嫁人,我等你。你婉转承欢,我不怪你。可是,你就这么作践我?!”
“我身边的人,心里只能有我一个。施元与,我且问你,现如今我和这孩子在你心里谁更重要?”
……………
“就算现在我更甚之,可之后呢?那东西在你身体里慢慢长成,你再九死一生将它生下来,如珠似宝的养个几年。你可舍得?”
……………
“到时候孰轻孰重你可能抉择?可是你这么在乎的东西和我却无半点关系。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
……………
“莫说旁的,就是我和夏寒风也是注定你死我活。她活不会放过我;同样,我赢也不会饶了她。到时候你觉得我是能饶了你肚子里这个?”
……………
回府一场伶仃大醉,却不料驸马又传出有孕。
帝王心术,爱恨纠缠。
夏寒觅从来也不是个心软的人。
“蒋俞颜,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要他就能轮到你?”
可归根结底,她要的不过是一人的全心全意。
“你要是撑不过来,那就是你自己无福。”
夏寒觅看着产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再度开口:
“我能弃了他就能舍了你。你延产这许久,吃了这么多苦,要是不想一场空,就争气些。”
大夏十七年,女皇颁旨,曰:
“施家嫡次子嫁于皇二女、太傅蒋氏赐婚于皇七女,下月初八大婚,钦此!”
皇帝赐婚,又是两位帝女同时娶亲,还都是朝廷新贵,可是大夏建朝来头一回。何况还是女皇亲自挑的日子。这可着实是忙坏了礼部。
可是,赐婚的四人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夏寒觅满身寒凉的领旨谢恩。她明明和施元与两情相悦,可恨那太傅偏偏来横插一脚。当中让母皇赐婚,自己不肯,他也并未多言。可谁料他却不知怎的先是给施家施压,后又让母皇暗里同意施家和二姐结亲。
这满京里稍有点眼色的都知道,下一届帝王多是出于我二人之中。
我知道消息后趁着母皇还未下旨之前进宫,对着已现老态的帝王恳求:
“母皇,儿臣——”
“觅儿啊!”
可我才刚开口,就被母皇打断。
“觅儿,你今年也十九了罢!”
“是。”我不知道母亲何意,但也只能应和,还是不肯放弃。
“你也学了这么多载,对这门亲事觉得如何?”
她这么问我,我觉得肯定要说些什么,可还是回到:
“母皇,这……母皇明明知道,儿臣和元与情投意合——”
“所以呢?”母皇抬着略有纹路的眼角看着我,眼底是数不清的深意。
见状,我咬了咬唇,还是硬着头皮回到:
“还望母皇收回——”
“觅儿啊!”
我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母皇老了,这天下早晚是你们的。你可知道这为帝为皇第一件要做到的是什么?”
这话已近乎是赤裸裸的说明了,我一下子跪将下来。可对着母亲毫无波澜的双瞳,只得道:
“女儿愚昧。”
“事难两全。之后你自会明白,帝王家里最无用的便是情谊。”
我正要开口,却不料母皇已经下了逐令:
“罢了,我也乏了,你且先下去罢!”
“儿臣…儿臣告退。”我虽是万般无奈,可也只能转身离去。
我边走边想着母亲的话。我是嫡女,从小也最得母亲宠爱,这万载江山不出意外都是我的。
至于我的二皇姐,因着父家身居高位,手握十万兵权,是以对皇位一直不肯死心。也对施元与一直有着心思,这回怕是也少不了她背后的推波助澜。
但我知道,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谁:当场太傅——蒋俞言。
少年成名,家世显赫,朝中一手遮天。是不可缺的肱骨之臣。比我大不了几岁,可是,却偏偏看中了我。
其实,要是没有元与,我倒是不介意和他联姻。可是,我现在不要。他却偏偏要往我身边塞,我越发不满。
可是,我去施家,那家里几个人却支支吾吾的拦着我。我实在是心烦意乱,几乎发了火。
可是,就那样困难才能见到的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我跟他说,要是他愿意,我可以抛下一切,既然我选了你,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可是,可是,可是那人脸都憋红了,我看得出他眼里的挣扎和犹豫,也知道我等不来这个答案。
我可以放弃皇位,可他却不能抛下他的一大家子来承受后果。
“你若真心,将来我定娶你。”
其实我不介意,我也从来都是身不由己之人。知道出身世家的无奈。我其实最忌讳别人碰我的东西,也最恨别人用过的。可是,对他,我虽是万般难受,可仍是愿意倾心以待之。
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之人呐!
大婚我并不关心多少,总之不是我想要的人。
成婚两月,我和蒋俞言总是分房而睡,连饭都不曾一起吃。我看他就不由想到大婚之夜,那一夜的施元与,一片大红,红的刺目。
我不听不看,整日里也不上朝,也不回府。母皇估计也知道我要疯个一阵子,便也由得我去。
我乐得自在,眼不见心不烦。终日浑浑噩噩、饮酒听戏,消遣时日。
可很快,我待不下去了。
二驸马有喜,已一月有余。
我五雷轰顶,几乎站立不稳。但很快一坛冷酒从头淋过,我极力压抑自己。
心乱如麻,我不知自己在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我能理解他的身不由己,他被迫承欢,可是,若他有了和别人的孩子,我……
我爱的人心里眼里只能有我一个,否则我宁愿腕骨剖心也要割舍了去。莫说是还有一个孩子了。
若是他之前有了孩子,那我不会介意。可是,他在我之后还是怀了旁的女子之子,若是……那是在是不能接受。
这是可以避免的事情,也是能够选择的事情。可是,他要是不选我、甚至是犹豫的选择,这对我而言都是一种巨大的羞辱。
我从来如此。
若是不能完全属于我,那我宁可全部离手,哪怕要剥掉我掌心里粘附的一层皮。这一方面,我极度的极端。
于是,接下来我更加放纵,几乎不愿意有醒着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等到我想要的消息。
或许是母皇终于看不下去,又或者是府里那位忍不下去。总之,我被拉回去,母皇亲自下了旨,明日让我上朝,不得延误。
我也低头应是,转身又回房独酌,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第二天我被婢女叫醒,给我更衣梳妆,上了马车。
我不和他同乘。
我一进去,就发现了这一大群人的良苦用心。
五个月的肚子已经有了不小的规模,看那样子想来应当养得很好,怕是没少费心思。施元与在看到我的那一瞬脸上血色尽失,下意识的想要藏起肚子,可哪里藏得住?看着我,目光闪动。我只冷笑一声,再不愿看他的难耐尴尬。
心痛到了一定地步,就只剩麻木了。
接下来说的什么我也不知道,只胡乱应付几句。
女皇看到这般情形,知道目的已到。左右无事也退了朝。只独把我们四人留了下来。
“觅儿啊,你和风儿一同成亲,看看元与那孩子,肚子都那么大了,你和额驸怎的还没什么动静?皇家要子嗣昌盛,才是兴旺之兆哇!”女帝看着神色各异的四人,终是开口。
蒋俞言听罢,躬身行礼道:
“是,陛下。臣知道了。”
“呵!儿臣福薄,自是比不上二姐。更不知又这样好的儿女福分的驸马要去何处找寻。向来,是这孩子和二姐夫格外有缘呐!你说是吧,二!姐!夫!!!”我盯着施元与,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的苍白,更是因为那句“二姐夫”而血色尽消。双手死死的拢着腹部,一时之间我竟也不知他究竟是想护着还是害怕他消失。
我看着他这般难堪却挤不出一个字的无所适从,觉得心里真是又痛又痛快!就好似是被那团隆起一下子给豁开了一个大口子,不知有什么东西哗啦啦的往外冒去。
夏寒风脸上也是有点挂不住了。正要开口,皇帝却抢了先:
“胡说些什么!多大个人了也不知道收敛。”
“是啊,怎的就不知收敛、反而在这显眼。可当真是惹人嫌呐!”
让我不痛快,那就谁都别痛快。我这么讽完,告了声身子不适转头就走。
在一片惨绿的脸色里我走的尤为顺畅。
那一天的事情谁都知趣的没有提,只是后来听说二驸马在回去的路上就动了胎气,二皇姐把太医院都快搬到了公主府,十几位太医忙了一夜,才堪堪保住。说是什么心神大动,导致胎气不稳。还千叮万嘱要静心养胎。
我不知道施元与看着他那肚子一天天的长起来是个什么情形,更不知道他现在躺在床上捧着他那几乎失而复得的肚子又是什么心思。我只知道他床上为其他和我毫不相干的人痛苦挣扎流血的时候。我大醉一场,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和我那新婚的驸马在床上赤诚相对,身上一片暧昧。
我醒来时,他早已经醒了看我。好看的一双眼离身压不住的情愫。我这时好像才发现,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子,身材修长,容貌出挑,家世显赫。是个配得上我的人。
我对这件事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排斥,那人都为旁人孕育产子了,我又还坚持个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容忍别人算计我。
所有让我不痛快的疼痛都会付出代价。夏寒风是,施元与是,眼前这人依旧如此。
所以,我近乎是冷漠的看他,看他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公主,你醒了?”
“驸马这是何意?我并不记得昨夜宣你侍寝。”我盯着他几乎没有缺点的脸,冷冷的道。
“回公主,臣这是尊女皇的旨意。实在是皇命难违呐!”
呵!好借口。我冷笑一声,不予回答。
“再者臣嫁入这公主府,公主可是日日叫臣独守空房,可实在是……”蒋俞言脸上竟还带了一丝委屈。
我简直气笑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
“公主,臣一向敢做敢认。可二驸马有孕,这可不是臣能算计的事情。”
我看着他的意有所指,
“用不着你提醒我!”
“我知道公主最是不能忍受身边人的背叛。要的是一份彻彻底底。臣心悦你,彻彻底底都是你的。公主——”
“蒋俞言!”我一把捏住他线条优美的下巴,欺身压迫到:
“我确实是瞧不上了施元与,可是,蒋俞言。你凭什么就认定了我不要他就能轮到你?”说罢披了衣服转身就走。
把蒋俞言的那一句”因为臣对公主一心一意,倾心不已;因为臣的一切和公主比都微不足道”踩在脚底,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也很聪明。知道我要什么。帝王家的子嗣,最缺的就是那一份九死不悔。
可这并不代表夏寒觅会接受。人心最是多变。
她从前以为施元与是她的良人,可他顾虑太多,考虑到并不止她一个。现在,还多了个孩子。哦,或许之后还会不止一个孩子。
夏寒觅出身皇家,在吃人的地方长大、成人。最是讨厌说谁无辜。毕竟,谁有有罪呢?
皇室子弟注定是要有一场头破血流、你死我活的场景的。就算想要置身事外,也太容易被牵连。只有把选择的权利卧在自己手里,才最为妥当。
这就是为帝称皇要知道的一件事啊!母皇好智慧!那一把金灿灿的龙椅,果然是要割尽无数血肉才能坐上的啊!
怪不得说:为王将者,冷血心硬。
当真是大智慧、大智慧呀!
后来听说,二驸马足足在床上养了半月,各类补药灌下无数,才总算是能下了床。
唉,瞧瞧,这是得多在乎啊!
我看着下人送上来的贴子,认得出那是施元与的字。我觉得是在好笑,一方面吃了那么多苦来保的胎,这才刚能下床就来找我?
这可真是有趣极了。
连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夫都不顾及,那我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我如约而至。
僻静的客栈里,他似乎早已等待多时。可相比于他满脸的纠结痛苦,那个隆起到不可忽视的大腹显然更占据我的视线。
“觅、觅儿,我——”
“姐夫慎言,我的闺名您现在这么叫出来可是在是于理不合啊!”我恶意的看着他的难堪。真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觅、觅儿,你,你别这样。我,我实在是……”施元与双手捧着肚子低头,急的汗都出来了,可还是不知该怎么开口。
快六个月的孩子,已经会动了。一开始发现自己有孕的时候,他也很慌张,不知如何是好。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这条命在他腹中慢慢生长,他实在是……难以抉择。
我看着他那副犹犹豫豫的样子,简直是刺目的很。我再也克制不住的欺身上前:
“施元与,你就是这么作贱我的?”
我指着他身前的大腹:“你被迫嫁人,我等你。你婉转承欢,我不怪你。可是,你就这么作践我?!”
“我……”施元与嗫嚅着不知该怎么开口。他知道,他知道他对不起她,可是,可是这孩子……
“我身边的人,心里只能有我一个。施元与,我且问你,现如今我和这孩子在你心里谁更重要?”
“我,觅儿,我,我,我,别逼我好不好?”
“逼你?呵!哪里是我在逼你,分明就是你在逼我!我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现在我更甚之,可之后呢?那东西在你身体里慢慢长成,你再九死一生将它生下来,如珠似宝的养个几年。你可舍得?”我不给施元与说话的机会,自然,他也说不出什么。
“到时候孰轻孰重你可能抉择?可是你这么在乎的东西和我却无半点关系。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
“别逼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施元与崩溃的一手按着腹部、另一手发疯的抵在额前,突然,他满怀希冀的看着我,拉着我近乎是恳求的道:
“觅儿,孩子是无辜的。我,我们……日后,我,我定是——”
我一把甩开他牵着我的手,简直气的笑出了声:
“日后?你以为我们还有以后?你肚子里怀着这么个东西,觉得我们还会有以后?”
“莫说旁的,就是我和夏寒风也是注定你死我活。她活不会放过我;同样,我赢也不会饶了她。到时候你觉得我是能饶了你肚子里这个?”
“别,不要,不要……”施元与不得不直接面对现实,将他这些天来的幻想击的粉碎。
爱发电太傅已经有孕啦,大家猜猜是几包?解锁可移步爱发电哦~
“再说了,施元与,我夏寒觅要什么样的的人没有?我一颗心给你,可不是让你这么作践的!”
施元与不住的摇头,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不断地说着“不是的,这非我本意,我不是这样想的,我……”
“不是这样想的?呵!我们走到今天,虽然有蒋俞言背后算计,可是你这肚子却全是你自己!他能将你我算计分开,却并不能算计你有孕。他是有罪,可你又哪里无辜?世事难两全,在你心里从来也不愿为我割舍什么。从前是,现在也是。我理解你要顾及家族,可是你现在在我面前挺着这么个肚子,莫说是顾及、怕不是在羞辱我!”
“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喜欢的人心里眼里都只能有我一个。我谅解你的难处,并不为难你,也从未想过和谁在一起。可你呢?你怀着我对家的孩子跟我求情,你这到底实在作贱谁啊!”
“所以啊,别怪蒋俞言,我们之前横着的可不止是他!你要不这样,他哪里就能得逞?我们之间走到这一步,怪的,都是你自己啊!”
我轻轻俯身,手扫着他的大腹,他几乎惊恐的、本能的想要后退,两手下意识的就要护上来,可半途却生生忍住了。
见他那样,我忍不住笑了。伸手轻拍他那瞬间僵硬起来的肚皮:
“你啊!和这孩子注定是无缘。相识一场,我真心的劝诫你一句,这一胎你还是别生的好!”
“为何?”这几乎是已经有些惊恐了。
“姐夫如此聪慧,又怎会不知呢?”我看着那人,再度伤人伤己:
“我和二姐注定只能活一个,自然和这东西也注定只能留一个。姐夫若是想它一生安康,那我定是不得好死。反之亦是如此。但我还是想多问一句,姐夫是想谁活呀?”说罢,我不等他的回答,起身就走。
等不到的。就是有了也不是我要的。
我要的不是选择我,而是有我的选择里毫不犹豫的、坚定不移的立刻就要选择。那才是我夏寒觅要的东西。他犹豫了那么久,早就没资格回答了。我们之间也早就结束了。此生再无可能,再见,注定有人成王、有人败寇。
我不顾他的挽留,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吱呀”一声,门扉开启又合上,像极了我们之间注定的有缘无分。也算是了结了这一段孽缘。
爱发电两人已经再度同床啦~解锁移步爱发电哦~
我一路头也不回的回了府,压下所有情绪,开始谋划。照例独来独往,看到蒋俞言也只偶尔讽刺两句,后者也毫不避让的回敬回来。本以为这日子还能暂且这么过下去,可是总也难如愿。
这天,我刚一回府,就见下人们兴冲冲的同我报喜:
“公主,驸马有喜了!”
我有些震惊的看着府内的一片洋溢,一时间竟不记得府中上次这么好的氛围实在什么时候。
我在下管家的絮叨下慢慢挪到了蒋俞言的卧房,他有孕,我怎么也得去看一眼。
一进门,就见蒋俞言坐卧在床,大夫正一脸喜色的交代些注意事项,蒋俞言的手搭在还平坦的小腹上,略微苍白的面色上是压抑不住的甜蜜。
见我来了,一屋子下人纷纷行礼,蒋俞言也颔首:
“公主。”声音轻快,是从未有的调子。我见他这般模样,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
那大夫见我来了,连忙再对我道喜:
“恭喜殿下,大人已有孕近两月了。”
“哦?那太傅这是如何了?”我对此却并无多少欢喜,只机械的问询了一声。
可这回回答我的却不是大夫。
“回公主,我家主子之前不知有孕,朝事太过操劳,胎气不稳。今日一时不济竟昏了过去,这才知晓是有了身孕。大夫说了,好好休息几天即可。”蒋俞言的贴身小厮青山对我解释。
“是啊,公主。驸马这是头胎,头三个月最要注意,定是要好好将养,切不可太过劳累。”那大夫也来帮腔。
我淡淡的看着这满室的喜悦,只觉与我毫无关系,越发觉得没意思。便起身:
“既如此,那太傅好好将养着罢!我便不打扰太傅安胎了。”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却不料被蒋俞言一把拉住——
我略有些不快的转头,双眼有些危险的眯起:
蒋俞言挥手谴退了一屋侍人,下人们都是经过**的,动作很快,转眼这屋子就只剩了针锋相对的我们二人。
“太傅可还有事?”
“臣此番有孕,公主都不愿多看臣一眼?”蒋俞言好看的眼睛里的受伤一闪而过。
可我却对他的示弱熟视无睹,这一个两个抱着不同目的的人胆敢算计与我,我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他们好过?夏寒风那女人自然是会被我千刀万剐,连着施元与肚子里那个;背板我的人我也不会放过,施元与亦是如此;至于蒋俞言么,呵!我身边之人有岂是那般好做的?就算他是一心想同我在一起,可这并不代表我会轻易放过他。胆敢算计我,自是要付出些代价。
我唇角扬起讽刺的弧度,缓缓俯身盯着蒋俞言的眼睛,轻扬而毫不在乎的讽道:
“那恭喜太傅得偿所愿?”
看着蒋俞言瞬间白了一瞬的面色,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蒋太傅毕竟是宦海沉浮多年之人,变色只在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初,好像怎么都不会被打倒:
“是啊!臣肖想公主多年,还要多谢公主成全。”蒋俞言抚着平坦的小腹,对着我反唇相讥。
“呵!那太傅就好好安胎罢!可莫辜负了这番福气呀!”我冷笑一声嘲讽过后转身就走。
我走的头也不回,自是没有看到我转身之后蒋俞言瞬间白了的面色。或许就算看到了当时我也并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