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蓝清越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在他收到叶南之的书信后就对楼心月来找他的目的有所怀疑。楼心月说是因为他,他现在是一点都不信的。
她是否受了叶南之的指使?即使对她还心存犹豫,可他作为幽山的主人,对于可能来自叶城的恶意,却不能不防。
暮春的时候,楼心月已有六个月身孕,几乎从不出西院。安排在西院的暗卫一直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楼心月之前伤了底子,这一胎十分不稳,小月份时看不出来,到了五六个月有了胎动,夜里每每被痛醒,痛苦不堪。整个人逐渐憔悴。
"呼……"楼心月笨拙地翻了个身,仍是睡不着,她躺在床上轻轻地喘息着。
"映月",楼心月唤道。她每日待在院子里,倒是把这一院子的下人好好调教了一番,映月是个识趣的,便在楼心月身边伺候,此时睡在外间的小榻上。
"诶",映月应了一声挑帘走进来,"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想去外面走走",楼心月撑着床坐起来,映月便上前为她穿衣。而后扶着她就要往外走。
"你留在房里,让我一个人静静",楼心月吩咐道。映月觉得有点不妥,但也没说什么。
今夜的月色清幽,整个院子里十分明亮。她站在院子中央仰着头,看了好一会儿的月亮,慢吞吞地朝院子外走去。那隐在暗处的守卫在她走后飞身汇报去了。
楼心月漫无目的地走着,很快走到了一处陌生的院子前。那院子院门紧闭,门前竟然还有两个守卫,这让她十分吃惊。
幽山的格局十分奇怪,蓝清越的手下均住在东边的宅子里,紧挨着练武场,就连方摩也是住在那里的,只是常常来这边。而蓝清越则和茯苓住在西边的宅子里,严格来讲平时所说的西院东院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西院东院,两处宅子均不设外墙,只能在一个个院子的排列中能大致分为两处。
而西边这处的所有院子都是没有守卫的,就连蓝清越的小书房也没有,想来他真正的书房应该是在东边。
至少她从未见过有守卫的院子,她多看了两眼,觉得十分奇怪。不过也只是奇怪,楼心月看了两眼,便往回走。而落在暗处的暗卫眼中,可不是这么回事了。
蓝清越在廊下听着暗卫的回禀,脑海中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关在那院子里的是叶城来的探子,本来不应该关在这边,可他一时起了试探的意思。这么明显的陷阱,她竟也会上钩,可见必定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传递。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也许是另一种可能——她只是碰巧走到那里。
这段时间里暗卫时时刻刻地监视着她的动静,只是没有发现罢了。尽管如此,叶城的消息却源源不断的传来,大部分被他的人截获。他想,她一定是通过很特别的方式传递着消息。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楼心月背锅了,而她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21>
蓝清越此人必成大患,小月儿需速速解决了他,事成以后为夫会亲自来接你回城。月中子时,后山断崖的大树有内应相侯,商议具体事宜。落款是南之。
蓝清越把手中的信纸放在烛焰上,那信纸顷刻化为灰烬。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烛火的温度,他缓缓握紧了拳头。
"白羽,你带人去后山候着。"这封信是在一名奸细身上发现的,用布裹着缝在伤口中,他并不怀疑它的真实性。
"映月!"楼心月日常被惊醒,大口地喘息着,她叫了映月几声都没有回应。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她揉了好一会儿腹部,那作动才停歇。夏日里出了一身汗,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感到好些了后她起身去找替换的衣物。
换了里衣,楼心月又穿上了外裳。——她常常如此,夜里睡不着便出去走走。外间的小榻上映月不知所踪,烛盏点着,烛泪已经落了一堆,看来映月已经出去许久。也不知这大半夜的,她上哪儿去了?
楼心月正想着,发现桌案上有一封信件,白日里并没有看到。她拆开信封,见了信上的内容却不由得呼吸一紧,是哥哥的来信!信上说他因种种原因暂时不能来接她,又嘱咐她一定要保重自己,等他脱开身立刻来接她,字迹虽潦草,但确实是哥哥的笔迹,后面的话被微微晕染开,有些字句看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在路上被雨水沾湿所致,只能勉强辨认出子时、断崖、重要等零散的词。
笔迹虽真,但也不是不能模仿,这封信来得蹊跷,示意自己去后山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但总要去了才知道。
楼心月打定主意,不再犹豫地出了门。一路上都静静的,通往后山的路两边都是高大的树木,白日里看起来绿树成荫倒是很清幽,此时在夜色中只显得幽暗渗人。
后山的断崖前有一块平地,生长着一棵古树,那繁茂的枝叶在地上投下一大片阴影,而阴影中正站了一个人。看身形并不熟悉,楼心月有点犹豫要不要过去。那人见她来了,便快步迎了上来,是个陌生的面孔。那人凑得很近,没有说话。楼心月等了半晌,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听见来时的小路上有一丝响动。
"谁在那里?"她转过身却看见蓝清越带着人从路边的小树林里走出来。等她回过神,身后那个人直接跳下了断崖。
她一脸怔愣,不解地看看那断崖,又看看蓝清越,开口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月色下的蓝清越正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光看着她,他抬了抬手,便有人冲上前去。楼心月后退了一步,护住腹部,警惕起来。
"你要做什么?"
"抓起来。"蓝清越不理会她的质问,直接下命令道。那侍卫得了命令,顿时一左一右制住楼心月。若是打起来她未必会处于下风,但顾忌肚子里的孩子,她并没有挣扎,乖乖地束手就擒了。
"你抓我也得有个理由啊,凭什么这样对我。"楼心月联想到那个陌生的面孔,心中了然,这恐怕是个陷阱,只是不知道诬陷她的是谁,又以什么名头。
蓝清越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只是摆摆手示意两个护卫松开她,冷声道:"叶夫人不是想取我蓝清越的性命,我此时就在此,你便来取吧。"拔出身旁侍卫的佩剑就丢给她。
楼心月一头雾水,并不接那剑。叶南之?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蓝清越看她一脸疑惑,怒极反笑,"叶夫人果然好演技。"
楼心月听他一口一个"叶夫人"也动了怒,厉声道:"蓝清越你胡说什么!我和叶南之清清白白的。"
蓝清越想的却是截获的那些信件中,几乎要溢出纸面的浓情蜜意。
"好一个清清白白!这话你还是留给你那夫君说吧!眼下你是叶城的奸细,给我拿下!"蓝清越背着手,脸沉得能滴下水来。
护卫们应声而动,楼心月也不再坐以待毙,来往了数招,两个护卫败下阵来。白羽正要上前,被蓝清越拦下。在场的人,也许只有他武功在她之上。
"如此,我便亲自动手吧。"
楼心月一怔,收紧了手掌,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中。继而放声笑道:"你尽可试试!"
蓝清越的武功比她要高上许多,加上她有孕在身,身形不如以往灵活,很快就处于下风。蓝清越本可以一举将她擒下。他偏偏不这样做,只是游戏似的和她耗着,听着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迟钝,心中仿佛十分快意似的。
一个转身后他一掌拍向她的后心,出乎意料地竟然打在了实处。他停下来,流露出一丝讶异。这一掌她明明可以躲开的,不知为何竟然没有躲避。掌心落在她后背的时候,蓝清越的脑海中快速闪现出几个月他打了她一掌的画面,表情顿时有点僵硬。
楼心月背对着他,受了这一掌后毫无反应。蓝清越本想走到她面前去,没想到她突然转过身来,死死盯着他,眼中布满了受伤的情绪。不知何时,她已泪流满面。
"不打了,你赢了"她哑着声音说,眼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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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心月被关在地牢的最深处,那是个狭小的石头屋,顶部镶嵌着一块散发着莹莹光芒的石头,四周都是整块的石头,牢门则是深黑的玄铁。任你武功再高,一旦进来了就休想再出去。
石屋里有张小床,并一张桌子,看起来比她上次住的地牢好多了。楼心月躺在小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腹部。
而另一边,蓝清越如愿地把楼心月送进了牢房后却并不高兴。他细细回想着这几个月来的事,觉得未免有些不对劲,一切似乎合情合理,可总觉得哪里不对。一种强烈的不安笼罩在他的心头,他决定还是派白羽再去叶城和临原查探一番。
殊不知他这番动作,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
房间中,一个男人跪在地上,面前站着矮小的人,那人整个身体都裹在斗篷里,分不清男女。
"看来我们还得加把火"斗篷下传来故意压低了的雌雄莫辨的声音。当晚,一封书信被送入蓝清越的书房中。
蓝清越心中烦闷,到方摩处见他在喝酒,便抢过痛饮了几杯。无奈他酒量浅,很快就醉了,当下就发起酒疯来,在方摩的院子里好一阵折腾,弄坏了方摩几盆珍贵的花草。可以说喝醉的蓝清越,十分的讨人嫌了。最后他一路高歌着跑去了关押楼心月的牢房,至于书房的那封信,还静静地躺着。
楼心月正睡得很熟,睡梦中自己变成一个大鸡腿,被人抱着啃。直到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她猛地睁开眼,冷不丁正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不是蓝清越又是谁?连忙一把把他推开。
那人貌似已经蹂躏了她的唇好一会儿,把她嘴唇都咬破了,此时他的薄唇上还沾染着她的血。看得楼心月都惊呆了,眼看他又要亲下来才回过神来,微微偏过头。蓝清越的唇便落在她颈间,带着一股迷醉的酒气。
"喂!你醒醒"楼心月双手抵在他肩膀上,顾不得沉重的身子,连忙坐起来,屁股还自觉地往后挪了挪,离他远了些。
醉了的蓝清越脱去冰冷的外壳,一双凤眼迷离地望着她,精致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楼心月从没见过他这样,比他冷漠的样子还要惊吓人。她觉得,蓝清越貌似想对她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事实上,她猜得很对。下一秒蓝清越就朝她扑了过来,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的石壁上,把她禁锢在他怀里。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个大肚子,楼心月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抱着肚子想往旁边钻,来个"金蝉脱壳"。
当然了,她并没有成功。蓝清越仿佛知道她的意图似的抢先一步吻上了她的唇。他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气息,落在她唇上的吻由轻到重。楼心月忘记了挣扎,任由他亲吻着。不一会儿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蓝清越收回手,紧盯着她的眼睛。楼心月能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自己,那一瞬间,她觉得他似乎没醉。然而没等她细想,只觉脚踝一紧,一股力道把她往下拉扯着,她便倒在了床上。
蓝清越的吻又落在她的唇上。自从楼心月有了身孕后,两人并没有机会同过房。她此刻被吻得气喘吁吁,已然有些情动。
楼心月胸口一凉,蓝清越的一只手已经挑开她的衣裳,从里衣的领口伸了进去。她怔了怔,身子有片刻的僵硬,想到他现在是喝醉了,醒来也不一定会记得,身子又放松下来。
蓝清越轻揉了她几下,觉得不满意似的将她的里衣也拉开了。楼心月本以为他会就此作罢,没想到蓝清越突然双手齐上,一转眼就把她的外裳给脱了,里衣也被褪到腰间,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他这下满意了,转而去扒自己的外袍,两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蓝清越两只手覆在她双峰上,手下一用力,她便不由自主地"嗯"了一下。蓝清越孩子气地笑了笑,将唇覆上了右边。楼心月身子敏感,情动时整个人柔软无力。
蓝清越右手得了空,伸进她的亵裤中,手下触摸到一片湿润,他勾了勾嘴角,一手覆了上去。
"不要……"楼心月轻声哼道,伸手去捉他的手。然而蓝清越总是快她一步,将她的亵裤褪到了腿弯处。
"不要?"他捉住她作乱的手,玩味地笑着。
"不要碰那里",楼心月颤声道,身下突然有种异物进入的刺痛感,她骤然红了眼眶。蓝清越吻着她的眼角,手指不断进出着,等她适应了一些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楼心月抱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下身被他的手指抽(防河蟹)插,久未经人事的身子越发情动。"呼……"她喘着气,眼角沁出泪花。蓝清越抬手为她拭去泪珠,抽出她体内的手指。
楼心月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媚眼如丝地瞧着他,原本放在肚子上的双手也勾住了他的后颈,做出无言的邀请。
蓝清越便沉身进入她身体里。"呼"她大口呼吸着,勾住他后颈的手不禁用力,他就更加贴近她高挺的双峰。谁曾想,那埋在她体内的物件又涨大了一分,撑得她十分难受。
"心月",蓝清越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原本意乱情迷的楼心月一愣,搂着他脖子的手也松开了。
"你是不是没醉?!"楼心月脸上还带着情(防河蟹)欲,咬着下唇。蓝清越能感到她身体的僵硬,甚至于她的下(防河蟹)身还收缩了下,紧得让他闷哼一声。他并没有回答,但是这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楼心月感到很难堪,她以为他醉了,放下了两人之间的恩怨,向他求欢,现在知道他是清醒的,无论如何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她伸手就要推开他,蓝清越眸光一深,捉住她的手分按在她身体两侧。
"你不喜欢?嗯?"此时两人都是清醒的,先前的暧昧顿时荡然无存,蓝清越笑着道,楼心月看清他眼底的讽刺越发用力的挣扎。
"你放开我"
蓝清越按了一下石壁上的凸起,从暗格中拿出手铐将她的双手交叠着铐住。他恶意动了下,留在她体内的那物往深处送去。
"唔",她皱起眉,内壁开始收紧,把他往外排斥。蓝清越收起怜惜,用力地挺动起来,俯身以唇封住她的呜咽。
楼心月哪里禁得起他如此,腹部一阵一阵地疼痛,隐秘处有温热的液体流出,疼得她不住流泪
楼心月怀孕已经七个多月了 肚子格外的大 竟如寻常妇人临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