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同人]一醉累月(B,E不定)

请叫我小更更…更文的更…
爪机党吐血大放松。
李寻欢无奈一笑,“你有什么好处值得我掠取?我虽是个无药可医的酒鬼,可在江湖却也混出了点名声。虽然一身懒散,却也曾是朝廷探花。虽然漂泊四方,可总算不愁吃穿。虽孑然一身,可身边也有忠仆不离不弃,悉心照顾。虽不说过的清清白白,可总算是梦里雾里的一天天活着,也算是活出了几分滋味。而今想想这虚度的三十余载光阴,不说活的明白,可总算活的潇洒自在。”李寻欢自嘲道,言下之意便是他没有任何欲望去从龙小云那里得什么好处。
这话在李寻欢说来是调侃,可在龙小云耳里听来却不是那个意思了。他也江湖有名,可那名是父母带来的恶名。他也入关为仕,可却深陷权利争斗漩涡之中朝不保夕,如履薄冰。他家缠万贯,却枕戈待旦日日无法安睡。
“李寻欢,你是在讽刺我吗?”龙小云语音冰冷了几度,冷冷道。
抬头看了一眼气的浑身颤抖的龙小云,李寻欢叹气摇了摇头,这孩子实在太敏感,心事太重了。当下也不多做解释,低头接着劈起了柴。
“你!”见自己被无视,龙小云心中恨的牙痒痒,直后悔当初自己手贱救了这厮的性命。
“小云。”低沉宽厚的声音响起,“不管你怎么想我,无论你要走的路多艰难,多波折,即使你不需要我,厌恶我,我李寻欢也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
其人如玉,其眼如金。通透的眼神中衔满了一个长辈对孩子的宠溺和毫无保留的信赖和关爱,这种眼神足以打动任何一个乖张叛逆的孩子,更包括自幼丧父丧母的龙小云。
院落里的老树仿佛已经在这扎根许久,毫无生气枯黄兀立的枝条随着冬日的寒风瑟瑟摇摆,可细细看去,积雪的覆盖下,却有小小的胚芽在安静的闷在包衣里,只等春日到来,溶进积雪,舒枝开芽。
深深的凝望着那眼神,仿佛想把它刻进脑海般,龙小云暗道,“保护我。。。李寻欢,一路上究竟是你在保护我,还是我在保护你。”
走下台阶蹲在李寻欢身边,龙小云直视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平静道,“李叔叔,不管你这话是真是假,我听了心中确实欢喜,”话头一转,龙小云反问道,“可你是否想过,是否问过我,这条路上,我需不需要你陪,需不需要你保护?”龙小云反问道。
通透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李寻欢仔细的看着龙小云,想从那稚气未脱的脸上看出些少年的路数,可龙小云的脸上没有嘲讽,没有无理取闹,凤目中充满着坦荡与睿智,冷静平和的与自己面对面的交谈,这是他从来不敢想也未曾想的。
“六年前你走时,你说为了我的安全,六年后你回来,说再也不走。来去皆有你来决定,可你是否想过,六年前,我是否要你走,六年后,我是否要你留?”
“小云,许多事情你还无法看清,但是只要你明白。。就算你不明白也无妨,总之在我心中,没有人比你重要。”包容着少年的锋利,李寻欢诚恳道。
“无法看清?呵呵,是,就像劈木头一样,当我举起斧子不知该如何劈下去的时侯你不在,而当这木头已然劈成两半,木已成舟的时候你却又回来了。”龙小云苦笑道,“一切都晚了,不是吗?”
“毕竟只是劈成了两半,可最终木头将会雕琢成什么形状却还未定。只要最后的形态未定,那就一切不晚。”
“真的晚了,木头的形状已经逐渐定型,你改变不了。”
“总有办法能够试试,别忘了,我的飞刀可是雕刻木头的神兵利器,尤其是最难雕刻的松木。”
“看来我们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你还是只顾你自己的看法,却没有问过这木头想不想被你改变?”龙小云面带无奈道。
李寻欢既然能高中探花,必定财富五车,胸怀学识,甚至有些时候说是巧舌如簧也不为过,可此时,李寻欢竟被这少年问住了,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看着李寻欢,龙小云笑了笑,道,“雕刻再精美的木头,总是要在火焰中化为灰烬的,若那木头是因你而甘身投火的话,你会怎么办?”
刚才的问题,李寻欢无法回答,可这个问题,李寻欢答的很干脆,
“我会挡在木头与火焰中间,拦住木头自取灭亡的路,如果不行的话,我会以身投火,扑灭火焰。”
龙小云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龙小云笑道,“只是木头而已,既然叔叔如此喜欢做这些下作差事,侄儿也不便打扰。”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