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莲灯VS小李飞刀同人文:重生恍若彼岸花

这五六人一见之下形态各异,绝非同路中人。打头站立的是一位白衣潇洒,锦衣华服的贵公子。白衣华贵皆是苏锦织就,罩着绸缎刻金边的外氅,腰间镶着美玉,挂着镂空的玲珑配。玉冠别顶,两缕长发压鬓,腰间别着一支洞箫。手中提着一口宝剑,黄金吞口,剑身镶着三颗明珠,颗颗价值不菲。虽相貌平平,却是气质不俗。一双桃花眼,精光灼灼。两束剑眉倒立,唇角微翘,似带冷笑,倨傲孤高姿态端的是不可一世的名门公子。看得敖澈忍不住微微皱眉,面露不屑。叶开亦是挑了挑眉梢,暗自思敷。


白衣公子身旁立着一个镖师,五短身材,一脸的络腮胡子,眼似铜铃,目露凶光。手中一口钢刀压九环,虎视眈眈。


二人身旁立着两名大汉,如此深秋寒风凛冽,皆是袒胸露臂,身材魁梧彪悍。一个手端流星锤,一个手持狼牙棒,其中一人吊着一支断臂,此时目露凶光,杀气腾腾。


在身后竟然还站着颤巍巍,胡须花白的一位老者,此时面红耳赤,眼中含泪。手中竟然还握着棍棒,只不过看上去非但毫无威力,竟仿佛被当成了拐棍,支撑着盛怒之下微微颤抖的身体。


看几人阵势,仿佛与李寻欢三人有血海深仇般,恨不得将其杀之后快,李寻欢见几人非但不认识,就连见都不曾见过,更何况有何过节了,到有些觉得不明所以。


这几人将李寻欢三人困在当中,引得众人围观而来,竟然长街之上一时水泄不通。


“小李飞刀李寻欢?” 白衣公子面带不屑沉声道。


“正是!阁下是箫剑郎君丘劲松什么人?” 李寻欢看了看白衣公子腰间的箫,朗声道。


“还有些眼力!乃是家父!”


“原来是丘公子,失敬!”


“好说!”白衣公子更是倨傲,沉声道。


“传说平江百晓生品评天下兵器,曾言令尊手中追魂剑在兵器谱中可排在第六十五位,而令尊的这支洞箫可排在第三十位。青州武林大会,令尊又以一招箫剑奏九霄名震八表,百晓生便将令尊排在第二十。听说当时引起不小的争端,而邱剑客出身华山派,若是箫盖过剑恐是有辱师门,为了不辱没师门荣光,竟然为此事退隐江湖再不问江湖事。丘剑客此举也的确令人钦佩!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丘公子只怕更胜令尊了!”李寻欢幽幽道。


“哼!此等江湖虚名,家父本就不屑一顾!况且百晓生号称武林智者,我看却也未必。至少像你李寻欢这样的无耻狂徒,竟然能排第三,可见百晓生也不过是浪得虚名之辈,眼拙得很。”丘公子冷冷道。


“好生狂妄。如此出言不逊,是何居心?” 叶开一听此言,厉声道。


“我这般还算是留的情面的,像他这般的衣冠禽兽本就是欺世盗名之辈合该五马分尸,恶狗分食的。”邱公子此时抚了抚手中的宝剑,淡淡道。


“丘公子!像他这般的恶徒还留什么情面,我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大卸八块!”白衣公子身旁的镖师咬牙切齿道。


“哪里来的狂徒,只盼你不要口气大,能耐小才行!”叶开毕竟年轻气盛,有人对李寻欢不敬,他是不能容忍的。因此已是按耐不住,就要动手。


李寻欢伸手拦下道:“开儿!不要鲁莽!先将事情弄清楚。”


叶开点了点头,退到李寻欢身后冷眼望向几人。


“几位朋友!李某自认与几位素不相识,更不知何处开罪过几位。还请几位朋友将话讲清楚,免得存有误会有失和气。”李寻欢此时依旧满面含笑,泰然自若,微微向前一步拱手道。


“呸!你断我一臂,将我大哥打成重伤,此时还敢说不认得我们。当真是欺人太甚!你休想抵赖,今日必血当日断臂之仇,李寻欢你就亮刀吧!!”


“且慢!你们只怕是认错人了,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大丈夫行事敢作敢当,如此我们说不定看你是条汉子,给你留个全尸。没想到你竟然还想抵赖,简直是无耻至极,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砍得不成,就算把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你休想抵赖,看招!”只见那彪悍的大汉,哪里听劝,此时血红着眼抡起流星锤便砸,一招斧劈华山奔着李寻欢砸了下来。未等李寻欢动手,敖澈一边宝剑一挡,已是生生架住那流星锤,一招四两拨千斤将那流星锤一带便脱手而飞。
“澈儿!不要伤人。”李寻欢惊呼道。


敖澈一个飘身过去,流星锤已经稳稳地落在手中。丘公子见状,铮的一声拔出手中宝剑,飞身便于敖澈斗在一处。熬澈一见嗤之以鼻,本就对他如此傲慢的模样看不顺眼。碍于仙凡有别,并不愿跟他动手,可此时对方却是不识相。倒是起了玩心,免不了跟这凡人过两招。耳边听李寻欢不许伤人,倒是觉得李寻欢大度的很,人家都打到头顶了,还如此顾及别人。不过自己确实不能伤了这些凡人,教训教训,让他们知难而退也就罢了,想到这将手中宝剑武得密不透风。


李寻欢自幼得父亲教诲,向来不肯随意伤人,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置人于死地。就是教导叶开也是凡事有理无理让三分,遇到不会武功的就算有理也不会动手的。况且箫剑郎君邱劲松颇有侠名,为人刚直其子必然不会太差。再看丘公子虽说清高孤傲,却是不失名门大家风范,定然不是恶徒。今日看来,他深知此中必有缘故,没弄清楚之前本不想动手。此时见敖澈出手相助,怕他太过年轻气盛,毕竟以他的身手这几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一点李寻欢可以肯定,于是开口惊呼。


叶开此时看着眼前几人若有所思,猛然间明白过来。想起昨日所遇之人,假扮李寻欢模样,公然在长街之上劫镖,想到这他终于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只是未等他开口说话,一个狼牙棒便兜头抡了过去,忙伸手去战那狼牙棒,而李寻欢此时也被那镖师的九环大刀困住了。


一时乱作一团,围观的人群也都扩散开来。站在一边的老人蹬蹬后退了几步,险些没站稳身子,倒是李寻欢眼明手快,见势一边躲闪钢刀,一边扶住老人。老人站稳身子却是没反应过来,只看到眼前打成一片。


对方咄咄逼人,三人却是只去招架并不还手,老人一旁老泪纵横,嘶声道:“杀了这个畜生,杀了这个畜生。”李寻欢一见更是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们怎么会都这么恨他,又如此骂他。


叶开此时顾不得太多了,一边躲着眼前的兵刃一边扬声道:“李叔叔!他们一定是被别人利用了,是有人假借你的名声乔装你的样貌为非作歹,毁你名声。”


敖澈此时也想起了昨日之事,有一对男女假冒李寻欢,劫镖车,杀人越货。看来此事与他们有关,只是自己此时不便开口。


“你可知道是些什么人?”


“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带着人皮面具,假扮成你的模样,恐怕不知做了多少恶事。”


“邱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并不知情,你们可否先住手,给我些时间,让我先将事情弄清楚。”


“你休想巧言善辩,给你时间要你再去害人?今日我们是不会放过你这罪恶滔天的恶徒的。”邱公子此时被敖澈逼的大乱分寸,一边还不肯罢休。
“邱公子应该看得出来,就凭你们几个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若是像你所说,乃是穷奇极恶之徒,你们还焉有命在。这一点你还看不出来吗?”李寻欢规劝道。


敖澈此时也不搭话,见那丘公子不明道理胡搅蛮缠,觉得定要教训他一下。剑光过处已将邱公子腰间洞箫取了下来。邱公子一见大惊失色,那洞箫乃是他爹娘的定情之物,他是宁可丢命也不愿丢萧的。于是正要拼尽全力去夺,怎耐敖澈身法太快,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敖澈见他似要拼命,笑了笑洞箫急点邱公子胸前大穴,历时他便动弹不得。


“都住手!否则休怪我手中刀剑无眼!”敖澈玩弄着手中的洞箫朗声道。


“澈儿——!不要伤人!”李寻欢怕敖澈真的动了手,慌忙道。


“他们若是不停手,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敖澈断喝一声道。


话音落,其余几人果然都停了手,退到一边。敖澈不由的面露得意,在看其余三人也都挂了汗了,此时正自喘着粗气,想是不停手也未必占得了便宜。李寻欢叶开跳回敖澈身后,未等开口,突然人群中一阵慌乱。


十几名捕头衙役自人群中冲了出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让开!让开!”


“哪个是李寻欢?”为首的差役捕头厉声道。


“正是在下!”李寻欢迈前一步沉声道。


“有人状告你杀人劫财,跟我们到知府衙门走一趟!”


“这位差爷!不知是何人状告李某?我又杀了何人劫了何人?”李寻欢此时更是惊异不已,震惊道。


“到府衙大堂你自然就知道了,快走!”说完上前就要押解李寻欢,敖澈却是眼神一凛,吓的众衙役再不敢上前。


“李叔叔!看来他们给你找了不少的麻烦。”叶开道。


“我生平最怕麻烦,可是麻烦来了却不会躲避。”李寻欢此时幽幽道。


“李叔叔!那我们该怎么办?”敖澈道。


“澈儿!先给丘公子解开穴道。”


“好!”啪啪啪!敖澈伸手点开丘公子身上的穴道,伸手将洞箫递给丘公子。丘公子接过洞箫,皱起眉头憎恶的目光看了敖澈一眼。


“几位朋友!李某的确不知各位因何与我结仇,更不知道何处开罪了各位。今日之事其中必有缘故,既然涉及李某,李某自然难逃干系,我这就随官差到府衙大堂将事情弄个明白。各位若愿同往,李某定要给各位一个交代。”


“好了!李寻欢,知府大人还在大堂等候呢!快走吧!”


“好!我们就一同去看个究竟,若是当真另有其人,我们绝不敢为难。若是你借此想要逃脱,我等誓死要取你性命,绝不放过你。只因为杀妻之恨,不共戴天!”丘公子将洞箫从新别在腰间,信誓旦旦道。


“多谢邱公子!各位即便是不再过问,李某也定要将此事弄个清楚明白!”话音落李寻欢眉头皱了皱,领先带众人浩浩荡荡向府衙走去,走在最后面的叶开伸手拉过敖澈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此时,长街拐角处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抱着一个酒壶,饶有兴致的看着众人离去的地方,冷哼了一声。又啃起手里的鸡腿,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身旁站着一对男女,看着众人离去的地方,贼眉鼠目的窃笑着。


“师兄真是高明!我看他李寻欢还怎么耍威风,还怎么目中无人。哼!现在看他抱头鼠窜人人喊打的模样,真是令人愉快极了!痛快真是痛快!哈哈哈哈!”那女子卖弄着腰肢,仿佛是万花楼里最头牌的名妓,可那张脸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恭维的,此时得意笑着,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起,就仿佛是秋日里未能绽放的皱菊。


“哼!跟我们关东双绝煞做对,就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小李飞刀,例无虚发!我呸!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让我稍稍使点小伎俩就被耍的焦头烂额,李寻欢啊李寻欢!这只是开头,好戏还在后头呢。你可别就这么死了,我们还没玩够呢!哈哈哈哈!臭疯子!你哼什么?别忘了你该做的事,现在知道谁是李寻欢了吧!”那男子一副鼠目射着贼光,宵小之态猥琐的令人恶心。站在看上去又脏又臭的疯子跟前,那疯子似乎也不那么肮脏了。


毕竟有的人脏的仅仅是外边,内心却是干净的,而有的人即便是金装玉裹,也遮不住肮脏的心灵。这往往前者比后者更容易让人接受,只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是分得清善恶是非的。


“好个厚颜无耻的东西,干出这样丢人的事情,居然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简直是比我还不是东西!我老人家虽然答应过别人,就一定会将事情做到,只是此事与你们这两个混蛋没有任何干系,所以你们还是赶快滚的越远越好。因为我一看到你们这样的混蛋,竟然恶心的连我最喜欢的鸡腿都吃不下了。也说不定我就没心情去做我要去做的事情了!”


“你!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做事,否则我们谁都别想独活。哼!”


“让畜生说人话的确很难,但是让畜生不说话应该很简单。鸡腿兄!我真该早想到的,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要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了,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呢?”


“你!你想怎么样?你个疯子!你不要乱来啊!——”说着胆怯的后退,然后拉起那女人一溜烟的跑了。


“这下好了,鸡腿兄!你还等什么呢?还不快些到我肚子里来嘛!嘿嘿嘿!”说着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喝着酒,摇摇晃晃的消失在长街尽头。


叶开敖澈此时自屋顶跳下身来,看了看三人消失的地方。


“看来就是他们两个干的。”叶开道。


“没错!那个疯子看上去并不太疯,至少比那两个畜生要强得多。”敖澈道。


“嗯!疯子不太好对付,因为他说的话时常让你听不明白。可是畜生却应该是好对付的,所以我们先去捉那两个畜生。”叶开道。


“好!李叔叔果然厉害,竟然算得出真正的凶手毕竟不会走的太远。”敖澈道。


“嗯!渔夫在收网时自然要看看到底鱼有没有落网,否则又怎么去享受那收获的喜悦呢!”叶开道。


“不过有时候收获固然令人愉快,只是得到的太容易却未必是件好事。况且像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顾旁人死活的方法实在太不高明。这就像是竭泽而渔,最后必然遭到报应。现在他们就应该懂得一个道理,不给别人留活路同样也是不给自己留后路。怨不得别人!”叶开看了眼敖澈,接着道。


“呵呵呵!没错!今日他便遇到网不住的食人鱼了。走!”敖澈道。


“杨大哥!抓这两个家伙还用不着你出手,此事牵扯官府还是请童叔叔来帮忙的好,免得官场多变不好应付。眼下我去拿那两人到衙门作证,还要劳你去请童叔叔。我们尽快赶过去,否则李叔叔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起狼多啊。”叶开道。


“好!!这就去!你当心!”敖澈心中赞叹叶开心思细腻,做事稳妥。


“嗯!”叶开点了点头道。


于是两人兵分两路各自行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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